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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棋魂同人]寻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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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光当然不只是有一点钱,难得的是,没有被养得肥头大耳脑满肠肥的。
  是以每次上街大姑娘小妹子看他的眼神,跟看会走动的一座金元宝没啥两样。
  但这一次轰动的源头,却不在他。
  而在庾亮。
  当初徐爸爸挑西席,算是临海县城一年之中最大的话题了。
  如今真切见到了此人,大家才恍然大悟,敢情前后折腾三个月,徐老爷子并非要给徐大少爷挑老师来着。
  这简直就是扎扎实实地替他挑老公啊。
  这满街忽明忽暗的灯光照着庾亮如同画上的谪仙般,都不带一丝烟火气的。
  徐光也在看,跟围观的路人没什么两样。
  庾亮看他又发傻,不由好笑。
  徐光吞过他的元珠,自己那些惑人的法术当然对他无用,如今这样,显然与他俱是一样的缘故。
  “既然出来了,”人群噪杂,庾亮贴近徐光问道,“你是要买什么吗?”
  徐光笑,“没有,只是随便逛逛。”
  庾亮点头,“若有看中的,只管告诉我便是。”
  这完全就是古代版的“给你卡,随便刷”!堪称恋爱的六字秘诀!
  徐光家里富得流油,从来没有外人敢对他这么说。
  庾亮看徐光半响不反应,以为他不乐意,只得把话说回来,“那……你买你的?”
  没想到徐光一抬头,两眼冒光,“不!就按你刚刚说的办!”
  望着那一双就差没射出金光的眼睛,庾亮心中徒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庾亮才知道那几个小厮的用途。
  他原以为是给徐光提货来着,这会只觉得自己真个儿见识菲薄。
  每至一处小摊,徐光一定是做恶鬼状大开杀价,杀得小摊主让得一钱毛利不剩就要跳河上吊割脉自杀,此时徐光再笑眯眯做菩萨状,“还是太贵,我不要了。”
  摊主就差没喷出三尺老血含恨身亡。
  可徐光下一句直接让他飞升天堂。
  “至于其他的,我全包了,来人,记账。”
  没错……
  那几个小厮,是给他记白条的。
  手里捧着几大本白条——徐家百年认证。
  拿了白条自去徐家账房领钱,顺便把货物也一并送去,省了徐大少爷多少事。
  于是庾亮被那几大本白条给郁闷了。
  徐光哪里是出来逛街的!
  分明就是出来扫街的。
  这么逛一圈,完全可以消费掉临海县城半个月的GDP,还美其名曰,“锻炼口才。”
  这事让庾亮三个月都心有戚戚哉。
  以后带他回东海,决计不能教他去逛街。
  徐光逛了半天,终于觉得累了,在路边一处小吃摊要了两碗云吞面。
  刚坐下,又赶紧补充,“全素的。”
  说完立马看庾亮的脸色。
  庾亮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转念一想,差点没把口中刚含进去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敢情徐光还真当他是吃水草的鲤鱼精了?
  “怎么不去酒楼?”庾亮赶紧转移话题。
  “酒楼跟家里的厨子做的差不多啊,啥味道都有,就是没有面的味道。”
  徐光说着,捞了一口面,吃得津津有味。
  庾亮摇头笑,看着徐光吃得欢,自己也不动筷子。
  “怎么不吃?”徐光呼啦呼啦吃了一大半,才发觉庾亮只是含笑看他。
  庾亮说,“不饿。”
  徐光吸着面条含糊道,“唔……回去就没得吃了哦,小厨房里的大师傅都两天不见人影,不晓得是不是跑了,我们再这么晚回去,大厨房可是没有人会候着做热汤热饭的。”
  庾亮目光微闪,看向别处,“恩。”
  徐光后知后觉,突然想起鲤鱼生在池水中,哪里吃得热汤热饭啊,是以他与庾亮相处这么久,也没亲眼见他动过一口。
  他放下手中碗筷,把庾亮那一碗端过来,呼呼呼地鼓起腮帮子给他吹。
  庾亮讶然,“怎么了?”
  徐光呼哧呼哧地喘气,“吹……吹凉啊……”
  庾亮同样想到这一层,不由动容,“……没关系,我向来不喜这些面食的。”
  徐光大叹可惜,“可这街上的小吃那么多,我一个人干嚼多没劲!”
