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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靖苏--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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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羽越想越觉得不值。
“有什么可哭的……”
宫羽睁大眼睛看着窗外月亮,慢慢拭了拭面颊的泪水。她不敢说话,只是怕,一开口就会哭出来。
“我本就命不久矣,用最后的一个月,给天下换来一个安稳的江湖,给景琰换来一个平静的后半生,有什么不好的呢……”
宫羽扭过脸去,锦衣华服下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她坚持着没有哭出声。
“宫羽,等我死后,劳烦你照顾景琰。我欠了他十年,这十年,他在江湖如履薄冰四面埋伏,他耗了十年的青春,耗了十年的命,保下了剑神林殊的名号,保下了赤焰。我能还他的,不多了。”
“宗主,他不知道……”
“他不用知道。”梅长苏伸手拂去宫羽的泪水,“这是一个好梦,别吵醒他。”
梅长苏拿了赤焰剑,踏上了下山的路。身后宫羽抑制不住俯身痛哭。
他连凡人都已经不如。
他在暴雨中旧伤复发,心脉伤口复裂。
当年梅岭之战红袖招的铭心蛊在那场暴雨的刺激下复苏,火毒复发。
他为了压制萧景琰的寒毒,割腕取血做药引。
他为了治萧景琰的眼疾,把他续命的回魂丹放进了萧景琰的药坛。
可惜,除了宫羽和那晚的明月,谁都不会知道了。
傲雪凌霜山空,落月飞花风中。
长剑映恒心,几度酒撒苍穹。
残梦,残梦,云深不知归处。
〖5〗
我做过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明明见到你,还会错过你。
——题记
祁州进入了雨季,禹山上数日连绵细雨,没有停的意思。宫羽看了看窗外又一次阴沉下来的天空,心不在焉的看向窗外,眼中流露出丝丝担忧。
厚重的黑云中传出沉闷的响声,天气极为闷热,有些喘不上气。湖水平如明镜,没有一丝风掠起波澜。
宫羽端了药,看到萧景琰已经醒了过来,正踏着水中暗桩走向原石。
梅长苏离开将近十日了,他的视力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体内的□□化解了蛇毒,底子硬,好的也就比别人快些。
“马上要下雨了。”
宫羽悄悄站定在原石上。
“请七堂主回房吧,药煎好了。而且马上要下雨了。您身上有□□,还是不要着凉的好。”
萧景琰无所谓的笑笑,目光悠悠然然落在远山密林上。“你们宗主呢?”
宫羽微笑道:“宗主昨日进了山,大约……马上就回来了。”
“进山做什么?”
“给您采药吧……”
“宫羽姑娘,不知道你们琅琊阁是什么规矩,但在我们萧府,以下欺上,可是会被投放冰窖蛇窟的。”
萧景琰慢慢转身,冰冷的眸子盯着宫羽,丝毫不见方才的闲适。
宫羽下意识退后一步,近乎同时,长林剑从萧景琰袖中飞啸而出。通身盈白之剑,在一片混沌的天地间,成为最明亮的一缕光芒。
“每一次的药,都会让我不停的昏睡,每当我醒来,你就会按时给我下一剂药。”萧景琰抬手收回长林,转身看着宫羽,“你在隐瞒什么?”
“七堂主说笑了。宫羽怎敢隐瞒宗主。”
“你当然没有隐瞒你们宗主,”萧景琰轻轻抚摸着长林剑,刹那间内力四散,四周湖水炸开一片水柱,恍然暴雨砸落。
“告诉我,梅长苏是谁?”
宫羽自知不及萧景琰,武力留扣自是不可能的。她不卑不亢跪下,一句话不说。
“不敢说是吗?”
萧景琰把长林剑伸到宫羽面前,又问道:“长林,是怎么到琅琊阁的?这是小殊去梅岭前,我赠与他的。”
“请七堂主回房用药,您的病耽搁不得。”宫羽深深叩首,却仍是不回答萧景琰一个字。
“我不急着喝药,我只是要见你们宗主一面。”萧景琰忽然放轻了语气,伸手扶宫羽起身。
“我们宗主怕是一时半刻回不来,堂主先喝药吧。”
“是你刚刚说,他马上就能回来的。”萧景琰笑着看宫羽,“无妨,我去山中逛一圈,舒缓舒缓筋骨,总能碰到他的。”
“七堂主留步。”宫羽慌了神,急忙拦下萧景琰。
“那你告诉我,梅长苏是谁,琅琊阁拿走赤焰剑到底有什么目的!”
