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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吼-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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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笑着道:“这个消息你排你的手下来就可以了,帮主跑了送信,太失身份了。”
  罗毕陪笑道:“这件事是丁长史亲自过来吩咐的,肯定非常重要,让手下人过来又怕他们嘴拙说不清楚,所以我才请自跑着一趟。”
  “那可就真的劳烦罗帮主了。”柳含嫣淡然一笑,跟着又露出一脸不解的表情,说道:“不过我不明白罗帮主大老远从靖州快马加鞭的跑过来,就是为了给我们将军府传一个消息,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这……”罗毕心中一惊,他竟然没有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由此看来虎贲将军府已经有了一套自己的情报网,而且非常隐秘,自己谈条件的筹码就少很多了。
  其实罗毕又怎么会知道,他从靖州回来雇用马车的那个四方车行,现在已经被段虎给买了下来,送给了李老爹,并且利用四方车行的网络建立了一套自己的情报网,他正好被人认出来,所以他前脚到京,后脚就有人跑来告诉将军府。只是这个情报网还非常的不成熟,没有固定的情报收集者,都是靠着车行伙计们和客户闲聊收集到的一些各地琐事,根本做不得大用处。
  柳含嫣一脸了然于胸的样子,扭过头去,灰白色的眼睛盯着罗毕,说道:“罗帮主还是说出你的真正目的吧!”
  “我……”虽然柳含嫣的眼睛看不见,但是罗毕却觉得她比那些看得见的眼睛更加可怕,他觉得自己在柳含嫣面前就像是个透明人似的看得一清二楚,这种感觉非常难受。他深吸口气,平复下心中的惊慌,从怀中取出一本书册,上前交给一旁的净月,说道:“这是我宁帮的人员名册,我宁帮有三十四个分舵,分布大秦各个州郡,手下四千多人,虽不敢说是天下第一帮,但是能够超过我宁帮的帮派也没有几个。我这次从靖州回来,就是为了请段大将军收我入门下,让我能够在大将军麾下效力。”
  柳含嫣纤纤小手敲打这桌面,说道:“丁长史不是已经答应你的分舵主了吗?”
  “其实我会来这里除了想要见见我大秦第一猛将段大将军以外,还有一个目的,”罗毕脸色为难的说道:“我宁帮现在在定州有一批货,要运到下游的琼州,不过大将军已经下令封江,所以这批货现在还滞留在定州,我希望……”
  “罗帮主,你从刚才知道就一直我呀我呀的称呼自己,”柳含嫣冷冷的打断了罗毕的话,说道:“莫非这就是你们宁帮下属对上司的称呼吗?”
  罗毕愣了愣,连忙上前下跪,道:“属下鲁钝,脑子一下子没有转过弯来,还望大夫人恕罪。”
  “恕罪倒是不必了,”柳含嫣淡然的问道:“你在定州的货物是什么?”
  罗毕缓缓说道:“是一些西域的皮毛绒毯。”
  柳含嫣从净月手中取过那本人员名册,用力扔向罗毕,冷道:“罗毕,你当本夫人是个瞎子,就看不清你的鬼心眼吗?口中没有一句实话,西域的皮毛绒毯能够走水路吗?你现在就把你宁帮的名册拿走,我们之前承诺的合作关系就此作罢,来人送客。”
  “大夫人恕罪!大夫人恕罪!”罗毕此刻慌了神,连忙上前跪拜,将丢弃在一旁的名册高高举起,道:“属下糊涂,属下不该欺瞒大夫人,大夫人菩萨心肠就饶了属下这回吧!”
  柳含嫣仿佛看得见似的,俯下身子,一双灰白色的眼睛瞪着罗毕,冷道:“你别以为本夫人什么都不知道,你宁帮已经陷入危机,若这批货物不能送到琼州,你宁帮就完了,所以你才会亲自过来求我家将军,将你的货物放行。”
  罗毕被柳含嫣瞪得浑身发悚,脸色苍白,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你之所以不敢说出这批货物是什么,定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柳含嫣坐直身子,沉思了片刻,继续说道:“定州盛产原铁,若本夫人没有猜错的话,你所需要运的是定州的原铁,而且是运给琼州的陈家。琼州之前是南北燕王的食邑,陈家又是两位王爷的拥护者,这批原铁只怕是要运给长乐长公主的吧?罗帮主,你看本夫人猜得对吗?”