  庾亮便迎合道,“陪你尝一两口就是。”
  徐光点头,将自己那碗面汤吃尽了。
  少时父亲教他惜福,是以东西可以随便买,反正全府上下几百号人总也有用到的一天,只饭菜俱不许浪费。
  他看着庾亮被自己吹凉的那一碗要糊了,就赏给另一小厮吃了。
  庾亮登时就后悔了。
  吃完馄饨,两个人又继续逛街。
  路上庾亮看中一支珠花,徐光立即狗腿地凑上去杀价,说这种假珠子做的珠花还要二钱银子简直是奸到骨头了。
  说得庾亮站在一边就差没翻白眼,这可说的不是徐大少爷你?
  摊主被逼得诅咒发誓,说这珠花是收老货收来的,珠子被朱砂沁了色作不了价,才卖二钱的,要是原先的模样,就不好说了。
  没等徐光继续自由发挥,庾亮已经抛下银钱,取走了珠花。
  徐光当然不满,跟在身后念叨说,珠子被沁了色,压根值不了那么多钱,最多值一吊铜钿。
  庾亮笑他财迷,又说,“哪里是收来的老货,这珠子……恐怕斗里流出来的,都看走了眼罢。”
  徐光摆出愿闻其详的样子,庾亮抱着他侧身坐在桥栏上,一手拨弄着那支珠花。
  桥下水声泠泠,映照着桥上好一对璧人。
  庾亮手劲很巧,徐光还没看清楚,那支珠花就分作了两处,一是簪身,一是那环状的珍珠花体。
  庾亮随手抛了那簪子,将藏在衣袖中的那颗龙眼大的珍珠取出,看那大小,堪堪卡在那珠花花体的正中央。
  “回去找人焠了,以后便随身带着吧。”
  原来庾亮取那珠花是为了配这颗珠子,徐光假作抱怨,“跟假的一样,我才不带。”
  话是这么说,他当然舍不得不带。
  庾亮摇头,跟他细细解释,“这珠子要人气养着才有光泽的,这珠花上面的,原也不是什么被朱砂沁色的珍珠,”他叹了一口气,“而是东海鲛人,哭出来的血泪。”
  徐光听了吃惊,“鲛人?”
  庾亮道,“那天你说的倒也不全是谬传,沿海但凡猎到鲛人,立即以渔网覆身,刀剑相加,鲛人垂死之时流下的血泪,落地就化作了珠。”
  徐光听得手臂发麻,“这也太残忍了。”
  庾亮又道,“老虎捕食不过为了果腹,一旦吃饱,便与猎物和平共处,这天地间,也只有人才做得出,食欲之外的杀戮。”
  徐光不吭声,盯着脚面下的青石板,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庾亮没有等他想太多,又接着说,“又譬如东海鲛人,你可知道它们以何为食?”
  徐光还在想,回得漫不经心,“海草?鱼虾?东海恶鲛的事,我只读过几本不靠谱的小说,何况还言词相左,天知道哪本说的才是真的。”
  庾亮抚他发髻,目光柔情无余,“东海鲛人食人精血,是以能活上这千年百年。”
  徐光被生生吓了一跳,“吃……吃人?!”
  庾亮的笑意凝固在唇边。
  徐光被骇住了,“不,不会吧?!没有一本小说提到这个……靠!不是说鲛人貌美的么?!居然吃人?!”
  庾亮没有再回答他。
  两人坐了半响,看河水打着旋儿汩汩流过桥洞。
  徐光觉得这次听的故事太过于血腥,便缠着庾亮再说一个。
  庾亮牵着他的手,沿着河岸往回走,又兜回了刚刚说的话题,“上三朝开山造陵,就提炼鲛人的油脂做长明灯,据说一滴就使的千万年不灭,结果沿海捕杀甚巨,那滴下来的鲛珠,自然一并都收进了坟墓,到了近代,沿岸不复再有鲛人出现,这些事,也就没有多少人记得了。”
  徐光初时被吓着,现在倒也听得津津有味,“那……鲛人是灭绝了?”
  庾亮摇头,“避入深海,与人类不复相见罢了。”
  徐光记起来,又问,“那这一颗大的,也是鲛珠喽?”
  庾亮笑,“那是鲛人的元珠,你吃了它,便可以长生不老。”
  徐光顿时呆了,“长生……长生不老?”
  他从袖子里,将那颗珠子拿出来,好一番打量,摇了摇头,显然是不信,“要真有这种药,始皇帝不该活到现在了么!”
  庾亮扫了他一眼,“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徐光默然,“还不噎死我啊,这么大一颗。”
  庾亮大笑。
  两人边走边聊,已走到了徐家的大门口,小厮敲开了侧门,让两位进了。
  徐光随口问那跟上来的小厮,“小厨房的师傅还没有找到么?”
