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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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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直在隔断里头坐着没吭声的轩辕景终于开口了:“这样的瓶子,实在难得!”
都听闻三皇子来了陶瓷大会,却没人瞧见。此时发现旁边有隔断,里头还有人,在场的都是机灵的商人,瞬间明白了这人的身份,纷纷跪下,无声地行礼。
木掌柜跟着跪下,心里也明白三皇子在这时候开口,多半是为萧家撑腰。他都觉得难得,那就算裴记的东西再好,也不可能夺魁了。
“都起来吧。”轩辕景微笑:“快把这瓶子包起来,别再因为哪儿打起来,给摔碎了。”
“是。”萧惊堂应了,平静地起身,示意管家把盒子盖上。
☆、第46章 漆黑的内幕
温柔心里有点打鼓,论工艺的话,她那玻璃瓶子顶多能算看得过去,怎么跟萧惊堂这个瓶子比?眼瞧着裴方物跟他已经杠上了,若是今儿裴家还输了,下场是不是更惨?
忍不住就有点担忧地看了对面一眼。
裴方物刚好在看她。目光对上,倒是微微一愣,接着眉宇间便舒缓了不少。
她这是在担心他吗?
勾了勾唇,原先还有些忐忑,现在也算镇定了下来,裴方物在一片恭维萧惊堂的声音之中泰然自若。眼含笑意。
“木掌柜,裴记的盒子还没掀开呢。”一直沉默的萧惊堂开了口,看向对面的裴方物:“看裴公子这般自信,倒不好叫他久等。”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盒子没开,纷纷笑道:“是啊是啊,还有裴记的。”
但萧家这瓶子已经得了个大彩头,别的东西还能有什么看头?嘴上喊得热闹,一众人的眼睛却都没从萧惊堂身上移开。
裴方物也不急,看木掌柜看过来了。便将自己旁边的盒子给揭了开。
外头还有阳光,被透明的玻璃瓶子一折,刚好晃在萧惊堂的眼上。
“这是什么?”木掌柜一惊,大步走了过去,众人这才回神,纷纷扭头看向那边。
晶莹剔透的瓶身,瓶口呈一瓣瓣的形状,是众人都没见过的材质。下头的底座是偏青色的陶瓷,上头有浮雕白鹤啄鱼,鹤的脖子穿过荷叶的枝干叼起水里的鱼,也是镂空的手艺,且更加有情趣。
懂行的看工艺就看那底座,不太懂的看热闹的都在看那玻璃瓶,啧啧称奇。
旁人不认识玻璃,萧惊堂却认识。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你不是说,没有这东西了吗?”
“在下说的是,没有玻璃珠。”裴方物笑道:“这是整块的玻璃雕刻而成的瓶子。比起玻璃珠,自然价值更高。”
木掌柜吓得眼睛都瞪圆了:“这就是先前几颗珠子就卖出了天价的那种宝石?你给雕成瓶子了?”
那得卖多少钱呐?
裴方物笑而不语,看向温柔。
温柔有点心虚。虽然加上那底座,这瓶子更好看了,可要是在现代,就是个五块钱两样店里的普通货色,在这儿被他们当成珍宝,虽然她是挺开心的。但难免有点罪恶感。
真赢了萧惊堂,他会不会暴走啊?说实话,萧惊堂那瓶子的确是很难得。要是被当成古董保存下去,几千年后绝对也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瑰宝。
拿人家没见过的玻璃抢人家艺术品的风头,怎么也觉得愧疚。毕竟她这一身的东西。还都是萧惊堂送的呢。
一群老者纷纷围过去细看那瓶子,温柔拉了拉萧惊堂的衣袖,低声道:“咱们输了会怎么样啊?”
