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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拾荒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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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鼻子的手术要做全身麻醉,所以起床后就不能进食,连喝水都只能适量不能尽兴。下午先去了Dr。Han那边拆线,居然一点都不疼! Han说伤口愈合得很好,说太完美了,看他兴奋的样子简直像个小孩。我们都笑了,他相信我能恢复得很好,如同我相信他一样。
不过我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当时空转换到另一家医院时候,我将要作出一个艰难的选择。原本简单的手术由于临时换了一位“最擅长整鼻”的专家而变得异常复杂,“全麻”、“插鼻管”、“植皮”,这三样我最害怕的事情要再从头经历一次,“三个月不能戴眼镜”、“睡觉不能侧卧”、“拍武打戏不能被打到鼻子”、、、、、、
我没有把医生的话听完就想放弃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懦夫,却又不完全是。
我想我有善待自己的权利,何必要去吃那么多苦,只为了那所谓的完美?我不想让自己疯疯癫癫、强颜欢笑地去承受生理上的折磨了,那些经历一次就足够了。一个人内在的魅力远比容貌来得重要,而且更能经受住时间的考验。或许这些都是借口吧,但我知道自己不会后悔,也不会影响我未完成的工作。
Karen很尊重我的决定,即使我表现得如此胆怯。在和医生表达了我们的想法之后,他微笑着表示理解,并说很高兴认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也微笑着表示我的歉意,同时抑制胜利大逃亡的喜悦。
从诊所出来我的心情异常复杂,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耻,却又觉得理所当然。我一头钻进了汽车,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红灯把车挡在了十字路口,我却感觉自己仍在前行,朝着我选定的方向。
让我意外的是在回去的路上,Karen看上去特别开心。她说少做一次手术让她轻松很多,现在担心的是身上有那么多韩币怎么可以用得完,一路上琢磨着要吃些什么买些什么才能够把它花光。我诧异地看着她一脸的喜悦,后悔自己刚才做了那么多的忏悔,真是岂有此理!
本小人和大记者
近日,某大报某大记者发表了一篇文章并在网上转载,题为“胡歌复出为何一再推迟”。作者开篇提出四种假设:“伤情未愈”、“身材发胖”、“好好炒作”、“借机转型”。先不论其各种猜测孰虚孰实,单凭这位大记者对本小人的关心和关注(也不排除是我自作多情),我饶有兴致地阅读了全文。
大记者果然有大作为,除了判断和分析,还不辞辛劳地“赶赴各地”,对专人进行采访。甚至冒着凛冽的寒风,趁着狗年还未结束,充当狗仔——选择了一个貌似我居住的小区,苦苦守候了一天。首先,本小人对该大记者的敬业精神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于民警和小区保安同志对特殊职业的理解而未进行干涉感到由衷地欣慰。然而,本小人却想对该大记者的职业道德以及职业操守提出三点疑问。
第一:采访邓医生,内容是否属实?
该大记者文中某段落标题为:“嘉兴邓医生:他的伤势早已痊愈”。看过我涂鸦文章的朋友应该还记得那个“彭邓大军”中英勇无比的邓医生,是他挽救了我的生命,并且在第一时间成功地缝合了我的伤口。遗憾的是,到香港之后,眼睛上的那块皮并没有存活,才不得已进行了植皮手术。只要稍有些医学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任何比较严重的伤疤从愈合到平整都需要至少半年的时间,更何况是植皮?我想邓医生从专业的角度是不会作出这样的判断的,况且离开嘉兴之后,我们便没有再见过面,痊愈之说凭据何在呢?文中提到,邓医生处有一张我术后的照片,并且让大记者一睹了我的“风采”。若邓医生真有我的照片,试问,他会随随便便就把病人受伤的照片拿给记者看吗?大记者可以拿本小人来写事儿,但我希望不要损害到他人的形象,更不要以为天下人都与自己有一般的品行准则。
第二:众多受访者,是否确有其人?
