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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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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融也不解的摇摇头道:“这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什么原因吧?”
  林湄娘好奇的问道:“那这个道士是紫霄道的哩?还是五雷道的哩?”
  “五雷道的。”张融指着那道士腰间的铁牌,说道:“五雷道的通常腰间会佩戴铁牌,而紫霄道的腰间则佩戴木牌。”
  段虎质问道:“那为什么不让我去把他抓起来?”
  “抓住他一个外围的法师有什么用,只有抓住执事、雷帅和大天师才有用。而且……”张融又指着那些围在一起的信徒说道:“若我们上前去抓那法师,肯定会受到他们这些百姓的阻挠,我等又于心何忍去伤害一些手无寸铁的平苦百姓呢?”
  段虎听到这话后,又坐回到座位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闭上双眼,身上的杀气噌噌的往上冒,使得林湄娘和张融都不敢靠近他,在远远的地方坐下。
  过了半个时辰,外面的法事好像已经做完了,那些五雷道的信徒们将那名法师簇拥着退到了一边,马车又缓缓的向前行驶。在马车驶过这群人时,段虎突然张开双眼,眼中精光四射,对林湄娘说道:“丫头,拿一锭银子来。”
  “银子?”林湄娘心中虽然不解,但还从包裹里取出一锭银子,交给段虎。
  只见段虎运力掰下银子的一角,随后将那一角放在手心反覆运劲搓揉,很快一个凹凸不平的小银锭便搓成了一颗滚圆的银珠子,随后他将珠子抵在右手中指与拇指之间,将全身的肌肉的力量全都集中到了手指上,掀开后面车帘,五感锁定那名道士,弹射出去。脱手而出的银珠子像是一枚子弹似的穿过交叉涌动的人群,毫无阻碍的陷入那名道士的太阳穴中,冲进他的大脑,又立刻从另一边冲出来,狠狠的撞在前方的大树上,撞出了一个深洞,令到那颗四人合抱的大树摇了三摇。大树上枯黄的叶子如雨一般纷纷掉落,由于是深秋初冬之时,所以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周围的信徒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见到那名道士目光开始变得呆滞起来,头部两侧凭空出现了两个洞,一些白色的粘稠物从里面流出。随后那名在他们眼中法力无边的五雷道法师软软的倒了下来,身体不停的抽搐,没多久就变得僵硬起来。周围的信徒全都慌了神,认为这是老天降下的劫数,纷纷跪下,向天叩头,虔诚祈祷。另外周围那些被堵住的马车也被此情景惊呆了,为了不惹麻烦,大部分都掉头从另一条山道绕过去,而还有一部分好事之徒则凑了上去看热闹。
  “哈哈~!痛快!痛快”段虎坐在车内忍不住哈哈大笑,心中的一口闷气也随着那枚银珠子的射出而宣泄出来。
  “段兄,果然武艺不凡,一枚小银锭竟然也能成为阁下的杀人利器。”张融冷冷的看着段虎,嘲讽道:“不知道,段兄如何看待我大秦刑律呢?若是人人都像段兄这样只为了宣泄胸中闷气而杀人的话,那我大秦则亡矣。”
  “你这厮好没道理,不是你说那人是个叛逆吗?”段虎很不爽的看着张融,说道:“本将军身负守护国土之职,杀一个叛逆又有什么过错!”
  “报国杀逆,的确没错。可是不教而诛,就是错的!”张融站起来,一脸正气凛然,与段虎理论道:“他是否是叛逆,自有刑律而定,你私自行刑就是不对。”
  “说他是五雷道的叛逆是你,现在说他不是叛逆的也是你。”段虎轻蔑的瞟了张融一眼,疑道:“本将军还真怀疑你是不是五雷道的呢?”
  第048章 五雷
  “什么?你这是有辱斯文。”张融紧握拳头,冲到段虎面前,愤然喝道:“我乃堂堂正正的读书人,学的是经史子集,岂可将我同那怪力乱神之辈搅在一起。段虎若你不向本官道歉的话,本官就……”
  “就要怎样?”段虎看着张融紧握着的拳头,极其蔑视笑了笑,说道:“就凭你那连豆腐也打不烂的拳头,莫非还想用来打本将军。不是本将军小看你,让打你一千拳,你也伤不到我一根毫毛。”
  “对,本官的武艺的确拍马也比不上你。”张融冷冷一笑,狠道:“不过本官若是写份奏章,说你段虎骄狂自大、目无君上,还勾结五雷道的道士图谋不轨,你说到时皇上是相信你多些,还是相信本官多谢呢?”
