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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蒋玉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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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王爷?”
  忽然大手捂住他的嘴,把他箍进怀里,发烫的气息流连到了脖子。眼前全都是绿意,却无法知晓背后人究竟在做什么,直到温热的吻落在颈后,他才惊觉王爷的动作,想挣扎阻止,然声音被挡住,只发出唔唔声。
  连日来的房内之事已让身子变的熟悉这般亲密,不自觉便有了反应。发觉了这事,蒋玉菡自己也心里埋怨,却无奈身家性命具在别人之手。忽而下面被凉飕飕的捉在手里,惊得想扭开钳制,挣扎间却挨到了后面人的某个物件正精神奕奕的蹭着,霎时身子僵硬不敢动弹。
  “莫怕,我不进去,只混弄出来便罢……玉菡……玉菡……”
  听着这一声声叫唤,蒋玉菡如何不心动,却只是拼命压制不该冒出的芽。
  好容易两人都弄出来,又挨在一起歇息一会才慢慢催马回了家。
  

  ☆、第六回

  秋风渐起时,转眼蒋玉菡已搬来这里数月,然而出门的次数一只手便数的过来,身子越发懒怠起来,大不如前了。加上季节更迭,竟染上了从未有过的风寒,一时躺在床上没有力气起来。
  王爷请太医来诊治,也说是寻常风寒,吃下汤药养养便得。依言讨了上好的药材来,每日盯着服下,却只见好转不见去根。再请了太医来仔细察看,说是如此只能是内心忧虑积郁成疾,药是辅的,只有去了忧虑才能去根。
  太医的话蒋玉菡也听得见,不必睁眼也晓得现在王爷的脸色必是不好看。送走了太医后,果然王爷坐回床边,五指纠缠他的手指。
  “到如今,你也不愿安心住在我这?”
  “我知你想出去,多早晚离了我便舒心了。可你看看我这周围,除了你我也不愿亲近他人,独独牵挂你罢了。”
  “这些日子你进米越发少了,身上也瘦了大些。”
  “玉菡,我留你不是为解闷玩的。这般待你,竟还不明白我的心么。”
  说道最后,王爷的声梗咽起来。蒋玉菡只闭眼睛躺着,心里却另有盘算。
  隔天圣召偏巧来了,要忠顺王爷去南边巡视河堤重建。王爷本想带着他走,又看这幅病怏怏的便也作罢,只仔细吩咐了小厮们。
  王爷离了家后,蒋玉菡还想着终于轻松几日,忽然院门锁被砸开,哐啷一声响把他惊得连忙坐起来,脑袋发晕着蹒跚出门去看,却是个穿戴金银的妇人,正满面怒容的带着一众丫鬟小厮走进来。
  蒋玉菡惊觉此人眼熟,又看看平日在屋里服侍的小厮此刻也毕恭毕敬,也猜出来这位应是忠顺王妃了,连忙叩首行大礼。
  “好个病美人儿!作这个轻狂样儿给谁看!”
  他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只能将身子伏到不能更低。
  “人人道王爷养了个贱骨头,只当我瞎了眼的看不见,却藏在这里来!哪里的下流胚子也来这侮辱王府的门楣!”
  “你当是王爷宠你便登了天?啐!早晚撂在我手里,你且看那时呢!”
  说着又令人抽他嘴巴拿着脑袋往地上磕,直闹蹬了半日,那大家小姐出身的王妃才领着众人回去,临走还重重的摔了门子。等他们走了,小厮们才敢上前来扶他,他也推开示意不必,自己慢慢站起走回屋。
  镜子里的人散着头发颇为狼狈,脑门上磕的红肿起来。看到这样,蒋玉菡反倒心里明镜似的,渐渐找着了路子。
  过了几日,王爷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蒋玉菡依旧躺在床上,只是形容更加枯槁,头上还有一片伤痕。
  “这是怎么说的!几时受了伤?”
  他睁开眼,目若死鱼。“玉菡自己不小心罢了,不怪别人。”
  “那些下人就趁我不在罢了,我回来必要他们好看!”
  蒋玉菡无神的看他一眼,拼命软着身子挣扎起床,推开王爷的手跪在地上。
  “曾下的令也忘了?不许你跪!”
  “王爷,趁玉菡还有口气,只求王爷一件事,王爷好歹答应。”
  “先说来听听!”
  “玉菡自打进来伺候王爷,未曾要过什么,都是王爷恩泽赐予的。外面虽这时没有人知道玉菡在这屋里,不过是早晚的事,说出去只败坏王爷威名罢了。”
  “王爷只可怜玉菡,打发出去在府外置一处房混住着了事。王爷愿来看看便来,自是说了算的。”
  “玉菡性子王爷也知晓,好歹放了自由身,祖上便是积德的了。”
  蒋玉菡此时气喘不匀,几次须得停下歇息,最终说完便伏在地上一阵急喘。王爷几次想打断,终也不知该说什么,只默默看他。
  “我竟是洪水猛兽了,让你如此避我不及。”
  “王爷心意,玉菡自是记在心里。身子也是王爷一人的,这一刻不敢忘。只是好歹留玉菡一口气,将来才有报答恩泽的日子。”
  “我何用你来报答……罢了罢了,留了你这些日子,不过让你心里更不舒坦。”王爷仰头叹道,“我应你,只要你记住说过的话。”
  听得这话,蒋玉菡才终于吐出一口长气,连忙叩首言谢。
  能容忍到这地步,他也清楚这人必是极宠自己的,只是当前心不在此,还需有些事去做,将来即便厮守也有的是日头。
  

