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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若惜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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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言顺着卫瑄的视线看向了玉带下的小腹,他伸手揽住了卫瑄的双肩,“老师一定会好好陪在瑄儿身边。”若是他离开了,瑄儿和孩子遇到危险又该怎么办,他也绝不会忍心抛下他们的。
  卫瑄面上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第 38 章

  第37章
  一道高挑的身影停留在陈府门前,侍卫看着书墨清丽的面容冷冽的目光,有些迟疑继而打开了大门。
  书墨抬脚迈入门槛,淡白色的衣摆微微飘摇,腰间的翡翠玉佩虽成色颇加,但雕工略有些粗糙,与衣角处娟绣的细纹十分不相称。清风吹拂着嫩绿的枝叶,一缕阳光映在书墨白皙的面容上,精致的眉宇间隐隐有一丝淡伤,双颊异常苍白,唇间的红润亦有一丝黯然消退。
  书墨缓慢的走着,转身看着府中奢华的摆设,好似他从未踏入过陈府一般。他步入长廊中看见红柱上精致的雕花微微叹了口气。
  现在的陈府与当年难以抵御风寒的寒舍相去甚远,而越奢华却越显得空旷凄凉,书墨心间不禁有一丝寒意,他犹记得当年他与景诚坐在凉亭中相拥着取暖,那时景诚仅仅是陈府中不受重视的庶子,未曾有过任何抱负,每日照顾生病的娘亲,在街口上等待着他的身影。
  而如今景诚变了许多,或许是因他身在高位受朝中局势所迫,心性异常冷淡,甚至不顾惜身边的人。而书墨亦是为了心爱的人踏上了家主之位,然他待景诚的那颗心一如当年那般。
  书墨微微低下头,额边的碎发微微滑下,掩住了双眼中的伤痛,若当年景诚的娘亲尚未离世,是不是景诚就会如他想象中的那般一直陪在他身边。但一切都无法再回去了,书墨看着景诚一次次的重伤他的心,犹无法放下心中的感情离开景诚。
  他心爱景诚,为景诚付出一切皆心甘情愿,哪怕是他的性命。
  书墨微微抬袖,修长白皙的指节抚上了冰冷的房门,他缓缓放下了手,景诚不喜他步入书房,他又何必惹景诚的厌恶。
  书墨转身渐渐走远了,瘦削的背影异常落寞,他心知景诚是厌恶他步入陈府,若他如景诚期待的那般,或许他就再无可能见到心念的人了。
  书墨看着年幼的情儿,酷似景诚的眉眼,心间仍有一丝期望,奢望景诚能忆起他们的过去转身看到他的身影,然景诚却越走越远,甚至他都无法追上景诚的脚步了。
  “待陈大人下早朝回府后,告诉他我在大厅中等待他。”书墨侧身吩咐站在一旁的侍女,缓缓走入偌大的房间。
  书墨俯身坐在桌边,侍女走上前为他倒了一杯热茶,淡淡的清香飘散在房间中。
  书墨伸手端起温热的茶杯,双眼望向窗外略有些失神,清澈的双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伤痛。
  小巷的尽头站了一道消瘦的身影,宽大的粗布麻衣披在他的身上,一阵寒风拂过,衣诀随风飘摇,景诚不禁一阵哆嗦,他用力搓着红通通的双手,脚下不停的走着,双眼痴痴的望着远处。
  景诚远远看见一道淡蓝色的身影,面上一阵欣喜,他接连两步赶了过去。
  “景诚,天寒你怎么还在外面等我,若是冻病了又该怎么办?”书墨握住景诚冰冷的指尖微蹙秀眉,他脱下外衫披在了景诚身上,将景诚的双手握在怀中尽力暖着。
  “屋里也暖不到那里去,我还不如到外面等你了。”景诚缩在书墨怀中,面上溢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你前两日去哪了?”景诚抬头看着书墨绝美的面容,他等待了几个时辰都未曾等到书墨的身影,还误以为林家将书墨禁足了。
  “我临时有些事情,一时未能赶回来,景诚是一直在等待我吗?”书墨眼中有些歉意,他早应该派下人通知景诚的,然他没想到景诚空等了两日。“对不起,我答应你,以后我绝不在食言了。”
  “没事,你有事就忙吧,不用在意我。”景诚看着书墨眼底的深情,微微笑了笑。