侧头看她一眼,萧惊堂冷笑,没回答。
到底是女人家,太过单纯。
隔断里头的轩辕景没说话。瞧着那玻璃瓶子,眼睛却是亮得很。不过就算心里再有想法,他也不会开口,这陶瓷大会就是萧记陶瓷成为贡品的踏脚石而已,出了别的好东西,那也只能成为陪衬。
至于这陪衬的去向……倒是可以好生商量商量。
“今年的陶瓷大会倒是有趣。出了两件绝世的佳品。”看完那玻璃品和青瓷底座,木掌柜笑了:“不过最后到底谁夺魁,还是让老者们决定吧。”
十几个青衣老者相互看看,为首的人走上前道:“裴记那瓶子,举世无双,实在难得,可咱们陶瓷大会,看的是各家做陶瓷的手艺。论手艺,裴记的浮雕手艺也不俗,荷叶枝干细长,经过烧制也没变形破碎,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只是,萧记的薄胎瓶无论是在薄胎还是雕刻方面都是更胜一筹,咱们都觉得,这魁首,还是当属萧家。”
此话一出,恭喜声一片,温柔虽然有点失落。但却不是很意外。萧惊堂这手艺她也觉得佩服,夺魁倒是实至名归。
但是在场的其他人心里就不这么想了,这两样东西不管怎么看也是平分秋色。说财力,这玻璃瓶子能甩那宝石底座一条街,论工艺。萧惊堂到底年轻,勉强能与裴家这老匠人的手艺一较高下,却也不能说甩了人家一条街。这么一比较。裴家的瓶子优势还大些。
可最后的魁首只能是萧家。这背后有什么交易,他们都是商场里混的,多少也能猜着点儿。
“恭喜萧二少爷了。”隔断里的三皇子终于站了起来,拍着手道:“萧记老字号的瓷器果然名不虚传,这等工艺,的确是当得上御贡的名头。”
萧记陶瓷还不是御贡,但他这么一说,萧惊堂直接便半跪拱手:“多谢殿下抬爱。”
“哈哈,免礼免礼。”轩辕景笑着扶起他:“既然结果已经出来了。那你萧家也该好生请大家吃顿饭,喝点酒,是不是啊?”
皇子开口要的饭,那不吃白不吃啊!众人都齐齐应和,一时也没人再看裴记的那瓶子。
意料之中的事情,裴方物盖上了盒子,抱起来就走。
“裴少爷。”萧惊堂淡淡地开口喊住他:“这就要走了?”
“不然呢?”裴方物回头,微微一笑:“这瓶子有贵人订了要给人做贺礼,在下还要赶忙送去。”
已经被人订了?!轩辕景一愣,皱眉看着他:“敢问裴公子卖了多少价钱?”
“这个倒是不能说。”裴方物笑道:“价值连城,来人也舍得,买了要给家里的老父亲做生辰贺礼,说是让在下保密,在下也就要守好做商人的本分。”
这世上有几个人买得起这样的东西给人做礼?轩辕景皱眉,仔细想了想,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裴方物转头要走,他连忙道:“公子留步,这样的好东西,慌忙贱卖怕是不妥,我倒是想与公子再聊聊。”
三皇子竟然想要?众人心里都是一跳,看向裴方物,后者却没什么反应,只道:“已经成交了,对面的人付清了所有款项,这已经不是裴某的东西,三皇子再想要的话,恐怕只能来硬抢了。”
☆、第47章 没人权的社会 600钻石加更
这话简直是不给三皇子颜面,在场的人心里都是一慌,木掌柜也连忙打圆场:“哎呀,三皇子怎么可能抢这东西?裴少爷怕是输了比赛心情不好,殿下可别见怪。”
能一次性把钱给清的,还能让裴方物当着他的面都这么底气十足的人,还能有谁?
轩辕景笑了笑,手轻轻往旁边的台子上一扣。看着木掌柜道:“我今日若当真想抢,可该怎么是好?”
趁着现在他尚且没将买家说出来,他直接砸了这东西再赔罪,也不是来不及。
温柔一愣,看了看那头孤立无援的裴方物,忍不住道:“殿下不必如此吧?说出去岂不是有恃强凌弱的嫌疑?”
“哦?”转头看了她一眼,轩辕景笑了:“二少奶奶这是帮裴公子说话吗?”
“没有没有。”连忙摆手,温柔干笑:“我只是说个实话。大家有道理讲道理对不对?若是裴公子的宝物在这陶瓷大会上被抢了,那以后谁还敢带着宝贝来参加啊?有稀奇的还不都留着,再也不在这儿分享了?久而久之,这大会又还有什么意思?”
在场的妇道人家不少,却没一个开口说话的,都是来当花瓶陪衬。然而萧家这二少奶奶开口了,说的话还不少:“再说了,夺魁的是萧家的瓷器,您不拿萧家的,倒是想抢这第二的裴家花瓶,可让我的相公怎么好想啊?”
萧惊堂正捏着拳头等着发难,转眼却见旁边的女人依偎了过来。一双眼睛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道:“相公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花瓶,哪能被这样冷落?”