  那小厮乖巧,回得也利落,“回大少爷,没有呢,已经报官了,也都查过,家里并没有什么损失,怕是在外面欠了债,吓得只身逃了。”
  徐光怪道,“又逃了?已是第二个了罢?”
  小厮也不多话,只是赔笑,“大少爷吃过不曾,厨房还有汤饭热着,候着你回来吃呢。”
  徐光点头,“恩,有点饿了。”
  庾亮跟在身侧并没有出声,徐光想起来,又对小厮说道,“取些水草水藻什么的弄干净送来,别的不许再问。”
  小厮应了离开。
  庾亮终于忍不住道,“我不吃水草。”
  徐光啊呀一声,“那……那你吃什么呀?”
  刚进了内院,小厮都留在了二门外,此刻走廊里悄无声息,只有他们二人。
  庾亮注视他片刻,慢慢将他抵在了廊柱上。
  一手箍住了他,轻声道。
  “我若说,吃的便是你们这些人,你是信也不信?”
  “当年你吞我的元珠,我本是为此而来。”
  “如今元珠已失,我再回不去东海,你又要如何补偿?”
作者有话要说:  恩恩,寻珠这个故事,到这里告一段落。
  接下来就是还珠啦~
  (喂喂!!!)
  

  ☆、还珠

  还珠上
  “我若说,吃的便是你们这些人,你是信也不信?”
  “当年你吞我的元珠,我本是为此而来。”
  “如今元珠已失,我再回不去东海,你又要如何补偿?”
  庾亮单手箍住了徐光,那在灯笼朦胧的光线下愈发红艳的唇,靠在徐光的耳边轻声细语。
  徐光下意识反手去推,却被扭至身后。
  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道,“又吓人啊你!”
  顿了一顿,庾亮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他伸手搂徐光在怀,“教你喂我水草呢!”
  刚刚那一刻徐光的心脏真停止了跳动。
  他干笑了数声,吞咽了一记唾沫道,“那……饲料……你吃不吃?”
  庾亮拿他无法,摇头,“我自有法子填饱肚子,不劳少爷您操心。”
  徐光终于放下心来,“那,是不是跟书上说的一样?对着月亮?吐珠子什么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
  庾亮拉着他走过廊桥,边笑着一一驳来,“不过是写书的人臆想罢了,谁又亲眼所见?”
  徐光喏喏,又嘻嘻地一同笑,“那给我看看呢!你总不能老瞒着我吧!”
  庾亮倏然停身,背对着他,半响后才道,“以后若有机会,绝不会瞒你。”
  徐光似懂非懂点头。
  那一晚徐光宿在庾亮的房中。
  两人聊到很晚,庾亮见识非徐光所能及,奇闻异事如家常般娓娓道来。
  徐光听得困了,含含糊糊问,“你怎的知道……知道这么多……”
  庾亮并无一丝睡意,他望向帐顶的目光清冷而寥落,“你活上这许多年,也便知道了。”
  徐光迷迷糊糊笑了,他贴近庾亮的怀中,汲取对方更多的气息,“恩……”
  庾亮低头看他,见徐光已沉沉睡去,便将他从自己怀中轻轻抱开,抬脚便下了床。
  窗外月色如水,他推门而出。
  很快,便消失了影踪。
  徐光半夜醒来,在身侧摸了摸,发觉庾亮又不在身旁。
  他与庾亮同眠已有月余,这样的情形发生的次数并不多。
  每每他醒来寻茶要水,庾亮总是体贴替他倒来,从不令他下床。
  这一夜他睡得太早,这会睡意消弭,便干脆起身自己去寻那茶水喝。
  偏偏窗外响来一阵扑翅声。
  夜如此安静,这声音徐光听得清晰,暗道一声不好。
  他出去逛街,顺便让人把海东青给放出来,回房前居然给忘了关回鹰寮。
  那海东青虽说驯了,但终究留了几分野性,以往曾有那小厮学了他吹鹰哨,被误为挑衅的海东青一抓,当场送了半条命。
  他可不想庾亮出什么事!