  景诚走上前推开房门,房间异常狭小简陋,甚至门板的间隙都透着丝丝寒意,与柴房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景诚走到桌边想为书墨倒一杯热茶,却发现茶壶中的水已经冷透了,他转身走向房门边,“书墨你先坐着吧,水冷了,我再去为你烧一壶。”
  书墨眼中有一丝酸楚,他奋力拥住了景诚的腰身,“再给我一些时日,待我当上了林家家主,我绝不会再让你受这般的苦楚了。”
  景诚拍了拍书墨的肩膀,“没事的,我现在过得很好,我们能日日相见,我已经知足了。”继任家主之位绝非泛泛之辈,景诚亦不希望书墨为他付出良多争夺高高在上的位置。
  “你近些时日消瘦了许多,回去一定要好好休息,切勿再夜夜苦熬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需漫长时日的积累,若你现在累病了,歇上多日就不值得了。”景诚靠在书墨的肩边,温声道,“就算你踏不上家主之位,在林家安稳的做个少爷也很好。”他舍不得看着书墨这般辛苦,书墨不似他根本得不到父亲的重视,书墨身为林家少爷日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本该知足了。
  “景诚要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到的。”书墨握住景诚的指尖,坚定的说,若他得不到林家的大权,根本无法保护他在意的人。
  “好。”景诚不忍心打击书墨点了点头。
  “待那日景诚站在我身边可好。”书墨看着景诚白皙的双颊,缓缓凑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景诚微微低下头,若书墨无法登上家主之位,他同样会一直陪在书墨身边的。
  “林公子。”侍女看着书墨端着茶杯举了很久,张口提醒道。
  书墨缓缓回过神情,面上溢满了淡淡的苦涩,他辛苦多年终于踏上了家主之位,然景诚却不在他身侧了。或许景诚志向高远根本就看不上小小的林家,然他已经站在了殿前,书墨不知景诚还想要什么。
  书墨微微低头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香茗留在口中却有一丝苦涩。
  房门轻声推开了,景诚看着坐在桌边的身影,心间一丝淡淡的恐慌渐渐褪下,眉眼间燃起一丝怒意。他以为书墨得知他将要成亲之事伤心至极,绝不会再踏入陈府一步,没想到他仍看到书墨在府中等待他的身影。
  “景诚,你回来了,今日有些迟,是不是在朝中遇到什么事情了?”书墨好似未看到景诚面上的怒容,起身走到他身边,面容上有一丝温和的笑意。
  “你来找我有何事?”景诚冰冷的看着书墨,眼中有一丝淡淡的不耐。
  书墨微张薄唇,想说出一些关切之话,但被景诚的冷言压在了喉咙中,他微微低下头掩过心间的伤痛。
  “我不是叮嘱过你既然无事就不要来找我吗,难道林家主就这般闲,愿日日留在我府上闲坐。”景诚大声道,心中似猛然涌出一阵怒火。
  “既然无事林家主就回府处理事务吧,恕不奉陪。”景诚转身背对着书墨,他已经命令家丁不得让书墨进入府中,然他次次下早朝都能看见书墨的身影,难道他的话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吗。
  “景诚,”难道你就这般厌恶我吗,书墨哀伤的看着景诚的背影,倘若景诚冷声回应他,他又该如何办,书墨不敢问出心中的话。
  “何事。”景诚转身看着书墨的面容,他顾虑书墨来他府中相商的是朝中要紧之事,然每次书墨都说一些无用之话,他根本没有任何耐心听下去。
  “我听说你昨日身体略有些不适,派人请了大夫,可有什么大碍。”书墨走上前想探上景诚的脉搏,却被他冷冷避开了。
  “你怎知此事。”景诚皱紧了眉头,怎么他发生事事书墨都能及时得知。
  景诚的面容瞬间冷了下去,他用力握住衣袖边,重重的甩开,“没想到林家也如暗楼一般精通见不得人的手段,倘若林家主这般不放心我,昔日又何必事事相助我。”
  “景诚,你误会了,我并非是监视你。”书墨面上溢满了苦涩,他开口想尽力的解释什么,却被景诚打断了。