敢情这不是替裴方物说话,反而成了为他鸣不平了?萧惊堂眯眼,接着她靠过来的身子,倒是没说话。
轩辕景有些尴尬,他已经猜到了裴方物的买家,也知道那人要买这瓶子做什么,必须得拦下。可是被杜氏这么一说,再加上他今日没带几个护卫,要硬拦还真是又不妥又不可能。
“我开玩笑的。”沉默了半晌,他笑道:“裴记的瓶子虽然珍贵,到底也不如萧家的,毕竟萧记陶瓷才是魁首。裴公子既然赶着做生意,那咱们也不耽误了。”
“告辞。”裴方物颔首,抱着盒子就下了楼。
轩辕景捏着拳头,下巴绷紧,不悦得很。
温柔见状,瞬间觉得心里舒坦了点,笑眯眯地问:“既然结束了,那咱们能去用膳了吗?”
这么凝重的气氛。众人看三皇子不悦,都没敢再提吃饭的事,她倒是好,这么高兴地就问出来了。
轩辕景凌厉地扫了过去。却见萧惊堂不耐烦地将她拉到了身后,低声训斥:“你脑子里除了吃就没别的了?”
温柔扁嘴:“我这不是为你高兴吗?你赢了啊。”
赢是赢了,可被裴方物这么一搅合,却也跟没赢没什么两样。
“在没我允许之前。你别开口说话。”他道:“多说一句,今晚上没肉吃。”
温柔一愣,脸顿时垮了。这人这话说得,跟她是狗一样,一晚上没肉吃就能威胁到她?!
“汪!”不满地呲了呲牙,温柔闭上了嘴。
嫌弃地看她一眼,萧惊堂转头对轩辕景道:“既然结束了,殿下还是移步吧。这地方也不宜久留。”
“好。”应了一声,轩辕景带着夙七便径直离开,旁边的人纷纷低头行礼,木掌柜也是心惊肉跳的。一路送三皇子出了碎星楼,连连告罪。
“主子。”夙七接了不少信件和小礼,皱眉看着他。
“全扔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轩辕景翻身上马:“惊堂。找个地方喝酒。”
“是。”萧惊堂看了温柔一眼,示意她上车。
我也要去?温柔瞪眼。
你不去,还想背着我再见一见未婚夫?萧惊堂满眼嘲讽。
行吧,温柔拉着夙七就往马车上走。
“二少奶奶?”夙七有点错愕,跟着踏上车了才反应过来,连忙摇头:“奴婢不能与主子同坐的。”
这有什么?温柔不解地看着她,她记得在裴家,牵穗也总是跟她一起乘车啊?
“宫里规矩严。不比外面。”难得地朝她笑了笑,夙七道:“奴婢步行能跟得上。”
“你有那解释的功夫,自己跳下来就行了。”轩辕景低吼道:“磨磨唧唧的,是不是当真想坐车?”
夙七一抖,立马爬下了马车,恭敬地站在车辕旁边。
温柔皱眉,看了轩辕景一眼。这男人真的好生讨厌,半点不把人当人不成?况且夙七一心向着他的。什么锅都给背,一句抱怨都没有,他就不能温柔点?
古代男人果然很变态!
车开起来了,走得不快也不慢,但旁边的人都要小跑才追的上。温柔掀开旁边的小窗帘,看着外头小跑着的夙七,很认真地问了一句:“你没有考虑过换个主子吗?”
这话一出,夙七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地上,“嘭”地一声响。
前头骑马的两个人停了下来,轩辕景回头,扫了一眼就黑了脸:“你又怎么了?”
“奴婢该死。”连忙爬起来,夙七面无表情地道:“大意了。”
这声音听着就知道摔得不清,可轩辕景也没问,看她站起来了,就继续策马前行。
“没人性原来是他给传染的。”温柔有点生气,伸出脑袋就朝前头喊了一声:“您就不能让她上车吗?膝盖肯定摔破了!”
“我的丫鬟,用不着二少奶奶操心。”轩辕景头也不回:“你先操心操心自己吧。”
萧惊堂回头看了她一眼,很是严肃地指了指她的嘴巴。
温柔不服气,这没人权的社会,话都不让人说了?
看一眼夙七,温柔有点无奈,趴在车窗边碎碎念:“这奴性都是在封闭的环境里才培养得出来,你要是多出来看看江湖,尝尝男女平等的滋味儿。就不会这样一点也不反抗了。”
夙七没吭声,低着头走得很快。温柔自己念得也无聊,打了个呵欠就闭眼休息。
到地方的时候,夙七喊了她一声。然而温柔已经睡着了。萧惊堂掀开车帘,就见她在车里卷成一团,还轻微有鼾声。
“这怎么办?”夙七小声道:“叫醒她吗?”