  罗毕现在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连连磕头道:“大夫人恕罪!”
  第173章
  “你好大的胆子!”柳含嫣用力一拍桌案,怒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虎贲将军府和长乐长公主之间的关系吗?竟然敢一头跑来说要投靠我们,另一头给长乐长公主送原铁,你是否觉得我们虎贲将军府好欺负?”
  随着柳含嫣阴冷的话音刚落,战立在四角的扞死亲卫手中像是变戏法似的忽然多出了两片月杀,杀机全部集中到了罗毕身上。
  被杀机笼罩的罗毕犹如落入了冰窟一般,浑身不断的颤抖,内衣很快就被冷汗给浸湿了,慌忙解释道:“大夫人恕罪,属下实在是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
  “走投无路?且说来听听。”柳含嫣冷冷的说道。
  “此事因为属下一时糊涂,听信了狗帮帮主焦渡的话,挪用了帮中全部家当与其在定州一同购入一批原铁,原准备运到定州赚上一笔。”罗毕看到了一线转机,连忙说道:“可是没想到大将军把天江给封了,那批原铁送不到琼州,钱款又收不到,焦渡家大业大这点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可是这点钱却是我宁帮近年来的全部积蓄,若是让帮中长老会知道了属下就是死路一条啊!还请大夫人救救属下这条小命,只要属下能够渡过这次难关,必然誓死效忠大夫人。”
  “你说参与这件事情的还有焦渡?”柳含嫣虽然对罗毕的提议非常心动,但却不敢因此而坏了段虎的大事,于是细心问道:“焦渡与你合伙购入原铁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数日之前。”罗毕照实回答道。
  “数日之前?也就是说他知道宁帮正在试图投入我们麾下!”柳含嫣皱了皱眉头,心中沉思片刻,正色说道:“你这批原铁不要走水路了,改走路路,我会求将军为你开具一张工部军资的路引,让你可以通关顺利一点。”
  罗毕支支吾吾的说道:“可是若是走路路的话,属下会亏很多……”
  柳含嫣反问道:“那么你是愿意死,还是亏呀?”
  “愿意亏!愿意亏!”罗毕急忙答道。
  “你且起来吧!堂堂一帮之主这样跪着也不是个样子。”柳含嫣示意让余伯扶起他,而后告诫道:“你既然已经投入我虎贲将军府门下,你就最好记住,做事最好三思而后行,不是什么钱都可以赚的,敌我一定必须分清。像现在这样的错误你只能犯一次,也就是说若是你下一次再犯同样的错误,你就自己想办法去死吧!没有必要再来这里求饶,听明白了吗?”
  “是属下明白了!”罗毕连连点头道。
  “你现在回去吧!路引办好以后,我会派人送过去的。”柳含嫣淡淡的说道:“另外你在近几日最好给我收集朝中各个官员的喜好和他们所属派系的情报,我以后会用得上。”
  “是。”罗毕一边躬着身子,一边后退道:“属下,告退!”
  等罗毕离开了以后,净月有点担心的说道:“小姐,这么明显的陷阱就算小月也看得出来,为什么你还要往下跳呢?”
  柳含嫣微微一笑道:“噢!小月你也看出来是陷阱了!说来听听。”
  净月眼睛瞪得大大的说道:“这很明显呀!这分明就是那个什么狗帮帮主焦渡和长乐长公主联手陷害刚才那个罗毕,让我们将军出手帮他,然后再在朝廷上弹劾我们将军借职权之便中饱私囊。”
  “能够看到这点算是不错了!”柳含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道:“他们其实要对付的不是将军,将军现在如日方中,不是他们这点伎俩可以对付的。他们真正想要对付的是吕梁吕将军,他们想要借着我们协助宁帮从水路走私的由头,将吕将军治罪,把武安水寨拿下来换上自己的人,这样的话,他们以后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走私盐铁,长乐长公主以后扩军所需的军费也就无需担心了。”
  “原来如此!”净月点了点头道。
  “即便他们没有成功,他们也可以得到一批极其廉价的原铁,或是拖垮一个可以威胁到狗帮地位的帮派。”柳含嫣一脸佩服的说道:“能够想出如此完美计策的人,的确不可小窥,看来以后我们将军府做事也要谨慎小心才是。”
  余伯也担心的问道:“大夫人,像这样的事情你不问过大将军就擅自做出决定,要是大将军责怪起来怎么办?”