  “你敢!”段虎恶向胆边生,猛地站起来,杀气腾腾的说道:“老子就在这里宰了你,看你怎么写奏章!”
  “你……你,段……段虎敢擅……杀朝廷命官。”张融见到段虎眼中的杀气,这才觉得刚才的话有点逼虎跳墙的意味,脸上显出了惊慌之色。
  “有何不敢!”段虎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又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呢?
  “好啦!你们不要闹哩!”林湄娘再迟钝也感觉到了这里的气氛不对,连忙将矮小的身体挤在两人中间,用力推着段虎的身体向后退,随后对二人嚷道:“你们怎么还像个小孩子呢?说不上两句,就要打要杀的。”
  “哼!”段虎被林湄娘强行按到座位上,坐下后还狠狠瞪了张融一眼,像是在说小子算你走运,以后说话小心点。
  张融也长嘘了口气,将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见到段虎的眼神,也只能扭头避开,他实在没有精力再跟段虎纠缠了,坐回到座位上,闭目养神,不再说话。车内变得异常沉默了起来,弄的活泼开朗的林湄娘也不愿再多说话,静静的坐在段虎身边。
  其后的时间里,马车一路顺畅,没有再遇到什么阻碍和麻烦,只花了一个多时辰,便到了巴陵城。进入巴陵城后,直接到巴陵最大的客栈南北客栈安顿下来,等明日再行赶路,三人一路上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到了客栈便各自回房了。
  在段虎的马车离开没有多久,在那名道士倒下的地方,便来了一群道人,他们将尸体清理干净,摆放在一旁,用紫布盖着,周围的信徒也全都被驱散了,几名身穿金边紫袍的道士低着头,四处仔细的查看着,另外还有一名面若冠玉的青年道人双眉紧锁,负手而立,身旁躬身站立这一位长相略微猥琐的中年文士。
  青年道人不耐烦的询问道:“一群饭桶!找了这么久还没找到杀了杀了本天师座前护法的凶器。”
  “小天师请息怒,”一名像是首领的道人走了过来,献媚道:“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找出凶器的。”又转头对那几个道人呵斥道:“还不快找,莫非还要本执事亲自动手不成。”
  过了没多久,终于有人发现一棵大树下的枯叶明显比其他树下的枯叶厚上了几寸,而且还是新落下的,给他们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故意在此用力的到动树干,将那些叶子摇下来,显得有些与众不同。于是几名道人顺着树干,从下往上仔细的查找,终于在一人高的地方发现了那颗镶在树干中的银珠子。一名道人用小刀将其挖出,然后转身走到尸体旁,比对了一下尸体的伤口,再次确认过后,才将其双手捧到青年道人面前。
  “就是这枚小银珠杀了我的护法吗?”青年道人沉思了一下,转头询问肃立在一旁的道童当时现场的情况。
  那道童也算是个人才,竟然将当时现场所有的情景包括周围行人的衣服和表情等等细微事物全都记住了,听到道人下令后,便将其娓娓说出。当说到段虎乘坐的那辆马车之时,那个站在道人身后的中年文士便出言制止其继续说下去,然后低头思考了一下,肯定的说道:“是他了!按照伤口的方向,这枚银珠子应该就是从这辆马车上面射出来的。”
  “贾长老确定是此人?”青年道人像是与这名文士有点不合,头也没回,且语气冷淡的问道。
  那文士好像并不在意,神色淡然,肯定道:“确定。”
  青年道士随即转头朝周围的属下,大吼着吩咐道:“来人啦!立刻将此车找出来,本天师要将那个敢杀我护法之人祭天。”
  就当众道士起身准备四散通知,下面的信徒四下寻找之时,忽然那个中年文士大声制止道:“且慢!”
