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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战争 作者:瑛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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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月的相处,如馨发现,这个男人有很多优点。比如他为人和睦,性格温和,就算下属在工作中出了严重问题,他也会冷静地处理,从来不和员工发脾气。他勤奋,喜欢读书,常常夜深了还在看书或研究公司里各种数据。他善良,软心肠,每次在露天餐馆吃饭,遇到卖花的小姑娘上前叫卖,就算花瓣已经发黑,他也会毫不犹豫买上一大把,常常这花最后落在餐桌上,第二天才会蓦地想起,咦,昨晚买的玫瑰呢?还有,他干净,衬衣日日换,头发天天洗,他的指甲永远都么洁净,修剪得整齐,皮鞋上永远一丝灰尘都没有。另外,生活简单,或许是经历过奋斗的艰辛,就算家资过亿,忙碌的时候一瓶矿泉一只汉堡也能对付一餐饭。
  当然,这个男人也有很多让她无法适应的地方。她原以为自己是对超市这种地方最缺乏耐心的人,不料跟他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如果说大众超市那种闹哄哄的环境对她来说只是一种折磨,那么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地狱了。偶尔陪她去一趟,就算她买瓶洗发水,他在旁边呆立超过两分钟,虽然脸上不会表现出不耐烦,但她能感觉到他的难受,无法忍受的难受和烦躁。就算买瓶饮料,他也要把车开到那种专门卖进口食品的店门口,愿意为一瓶果汁付掉几十块钱,只为购物环境的清静。她觉得实在是没必要的浪费,因难道韩国鬼子的饮料就能高明到哪儿去?多掏那笔关税和空运费真冤啊。
  再比如,他看上去一个慢条斯理的人,却不喜欢等红灯。有时候她坐他的车,遇到红灯也不过三四十秒,他却等不了,宁可右拐绕道而行,就算多跑十多里冤枉路,也不愿在红灯前等半分钟。真晕,这是怎么养出来的什么毛病?等半分钟红灯会死人吗?真让她受不了。再比如,到了停车场,人家都横着停车,他偏要竖着停。人家大车停这边,小车停那边,他偏要把小车往大车那里挤,结果让看车的老头给撵出来。每当这时,她就会觉得这个人特拧巴,骨子里有一股特拗的东西,仿佛脑子里某根弦搭错了,总是不按常规办事,这让她很不喜欢。她晓之以理专门讨论过这些问题,但他我行我素,压根不考虑她的任何建议,哪怕他承认她是正确的。再比如,他不爱说话,沉默的时间居多,如果有朋友在一起,那个发言最少的人总是他。如果只她和他两个人,如果她不找话题调节气氛,常常是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她心情好,当然可以制造各种快乐氛围,遇到心情不好,他却从不会主动找点乐子逗逗她,半句甜言蜜语也没有。两个人都沉默,和她一个人时没两样。
  当然当然你想让他又浪漫又温柔又体贴又有钱又专情又风趣幽默又处处符合你的习惯,这几乎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低头检查一下,你完美吗?你身上还不知有多么臭毛病呢。她说服自己去爱他,去习惯他,去爱他的一切,接受他的一切,包容他的一切。约会渐渐地不再到第三场地。他每天忙完工作,会到她这里来,两个人一起吃晚饭,一起上网,或者一起欣赏影碟,夜里十时左右他会主动回家。只有一次看得晚了,他赖着不肯走,她笑着问睡沙发可以吗?他说可以。就这样他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晚。 
  半夜醒来,她在二楼卧室里的床上,瞪着天花板轻轻叹口气。
  唉,如果她爱他,爱得难舍难分,爱得死去活来,爱得激情似火,就像十年前爱柳志文那样,那么这个故事就更完美了。她就奇怪了,这一次恋爱,她为何始终保持着理智和冷静?连一点原始的冲动也没有。已经很久没有接触男人了,面对活生生人,居然一点都不想。更为奇怪的是,如果这天半夜他悄悄地上楼,敲她的卧室门,她应该不会把他推出去。可是,在这件事上,他居然规矩得令她意外,令她吃惊,令她感动,令她不可思议。有那么一阵,她蹑手蹑脚从卧室出来,站在栏杆后偷偷往下看,静静的夜里,几乎能听得到他的鼾声。他在沙发上睡得很香!
