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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俏村姑 作者 月落轻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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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萝也冷下了脸,“让他在前面带路,带我们去黑作坊,要是他敢不听话,再废他一只手,只要留着腿还能走路就行!”
“小人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各位大侠大官饶命啊,”那人突然痛哭出声,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一眼,能把人恶心的隔夜饭都吐出来。
孙天策马上前,甩起鞭子,狠狠的一鞭,抽在那人身上,“快到前面带路,少废话!”
那人猛的止了哭声,用黑乎乎的袖子,抹了下脸,乖乖的走在前面带路。
阿吉紧随其后,看着他。
孙天跟沈月萝走在后面,孙天看着那人,一副贼头贼脑的模样,走三步,就得回头看一眼,便对沈月萝道:“这个人不可信,等到了差不多的时候,将他打晕,我们自己找过去!”
沈月萝点头,“这人狡猾的很,好像很擅长演戏,沈奎将他弄来看守大门,就是为了防止不相干的人,踏进他的黑作坊,你闻见臭味没,应该不远了。”
离岔路口越远,这股子臭就味就越浓。
一路走来,两边的水沟,流的都黑呼呼的污水,树叶都枯死了,连只鸟都没有。
孙天心中也有震惊。
沈奎有黑
沈奎有黑作坊的事,主子是知道的,但从他们探查到的消息来看,规模并不大,污染也不严重,也就是一些病死猪。
孙天忽然想起,当时他们的探查是在冬天,天寒地冻,那些病死猪,都被冻成了冰,自然不会有异味。
现在天气热了,臭味什么的,全都冒出来了。
前面又行到一处岔路,那人忽然不走了,背对着沈月萝三人,眼珠子转的飞快。
沈月萝对阿吉使了个眼色,阿吉提起内力,隔空扔出一枚石子,在那人想逃跑前,封了他的穴道,一脚将他踹进路边的草丛里。
眼前的路,虽然是岔路,但死猪的气味太明显了,根本不用分辩。
为了不打草惊蛇,三人将马栓在一个隐蔽处,悄无声自的潜了进去。
幸好他们是潜入的,否则这会一定被人围攻了。
沈奎为了黑作读,可是养了一大帮的打手,其中还有几个武功高强的。
三人趴在外围,已经没法再进入了,因为这味道实在是太臭了,只能潜在外面察看。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作坊的木门被推开,两个人穿着黑色工作服的人,脚步踉跄的走出来,一到外面,摘下蒙面的黑纱,就开始呕吐。
沈月萝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别过脸去,“等他们吐完了,再告诉我情况!”
阿吉点点头,过了片刻,他忽然戳了下沈月萝,“主子,你快看,那个人是谁?好像是个有身份的。”
沈月萝转过头来,寻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黑作坊的大门处,站着一个穿着不俗,长相不俗,气质也不俗的男人,不是唐立,还能是谁!
“他是唐立,沈府的大官家,行了,咱们可以走了,回去之后,孙天,你派人去通县衙大人,最好多带点人手过来,务必要将他们一举拿下,哎呀不行,夜长梦多,你现在就去,我跟阿吉找个更隐蔽的地方藏着,等你们的人马一到,我们一起行动,先端了他的老巢,我再去在县衙告他一状,把事情闹大!”
沈月萝已经等不得,要将沈奎那个老狐狸绳之以法。
但是她也明白,光是端了黑作坊,还不至于动摇沈奎的根基。
他可以有一百种方法,让自己撇清关系,比如下面这位唐总管,不就是个很好的人选吗?
所以,她一定得将事情闹大,闹到无法收场,非得把沈奎牵扯进去不可。
“这恐怕不行,不如让老二去,我在这里保护你,”孙天不放心把她一人留这,他的任务就是沈月萝。这里是沈奎的老窝,万一有什么变故,以沈奎那个老狐狸的狠心程度,杀她灭口,实在是太有可能了。
阿吉拼命的摇头,“我又不是本地人,哪认得什么县衙,还是你去吧!”
