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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舞 作者:恍然若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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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指导老师道。
意文赶紧坐到镜前,抓起粉刷化妆。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身体不舒服?”一边的舞伴心兰问她。
“没。”意文笑笑,大力地擦粉,心里恨得牙痒痒,臭虫子,死虫子,今天要是再不来,我就买杀虫剂喷你!灭了你。
心兰斜眼看她,“脸都要擦破了,是不是你那只虫子没来?”她笑嘻嘻地挤眉弄眼。
“别提他!”意文嘴巴撅得更高了。眼睛酸酸地,她使劲眨巴着眼。
“早起的鸟儿。。。。。。”手机铃声刚响,意文就一把抓起:“喂。”
“小文,彩排到几点结束?爹地让容叔来接你。”容叔是庄家的司机阿容。
“哦。”意文垂下头:“是爹地啊。我们九点结束。”
“声音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吃晚饭了没?”听出女儿的不对劲,庄显臣忙问。
“吃了,我很好。”意文强打起精神,提高声线道:“没事,爹地,马上就演出了,我挂了啊。”吧嗒,合了手机,看着静静一闪一闪的指示灯,叹口气,把手机丢桌上。
“什么事不开心?嘴巴上可以挂油瓶了。”淳厚的男中音在身后响起,意文猛地跳起来,转身,一张脸立时笑得像花儿一样:“天培!”
李天培捧着一大束花,穿件白衬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简简单单的服装,衬着那张俊美的脸,潇洒不羁。
意文早忘了刚才的不快,跳到他身边:“你怎么到后台来了?怎么不坐我留给你的位置?你怎么进得来的?”一连串地问,问得天培裂开嘴笑:“笨鸟,你一个一个问题问好不好?一口气问这一串,你气喘得过来么?”
意文一口气问完,神清气爽,大气不喘一声,“回答!”
天培把花递给她:“我对守门的阿姨说:我想见我亲爱的笨鸟,要不,她没心思跳舞了。阿姨就让我进来了。”
意文侧目,也着眼看他:“你又耍美男计了吧!”
“放心,虽然我是只帅得天下无双滴虫,却天生是为鸟儿准备滴点心。”他迅速在意文耳边轻声道:“逃不出你的掌握。”
意文小脸腾地通红,小声道:“就会甜言蜜语。”却是满脸的幸福如意。
“是真情真性,怎么会是甜言蜜语呢。”天培最爱看意文羞涩的样子,每次意文一红脸,他就只想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你一会回坐位上去吗?”意文问。
“不,我就坐幕后看,这样,离你更近啊。”天培的眼波如水般温柔,意文几乎溺在其中,红着脸呢喃了句让人听都听不清的话,回身专心地化妆。
天培斜靠在一边,静静看意文的侧面,梳得高高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翘翘的扇子般的睫毛,笔挺的鼻梁,雪白的脖子,柔软而纤细,就像一只高贵美丽的白天鹅。天培温柔地笑,意文感觉到天培火一样热辣的目光,回眸微微一笑,精致的妆容掩盖了她脸上的稚气,明艳照人。
“我想画你。”天培没头没脑突兀地说。
意文嫣然一笑:“好,彩排结束后,我去你画室。”
天培摇头:“我们有的是时间。彩排结束后,你会很累的,我先带你去宵夜,然后,送你回家。”
意文乖巧地笑:“好,你说什么都好。”
天培笑着叹息:“意文,我想抱你。”
意文笑着跳起:“好了,我带你去找个看表演的好地方。”小脸神色飞扬,拉着天培的手便走。
“给你节目单。”意文让天培坐好后说。
天培看了看:“你跳哪支舞?”
意文指着节目单:“嗯,四小天鹅。还有胡桃夹子片断,还有,这个,伴舞。”
“都是群舞啊。”天培拉长声音逗她,准备她一生气就哄。
“不全是,这个,云之舞,是我的独舞。”意文扬起头,脸上泛起骄傲的笑容:“天培,云之舞可是我的保留节目呢!我十五岁时,凭这只舞,获得全国芭蕾大赛少年组第一名!”
