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者血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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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见柳婆婆没有再出手了，站着前面不动。

看来这所谓的试探算是点到即止了，现在不用再打了。

柳香此时便跑了过来看了下阿牛情况，并没有大碍，只是被婆婆击中了，腋下而已，顶多痛上几天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看来，你没有说谎，你确实身手敏捷，气力极大，见你出手便知道，你没有学过什么正宗的武功了，不过就算你这样子，若是你一心想逃的话，想要彻底杀你也不容易，在江湖只要不遇上身手与你同样敏捷的高手，自保是没有问题。”柳婆婆对阿牛评论道。

阿牛听见柳婆婆嘴里说着对于自己的评论，面上一只是应和一下的点点头表示听懂了，但心里却没有任何的喜悦可言，也就平平淡淡，并没有什么想法。

“好，不错！”柳婆婆说道，面上却隐隐有一丝兴奋闪过，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比刚才变得要好上了不少。

阿牛不解，怎样这老人家一下又语气变了，貌似变得极为高兴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难道说她有想到别的事情了不成？还要来打？不是吧！再打也不是对手啊，还是让自己走就最好，也不求赖在这里养什么上伤了。

柳婆婆盯着阿牛的眼睛，阿牛也看着她的眼睛，阿牛眼里本就冰冷平淡，看不出什么，而柳婆婆的眼睛里却看上去要变得明亮了起来，好像在告诉阿牛现在她很开心，很兴奋，明天就有什么好事发生了一样，天上可能会掉很多金钱秘籍一样。

柳婆婆这时候又像在犹豫这什么，在思量着什么，半响后，对阿牛道：“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

此话一出，最先惊讶的不是阿牛，而是柳香。

柳香惊讶的是这才打一架就要收阿牛做徒弟了，开始还极为不愿意留下阿牛的，这一下又不知道是抽的哪边风，也不知道婆婆再阿牛身上打的什么主意，阿牛也不知道愿不愿意，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可会真惹怒婆婆的，本就知道婆婆性格是有点古怪，到时候要是要杀阿牛的话怎么办？阿牛是自己带来的，本意不坏却没有想到害了人家，心中实在过意不去，惭愧之极！想到这里心里便又点急了，但又应为了解婆婆的脾气，不好出手做劝阻。

唉~柳香心里纠结的叹道。虽然生怕婆婆会伤害阿牛，但要是这样的自己就给他赔命好了。

虽然无奈，但也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阿牛闻言面上也不见有任何反应，依然是平平淡淡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心里在问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收徒是个什么状况？这老人家是怎么了？刚才还要喊打喊试探的，怎样一下就变得要拉拢自己似的？思想的转变有点快了，实在不理解她这一下是个什么理由。

见阿牛面上没有任何的反应，没有说话，心中想自己刚才突然这么说可能没有让人有心里准备而愣住，于是又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可想学我的游龙步法？”

“这。不想。”阿牛摇摇头说道。

“什么！”柳婆婆脸上闪过一丝怒意，这游龙步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步法，别人想学也不给，现在给这小子机会，居然不要，只觉得这小子真是傻到了极点。

“为什么？”柳婆婆没有发作，而是耐心询问。

“这。”阿牛有点犹豫，不知道怎么回答柳婆婆才好，怕惹她一个不高兴，那自己就惨了，如果有剑法什么的到是想学学，虽然刚才见步法确实很厉害的样子，但却不明白学这步法学到柳婆婆这样厉害的程度要多久，自己有学不学得会，刚才压根就没有看明白过来。再说了，要是与以前黑煞教一样利用完了自己便要杀自己怎么办，心里有点不太信任这柳婆婆了，心中还是想要离开。

“不是很想吧。。可以吗？”阿牛一边想着，一边说着，结果就看到婆婆的脸从开始慢慢的变得越来越沉了一些，沉得似要喷发火焰；似空中乌云马上要打雷下雨。

“好！既然你不愿意做我徒弟，那我们就做一个交易如何？”婆婆本就不怎么收弟，以前就算有人威逼利诱，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但此时心情大好，见这小子身手不错，如同等待雕琢的宝玉，便起了收徒的念头，结果遭他拒绝，面子丢了，气死人了。

“交易？”

“对！交易，不知你愿不愿意？”

“是什么？”

