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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系列小说精品集 (12部)作者:多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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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并没做错什么,也不用我原谅。”
  她一把推开了我,下了床上捡起内裤穿上。“你不洗个澡吗?”
  我朝卫生间那边一指,她恍惚地点头。
  突然娇嗔地说:“你离我远点。”
  灯光细细密密地洒落下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敞开了的衣领,那雪白的圆球上似乎粘着一颗泪。
  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恢复了以往的雅致和自信,只是眼睛下面有一明显的黑痕。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她竟只着胸罩和内裤,近于赤裸地出来。她对着房间里的镜子,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并仔细地观察着黑眼圈。“我哭是因为我难看死了,你知道吗?”
  她说,“不,你一点不难看。”
  这时,她往前伸展的背影很诱惑,屁股像是两个圆球,由于相互的拼挤,挤压成两个膨胀的半圆,并且微微上翘,饱满的形状呈现出饥饿的欲望。
  我无比甜蜜地紧拥住了她近乎赤裸的身子,她并没有挣扎,突然极快地转过身子,试探地对着我的眼睛。这时,我跟她的眼睛就再也没离开过,像一面镜子对另一面镜子的长久对视,在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
  “你真的像是正人君子?”
  她说,她的眼睛像是个无底洞,什么都想装。
  “我不是,但我不乘人之危。”
  我说,她吸了一口气,悄悄地说:“放开好了,听话。”
  我就是不听她的话,两俱身子僵立着。“你知道我不会拒绝地,可为什么要找个荒谬的理由。”
  她悠悠地说,嘴唇慢慢地升起来,寻找着另一片温湿的嘴唇,我迟疑了一下,衔往了它。
  她的舌尖像蛤蜊一样柔软地在我的口腔里搅动,我吮吸着,一股莫名的激流从小腹那儿涌向我的脖项,我感到了口渴,喉结在滑动着。我的手在她的臀部揉搓起来,然后,一只手探进了她的内裤里,小心翼翼地在小腹那儿抚弄着,她的那些毛发又短又密,像刚收割过后的庄稼地上的残茎。
  戳得我的手心痒痒的,再往下移动,我触到了湿漉漉的那一处地方,手指触摸上去能感到一种新奇的刺激,和一丝微微的痉挛。那里正恬不知羞地变得肥厚,想要再一次深入,她把我的手捂住了,并强行将我的手抽开。
  她那一身雪白的肉体,和一双深邃湿润的眼睛,我竟自以为是地判定她身体里的热量无穷无尽,那双眼睛里的欲望之火无边无际。接着她的身子一扭,脱离了我的紧拥,她说这是为了我好,以后我就会明白的。


公关生涯 第11章
  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天气慢慢地转冷,四季的更换在这南方的城市并不明显,来酒吧的女人更是把光滑敞露的肌肤遮挡了许多。
  我要了杯冰镇果汁,晚饭后的这段时间里,来客廖廖无几还没完全热闹,通常我就这样在闲适与懒散中打发掉。张燕拍打着手掌让我们都集结到她那里,昏暗的灯影下,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真是个洋洋得意的美妇人。
  “我把你们该得的报酬都打到你们的户头里,各自查看,有什么差错了再说一声。”
  她大声地说,还沉浸在过完生日余兴末尽的冬子无所谓地应了一声,就急着往楼上的牌桌去。阿杰好像已经清楚,又是他拿得最少似的,一脸无奈般跌落到沙发上。张燕走近他的跟前数落着:“阿杰,你怎搞的,就赚了那么一点,你不惜财,我还要营业额的,别整天失魂落魄。”
  其他人或高兴地大声叫嚷、或一脸作笑地走开。张燕来到我的跟前,和颜悦色地说:“阿伦,这个月你又比退坡了。”
  “我知道。”
  我说。“天气冷了,女人体内的荷尔蒙减少了,人也不那么燥动。”
  “瞎说什么哪,天凉了,女人更需要男人滚热的胸膛。”
  她眉眼一挑,断声地说。
  这时,叶小茹朝着我这方向走来,她穿着高领的白色毛衣,紧身短裙,神情专注而友善,好像是随便过来似的,这样使她反而显得很随和。
  “阿伦,最近你好吗?”
  她随意而矜持地拍拍我的肩膀,并向张燕点点头,张燕对她一笑:“让阿伦陪你吧,玩得好呵。”
  说完,像穿花蝴蝶一般飘开了。
  我们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她问我:“喝点什么?”
