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一双翅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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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换！”
　　“我换？可是”
　　“可是你妈个大脑袋，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抱着棉被坐在床上，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耗子那涨红的脸，起初，耗子还可以通过镜子对我尴尬的笑笑，可当他看到我的伤口后，就再也没抬过头，我猜他的眼圈一定湿润了，眼睛会是红红的，因为每个看到我伤口的人都会哭，透过镜子我只能模糊的看到，长长的几条疤挂在那里，我看不到他们所看到的一切，悦欣姐说在我被送进手术室的时候，耗子哭了，被吓哭的，那么现在他也应该会哭吧，毕竟他胆子那么小。
　　“站住！”处理完伤口，我又重新换了件睡衣，耗子却急匆匆的向外走去，“你要干什么去？”
　　“忽然想到有点事，我必须要回去。”他只是转过脸不看我，耗子每次撒谎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不准去！”我霍地站了起来。
　　“老大，我不知道你和飘飘姐之间到底发上了什么，但我知道能这么歹毒把你伤成这样的只有何韵薇。她知不知道那伤口有多深，她知不知道那伤口有多疼，刀刀露骨。”耗子愤怒的看着我，眼睛是红红的。“我要杀了她，她不死总有一天你还会受伤。”
　　“不准去，她不会。如果她有这个胆量我昨天就已经死了，她有所顾忌。虽然我不认识李子涵，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一直护着我，但看情形他是不准任何人伤害到我，这次何韵薇伤了我，她也应该知道李子涵不会叫她好过的，何韵薇不会傻到呆在家里等着别人来收拾的。我是很想要她死没错，但是为了她赔上一个你我不愿意。她和刘志峰都不在也方便我找东西，至于我的伤，它被这么多人的泪水洗过已经不疼了。”
　　“可是如果李子涵看到他会疼，比你还要疼”
　　从这天起我的别墅里不是只有我和果果两个人了，还多了一个耗子。耗子要二十四小时的呆在我身边，不叫谁会有机会伤害到我。生病有时候也是有好处的，韩雨晨和悦欣姐每次来看我多会有很多的礼物，所以即便果果每天都要去上班我也不会寂寞了。伤口在慢慢的愈合，尽管有事会很痒，但我可以确定它不会再裂开了。
　　除夕快到来的时候，国故放了一个礼拜的假，她决定带着我回家去过年，她舍不得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虽然我不太喜欢和陌生人在一起，可只要一想到果果不在我身边的日子，自己就会很痛苦，最终我妥协了。
　　农历的二十七，我和果果大包小包的启程了。果果的家里真的很奇怪，爸爸栽果树，妈妈种蔬菜每人一块地，据说每年两个人还会比收成。可惜我来的不是时候地里除了土什么都没有。
　　“我小的时候家里生活很不好，为了生计妈妈去了池滨在一家有钱人的家里做保姆。后来坐了几年之后，那个人的家里发生了变故要搬家了，妈妈就不得不回来，还拿回了一些钱。就是那些钱让我们有了这两块儿地，让他们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尽管现在他们偶尔会为我的学费发愁但再也不会为了生计儿苦恼了。我们的生活不富足，可我们从来不会缺少快乐。爸妈是因为各自的爱好才相识的，所以才有了我。不过我更该感谢那个给了妈妈钱的女孩儿，那是她自己的积蓄。那笔钱叫他们有资本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让他们拥有着快乐、享受着快乐，我更该感谢那个我素未谋面却改变了我的好朋友，因为她才有了今天的果果。”果果很深沉的瞄着我，眼睛里没有焦点。
　　“好复杂，什么时候到啊，快累死了揍了这么久。”我背着包的肩膀在强烈抗议。
　　“到了！”我和果果站在一个农家院儿里，“爸妈，果果回来了，还带来了朋友。”
