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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堂堂(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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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毒蛇一样的女人我原本是最不愿意扯上关系的,但此时没有任何退路了。我不知道暮伊儿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我的,只是我也早已有了心里准备,我这么大张旗鼓的直接危害到她的人生安全,她不来搞我才怪,只是时间的问题。
既然没有退路,束手就擒也向来不是我的作风,那唯有,放手一搏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尽可能的表现出我不会反抗的意思,然后发挥出也许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演技,眼泪哗啦啦的就下来了。
“美女姐姐饶命啊!”我哭天抢地的作势要跪地痛哭,无限委屈连声高喊,“我是受人指使的!我真的是被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夭寿啦!!!月底就要交毕设啦!!啥都没动啦!!!!
☆、出卖堂堂
在这个暮剑山庄内不起眼的小角落里,被岩壁和层层的灌木丛所包围,像是一个温柔的小小的斗兽场。我和暮伊儿静静的对峙着,她将身子稍微从凡红昭肩头移开了一些,但仍旧是软软的弱柳迎风的模样。
“挺聪明的呀小姑娘,”她抿唇笑,“倒真是会保命。”
“保命还是其次……”我十分正经真诚的望着她,“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像夫人您这么美的美人,就只有那种心肠歹毒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的人渣才舍得对你下手,而我这种看起来这么善良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和你对着干呢你是对吧呵呵呵呵……”
她勾着笑,也不知吃没吃我这阿谀奉承的一套,只是媚眼如丝的上下打量着我,笑容虽美,看起来仍是有点阴森森的。
“说说,谁指使你来的。”
她话音刚落,周围的树梢间一阵细微的嗖嗖声响,紧接着两个小小的身影依次从树上跳了下来,他们淡定的拍掉身上站着的树叶,往暮伊儿身后站好。
呵呵呵呵金童玉女,我就知道。
想必是她还拿不准我的武功高低,这才迷了凡红昭又唤来了金童玉女,果然是个做事严谨密不透风又狠辣的女人。我在心里冷笑,我走的这一步太危险了,平心而论我完全没有底,万一走错了,我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我就开始不争气的腿软了,如果不是因为这场坑爹的穿越,我从来不知道我是这么怕死的一个人。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凉风呼啸着灌进我的肺里,席卷着我模糊的神志,拍打着让我清醒。
这种时候可不能乱啊,三娘。
在我吸气呼气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静的时候,清水走到暮伊儿的身边,踮起脚凑到她的耳边和她说了些什么。
就算他不这么暗戳戳的禀报,我也猜得到他铁定是会暮伊儿汇报他弄死了夏南胤的事情。我盯着他们俩交头接耳,开口坦白的说了句,“小弟弟别嘚瑟了,你刚刚杀的那人根本没死。”
这小屁孩斜睨我一眼,那张面瘫脸上还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看起来压根当我的话是放屁。我是真不想和他计较,要他知道日后夏南胤会怎么报复他,估计都要吓吐了吧。
“脖子都拧成十八街麻花了,你还说没死?”清流嘻嘻一笑,比喻生动形象极了,语文课简直满分。
“我的意思是,你们杀错人了,你说的那根麻花只是个替身。”我说道,注意到金童玉女的表情皆为一冷,只有暮伊儿依然笑的胸有成竹。
她边笑边轻轻抚摸着手里的笛子,我看见她身边的凡红昭眉头一蹙,握剑的力道似又重了几分。
“我会把我知道的情报全部告诉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望了眼凡红昭,又望向暮伊儿,很认真的和她说道,“你要把这个穿狐裘的家伙还给我。”
暮伊儿掩嘴咯咯的笑了,“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万鬼。”我吐出两个字,望见暮伊儿神色滞了一下,又飞快的恢复了原样。果然如我所料,也和我书中设定相差无几,这些江湖中人即便再闹的怎样天翻地覆,在他们的意识和世界里不论敌友,甚至他们的整个世界观基本都是单单局限在这个江湖的,很少人会涉及到朝廷力量,在他们的眼里江湖和朝廷进水不犯河水,基本是两个星球的距离,只可惜在朝廷的范畴中,吞并整个江湖却是他们总有一日会实现的秘密计划。
这么一想,不免觉得暮伊儿,乃至这所有的江湖人士都蠢萌的有点可爱了,窝里斗的腥风血雨的,丝毫都不想想黄雀在后。
看在暮伊儿对‘万鬼’这个名词的印象并不深的份上,我好心的进一步缩小了范围,同时有意的提高了音量,一字一顿道,“盛京,沛南王府。”
暮伊儿这回很快明白了,柳眉一竖,杀气瞬炸,“你是朝廷的人?”