  ☆、第七回

  过了些日子,王爷果真带他到了府外一处隐蔽的小院,将几个丫鬟小厮并侍卫留在这里,便面色不佳的离开。他也不急,随着身后的小厮跟着,在集市上逛了几日,买了些看中的丫头子下人回来,每日教与基本戏功,也带着巩固自己功夫。
  王爷时不时的来,见他面上越来越好,身上也有肉了,虽说心里不很舒服,却还是替他健健康康的高兴。
  蒋玉菡也算半离了那王府,行为举止放松的多,笑脸也多起来,见了王爷也比往常百倍的温婉体贴,夜里自是一同入睡,日子倒当真比王府里好的多,王爷便也不再理论,多数事随他去罢了。
  过了数月,忽在街上巧遇同为戏班子的几位姐妹,一见他便哭哭啼啼。仔细问了,原是那王妃酸醋倒瓶,有几分颜色的女孩儿便挂上偷窃下流的罪名撵了出来。蒋玉菡将她们置在别院里,与那几个买来的小丫头一同住。过了又几日,越发温和些的男子也出来,他也收着,别院竟慢慢有了小戏班子的雏儿。
  王爷虽交代过不许再唱小旦,但做领班偶尔唱唱小生还是准许了的,便也寻摸着认识的,看有府上有无戏班子要的,少不得慢慢去唱几出,赢几个名气。
  平日无事时,蒋玉菡也喜爱到外面见识见识,甚至去了有名的惜花楼见识了小倌。原本在想究竟是怎样,现在看来也不过是故作女儿态罢了,没白的叫人恶心,只来了一次便躲着这走了。
  世上之事,原也不是故作形态即可。
  蒋玉菡身上没什么本事,好歹也学过几招武式,领班亲手教与的,一则是戏里用的,二则防身也可。平日出门游逛,路上也见了几个欺压人的,只见不沾富贵人家便上去解救,倒也因此结识几个有义之人,头里便算上那行情豪放的柳湘莲。
  这柳湘莲只读书不得,生性最是豪爽,偏也爱串戏,最喜生旦角色,知蒋玉菡擅演小旦便常邀共饮,论戏文叹世事好不畅快,当下便结为兄弟。
  虽柳湘莲在一地必停留不久,却也互为交心,他吐露了颇多苦闷与柳二郎,也算生来第一位好兄弟,自然付与银两时常救济,也被拉着见了不少金陵豪杰。
  他留了心,这一众豪杰并友人中,有一人地位颇高,名为北静王的,年未弱冠性情谦和,行事潇洒不拘繁礼,面容秀美见之忘俗,与那忠顺王爷相比虽年少些,竟是更多一分风雅温和,最不顾及地位高低的。
  初次见北静王爷时,正是酒席间,蒋玉菡时不时瞄那北静王爷几眼,有时对上那人一双杏仁眼儿,也报以谦逊之礼,可见此人将来绝非池中之物。席末,北静王爷使了个眼色唤他一同去了隔屋。
  “早有听闻蒋兄大名,今日相见果然名不虚传,真真是人中美玉花中新荷,竟让我惭愧了。”
  “王爷言过了,玉菡怎能与王爷相比,不过是空有了副皮囊,混过日子罢了。”
  两人一同笑起来,坐下来说起志向兴趣,才得知这王爷也同他一样,只愿在农家田间闲适度过余生,竟有另一番的相见恨晚,当下王爷便解下随身的汗巾子赠与他,他也忙将自己前几日刚从别人那得的汗巾子解下来回赠。