　　“有客人来啊，在哪里？我来看看！”一男一女从屋子里走出来，女人直接走到了我的身边，应该是个很好客的妈妈。向我到招呼的时候她愣住了，这个模样，看到她我也愣住了，心理许多被隐藏的照片被翻开了来，把它们拼组起来就是眼前的这张脸。她额头上的疤痕叫我几乎可以确定她就是我的徐妈妈。那伤疤是一次刘志峰追着打我的时候，徐妈妈为了护着我被打到的，伤口很深，因为刘志峰被气疯了，我在学校里把老师锁在了厕所，办公室里校长找他谈了很长时间的话。虽然大家都不准我这样叫她，但我就是喜欢这么叫她，因为妈妈离开后，只有她对我最好，我喜欢叫她妈妈。她自己也总会说她不配做我的妈妈，她说我的妈妈是那么漂亮那么的高贵，可在一个孩子的心中，妈妈不一定要高贵，不同一定要漂亮，只要让他觉得温暖就已经足够了。当她那份要带走我的决心让刘志峰开始动摇的时候偶，何韵薇却怎样都不同意她带我回家乡，如果何韵薇当时会仁慈一点，让我和她一起回来这里，让我拥有一个我温暖的家，也许我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也不会明明站在她面前，她可以感觉到却不敢相信。如果那样我也可以少恨何韵薇一点。
　　“徐妈妈！”我抱着她和小时候的感觉不大一样。小的时候抱着她总觉得很宽阔，就像抱着全世界，可现在抱着她却觉得那么的弱不经风，那么的苍老。我长大了，真的长大了，长得比徐妈妈还要高，比徐妈妈还要壮。
　　“敛慈，真的是敛慈。”她抱着我抽泣的感觉和她离开时是一样的。
　　吃饭的时候果果故意坐在了我的右边，果果是个左撇子，不只是吃饭，只要是我们用右手来做的事情她都会用在左手来代替，包括写字。因为我从来不记笔记，所以上课的时候整张桌子都是属于果果的。听人说左撇子的人命都很短，果果的生命线的却不长。每一次我说她英雄气短的时候，她总会
　　斩钉截铁的说我们会一起死。夹菜的时候我们就更打得不可开胶了，我们相似的喜欢吃同样的菜。我爱吃的，她都喜欢，她不爱吃的，我也不喜欢。
　　徐妈妈夹了很多的菜放进我的碗里，告诉我有要多吃一点，现在的我比小时候瘦了好多。果果酸溜溜的看着徐妈妈强调着她才是亲生的，不要这么偏向。果果的爸爸看着我们两个笑了，告诉我说果果小的时候家里所有好的东西都被她一个人吃掉了，可现在她还是一样瘦的可怜。
　　收拾碗筷的时候徐妈妈坐到我旁边很严肃的表情，我知道她要说的是以前我们家撞了妈妈和哥哥的那两个司机。在这之前我曾查到过他们，知道他们来了这里，但我并不知道徐妈妈也会在这里，更不知道她居然会是果果的妈妈。徐妈妈告诉我那两个人一直以来都很愧疚，一直都想要找机会见到我，向我忏悔。但我拒绝了，我不想见到他们，更不想让何韵薇找到他们，这样一来我的努力就会白费。对于何韵薇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她一定是用了什么下三烂的伎俩才会叫他们不得不那样去做，就算他们不做也会有人去做，但结果都会是相同的。更何况我了解他们并不是想要置妈妈和哥哥与死地，不然也不会只是撞倒他们而已，还要麻烦何韵薇亲自动手。我需要的不是忏悔，我需要的是事实，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他们会告诉全世界真相就可以了。八年前的事对于我来说太遥远，我需要更多的证据，更多的时间，我要让何韵薇一次毙命，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晚上果果赖在我的被窝里不肯出来。
　　“敛男，你以后不要再叫什么徐妈妈了，多难听啊，叫妈妈吧。以后他们不仅是我一个人的爸妈，也是你的。以后我的都分一半给你，好不好？”
　　“你舍得吗？”妈妈在孩子的心里是唯一的，是不能分享的，我一直是这么想的，果果也应该是这样想的吧！
　　“舍得，舍得，当然舍得。告诉你个秘密。”果果从她床前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神神鬼鬼的捧在手心里还对着她说话，“原来，你叫敛慈，这个名字很好听我喜欢。虽然我们相识八年，可我却到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更没有想到我们会在生活中遇见，你相信吗？这就是缘分，无论你相不相信，这是真的”
　　“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的？”我抢过果果时候手里的照片，看见穿着裙子梳着辫子笑容灿烂的自己，那是十二岁的我，没有伤悲没有痛苦的我。这是我二十年以来唯一的一张照片，是我和那些钱一起送给徐妈妈的，从徐妈妈走后我烧掉了自己所有的照片，以后也在没有照过。