“是吗?我的意文舞跳得这样好啊!”天培笑着揉揉意文的脑袋,意文笑眯了眼:“当然,可不要看不起我哦,你是画家,我也不赖啊。”
“什么画家!”天培笑,“是画匠。”
“是,我说你是。你就是,天培,我好喜欢你的画,你一定会成功的。”意文仰头望着天培,眼中都是信任和崇拜。天培感动。意文低下头,又去看节目单:“天培,我的舞都排在前面,八点半我就空了,我来找你。”
她身高只到天培肩膀,伸头在天培手上看节目单时,整个人都几乎偎进他的怀里,少女淡淡的幽香弥满天培的鼻端。低胸的芭蕾舞裙让意文雪白圆润的肩胛全露在眼前,让他不由得心跳加速。“意文。”他嘎声叫,意文抬起眼:“什么事?”
“快去准备吧,要不,来不及了。”天培握住手心,强忍着想把她拥入怀里的欲望,说。
“哦,好的,你要喝的吗?”意文浑然不知自己的惹火,犹在问他。
“不要,快去吧。”天培笑着推开她,柔软腰肢的触感,让他还是忍不住把意文拉了回来,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意文哈了一声,一下子羞得捂着脸跑开。
云之舞 情深缘浅 第六章
逸南和母亲来到酒店大堂,一个头发微微谢顶的司机模样的中年人远远地迎过来,恭恭敬敬地问:“请问,您是朱先生么?”
“我是。”逸南微笑。
“您好,我是您这几日的司机。”
“车钥匙给我罢,把联系方式给我,我需要你开车时,再通知你。”逸南道。
“是。”那人道:“车停在地下二层48号停车位,我去将车开上来,请您稍等一会。”
“好的。”逸南点头。
司机转身离开,淑贞这才开口问:“阿南,你还包车?那得花多少钱啊!我们坐地铁过去,然后坐缆车上山。再走到意园也没多少时间。你从小不是走惯了的吗?”
逸南揉着头叹息,“妈,现在已经五点半了,庄家一般是六点半开晚饭吧?一小时,照您的方法,能到吗?”
淑贞骂:“臭小子,早让你快点,你偏不肯,败家的小子!”
逸南笑着由她骂,只道:“您放心,败不完的。总之,我不会再让您辛苦。”
车,平稳地停在意园门口,逸南扶着母亲下车。意园一切依旧,白色的洋房,绿树如荫,花团锦簇的花园,和他十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一切还是那样优雅,宁静。虽然这几年也回来好多次看望母亲,都是匆匆来,匆匆走,只让母亲出来见自己。虽然从小在这里长大,自己却从来没对这里产生过家的感觉。庄氏夫妇待人温厚,在庄家做事,已是很好,不过,逸南还是脱不了寄人篱下的感觉。所以,他才在十六岁时,毅然离家,只身去巴黎求学。
再次站在这里,逸南原本以为心里不会起一丝涟漪,可是,当那熟悉的黑色雕花大铁门映入眼帘时,逸南的心,一阵忐忑跳动。原来,再怎样逃避,生长的地方,也已如刀刻般深深刻在心底了。
门房老丁来开门,门一开,老丁看到逸南一愣,逸南微笑着叫:“丁叔!”
老丁张大嘴,看了看淑贞,这才反映过来,大声道:“你是贞嫂的儿子阿南!天哪,一点都认不出来了!你个子长得好高啊,记得你当年离开时,还没我高,这会儿,高出丁叔一个头了!”