本小人上学时写文章,总喜欢引经据典,引不到就编,明明是自己写的,偏要说是某某伟人曾经说过。如今恍然大悟,原来这般雕虫小技是可以成为大记者,成就大事业的。
文中多处出现“据朋友说”,“小姑娘说”,“居民说”,“不愿透露姓名的同学说”,就差“胡歌自己说”了。当然了,大记者真要采访了那么多人,受访者有权利匿名,即使留了名字也没有必要写出来。但是,看看受访者说的话就太离谱了。文中引用了一段所谓胡歌朋友的话:“胡歌住在经纪人家附近。小区环境不错,很安静,除非有事,他一般也不太下楼,偶尔会去公司转转。”我看了哭笑不得,如果采访属实,那么有两种解释,一是这位老兄很多年没见我了,二是哥们儿声东击西,故意让大记者找不到我。若是后者,我还要替哥们儿向大记者道歉,害她“在胡歌的新住所外等待了一天,并没有发现胡歌的行踪。附近的居民也不知道她们有这样一位明星邻居。”这应该是真实的,居民当然没见过我,要见到那真叫见鬼了。随后大记者在我哥们儿的忽悠下“来到胡歌所在的经纪公司‘唐人电影’了解最新情况。不巧,公司里没有人。”公司除了休息日天天有人上班,而且各个部门加起来几十号人呐(大公司啊)!这所谓“不巧没有人”很难解释得通啊。在自己制造的“万般无奈”下,大记者只能采访了在附近玩耍的小学生:“他比电视上要胖”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只为了证明本小人发福了。
我若真像大记者假设的那样转型作了导演,一定要请她当大编剧,写情节复杂的武侠剧。本小导演说到做到,除非大编剧把杨过写成了杨康他爹。
第三:身为记者,岂能不懂得尊重?
尊重科学,尊重事实是每个人都应具备的生活态度。何谓“记者”?是记录东西的人,只有根据真实的记录发表评论才会深入人心。我想大记者更适合去搞文学创作,小说里的主人公可不会像本小人这般发这么多牢骚。
车祸至今,很多人都在默默的付出,大家都齐心协力想把损失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想尽快回到原来的轨道。大记者当然有自由言论的权利,然而你一句“人们将质疑这个行业的真诚度”却把大家都深深伤害了,你把所有人的努力看作是玩笑吗?你说,“很多时候,娱乐圈就是这样被葬送的——孰真孰假的消息,模棱两可的回答。”我不禁拍案高呼:“颇有自知之明!”
其实我本可以对这篇文章置之不理的,毕竟人家也要养家糊口,不写点标新立异的东西出来怎么能成为“大记者”呢?况且人家还说:“胡歌有权保持沉默。”可我实在有些坐不住,“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胡歌必须在力所能及的范畴内,给公众一个真实。”这也是大记者说的。不管是不是激将,我就甘愿做一回小人,来和这位名字貌似小姑娘的大记者讨论一下什么是真实。
很高兴自己做了一回易中天先生嘴里的“真小人”,比起某些人的“伪大”,那可是痛快得多!
胡思
窗外是晴朗的夜空,点点繁星遥挂天际,那微弱的星光在黑夜的陪衬下倒也算得上璀璨。
童年的夏夜,总是对星星充满了幻想,关于星星的故事也是百听不厌,还听说若能够看着流星许愿便能心想事成。我曾亲眼见到流星划过,愿望还在心中默念便已经实现了——想再看一次流星。这段幸福的回忆犹如童话般埋藏在我内心的深处,即使现在我已经很少许愿。
流星虽美却只是一瞬之光,恒星的光辉才构成了我们眼中的浩瀚,但永恒并不一定就是真实、、、、、、这些星星距离地球少至数十万光年,远则可上亿,它们散发的光传到地球就需要数十万年甚至是几亿年,所以我们眼中的满天星斗是属于另一个时空的,可能某些星星早已不存在了,但在我们的有生之年却仍然可以每晚看见它的光芒。不知道我的推断是不是正确,只是不由得让我想起“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句话来。