  “林家主是想说不放心我,我一切安好,不劳您的挂念。”景诚重重的说,他最讨厌自己的一切暴露在他人眼中,而书墨接连触犯他的禁忌,他恨不得终日不见到书墨一面。
  书墨微微低下头,重重的靠在桌边,以后恐怕景诚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但景诚一直厌恶他,何时又想念过他。书墨似乎不记得从何时起,他们的关系愈演愈烈了。“既然林家主这般想见我,那我也只能自动请缨前去边疆了。”景诚缓了缓声色,他不相信他留在边疆,书墨还能追过来,然他并不想如此,倘若他远离了朝堂,怕是以后再无高升的机会。
  “不要,我答应你以后绝不在踏入府中一步。”书墨异常艰难的说,他没想到景诚竟用此法来逼迫他,难道他们真的没有一丝机会了吗。
  “林家主一诺千金,此事可绝不能反悔。”景诚沉声道,书墨武艺高超,那些无用的家丁根本拦不住他。
  书墨用力咬住下唇,缓缓点了点头,或许他日后只能望着情儿的面容,绝望的思念景诚了。
  他真的该放手了,景诚的心愈加高远,绝不会再回到他身边了,然他陪着景诚多年,在无法放开了。
  “来人送林家主离开。”景诚看了一眼一旁的侍女。
  书墨看着景诚的背影转身离开了,当年他舍不得景诚接连走了数日,景诚转身拥住他才踏上了赶考的路,而如今这一切再也不会发生了。

  第 39 章

  第38章
  窗边落下的光斑缓缓移动映在了卫瑄白皙的面颊上,他微微蹙起姣好的秀眉,侧身挪了一些,丝丝墨发滑落在纤细的脖颈间,微敞的衣领隐隐露出锁骨处玉脂般细腻的肌肤。
  卫瑄微抬衣袖,宽大的袖边顺势滑落,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藕臂,他看着一旁高高摞起的书卷,微微叹了口气,他本以为父皇在世,他不用日夜劳烦于奏折之间,可以安心的陪着老师,岂料父皇染了风寒接连多日未有一丝痊愈的迹象,他不知这般繁忙的生活何时是尽头。
  卫瑄看着老师俊秀的面容,异常认真的神情,缓缓低下了头,他不忍心增添老师的事务,还是平日间多刻苦一些吧。
  卫瑄抬指翻开了面前的奏折,他看着指尖飘逸的小字,蹙起眉头。
  “老师。”卫瑄轻声唤了一句。
  “瑄儿,怎么了?”裴言忙抬头看着卫瑄,温声问道。
  “您想推荐张显担任知府一职?”卫瑄回忆着奏折上的内容,张显自高中状元步入朝堂后,为人谦和,善爱百姓,颇有政绩,然朝中如张显一般的人才大有人在,老师又何必独独钟爱张显,亦或是张显日日凑在老师身边的缘故。
  卫瑄想起上一世张显深受老师提拔步步登上高位,最后却反而上奏诬陷老师,心中甚为不喜,他稍稍用力握住了奏折边角。
  “林大人告老还乡多日,知府一职尚空缺无人任职,而张大人曾任县令时,善待百姓,主张提出削减赋税,颇有些政绩,亦是一位极佳的人选。”裴言点点头,张显出身平民,不似那些官宦家中的富贵子弟,凭借着多年的辛劳才步入朝堂,他亦十分赏识张显的才华。
  “老师难道不觉得张显现在就任职知府一位有些过于年轻了吗?”卫瑄面上有些不悦,照现在看来张显过不了多久就会平步青云,而他绝不可能在看着张显如上一世一般勾结官宦陷害朝廷忠良。
  或许张显的外相看似颇为斯文,像一位教书先生,根本不似奸恶之臣,但他上一世就是张显的为人欺骗了,未发现他高深的城府。
  “张大人已年近而立平日做事成熟稳重,亦能担任知府一职,若一定要等到不惑之年岂不是耽误了他多年的才华无法施展吗?”裴言眼中有一丝忧思,张显确实有些过于年轻而能力稍有欠缺,但朝中人才短缺,实不能让新科状元担任此职。
  卫瑄忽然忆起了陈氏一族凭借着出了多位皇后,在朝中根基深厚,家族嫡子皆年纪轻轻的便身在高位,尤其是他的表兄陈景诚,年纪未到而立就已身在尚书一职了。卫瑄稍稍用力握住笔杆,他不是父皇那般懦弱可以看着陈家人肆意的朝中拉帮结派,待他登上帝位他一定打压陈家的势力,绝不能任其发展下去。
  “老师就一定要让张显任知府之职吗?”卫瑄看着手中的笔杆断成了两截,扔在了一旁,虽是父皇最终决定此事,但老师的奏折亦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瑄儿不喜欢张大人?”裴言看着卫瑄眉眼间的一丝怒意,张显只余卫瑄见过一面,他不知张显那里得罪卫瑄了。
  卫瑄点点头,然他看着裴言面上的一丝疑惑,却解释不出什么,现在的张显忠心为朝堂根本找不出一丝漏洞,而倘若他说多了,亦会让老师起疑。