“您真的误会了。”宫羽一听牵扯到琅琊阁才意识到,怕是萧景琰以为这一切都是琅琊阁对付金陵萧府的。
“我误会了什么?”萧景琰剑指宫羽,“江湖谁不想得到赤焰剑,琅琊阁救我,无非就是为了江湖盟主的地位罢了。”
“琅琊阁从未有谋逆之心,与萧府相安无事维持武林的稳定才是我们的目的。”
“那你把赤焰剑拿出来啊!”
“赤焰……赤焰剑不在这里。”
“呵!”萧景琰冷笑,心中不知是怒是愧,“那个梅长苏将它带回廊州了?好计谋啊!”
宫羽急忙起身要解释,不想萧景琰反手推她一掌,借力上前几步点水离去。待到宫羽稳住自己,只看得到他策马而去的背影。
祁州城四下无人,午后暴雨更是寸步难行,河道上游船都停泊在一旁,船夫聚在十孔桥下休憩。这时候洪嘉药铺却罕见的迎来客人,让一街的商铺掌柜都羡慕的要死。
可这洪嘉药铺的李掌柜,现在却手足无措汗如雨下,巴不得送这位贵公子早些离开。这尊佛表面上笑眯眯的,盘问起人来那真是口吐利剑避之不及。偏偏他带着的那个小孩不知是那门的武功高手,竟无人可近他身。
李掌柜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敬上好茶,揣度着开口:“蔺大少爷,这十几年前的买卖,您让小的找,小的也不一定能找出来啊。”
“混沌草可不是普通的药,数年也不一定能进一批货,连我琅琊阁想要都得提前几年跟西域商家定,到了货,就凭那天价也找不到几个买家。李掌柜就算记性再不好,这样的交易也不可能一点都不记得了吧。”蔺晨笑着看李掌柜,神情极为无辜坦诚。
“蔺……蔺少爷,这实在是……不能说啊,小的这条贱命,家里还有妻儿老小要供养,小的实在是……”
“哎,没那么严重,我就是来例常查个账,琅琊阁怎么会允许李掌柜随随便便丢了您这条命呢!”蔺晨拿那扇子拍了拍李掌柜的肩以示安慰,却又立马转口:“只是掌柜这般遮掩,看来洪嘉药铺,的确有难处需要琅琊阁插手。”
“不不不蔺少爷,不劳琅琊阁费心,小的立刻去查,立刻去查!”李掌柜闻言心中大惊“扑通”就给蔺晨跪了下去,接着斥咄伙计去找账本。江湖就是秘密织罗而成的,这些关乎身家性命的事情,被谁知道,都是自掘坟墓。
飞流倚在门框上看雨,手里一包槐花糕还未拆封,他左看看右看看,就差把那系带拆开。
“慢!”飞流朝着蔺晨发脾气。
“这是你苏哥哥交代的事情,慢也得做!”
“想吃!”
蔺晨的注意力都在账册上,随意点点头随他去。
账本上详细的朱笔小字暗语,蔺晨思索片刻,基本上确定了十多年前购买混沌草的,是红袖招秦璇玑。
“秦般弱的师父?”蔺晨细细思索数日以来调查的结果,终于把这最后一环扣了起来。
红袖招好计谋。
先是秦璇玑用混沌草迷惑了萧盟主的心智使其易怒,而后谋划了梅岭论剑布下天罗地网杀死剑神林殊。出人意料的是秦璇玑被赤焰剑所伤,林殊竟拼死保下了赤焰长林。
但她的徒儿秦般弱也不是善茬,在这种两败俱伤的局面竟还能把萧景琰拖下水,数年隐匿,一朝复出便是来势凶猛再次抢夺赤焰和长林剑。
蔺晨对于这种女人,只说了一句话:蛇蝎心肠,死不足惜。
“啊!站住!”
蔺晨的思绪被飞流愤怒的叫声打断,他回头一看,槐花糕的纸包打开一半,掉落在地上,沾着溅上的泥水。嗒嗒马蹄声还未逝去。
蔺晨急忙冲进雨中,飞流在不远处早已跟一黑衣人打了起来。
待他细细看清楚那人的佩剑,蔺晨心觉不妙,大喊飞流住手。
雨滴沿着长林剑密密麻麻的花纹流下,蔺晨跑近,看清楚那就是前几日自己施针开药的萧景琰。
那个让梅长苏不要命也要救的萧景琰。
“琅琊阁主,还我赤焰剑!”