  转念之间,徐光就跨出了门。
  庾亮果真站在门口不远的回廊上。
  海东青踞那湖中假山一角,缓缓扑扇着双翅,嚣张地与其对峙。
  见他出来,双方都略略一惊,海东青的一双鹰目在月光中雪亮,看着徐光心中都发凉。
  他抿唇,唿哨了一声,唤海东青回鹰寮。
  海东青不应,羽翅根根竖起,鹰身前倾,竟是要掠食的姿态。
  徐光三声唿哨,接连催促,海东青这才恋恋不舍,扭头展翅飞回了后院。
  徐光连忙道,“它最近被约束得紧了,有些不爽。”
  庾亮一直捏着手诀,这才收紧五指,淡淡道,“不妨,只是这猛禽,养在寻常人家,倒是慢待了它万鹰之王的名头。”
  徐光没批外衣就起来,此刻有些冷了,转身回屋,自寻暖窝去了。
  庾亮知他口渴,从外间倒了一茶杯水进屋,拿在手中喂徐光喝下了,又问,“你饿不饿?”
  徐光晚上逛街逛得极累,吃的反倒不多,肚子现在空空如也,他点头,可又怕海东青再与这人对上,忙道,“没关系,我自己去小门要吧,”转念一想,“不对,小厨房如今也未必有人,诶……”
  庾亮放下茶杯,伸手从另一只袖子里掏出一油纸包,笑道,“知你肚饿,去大厨房拿了一些米糕过来。”
  徐家大厨房供着全家上下几百号人,账房更是通宵灯火,是以晚上也会有蒸上几笼糕点,备上几道米粥小菜,为那不时之需。
  庾亮带的自然是徐光最喜欢蒸得烂了的米糕,又黏又甜。
  他一手抢过,解开便就着油纸啃了起来。
  庾亮坐在他身边,就这么看着他,目光柔情无余。
  徐光吃得饱了,一时半刻睡不着,便枕着庾亮的手臂缠着他再说故事。
  庾亮想了想,说,“就说那海东青,倒是你亲自驯的?”
  徐光说,“唔,是啊,也折腾了我三四个月。”
  庾亮笑,“运气倒是好,没给你熬死。”
  徐光在他手臂上蹭了蹭脸颊,“我看得亦是慌张,当时灌肠刮油,瘦得像只小鸡,还得连夜看着不让它睡觉,后来喂它吃第一口肉的时候,还真怕它不认我呢。”
  庾亮慢慢道,“毕竟是寻常人家,养这么一只猛禽,我终究觉得不妥。”
  徐光笑,自去寻庾亮的唇亲吻。
  两人纠缠了片刻,徐光上衣有些脱开,微微气喘,双颊升起一团红晕,而下身正紧贴着庾亮不住地磨蹭。
  徐光少时跟随徐爸爸出游四方,风月之事,知道得还不少,何况正是年少勃发,教他怎么去忍。
  他对庾亮已是情根深种,偏偏庾亮对此总是无动于衷。
  庾亮被他缠了半响,果然半点反应皆无,只当他不肯睡,于是轻抚着他的背脊道,“我给你讲个上三朝的故事吧。”
  竟是抚慰幼儿的模样。
  徐光气极,便打开庾亮的手,扭过身道,“我要睡了,你不要碰我。”
  庾亮微笑说,“好。”
  徐光简直气得胃疼,他背对着庾亮,心中各种念头像是深井的水泡咕咚咕咚冒个不停。
  既然庾亮对他没有一丝欲望,又为何要来惹他。
  庾亮吻他的第一次,彼时嘴唇冰冷,依稀眼中是一分热度皆无。
  庾亮与他共浴,目光坦荡无余,丝毫没有情人之间那种暧昧情热。
  心中杂念太盛,根本无法入睡,徐光翻来覆去,最后直直坐起来,干脆溜去鹰寮,骚扰自己养的那只海东青。
  庾亮自然也没有睡着,他见徐光偷偷摸摸起身,心中疑惑,但也没有问出声。
  徐光走到半路,便给家丁拦住了。
  院子里只住着他与庾亮两个,外面又有护院,家丁巡视不过是防着天干火着,见着徐光,便低头请好。
  徐光胸中郁结,挥挥手,要往鹰寮走,孰料这一天巡视中有他爸爸重金新请的护院。
  正是这人拦住徐光道,“大少爷,夜深露冷,您应该早些回房休息。”
  徐光本来就不爽,此刻被一护院拦住,还是教训的语气,不由大怒,“我就愿意半夜闲逛,关你什么事!”