  柳含嫣淡然一笑,肯定的回答道:“没关系,将军不是那种拘礼之人,只要我所作的无损将军府的利益,他就不会怪罪我。”
  “她说我不会怪罪她?”坐在中军营帐内的段虎听到柳含嫣派来报信的人说起过程后,哑然一笑,道:“她倒是真的了解我,我的确不会怪罪她,她做得很好。”
  “柳夫人才智可比天下才俊,而且心思细腻,看事长远,我不如也。”丁喜真心赞道:“将军出征在外,后方有柳夫人坐镇,无忧矣!”
  “我知道她能力出众,做事稳妥,”段虎皱了皱眉头略微担心道:“但是
  力欲望太强了,我在的话还能压制,我离开了以后,为了权力,陷入朝廷的纷争,那样的话我反而会有些担心。“
  “将军是关心则乱。”丁喜点醒道:“即便柳夫人坐在家中不见任何人,不出门半步,那些朝廷纷争也会找上门来,与其这样被动挨打倒不如主动出击,属下猜柳夫人也是这样想的吧!其实只要我们在北疆一直握有兵权,那么柳夫人在京师就不会有危险,也没有人敢动将军府。”
  “算了!随她去吧!她比我聪明些,自然知道如何把握火候。”段虎实在有点为柳含嫣感到为难,虽然知道她的能力出色,但还是有点担心她在自己出征之后,会有什么意外。
  丁喜不愿段虎继续为这种儿女事情费神,于是转移话题道:“将军,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几个人的下落,我们是否马上把他们抓过来,审问一下?”
  段虎点头说道:“这还用说吗?当然要立刻抓回来,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可是那里是国丈府,到那里去抓人只怕会得罪赵皇后。”贾渊担心道:“赵家在京师也颇有势力,而且深得久安帝的宠信,就这样得罪赵皇后只怕于我们不利。”
  “不然。”丁喜自信的笑了笑,说道:“贾兄,莫非忘了我们从赵叔长身上搜出来的那封信,上面可是有不少大逆不道之言呀!久安帝生平最恨的就是后宫干政,以此杀的那些后宫嫔妃也不在少数,只要我们有了这个,赵皇后就不敢有什么意见,只能乖乖的听从我们摆布。”
  “也好,这封信就去交给含嫣,让她立刻进宫去见赵皇后,女人的事情就由女人来对付吧!”段虎示意丁喜把信交给府里过来的亲卫,跟着向侍立在一旁的亲卫副统领曹吩咐道:“你立刻带人去赵国丈的府第,把你几个人给抓过来,要活得。”
  “属下,遵命。”曹躬身退出营帐,领着一队人马走出了军营。
  跟着没多久,守卫军营辕门的将领来报六扇门总管傅风求见,段虎、丁喜和贾渊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都有一点不解,傅风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来这里,难道他就不怕被久安帝知道吗?除非是久安帝授意他过来的。
  段虎吩咐道:“请他进来。”
  一会儿,傅风迈步走了进来,直接走到段虎跟前,行礼道:“段将军多日不见了。”
  “听闻傅大人近日偶染风寒,不知是否已经康复?”段虎也说起官样的客套话。
  “多谢将军关心,风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傅风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不知段将军对本官那日的提议是否已经考虑清楚了?”
  段虎没有马上回答,另外问道:“傅大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来见我,就不怕皇上知道吗?”
  “本官自然是有皇命在身才敢过来。”傅风也没有追问,从身上取出一本帐簿,递给段虎,说道:“我这次来主要是受皇命将此物交给你查看的。”
  “这是什么东西?”段虎接过帐簿翻看了一下,脸色愣了一愣,虽然没有看懂上面什么意思,但是每一段数字后面的人名却让人触目惊心,包括了五大节度使、各府太守和太尉刘文瞻等当朝重臣,几乎囊括了大秦当权朝臣和手握兵权的大吏。
  傅风淡然道:“这就是你千方百计想要找到的枢密院贪墨案的帐簿。”
  “什么?”段虎将帐簿递给丁喜,示意亲卫拿一张座垫过来,又问道:“为何上面会有这么多朝廷大员的名字?”