  心里盘算着回了家,进门换下外衣来,忽觉平时服侍的丫鬟不在,便知王爷许是来了,只是往常早已迎上来说话,心下正觉奇怪,进了里屋看见王爷正坐在床上面容不佳,方知原是惹恼了,忙过去倒茶。
  “王爷今儿得空来了,怎不打发小厮来说一声,玉菡也早回来些。”
  王爷看他一眼,接过茶摔在地上。蒋玉菡连忙屏息,想跪又不敢跪,只上下不安的低头站着,半天却不见说话,只好微微抬头,却见王爷脸色阴沉盯着他平日从外面得来的金玉物件。心下活动一番,也知晓了这怒意的由来,思躇后开口。
  “这竟是半月未见,王爷去了那人称天上的西湖,可曾带回些新奇玩意儿给玉菡瞧瞧?”
  王爷冷哼一声,“你这东西倒是不少,何故还来跟我要!”
  蒋玉菡妩媚一笑,凑过来奉上一杯新茶,“王爷这可不知了,这拿来装饰的,可要分里屋外堂的。外头放的是外面人送来的,里屋自然只有……”说到这觑了王爷一眼,便羞红了脸不再抬头。
  要说王爷偏是吃软不嚼硬,蒋玉菡这几年也摸清了脾气,此话下去立即转回过来不少,王爷接过茶吃了一口。
  “你这几日可是见了不少人,只当你忘了还有我悬着心,生怕你遭了事。”
  “王爷可是说笑了,玉菡不过是认识几个友人一起吃酒混闹罢了。更有,这天下谁人不知玉菡是王爷的人,哪有胆敢来犯之人呢!”说着过来替王爷捏肩。
  “今儿不是见了水溶?”
  蒋玉菡听了这话动作一顿,也知心里几分虚。
  “北静王爷确是人中龙凤,只是有几分纨绔子弟之风。”
  “少拿这话唬我!”手腕子忽被擒住,王爷将他反手捉在怀里,逼着他对视。“瞒着人可说足不少梯己话了?”
  心里强压下来,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慢慢开口:“王爷既知说了梯己话,何不仔细问问那些个探子们,究竟说了什么话、见了几个人、吃了几粒米?”
  话说到这份上倒没意思。蒋玉菡对每日远远跟在身后监视的人颇有怨言,只是一直不说,只当不知便是。如今由此事发出来,王爷也知晓他并非愚钝,不过能忍便忍罢了。
  “我知你不愿有人跟着,只是你趁我不在便四处结缘,我自心里不适。偏生你是惯会瞒着的,教我如何安心做事!”
  蒋玉菡怔怔看着,伸手抚摸那张吃了黄莲似的脸。
  “王爷只知自己情谊,怎么倒不知玉菡心意?若换旁人,只想想便也生厌。玉菡天天盼着王爷来,只等不来便出去散心,可到了哪里不也是想着王爷?本自是一身全由王爷发配,何苦又来吃这干醋?”说着落下泪来,好一副美人垂泪图。
  王爷也知近日事务繁忙冷落了,又连忙认错哄着,好容易把泪哄住了。当下这事才算告一段落,两人重归于好,又是缱绻缠绵自不必说。

