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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承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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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提出“川人治川”的口号,意在排斥共产党的领导。刘伯承在民主党派和工商界人士座谈会等场合,毫不留情地予以批驳。他用四川解放前军阀连年混战,人民饥寒交迫的事实,说明在反动阶级政治之下,无论刘湘、杨森、张群,还是别的什么人,都不可能治理好四川。只有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四川才能由乱到治,才有了大发展的希望。
  起义、投诚部队的中下层人员,由于受到国民党特务的蛊惑、欺骗,普遍担心算旧帐。特别是在诉苦运动中,部分军官惶惶不安,害怕过不了关。
  刘伯承亲自出面作宣传解释工作。他在一次会议上说:“我们接收了大量的旧公务人员、起义军人、投诚和俘虏人员。他们是后至者,他们要由消极因素转变为积极因素。我们要管饭,要改造,要录用,要整编。毛主席说:‘禹王治诸侯,后至者诛。这个政策是错的。’后至者诛,谁还敢回到中国大家庭一起为人民大众作好事呢?今天我们只要于人民事业有利,只要进步,只要愿意改造,为大众服务,就可以一齐来干。”这一席话,安定了原国民党军政人员的情绪,使改造和整编工作得以比较顺利地进行下去。
  减租退押,遇到了西南封建地主阶级的严重抗拒。从原国民党旧军人、工商界人士和民主党派的头面人物,到农村的中小地主,大部反对共产党的这个政策,因为这直接损害到他们的经济利益。而农村工作能否真正开展,广大农民群众能否发动,完全取决于减租退押政策的能否落实。刘伯承始终坚持了共产党的原则立场,在减租退押问题上跟反对者进行了坚决的斗争。
  他一再强调减租退押跟清匪、反霸一样,是改造旧社会、建设新社会不可缺少的步骤。他鲜明地指出:“西南地区,特别是四川,土地甚为集中。军阀官僚、土豪劣绅等封建势力,用巧取豪夺的方式集中土地的过程,也就是农民破产失业的过程。农民迫切地要求上地,并从地主恶霸的统治之下解放出来。但是由于西南解放较晚,封建势力特别强大,群众尚未普遍发动与组织起来,实行土地改革的条件尚未成熟。故在今冬明春期间,应以清匪、反霸,减租、退押为中心。这个步骤不但可以初步解除农民的痛苦,为恢复与发展工、农、商业创造初步的条件,而且也是为明冬后春开始的土地改革运动打下坚实的基矗”在西南军政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上,有些党外人士对减租退押采取抵制态度。他们有的强调西南地区民穷财竭,地主实际不富,租、押一时难以减退;有的声你会引起诸多纠纷,不要自找麻烦:有的说押金己按年扣祖,不该退还;有的借口土改将行,何必多此一举。更有的甚至重弹地主养活农民的老调。一时间议论纷起,人心不定。这股歪风在党内也产生了影响,个别党员干部表现了动摇,乃至站到地主阶级立场上说话。在西南局的领导下,刘伯承坚决执行共产党的政策,团结认识较好的党外人士,严厉批判了反对减租退押的谬论。他针对封建地主代表人物的错误言论,斩钉截铁地说:“减租减息作为土地改革的准备条件,这是共同纲领明文规定了的,也是全国政治协商会议决议了的,西南人民必须为此而努力奋斗。??减租本身就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如果不打垮封建地主阶级的统治,如果不充分发动农民群众,如果不保障农民的佃权,其结果必然是明减暗不减,或先加后减等现象的普遍发生。同时恶霸地主和特务分子必然千方百计地造谣破坏,制造混乱,乃至组织所谓‘游击战争’,以达到破坏减租的目的。”
  刘伯承大义凛然的态度,震慑了某些上层人物反对减租退押的嚣张气焰,博得了军政委员会大多数成员的热烈赞同。
  刘伯承又在小组讨论会上和个别交谈中做积极的说服教育工作,规劝持错误观点的人抛开一己的私利,而着眼于国家、民族的兴旺。他亲自说服弟弟刘叔禹带头减租退押。党外人士反映共产党不是盛气凌人,而是以理服人;既坚持了原则,又避免了刺激。熊克武率先表示原来认识有偏差,共产党确实是为人民大众谋利益的。民主人士胡子昂、旧军人但懋辛关于拥护减租退押的发言,起到了良好的作用。他就及时予以鼓励,调动了进步人士的积极性。