“不难，你既然不愿意做我的徒弟那就帮我杀人，你敢吗？”柳婆婆回答道。

“杀人？”柳香听了，有点惊讶，怎样一下就要去杀人了。

“杀人？这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我去？”阿牛觉得奇怪，为什么要自己杀人，虽然自己是为了杀人而训练出来的，但此刻遇见的这位婆婆身手比自己可要高强的多了，当下不解的问道。

“呵呵，人还是我来杀，但你却要帮我杀，你可明白人？”

“不明白”阿牛摇了摇头还是明白的道。

“这人武功高强，非我一人之力能将其杀掉，若是有你和香儿帮助我的话，那就是另说的了，只要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起码也能有八成的把握杀了此人。主要是你身手了得，这般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劲道，灵活的身手，只要我调教一番便能更上一层楼，以你的年纪，不出几年，就是江湖一流高手也打你不赢。而作为交换的条件的就是将我的武学传授于你，你看如何？”柳婆婆怎么想到阿牛这般笨，怎么什么都要说个明明白白还能懂，说一点头便不能会意。

“这”阿牛暗自思量着其中的利弊。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过这村就没那店了，你如今不同意，那以后再来我也不会答应了。柳婆婆见阿牛半响还在考虑的样子，心中那个气恼啊，有这般好的功夫能学是天下江湖之人巴不得的事情，怎么到了这小子这里这般犹豫不情愿的。

柳香见此，走来说道：“阿牛，你就答应了吧，毕竟有婆婆武功高强，能学上婆婆的武功，那是难得的机会，你如今得罪雷家人，以后要再江湖上行走可不容易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不如你就答应来是，况且有婆婆和我一起出手，到时候大家一起进退就是。”

柳香瞧出要是今天不能另婆婆满意的话，那阿牛会被杀死也说不定的，只能赶紧跑来劝了。

“那杀的人是？”阿牛问道。就连柳婆婆这等厉害之人也杀不了那人，那加上自己又真的可以？要杀之人真有这般厉害？

阿牛虽是那么想，但还有一点便是他已经不愿意在杀人了，不愿意见到刀子刺入别人心脏的那种刺激血腥的场面了，虽然死在他手下的人虽然不多，但心早已经倦了，现在此刻的自由，却又要杀人，如果是该杀之人那还能接受，虽然与自己无关，但也算是个安慰自己的理由，让自己能有动力有力气去这做。

“这人就是高名远！”柳婆婆道。

“高名远！为什么杀他？”阿牛显然没有听过，并不知道这是谁。

“因为他该杀！。”柳婆婆接下来将这人的事情缓缓道来。

柳婆婆正在讲述着这位名叫高裘远的人与她曾经发生的事情，一段情缘；一段令人后悔悲伤的情；一段阴差阳错的缘；一段从开头就蓄意已久的阴谋。随着这两人故事的发展，婆婆的语气情绪是上下起伏，脸上神情也随着故事变得精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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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山洞

所谓“往事不堪回首”。

谁爱上了谁；伤害了谁；怨恨了谁；报复了谁。

那时情，何是真；那时仇，何时报；那时恨，何时了。

阿牛不懂，他不是不懂里面的报复与怨恨，他不懂的是里面情爱。什么是情爱，他不知道，现在也没有想过以后会不会知道。他只知道她要杀人，要借用自己的力量才能做到，目前只要知道这些就已经足够了，本来他干的也是杀人，只不过发号施令的人变换了一下而已。

而此时此刻他看到的是与之前变得不一样的柳婆婆，此时的柳婆婆面上有伤痛，有憎恨，有说不出的厌恶。

柳婆婆刚才说的故事是那么真实，无法令人不信。

原来柳婆婆是中了毒，不能长时间动作，不然就出现竭力之感，所以才要人相助自己。

而此时柳婆婆与刚才武功高强的状态截然相反起来，只见他不停的咳嗽，不停喘息，一只搭在柳香的肩上，扶着歇息，看来是真的。

柳香虽然知道婆婆又时候会这样，但没有想是中毒导致的，而且此刻已经没有多少治愈的希望了。

要不是柳婆婆求阿牛帮忙，也不会提起当年的事情。

而柳婆婆就好像找到了发泄口一般，虽然面上的表情痛苦，但心中却又有一丝的畅快，因为她终于能够向人诉说这自己痛苦，能够在有生之年将去向那人报复。

阿牛想了想，道：“好，我帮你杀人。”