“哪里用叫。”萧惊堂伸手就把人抱出来,跟着轩辕景往小院里走:“等闻见香味儿。她自然就醒了。”
话里满是鄙夷,可看着这动作,夙七忍不住轻声问:“二少爷变了?”
终于开始喜欢杜温柔了吗?
“你想太多。”萧惊堂冷笑:“这种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女人,我会喜欢?也就是怕等会殿下再因为她磨叽而发火罢了。”
说是这样说。可夙七瞧着,眼神忍不住就柔和下来。
这样的二少爷多温柔啊,以前总以为他同自家主子一样是个残暴的人,没想到却有对女人这么宠溺的时候,更何况今天的萧二少奶奶,实在是引起了不小的争端。
萧裴两家从今日起对立,罪魁祸首却在人家怀里睡得直吧唧嘴。
“你到底想做什么?”
进了小院,轩辕景有点恼怒地看着他怀里的人:“这女人尽惹麻烦,不能直接收拾了吗?”
“她也没惹什么麻烦。”萧惊堂淡淡地道:“是裴方物不知好歹。”
“她要是什么都不做,人家至于那么不知好歹吗?”轩辕景气得拍了拍桌子:“这你都能忍?”
萧惊堂一顿,抬头看着他:“殿下手里有证据吗?”
“什么证据?”
“她做了什么的证据。”萧惊堂道:“若是有,惊堂就直接把她休了。”
“……”有个鬼。他又不关心这女人,怎么可能有眼线去收集证据?
“若是没有,那谁也拿她没办法。”萧惊堂垂眸:“这人虽然又贪吃又不懂事,可跟了我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
他今天真的是被气坏了,也有怀疑过她的时候,可仔细一想就知道不对劲了,从圆房到现在,杜温柔几乎都在他眼皮子底下,的确什么也没有做。那之前做的……再过分也没有越矩。
倒不是他多相信她,只是总不能踩了裴方物的陷阱,当真与她闹不和。让自己的对手开心的事,他从来不会做。
宁可相信她只是与那人有什么相同的利益,所以才会有来往。
“我倒是没想过,你也有脾气这么好的时候。”冷哼一声,轩辕景也懒得跟他争辩了,扭头就朝夙七道:“去拿酒来。”
“是。”夙七颔首,步履有些僵硬地跨出了门。
轩辕景瞧见了,只皱了皱眉,却也没喊住她。
“殿下方才为何想要那瓶子?”瞧着温柔还在熟睡,萧惊堂问了一声。
“还能因为什么?”轩辕景想起来就烦躁:“马上就是父皇寿辰了,他那瓶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大哥买了去。大哥买那种瓶子,我再送瓷瓶,岂不是又得被压一头?”
大皇子虽说与他关系不错,可暗地里的较劲也不少。这回抢在他前头弄到了玻璃瓶,他手里已经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媲美,当然会生气。
虽说萧家的工艺好,可陶瓷就是陶瓷,怎么也不会比玻璃贵重。
☆、第48章 高贵的皇族
萧惊堂抿唇,神色有点严肃。皇帝的寿辰自然与陶瓷大会不同,比的都是新奇,没有人会仔细看工艺。裴方物若当真是做了大皇子的生意,那方才那么足的底气,倒是能解释得通了。
“到现在我也没查出他在哪儿找的那种叫玻璃的东西。”轩辕景不开心得很:“若是让我找到了,非将这裴家付之一炬不可!”
他裴家能做的生意,萧家都能做。而且会比他做得更好。独独玻璃这东西,萧家没有,全捏在裴方物手里头。
也就是说,那玻璃现在还成了裴方物救命的东西。
温柔被吵醒了,却没敢睁眼,听见这话,心里愈加坚定地要帮裴方物造玻璃了。一是因为真的很赚钱,二就是因为她没权没势的。只能用这样的法子来给三皇子添堵。更何况裴方物也算是被她拖下水的,怎么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也不知道张老五学吹玻璃学得怎么样了。
“醒了就睁开眼睛。”萧惊堂低低地说了一声。
被发现了?身子一僵,温柔缓缓掀开眼皮,朝着他咧了咧嘴:“刚醒您就这么凶。也不怕吓着人家?”