  8月8日,他在上报中共中央的《关于西南局统战经验的报告》中说:“由于地主阶级在军政委员会会议上的攻击,可以看出封建地主虽然遭受了打击,但势力仍然强大。而这次会议有组织地进行反攻,因此使我们坚定了两个坚决:一是坚决退押,二是坚决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们,以孤立地主阶级。因不如此,不能发动农民打垮封建,巩固人民民主专政。”这些话,表现了他掌握党的政策的原则性和灵活性。中共中央充分肯定了这个经验,特将这个报告批转各大区参考。
  团结、教育民主党派,是党的统战工作的一项重要内容。对此,刘伯承采取了积极慎重的方针。西南区民主党派,在反蒋反美的民主运动中,曾起过积极的作用。但到了解放前夕,由于国民党反动派的打击、渗透和利用,成都、重庆等地的民主党派变得组织涣散,成份复杂,内部矛盾,意见分歧。
  解放后,某些民主党派的领导人拉队伍、搞武装,擅自接收反动报社和敌特财产,以扩展自己的势力。刘伯承根据中共中央统战工作的方针和部署,有计划、有步骤地抓了整理、人事和工商方面的工作。整理工作,又区分了四类情况:一是对机构健全、成份大体整齐的党派,帮助他们学习共同纲领等文件,着重于提高思想认识。二是对机构建立虽久,但其中成份较复杂,领导思想不纯的,进行组织整理。在尊重其独立性的基础上,帮助其调整领导班子,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加强其自身的团结。三是对刚建立机构的,则进行登记审查,先集中学习,着重共同纲领及民主党派性质任务的教育。四是对尚未健全机构的党派,帮助他们作调查了解,发现和物色领导骨干,逐步建立起较完善的机构。经过这样既具体指导又不包办代替,既坚持团结又不放松必要的斗争的整理工作,西南区各民主党派都得到了健康的发展。
  人事工作的重心是配合有关部门安置民主党派人士。除在西南军政委员会安排相关人士当委员外,各委、部以及盛区及行署以上单位,也量才录用了一批民主党派负责干部和工作人员。这使民主党派十分满意,对团结各方面的力量,搞好各级政权建设,起到了促进作用。
  但是,在部分人员中出现了两种不良的倾向。一些党员存在着关门主义偏向,错误地认为“烈士血迹未干,他们义骑到我们头上了”。有的甚至居功骄做,不服从党外人士的领导。刘伯承对此进行了有力的批评。他教育大家说:”做好民主人士的工作,可以争取一大片人。作为一个党员干部,应该是统战工作的模范。”
  也有一些担任政府职务的民主人士,自高自大,脱离群众,官僚作风,轻视共产党的干部。针对这些情况,刘伯承利用会议和个别谈话,进行了适当的批评教育,指出人民政府与旧官僚衙门的根本区别,人民政府工作人员是人民的勤务员,而不是骑在人民头上的老爷。教育、启发上述人士注意思想改造和作风转变。他的这些工作,促进了人民政权中党内外人士的民主合作。
  解放初期,西南工商界曾一度对共产党的经济政策持疑虑、观望态度,有资金不愿大胆投用,反而要求政府救济。更有的向政府要求定货、贷款、收购产品、供给原料,限制工人提出工资要求,并一再声称:“贤明政府,定能办到”,言外之意如办不到,便不是贤明政府。刘伯承和邓小平亲自参加工商界人士座谈会,诚恳说明共产党对民族资产阶级团结、利用、改造的方针,说明了工商界只有接受人民政府的领导,为新中国建设事业服务,才有出路。刘伯承说:“公私兼顾,并不是偏顾,尤不可顾私不顾公。劳资两利并不是单利,而是劳资两面都利。城乡互助,而不是矛动员令,还对进军西藏的伟大政治意义、亲密团结康藏人民、必须树立长期战斗的思想等问题,进行了明确而详尽的说明。这个动员令,给了进军西藏的全体指战员以巨大的鼓舞。
  随后,刘伯承协同邓小平、贺龙等加紧部署了进藏的各项准备工作。组织部队对西藏情况进行调查研究,收集整理现有资料,派出先遣支队分赴甘孜、巴塘等地调查了解,为进军西藏开辟道路。为了保障进藏部队的后勤需要,还调集了一批工兵和步兵部队,抢修雅安到甘孜段公路,为进军西藏准备了交通条件。
  5月14日,刘伯承专电西藏班禅堪布会议,规勉其“当本西藏人民大团结之精神,一致协力,以求达成解放两藏之目的”。