  孰料护院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语气恭敬,态度倨傲,“徐老爷既然请我来护院,自然是在下分内之事。”
  徐光气极,他接二连三被人顶撞,就算平时再没少爷架子,此刻也火冒上头。
  有限的那几分少爷脾气骤然发作,他伸手去推,“给我让开。”
  护院犹如一座铁塔,站着一动不动,徐光推得自己差点一个踉跄,这下怒火烧过头了,他抿唇冷笑,“好啊,你不让我走,我就站在这里不走了。”
  护院听闻,便示意两侧的家丁去拉他,没想到一旁的家丁刚握着徐大少爷的手臂,骤然吓得一声惨叫,矮身就蹲在了地上。
  只见空中一团黑影,闪电般迎面朝他抓来。
  徐光一声唿哨,海东青兜了一个旋儿,收翅落在他肩上。
  护院讶道,“这是探鹰?”
  海东青羽毛嚣张地蓬起,一爪朝空中跃跃欲试地伸了伸,鹰视眈眈。
  徐光见这新来的护院与寻常家丁不同,便留了个心眼,就是不答他话,伸手去挠海东青的下巴。
  海东青侧过脑袋,鸟喙在徐光虎口亲昵地蹭了蹭,徐光被压得够呛,皱眉道,“你又肥了。”
  海东青喉内呜呜咕咕地叫,在徐光肩上跳了一跳,便飞去一侧的矮树歇脚。
  护院见那鹰竟然听得懂寻常人言,脸色稍变,“这不是寻常的探鹰吧。”
  徐光这一晚的怒气已经升至他历史最高值,便骂道,“这也关你事了?!”
  甩袖掉头就走。
  护院才要去追,海东青一双鹰目雪亮,盯着那护院,缓慢而危险地张开翅膀。
  其他家丁连忙按住那护院道,“大少爷那是回房去了,庾先生也在的。”
  护院不动,那海东青果然也不动。
  有一家丁道,“这海东青通人性呐,你惹了徐大少爷,小心它记仇。”
  没料到护院不气也不恼,反而露出一分捉摸不透的笑意,“有意思。”
  也不管其他人莫名其妙,他自言自语道,“可既然有你,为什么,那东西还在他身旁?”
作者有话要说:  

  ☆、还珠

  还珠中
  徐光回到屋中,生了一肚子的气,“不就是个家丁!”
  庾亮好笑,那一幕他已在水镜之中看得分明,但既然装睡,自然也不便答话。
  徐光气哼哼地抬起被子钻进庾亮的被窝,待身上暖和起来,才又钻回庾亮怀中,架起他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搂。
  片刻后,徐光察觉庾亮醒了,像是起身去外间倒水。
  彼时徐光已睡得迷迷糊糊,诸事不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爸爸就把徐光叫了过去,说是陆大人说了,最近有些不太平,半夜看你在园子里闲逛,说了你几句,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徐光一进门望见笑吟吟站在徐爸爸身边的某护院,心中顿时了然,敢情不是护院,而是官差一枚。
  “陆大人,昨夜冒犯。”徐光在外人面前自然做得礼仪周全,他拱了拱手,又问道,“难道临海县城又起了飞贼?”
  陆定望了一眼徐光爸爸,见他示意无碍,这才开口道,“府上连日来有人失踪,其中曲折,待以后再细细告诉你罢。”
  徐光心想,我家里上百号人呢,逃了几个,也不足为奇,心中腹诽着,随便应付了几句,转身就去上课了。
  刚踏入内院,便见庾亮全身没入池塘中,下身早已化为鱼尾。
  他早就听见徐光的脚步声,也不搭理,合着眼像是在睡。
  徐光笑嘻嘻地靠着他坐下,伸手去捞他的头发玩。
  庾亮这天别了一支木簪,徐光认出那是自己的发簪,无聊地凑上去摸了摸,闲话说,“昨日来的护院,是捕快来着。”
  庾亮闭着眼说,“知道。”
  徐光绕着那一缕漆黑的发丝,道,“害我气了很久,怪没意思的。这年代官府中居然有人肯做事,那人也是好人呐。”
  庾亮没出声,半响徐光又说,“我才知道,不止小厨房,说是家里人七七八八跑了大概十几个,管家这才报了官。”
  庾亮不答,徐光更像是自说自话,“你说奇怪吧,就这半年,家里出了这么多事。”
  庾亮脸色不大好,徐光说了半刻,见他不太愿意理睬自己,便讨好地问道,“亮,你饿不饿撒?都没见你吃过东西,要么我去厨房弄点东西给你?”
  孰料哗啦一声,庾亮甩了他一身的水花。
  徐光也不恼,抹了把脸,继续说,“你喜欢吃啥么?告诉我呀。”
  空气中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整个庭院如同被什么窥视着,有密密的网,正在逐步收紧。
  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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