萧景琰自然是认得蔺晨的模样,此时他正是又气又恨弄丢了小殊的剑,这是看到蔺晨,怒从中来拔出长林剑步步相逼。
蔺晨险险躲过一剑,用那扇子抵住长林,气道:“是你拔出了赤焰剑,这时候又来问我要什么!”
“呵,没想到琅琊阁竟是这般颠倒黑白利欲熏心,难道不是你派梅长苏来盗剑的吗?”
蔺晨一听懵了。“等等等,你什么意思,长苏盗剑?”
萧景琰看蔺晨着大惊失色也不是装的,心下生疑。
“梅长苏给我下了药,让我数日昏睡不醒,而他这时候离开了禹山,不是他盗了剑,难不成赤焰自己消失了?”
蔺晨这时候彻彻底底明白了前日长苏密信上所说“照顾景琰”之类的一大篇话是什么意思了。
“飞流,快走,去金陵!”
“站住!”
“萧景琰你是没脑子吗!梅长苏去了金陵!他可能正身处危险中!”蔺晨心中自是知道梅长苏定是去报仇,为景琰澄清,可如今突闻变故,自己却也是解释不清了,只是急着想,无论如何得把这个神经病从萧府救出来。
那是秦般弱的圈套,他这是自投罗网。
“他去金陵干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哎呀!”蔺晨狠狠那扇子敲萧景琰的脑袋。
“萧七堂主,我蔺晨很少见到心智不足之人,你就是鲜有的一个!你还没看出来梅长苏就是剑神林殊吗!你不想想除了剑神和你,世上还有谁能拿起浸了你们血开锋的赤焰剑!”
〖6〗
秦般弱挺着最后一口气,看到萧景琰和梅长苏向自己执剑刺来,那时她才知道,天下再没有任何人可以像他们一般。赤焰剑和长林剑,本该就是相依相偎,不可分离的。
——题记
宝马香车从金陵南门徐徐驶出,一路的百姓纷纷向两侧躲闪,再没有眼力劲,也知道这车上坐着的人绝对惹不得。
马上就要关城门了,这个时间出城,却也是足以吸引人眼球的了。
但这就是红袖招的做派,这就是金陵萧府的做派,明摆着告诉江湖,钱在他们手里,势力就在他们手里。
有钱,所以某些程度上,最不讲道义。有势力,有实力,有财力,在这个江湖便足够了。
秦般弱扶着仆从的手缓缓下车,独自徒步登上西山望月台。这时候正是夕阳西下,金灿灿一片的城池,唯独那金陵萧府最为气派壮观。
五堂主萧景桓想要的,她想要的,她师父想要的,马上就要拿到了。红袖招屈从金陵萧府多年,终于到了可以翻身的日子。
江湖,本就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稀罕那些所谓的平静。没有争斗,哪里来的江湖。
月亮白蒙蒙的影子斜挂在天边,马上就要升到中天,普照大地。
没错,普照大地。秦般弱微笑着看着月亮,等着它到它该在的位子。
“剑神这个称呼,真的是备受尊重的。”秦般弱听到响动,转身笑着行一礼,“十三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秦姑娘如今在江湖,又何尝不是备受尊重呢?”梅长苏笑着还礼,平静的看着秦般弱。
太阳在这时终于彻彻底底落下山头,光芒渐渐微弱,大片的黑暗涌上来。
紫红的长绸飘飘扬扬,如蛇一般凌厉的向着梅长苏刺来。秦般弱微一转身,长绸登时拧了一个死结,内侧附着的细细密密的刀片露出来。
梅长苏不敢轻敌,赤焰剑鞘左挡右堵,只听得“叮叮咚咚”清脆的撞击声,刀片张牙舞爪,在梅长苏周身盘旋。
秦般弱袖中又一长绸飞出,末端系着一把小刀,直冲着梅长苏心脏而去。
“林殊,没必要躲闪,快把赤焰剑拔出来,正人君子咱们决斗一场。”
梅长苏侧身躲过飞刀,剑鞘堪堪躲过一旁卷过的长绸。秦般弱之功力大增他有所耳闻,剑与长绸,本是秦般弱欲以柔克刚,此时拔剑,恐怕更是要将自己陷入危难。
秦般弱看到梅长苏只躲不攻,始终未曾拔出赤焰剑,自己恼怒至极。只见她抽回长绸,借力跳出地面数尺,飞身旋转。长绸上刀片如雨一般纷纷射下,她广袖大氅中另有不计其数的飞针此处,布下天罗地网,势必要杀死梅长苏得到赤焰剑。
梅长苏微微一笑。就要等她来硬碰硬。
他筋脉尽断,比内力自然不如,可若是远程相对,单凭赤焰剑的气势,也足以抗衡。