　　“从妈妈那里偷拿的。”果果调皮的朝着我耸了耸肩。“小的时候为了引起妈妈的注意，我经常犯错误。那个时候她在池滨很少回家，但只要我一犯错误她就会回来，掌握了这样的规律，只要我一想她的时候就会弄出点儿事情来。时间久了就成为了习惯，到后来妈妈回家之后我也没有办法改掉了。那个时候妈妈总是对着照片哭，当时自己以为她已经不再爱我，只爱照片里的你，所以就很自私的偷走了照片，害她不高兴了好多天。不过现在想来，她并不是不爱我，只是对你太过思念。我努力的把自己变成照片里的人，想要让妈妈开心，每天对着她看时间久了她也就成了我最好的朋友。好多事，我不敢告诉爸爸，也不敢对妈妈讲，但我可以说给她听，她从来都不会嫌我烦。”
　　“怪不得看见你，有一种看曾经的自己的感觉。”我努力回忆着和果果相识的每一个细节。
　　“敛男，如果我没有成为过去的你，你也不会变成曾经的我，那我们还会不会遇见？”果果躺在我枕边，气息偷偷溜进耳朵。
　　“会，一定会！这次的相遇迟到了八年，但命运还是让我们遇见。这辈子，我们注定了是彼此的过去，相互的影子。”
第二十三章　你从不说爱我　
　　假期永远是短暂的，在这短暂的七天里我得到了很多的快乐，感觉到阔别已久的幸福。无论多么留恋，多么舍不得，我们终究还是要回到池滨，回到只属于我和果果的世界。
　　“敛男，你好像有新的邮件。”果果打开电脑，回头看着我，“看来我也得回去看一看我又没有新的邮件了！”果果离开了房间，我坐在电脑前，打开了邮件。
　　学姐：
　　过年好！我是小漾，应该不会忘记我吧！当你看到这个邮件的时候，我正躺在澳大利亚的海滩上晒着太阳呢，不可思议吧！我不是旅游，也不是留学，而是和爸爸妈妈一起移民过来的，很遗憾，走的时候没有去看你。我答应过你，在下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已经长大了，可我觉得自己现在并没有长大，引文耗子哥哥说只要我认认真真的谈一场恋爱，轰轰烈烈的爱上一个人之后我就会长大。所以我打算在澳大利亚谈一场恋爱之后再回去见你。但是现在我遇到点儿麻烦，耗子哥哥只告诉我认真的谈一场恋爱，可他没有告诉我要找个什么什么样的人谈恋爱。我们学校的人很多，追我的也不少，但是学姐，我是应该找个和我一样的华人谈恋爱，还是找一个和我们有相同肤色的亚洲人好呢，腰部就找一个金发碧眼的欧洲人，其实皮肤黑黝黝的非洲人也不错。可是，到底哪一种才是和我呐！
　　我敲起键盘，给小漾回了信。
　　小漾：
　　你真的是还没长大，哪有人谈恋爱要别人帮你圈定范围的。往往爱情都是来自不期而遇，不管是华人、亚洲人、金发碧眼的欧洲人或者是你嘴里皮肤黑黝黝的非洲人，只要你觉得中意就是最适合你的　。谈恋爱确实可以让人成长，但你也不能为了长大而去谈恋爱吧！你的功课这么好，不会不知道有些定理的逆命题是不成立的。谈恋爱没什么错，只是你要找个你爱的人，也爱你的人。
　　学姐：
　　原来你在啊，你上哪去了，我都守着电脑等了你一个礼拜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真的怕自己会疯掉。谈恋爱这么麻烦啊，这不能怪你，也不能怪我，只能怪上帝把这个世界造的太大，又把人造的太多，我每天不期而遇的人后很多，可我不知道究竟哪个才是我要找的，更不清楚哪个才是我爱又爱我的。爱究竟是什么东西啊？好奇怪，上帝造我的时候偶是不是忘记了给我按这个程序啊　。学姐，你说的什么才是爱啊？
　　小漾：
　　这个太深奥了，我也不懂。
　　学姐：
　　那像耗子哥哥对你一样算不算爱啊！我就是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叫你老大呐，他明明就说喜欢你的。我曾经看过好多人和他在一起称他大哥，那些人真的好可怕，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如果我不是亲耳听到，亲眼见到我是怎样都不会相信的，真的很难把耗子哥哥和那些人连在一起。我也很好奇的想知道他每天都做些什么，因为我每一次看到他时都觉得他很忙的样子。所以我跷了一天的课让他带我去看他每天都做些什么。结果他好像一整天都在个跟着你，他很神奇，知道你什么时候从学校里出来，知道你要走的是哪条路，甚至连你去做什么他都知道。你上课的时候他会做自己的事情，你走出学校他就会继续守在你身边却不叫你知道，一步不离。直到晚上看着你走进家里他才会凝望之后离开。我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他告诉我你的那场车祸把他吓到了，那场车祸让他差点就失去了你，他要这样每天的守着你，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