每个人都是通过身体的各种器官来感知这个世界,然而真正认识世界却是通过我们的大脑。各个器官负责为大脑供氧供血,帮助大脑收集外界的各种信息,并且各司其职,以维持人体生理工厂的正常运行。大脑受到各个器官的服务,同时也管理着它们的运作,而更重要的功能则是学习和思考,从而产生了思想和精神。然而浮华世界的各种欲望支配了我们的身体,也蒙蔽了我们的大脑。日新月异的高科技给我们带来的各种生活上的便捷非但没有令我们更专注地去学习和探索,反而让享乐成为了生命的主题。思想的萎缩让我们的大脑变成了傀儡,感官的刺激使我们无异于行尸走肉。
窗外依然星光灿烂,我希望那是智慧的光芒。在喧闹、嘈杂的都市上方,始终有一片宁静与清澈。
无为
早上醒来问自己:“我现在应该做什么?”似乎很多想做的事情我都无能为力。如果时间的流逝可以沉淀生命,那也许我是需要仔细锤炼的吧。
其实我很害怕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这是人最残酷的处境。到了有劲不知道怎么用的时候是那么无助,只能看着、呆着、等着,没有一点办法。每天困在一个既定的空间里,重复做着同样的一件事情,日复一日,我的意志被时间腐蚀得异常脆弱。有一种说法:“人应该自然地顺应生活,命运的契机会在不自觉中产生变化。”这样的道理我虽然懂,可困惑总是在打扰我,我总是不能让自己舒服自然,因为滋生的快乐总是那么容易暂停,脸上余留的一点笑容在条条疤痕之间也实在显得做作。
都说薰衣草能让人平静、舒服、惬意。我便很娘娘腔地弄来些精油和薰灯,划着火柴,点燃蜡烛,微微的火光将安谧的气息送入空气,渗入我的心扉。很想在心里也点上一盏灯,能够排解困扰,可以舒服自然。写到这里突然觉得很可笑,如此少女般的情怀又怎能使我舒服且自然呢?
还是读读李白的唐诗吧:“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陈龙写给胡歌
一部〈〈少年杨家将〉〉让我和胡歌成了好兄弟。“五哥”“六弟”的称呼一直延续到现在,似乎还有继续延伸的趋势。
作为一个艺人,胡歌是幸运的,应该说是很幸运的!幸运得有些让人妒忌,可胡歌依然还是那个胡歌,依然脚踏实地地做着每一件事,依然真诚地对待身边每一个人。
以前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聪明、勤奋、好动、帅气的大男生,他的眼睛里永远带着一丝稚气。可命运却和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记得那天我正在南京做节目,上台前突然接到经纪人的电话,根本不敢相信!当我第二天准备赶往上海探望的时候,得知他已被转入香港医治。接下来的几天这件事成了大街小巷和所有媒体纷纷议论的焦点,虽然知道打开电脑就能知道事情的原委,可就是按不下手里的鼠标!知识在自己的“坛”里发了一个“让我们一起来祈祷胡歌早日康复”的贴。不是不关心,是不忍心!不 忍心自己身边这么近的人出现任何意外。
当我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了。头发剪短了,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戴着副黑框眼镜应该是为了遮掩眼皮上的那块创可帖,可还是没挡住他眼里的那份稚气。依然那么清秀、那么帅气,可脖子上的两道明显的伤疤提醒着当时的严重程度!“五哥!”他再见我的第一句话。我上去抱了他一下,比我想象中好多了!我拿出一张唱片:“ 我发唱片了,这是给你留的。”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谢谢五哥!”“现在怎么样了?”(现在想想真是好奇怪的问话)“挺好的,我给你看照片。”他拿出手机,这里面保存着一些他那段时间的自拍照。照片里的人根本无法和他联系起来,可想想这已经是他可以自拍的时候,那再往前、、、、、、
突然对眼前的“六弟”有了新的认识。这场意外带给他和留给他的我们只能通过肉眼去感受,可对他自己来说如果没有积极的态度、乐观的精神、坚强的意志和顽强的信念,我们都看不到现在这个“重生”的胡歌!
听到你要出书的消息很兴奋!本来早就该完成的,可一直放不开手头上的事。不好意思!这应该是你再战江湖的“第一剑”,加油!对了,现在除了叫我“五哥”之外还要多叫一声“师兄”吧!哈哈!期待你的第一张唱片,你是最棒的!