  “随便。”
  我简单地说,她要了两杯鸡尾酒,这表明她不愿意久呆在这里。“阿伦,听说你在恋爱,而且女的不俗。”
  她似乎很快活,眼里闪烁着令我惶惑的光彩,说话徒然对我亲切了许多,但我觉得更是遥不可及。“你听谁说的,那有的事。”
  我回答她。
  她眉飞眼舞地对着酒吧的另外一角,那里是突起的一个台子,放着一台崭新锃亮的钢琴,弹琴的是小男生。他瘦削的身体颤抖着,带着一种神经质,令人心动、令人害怕,那种轻松自在、青春狂放的劲头。他乌黑的长发甩动起来,一连串如流水般的音符带着梦魇一样的气息席卷而来。
  叶小茹的眼睛润湿了,的确让那小男生刺激了芳心、神魂颠倒了,外面的嘈杂、烦心的事都离她远去,让她跌进了一个不甚真实的迷乱之渊,有种瞬间的安静。
  “真酷,他的身上有一股艺术气息,这是你没有的。”
  叶小茹由衷地感慨,声音还好像打着颤。我有些耿耿于怀,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快。
  能让这个女人再三光顾的小男生,在我看来并没有过人之处,只不过是他能在这些成熟的女人面前表现他就像是个无耻、自私、贪婪、虚荣的小男孩,有意无意地向她展览着他的诸多不幸和苦恼,博取她的同情和慷慨。
  刚来的那会儿,他就像株干巴巴毫不起眼的小草,没有那些充满着红色黄色浆汁的茎杆,更不会娴熟地跟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各种人打招呼。
  那时我想他是一个很老实的小男生,也是在这么一个场景中,我将他隆重推出,介绍给了叶小茹。
  至于那时我并没有出于任何的目的,只是抱着顾客至上的态度,让更多的像叶小茹这样的豪爽客人经常出现。
  小男生松松的长发披在黑色的薄毛衣上,颀长而优雅的他在酒吧里显得新鲜无比,但又实实在在地透着一股松弛和淡漠。我把他介绍给她时,叶小茹紧张得半张着嘴巴,隐约能见到她的舌尖迅速地舔弄着嘴唇,我在一旁旁敏锐地感到了她的局促和吃惊,显然,小男生的年轻和出众出乎了她的意料。
  马上她便换过另一付脸孔,端起了酒杯,熟门熟路地跟他碰杯畅饮作乐,我断断续续地听着她问长问短,恨不得把他家的祖辈三代全搞清楚,一种相见恨晚了的感觉。我发现自己在这种交谈中变得可有可无,便抽身而退。我刚离开了没一会,便见他们携手并肩一同离开了酒吧。
  小男生闭着眼睛甩动长发,钢琴清脆的声音返扑归真地渗入人的心灵深处,往事说不清,就像山高就像海深,甜蜜旖旎。像夜特有的柔弱如唤,在座的人都有些感动。一曲终了,他从钢琴的台上下来,就有一群人涌动着对他打起了招呼,看得出他算是个受人瞩目的角色,虽然这地方并不承认任何中心或权威之类的。
  我漫不经心瞟着他高瘦的身子,他的脸上显出超越年龄的老道,好像颇有城府,并且总是得到女人们的青睐。我对着他就有莫名其妙的嫉恨,对于像我这样不工于心计,同时讨厌对某些确定的目标孜孜不倦地盘算的人,总是凭着直觉不喜欢一些人,就如小男生这类的人,我不可避免地产生出一种失落感。
  叶小茹一把就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边,并将一个娇柔的身子腻到他怀里,他从桌上端起一酒杯,浅浅地呷了一口,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了什么,她笑得很开心,并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说:“我就喜欢看你呷醋的样子。”
  “走吧,去你家还是开个房间?”