　　学姐：
　　你还在吗？
　　学姐：
　　
　　邮箱里仍然有新的邮件传来，可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看。把自己摔在床上，头很大，越是刻意的告诫自己不要去想，越多的事情却偏偏用上来。原来我被送进手术室的时候他真的哭过，是悲伤不是胆怯；原来我醒来时没有看到他，是因为你他病了而不是跷课；原来他来到我身边是为了守候，并不是真的需要我的庇护；原来每一次我有难他会及时出现，是因为他一直都在我的身后，而不是恰巧遇到。他爱我，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老大，果果，我又来了！我下意识的关了电脑，走进客厅。耗子在沙发上嚎叫。
　　“你怎么又来了？”果果走到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可是老大二十四小时的保镖，当然要来的。而且今天来的不止我一个，我还带了一个。”耗子神秘的看着我，“我保证你想见他。”
　　“爸爸！”明奇打开门探着小脑袋看着我。
　　“怎么样，我就说你想见他吧！”耗子走到明奇跟前抱起了他。“你不想去见飘飘姐，但我想你应该和明奇好好的谈一谈。”耗子带走了果果观赏了门，我把明奇搂在了怀里。
　　“爸爸，你和妈妈吵架了吗？你是不是生她的气了。妈妈生病了，都不去看医生，你为什么也不去看她？”米高温期那双单纯的眼睛让那个我觉得机子似乎是做了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妈妈生病了吗？严不严重，明奇要好好的照顾妈妈，我以后，恐怕”
　　“耗子哥哥让我告诉你妈妈不是故意的，叫你不要再生她的气了。她是为了明奇，她和你一样爱着明奇。”
　　“他还告诉你什么了？”我依旧紧紧的抱着明奇，就像是抱着我和飘飘姐这么多年的感情，很想哭。
　　“他还告诉我，那天把明奇接走的人不是偶妈妈妈得便宜，而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女人。爸爸，那个女人真的很坏，她用绳子绑着我，明奇害怕，她还不许我哭。我听到妈妈在电话里喊我的名字，我听到妈妈在哭，她却不让我见妈妈。”我抱着米国企除了门，看淡耗子和果果就站在花园里朝我笑。
　　“敛男，去吧！给别人一次解释的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
　　“老大，飘飘姐没有出卖你，她真的是迫不得已。她病了病的很严重，她的并只有你能医。”
　　我带着明奇来了歌厅，所有人都在，只有飘飘姐不再。湘湘站在前台看见我进来，朝我迈开了步子。
　　“好点儿了吗？那天，对不起明奇在何韵薇的手上，我们”湘湘抬起头看着我，“还疼吗？”
　　“我知道，飘飘姐人呢？”我走进飘飘姐以前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
　　“她好久都没有来了，歌厅被她兑掉了，兑给了李子涵。自从上一次你在这里出了事，她就下了决心不再干了。”
　　飘飘姐的家里狼藉一片，门虚掩着。她披头散发的在床上躺着，头上蒙着棉被，梳妆台上大盒小盒的药放在上面，乱七八糟的。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总也不会把一板药吃完，吃一顿这种药，下顿就会换别样的吃。
　　“妈妈，你头还疼吗？”明奇爬到床上掀开了蒙在飘飘姐头上的棉被。
　　“明奇，妈妈没事！”飘飘姐头也不抬的回答明奇。
　　“生病了为什么不去看医生？”我坐在飘飘姐旁边，她像过了电一样翻身起来，诧异的看着我，“你还和以前一样，不会把整板药吃完。”
　　“伤好了吗？”飘飘姐羞愧的低下了头，明奇很识趣的翻下了床，出去了。
　　“早就不疼了，晚上不告诉我是因为明奇？”
　　“无论是因为谁，结果不都一样，反正是我出卖了你。”飘飘姐拿出烟点了起来，她总是喜欢在很郁闷，很无奈的时候不停的抽烟，以前不明白是为什么，现在才晓得，也许香烟可以让她放松精神，减轻压力，缓解她的痛苦吧！
　　“如果何韵薇用明奇来要挟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把你给卖了。”
　　“真的？”飘飘姐冷笑了一下，烟圈从她嘴里吐了出来。
　　“真的，为什么兑掉歌厅，真的舍得吗，那是你和唐斌的家啊？”