沈月萝不耐烦的催促,“行了,都别磨叽,孙天,就你去,你快去快回,我们待这儿不动,不会有麻烦的,快点啊!”孙天几乎是被沈月萝推着走的。
等到孙天离开,沈月萝又跟阿吉趴回了原地。
这人哪,计划的再好,也没法预料到下一秒会发生的事。
就比如,此时此刻,沈月萝以为她会安安静静的趴在那儿,等着孙天带来缓兵,可谁想到,才过了一刻钟不到。
那扇大门里,又跑出来一个人,提着裤子,一脸急不可耐。
沈月萝跟阿吉心里都清楚,这人是要方便。
心里祈祷着,他可千万别走过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那人犹犹豫豫,左顾右盼,一路捂着裆部,一路竟真朝他们走了过来。
其实也不怪那人会注意这个绝佳的天然茅厕。因为沈月萝他们趴的地方,正好是个高处,要是站在高度的边缘,解了裤子,往下放水,居高临下的感觉,那叫一个爽。
那人兴冲冲的爬上来,就要动手解裤子。
沈月萝心里一阵恶心,还没多想呢,眼前就黑了。
阿吉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得已,带着她在原地翻滚,想避开那人,结果身体压到树枝,只听喀嚓一声脆响。
“谁在那里?”那人裤子刚拉下来,尿还在肚子里憋着,听见动静,吓的也不敢尿了。
这人是个大嗓门,自己还没搞清楚状况呢,便已将附近的打手引了过来。
阿吉一看,避我可避,猛的将沈月萝推到身后,“你躲着,我去引开他们!”
沈月萝也不是个莽撞的,想了想,道:“这样,我在前面,我在后面,我帮你暗算!”
她带了弹弓,怀里还装着满满的石头,应该能对付一阵。
眼看那一群人已经冲上来,阿吉也没时间再跟她争论,只得同意,“那你自己小心!”说完,便挥着剑冲了上去。
提裤子那人,就是个做工的,不会武功,猛的见到个壮汉挥剑要杀自己,吓的连滚带爬就要往后跑。
哪知裤子没提住,掉了下来,他被自己绊倒了,从坡上一路朝下滚。
中途撞到要冲上来的人,摔成一片。
沈月萝瞅准机会,握住弹弓,对准离阿吉最近的一个人,猛的弹出石子。
那石子,不偏不倚,正中那人的眼睛。
阿吉手起刀落,那人还没来得及惨叫,人便倒了下去。
到了这种时候,对敌人的心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你不杀他,他就会提着刀,把你砍死
,把你砍死。
反正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
在自己死跟敌人死之间,沈月萝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解决了冲上来的几个。
当后面的人看见举着弹弓的沈月萝时,立刻改变的了战术。
几人专攻阿吉,另外几人,朝着沈月萝扑去。
同时,并未离开的唐立,站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观战。
他认得沈月萝,同时也惊讶她的突然出现。
此地位置极其隐蔽,他不相信这丫头是迷路无意中闯进来的,所以,她不能留。
“你们几个也去帮忙!”他又招呼其他人,一起蜂拥而上,将沈月萝跟阿吉围在中间。
沈月萝昨儿胳膊受的伤,还没完全好,挥动短剑略显吃力。
所以撑了一会,她就有些支撑不住,感觉伤口也裂开了。
阿吉打的倒是没什么压力,但因为担心她,时不时要过来救她一把,于是渐渐的就有些力不从心。
突然,从后方冲上来的两个人,瞅准空隙,朝着沈月萝的后心刺去。
沈月萝只感觉后背一阵阴冷,她下意识的蹲下身,险险的避过这一剑。
可另一人也看准了机会,在她蹲下身的同时,抬脚便踢了过去。
阿吉因为在前方护着她,没办法救她,只能干着急。
就在这时,一个披头散发的黑影以无比迅猛的势头,冲了过来,不用任何兵器,双掌齐出,只听见刀剑相撞的声音,那两人竟被震的飞了出去。
阿吉眼前一亮,张嘴就要喊他,被那人一个冷眼制止。
沈月萝爬起来,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大口喘着气,“多谢大侠出手相救!”