陈秀文写给胡歌
我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相知相遇;往往带着一点缘分。而在每天不断的相知相遇中可以留下特别的印象,就需要一点不一般的元素。
还记得那天走进《少年杨家将》剧组,除了跟几位幕后的朋友比较熟稔之外,几乎所有演员都是头一次合作。剧中人物众多,单单佘赛花的儿女加上进门、未进门的媳妇就有十几人。最早让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当然是精灵乖巧的小八妹。相对来说,最陌生的要算是演六郎的胡歌。佘赛花和六郎的对手戏都集中在后半部,开工初期,都是他在A组忙时我在B组忙,大家相处时间不多,对他的印象就只有一点一滴地从生活片段中积累起来。
不难发现他是大众的宠儿。化装间的莲妈妈总会记挂着胡歌有没有吃好早饭,脸上张痘痘要喝什么汤水滋润;组里的小工会戏弄着跟他玩耍;摄影、灯光会分外关注拍他的角度够不够好;大伙儿会特别高兴地吃胡歌的茶点;每当组里有饭局,他在台上唱歌或者说点什么,台下投入的反应,绝对是最热烈的。虽说他是唐人公司的爱将,和这里的工作人员合作无间,但能得到大众的关爱,不会是理所当然的。想必是——他有讨人喜欢的亲和力吧。
我眼中的胡歌,总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时刻都好像很清楚什么事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似的。好几次看到他除了演好自己的部分,还会帮忙提点同辈演员,令大家的演出效果更理想。虽然我没有和大家一起生活在小白楼,但也知道他们几个郎相处融洽。一起练武,一起打球,一起食泻药清理肠喂而拉肚子几天、、、、、、说起来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在现今这个年代,这样的感情难能可贵。
印象从平面变成立体,是在意外发生之后。不知道是因为他那“母亲眼中的好儿郎”形象,还是演了几个月的母子情深没有抽离,看了车祸的报道就一直心绪不宁。纵使明白人生路起伏不定,我们都在过关斩将中成长,但是对于这个我眼中的大孩子来说,这个考验未免太大了吧!从剧组得知他的情况没有想象中严重才稍微安心下来。
佘赛花的一句对白:“只要命还在,其他都不重要了。”作为旁观者的我们,也许可以潇洒地说这个道理,但是身处其中的他,要面队与克服的种种心情,我想我们是不可能体会的。偶然看到他发表的心情日志,那张躺在医院脸上裹着纱布还打着手势的照片,心里想,他究竟是如何成长的,怎么会这样懂事。
知道他在香港疗养,没什么可以帮得上忙,就把一些收藏的电影借给他打发时间,他却坚持要请吃饭,还跑到人流最拥挤的旺角一家素菜馆。为的是让几个关心他的人见到以后安心吧。听他诉说意外经过,没有埋怨,还认为事件当中自己已经是相当的幸运;若无其事地讲述听起来都感到难受的治疗过程;还有,让他可以坚强地走这段路的推动力。这一切正面的态度都令我感动,让我这个向来最怕写文章的人,知道胡歌要出书,不加考虑就奉献这一千几百字。
我一向认为,要看清楚一个人的素质,就得看在顺流与逆流当中,他是怎样的姿势,有没有两样。我也相信,能在生死边缘走过而没有倒下来的人,以后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倒他了。
胡歌,要继续努力哦,你知道有多少人在为你加油吗?算我一个!
寂寞的季节 何炅写给胡歌的
直到今天,还是可以很清晰地回想起拍〈〈别爱我〉〉的时候,晚上收了工,我们几个坐着胡歌的车回住地。他最爱在车里放那首〈〈寂寞的季节〉〉。可能是因为一天的拍摄大家累了,通常那个时候都没有什么人说话,窗外的上海夜景就这么和着旋律缓缓退去,那时候,心情会变的格外的柔软。
那时候,我们都还爱坐胡歌的车。胡歌也知道,所以有的时候他明明是要回家住,也会绕道先送我们回住处。
帅歌通常是被宠的,胡歌却是一个帅又很会宠别人的例外。
和胡歌打交道的时候,常常会感叹他的完美。好看的样子,好的星运,好的演技,还有好的脾气。有的时候我都会想,也许上天也是有嫉妒心的吧。
我最早是从娜娜那里知道坏消息。当时还在节目录制的现场,本能的安慰已经崩溃的娜娜。挂了电话才发现心都抽紧了,眼泪一直往外流,当时消息还没有报出来,娜说谁都不能告诉,我就憋在心里,憋的生疼。接着在台上唱〈〈那段岁月〉〉,好像每一句歌词都是给冕写的,想到冕,不能相信,不肯相信.