“别贫嘴。”伸手将她捞起来按在一边的椅子上,萧惊堂板着脸道:“裴家的玻璃,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心里一跳,温柔连连摇头:“我怎么会知道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这么端庄贤淑的……”
呵呵。
萧惊堂对她不要脸的自我评价报以冷笑。
咽了口唾沫,温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要是知道点什么,我还能不告诉您么?”
以杜温柔以前的性子来说,的确是会告诉他。可现在?萧惊堂不悦地道:“裴家以前并没有售卖过玻璃,裴家的人也没有去什么特殊的地方取货,恰好就是你与他结识之后,裴记开始贩卖玻璃珠,我该认为这是个巧合吗?”
“肯定是个巧合啊。”温柔无辜地眨眼:“难不成您以为我是什么妖怪吗?哭一滴眼泪能变成一颗玻璃珠?有这种能力,那我宁愿一辈子陪着您,天天哭,天天得玻璃。”
这话什么意思?萧二少爷很不满,他最近可有让她再哭过?分明是她气得人三魂都要出窍了,他都没说什么,她还委屈?
“没想到二少奶奶也是个城府极深之人。”对面的轩辕景淡淡地开口道:“惊堂不善言辞,不代表他傻,你这装模作样的,当真以为能瞒得过他吗?”
不知道为什么,三皇子一说话,温柔就觉得心虚,大概是因为这个人城府比谁都深,看起来喜怒无常又恐怖,没萧惊堂那么好对付,所以她总觉得被人家看穿了。
可是转念一想。根本不可能啊,造玻璃的事就那么几个人知道,而且绝对都会守口如瓶,三皇子和萧惊堂若是当真知道。哪里还会这么心平气和地让她坐在这里说话?肯定是诈她的!
心里踏实了点,温柔抬眼,略微愤怒地看着轩辕景道:“我何处又装模作样了?三皇子似乎总爱与我过不去,既然看我这么不顺眼。那何不直接替惊堂写封休书休了我?”
“他的休书,我自然无权代写。”
“您也知道您不能代写休书。”温柔假笑了两声:“那伸手管人家的家务事做什么?”
“温柔。”萧惊堂低斥了一声。
这倒是二少爷破天荒的头一回叫她的名字,温柔一顿,声音顿时弱了下去:“我性子直。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二少奶奶哪里是性子直。”轩辕景皮笑肉不笑地道:“我瞧着,是有些胆大包天,若不是惊堂护着你,你怕是要连带着杜家一起遭殃。”
哦,皇族真是了不起,一言不合就牵连人家全家,怪不得现代那么多小孩子喜欢起皇族X少之类的QQ名字,就是这么霸气,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鼻子里喷了喷气,温柔低着头没敢再吭声,心想别等老娘有一日飞黄腾达,非把这厮的脑袋按在马桶里让他冷静冷静不可!
至于现在……还是暂且怂着吧。
夙七拿了酒来,闻着就是极好的佳酿,温柔不敢碰,轩辕景直接就同萧惊堂喝了起来。
“你去做点烤肉。”萧惊堂一边应付三皇子一边对她低声道:“也算是来赔个罪。”
烤肉?这个好弄啊,温柔道:“萧家里还冻着不少猪皮呢,我让人送过来?”
萧惊堂皱眉,正想说话,却被轩辕景扯了过去。
“惊堂你说,这世上的烦心事怎么这么多呢?”几口酒下肚,三皇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了,索性敞开衣襟大声道:“本宫宫里养了好久的兰草死了,新看上的女人也跟别人跑了,想买个瓶子还被人抢走了,老天是不是在跟本宫过不去?”
是挺倒霉的,不过多半是自找的!温柔撇嘴,提着裙子就出门去吩咐人把萧家厨房里准备着的冻猪皮送来,顺便还弄了点羊肉。
“奴婢来帮您吧。”夙七道:“这么多食材。您一个人弄不了。”
温柔正想推辞呢,可一想,人家宫里的人,规矩多,对食品安全也要求严,还是让人看着吧,免得三皇子那种丧心病狂的人一个噎着了还得找她算账。
“你帮我抹一下调料。”递给她一块羊腿,温柔道:“抹均匀一点,就这个盒子里的。”
夙七是个少话能干的姑娘,可是闻着香料的味道,也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这是谁调的?好香。”
“我。”温柔举了个手:“我院子里的丫鬟都馋,每十天给她们调个香料,再给二两银子让她们买肉回来烤,就能让她们高高兴兴地给我干活。”
“……奴婢给主子干活,不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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