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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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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还捂着心口一脸痛苦的人,现在却这样坦然地答应他要去喜堂了。萧惊堂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颔首道:“明日我便让人过来教你礼数,有贵客在,你若是出了差错,没有人会好过。”
  “知道了。”打了个呵欠,温柔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二少爷慢走,我也该去歇着了。”
  萧惊堂也是打算要走的,一听这话,心里反而不舒坦了,斜了她两眼,不悦地问:“你白天都做什么去了,这么累?”
  你管我?温柔很想顶回去,然而想想还是忍着了,小声道:“出去逛街不成吗?”
  “逛街?”萧惊堂不信,然而不信也没什么办法,他从来不在意这个人,也就没让人盯着她的动向,以至于现在想反唇相讥都没啥把柄。
  “罢了。”闭了闭眼,他抬脚便出门:“你好自为之。”
  说得跟她做了什么坏事似的!温柔撇嘴,虽然的确做的是不利于萧家的事,但也是他先不仁自个儿才不义的。都是为了讨生活,大家要相互理解嘛。
  院子里没了响动,温柔顿了顿,转头对疏芳道:“你去把门关上。”
  疏芳颔首,乖巧地退了出去,只是关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这个主子,似乎不喜欢跟她在一起。
  温柔已经一蹦一跳地到了书桌边,磨了会儿墨,掰断一根毛笔就开始画图。
  裴方物的八仙过海都不能夺了萧惊堂去年的彩,那今年那什么百花图的碗碟大概更没戏。好歹如今也算是生意合伙人,她能帮就帮一把吧。
  “二少爷。”
  刚下马车,门房就高兴地迎了上来,低声道:“裴家公子在花厅里等您了。”
  裴方物?微微抿唇,萧惊堂点头应了,跟着走进去看。
  “您要的玻璃珠。”裴方物气色不太好,倒也有生意人的样子,微笑着让人把盒子捧上去,盖子打开,里头只有一颗。
  “裴公子辛苦。”看了那珠子一眼,萧惊堂笑了笑:“这东西倒是难寻,在下多方打听,也未曾得知公子从何处采摘而来。”
  “若是让您知道了,哪里还有裴某的生意做?”裴方物笑了笑,拱手道:“这珠子在下只有幸寻得八颗,听闻二少爷有兴趣,便亲自登门送货。敢问二少爷,剩下的珠子可全要了?”
  萧惊堂颔首:“你手里加上这颗,一共六颗,可是九千两?”
  “明码实价,童叟无欺。”裴方物笑了笑:“不过看在与萧家也算有缘的份上,倒是可以少算两百两。”
  “哦?”萧惊堂抬了抬眼:“公子与我萧家,除了上回那批有问题的陶瓷,还有别的什么缘分?”
  裴方物不卑不亢,微笑道:“这便要谢谢萧家二少奶奶了,若不是尊夫人,在下身上的脏水也不知何时才能洗清。咱们县太爷的大牢可是瓷实呢,关得人动弹不得。在下也就一直没机会同二少爷解释——那批有问题的陶瓷,在下查过了,是中间有人作梗,而二少爷这边也不曾验货,照单全收。”
  意思是说,就算他那边有责任,萧惊堂这边也是有验货不严的问题。
  轻笑一声,萧惊堂倒是不在意陶瓷的事了,抬眼便问:“公子与内人很熟?”
  “萍水相逢,规矩之内,知己之交。”裴方物笑道:“怨不得二少爷生意做得如此之大,有个贤内助也是一件增益不少的事情。”
  贤内助?萧惊堂忍不住嗤笑出声:“公子实在是过奖了。”
  杜温柔要是能算贤内助,那贤内助可就不是个褒义词了。
  裴方物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眼里有略微的不满,还有些庆幸。这种眼神怎么说呢,就像是嘲笑他幸好先前不知道这玻璃珠这么值钱,然后被他捡了大生意一般。
  萧惊堂有点不舒服,沉了脸没再说话。裴方物转身让人将剩余的玻璃珠盒子都拿出来,然后把账单给了一旁的管家,便拱手道:“在下告辞。”
  “嗯”了一声,萧惊堂坐在椅子上,目送他出门,然后垂眸沉思。
  “裴记最近的势头也挺猛。”管家小声道:“二少爷也实在该留意留意了。”
  “你把裴记的相关消息拿来给我看看。”萧惊堂道。
  管家躬身退下,没一会儿就拿了个册子进来,恭敬地递给他。
  作为商人,肯定是会了解同行的底细的。萧家更是将这幸城附近大大小小的商贩都记录在册,包括他们的店铺标志和家底,仔细一查都能查到。
  裴家的标志是个像同心结的铜钱,因着不止一家店铺,也不止做一种生意,裴家的地盘或者东西上头,都会刻上这个标志。
  仔细看了一会儿,萧惊堂神色突然一僵。
  他是个记性很好的人,如果没记错的话,几天前他去别院,碰见杜温柔说点了菜,有珍馐斋的丫鬟和马车送她回来。
  而那马车垂着的帘子上头,绣的似乎就是这种花纹,包括那丫鬟腰间的配饰,也是同心结似的铜钱,香木刻的。
  珍馐斋,好个珍馐斋,这女人分明就是跟裴方物私会去了,还说是出去点菜?!