“这一刻以前,是的。”我撇了撇嘴,“你卧薪尝胆几十年,想着吃掉这个暮剑山庄据为己有,没有想过在你身后同样有人虎视眈眈的想吃掉你吧?”
“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敢吗?”我就着她未落的尾音飞快的接道,“你不知道我背后的力量究竟有多大,你也想从我嘴里套出更多的线索,别装了,你现在根本不敢杀我,也不想杀我。”
我心里在冷笑,这女人前面这么会装逼,现在一听见朝廷力量就炸毛了,何况我这只是个幌子,要是真等到夏南胤来弄她的那一天,都能想到她手足无措怒送一血的模样。
不过这倒是意外的证实了朝廷势力在江湖中的份量。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立刻!”
“好啊。”我眯眼笑,低头望了一眼金童玉女,“小弟弟小妹妹,你们还记得刚刚被你们扭成麻花的那个大哥哥吗?他其实就是——”
我话只说到一半便被突然凌空而来的杀意硬生生的打断,一道白色的光影快的可怕的朝我猛射而来,这变故显然在场其余人都未料到,既没有人出手帮我我也更来不及躲——眨眼的功夫那道光就逼到我眼前,唰的擦着我的耳尖掠过。
我被惊的往后踉跄一步,能有这样的劲道却未要了我的命,看来这一发本意并不是命中我,而是……给我一个警告?
我唇角一勾,如此说来,对方便不会是别人了。
“有敌袭!”清水低喝一声,我都还没站稳,就见凡红昭白裘红里的身影一闪,手中长剑不由分说的就向我砍来。
真是夭寿啦,这鬼迷心窍的小王八蛋!
剑影里又一道白光突兀的介入,正巧挡开凡红昭迎面而来的剑锋,我借势又后退几步,并不太意外的碰到一个暖融融的怀抱。
熟悉的药香飘然而至,我一仰头就看见夏南胤那张似笑非笑的狐狸脸,这老奸巨猾的狐狸精果然一直躲在暗处,若非我快要将他的名号供出来,指不定还优哉游哉的看着我受罪呢。
视线没在他脸上停留多久,又立即被他手上的另一样东西给吸引过去。
那是一把漆黑的三十六骨伞,每根伞骨的尽头都缀着黑色垂缨。我正疑惑这把闷骚至极的伞完全不符合夏南胤明骚的风格,就见他看似纤弱的手臂一扬,整把伞哗啦一声打开,我的腰被他没有任何预兆的强硬揽去,只听得头顶上那把黑伞发出一阵咔嗒咔嗒的机括运作之声,下一刻竟带着我们二人飞快的腾空而起。
卧槽,这玩意是哆啦A梦里的竹蜻蜓吗!变异版吗!
——不对,伞……黑色的伞,我一个激灵,不可置信的仰起头——这是黑炎!
“……每次看见你的这种眼神,我都会感到由衷的愉悦啊,三娘。”黑炎伞带着我们二人迅速的飞高,跟滑翔翼一样在高空中行进。夏南胤的声音融进呼呼的夜风里,那股冷冷的笑意却并未被风吹散。
我听出他的话中危险的气息,回头果然看见金童玉女紧追其后,为了避免他斩草除根直接将我丢下去摔成肉泥,只好先顺着他的毛,安抚道,“是是是,你高兴就好。”
“我一点也不高兴,三娘,你想背叛我?”
“哈,我背叛你会让你不高兴吗,世子殿下?”