  “段大人不是愚钝之人,难道还要问我吗?”傅风接过座垫坐下,缓缓说道:“其实这些所谓的军资贪墨都是皇上默许的,你可知道由于年年征战,朝廷国库早就空了,而久安帝的私库也所剩无几,朝廷臣属和各级武官都有数月没有领饷,甚至已经有些地方驻守武将领着手下化装成盗匪入室抢劫,此外各地又爆发了瘟疫和洪灾,久安帝不敢加税,以防激起民变。当时有人给久安帝出了个主意,用减少地方士兵的军饷,将那些战死的士兵说成是投降后被杀等等方法,来挪用相对充裕的军资,补充国库所需,这件事情当时只有太尉刘文瞻、孙相和当时的枢密院中丞等数人知道,而这种挪用行为一直持续到现在。”
  “竟然有这等事情?”丁喜惊道:“这若是宣扬出去,只怕整个大秦的军队都会哗变。”
  “不错!”傅风点点头说道:“当年大理寺常卿就是因为执意要彻查此案,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身首异处,所以久安帝的三番五次的阻挠将军彻查此案。”
  “将军,这个贪墨案的确不能再查下去了!”贾渊看了看帐簿,将它交还的傅风,正色道:“若此事扩大的话,与我们有百害而无一利呀!”
  段虎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么你们说该怎样处理呢?”
  第174章
  赵皇后。刚开始赵皇后听见柳含嫣念起那封信,变得极为恼怒,声言要禀告皇上将其治罪,可在柳含嫣的软硬兼施下,后来赵皇后怒火逐渐被压下来,并将女官全部赶出去,两人单独在房内密谈了两个多时辰。谈些什么内容无人知晓,那些女官们只是看见两人出来的时候,是手牵着手,而且表情和睦融融,赵皇后还当众下了懿旨,收柳含嫣为义女,那种亲热劲就跟亲生女儿似的。即便后来赵国丈进宫告状说段虎的人去他府上胡作非为,还抓走了几个人,她都没有生气,只是让赵国丈以后少管点朝廷的事情,安心在家带着,更加不要去招惹虎贲将军府的人。
  傅风的结盟要求段虎已经同意了,作为交还条件段虎保证无论是谁登基为皇,他都会誓死保住傅风一家人的性命,而傅风则将多年来收集到的一些朝中大臣不能见光的私秘告诉给段虎,这样段虎可以很容易的就控制那些朝中大臣。丁喜和贾渊二人虽然还是有些信不过傅风,但是都认同此刻与傅风结盟可以壮大自身势力,而且傅风手下的六扇门捕快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对地方官员有着非常大的威摄力,有利于己方势力在地方上的延伸。
  前往赵国丈府第抓捕那几个人的曹也很快就回来了,对于这几个人,段虎根本没想过要审讯,而是用田七所提炼的那种药汁让他们一个进入那种催眠状态,将事情的真相全部说出来。其实这几人的确是从并州三城逃出来的,他们也亲身参与了守城,亲眼看到了屠城,不过当他们被并州守军救走并送入京之后,他们被人威胁,如果不说并州三城是投降之后才被屠城的话,他们便会以逃兵罪被处死,早已成了惊弓之鸟的三人又怎敢不答应。
  傅风说起自从段虎将武安城的那些豪族世家和紫霄道查抄之后,大秦国库和久安帝私库已经非常充裕,根本不需要再挪用军资,这样的行为肯定不是久安帝授意。但是从他们的口供之中却又无法与任何一名朝廷大员联系在一起,更加无法和丞相孙文经联系在一起,威胁他们的人都是一些衙役小吏,很难找出来。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利用这几人的口供,恢复并州三城死难将士的名誉,将他们亲友应得的抚恤金发放给他们。
  段虎实在很不甘心,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就这样不了了之,连一条大鱼都没有逮到。丁喜也觉得十分不甘心,不过他想了个玩忽职守的罪名安在孙文经和大詹事潭进身上,就说孙文经和潭进未经任何查实就擅自断定并州三城的死难将士为投降后才被杀的,造成军中将士无心恋战,从而连番败退,被北疆铁骑占据了大半个并州。这个罪名说大也不是很大,但是说小也不算最小,如果坐实了,孙文经和潭进两人不死也要脱层皮,至少这两人现在的位置是很难坐住的,若是做得好的话可以将朝廷中长公主的势力彻底的清洗干净。