那人神色清冷,并不理他,整张脸,因为披头散发,下巴上都被胡子包围了,几乎看不见脸,所以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
他不说话,双手却不闲着。
跟阿吉两人配合相当默契,他赤手空拳,阿吉挥剑,两人一路杀进黑作坊。
沈月萝也跟着冲了下去,本来还想进里面瞧瞧的,可是站在大门处,透着缝隙,看见里面遍地堆着的死猪,她根本挪不了半步。
最后实在受不了,便让阿吉进去察看情况,她跑一边狂吐去了。
唐立想跑来着,眼看沈月萝带着两个人冲过来,他情急之下,躲到一处犄角旮旯。
好巧不巧,沈月萝呕吐的地方,正是这处犄角旮旯。
于是乎,唐立被沈月萝像拎麻袋似的,拎了回来。
沈月萝寻了个上风口,找了个大石块坐着。阿吉从里面出来,带着那个满脸胡子的老汉。的确是老汉,至少在沈月萝看来,他就是个老汉,满脸胡子,那不是老汉是什么。
阿吉走过来,顺脚将唐立踹跪在地上,恶狠狠的骂道:“你们真是丧心病狂,那些猪肉都臭成什么样了,你们居然还敢拿出去卖给饭馆酒楼,这不是害人吗?”在他呵斥唐立的时候,大胡子老汉就蹲在一旁,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唐立长的其实还凑合,属于不突出,但也不难看型的。
当日在曲家,他站在沈奎身后,怎么看都感觉不起眼。
但就是这样一个男子,能在沈奎这个老狐狸身边,深得他的信任,连黑作坊的事,都能交给他,说明唐立也不是一般人。
沈月萝静静的看着唐立,语气严肃的道:“唐总管,其他的事,我不想问你,一切都交给上面去审问,我只问你,如果沈奎让你去做挡箭牌,你是不是也心甘情愿?”
唐立头垂的很低,似是难以开口,但最终还是点头,“大小姐不必再问,一切都是小人自作主张,跟老爷没关系,要见官还是要判罪,都有小人承担,大小姐莫要因憎恨老爷,便把罪名强加到老爷头上,其实……其实老爷还是很关心大小姐的!”
“哈……哈……哈!”沈月萝仰天冷笑了三声,“这真是我有生以来,听到最烂的一个笑话,沈奎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你说这些话毫无意义,你的扛罪名在,也毫无意义,我相信黑作坊的事情,都由你管着,但你跟沈奎之间,一定要账本往来,我只要你交出这些东西,或许可以保你无事!”
“没有事的,大小姐莫要胡乱猜测,”唐立抬起头,一双淡然无波的眼睛笔直的看向沈月萝。
“没有吗?那好,既然我给你一条路你不走,那你就等着跟沈奎一起坐牢去吧,实话告诉你,端了这里,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才是惊天动地,哈哈!”沈月萝心中畅快,笑的格外猖狂。
惹的阿吉跟大胡子很想捂耳朵,躲开她的魔音攻击。
唐立惊悚的看着她笑,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好像从来没看清过沈月萝。
过了约有半个时辰,孙天带着人回来了。
见到遍地的尸体,他惊呆了。才离开一会的功夫,这女子就非得出点状况不可吗?
看着沈月萝得意洋洋的小样,有些话都滚到嘴边了,他却没敢说。
赶来的衙役,为难的看着这个到处是死尸跟死猪的地方,“大人,该怎么办?”
随行的总捕头,居然就是上次跟沈月萝打交道的马崇。
“呃……”
沈月萝抢他一步,说道:“还能怎么办,死猪的尸体,能烧的烧,不能烧的理,还是
的理,还是别埋了,埋深了会污染水,万一让下流的百姓喝了,会得瘟疫,你们多去砍此树枝,放把火,把这里烧的干干净净,至于这些尸体,毕竟都是爹生娘养,但是天气热,一来一回的运送不方便,让唐总管去辩认,写下他们的名字跟家庭住址,在附近找个义庄安放他们的尸身,再让人定做棺材,钱全由沈府出,唐总管,我这样安排,你没有意见吧?”
唐立眼神事着深意的看着她,轻微的点了点头,“一切但凭大小姐做主!”