逸南笑着递给他一个盒子:“给,丁叔。”
“这是什么?”丁叔接过,精美的包装让他不知措。
“礼物啊。”逸南笑。
“这,这可怎么敢当!”丁叔笑得合不拢嘴。淑贞笑道:“都有的,阿南走这么久,头一回回来看大家,你们在他小时候那么疼他照顾他,买点小礼物,应该的。”
“这么高档的洋酒!”丁叔惊呼起来,“阿南,这东西好贵的!丁叔可受不起!”忙不叠地将盒子递还给逸南,逸南挡住他的手:“丁叔,您这么多年照应着我妈,我都知道,您受不起,谁受得起?不过,酒不是好东西,您年纪大了,少喝点,喝好点。”
“哎,哎!”丁叔应声点着头,激动地擦着泪:“阿南,你出息了,贞嫂好福气。”
与丁叔告别后,淑贞母子来到正厅。
客厅布置依旧,温馨典雅,古老的巨大的琉璃吊灯静静垂在客厅中空的弯穹中,逸南的眼被客厅侧墙上几幅油画吸引住了,画的都是一个蹁跹起舞的芭蕾少女,雪白的纱裙,美丽柔美的身段,画中人有着纯净甜美的笑容,星一般闪亮的眼眸。
看到逸南盯着那些画像,淑贞道:“那是意文小姐的画相,你走时,她才八岁呢,看她现在,出落得多漂亮!”淑贞看着意文的画像,仿佛看到了意文本人,满脸溺爱的笑。
逸南淡笑,母亲对意文,实在是爱到了骨子里,这个醋,看来自己是要吃一辈子了。“画的技巧虽然一般,不过可以看得出,画这些画的人,深爱着画中的少女。”逸南一笑调开眼。
淑贞一愣:“这也看得出来?这画确实是意文小姐拿回来的。近几个月里,隔三岔五地就会拿一幅画回来,画的都是意文小姐,意文自己房里都挂满了,这不,多出来的,硬是要挂在这里。你说画得不好?可我看画得都很漂亮。”
逸南笑而不语,淑贞道:“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请老爷太太。”
“妈,我自己去吧,这个时候,老爷应该在书房吧,我去见他。”虽然住在这里时,他很少上主屋来,庄显臣的习惯爱好,也还是知道的。
“那好,你去请老爷,我上楼叫太太。”淑贞道。
逸南轻扣书房的门。
“谁啊。”一个温和的声音在里面响起。“老爷,是我,阿南。”逸南不知不觉地使用了以前的称呼。
书房门打开,庄显臣走了出来,逸南退后一步,垂手而立,记忆里庄显臣是个体态高大,相貌儒雅的人。此刻,庄显臣虽然儒雅依旧,高大的身躯已微微有点佝偻。岁月不饶人,再怎么样俊郎的人,也有周郎迟暮时。
庄显臣的眼神依然清亮锐利,看到阿南,他眼睛一亮,绽开个温厚的微笑:“阿南啊,变得都让人认不出来了!呵,你走时,我记得才十六岁吧。都说女大十八变,这男孩子,竟然也变得厉害呢!”
逸南微笑:“老爷。”
云之舞 情深缘浅 第七章
“来来来,到客厅坐。”庄显臣看到逸南,立时堆起满脸笑意,拉着他来到客厅。让逸南坐下。逸南大大方方地落坐。
庄显臣笑眯眯看着逸南:“阿南啊,听贞嫂讲,你入了法国籍?”
“是的。”逸南简洁地回答。
“哦,年轻人么,总觉得国外好。像我们这些年纪大的,就觉得什么地方都不如自己的家乡好。”庄显臣感慨。
逸南没有接话,他不太明白庄显臣的意思。住在这里十几年,与庄显臣并无多大交集,只偶尔在忙时到主屋来帮忙,大部分的时间,除了上学,自己都在后院仆佣住的地方学习,休息。
“老爷。”逸南开口,庄显臣摆摆手:“年轻人,不要学老一套的叫法,叫我庄先生好了。”
逸南一笑:“庄先生,我这次回来,是想接我母亲去法国的。”逸南不清楚庄显臣找他有什么事,不过,他之所以过来,就是想为母亲当面向庄家辞工。母亲虽然答应得好,一转身,只要庄家出言挽留,她完全可能就会变卦,所以,还是自己来说稳妥。
庄显臣点头:“嗯,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贞嫂早就和我们说过,你想接她离开。阿南,这事,我是没有意见,贞嫂在我们家,来去自由。”
逸南恳切地说:“庄先生,您想必也清楚,我妈对太太和意文小姐的感情。她一直不肯随我走。您要帮我劝劝她。”
庄显臣笑了:“阿南,你想接贞嫂走,是你的一片孝心,可是,你有没有为贞嫂想过,她一辈子生于此,长于此。这里有她关心牵挂的人。到了国外,人生地不熟,贞嫂语言又不通,你到时候要忙于工作,谁来陪她?老年人,最怕的就是寂寞。”一番话,语重心长,逸南不能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我会尽可能抽时间陪她的,我们母子,分开的时间太长了。我有能力让我母亲过很好的日子。”逸南道。
庄显臣点头:“孩子,我知道你现在有能力了,听说,你和人合伙开了个服装设计室,做得很好。不过,年纪大的人,和年轻人不一样。对物质的需求,远没有身边有个说话解闷的知心人来得重要。”
逸南哑然,他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不强要母亲和自己走的原因。总要母亲心甘情愿和自己走了才行。这次,他之所以下定决心要带母亲走,就是因为他已经决定在今年结婚生子,有妻子和孩子的陪伴,母亲在法国应该不会寂寞的。
看到逸南沉吟不语,庄显臣温和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回香港来发展?”