阿牛只觉得既然已经来了，就帮下好了，反正自己本身也就是为了杀人训练出来的，以后的路是哪里不知道，此时此刻，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杀人，不是不会，那种在别人眼里鲜红刺激的液体已经不能在另他有什么兴奋或者恶心，这本就不干他的事情，他见血都已经麻木了，他已经不愿意在为了别人而杀人，更不想杀不该杀与自己不相干的人。既然眼前的老人家有如此苦衷，又让自己撞上，也就帮上一回吧。而且想来能学一学这游龙步也不错，也算是多了对敌的手段，打不赢还可以跑，要是以后遇上雷家之流那也可以应对自如，在遇上那神秘人的话或许也能有一战，或许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一下就败下阵来。

阿牛答应后，接下来几个月里，柳婆婆便将游龙步以及掌法传授给阿牛。

阿牛本身的就不差，柳婆婆教起来也相当轻松，只要指导一下，阿牛便能记住这些步法的走位，但有的时候还是会出点状况。

本来这游龙步便是柳家人所创，创始人便是一名女子，步法比较的偏阴柔，施展的范围只能限定在敌人十丈的位置，特别是贴身施展最佳，一般来说适合女子练习，因为男子的武功大部分比较的刚阳，但男子一定要练的话也是可以练的，不过最好是练习的阴柔派系的武功，不然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练得进度比较的慢，有恒心的话最终是能练成的；一种是练得不顺畅，施展起来比较的蹩脚，所以最后练不成功，但只要本身不太差的话还是能成功的。

阿牛就遇上这第二问题，本来需要柔的地方，他就刚猛，本来要借助劲力轻点地面的时候，他就重踏，改不掉他原来所使的那种蛮横步子。

这可把柳婆婆给气的，心法也教了，步法也已经讲解的不能在解了，这小子怎么就那么笨呢，就是学不起来。

阿牛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学不太会，还没有柳香学的好。

柳香施展起来，也比阿牛顺畅轻盈多了，没有阿牛那么的僵硬刚猛。

阿牛也觉得自己太笨了，心中也是对自己失望的很，也对这游龙步没有什么信心了，已经在打退堂鼓了。

后面的日子里根本就没有心思练这游龙步，柳婆婆见此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先教他掌法了。

这掌法较为简单易学，阿牛也是一学便学会。

阿牛一边练，柳婆婆一边在旁仔细讲解拆解之法。

这掌法原来是没有的，是柳婆婆自己所创，也是应为自己中了毒，以前的武功比较费力，所以就一次顿悟中所创的掌法。

这掌法其实没有太多的招式，也就十招，这十招也就那么几下动作，打起来就来回使用，轮番施展。主要是以卸开对方的招式走向为主，然后在加以攻击，攻击没有铁定方向，指那打哪便好，具体对战中就要看情况施展。

阿牛的力道本就猛，这掌法便是阿牛此时学会的唯一能上得了台面正大光明较量的空手技能，若是换上之前那许多动作早已经犯了练武大忌了，但对于他而言能杀人的便是好招，好手段，杀人不用管那么多，只要能活着，能让目标死那就已经够了。

掌法是学会了，那接下来还得练游龙步，虽然柳婆婆对于阿牛练习游龙步有点不抱指望了，但阿牛却还是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因为觉得人家能练，自己却怎么也学不会也太那啥了，也就抱着再试试的心态练了下去，但按照游龙步的法门就是不行。

这一日，阿牛是在没有心情再练了，便在谷中闲逛转悠散散心，顺便也看看谷中的景物，来了这么久也没有好好逛过这里。

沿着湖边走，忽然看见谷中石壁之上好想有个山洞，山洞居然在石壁之上，看其洞口因该是天然形成的。

阿牛一下便感兴趣了，说来这久待谷中到了此时心里还真也有些闷了，正好出现了有趣东西，一下子就想上去看看。

顺着藤爬了上去，来到洞口，里面不大，没有内谷中柳婆婆所住的那个石室大。

走了进去便可见到里面有一个木制的墓碑立在洞内最深处。

阿牛不识字，看不懂上面的字，然后环视内部的石壁，发现上面刻有图案。

阿牛走进仔细瞧去，上面的图案居然是一个个的小人，满石壁都是。

阿牛觉得有点意思，从来没有见过这小人图案心中也觉得好玩，一下子童心大起。

经过阿牛研究了一番下来，这些小人没个人的动作不一样，但动作有些是连贯起来的，还有一些动作居然与柳婆婆所创的掌法几个招式有点相像之处，看来柳婆婆的这套掌法与石壁上的小人有一点关系了。