  他旁若无人说着,脸上有一种愚蠢般的得意。
  中秋那会儿,张燕在酒店的宴会厅兴办了女企业家的联谊活动,这边男公关全体出动,浩浩荡荡地为这些在商海中做出桌越贡献的女富豪捧场助兴。大家都穿着西装打起领带,一个个像是孪生兄弟似的,富丽堂皇的宴会厅里一丝阴影也没有,笙歌艳舞、欢笑晏晏。客人中不泛有名流富贵、各财团的首脑、总裁,她们衣着华丽,如灼灼桃花开在春风沉醉的晚上。还来了副市长王楚平,以及在率领下有关部门的领导,电视台的报道是免不了的,李军也跟着来了。他们的脸上都挂着雄辩而愚蠢得意的表情,与我们这一伙人格格不入。能搬动如此庞大的人物临场增光添彩,这说明张燕的活动能力非凡,至少这个理事没有白当而且称责。
  按照常规得由领导讲话祝酒,然后才轮到我们举杯动筷,王楚平穿着一套藏青色的西装,下巴刮得干干净净,态度沉着气宇轩昂地讲话,下边的我们四处散开,间插在那些女人的餐桌上。李军就坐在我对面桌上,她一身职业套装与里的那些艳美动人高贵性感女士颇有差异,端坐在高背的餐椅上,静穆如神浓冽似洒,一对又黑又亮的杏眼,很有深意地对着台上,这不仅让我耳目一新,更让我心旌摇晃。
  王楚平终于结束了声情并茂的欢迎辞,一下就掌声雷动,气氛马上就推向了高潮。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宴会厅里有海风一般柔和的音乐,有霓彩一样温眩的灯光,更有比海风柔和、比霓彩温眩的明媚女人和英俊男士。菜单早在几天前就议好了的,规格是按照迎接贵宾的隆重礼节,就是这里的服务生也都换过新装,精神抖擞地穿梭在厅里的每个角落。
  这种大型的宴会我还是第一次经历,就是桌上的那些摆设,水果之雅、冷盘之佳、大菜之美、小菜之精、点心之巧,真的让人叹为观止无不渍渍称奇。见他们吃得特别文雅,一杯酒也得碰上七八次才喝完,唯恐闹出什么笑话,让人说浅薄,也就吃得特别小心,动作总比别的人慢上半拍。
  筵席以每人一碗八宝粥作为结束曲,接下来才是联谊会的主题,灯光换上了缤纷的色彩,撤去了中间的几席桌子,奏响了悦耳的舞曲。像是早就商定好了一样,王楚平牵着张燕的手步入舞池,随着曲子翩翩起舞。
  张燕一袭红色嵌黑边的晚礼服华光灿烂夺人耳目,特别是她高耸的前胸,冰雪般洁白,奶酪般细嫩,深邃的乳沟更是让人销魂荡魄。王楚平的身子挺得笔直,脚下却走得极其随和,他的目光盯在张燕的鼻尖上,显得标准而又礼貌。在他们的带动下,一众美女也各自依偎着舞伴滑进舞池,我四处环顾,一起来的那些同伴已像稀有动物般让美人们瓜分了。
  李军向我走了来,她一身的浅绿镶黑边的西服套裙,没有喧宾夺主的大串项链,手上也无金光闪闪的钻石戒指,本来俏美的脸上,只略略勾了一下眉毛,薄施一点眼膏,却越发显得神采奕奕、顾盼有光。就在我的跟前,淡淡灯光倾散在暗香流溢的她的身上,她向我伸出了葱白般的玉指,而我还兀自有点发呆,从那一次邂逅也没有再联系过,但她却如同心里久蓄的清泉,在夜深人静、心潮狂动之时梦过。“这位先生,可以请你跳上一曲吗?”
  她带着调侃一般地说,而现在,她一旦站到了我的跟前,比梦中更为真实,更加娇美,这怎不叫我喘气如风、手心汗腻呢?
  “嗯——”
  李军用手碰碰我僵直的手臂,我终于回过神来。握住了她兰花的小手,竟来不及感受那柔软的手掌是凉是热,她如同小鸟展翅一般滚进了我的怀里。
  她搭臂攀住我的肩膀,我们一起步入舞池,她的舞步充满气度,合乎标准,只是不时地用眼光在我的脸上瞄来瞄去。我也面带微笑,步子尽量地优雅,目光一直向着屋顶,不敢接触她咄咄逼人的光芒。“没跳好了,你太紧张了。”
  她轻声地说,我赶紧调整了步伐,把搭到她腰上的手收紧。
  我说:“让你称做先生,还真的不习惯。”
  “我不称呼你先生,叫你什么?”