  被玩弄的愤怒猛冲大脑,萧惊堂“腾”地起身,想直接冲去别院找杜温柔对峙。
  然而,捉贼拿赃,捉奸也要在床,就算他现在过去,杜温柔也绝对不会承认,还会死皮赖脸地继续留在萧家。
  深吸一口气,萧惊堂揉了揉额角,咬牙吩咐:“让徐婆子连夜去别院,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派人回来告诉我。”
  “是。”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管家连忙找人吩咐下去。
  但是走到半路,萧管家顿了顿,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自家少爷竟然当真被二少奶奶气着了?先前就算二少奶奶做得再过分,自家少爷生气归生气,也是未曾当真动肝火的。今儿瞧着……倒是有些不同。
  难不成二少奶奶当真出墙去了?
  “啊嚏!”
  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温柔连连打着喷嚏。
  “主子可是病了?”疏芳微微皱眉:“今日还要出门吗?”
  “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吸吸鼻子,温柔裹了外裳,让她帮自个儿梳着头发:“萧惊堂派来的人还在东面的厢房里,你先拖着她,就说我病了在休息,有什么规矩晚上再学。”
  “是。”疏芳应了,替她挽好发髻,插上两根银簪。
  多余的首饰都拿去换成银子当本钱了,也没剩什么好首饰。疏芳正觉得有些不妥,自家主子就已经起身一溜烟地往后门跑了。
  “她学得怎么样?”
  萧家大宅,萧惊堂一边用早膳一边问。
  管家低声道:“听闻是病了,还没起身。”
  一学规矩就生病?不悦地撇嘴,他还是优雅地用完早膳,然后带着玻璃珠去见三公子。
  “今日的天气格外地好。”轩辕景心情不错,一看见萧惊堂,就更高兴了:“去街上走走吧。”
  “好。”萧惊堂应了,随意地将盒子放在旁边的案几上,然后便陪着他往外走。
  ……
  “要说繁华,幸城可不比京城差。”走在街道上,裴方物低声同旁边的温柔道:“不过您做什么来这条街?没什么店铺,都是杀鸡卖菜的,仔细脏了裙子。”
  温柔戴着个白纱斗笠,满不在乎地道:“要的就是这种地方才有高人,你帮我瞧瞧,哪儿有杀猪的?”
  抬眼往远处看了看,裴方物合了扇子:“那边。”
  幸城的菜市很热闹,卖肉的为了证明新鲜,街道的死胡同里就是个杀猪场,杀了便出来卖,生意好得很。
  街上人挤人的,裴方物本想帮身边的人挡一挡人群,谁知侧头一看,温柔一点也不在意身份,伸手就扒拉着人群往前挤,一直挤到一个人最多的正在杀猪的巷子口边去了。

☆、第22章 大街上的奸情

  瞧着旁边人挤人的模样,裴方物直皱眉,连忙跟过去护在她身后。温柔恍然未觉,一双眼认真地往巷子里扫着,瞧见一个人,立马低呼了一声:“就要这种!”