  “张显下早朝后一直缠在您身边,甚至时常来书房找您,难道不是和您套近乎吗?”卫瑄不满的说,他更没想到老师会吃张显这一套。
  张显年轻时确实很是刻苦,忧心百姓之事,时常操劳到深夜,然待他到中年步入高位,却和那些贪官污吏混为一谈,完全没有一丝年轻时的作为了。
  裴言看着卫瑄微微撅起的红唇,轻笑了笑,他未想到瑄儿竟会吃醋了,“张大人来找我也是因为商议政事,况且我近些时日一直陪在瑄儿身边,没有时间回书房。”裴言微微摇头,瑄儿只撞见过张显一次,便将此事记在了心中,若张显在来求见他,瑄儿岂不会更加记恨张显。
  卫瑄略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他心知老师误会了,他的心眼岂有那般小,况且张显根本就不值得他妒忌,但他亦不知怎样辩解,不过就这样错着也无妨。卫瑄俯下身躺在裴言的膝上。
  “瑄儿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裴言担心卫瑄压到腹部,扶着他靠在了自己怀中。瑄儿尚未接触太多政事,或许朝中的大臣并未认识几个。
  “云涵。”卫瑄微张双唇吐出两个字,上一世云涵虽忠心为朝堂颇有政绩,但因不肯与陈氏人结交,频繁被上奏,多年来迟迟未得到提升。
  卫瑄身在高位自然不会注意到站在远处的大臣,但他犹记得他伤痛欲绝的抱着老师的尸体,云涵用力推开他,字字话语重创他的心扉,霎时他方然顿悟了,但怀中的人已不可能醒来。
  卫瑄心中猛然一阵钝痛,他微微抬袖抚了上去,那时他将老师囚禁在房间中,若非云涵时常关切老师的身体,老师根本无法撑过最后那段时日,而他发现云涵偷偷潜入房间,竟下旨将云涵的官职连降三品,老师得知后怕是异常寒心。
  “云大人。”裴言微微愣了一下,他似乎不记得云涵与卫瑄有过任何接触,亦或是近些时日瑄儿批阅奏折,看到了云涵递上的折子。
  “云涵心思缜密,行事稳重忠心为朝堂,任知府一职足矣。”卫瑄看着裴言眼中的异色,误以为他说错了什么,将口中赞扬云涵之言咽了下去,草草的说了几句。
  “瑄儿何时这般看重云大人。”裴言仍有一丝不解,他不知卫瑄尚未步入朝堂怎会对大臣深有了解,他甚至想在试探卫瑄几句。
  “我听宫人议论便留意了几句,”卫瑄心觉此话仍有些不妥,恐会让老师更加生疑,他忙岔开了话题,故作有些生气的模样,“难道允许老师赏识张显,就不允许我推荐云涵吗,老师是不是还当我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平口无据的瞎添乱。”
  “不是,瑄儿多心了,瑄儿近些时日辛勤的批阅奏折,又怎能还与儿时的调皮一般。”裴言轻轻抚着卫瑄的肩膀柔声道。瑄儿这般说自有一番道理,他也用不到太过刨根问底,反而会伤了瑄儿的心。
  “老师觉得此事不妥吗?”卫瑄迟迟未等到裴言的回应,老师与云涵的关系很亲近,不应该回绝此事啊。
  “瑄儿,云大人身在少卿一职,若调为知府却是有些欠妥。”裴言开口提醒道。云涵未犯任何过错,总不能随意贬官吧。
  卫瑄眼中有一丝诧异,他没想到云涵现在就已经是少卿了,而在这十余年来云涵竟未升职,曾经与他共事的同僚都早已高升了。
  “是我错了。”卫瑄面上有些苦涩,他痛恨父皇看着朝中大片拉帮结派却置之不理,而他亦是如此冷落忠良宠信奸臣。
  “瑄儿不知云涵的官位,说错了也无事。”裴言微微摇头,瑄儿赏识云涵也是一片好意,只是他未想到行事低调的云涵会夺得瑄儿的注目。
  “老师,我不想让张显任知府一职。”卫瑄低声说道,这也只是他的一念之词,老师顾全朝堂大事,未必会听信他的言辞。
  “好,改日我在与陛下商讨一番。”裴言看着卫瑄面上的哀愁,点了点头,他不想瑄儿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他还是在细心考虑考虑。
  “老师说得是真的。”卫瑄猛然抬头面上有一丝喜色。他未想到老师真的会听进他无凭无据的话了。
  “我可曾骗过瑄儿吗?”裴言抬手抚了抚卫瑄面上滑落的一缕秀发。
  “老师待我真好。”卫瑄起身张开双臂紧紧拥住了老师的腰肢,老师从来都那般在意他的感受,甚至不愿违背他的心意,然他却不曾顾虑到身侧的老师,甚至一次次重伤了老师的心。