“……”夏南胤嘴角显见的抽了抽,揽着我腰的手一松,我尖叫一声连忙手足并用的缠在他身上。
这人太小心眼了!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正好。”他的嘴唇贴着我的耳尖,气息撩的我起了阵鸡皮疙瘩。见我抱的那么紧,夏南胤干脆直接撤掉了原本揽着我的臂弯,转而从身上抽出一把折扇,在空中突然一个回身,云袖化为凌厉的线条,那把玉白色的七宝扇旋转着朝紧跟在后的金童玉女切去,卷起一片霸道的气流,直将那两人连连掀退了好几十尺。
对方受到阻碍,夏南胤的速度却没有丝毫减慢,足尖踏着飞檐屋瓦,一瞬间就将追兵远远甩开。借着黑炎伞简直就像生了翅膀,这轻盈度几乎都要赶上陆雀了,更何况我们现在是两个人的重量。
又一阵呼啸的风声逼近,夏南胤头也不回,袖口一扬,七宝扇长了眼睛一般窜了进去,如同一把归鞘的剑。
甩掉了金童玉女后,夏南胤操纵着黑炎伞缓缓降落。脚刚一着地,我立马弹开他一米远,却不料他像是没有站稳,身子一晃就要栽倒。
“喂!”见不了美人扑街,我只能伸手扶了一把,凑近了才发现,夏南胤的脸色白的有些虚弱,连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
这家伙,武功看起来的确不弱——即便带着我也能逃出金童玉女的追捕,刚才空中转身的功夫更不是一般人能轻易做到,假设是按照我书中的设定的话,夏南胤确实也算是个挂逼,不论武力值上还是智力值上——只可惜,他同时还是个药罐子。
说这人病娇,不仅因为他性格黑暗,还因为他真的有病。
以他这样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进行长时间的战斗或者运动,想必方才强撑着带我跑了这么远的距离已是强弩之末。想到这里我竟有些幸灾乐祸,多亏当初给了他这么个病体的设定,不然等这个变态健康起来,那可就是一个完全体的变态了。
我正偷着乐,全然没注意到夏南胤眸光一暗,突然就借着我扶他的姿势,将我往后压在了一棵树上。
☆、破格堂堂
按照一般正常小说的走向,接下来的对话大概应该是这样的:
女:你想干嘛?
男:干你。
但夏南胤并不是正常的小说男主,而且很明显,我也超有问题的。
所以当他压着我,脑袋向我逼近后,张口而出的第一句话便是,“天转凉了。”
……这是什么鬼?马氏集团该破产了吗?
我一头雾水的望着他,见夏南胤无奈的闭了闭眼,“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女人啊。”
“……等等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对你不负责任了。”我试图推开他。
夏南胤此刻的身体状况似乎真的有点糟糕,小脸煞白,原本压在我身上的力道就软绵绵的,这会我一推毫不费力的就推开了。
“你今天是不是忘了吃药啊?怎么蔫成这样。”我白了他一眼,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忽然转念一想,难道夏南胤这病是时令性的?天气一凉就加重?他刚说我不负责任是怨我写了他这一身病?
呵呵呵呵那他活了这二十多个寒暑还真是难为他了。
“暮剑山庄的事儿完了之后,你走一趟红莲谷。”他哑着嗓子低声说了句,我一听就不高兴了,病成这样还不忘使唤人,又翻了个白眼,“去红莲谷干嘛?而且什么叫‘这事儿完了之后’,你以为现在暮剑山庄的情况很乐观吗?不要说的那么轻松好不好。”
哦对了,说起红莲谷,小红还在暮伊儿手里呢。万一暮伊儿从他口中得到什么红莲谷的情报……
我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抱着脑袋哀嚎了一声。
“我问你。”我恶狠狠的转头盯着他,“之前你跑去哪了?金蝉脱壳不和我说一声,你怎么这么缺德啊。”
夏南胤抬了抬眼,幽幽的望着我,又皱着脸轻轻咳了几声,一身白衣随风翻舞,勾勒出纤细颀长的身形,几缕发丝贴在玉一般的面颊,那弱不禁风的模样真是引人犯罪。
我心一软,这人长的实在太犯规了!天生的小受样偏偏是个抖S,这反差一点也不萌!
“有你这种尽会找茬的奴才,作为主子的当然只有干正事了。”嘴上的亏丝毫不肯吃,夏南胤一抿唇角,毒液渣子劈头盖脸的就朝我甩,好在我脸皮厚习惯了,不以为意,哼了一声斜睨他,“你能干什么正事?”
眼睛一眯,夏南胤的声音突然转冷,“你就这么和我说话?”