  哪种?莫名其妙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裴方物一顿,就见那巷子里有杀猪人刚切开猪脚处的皮肉,在往里头吹气。
  猪皮是可以单独换钱的,所以百姓杀猪都会先在猪脚的地方割一条口子,用气体使得皮肉分离,这样完整的猪皮卖的价钱高。不过吹气这活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得是气量大的才能扛得住。
  巷子里在吹气的那个人赤裸着上身,身上的肉结实得很,一口气能吹得案板上的猪明显鼓起来。温柔满意地瞧着,还轻轻拍了拍手。
  “夫人寻这种人做什么?”裴方物有些不解:“何况这种粗人,不必您亲自来,派人来寻即可。”
  “毕竟是帮咱们做玻璃,关系重大,我自然得亲自来找个靠谱的。”温柔小声道:“玻璃也能吹,等人合适了,练上一段时间,能替公子解决一个大难题。”
  玻璃也能吹?裴方物有点懵,有些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瞧她兴致颇高,他也不好扫兴,干脆就不吭声,等着看她最后要如何。
  街上人来人往,闲得没事看热闹的人也不少,拥挤之中,温柔突然听见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这地方有什么东西好看?”
  萧惊堂微微皱眉地看着四周的人群,他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被这么多人挤着。
  轩辕景倒是自在,低笑道:“反正都来了,你也看看这儿的百姓怎么买菜的,回去帮我改改给父亲递的文章。”
  自古皇子都是瞎掰界的高手,给他一朵花,他都能歌颂皇帝治国有方,百姓安居乐业。给他一个菜市场,他更是能写出三万字赞美四海升平国泰民安父皇你真是太牛逼了!
  萧惊堂沉默,轻轻叹了口气,往旁边看了一眼。
  一片粗布衣裳里,倒是有两抹锦缎,与他们一样打眼。
  温柔浑身寒毛都起来了,下意识地扯着裴方物的衣袖,往他身边靠了靠。
  “怎么?”心里微跳,裴方物抿了抿唇,看了身边的人两眼,才抬头往四周看了看:“有什么……”
  东西让你紧张成了这样?
  后半句没说出来,裴方物就与萧惊堂四目相对了。
  萧惊堂微微皱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那抹娇小的影子,微微眯了眯眼。
  裴方物有礼地朝他颔首致意,然后便低头道:“夫人,咱们先走吧?”
  “现在走会不会显得很心虚啊?”温柔紧绷着身子小声道:“你们这儿的规矩,男人发现自己的妻子在街上同别的男人一起逛街,会浸猪笼吗?”
  “不会。”裴方物摇头:“你我之间清清白白,未曾有什么苟且,如何会浸猪笼?”
  这样啊?大大地松了口气,温柔立马挺直了腰杆,正要说话呢,裴方物就慢吞吞地把后半句话吐出来了:“至多受一受家法。”
  温柔:“……”
  想起萧夫人落在她背上的那一下,还有些生疼,温柔焉了,松开裴方物就道:“那你先走,咱们装作不是一路的人。”
  “晚了。”
  看着对面往他们这边挤过来的人,裴方物叹了口气。
  “真是巧了。”萧惊堂一步步走过来,不知是不是身上气势太强,周围的百姓竟然给他让了一条路。
  下意识地将温柔拉在自己身后挡着,裴方物从容一笑:“是很巧,二少爷。”
  “不知裴公子何时娶妻了?”站在他们面前,萧惊堂的眼神跟刀子似的落在那抹白色的影子上:“倒是未曾听闻。”
  “这不是在下的妻子。”裴方物笑了笑:“还未过门,只能称为心上人。”
  温柔紧张得压根没注意裴方物的话,只在心里不停地念阿弥陀佛希望萧惊堂不要认出她。
  “哦?心上人。”萧惊堂轻笑:“既然这么有缘,大家不如一起去旁边的茶楼上坐坐?”
  “不了。”裴方物拱手道:“她有些怕生人,这便要回去了。”
  萧惊堂眯眼,站在他们面前没吭声,却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虽然他不记得杜温柔的身形,但是他有直觉,裴方物背后的女人,多半是杜温柔。光天化日之下跟别的男人一起出游,当真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可,这也只是他的猜测,毕竟人家逮着斗笠面纱,若是认错了人,那难免会跟裴方物撕破脸,他倒是不能直接上去掀了人家的斗笠。
  轩辕景有些错愕,看了看萧惊堂,忍不住跟过来瞧了两眼。
  “这是谁?”
  难得看他有这样的表情,难不成喜欢上别人家的媳妇儿了?
  “在下裴方物。”秉着礼多不错的原则朝这人行了个礼,裴方物笑道:“今日在这种地方遇见二位的确是有趣,不过裴某还有事,二少爷可否让一让?”