  当然当然她又告诉自己,又不是十年前,她已不是十年前那个傻兮兮的毛丫头,他也不是爱冲动的年轻小伙儿,冷静和理智一点又有什么不对?难道只有疯疯癫癫的才叫恋爱?
  赵挥的39岁生日是和如馨一起度过的。
  理应是个美好的夜晚。遗憾的是,这个夜晚却不愉快,甚至尴尬。
  生日晚宴,赵挥没约任何朋友。只有他和如馨两个人,在一家五星级饭店的中餐厅用餐。钢琴的弹奏声流淌在餐厅的每一个角落,特别的情调在两个人心间流淌。忽然,赵挥望着弹钢琴的女孩的背影,笑问:“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
  “我不猜,你告诉我吧。”如馨笑笑。
  “我想看一个老片子,《泰坦尼克号》。”
  “那待会去电影院吧,不对,现在影院不可能会放这个片子吧?”
  “就算影院放,我也不愿去影院。我家里有碟,我只想让你陪我看,你肯吗?”
  “当然。”她笑笑。
  如馨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温柔。吹过蜡烛,切过蛋糕,她跟赵挥回他的住处。
  走进那所大房子,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开灯,而是用火机点燃几支蜡烛。烛光在古香古色的青铜烛台上闪烁,整个房子里被温柔浪漫的光芒所照耀。他去洗手间洗了手,然后走向影碟机,找出碟,放起片子。
  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音响效果相当好,影片中优美音乐旋律响着,仿佛坐在影院中。很快,两个人全神贯注沉浸在故事情节中。情节很熟悉,但心情还是随着宕荡起伏的情节不住地起起落落,不时地被温暖,被震憾,被感动。
  当影片中男女主人公激情拥吻时,他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拧过头看他,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正温柔地注视着她。一种别样的感觉在心头荡漾,不知是否被影片的气氛所融化,他轻轻地拥住了她。
  她愣了愣,还不及说什么,嘴唇就被堵上了。
  啊?是吗?原来他也会冲动?难道不正常的只是她?
  激吻。只是他的激情四射。她完全是被动地接受。很快,他把她抱到了楼上卧室。
  她意识到这个夜晚不同寻常,一定会发生点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一切会以这种方式到来。她没有挣扎,没有拒绝,任凭他褪去她的衣裙,她的身体甚至开始迎合。
  他已经血脉贲张,她有些发晕地闭上眼睛。
  在眩晕中,她突然轻轻地喊了两声:“志文,志文”
  就两声,赵挥仿佛挨了两棒子,刚刚激情汹涌,霎时退潮而去。事情并没成功,他从她的身体上翻滚而落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她突然清醒过来。也不知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穿好衣服,匆忙逃跑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跑什么呀?该死!
  没病吧你?如馨一路跑,一路骂自己。 
  92
  一连七天,没有赵挥的任何音讯。他没有一个电话来,如馨也没有打去。缓缓流淌的溪水像被什么堵住。总之,她感觉到,两个人的情感,或是相处,出了问题。有什么地方在拧着劲,不顺畅,来自他?还是来自于她?
  如馨又频频回娘家,陪妈。但不管做什么,总有些心不在焉。心里空落落的。真的,失落的感觉。内心里,她并不想失去赵挥。考虑再三,她硬着头皮主动拨出了电话。
  “怎么不联系了呢?”她犹豫着,问。
  他沉默了一下,反问她:“你怎么样?还好吧?”
  多么平常的客套,哪是恋人之间的对话。
  “我还好。”她说。
  “你好,那就好。”他说。
  没话了。长长的空白和沉默之后,电话挂了。
  听得出,他情绪低落。辗转反侧一个晚上,如馨决定去看他。
  脸皮是不是也太厚了点?你这个蠢女人!但,她已顾不了太多。因为,她想见到他。
  在赵挥的别墅里,除了做饭的保姆,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赵先生呢?”如馨问保姆。
  “先生在楼上,一天到晚关在卧室,好像是病了,什么也吃不下,求他上医院,死活不肯去。”
  如馨若有所思:“什么病啊?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先生交待过,不准给你打电话。”
  如馨点点头,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卧室里却没有赵挥的身影。如馨在书房找到了他。
  他穿着白色的休闲装,温文尔雅地坐在沙发里,一只手边放着一壶茶,另一手捧着一本书,很安静地看书。尊贵,悠闲,哪里像个病人?