  “对不起。”卫瑄稍稍用力握紧了指尖,眼中夹在着一丝伤痛,他绝不会再犯上一世的过错了。
  “瑄儿。”裴言的身体紧紧贴着卫瑄腹上的布料,他抬手拉了拉卫瑄的衣袖。
  卫瑄意识到他拥得有些太紧了,忙松开了双手,“对不起,弄痛老师了吧。”卫瑄歉意的看着裴言。
  “无事。”裴言笑着摇摇头,抬起修长的指节抚在了卫瑄的腹部,他似乎能感觉到一丝微微的突起,面上一片温和之意。
  “宝宝一直都很好。”卫瑄缓缓躺下靠在裴言的怀中,精致的眉眼间有一丝柔和。
  “瑄儿,近些时日整日批阅奏折可是觉得有些疲倦了。”裴言揽住了卫瑄的双肩。
  “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卫瑄尽力摇了摇头,老师都已经夜夜操劳了,他又怎忍心增加老师的事务。况且他登基后每日要批阅的奏折,比这些要多很多,他早就适应了,只是不能呆坐在一旁看着老师俊秀的面容,有些心有不甘。
  “倘若瑄儿觉得厌烦了,休息一会也无妨。”裴言看着卫瑄尖尖的下巴有些心疼,瑄儿承受孕育之苦本就很是艰辛,他更不舍得看着瑄儿日日伏案不曾抬头休息,况且瑄儿近日懂事了很多,未曾向他抱怨过一分。
  “好。”瑄儿听着老师强劲的心跳声,异常的安心。

  第 40 章

  第39章
  天色一片漆黑,柔和的月光倾泻映在走廊间,墨绿色的叶片在窗纸上留下了斑驳的阴影。
  丝丝冷风透过窗缝略有一丝淡淡的寒意,桌边的几支烛火映得房间异常明亮。卫瑄身披淡黄色外衫,浅色的衾衣紧紧贴在他的肌肤上,领口略有些大,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
  卫瑄侧身抬起手臂倚在桌边,他看着书页上的小字,不禁打了一个哈欠,他抬头望向漆黑的窗外,夜色已经深了,他还是早些睡吧,余下的明天再看。卫瑄扶住桌子缓缓起身,指尖伸向背后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身。
  如瀑的秀发散落,披散在衣衫上,在烛光的映照下,白皙的面颊竟有一丝分外的美艳。
  卫瑄俯身坐在床边,伸手脱下外衫,他看着一旁的宫女开口问道,“老师回府了吗?”
  “裴大人一直留在书房中。”宫女低头答道。
  “什么?”卫瑄一掌重重的拍向床边,他猛然站起了身体,现在都已经是深夜了,老师怎还能继续留在书房中,难道老师想彻夜不眠了。
  卫瑄担心他日日夜宿老师书房恐会引人注目,近些时日便未踏入书房一步,他误以为老师会听进他的劝解,没想到老师一如既往般的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倘若真到老师倒在病床上,被迫休养时就已经太迟了。
  卫瑄未来得及系上衣领,匆匆推开房门步入深夜之中,冷风吹拂着他的衣衫,衣角随风舞动,完全露出了白色的里衣。卫瑄感觉到一丝丝的寒意,他伸手拉住了腹上的衣衫,掌心稍稍护住腹部。
  卫瑄看着远处微薄的窗纸透过的一丝丝光亮,连赶几步伸手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裴言看着卫瑄秀美的面容,忙放下笔墨,起身走了过去,还未待他张口,卫瑄便轻启薄唇,面上有一丝丝怒意,“这么晚了老师怎么还不睡,您是想彻夜不眠吗?”
  “瑄儿,你身子重了,不能再想往日那般贪凉了。”裴言拥住卫瑄的双肩,伸手将他微冷的指尖握入掌心中。
  “老师。”卫瑄的面色微沉,他抬起衣袖用力抽出了指尖,冷冷的站在一旁背对着裴言的面容。
  “我想看完那几本书册就歇下。”裴言走到卫瑄面前,轻轻握了握卫瑄的掌心,似有一丝讨好之意。
  “那是几本书册?”卫瑄看着桌边高高摞起的卷宗,他不禁加大了几分声音,“难道老师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吗?”
  裴言心中有些苦涩,他身兼太傅一职,平日事务颇为繁重,又要忧心瑄儿的事情,根本由不得他随意歇下,而这些就算他与瑄儿讲了,瑄儿也不会明白。
  “亦或是老师想着自己未曾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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