  ☆、第八回

  自从上次有了那事,蒋玉菡也不再与北静王爷私下说话,只仍在席上一同谈笑。只那北静王爷偏是十分赏识他,见他有推辞也知是惧惮忠顺王爷,依旧待他谦和如初,还将一处房交与他,名唤紫檀堡,只说做安身之处。蒋玉菡也少不得推辞,不过强相收下,只得千恩万谢。
  隔天随着另一友人冯紫英赴酒席时,蒋玉菡终于认识了金陵有名的富贵人家,贾家名唤宝玉的,形容有北静王之风,又恰是其世交,蒋玉菡也不免留意此人。却不料这人先搭上来,让他一同出去说话。那贾宝玉提及“琪官”,这名儿几乎被忘了,也让他想起不少事来。话完也照旧是互换了汗巾子,又把前儿北静王爷的送了出去。
  自家败落的前车之鉴在,世间难有长久之事,蒋玉菡是一刻不敢忘记的。原在大牢、船上时,他只顾自己便罢,只是此时不一样了,一切需从头计议,一点闪失不得。
  只是这王爷却一点沙子容不得,他不过偷偷躲了身后的探子出来半日,稍易容了想前去下市里买些下三滥的药来备着,等回去才知王爷已闹的全城皆知蒋玉菡私逃出来,还从贾宝玉那里逼问出来紫檀堡的事。见了盛怒的王爷自又是好一番哄劝,直僵了几日才回转。
  转眼过去几年,蒋玉菡已有了点钱,开了几家铺子,俨然是小本商人背后坐吃的,不依托别人也足够生计。戏班子也渐渐退出来,交给别人去做,自己基本不管了。
  这日正在街上逛些玩意儿,忽远远看见身形高大体态风流的人物,像极了出去云游的柳湘莲,近前了一看,可不就是柳二郎,两人相见自是一番叙旧。
  “蒋弟,你可曾说过想学那易容精湛之术?”柳湘莲喝下一口酒道。
  蒋玉菡听了连连点头,“多谢柳兄还记着,我只是一直挂念着,将来自有用处。”
  “那可得了!我走到那西域之地,有一奇人被我所救,因此将家传的易容术教与我。既蒋弟如此,便一并教与你!”
  他连忙行礼拜师,柳湘莲扶起他。
  “这术奇妙非常,原是卸下不易,需三月有余方可用药除净。”听便大呼“正合我意”,当下便授予药方要领,蒋玉菡一一记下,不免又是一番感谢。
  秋事渐近,北静王爷已成人,王侯间明争暗斗便来了。忠顺王养的众多探子令人心畏,且是皇室正经子孙,与其世袭郡王就已是大大不同,只是北静王依靠的贾史王薛四大家在金陵实力过厚,一时难以连根拔起。
  另有一条,北静王虽坊间议论少有王爷气度,到底忠顺王爷威严更胜些。只是听闻那忠顺王爷养着戏子,这可不符儒道之义了。
  此话传到蒋玉菡这里,他也知这事总会戳出来,早了倒比晚了好。便趁王爷再次来时,请示了这事。
  “这有何妨!那水溶没有几日活头,不过先放着不理他便是。”王爷揽过他的细腰,“让你这般忧虑即是我的大过错了,以后只替我顾好你自己便罢!”说着又是一番调笑,并不以为意。
  蒋玉菡拿了果子喂他,笑道:“话不是这么说的,王爷的名声毁在这里终究不值,只想个法子遮盖住,也省得其他人再来背地里编排了。”
  “既这么说,我回去想想便是,你不必再劳神。”
  说着话,王爷忽然想起来件事,好笑的看着他。“那戏班子的柳官,是你玩的好的姐姐?”
  蒋玉菡心觉奇怪,应了下来。“是此人,从小颇为照顾的。”
  “前儿我那表弟,竟来讨了她去,痴心着要她做正房太太呢!”说着便大笑起来,“你不知我这表弟,平日最是胆怯的,在我跟前说句话像要了命似的,居然就死撑着来我面前求亲来了!竟是个痴情种子!”
  他心下活动,莫名想起头天来这金陵碰上的人,莫非就是这位表弟?
  “王爷可还记得,当初为何找了我们戏班子来?”
  提起这事,王爷眯了眼想想,“约莫是投奔了来的姨妈说起这戏班的……”忽然想过来什么,王爷睁大眼睛,又大笑起来,“是了是了,姨妈是极爱这表弟的,必是那时便有了心思!倒也难为他憋了这些年,竟现下才说出来!”
  蒋玉菡也笑起来。“王爷既如此喜爱,必是极好的人,那便赐了这桩亲事罢!”
  王爷点头称是,忽又转头看他,“不许看上那表弟!”蒋玉菡失笑,只赌气拿了果子塞王爷的嘴,玩闹了一阵才罢。
  