后来就频繁地发短信给Karen,想多多少少可以知道些胡歌的消息。我把手机来点铃声换成胡歌的〈〈爱你不会变〉〉,每次有人打给我,这首歌都会响起,心里想的是,这就是我们每个人都在祝福这个好孩子。
好孩子的脸破了,可是他还是好孩子。他的乐观和积极,他的冷静和勇敢,在这个灾难到来的时候,他做出了最漂亮的应对。他笑着让大家看到他的“新造型”,他自嘲说自己现在是“刀疤胡”,他一直没有哭,说大不了就不做演员做导演,就算有疤也是最帅的导演。
胡歌一直没有哭,直到Karen再也瞒不住冕的事情。
我想,如果有什么是胡歌可以为冕做的,他不惜一切也会去做。
我想,不管用什么方式,好心的美丽的冕一定想办法从天堂告诉了胡歌:我要你做的,就是好起来。
他很是难过了一段时间,然后就继续漫长,寂寞而艰难的恢复过程。
那时候,为了要固定伤口,胡歌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在脸上绷一个很紧的面罩,连呼吸都会困难。那个滋味,想来就是很难过的。更不用说一次次手术中的痛苦。当然更不要说那段和大家隔绝的时间,要自己面对未知的未来的寂寞和恐惧。
那真的是一个寂寞的季节。
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走过这段寂寞的。我们去香港探望他的时候,他戴个帽子,戴着眼镜,挡住了还有些明显的伤口,却挡不住眼睛里闪烁的光芒。Karen说治疗期间不准喝酒,他就趁她不注意偷偷在我的杯子里抿一小口,我知道他不好酒,也许这个小小的叛逆动作算是打破寂寞的小出口。后来胡歌回到上海,还没有完全恢复,绝对不能暴光,他却坚持要出来看我们演的〈〈暗恋桃花源〉〉,我们特别安排了最隐秘的席位给他,提心吊胆,最后还是有人偷拍。就是这样,也没有人忍心拒绝他,我们也怕他太寂寞。
这段时间里,看到有趣的笑话,会想着给他发;每次去KTV,必点〈〈爱你不回变〉〉;常常会想要打电话给他,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个过程真的好漫长。
现在,好孩子回来了。走过寂寞的他会有怎样的变化,我们都会看到。我们独自来到世界,又独自离开,这本来就是一个寂寞的过程。可是我们还是期待可以多少有些依靠,有些陪伴.我相信的是,走过这么一个寂寞的季节,胡歌会蜕变成一个最坚强的依靠,最温暖大陪伴.
会好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林依晨写给胡歌
在海峡的另一边;我其实很难可以和他有什么立即而直接的互动;偶尔以短信或电话问候彼此的近况;也总无法在那充满自嘲意味的淘气字句中;感觉出太多特别的情绪。唯一让我深刻感受到的;是每次戏谑的语气背后;那令人心疼的坚强。。
事情发生后不久;即听说他有出这么一本书的打算;我是乐观其成的;他的文章总是有着深切的感染力;常让我看着计算机屏幕;不知不觉就想掉泪;为他的乐天而感动;也为他的善良而叹息。但过了一阵子;他却有些犹疑了。问他为什么;他回答得干脆:“平常自己写些东西抒发抒发感情没什么问题;可是一旦知道是要写给媒体或其他许许多多的人看;下笔的心态就不一样了;感觉也不对了;有些东西不知不觉地也会避讳不去碰;以其如此;不如不出。。。。。。”当时的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感同身受。但过了几天;却愈想愈觉得可惜;他是个这么有想法的人;这次事情又让他有那么大的感触;若是撷取他可以接受以大家分享的部分;相信必定会仍让喜欢他的读者们受益良多;和他提了一下我的想法;也不知后来他的决定如何。。。。。。很高兴;真的很高兴!最后接到了他邀请我为他这本书写推荐序的消息。。。。。。
短短半年内;我们都失去了一位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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