“嗯?”逸南抬眼,庄显臣热切地盯着逸南:“你如果回来发展,你母亲的事,不就圆满解决了么?”
逸南被他的热情迷惑了,不解地看着庄显臣,庄显臣刚要继续说下去,抬眼看见妻子和淑贞过来,忙道:“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逸南站起来与庄太太打招呼:“太太。”
何卓玲笑着点头,回首对淑贞道:“淑贞啊,要不是在这里,我可是认不出阿南的,你儿子现在可真是一表人才啊。”
淑贞笑得眼都眯成了缝,嘴里谦虚着:“哪里哪里啊。”
洪妈走过来:“老爷,太太,可以用餐了。”
“好好,来来来,先吃饭。”庄显臣带头走进餐厅。
“洪妈,您好。”逸南笑着向洪妈。洪妈扬着笑脸:“哟,怪道贞嫂天天把你挂在嘴边,真是大变样了,帅气。”淑贞笑道:“你们可别再夸了,看阿南脸都红了。”
逸南笑笑,随着母亲进餐厅。
分宾主落座,淑贞闲不住,到厨房帮洪妈上菜。
“开瓶酒吧。”庄显臣道。
庄太太道:“不成,你心脏不好,别喝酒了。”
“哎,我今天高兴么。喝一点红酒,没事的。”庄显臣道。
酒开了,庄显臣亲自给逸南倒酒,逸南忙站起来致谢。
“阿南啊,回香港做事可好?”酒过三巡,庄显臣道。
逸南笑道:“庄先生,我的事业基础都在巴黎,暂时还没有计划回香港发展。”
“诶,要什么基础,阿南,你回来,到庄氏来。”庄显臣一句话,让在座的人都一愣。庄显臣又道:“先跟着我,熟悉一下庄氏的流程,然后,你看哪个部门合适你。”
“我不明白。”逸南道。
庄显臣笑:“真是个老实孩子。和你直说了吧,我那个任性的丫头,说什么都不肯做生意,现在又去学了服装设计。摆明了不肯接我的班。说实话,商场如战场,以意文的脾气性格,也不合适。我也舍不得让她去面对商战中的残酷无情。你呢,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三岁看到老,你是个好孩子。庄氏交给你守着,我放心。”
逸南终于明白了庄显臣的想法:“您的意思,是让我为您打理庄氏企业?”
庄显臣大笑:“不是为我,是为意文。我退休后,意文就是董事长,你是总经理,可好?”庄氏由庄显臣的祖父创建至今,历时百年,经营情况一直良好,如此丰厚的条件,庄显臣认为,对逸南来说,已是极佳了。多少人,想着不必努力一步登天,现在,机会放在眼前,逸南想必不会错过。他满怀信心地看着逸南。
逸南淡淡一笑:“庄先生,逸南的专业,也是时装设计。经营企业,不是我所长。”
庄显臣摆手:“谁天生会管理企业,趁着我还有力气,还能做几年,你跟着我,多学学,就成了。”
“那怎么成,我恐怕天生不是做企业的料,就是我现在的公司,市场开拓也是我的合伙人做的,我只管专业设计这一块。”逸南说得诚恳:“庄先生,您的厚爱,我非常感激,不过,逸南确实不是您合适的人选。”
庄显臣没有想到逸南会委婉谢绝自己,一怔之下笑道:“阿南,你回去再想想。对于年轻人来说,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逸南点头:“庄先生说得对。不过,逸南对经商也是没有兴趣。就是做了,必也是做不好的。”
“不说这些了,吃菜,吃菜。”庄显臣道。
云之舞 情深缘浅 第八章
何卓玲边卸妆,边问庄显臣:“显臣,今日怎么突然提出要淑贞的儿子回来打理公司?”
庄显臣放下手中的报纸:“那孩子不错。”
“可是,庄氏怎么能交给外人打理。这事,您都没和我商量一下,还好那孩子拒绝了。”
“什么叫外人?淑贞跟了你几十年,你不是向来和她说你们是姐妹相处么。”庄显臣问。
何卓玲道:“这是两回事,淑贞是淑贞,公司是公司。你把公司交给阿南,意文怎么办?”