  6月,西南军政委员会为了争取西藏上层集团,发布了对藏的四项政策,既严肃阐明了西藏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神圣领土,不容任何人分裂的原则立场,又表示了承认西藏权力结构的现状,以西藏地方政府为谈判对象的灵活态度。对西藏上层统治集团起到了一定的团结争取作用。西康甘孜白利寺活佛格达,当年红军路过甘孜时,曾给予了积极的支援,这次又热情地投入和平解放康藏的活动,主动向刘伯承表示竭诚拥护中央政府和西南军政委员会,被遴选为西南军政委员会委员和康定军管会副主任,在康藏上层统治集团中产生了较大影响。西藏地区的反动派对他恨之入骨,竟下毒千残害了他。
  刘伯承坚决支持格达活佛的正义行动,对特务们的无耻行径表示了极大的愤慨和藐视,他亲自为格达活佛写了一副挽联:“具无畏精神,功烈永垂民族史;增几多悲愤,追思应续国殇篇。”表达了他对少数民族上层进步分子的正确评价,推动了对少数民族上层集团的争取团结工作。
  西藏地方政府,在英帝国主义的支持下,积极在藏东昌邵地区部署军事行动,妄图阻止解放军进军两截。在中共中央的统一部署下,刘伯承、邓小平、贺龙于1950年10月间,发动了昌都战役。经过进藏部队神速而勇猛的进攻,藏军6个代本(相当于小团)全部和3个代本大部被歼,1个代本起义。昌都总督阿沛·阿旺晋美站到了人民方面来。上述工作和作战为西藏的和平解放奠定了基矗   
 
 
第十九章治军必先治校 
   
  第一节“还是让我去办学校吧”
  1950年10月27日,刘伯承乘飞机离开他熟悉的山城重庆,前往北京,去担负筹建陆军大学的新工作。飞机越过大巴山,江汉平原尽收眼底。俯瞰着脚下的锦绣河山,他不由得想到了新中国建设的灿烂前景,想到了军事教育事业即将出现的繁荣春天。这次工作岗位的转换,是时代的需要,是党和人民的召唤,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要求。随着思绪的滚动,他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振奋。
  6月间,他得知中央军委开会决定,在战争年代创办的各类学校的基础上,改建适应现代战争条件的正规学校。各军兵种要新建自己的各级专业技术学校,全军首先创办一所教育训练中、高级干部的陆军大学。他心中立即萌动起投身院校教育的念头。他清楚地知道,全国解放之后,随着全党工作重心由农村转向城市,由主要领导革命战争转向领导大规模经济建设,人民解放军的建设也进入到了一个崭新的发展阶段。革命战争年代,军队主要是为了夺取政权而战斗;而今后,将主要是担负保卫和巩固人民民主专政的职责。这就给军队提出了进行正规化、现代化建设的新课题。过去由于客观环境、条件的限制,使军队建设一直处于比较低级的阶段,即兵种单一,装备落后,编制、制度的非正规性,作战指挥的不集中、不统一及带游击性等。这些在过去处于敌强己弱、长期忙于应付战争的情况下是必然的、不可避免的。新中国成立以后,客观条件发生了很大变化,有了全国统一的政权,掌握了城市工业和全国资源,有了强大而可靠的经济基矗在这种情况下,就要求军队进到建军的高级阶段,即建设诸军兵种合成军队和掌握现代军事科学技术的阶段。这是人民解放军面临的又一次伟大转变。
  为了适应这个转变,创办、扩建以陆军大学为首的一批军事院校,自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刘伯承正是有见于此而主动请求来办军校的。
  就个人而言,刘伯承一贯主张“建军必建校”、“治军必先治校”。从沪顺起义举办军事政治学校,到中央革命根据地主持红军学校,以及领导红四方面军、红二方面军红军大学,再到担任抗日牟政大学副校长,直至兼任中原军区、第二野战军军政大学校长和政委,不但为人民军队的发展壮大,培养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骨干力量,而且积累了丰富的教学经验和管理经验,也逐步激发了对军事教育事业的热爱。
  刘伯承想去办学校,还有另外一个方面的考虑——当时,有人向他透露,中共中央准备调他进京,出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一职。
  他听了之后,幽默而风趣地说:“我年纪大了,跑不动了,还当啥子总参谋长。总参谋长我已经当过四次了,总没有当好嘛!这次就不要再去当啰。
  我还是去办学校,搞教育,当教书先生吧!”