  如馨暗自笑了笑,不会是相思病吧? 她走过去,在他身旁轻轻地坐下。
  “你来了?”他并不看她,声音和以前一样,斯文,漫不经心。
  “你没事吧?不会是真的病了吧?”她问。
  “我有那么弱不禁风吗?”他放开书抬起头来,扭过头看着她,“没想到你会来。”
  她近距离地望着他,他眉目之间一缕从未见过的憔悴,让她心里不由得变得柔软。
  “我也没想到,整整七天,你会不跟我联系。”她说,“如果今天我不来,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再跟我联系?”
  “是的,”他坦率地承认,“我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她心里想,真是一头牛啊,犟到这般田地。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些年的努力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他叹了口气,目光又移向别处,“在我名下,拥有很多,很多,可真正想要的,却不能拥有。”
  沉默。好一会儿,如馨道:“那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正因为不是故意,我倒希望你是故意。嗨,为什么你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冒犯了你。”
  “不,别这么说”
  “好了,过去的不提了。我饿了,陪我吃饭吧,OK?”
  如馨舒了一口气,欣然应允。
  溪水打了一个结,重新流淌起来。日子在继续。可是这场风波之后,她明显感觉到两个人的关系有些变味儿。他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样早晚来电话,也不再每天与她晚饭。两人依然会见面,隔三岔五的,有时他约她,有时她约他。见了面,本来话就少,现在更没什么谈的了,常常是冷场。仿佛一百度的水,突然降到七十度,六十度,这种感觉很明显,清晰。如果一直做朋友,不谈恋爱,该有多好。没想到弄成这样,或许以后连朋友也难做。恋爱谈到这般地步,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放手又舍不得,不放手又别别扭扭,进不能进,退不好退,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这天出庭一起官司,做为原告代理,如馨当庭滔滔不绝,据理力争。整个庭审过程,她都觉得被告一方瞪向她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像要把她刺穿。那目光充满愤怒、怨毒,杀气腾腾,不仅要刺穿她,似乎更要将她劈碎。庭审结束,回到律师楼,又回到家里,不论走到哪里,她都摆脱不了那种可怕的感觉。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双毒眼仿佛一直在脑后盯着她,刺着她,弄得她坐立不安,心神不宁。哎呀,到了这种时候才知道,这律师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尤其不该是女人干的啊! 
  本来约好与赵挥吃晚饭,可是晚饭时间他打来电话,说晚上要开个会,晚点来找她。她落落寡欢地一个人吃了几口,索然无味。就这样,一个人在一所大房里,盼着他的到来,想跟他谈谈今天的心情,感受,谈谈自己看似坚强的外表下,内心里也会有恐惧,会有软弱这时候她不再是什么律师,而只是一个平常的柔软的女人,需要男人来爱,需要他的爱给她支撑,信心、力量和安全感可是等啊等啊,一直等到零时,不仅不见他的踪影,竟然也没个电话打来。半夜的等待让她情绪焦躁,本就不快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也可以说,这种冷落和怠慢,她压根无法接受,根本无法容忍。
  沉默了一天。
  次日晚上,赵挥不请自来,如馨憋着一肚子气,一脸坚冰无法消融。原本那种倾诉的愿望早已无影无踪。
  “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个人怎么回事?究竟要干什么?玩什么哪?玩够了没有?我没心情陪你游戏”如馨不管三七二十一,不古脑儿气愤地斥责。
  “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临时开会整顿,很晚才结束,我心情不好,不想影响你情绪,所以就没来打扰。”
  “借口!全是借口!就算很晚,难道打个电话的时间也没有?一分钟就可以,一分钟也没有?”如馨呜呜地哭起来。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我不想听什么对不起!难道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难道还有别的女人?有的话你说出来,我不会成为障碍的”如馨口无遮拦,只图个痛快。
  “我原以为你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没想到也会这么不可理喻。”他说。
  “善解人意就是要无条件地接受不公平?无辜地被爽约被愚弄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赵挥望着她,动了动嘴唇,吐出四个字:“不可思议!”