而且这些小人的手，看上去似握拳又不是，像掌又不对，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阿牛武学上的造诣不高，看不懂。

阿牛将这十来行动作全部演练了一遍，发现不对，有的出拳却是抡砸一类的动作，有的说掌打出来又不对，哪里不对，阿牛还想到。

不过阿牛已经动作都练了一遍，已经都记住了。

转身便走，但又停住了，转身看向看快木牌，手再地上按着木牌上面的字在脑子里照葫芦画瓢一番记了下来。

阿牛想来自己不认识这些字，但想到还有柳香在，便好奇的找柳香去了。

柳香没有与婆婆住在一起，而是住在木屋里。

此时已经是饭后了，婆婆已经吃完了，先行会洞休息了。

阿牛一见桌子上的碗筷，看着桌子上的吃剩的菜，嘴里好像有口水要留下来，说道：“开饭了呀，嘿嘿，来晚了。”

阿牛不好意思的咧嘴尴尬一笑，难看死了。

“对啊，你跑哪里去了，不会是出谷了吧，刚才到处都找不到你。婆婆还以为你溜了呢。”柳香说道。

“额，其实也没有跑哪里去啦，也就在谷中发现了一个山洞，进去看了一下，好像发现了石壁上有小人图案，像是武功招式的样子，你们住在没发现吗？”阿牛问道，想来柳香应该是知道的。

“哦，你是说那个山洞，我们早就知道了，听婆婆说里面是江湖上一位绝世高手的坟墓，而石壁上刻着的小人要就是那位前辈的武功没错了，婆婆的那套掌法也是看了石壁上面的小人领悟出来的。”柳香毫无奇怪的回答道。

“原来这样啊，对了，我这有些字不认识，你教教我吧？”阿牛说罢便在桌子上比划着。

“等下，你到外面土地上画出来我看看，这样我又些不明白。”柳香见阿牛在桌上比划着他所说的字，但柳香却没有看明白，想来还是到外面土地上画出来比较能看明白点。

柳香与阿牛来到外面，阿牛将自己脑中所记下来的字在用一根枯树枝在地上画了出来。

柳香看完笑了，因为字写得好难看，难怪刚才在桌上比划的时候看不太懂了，再就是这字是那前辈的墓碑上面的字，于是说道：“这字呀，就是说‘萧天之墓’而下面的小字就是‘有缘人见此穆磕三个响头’”

阿牛听完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大悟的模样。

“绝世高手，萧天。。”阿牛没有听过，但听绝世高手便知道一定很厉害，不然也不会这么称呼。

柳香见阿牛听懂，道：“好了，你问的问题我也帮你解决了，你也帮我解决一个问题吧。”

阿牛爽快的答应道：“好，什么问题？”

“你过来。”说罢招了招香手，便带着阿牛来到木屋桌子前。

然后见柳香拿出来一个篮子，篮子拿到了阿牛面前，阿牛一脸疑惑的样子“这是要干嘛？”

柳香见阿牛一脸疑惑，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阿牛更加的奇怪了“这到底是要干嘛？”

柳香揭开篮子上面的布，阿牛朝里面一看居然还有两盘菜。

阿牛顿时脸上布满笑容，嘴里口水直流，然后道：“这菜，是没有吃完的么？”

“恶心死了，将你的口水擦了再吃。”柳香一见这口水都留下来了，觉得可爱极了，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

阿牛“唆”的一下将口水吞入，又是尴尬难看的一笑道：“能吃么？”