　　“我们决定了，出卖过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是因为明奇，下一次也许就会是因为唐斌。这种生活我过够了，不管是明奇还是当斌我都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更不想伤害到你。我会用兑掉歌厅的钱来做点生意，虽然你姐姐我每念过大学，不过我赚钱的本事可是不比其他人差的。在歌厅混了这么多年，哪一年我不是赚翻池滨其他家的。以后我只想带着明奇等唐斌回来，过安静的日子。”
　　“决定了？”
　　“决定了！我要重新来过，我准备过一阵子，就带着明奇回家去。每一次我都只能站在远处望着爸爸妈妈，看着他们慢慢的变老，慢慢的期盼。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怎么回去。”飘飘姐看着我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头发，“我要回去看他们和他们一起生活，不再只是远远的望着。我要成为他们的骄傲，过去是，将来还会是。”
　　“有个家真的很不错，不管过了多少年总能回去看一看。”
第二十四章　认识了舒雅之后　
　　“果果，你每天就在这里推着餐车到处转啊！”我跟着果果来到了她工作的地方——大厦顶楼餐厅。
　　“对啊，我曾经好奇的数过，我每天至少要在这里转上二百几十全呐。吃饭的不晕，我自己都晕了。”果果推着餐车从我身旁走了过去。“我要开工了！”尽管今天并非周末，但是来吃饭的人却是源源不断。。一个上午果果已经在我面前转了一百多圈儿了，她走的不累我都看累了。
　　“嗳，你烦不烦啊！一顿饭还没吃完你就已经在我面前晃了几十圈儿了，滚远点儿。”一个约莫二十几岁的男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着果果嚷，看起来火气不小。
　　“对不起！”果果向他道了歉。“不用理他，神经病！”男孩对面的女生不屑的对果果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妈的明明就没有错道上面歉啊，我刚站起来，果果就推着车横在了我面前，“你要干什么？”
　　“道什么歉啊，明明就是他自己欠揍。”我推开她的车子，想要好好的修理那个不懂规矩的家伙。
　　“你给我坐下！”果果把我推回了座位，“打工嘛！当然就是这样，谁叫人家是客人呐。如果都像你这样，我岂不是会饿死。瞧我的！看好喽。”果果笑眯眯的又推走了车，我的目光一直跟着她，以为我搞不清楚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她推着餐车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推到了刚刚那个男孩身边。男孩的脚就放在椅子的外面，果果的车轮正好从上面碾了过去，“对不起，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还没等被压得人发火，果果便先道了歉。
　　“可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女孩儿站了起来，我靠原来是个小太妹。看来男孩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货色，女孩儿拦住了果果。
　　“你没长眼睛啊！”男孩儿终于发火了，声音大的很，惹得整个餐厅都在看着他们。
　　“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样！”我走上前去，把果果拉到了身后，“没有人请你们来，不吃饭就快滚。”
　　“你算个什么东西啊，凭什么你叫我滚我们就滚啊！”女孩儿看着我不慌不忙的说。
　　“叫你滚已经是对你客气的了。你们在进来之前没有问清楚吗，这座大厦姓刘。你们站在我的地方，难道是我滚吗？”
　　“丫头，算了！我们走，老大说过不准我们惹事。”男孩儿拉着女孩儿，可小太妹一定也不动。
　　“走？去哪儿？这里从今天开始就是我李舒雅的地盘。张这么大我哥都没有说过叫我滚，你居然让我滚。好，我就让你好看！”小太妹拿着我的钱包在手里晃着。
　　“你不仅是个小太妹还是个小偷。偷别人东西可是要坐牢的，还给我。”
　　“是吗？可在我的法典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