  然后,他转身走了。任凭她哭着,他连头也不回,只给她一个坚决的、冷漠的背影。泪眼朦胧中,如馨已经完全意识到,就在前不久,前些日子,那些美丽的、浪漫的、快乐的时光,竟都成了梦幻,成了回忆,已经遥不可及。
  怎么可以这样?!
  如果换了柳志文,他怎么可能在她伤心落泪的时候转身离去?他一定会想方设法不停地哄她,直到她破啼为笑,忘记一切烦恼和不快。当然,如果换了柳志文,怎么可以在失约之后一个电话都没有让她独自空待?想起前夫的温柔、宠爱、无微不至的体贴,她愈发伤心,愈发委屈,索性倒到床上放声大哭。
  渐渐地,当理智重新回到身上,她又明白了,在柳志文那里,她是宝贝,是公主,是他最珍爱的,他可以迁就,可以忍耐,可以想你所想,疼你所疼。但在赵挥这里,情形就大为不同。他需要你永远面带微笑,精力充沛,希望你能给他带来愉悦、轻松、美好的心情。如果你不能,他自然没有耐心陪你,他根本不愿看你流泪的脸,甚至厌恶你这样的情绪失控
  当然,之所以会这样,原因也是多层次的。与柳志文早已成了亲人,已经血脉相通,骨肉相连,他当然可以容你一切,忍你一切。而与赵挥,完全缺乏感情基础,你忍他,可以,他忍你,却不能。与柳志文,她是惟一,不可替代。在赵挥这儿,她不能做的,不能给的,有的是女人排队愿意送来
  一夜之间,如馨的心结了层冰。的确,好寒心。
  93
  这个不愉快的夜晚,赵挥在外面喝酒。半夜,如馨带着茫然和失意,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进入睡眠,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来电显示是赵挥的号码,里面却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说赵挥喝得太多,回不了家,让她去接他。
  JP会所,这是一个纯粹的供有钱人消遣、娱乐的场所,纸醉金迷,极尽奢靡之能。如馨进去的时候,赵挥靠在一只沙发上,酩酊大醉。一位年轻、靓丽、穿着黑体恤、蓝仔裤、素面朝天的长发女子坐在他身旁。如馨强忍着心里突突直蹿的怒火,看了她一眼,感觉有些面熟,仿佛在哪里见过。出于礼貌与客气,如馨觉得应该大度一点,大气一点,最起码给一个微笑什么的,却不料面部肌肉僵硬,一点笑也挤不出来。 
  “你就是叶如馨大姐吧?”那女子一点不懂含蓄,直截了当,一双挑剔的大眼睛放肆地对着如馨上下扫视一番。
  “是你打的电话?”如馨未置可否,冷冷地望着她,心生不快,死丫头,嘴巴够毒的,一见面来用“大姐”打击我,什么居心哪。
  “赵先生喝多了,开不了车,他说了你的名字,我帮他挂了电话,就这样,OK?”
  听到OK这个熟悉的尾音,如馨一下子想到本市电视台某娱乐节目主持人孙莺。仔细一看,那五官眉眼还真对上了号。只是暗暗惊讶,这女孩子化妆和不化妆简直判若两人,舞台形象和生活形象完全两码事,电视屏幕上笑魇如花、活泼明朗,此时却神情漠然,标准80后那种惟我为中心全世界都不放眼里的嘴脸。
  “孙莺小姐,谢谢!”如馨投石问路。心里立即提醒自己,你确实老了,称大姐是给你面子了,两代人,叫阿姨都不为过。
  “不客气。”
  果然是孙莺。小狐狸精这副见鬼的神情又说明了什么?挑剔的眼神又意味了什么?这么晚了跟一个男人腻在一起喝酒,想干什么呢?领教了赵挥这个冷血动物吧?是不是借他酒醉想送他回家反被拒绝?小丫头,有钱男人的警惕性远比你想象得要高,不要太低估了他对美色这副毒药的免疫力和抵抗力哦,要不然,还能轮到我这儿吗?
  如馨心里一阵冷笑,从沙发上把赵挥拖了起来。赵挥竟然很乖,任她架着往外走去。这时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问自己:显然你年长几岁,怎么一点不大度?干吗一见面就敌视那丫头?或许人家很无辜呢,何必以小人之心猜测人家?你是因为嫉妒吗?你爱这个男人是吗?