  萧惊堂沉默,轩辕景看他一眼便懂了意思,笑着看了那白衣女子一眼,道:“如今的姑娘出门怎么都包这么严实?戴个面纱就可以了,也免得身形相似,让人认错了人。”
  温柔咬牙,想着反正破罐子破摔了,干脆就上前一步抱着了裴方物胳膊,撒娇似的摇了摇。
  这台阶给得及时,裴方物立马柔声安慰她:“别怕,这二位不是什么坏人,也不会强迫你什么,你想回去,我便陪你回去。”
  立马点头,温柔依偎在裴方物身边,乖巧地一声不吭。
  “身形再相似,这也是裴某的人。”再抬头,裴方物脸上的笑意便少了些,定定地看着萧惊堂道:“还请二少爷让路。”
  这么理直气壮,这么恩爱缠绵,一瞬间萧惊堂真的以为自己认错了人,都已经将身子侧让开,让他们过去了。
  然而,在他们过去之后,他低头就看见了那女子的鞋跟。
  先前说过,各家各物都会有自己的标志,裴家是同心结似的铜钱,萧家则是一只鹰。巧合的是,这女子的鞋跟上,没有印铜钱。
  恰好就是一只鹰。

☆、第23章 红杏出墙的女人

  “站住!”
  温柔以为过关了,正要松口气,冷不防就被这雷霆乍怒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
  裴方物也顿了顿,回头,尚算镇定地看了萧惊堂一眼:“二少爷还有何指教?”
  深吸一口气,萧惊堂皮笑肉不笑,走到温柔面前,冷声道:“夫人的鞋挺好看的,是裴家鞋铺新出的吗?”
  裴家的未婚妻,自然该穿裴家的东西,毕竟裴记也是有鞋铺的。裴方物正想应个是,就感觉胳膊被旁边的女子捏了一把。
  察觉到不对劲,裴方物谨慎地道:“在下与这位姑娘相识不久,她穿谁家的鞋子,在下无权置喙。”
  言下之意,你萧惊堂也太多管闲事了。
  “呵。”萧惊堂冷笑,凑近温柔低声道:“爱穿谁家鞋子不要紧,可别穿成了萧家女眷才有的特供,让人瞧见了,笑话我萧家该怎么办?”
  温柔的冷汗下来了。
  她选了一点不打眼的白色长裙出门,但是好像忘记了鞋子。
  浓浓的压迫感从萧惊堂身上传过来,温柔沉默,想了一会儿反而放松了。这大街上的,他萧惊堂还能当面拆穿她不成?萧家的脸面可是比什么都值钱呐!
  既然不能当面拆穿……那就跑啊还愣着干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温柔一手撩起裙子,一手拉过裴方物,拔腿就往人群外头冲!
  裴方物被她扯得一个趔趄,反应过来之后竟然笑了一声,然后便跟着跑得飞快。
  轩辕景一脸错愕,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萧惊堂也跟着冲了出去。
  “哎,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容易激动呢?”嘀咕了一声,轩辕景挥手就招了两个护卫来:“跟上他们,爷懒得跑了。”
  “是!”
  热闹的菜市场上瞬间鸡飞狗跳,温柔冲得如同攻城的勇士,而后头的萧惊堂,就是从容追着猎物的野狼。
  两个人拉着跑不快,到了一个路口,温柔就松开裴方物往旁边的岔路一推,然后自己继续挤去人群里。
  手里一空,裴方物怔愣地看了那抹影子一眼,心里好像也跟着空了空。
  这傻子,他哪里需要跑,萧惊堂认得他,他跑去哪里都没用,只是她……倒不知要怎么办。
  “你给我站住!”被人群挤得烦了,萧惊堂怒喝一声,吓得周围百姓纷纷让路。
  然而前头那抹影子就跟没听见似的,越发跑得快。
  这女人,哪里像闺阁里养着的?分明是田埂上长大的!萧惊堂咬牙,加快了步子,眼瞧着前头的人慢慢没了力气,心里的怒火倒是越来越重。
  她不要脸,他还要呢,竟然在这大街上跑成这样,还是因为跟别的男人出来私会!等他把人带回去,非要休了不可!
  “小心!”
  正想着呢,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夏日将至,不少酒家都会挫冰驱热。这二楼上的挫冰伙计不见了,冰块一化,插在上头的锉刀直直地就掉了下来!