  五雷道的小天师见自己的命令竟然被打断,感到掩面受损,神色极为不悦,冷哼道:“贾渊,你不过是个客卿长老,有何资格可以命令本天师的部下。”
  贾渊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也很讨厌这个傲慢自大的小天师,但还是觉得应该尽尽自己身位客卿长老的职责,于是手指搓了搓嘴角的山羊胡,淡淡一笑道:“小天师请息怒,贾某只是又一事不明,还望小天师可以指点一二。”
  “想不到好称万事在胸的贾长老也有不知道的。”小天师冷然一笑,神色稍适缓和,冷淡的说道:“你问吧!本天师有问必答。”
  贾渊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问道:“贾某想问的就是,小天师认为什么人可以将这么一小枚银珠子击穿人的头部,然后在树干上打出这么深的一个洞呢?”
  “这?”小天师神色一惊,这才想起杀人的工具不过是枚小银珠,而能够将这枚小银珠变成凶器的人又怎么会是他们这几个人所能对抗的,想到这里,小天师身上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据贾某所知,整个大秦能够将这枚小银珠变成威力如此强大凶器的人,全天下不超过五人。”贾渊取过小银珠,放在手中看了看,又掂量了一下重量,分析道:“除了神霄道的五雷和紫霄两位真人以外,还有就是早已归隐的镇边大将军雷满和京师的太子太傅纪昭明。虽然五雷和紫霄有点不和,但还没有恶劣到非由紫霄真人亲自出手的地步,他自然不是那人。雷满现在正隐居在武安的四宝楼船当他的二掌柜,自然也不会跑到巴陵来杀我们的一个护法。至于太子太傅纪昭明更加不会了,他的性格高傲孤僻,对手也要选择和自己身份匹配的,我想我们这位护法还不够资格让他杀。”
  “既然他们三人都不是,那么又会是谁呢?”小天师在心中细数了一遍,忽然觉得贾渊的话好像没说完,便疑惑的问道:“贾长老,你刚才不是说有五人吗?为何只说了四人,还有一人呢?”
  “这一人也是贾某最担心的。”贾渊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叹了口气,担忧道:“这人就是武安城的代城守段虎。”
  “段虎!”小天师心中一惊,骇然道:“你说得可是那万人莫敌的虎煞段虎?”
  “不错!以上四位除了雷满以外,其他全都是内家高手,虽然这般手法也可以做到,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如现在这般霸道。”贾渊走到大树旁指着大树上一指大小的深洞,说道:“一枚小银珠不但将头颅射穿,还在树上撞击了这么深的一个洞,整个过程却了无声息,不被在场的任何人所察觉,可想这人的身手只怕到了世人无法想象的地步。我想除了那个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的虎煞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有这本事了。”
  “即便这样也不能,证明是段虎所杀呀!”小天师极为不喜欢自己父亲派这么一个总是跟他意见向左的人来辅佐自己,道:“而且他正在一门心思,对付武安城的那些豪族门阀们,又咱那么会在这巴陵呢?”
  贾渊点点头,道:“不错,若不是我几个时辰之前,看到由武安城传过来的消息中提到了段虎已经离开了武安城,并坐船到巴陵来了的话,否则我也不会相信他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离开武安城。”说着眉头皱了皱,道:“若真的是他把我们的护法杀了的话,那事情就很麻烦了。”
  小天师惊骇万分,连连问道:“段虎他来巴陵做什么?他为什么要杀我们的人?”