  一口气把赵挥送回别墅。看他像一摊烂泥一样摔在床上,如馨满腔的怨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一盆冷水将他浇醒。
  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受这种窝囊气。以后若真的在一起,还不知道会怎样!想到吴远虹那个怨妇,如馨突然开始同情她。这就是有钱的男人的习惯吗?诱惑无处不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温鞋,就那种拿青春和美貌当资本的,又挂一张主持人的招牌,这么晚了还泡在那种场所,什么心思还不一目了然?就赵挥这种人,还不是人家枪口下的目标?
  想当初在柳志文在一起,何曾有过这方面的半点忧虑?那种放心和踏实唉,能说柳志文不优秀吗?身边没诱惑吗?除了钱少,哪一条也不比赵挥逊色罢了,罢了。神经病哪,干嘛总拿过去的人来比较
  躺下没一会儿,赵挥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冲向洗手间。
  胃里的东西全给吐了出。
  晕死!一直以为这是一个多么干净的男人呢,永远那么从容不迫、慢条斯理,原来也有狼狈不堪的时候。如馨喊来保姆一块帮着收拾干净了,又给换上干净的睡衣,安顿睡去。夜已深,而如馨经过一番折腾,早已疲惫不堪,就在隔壁房间休息了。
  次日清晨,阳光从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来,房子里一片明媚。赵挥焕然一新、温文尔雅地坐在餐厅里,较之昨晚的烂泥相,判若两人。
  如馨坐在餐桌的另一端,默默地用早餐。
  “哦,谢谢你,昨晚”赵挥放下筷子,用纸巾拭嘴。
  “你还知道啊?”
  “隐约有感觉,知道是你在照顾我。”
  “怎么喝成那样?”
  “呵,”他淡淡一笑,“人嘛,永远那么清醒未必都是好事,有的时候需要醉一醉。”
  “哦,和孙莺是偶然遇到的吗?”如馨故作轻描淡写。
  “不,是我打电话约的她。”赵挥也是漫不经心。
  死家伙!还蛮诚实的。他这一诚实不要紧,如馨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起来。跟这种人相处怎么这么累哪,怎么可以这样啊。上次就因为没跟你上床,你就冷落我,怠慢我。我厚着脸皮来维护我们的关系,仅仅因为你的失约而说了几句气话,这下子好,你转身就去找女人喝酒,竟然在一个女人面前把自己喝成那副德行让我怎么说你,气死! 
  如馨很想做出毫不在意无所谓的样子,轻松地离去。可是,她做不到。
  看着如馨脸上毫不掩饰地睛转多云,赵挥依然从容不迫,反而一丝淡笑在嘴角流露。
  “不过一个爱钱的女人,”他说,“因为郁闷,约出来陪着消磨一点时间,仅此而已。”
  “女人爱钱有什么错?男人不爱钱吗?”如馨没好气地反问。
  “男人女人爱钱都没错,钱也没错,错就错在取钱的方式算了,说下去就深了,扯远了,呵”他淡笑着。
  如馨从桌边站起来。
  “等一下,”他喊住她,“话还没完呢,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她冷冷地站着。
  “还嘴硬,说假话,”他笑笑,“你很在意?是吗?我要你说句实话。”
  “当然,很在意。”她说。她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在爱,但看到这个男人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的确很不爽。
  “这样好了,”他微笑着,若有所思,“你嫁给我,做我的老婆,行吗?以后有人管我了,类似昨晚的事应该不会再发生了。怎么样?”
  晕!没搞错吧?这是求婚吗?怎是这种方式?又如此突然?打她个措手不及。她错愕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听不懂?”他笑了,“当然,对你来说有些突然,但对我来说,不过一次重复而已,不怕你笑话,这句话在我心里已演习过好多次。想过手持玫瑰单膝跪地,不过感觉总是有点戏剧化,再说那是年轻人的把戏,我们还是简单实惠一点的好。戒指,已经买好一直在衣兜里放着,还缺些什么?你帮我想想。”
  他果然从衣兜里掏出一只红色首饰盒,打开了,从桌面上推到她面前。
  精美的大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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