秦般弱直觉眼前红光大闪刺目,她不由得遮挡一瞬,只见梅长苏手执赤焰剑,恍若疾风旋转,将那暗器统统格挡在外。
赤焰剑自有气魄,舞之生风,声如雷动。梅长苏站定背剑而立,周身剑气四起,刹那狂风大作,四周草木尽皆断折。秦般弱心惊,却也开始正视这个对手。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一个武功尽废的普通人居然可以爆发出如此大的力量。
锟铻,毁天灭地之剑。秦般弱在赤焰的身上仿佛间看到了锟铻剑的影子。
梅长苏微笑看着秦般弱,山风随他一举一动而成,融于自然,堪使日月。
他做出一个请的动作,秦般弱怒火中烧,拔出玲珑扇,飞身向前直冲梅长苏右臂而去。她记得清楚,当年她师父就是断了梅长苏右手经脉。
一扇一剑,谁也不敢轻敌,秦般弱拼尽此生所学,梅长苏催动赤焰全部之力。
江湖上,唯有高手之争值得观战,但像这二人不死不休的打法,单是近身,那股戾气足以伤人心脉于无形。
“林殊,你能从梅岭活着回来,必然是身骨大伤吧,跟我这样子耗下去,你总归是要自绝经脉而死的。”
“秦姑娘,我怎么死,不劳你操心。”梅长苏手腕一转,赤焰剑绕开秦般弱的扇子。扇尖锋利的刀刃擦着他的耳鬓而过。
梅长苏硬生生把秦般弱逼出去数步。
“梅长苏,别以为你今天能活着出去,赤焰剑我要定了。”
“是你要赤焰剑,还是萧五堂主要赤焰剑?”梅长苏冷冷一笑,回头看向林间,高声喊道,“既已来了,为何不出面一叙?”
萧景桓扶着萧选缓缓走出。身后金陵萧府的侍卫仆从纷纷手持箭弩围在周围。
“你没死?”
“是的,舅舅,我没死。”梅长苏,或者说林殊,冷冽的目光划过萧选。
“可惜你马上就要死了,放箭!”秦般弱收了扇子,突然抬手。
万箭齐发。
“要死的人是你。”
众人眼前一闪。长林剑折射了皎皎月光,斩落一片断箭。
梅长苏想都没想,自然而然又理所当然,手持赤焰剑,随着景琰一起刺向大惊失色的紫衣女子。
“般弱小心!”萧景桓看清来人大惊失色。萧选退后一步,面色阴沉看着黑衣男子。
秦般弱挺着最后一口气,看到萧景琰和梅长苏向自己执剑刺来,那时她才知道,天下再没有任何人可以像他们一般。赤焰剑和长林剑,本该就是相依相偎,不可分离的。
双剑合璧,天地失色。
赤焰长林,一生一死,即生即死,非生非死。
在那一刻,他们就是决定生死的神祗。
〖7〗
小殊说过让我等他,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回来。我已经失去过他一次,错过了一次。这一次,就算丢了我的命,我也一定不会让你们再伤害他丝毫。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开他的手。
——题记
萧景琰看着死不瞑目的秦般弱,没有一丝怜悯。他的眼神那么冰冷,冷到骨子里。
那是一种绝望。
“萧景琰!”
五堂主看到秦般弱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咽了气,心中大怒,转身对着萧盟主请命:“父亲,您亲眼看到了,林殊还活着,萧景琰藏匿赤焰长林,今日他二人又在您面前滥杀无辜,篡位□□之心日月可昭!父亲,为了江湖,求您伸张正义,以武林盟主的身份下令处死他二人。”
“萧景桓!你别血口喷人,你跟红袖招那些勾当,你以为瞒的过天下吗?”萧景琰上前一步挡在梅长苏身前,咄咄逼人。“秦般弱暗地用混沌草毒害父亲,意图借你之手夺取长林赤焰,为完她师父遗愿毁掉金陵萧府,自己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五哥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
“混沌草?景琰你什么意思?”萧选心中猛然一震。当他听到萧景桓跟秦般弱扯上关系的时候,心中就有疑惑,只不过没有深思。今日听闻混沌草一事,不觉心中大惊。
“萧盟主,若是您仔细查过近十年来买卖混沌草的账,您就不会什么端倪都看不出来!”