  话一出口,她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张俏脸越发山光水色,娇羞出万种风情。我也愣了,神态更加窘迫。
  这时的舞曲换了一个曲子,节奏变得轻快了起来,她把自己的半个身子都交给我了,我顺势搅住了她款款一掌的细腰,很自然的,她身上那高耸着的胸部就贴到了我右边的胸膛。我有点心猿意马,小心翼翼地挪动眯伐,同时察看她的面部表情。她阖下双睫,一脸的陶醉。
  渐渐地旋律变得疯狂了起来,我一只手牵着她,翻转腾挪、进退自如。在这些纵情欢闹的人群中,我愿意和她像对气质不俗、与众不同的情侣那样,亲密得体。我们顺着舞池的边缘一圈圈地旋转,在我稳重有力的带领下,她变得轻盈敏捷,这使她的气质风度更加潇洒自如,身子更加紧密地贴住我,款款纤腰摆动着,有一股从末有的信息,从她娇嫩的体内向四处辐射。
  我感受着这娇躯的体温和呼吸,我激动得快要不能自持了,但我并没有失去理智,我顶住心中热血的冲击,好容易舞曲停了下来,她大汗淋漓地回到了座位,一边走一边还回过头来跟我搭话。“其实你跳得不错。”
  她说,我替她搬弄着椅子说:“能跟你跳舞是我的荣幸。”
  “那你得陪我呵,一直跳到舞会结束。”
  她扬起脸半真半假地说。每张桌上已放上小蜡烛,那飘逸的火苗也像是在撩拨着心底的欲望,还有醇酒、鲜花和各种饮料,浪漫温馨醉人情怀。在这片豪华奢移放纵当中,让人会闻到醉人的、奇特的各种味道,花的香味和女人香水的味道。
  音乐变得柔和起来了,但灯光却暗了下来,那些男女已从刚才的疯狂变得柔情似水了,一对对紧搂着慢慢地挪动。我朝她做了个邀舞的姿势,左手轻轻地抓住她的指尖,右手则搭到她的腰上,像滑冰似的带着她。舞曲轻盈如流水一般,灯光也跟随这如梦如幻曲子暗了下来,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面对着面还是不能仔细地看清眉目,黑暗更能激发热情,黑暗更能使人明目张狂。
  我们紧挨着挪动步伐,绕到了舞厅边的一根柱子后面,在那地方我们停住了脚步,好像不是在跳舞,只是紧贴着相依相偎扭动着臀部,好一会,只是在原地上摆动两腿。她对着我扬起了脖子,同时抬眼,一道娇中含俏的眼波就飘进了我的心中,我将攀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抽出,小心翼翼地揽住她的肩膀,我感受她肩膀上的丰腴圆润,体味着美人在抱的巨大幸福。
  我也深情款款地对着她的目光,仿佛一块蜜糖在她心中融化了,随同蜜糖融化了的还有她整个的灵魂和全身和骨头,能到她的全身发出充满快乐的战栗,我只故意轻吻着她的额头。“不行,再吻得激烈些。”
  她剧烈抗议着,踮起脚尖把开启的嘴唇贴了上来,我体内的激情似乎爆炸了,我一下子死死地缠住她的身子,猛地吻住那片梦里才有的红唇。
  她的舌尖也如一只灵活的小兽,管束不住地在我灼热的口腔里奔腾,她的嘴唇真柔软,我没想到她如此的冲动,她把我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弄乱了,让自已的耻骨擦着我的大腿,下腹又是一阵充满快感的痉挛。我是清醒的,又是随波逐流一般,可以克制,但又放任。我们如醉如痴地避在那根柱后亲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暗夜里闪射着瑰丽的毫光,我真想把这一瞬间延长成一个永恒的世纪。接着仿佛不能控制自已高涨的情绪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嘴里并四处搅动着,我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发抖,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并抚摸她的腰部,这样持续着终于她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叫声,全身发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你真是个坏男人。”
  兴奋得脸上渗出汗的她嘀咕着。正好这时,我看到了小男生朝我一笑,他携着一个矮胖的女人,正经过柱子,能见到他捉弄般地朝我眨眼。我报以他一会心的微笑,又把怀中的她更加紧紧拥住,那阵热吻好像将的魂魄抛向了高空,我的灵魂我的生命在高空中悠然飘着,俯视着自己制造出来的奇迹,我觉得人生的风景美好无比,全无一丝一毫的怯意。


公关生涯 第12章
  让人称为先生,这样的称呼让我感到陌生,干我们这一行,名义上是酒店公关部的员工,外行的人听起来也算上是白领阶层,其实操的是出卖灵肉的行当。
  客人当我们的面客气的称呼叫少爷或是姑爷仔;一出门,就是鸭子、狼仔地乱叫一通,甚至有的直接就称男妓。我喜欢人们称呼我先生,听起来比之称兄道弟更为亲切,没有那种羞辱感,至少透着一种平等对待的成份在里面。
  对于中秋节度过的那个夜晚,我会一直保持新鲜的记忆。那天的舞会里面,有无数长发或短发黑发金发褐色头发的面带娇媚屁股紧绷胸脯高耸的女士,她们比试着舞姿也较量追逐男人的本领。音乐由快变慢,再换成强烈的爵士乐,醇香的空气里似乎有无数醉醺醺的小精灵,红着小脸拍着翅膀在飞。
  我们却偷偷地逃离了,走在街上夜风扑面,四周静寂无声,有种深夜才有的愉快。我紧紧地握着她湿润的小手,她缓慢有力的挽住我的臂膊,我们沉默不语漫无目标地走着。我想说点什么,又苦于不知从何处谈起,像她这种出类拨粹桌尔不群的女子,使我面对她常常陷入一种瑟瑟不安的焦虑中。
  “阿伦,我觉得你有时很腼腆的,跟你那身躯很不相称。”
  她突然地说,“从没人这样说我的。”
  我说。“别紧张,我绝没的低贬你的意思。”
  她停住了脚步,然后一脸正色地说:“正是你的那乖巧男生的形象吸引了我。”
  “你显得比我成熟吗?”