“谁说把公司给阿南?公司还是交给意文,让阿南打理。”
“还不是一样,意文善良温柔,我们不在了,阿南若是起了私心,吞了公司,意文怎么办?”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不找个信得过的人打理公司,以后意文怎么办。”庄显臣叹口气:“可惜,阿南不肯。这孩子,越是这样,我越喜欢他。那种紧跟着上来巴结的,我还不给呢。”
卓玲点头认可:“你说得有道理。不过,虽然淑贞很好,对意文一如亲生,阿南走了那么多年,我可不了解他。”
“一个孝顺的孩子,差不到哪里去。淑贞疼意文,这就是关键。阿南怎么的,也要顺母亲的心的。再者,我也派人查了一下阿南,虽然查到的资料有限,不过,他在他们业界,口碑很好,认识他的人,都说他为人不错。”
“是这样,不过意文自己虽然没能力管理公司,找个有能力的丈夫不就可以了。”卓玲不解:“为什么非要另找一个人?”
“你看现在意文那个意中人,能行吗?”庄显臣一句话,问得卓玲哑口,他接着道:“学艺术的,天生不羁,如果经了商,艺术生命也就完结了,以学艺术的人的心态来管理公司,那公司也离完结不远了。我年纪大了,很多事都力不从心了,再做不了几年。我得为了意文,找个合适的接班人,可以忠心耿耿为庄氏服务的人。”
“阿南也不是学经济的。说起来,他的专业和意文一样。”
“一样?意文是为了和朱丽那丫头在一起,才选修那个专业,她哪里是真想学服装设计。骨子里,她最爱的是芭蕾。若不是我们反对,她早修了芭蕾专业了。你知道阿南的设计室在巴黎多有名气?”庄显臣笑:“他们怎么能是一样的。”
“算了,不想这事了,阿南自己不肯,也没办法。”
“你和淑贞说说,让淑贞劝劝他。”庄显臣还是不死心。
“强拧的瓜不甜。”卓玲没有庄显臣的执着。
“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我在逼婚,不过,话说回来,要是阿南肯入赘,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庄显臣笑道。
卓玲板下脸来:“你少乱来啊,没得让意文伤心。阿南虽说长得还不错,外相比李天培就差远了,意文怎么可能舍弃李天培看上阿南。”
“你们女人,就是会以貌取人。”庄显臣拿起报纸,结束了这次谈话。
“阿南啊,老爷刚才说的话,妈没听懂。”淑贞一路跟在默默大步向前走的逸南身后,追问着。
逸南回头,对母亲温和地笑笑:“没什么。我给洪妈他们都带了礼物,您先回住的地方,我到车里拿一下。”
“阿南,老爷是不是想让你到庄氏上班?那样多好,我不必离开这里,你也可以回来和我在一起。”
逸南温柔地看着母亲期望的脸,开口:“妈,我知道您心里怕什么,巴黎也有华人区的,我已在那边置了间屋,在那里和在香港没什么区别。斯琪的父母也是中国人,你们会相处很好的。而且,我保证,一结婚就要孩子,到时候,您忙都忙不过来呢!”
淑贞让儿子一下子把心事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舍不得太太,小姐。”
“和儿子孙子在一起不好么?那样,我可真是要认为我不是你亲生的了!”逸南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淑贞也笑了:“好,怎么会不好。你去拿礼物吧,我先回去和他们说一下,都辛苦了一天,他们睡得早。我让他们等会睡。”
“好。”逸南目送母亲走回主屋一侧的附房,在那里,自己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时代。
打开车尾箱,逸南将自己从法国带回来的礼物都取了出来,庄氏待人温厚,所以,很多人都是自年轻时起,就在庄家做事,一直到现在,基本都是看着逸南长大的,对他都很好。这回,他很用心地为他们挑选了礼物。
关上车箱,弯腰提东西。
一阵突突的摩托车发动机的响声远远传来,很劲的声音啊,他虽然不玩摩托,但世和喜欢,车库里好几架超一流的摩托,连带他也知道了车的好坏。
听到这传来的机车声,就知道是辆不错的机车。一道耀眼的灯光划开夜幕的黑寂,一辆大红色的机车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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