  ☆、第九回

  风云变幻莫测,暗地里多少见不得人的,未现出来即是风光正好,袒露出来便堕入十八层地狱。
  史家被抄时,其他家已有了波浪,开始动荡不安。蒋玉菡依旧安然的在土路上走着,心里画着渐渐明了的大路。
  在街上偶然看见那个女子系着北静王曾赠予的汗巾子,他找到了最好的棋子。心下活动了一番,当晚便对王爷说了,反应自然是一腔怒火。
  “我忙的这般劳累,你竟还要与人成亲!做了梦我也不答应!”
  蒋玉菡跪下来,“王爷,玉菡要的从不是无理由,还请王爷三思。”
  王爷看着他冷笑,“如今莫说你还想着逃开!”
  他笑一声,抬头看着王爷。
  “王爷就是撵玉菡,玉菡也不走了。”
  “那究竟是为何?我一心向你,竟换的你如此对我!”
  “王爷可还记得,玉菡向王爷求的这处别院?玉菡要的,纵使金山银山也换不来。却有别的法儿,不费吹灰之力便得来了。只求王爷答应,此后必有得应的一天。”
  王爷看着他情真意切的模样,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底之疑难除去。
  “你这法儿,和你要的,可不能害了你,需赌了誓来!”
  蒋玉菡见松了口,少不得妩媚一笑,站起身来柔声道:“玉菡发誓,这每一桩事,必是对王爷和玉菡极好的!”
  王爷闭了眼,“你只不信我罢了,遇到事,请你那不知哪来的友人也不肯告诉我来。”
  “王爷不知,有些事大了反倒不好,只玉菡这般小人物才好。”
  王爷忽拉他入怀,取笑道:“你只当你不知我‘大’,不如现下试试便罢!”说完搂着上下摸了个遍,直把他逗的只顾笑、喘着气喊“玉菡错了”“饶了玉菡罢”。
  “还有一件!”
  蒋玉菡红着脸儿,看着王爷忽然严肃的面容。“怎么了?可还有要紧事?”
  “真真是要紧事!”说着盯他的眼睛看,“只许做夫妻,不许同房!”
  他忽然笑起来,捂着嘴挣脱开王爷跑出来,躲了一圈又被捉回怀里,只笑着磕磕绊绊的讨饶。
  “王爷、唉、好王爷,饶了我这遭儿罢、唉……”
  “先应了我的话!”
  好容易缓下来,他胸膛起伏着,一双水漾的眼看着王爷。
  “王爷放心便是。娶亲不过是做样子,就是碰别人也只觉恶心,又如何同房?玉菡只是王爷一人的,还只求王爷也信玉菡一回,记得这事便是了。”
  怀里的人如此乖巧可怜,王爷也不再恼他什么,又是一番恩爱自不必说。
  过了几日,他备了礼去见那家老妇,只说了汗巾子一事,哄的妇人答应下来,只说听自己姑娘的。唤了人来,蒋玉菡才真正见了这位花袭人,连忙拿出曾柜子底下放了多年的汗巾子。
  “姑娘可还记得这汗巾子?”
  那姑娘本温和平静,一见了蒋玉菡手里的便花容失色,瞬时眉头紧锁,眼里含了泪,可知确是有情之人,只是辜负了一片痴心。
  蒋玉菡等她略平静些,详细表明了来意。那花袭人看了母亲,也不再说什么,只拉着他到暗处,未开口已落泪。
  “如今公子来此,我亦无以为拒。只是有一事,我心里所向另有其人,只怕难一心一意向着公子。”说着不停拭泪。
  蒋玉菡听了便已知花袭人仍记挂着贾宝玉,只是痴心不改。当下也回以大礼,“姑娘只想着那人,并无大碍。既姑娘如此说了,我心里也另有其人,只怕终生竟也难忘,还只求姑娘谅解。”
  花袭人忙扶起他来,“公子原也是多情人。咱们既是一样的,便只安心过日子,其他的竟不求了。”
  两人又相互垂泪劝慰方才告别,当下选了合适日子,轿子抬了来别院,就此安置在空房里,算是成了亲。
  王爷对于那姑娘颇有怨言,却依旧大大方方来此过夜。只是事务渐为繁忙,来的次数也越发少了。
  外面乱了起来,史贾王薛谁都逃不过,一同落得个抄家的结局。无罪的公子哥儿并女眷在市上叫卖,蒋玉菡冷冷在底下看那些略有熟悉的脸,心里知道这不过是死循环,并无可伤心,只是计划该更紧些了。
  寒气逼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并不是有多喜欢花袭人这个角色,只是尊重原作的结局。另外我是红楼梦死忠,贾宝玉的cp在我这里只能是林黛玉。

  ☆、第十回

  恍若一夜的功夫,北静王塌了。
  王室斗争里的输家,便是如此下场。罪名是叛国通敌、玩忽职守、收受贿赂等等,不过是欲加之罪罢了。
  北静王关押在忠顺王府地牢里,只等移交法场。蒋玉菡跟王爷磨了半天,总算得了半个时辰的准儿。
  “为何不能我在一旁?只怕又是什么体己话?”
  话里浓重的酸醋味儿飘出来,少不得温柔劝慰。
  “王爷这些年来竟还信不过玉菡?只说些小家子话罢了,王爷听了也没白的添闷,何苦又来听这没趣儿的呢!”
  王爷看他一眼,“你只背着我弄些动作,也是不肯信我罢了。”说着伸手拉他过来。
  “这件古事,玉菡可早就发了誓来的!”他自然的顺着动作坐在王爷腿上,凑近了把身子搁在王爷身上,亲密娇声在耳边说道,“这事要是做成了,必是对王爷极好的。做不成,王爷自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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