一旁的马彪不乐意了,粗声粗气的伸手指着沈月萝,“哎,你凭什么做主,这里我兄弟才是总捕头,一切都得听他的安排,是不是兄弟?”
马崇可比他懂得看清形势,“呵呵……沈小姐说的也有道理,那就照她的意思办吧!”
“兄弟,你!”马彪瞪着一双驴眼,不明所以的瞪着马崇。
“你别说话,以后再跟你解释,”马崇小声制止他再嚷嚷。
沈月萝挑了下眉,俨然对马崇很满意,“你很有前途!”
马崇心里乐坏了,看来他装宝押对了。
十几个衙役一起上,动作起来倒是快。
有这么多人做证,也不怕沈奎不认账。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沈月萝扣留了两个工人,还留了一点臭猪肉,找了个马车装上,今天一并拖去衙门。
时间不等人,再等一天,猪肉更臭,到时沈奎就得编造理由,岂图逃脱罪名了。
大概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还没等沈月萝以身犯险,用自己去做诱饵呢!
永安城中竟然爆发了大规模的食物中毒,来势汹汹,挡都挡不住。
这一切的起因,源头还是在沈奎的黑作坊。
说起来,都是缘分哪!
由于郑林的猪肉摊生意火爆,导致孙豹的生意受了影响。
前两天,他不是来了个大降价吗?
他这一降价,生意的确好了,同时也带动他那几个兄弟。
结果就是那附近一大片卖猪肉的,全都降了价,除了郑林的。
加上夏季,猪容易得病,而且夏季卖猪的也不多,导致货源紧张。
于是,黑作坊收的猪肉越来越差,最后竟演变成了,有些居心不良的人,买了毒药,偷着把别人家的猪毒死,再卖给唐立。
病死的猪,尚且能吃死人,更何况是被毒死的。
这不,在沈府供货的数十家饭馆酒楼,有一半以上,客人吃了有问题的猪肉,轻者得了腹泻,重者病的爬不起床。
而这剩下的一半,是恰巧拿到明作坊产的猪肉,所以才躲过一劫。
至于那些散户,比如孙豹。
惨状不忍直视,直接被衙役带走,关了起来。
说到底,这一切也是沈月萝推波助澜的,但沈奎罪有应得,拿病死猪去糊弄别人,早晚都有翻船的一天。
后面的事,由永安王直接出面,龙璟也不知躲哪去了。
沈月萝一连好几天都没看见他,倒是跟龙震天打了好几次交道。
说老实话,这个一脸正气,大嗓门,说话像武夫,做事像文臣的老男人,沈月萝真心喜欢不起来。
龙震天也不喜欢沈月萝,觉得她太强势。
家里已经有个强势的夫人,还有个强势的儿子,再来个强势的儿媳妇,那么他在家里的地位,岂不是最可怜的?
因为不喜欢,所以他怎么看沈月萝,都觉得不满意。
长的不好看,脾气不好,个子忒矮。
他还悄悄找人要来沈月萝的八字,拿去找算命瞎子一合,得出的结论,不好不坏。
可这结果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找人改了八字,再拿回家给孙芸看。
八字不合,成亲以后,轻则永无宁日,重则可能有灾呢!
孙芸胆子再大,对迷信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忌讳的。
她百思之下,拿去给龙璟看,龙璟啥话也没说,甩给她另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另两对生辰八字。照八字来看,简直是天作之合。
孙芸乐坏了,直问是哪家闺女。
龙璟淡漠的瞄她一眼,“你该去问问那个人!”
孙芸何等的精明,马上看出两张八字的差别,狠狠一跺脚,“好啊,那个老狐狸,居然敢算计我!”