……呃,好像惹毛了。
我偷偷吐了吐舌头,决定暂时停止作死,皮笑肉不笑道,“错觉,刚才都是错觉。”
他挑着眉冷笑了一声,凤眸不耐的眨了眨,手臂朝我一伸,“过来扶我。”
……真想把他的爪子给折了。
我犹犹豫豫慢吞吞的朝他挪了几步,十分别扭的去扶他的胳膊,才刚碰到他,夏南胤整个人就不要脸的又压了过来,几乎把全部的重量都加在了我的肩头,瞬间压的我右腿一软,险些没站稳两个人一起滚下去。
“……喂!”我有些生气,一偏头却正好对上夏南胤一张眉头紧锁的脸,他看起来似乎比刚才更难受的模样,额头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微阖的眼皮轻轻的颤抖着,长睫投下的阴影摇摇晃晃。
“你……你是不是快死了……”我吞了吞唾沫,实在忍不住问了句,话音刚落就感受到夏南胤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猛一用力,力道大的将我瞬间按了下去,放佛刚才的弱不禁风都是我脑子进了水的错觉。我的膝盖被迫弯曲,噗通一声跪到地上。
几只箭嗖嗖嗖的接踵而至,从我上头掠过,我心瞬间凉了一截,扭头一看,零零星星的黑点越聚越密,黑夜里火影重重,飞快的往我们这边追来。
“糟糕,暮伊儿刚才没抓住我们,想必此刻将整个山庄的巡卫队都出动了。”
我眉头都皱成了川字,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手肘捅了捅夏南胤,“你还跑不跑的动?”
他十分诚实:“跑不动了。”
我没有多一刻犹豫,直接将黑炎伞从他手里夺了过来。
那一刻我心中有过很多种想法,其中叫嚣的最强烈的无疑便是将夏南胤撇在这里让他自生自灭,而自己携了黑炎伞赶紧跑路,回头往当铺里一卖,穿越的下半辈子就有着落了。
在我的手指触碰到黑炎伞的那一刻,像是有一股酥麻细密的电流猛的传遍我的全身。我依稀记得自己曾有过这种感觉,那是在当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穿越了,并且还是穿越到自己书里的时候,就有过这种感觉,简单点来说,就是一种瞬间懵逼了的感觉。
脑中不受控制的飞快闪过一系列的画面,速度太快了根本来不及细看,唯独看清楚了那把寒光泠泠的雪名剑,剑的主人还是一个小毛头伙子的模样,但因为雪名的缘故,我飞快的就将那张脸和容乾联系在了一起。
幼年状态的容乾——这些是霓风轻的记忆?
我握着漆黑的伞柄,胸口闷闷的,这种感觉太不好了,像是在偷窥别人的隐私,也更像被逼着做了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而这种现象,我基本可以断定是霓风轻的这具身体与她的所有物,或者容乾产生的所谓的心电感应——虽然听起来很像胡说八道,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在我穿越来的第一天,从夏南胤手里跳下阁楼的时候,以及被容乾一剑刺进肩膀的时候——
这一次次的印证让我越来越无力,我也说不清这究竟是对未来的恐惧,抑或是对现今无力回天的疲惫,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再也无法摆脱霓风轻的宿命,不论是作为万鬼的棋子,还是与容乾的一世纠缠。
“……真是出乎我意料。”夏南胤凉凉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一回神就看见他若有所思的笑容。
“我还当你拿到黑炎的那一刻,定就会毫不犹豫的逃走。”
被他这么一说,我老脸一红,不乐意了,搞得好像我很舍不得他一样。
“并不是我不想走。”我睨了他一眼,又回头望向越来越近的火光,“而是已经跑不掉了。”
“黑炎本就非凡物,即便是你这种底子的人——”夏南胤露出个微不可见的讥笑,“只身一人借助黑炎逃离此地,轻而易举。”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话的确不假,这么高端的竹蜻蜓就算傻子也会用,只不过这死狐狸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听这循循善诱的语气,他竟希望我撇下他自己跑路?看来是夏南胤的脑子也进了水,要舍己为人一回?
……呸,怎么可能,除非猪能上树。
我当下就下了决定,绝不会按照夏南胤给出的路子走,尽管留下来是危机重重,说不准还要面对背水一战,但这远远比面对不可预知的另外一种情况好太多了。
很快我们两个已经被暮剑山庄的重重巡卫给包围,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人群中突然动了动,自动的让开一条道,借着熊熊火炬,我看见暮凌义从人群后走了上前。
我丝毫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坦荡荡的和他对视,并如期从他眼里看见了满满的嫌弃与厌恶,还有一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怨愤。周遭的风渐渐变大,火把在风里摇曳不定,呼啦啦的低沉声音像是审判前的钟声,在夏日里吹的人心头凉飕飕的。
“三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袭击暮夫人!”