“哪的话，你看动也没有动的，是给你留的。”柳香只觉得刚才那动作又些反胃了，但又觉得好笑。

“你对我真好。”阿牛说罢也不管手脏便端了出来，准备开吃。

“我是见你这几天总是心不在焉的，游龙步也一直练不好，所以特地做了几道别的口味的菜，给你提提精神。”柳香缓缓道来，见阿牛吃的很香，几乎几下功夫就没多少了。

“嗯，好吃。。”阿牛觉得这是一生中吃过最好吃的饭了，不觉中从小夹变大夹，后直接将菜带入饭中拌着吃了。

这阿牛吃饭的模样如此夸张，直逗得柳香乐得不行。

第四十四章　一年过去

阿牛以风卷残云，狼吞虎咽式吃法，终于将饭菜通通扫尽，一点不剩，就连汤都倒了个干干净净。

盘子简直不用洗了，只要用布擦一擦，下一顿还能用了。

柳香可不会这么不干净，你要让她拿布就真这么擦一遍算了的话，打死也不干，每回都会洗个干干净净。

阿牛很满足的靠在椅子上，闭目休歇起来，让自己胃好好的消化消化一下才行。

他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以前没有，现在有了，而且下意识中是希望能永远吃到，所谓能拴住男人的喂就能留住男人的心，柳香这手绝活可谓是好女人的模范。

柳婆婆住内谷洞里，柳香住在小木屋里，而阿牛则是住在外面，因为天气不冷，有时屋顶，有时树上。

柳香见阿牛不识字，便对阿牛道：“你想识字不？”

阿牛听了，点点道：“想。”想到以后在外行走要是不认识字的话，也不大方便。

他不识字，也没人教，柳香开了口，当然一百个愿意了。

柳香见阿牛想学，笑着道：“恩，好，那我教你好了，不难的。”

※※※

时间过得很快，春去秋来又是一年。

阿牛在这里不知不觉的待了一年，回顾那天被就来时的情景好像还是昨天。

这一年里，阿牛练的游龙步还是另柳婆婆她们直摇头。→文·冇·人·冇·书·冇·屋←

开始摇头是因为练的差，而后面的摇头是感叹这游龙步还能这么练，简直练游龙步第二版了。

什么叫练出花来了？

阿牛在前段时间没有很好的掌握游龙步，每每步走的不到位，快步起来，快的时候又不够灵活，不够轻柔，给人的感觉太板了太僵硬了，不能给人一种轻飘游走的灵活感。

要解决这个问题比较的麻烦柳婆婆是没有办法，功法就是这么练的，阿牛不能领悟又能怎么样，是摇头不已呀！不能领悟的话就没有办法好好学下去。

阿牛也为此郁闷纠结了好久，也想了很久，也试了很久，还是没有办法习惯那样的身法。

但却通过另外一个途径解决了这个问题，但却与原来的学的游龙步练的不太一样，成了另外一个版本。

原因是他改掉了一些本来应有的步法，改的更加适合自己了。

阿牛不知道自己有这种才能，还能自我改良武学上面的东西，但一般来说这是需要天分才可以的。不过阿牛却不是因为这方面，所谓勤能不拙嘛，不断的尝试，不断的练习，也就在一次无意中给撞上了，才有改良的念头。

阿牛本身就形成了直接刚劲的风格，不能适应这种看似阴柔的绵劲，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套步法改的能够适合自己的劲力，也就是能够为自己所用，能够真正发挥出自己的劲道来。

游龙步法本来会是脚尖点地游走的，但阿牛改了，改了起始第一步，将轻点改为重踏地面，而后在加速的时候再轻踏，但轻踏还是使上了他的那股大劲力。以他的劲力加上行走过程中的快速踏击地面，使自身的速度加快，只要一施展身体就想是离玄之箭，笔直向前射去，中途难以快速的改变方向，就算强行转身，也有一点停顿，虽然只是一点，但往往那一点耽搁就命不保夕了，有点遗憾，还特耗费体力，不能轻易施展，这点到是没有原始的游龙步要好。

阿牛虽然找到了适合自己步法，也就是“游龙步”改版，但这个改版的游龙步法却不能使用贴身游走的打法。蛮横的步法，那就要靠蛮狠的打法了，就不能拳脚，要用刀剑。这也是阿牛最擅长最喜欢的，他不仅仅是擅长与喜欢使用刀剑，还擅长与喜欢暗中暗器，他觉得只有隐藏于黑暗的时候最为安全；只有受伤有了刀刃才能做到一击必杀死。

柳婆婆看到阿牛的成果的时候心中也不由的想到阿牛不亏叫阿牛，果然够蛮的。不过再一想想，确实比较之前要进步大多了。

这便是柳婆婆的最后一摇头了，无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