龙震天的确精于算计来着,但他忘了将龙璟算计在内。
他哪里想得到,一向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屑于顾的龙璟,竟然批他跟沈月萝的八字。
孙芸气冲冲的回头找龙震天算账,免不了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龙震天将这笔账,又算在沈月萝头上。
于是,沈奎公审那天,龙震天很不道德的,给沈月萝下绊子。
永安最有钱的沈家,遭了难,那真是墙倒众人推。
在病死猪案爆发出来的两天之中,陆续有人报官。
有说沈奎骗人干活,不给工钱。有说沈奎草菅人命,很多进入黑作坊做工的人,干了一段时间,在人家病的爬不起来时,就给几个工钱,将对方辞退。
这样病重的人,回家之后,最长撑不过一年,就得死了。
诸如此类的案件,多不胜数。
师爷整理了之后,竟然有三十宗之多。
一时间,沈奎成了整个永安城的罪人。
沈家也被人日日堵着,因为还没
,因为还没判下来,所以抄家的事还没发生,不过也快了。
沈婉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连问审的日子,都不见她出来。
周秀兰又惊又怕,被婢女扶着,才能站在公堂上。
哦,对了,沈家还有个儿子沈然。
他是沈奎的独苗,在事情爆发的当晚,沈奎就命人将他送走了,看方向,应该是送到京城去的,还带走了沈家全部的现银。
沈月萝听到这个消息时,将沈奎的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
他定是知道,这事跟自己有关,为了不让家产落到她的手上,所以先走了一步棋。
这不,公审过后,沈月萝特意带着酒菜,去大牢看了沈奎。
不过短短几天的功夫,沈奎就好像老了好几倍,整个人沧桑的不像话。
沈月萝命牢头开了锁,拎着食盒走进去。
永安城的牢房条件不错,至少沈奎住的这间,还挺干燥,挺干净。
一张简易的木板,不用睡地下了。
还有一张陈旧的桌子,上面点了盏小油灯。
只是这个季节蚊子较多,她走进来片刻的功夫,蚊子就快把她吃了。
忍不住用手挠了挠被叮咬的手背,她走过去,将食盒放在桌上,“起来吧,别装了,我就不信,在这种环境下,你还能睡得着!”
沈奎一直背对着她,躺在那张简易木板床上,听见她的话,身躯僵硬了片刻,过了会才慢慢坐起来,一双隐含莫名情绪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你来什么?”眼睛带着恨意,说话的声音,也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咬死沈月萝一样。
“来看看你啊,后天判决结果就下来了,以你的罪过,砍头是肯定的,你也不是什么当官的,你的罪责不用上报南楚皇庭,所以你也不用盼着有人来救你,”沈月萝不在意他的敌对,从容自如的摆好几样小菜。
这可是她特地花钱买的呢!
不管沈奎怎样的罪不可赦,从本心来讲,他也算曾经那个沈月萝的亲爹。
也不知怎的,只要一想到这一层,沈月萝便想上一世的老爹,心里酸酸的,便想来看看沈奎,送他最后一程。
沈奎扫了眼她摆下的酒菜,眼中有怀疑,“不会有毒吧?”
沈月萝呵呵一笑,将食盒搁在地上,“我毒你干什么?反正你都要砍头了,我犯得着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吗?快过来吧,我陪你喝酒,这你还怕吗?”
沈奎再一看,果然摆了两双碗筷。
两人各自落座,表情不同,心情也不同。
沈奎对沈月萝始终保持警惕,而沈月萝就坦荡多了,亲自倒了酒。
“你到底有什么目地?我告诉你,想要沈家的家产,那是不可能的,我死也不可能,”沈奎目光严厉的盯着她。
沈月萝苦涩一笑,端着酒杯送到他面前,“如果我要你的家产,就不会把事情搞这么大,说老实话,你的那些钱,不晓得沾了多少条人命,送给我,我都不要,可是我就想不通,你对我,怎么就那么狠心呢,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觉得你的做法,太让人寒心了吗?”
沈奎端着酒杯,一张沧桑的脸上,双眼已经略显浑浊,但是偶尔,这双眼睛,还是能爆发不一样的精光。
沈月萝等不到沈奎的解释,一仰头,喝完了杯中的酒。
沈奎看了她一会,最终也喝一杯。
沈月萝呵呵一笑,笑的有几分凄凉,再次将两只酒杯倒满了酒,继续说道:“你是有错的,你知道吗?你被利益,被金钱,被名利迷瞎了眼,也许一开始,你只是抱着发财,过好小日子的简单愿望,去努力挣钱,可是到了后来,一点小钱小利,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胃口,于是你开始想尽一切办法,让钱生钱,让自己用最小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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