  很不幸,萧惊堂就正好经过这家酒楼,处于锉刀的攻击范围之内。
  萧惊堂一顿,抬头看了一眼。
  以他的功夫,其实是完全可以躲开的,但是他这会儿脑子被气得不太清醒,竟然只是抬头看着,没什么反应。
  前头停下来了的温柔倒是反应极快,二话没说就回头往萧惊堂身上猛地一扑!
  两人一起跌倒在地,温柔头上的斗笠歪了,白纱刚好将萧惊堂的脸一起罩在斗笠之下。
  “当真是你!”看清这女子的五官,萧惊堂怒不可遏:“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来,砸在他的脸上,温柔嘴唇发白,暗骂了杜温柔一声,然后深吸一口气,抖着嗓子道:“我救了你,这是第二次了。”
  救了他?萧惊堂冷笑,捏着她的胳膊便起身,将她整个人带起来站着:“还是先想想你该用什么样的姿势滚出萧家大门吧。”
  不等他这话落音,旁边就有人尖叫了一声:“血!全是血啊!”
  什么血?萧惊堂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却感觉手里捏着的女人整个儿软了下去。
  “杜温柔!”吓了一跳,他连忙扶稳她的腰,却觉得手上湿漉漉的,忍不住便往她背后看了看。
  尖锐的锉刀插在她的后腰,白色的衣裙上绽开了好大一朵血色的花,还在一直往裙摆上蔓延。
  心里一沉,他连忙扶着她的身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些慌张。可在旁边的人眼里看起来,这人就是一脸冷漠见死不救的模样。
  “这个公子忒的没良心!”旁边买菜的老婆婆忍不住道:“方才不是这个姑娘扑过来,锉刀就要插在你身上哩。瞧这流的血,还不快送去看大夫,等着丢命吗?”
  被人说了两句,萧惊堂才回过神,僵硬地抱起杜温柔,寻了马车就往萧家走。
  “好痛。”
  意识还清醒,温柔知道自己的下场不会太好,连忙抓紧一切时间装可怜,眼泪汪汪地拉着萧惊堂的衣袖:“二少爷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我一定会去救你,所以站着不动。”
  “我没有。”萧惊堂低声道。
  “嘤嘤,我是不是要死了?”温柔呻吟:“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明知道要丢命,却还是想救你……你分明还想着抓了我论罪!”
  心里莫名一刺,萧惊堂闭了眼睛道:“你先别说话,回府看了大夫再论其他。”
  “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温柔丢开斗笠,双目直视抱着自己的人:“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有一万个讨厌我的理由?想马上休了我再也不想看见我?”
  张了张嘴,萧惊堂没能说出个“是”字。
  他不是绝情绝义的人,即便杜温柔再惹人厌,能舍命救他,他也不能在这时候伤人。
  “我告诉你啊,杜温柔是爱你爱得走上了邪路。”温柔抹着泪道:“为了大家都好,最好回去你就给我一封休书,大家好聚好散。”
  温柔是认真说这句话的,她真的很想要休书,然而此情此景,这话落在萧惊堂耳里,就成了千般万般的委屈,听得他微微有些心软。
  “我不休你。”他低声道:“你先闭眼休息吧。”
  “……”
  头一次听萧惊堂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跟她说话,她忍不住浑身一抖,血流得更汹涌了。
  老大,她是诚心诚意要休书的,不是在博同情啊!
  后腰上的伤口实在太疼,温柔纵然还有很多话想说,脑子也渐渐混沌起来,昏迷之际,仍是不甘心地说了一句:
  “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喜欢你了啊?”
  萧惊堂抿唇,眼神复杂地看了这人好一会儿,直到马车停了,才回神带她就医。
  轩辕景刚好走到萧府,就看见萧惊堂抱着那白衣女子回来了。正想上去问问怎么回事呢,却见这人一脸严肃,跟一阵风似的就卷进去了。
  “管家,叫大夫。再派人去别院把疏芳接回来。”
  “……是。”萧管家也被吓着了,看了一眼自家少爷浑身的血,一点没耽误地把西院里备着的大夫全叫过来了。
  “难得看你紧张了。”
  房门从里头关上,轩辕景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萧惊堂,挑眉问:“那是谁?”
  “杜温柔。”
  “哦,杜……”轩辕景一僵,嘴角抽了抽:“杜什么?杜温柔?”
  那不是他的正妻吗?怎么会在街上变成别人的未婚妻了,还带着伤回来?
  眼神复杂地看了萧惊堂一眼,轩辕景脑子里已经上演了几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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