  第049章 巴陵
  “这我也不清楚。”贾渊摇摇头,随后笃定的说道:“我清楚的是,若段虎杀他是因为我们的计划,那么我们就应该把计划推迟一下。你想想那些被他抄家灭族的豪族门阀哪一个不是威风八面,势力广大,可现在呢?所以依我之间,还是暂避锋芒的好。”
  “不行!”小天师态度强硬,坚决反对道:“这个计划已经谋划已久,若错过了这个机会,不知道又要等到何年何月,那人才会离开京师重地,到这里来。”而后语气又软下来,“不过,我们还不能确定这人是不是段虎杀的,干脆先派出几个人去探探底,打听一下那辆马车的下落,再去查看一番为好?若事可为,我等将不惜一切代价办成此事,雪我五雷之耻,扬我五雷之威。”
  “但凭小天师的吩咐。”贾渊见小天师不接受自己的意见,也就没再强求,退到一边去,看着他吩咐下面的人做事,脸上浮现出不屑的冷笑,像是已经预见到了他们的结局似的。
  虽然巴陵城才刚刚经历了战火不久,但是个性顽强的巴陵人却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了,将巴陵重建起来,恢复原貌,不能不说这个城市的人都充满了那种像是钢铁一般不屈不挠的韧性。刚刚入夜,巴陵城显得热闹非常,时值回元节期间,家中亲友三五成群结伴而行,有去城内的五真观还愿赏夜菊,有的则在云岩寺祈福吃斋菜,又或许会去前门楼赏彩灯猜花名,丝毫没有受到之前战火的影响。
  多嘴街是巴陵城内一个有名的小吃街,白天的时候这里空无一人,所有门面店铺都是关闭的,可是只要打更的一报戌时正刻,一瞬间这里所有的店铺都会开门,把桌椅摆在街道上,开始各自显示自己的绝活,南北的各色小吃都能在这里找到。吆喝声,报菜名声,油溅在锅里发出的滋滋声,交融在一起,响彻整条街道,而那些人也像是突然从地下冒出来似的,令这条街道变得人山人海,步如蚂行。
  林湄娘以前就曾经来过巴陵,像多嘴街这样的地方她自然不会放过,所以她在晚饭时,并没有多吃,而是留着肚子晚上发挥,而且她见段虎和张融两人的关系好像水火不容似的,想以此来缓和一下气氛,调解一下关系。
  张融并不是个性格刚烈的人,对很多事情他都会依照当时的形势而妥协,可就是不能忍受有人不尊刑律擅自行刑杀人,这是他唯一的底线,这就像是竹子似的无论他倒向何方,他的根始终不移。这是因为他的父亲便是被人动用私刑至死,所以对于那些动用所谓家法私刑的人极为憎恨,对于段虎白天的行为他是厌恶到了极点,即便被林湄娘叫了出来,心中也丝毫没有和解的意思。
  然而段虎也没有认为自己是错的,在他眼中,那个道士从那些贫苦百姓手中骗取其仅有钱财,实在该死至极,自己杀他,只不过是替天行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张融不过是小题大作,想要借题发挥,以报之前被其胁迫写下圣旨一仇,所以他也没有和好的想法。
  三人走在街道上,只有林湄娘一个人兴奋得四处乱窜,这里买点吃的,那里买点喝的,忙得不可开交,而段张二人则各自走在街道的两旁,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我还真的说得没错,你们真是和小孩子一样,现在还在生气呀!”林湄娘嘴里的蜜饯还没有吃完,就从另一处摊贩那里买来一串烧肉,小嘴被塞得鼓囊囊的,话语含糊的说道。
  “林小姐,多虑了!”张融撇了段虎一眼,冷冷的说道:“我张融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又怎敢对段大将军生气呢?难道我就不怕被段大将军以谋逆罪名,就地处决吗?”
  “张融你这般说话,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本将军有上百种方法可以令到那人死得毫无伤口,就算是最好的忤作也查验不出,你是否想要尝尝。”段虎在张融眼前握了握拳头,从骨头间发出的啪啪声音,令张融有点不寒而栗,不禁打了个冷战。
  “哼!我张融可是威武可曲的人!你要动手杀我,动就是了,何必多言!我张融若是皱了半点眉头,便白在这世上活了一遭。”张融表面正气凛然的与段虎争风相对,内心若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面对像段虎这样杀人不过是吹灰一般简单的人,能够站立不到,双腿不颤,便已经够了不起了,更何况是与他顶着来。
  “既然你张大人一心想死,本将军便成全你。”段虎可不是个能够受激之人,而且像他这样胆大包天的人,管你什么朝廷老臣,先杀了再说,于是卷起袖子,准备动手。
  “你们两个怎么啦?为什么这样哩?”林湄娘又一次拦在两人中间,正色说道:“你们一个是朝廷大将军,一个是朝廷侍郎,都是响当当的大官,若有人见到你们两人不和,还要相互厮杀,会对当今朝廷怎么想哩?他们会想,现在朝内文武官员已经内斗到彼此生死难容的地步,会认为世局又会动荡不安,百姓又会流离失所,平白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恐慌哩!,”
  段虎愣愣的看着林湄娘,难以置信道:“小丫头片子,你是否鬼上身了,怎么说话和平时不一样呀?说得是一套一套的。”
  “本小姐好歹是出生名门,祖上三代卫列公卿,自然也会晓得一些世局政事哩!”林湄娘翘起下巴,得意的说道:“傻大个,是不是感到很惊讶本小姐也有如此才华哩?”