  我问道,她笑着说:“当然,年龄上我可能只大你少许,但我经历的肯定比你丰富得多。”
  她说她有众多的追求者,但总是拿不定主意她适合那一类的人,别人只是看到她光艳照人的表面,谁也不理解她内心的孤独。漆黑的街上头有意无意渲染着那种恍若如幻如梦花好月圆,让人懒洋洋地陷进去的境地。夜晚的温度开始骤降,跳舞时暴出的一身汗已经变冷,粘在身上。
  她打了个喷嚏,我郑重其事地抱住她,我们对视着,源源不断地从她的眼里流溢出来的柔情蜜意让我陪感愉快,我们的舌尖潮湿柔软地碰在一起。
  为了送她回家我们激烈地争论着,最后她还是妥协了,条件是不能去找她,而且也不能打电话。她说她的工作性质不容许接那些无所谓的电话,而且也常常身不由己。我表示理解,直至从出租车下来,我们再也没说话,只是两个身体紧密的贴在一块,有时,用各自的嘴唇在对方的脸上点啄。
  每天我都能从本市的新闻联播见到她艳若桃李的笑脸,我会忍不住有一种苦恼和迷惑,这种感觉很难赶走,包围着我的整个感官,柔密缠绵。
  出于某种激动不安,我无时无刻地盼望着她给我的电话,同时又害怕即将发生的一切可能,我悸动而浮躁的心情一表无遗,老赵笑着说我撞鬼了。
  那个夜晚之后,传出了我跟电视台漂亮的女主播共坠爱河,甚至已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谣言被传得沸沸扬扬,想必他也听说了。
  宿舍里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灰尘、油烟和酒精的味道,桌子、椅子黯淡无光,一只拖鞋扔在扫把旁边,顾了老鼠的玩具。老赵躺在床上,盖着一床旧褐色的毛毯。床头拒上东倒西歪放着酒瓶,一只小碗里还装着三四颗花生。“你听好了,我一定要搬走。”
  我咬牙切齿般地说。
  “好啊,你以为搬离了这里,就会变得光彩陆离,但你身上的那股子味道是不会褪掉的。”
  他收住了笑容,眼睛变得混浊了。他的右手找到了一瓶还剩下的酒,倒了一口,一些酒从他的嘴边流渗而出。我靠在自己的床头,双脚搁在叠好的被子上,显得疲惫而又无奈。
  “别太当回事了,当做是一个客人,各取所需银货两讫,至多就给她打打折。”
  他一边咳嗽一边说,我的一些刚从心底升起的柔情被他一下子就打飞了。咳嗽后他好像缓过了一口气来,声音也舒慢了一些:“掂掂自个的份量,咱是什么样的人,光有一副过得去的脸蛋和那根骁勇善战的东西,咱还有什么。就算这时候她鬼迷心窍跟定了你,难保今后她会不计前嫌,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再说了,你不做这一行,你靠啥养活她,她是那些举家过日子穷于安份的女人吗?”
  老赵绝没有冷嘲热讽,隔岸观火江畔看翻船的意思,别看他醉眼惺惺却说得真挚。房间的空气里飘满了旧梦一般枯靡而苟延的气息,我从不做梦,却在沉溺而绝望的印象里像一片无声的羽毛离开了。
  那几天被失眠所困,我的脸色看起来瘦得可怕,两眼低陷、肤色如纸,如同受到瘟疫感染了一样,往日那些熟悉的客人再也不找我,叶小茹和小男生离去的背影消消长长,也没了往常发薪时那种喜悦。桌上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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