萧选闻声回头,蔺晨手执一大册账本走来。
“近十年,琅琊阁总共买了三次混沌草,西域商人都有记录,而另外七年并不是西域没有产出,而是秦般弱密令洪嘉药铺私自扣押混沌草,都运往了金陵萧府第五堂。”
蔺晨到他们面前站定,指着萧景桓说:“数十年,先是秦璇玑,再是你,萧盟主现在,基本上已经被你控制了。而你无非就是想利用秦般弱夺得长林赤焰,自己登上江湖至尊之位罢了。”
“果然不愧是琅琊阁。”萧景桓冷笑,突然出剑刺向萧选。
“父亲!”
任谁也想不到平日里忠心耿耿的五堂主会突然出手。萧选欲运气避闪,却不想丹田受阻,经脉自封,堪堪躲过致命要害,却仍是被划伤,登时锦衣华服上殷开一片血红。
“可惜蔺阁主知道这一切,已经太晚了。”
萧景桓转身拔剑,暗夜风云乍变,天空中布满滚滚乌云,仿若东海之滨浪潮翻滚。云层中沉闷轰隆。
梅长苏心中一惊,赤焰猛地一抖。
景琰眯了眯眼睛,举起了长林剑。
毁天灭地,锟铻重生。
“没想到你拿到了锟铻。”蔺晨一改平常懒散,龙泉剑从他袖中一闪而出。“可惜了一把好剑。”
“是不是好剑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样的人拿着它。”萧景桓笑笑,看向梅长苏,“这是咱们剑神林殊说的。”
“五堂主对自己很是信得过嘛。”梅长苏无畏无惧,举起赤焰站到景琰身边。
萧景琰只觉得一种熟悉的感觉重新回到他身边。那是一种从心底而来的信任,从心底而来的温暖,从心底而来的安全感。
本该就是,并肩而立,看天下浩荡的吧。
“萧景琰,你听着,你要是现在马上交出梅长苏和赤焰长林,我可以考虑放了你一命,毕竟咱们是兄弟,我也不想把金陵变成第二个梅岭。”
萧景琰这是却突然笑了出来,爽朗,大气。
“五哥,不,萧景桓,你知道江湖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不是金钱,不是秘籍,不是什么绝世武功,更不是多么宝贵的兵器。能够真正立足于江湖的,那是真正的义!道义,仁义,情义,这才是真真正正足以服人心足以服天下的东西。”
“你就算拿到了赤焰长林又如何,你不过是以威压震慑武林而已,终难以持久。这就是为什么你永远也比不上剑神林殊的原因,他懂得信义,他懂得道义,他才是真正让武林心悦诚服的剑神。”
“小殊说过让我等他,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回来,那是他对我的诺言,也是我对他的诺言。我已经失去过他一次,错过了一次。这一次,就算丢了我的命,我也一定不会让你们再伤害他丝毫。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开他的手。”
忽然四周弓弩手一阵躁动,萧景桓转头,一阵异风刮过。看不清什么东西恍若鬼魅出没将那些弓弩尽数砍断。
刹那间琴声惊起,杀机弥漫,萧景桓抬头,青松之顶远远立着一女子,七弦琴声搅入丹田,那些定力不足之人早已经脉逆行疯癫逃窜。
“可恶!”
萧景桓从未遇见这般棘手之事,怒火中烧反手就刺向蔺晨。
龙泉,上古神剑之一,蔺晨并未将其开刃,却已经足以抗衡锟铻了。龙泉化龙飞升,蔺晨腾身跃起,倒立旋转狠狠压到萧景桓的锟铻剑上,生生压裂了地面数尺。
他知道梅长苏和萧景琰如今皆是只凭着气焰,实则身体渐下,若要真的打斗,死伤不定。
但那萧景桓又岂是好对付的。
锟铻赤金,分合天地。阴阳相转,生死无极。
蔺晨只觉得一股邪气暴增,飞身以剑拄地才堪堪稳住。
他太小看锟铻了。那不仅是神剑,更是被萧景桓魔化的邪剑。
“小殊,还记得当年你我煮酒论剑时的情景么?”
“怎么会不记得。”梅长苏看到蔺晨不敌,早已做好应敌的打算。
“十三年了,武林很久都没有见过赤焰和长林的真正威力了。”萧景琰忽然压低了声音,“小殊,以前都是你护我,今日,就让我长林做一次主攻。让我来护你周全,可好。”
“好,”梅长苏看着景琰的眼睛,鼓励的点点头,“景琰,我信你。”
他们不再犹豫,白红交替而出,二人腾空而起,相绕旋转,一红一白,猛然释放出巨大的光芒,瞬间幻化为太极八卦,向着锟铻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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