  于是当天晚上段虎做出了一个很大的举动,他让傅风派最好的手下与扞死亲卫一起,连同宁帮的人将整个京师清扫了一遍,将焦渡的那些密探全部揪出来,南衙禁军因为事先关照过,对所有的事情全都无视。之后他无所顾忌的派出麾下的幕僚,联系他在朝廷内的所有势力与结盟的势力,相约明日一同弹劾孙文经和潭进二人。
  可能是段虎的动作太大了,惊动了久经朝局的孙文经,他派亲信外出打探消息,竟然无一回来的,联系那几名证人被段虎抓走一事,此刻他心中立刻明白段虎已经开始向他下手了,而且来势汹汹,势必要在北征之前把自己从朝廷中剔除。他自认为已经非常看得起段虎,对他的性格能力都有过很仔细的分析,而从今天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他,段虎就像是一只成年的恶虎,他会一直盯着猎物,当猎物露出一丝破绽,他就会全力将猎物扑杀,不给对手一丝反抗的机会。如今孙文经现在已经形同软禁,无论是谁都出不了相府,自己麾下的那些势力只怕也跟他一样,如此一来他们根本无法商量对策,明日朝堂之上只会被动挨打。
  那晚是他一生中过得最久的
  利益得失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反复交换,他用数十年立起来的基业就如同他的孩子一样不可能轻易的放手,可若是不放的话,自己所面临的危险不单单只是罢官这样简单,更加可能有生命危险。
  如今京师的势力,因为段虎的介入已经来了一次大洗牌,表面上太子的势力在其中占据最大,其次是忠皇派的势力,赵王的势力虽然后来居上,但还是有点差距。现在长乐长公主残留在京师的庞大势力,一部分投靠了太子,另外一部分投靠了赵王,自己麾下还掌握了一部分,剩下的都在张望。不过这些都是表面现象,孙文经觉得现在真正掌握朝局的是段虎,现在朝廷中掌权的势力中无论那一方都在看他的脸色行事,久安帝对他的宠信也是前所未有的,那些还在观望的势力最近也在往虎贲将军府那边靠拢,想来投入虎贲将军府的门下是迟早的事情。
  “如此看来,若我在京师继续待下去只怕……”因为心力憔悴而须发苍白的孙文经听着屋外的鸡鸣声,长长的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还留恋干什么?先保住命再说。”
  早朝之时,还没等段虎发难,孙文经便抢先请罪,声称自己只听信片面之词,便将并州三城的殉难将士定为投降之后才被杀的,使得那些国之勇士蒙尘受冤,罪无可恕,自愿辞去丞相一职。孙文经这手的确有点打乱了段虎的阵脚,但更加令视他为首的朝中势力感到惊异,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孙文经一大早会忽然演这么一出,而是事先都没有任何消息。
  虽然孙文经主动退让,但是段虎并不准备将其放过,在久安帝开口之前,立刻站出来将那三人的供词提交出来,并且矛头直指孙文经和谭进,不过贪墨军资的那一部分被他隐去了。在他的暗示下,御使大夫苏钝也站出来发难,弹劾孙文经结党营私,紧跟着大雪崩似的,太子、太尉刘文瞻、忠国公陈统勋和兵部尚书张策等人纷纷站出来弹劾孙文经,在崇明殿上的朝臣一大半都站了出来指证孙文经,迫于行事最近与孙文经结交甚密的赵王也站了出来落井下石。
  此时朝臣力数了他六大罪状;第一、玩忽职守,视功绩策为儿戏,凭借个人喜好串改功绩策。第二、结党营私,勾结朝中宵小,把持朝政,肆意揽权。第三、闭塞言路,每日从御史台传上去的折子都必须由他看过,所有弹劾他门下官员的折子一律退回。第四、收受贿赂,公然卖官。第五、霸占官田,扰民伤财。第六、陷害忠良,打压异己。
  这六大罪状可是丁喜和陈统勋、苏钝等朝中老臣商议了一晚上才归纳出来的,每一条都有非常确凿的证据,根本无从狡辩。孙文经此时知道大势已去,再做辩驳也是无济于事,只能跪附在地上,大声叫着皇上恕罪,臣罪该万死。
  看到这么多弹劾的证据,久安帝勃然大怒,立刻下令撤去与孙文经关系密切的枢密院大詹事谭进、吏部尚书王章、兵部侍郎刘景素和户部尚书孟允等数十名朝中大员的职务,关入大理寺审讯。他们空出的职位则由其他官员展代或者接替,其中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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