我盯着暮凌义的脸,已经懒得辩解,自从亲眼看了小红被勾魂香控制的全过程后,我终于明白了和中毒的人没有道理可以讲的,更何况是一个已经毒入膏肓的暮凌义。
“你说是便是吧。动了这么大的阵仗只为抓住我们,真是辛苦了。”我扯了扯嘴角,肩上搭着黑炎伞转了一圈,望着暮凌义那张分分钟都这么严肃的脸就想调戏一下,于是眨了眨眼,“不过是否束手就擒就要看我心情咯。”
“可笑,死到临头还嘴硬。”他的视线在黑炎伞上停滞了一瞬,眉峰细不可见一蹙,很快又换成一记冷笑。暮凌义长剑并未出鞘,他冷冷的负手站着,锐利的视线越过我落到我身后的夏南胤身上,“夫人指明了要他姓名,你若现在和你身后那人撇清关系,我可以考虑饶你不死。”
“哈,暮凌义暮少庄主,你这句话才可笑吧?饶我不死?只因为你妹妹当我是朋友吗?”我笑出了声,冷眼盯着他,“枉我费劲波折要还你暮剑山庄几十年的真相,你竟是用如此来回报我。”
“暮剑山庄从不需要外人给予的真相。”暮凌义态度也十分的强硬,“确实,念在你与婉薇有交情的份上原想对你从轻发落,却不想你竟歹毒到要对夫人下毒手——当初你接近婉薇的动机便不纯,小妹生性单纯,才会被你这样的妖女给蛊惑利用!”
“……”心中一股无名怒火升起,我闭嘴没有反驳,暮凌义其实说的也并不全差,说我动机不纯,甚至利用暮婉薇,这些在某方面来说都是事实,但是他所认定的,和真正发生的,根本差的太远了。
“既然如此无需多言。”我手腕一转,黑炎似乎能感受到我的怒意,杀气凛然炸出。
“——拔剑吧。”
我的战书下的干脆果决,似乎有黑炎在手平白无故的给了我许多莫名的胆量。因为我这句嚣张至极的挑衅,众巡卫均唰的一声亮出了兵器。我眼角飞快的往后扫了夏南胤一眼,捕捉到他唇边一闪而过的笑意。
就在我硬着头皮,打算破釜沉舟一把,并一边麻醉自己就当是顺便试试黑炎伞的威力的时候,夏南胤的声音突然幽幽的从身后飘了过来。
“起风了。”他的语气与当前环境格格不入的悠闲,像是紧接着就要念诗了。
在如此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我的思绪竟出乎意料的清醒,当我分辨出夏南胤声音里的那一丝高冷的嘲讽之意时,当空突然炸出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有如春日里的第一声惊雷,要将天地都震的颤动。
☆、博弈堂堂
在场的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去,只见我们背后的山体竟被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尽管是在黑夜,接着惨淡的月光也能明显看见一大团诡异的浓稠白雾从山体的裂缝中流水一样倾倒下来——很明显这种气体的密度较大,不多时就溢到了我们脚下,借着风势呼啦啦的迎面扑来。
如夏南胤所说,确实是起风了,还不是一般的大,气流从山体缝隙中鱼贯而入,混杂着那白色的气体吹向整个暮剑山庄的内庄。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出于警惕心理不少人都立刻捂住了口鼻,诚然这样的不明气体突然袭来我也心里没底,可是一看到夏南胤翩翩然丝毫不动的模样,我多半可以断定这场突变和他脱不了干系。
我被呛的咳了几声,见夏南胤往前走了几步站到我的身边,微微一附身凑到我的耳边,声音压低道,“你不是问我之前去哪儿了吗,这便是答案了。”
我怔了好几秒,望着他那张素来胸有成竹的狐狸笑脸,短路的脑子突然恢复运作。
“是解药?”
勾魂香的解药?!
之前发生的所有一切都瞬间连起来了——我们半途被抓,夏南胤金蝉脱壳,用不知什么方法获得解药,故意让我制造骚动好将山庄里的人大批聚集起来,然后进行最后这场一次性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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