  “张融受教了!”张融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转身慎重的向林湄娘,抱拳躬身行礼道:“今日本官听到小姐的一席话,知道自己还是太过意气用事,这些年虽然身处朝堂之上,但却丝毫没有当官的自觉,总认为自己即便没有做好官,只不过是自己的事情,却没有想到我们的一言一行都直接影响到了百姓的生计。听到小姐一席话,张某算是悟了,深感这些年在朝堂之上算是白过了,反而不如小姐想得透彻,实在惭愧至极。”
  “张大人过奖哩!”林湄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其实这番话也不是我说的,而是我大姐说的,我只不过是修改了,将它复述了一遍罢哩!”
  “原来是太子妃殿下!难怪会如此精通为官之道。”张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转身对段虎,拱手行礼道:“段将军,虽然本官现在还是认为动用私刑是你的不对,但是不愿因小失大,还望段将军能够跟本官和解,我二人不要再为此事纠缠不清了。”
  段虎见张融已经开口和解,于是豪爽的拍拍胸脯道:“既然张大人已经开口,我段虎也不会含糊,此事就全当是没有发生过,我等以后将会同朝为臣,还望可以求同存异,共同为大秦的宏图霸业出力出谋。”
  “这就对哩!”林湄娘装作一副老成稳重的模样,说道:“既然已经同殿为臣,又何必闹得是如此不可开交哩?你们两个以后处事心平气和点,对自己好,对别人好,对大家都好。”
  张融点头笑了笑,说道:“张融定会遵从小姐的话。”
  段虎则轻轻的弹了一下,林湄娘的脑门,笑道:“还说你胖你就喘了,还真当自己是个老前辈了!快,快!到一遍吃你的肉串去,小心再这么吃小心变成一只小肥猪,长大以后,就没人敢要你了。”
  “呵!”林湄娘急忙吐出肉丸,将嘴上的油水擦干净,对着段虎白了一眼,低着头小声的嘀咕道:“要是没人要,就赖在你身上!”
  “丫头,你说什么?”段虎没有听清楚,问道。
  林湄娘无意中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脸色立刻泛红,连连摇头摇手,生怕段虎知道自己的想法,一脸肯定道:“没……没有啊!我又没说什么!”
  说完,林湄娘又不敢肯定的抬头看了看段虎,见他一脸茫然的样子,便放下心来,而旁边的张融却像是听到了她的心事似的,会心的笑了笑,羞得她将头埋在胸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有吗?”段虎也不解的摇摇头,不再理会这事,转头看向前方时,却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惊讶道:“咦!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第050章 公主
  “是何人有此能耐,会令段将军如此惊讶?”
  张融疑惑的看着段虎脸上惊讶的表情,于是转头顺着段虎视线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在一群普通百姓中间,一个白衫书生鹤立鸡群手臂携着一位雍容艳丽的妇人,站在一处卖南方小吃的摊前,旁边十几名身着便装的护卫将他们簇拥在中间。那书生身材高瘦,儒雅不凡,但并不显得文弱,反而在其眉宇之间有一股逼人英气,令其显得威严不少,另外一位女人则是杏目高鼻,俏脸丰身,身材珠圆玉润,神色娇媚可人,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不自然的生出一股子冲动直冲下身。特别是那名妇人像是若无旁人似的言行举止轻佻放浪,引得女人掩面不齿,男人侧目垂涎。
  看到那个书生的脸后,张融愣了愣,说道:“他是南征将军张孝则。”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他是谁!”段虎横了张融一眼,转头又看着张孝则,冷笑道:“我只是疑惑为什么应该在武腾收编俘虏、整顿军备的张将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听说他最近收编俘虏很不顺利,差点造成了暴动,现在却有心情陪着一位美人逛夜市?着实让我感到不解。”
  段虎其实对张孝则派人将他俘虏的那一万玄武军押回武腾大营一事,心中一直耿耿于怀。他就想不通凭什么自己的俘虏要交给他人来收编,浑然忘记了自己当时不过是一个小小校尉的事实。若是现在的话,他便可自组一军,设立番号,然后将那些玄武军的精锐收入囊中,也就不会这样懊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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