  这一件事,中共中央曾经非正式地征求过他的意见。他明白,这是中共中央领导人对他的关怀,他们总想有要为他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但实事求是地考虑,自己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好。总参谋长这个第一线上的重要职务,最好让年富力强的人去担任。自己应该另谋所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他认为:潜心钻研学术,办学校培养干部,这对自己来说倒是最合适的。于是,他提笔给中共中央写了一封信,请求辞去中共中央西南局第二书记、西南军政委员会主席的职务,去参与筹建陆大。在信中,他恳切地写道:“要建设一支现代化的军队,最难的是干部的培养,而培养干部最难的又是高级干部的培养。我愿意辞去在西南担任的一切行政长官的职务,去办一所军事学校。战争已经结束了,我年龄这么大了,还是让我去办学校吧!”
  中共中央很快批准了刘伯承的要求,决定委派这位身经百战、德高望重的著名军事家去办学校、搞教育,把他那丰富的作战、建军经验传授给全军中、高级干部,从教育与训练上更好地完成人民解放军向正规化现代化建设的转变。毛泽东和朱德给他写了亲笔信,让他把西南的行政工作移交给邓小平、贺龙负责,尽快到北京领导筹建陆大。
  这,既是刘伯承的心愿,也是中共中央经过慎重考虑后作出的重要决定。
  而归根到底,则是历史的抉择,是历史把创建正规化现代化高级指挥学府的使命,放在了刘伯承的肩上。
  中共中央对给刘伯承递交信件这件事也很重视,特地委托代理总参谋长聂荣臻办理。聂荣臻决定派遣华北军政大学副教育长陶汉章专程前往重庆送信。他对陶汉章说:“你在红二方面军时就认识刘伯承同志,所以送信的差使让你去。”陶汉章到达重庆,在北碚见到了刘伯承,递上毛泽东、朱德的亲笔信。
  刘伯承看完了信,摘下眼镜,一边擦一边高兴地说:“古语说得好,‘君命召,不俟驾而行’啊!请你转告聂老总,就说我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我把这里的工作给小平同志和贺老总交代一下就走,不日即到京复命。”
  几天后,当陶汉章向刘伯承辞行时,刘伯承再次请他向聂荣臻转述自己坚决服从调动,愿意去办学校的愉快心情。还托他捎回一些四川榨菜、豆瓣酱之类的土特产食品,说:“朱老总、聂老总部是四川佬,这些东西又便宜又好吃,他们一定喜欢。”
  在刘伯承待命的这段时间里,陆大的筹建工作在中央军委的直接领导下,已经展开了。中央军委向全国各大军区(也称战略区)抽调领导干部,组建了陆大筹委会,并派人到东北等地勘查地形,选择建校地址,准备动工兴建陆大校舍。
  这一年,朝鲜战争的形势日益紧张起来。6月25日,朝鲜内战爆发。美帝国主义随后宣布武装援助南朝鲜,同时派遣海军进入台湾海峡,侵占中国的领土台湾。9月15日,美国侵略军在仁川登陆,大举向北朝鲜进犯,并把战火烧到了中国东北边境。为了支援朝鲜人民的抗美战争,保家卫国,10月19日,中国人民志愿军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开赴抗美援朝战争的前线。前线需要大批干部,而大批干部又需要加速培养,需要系统的教育与训练。形势逼人,创办陆大已经刻不容缓。
  就在志愿军入朝作战的第4天,毛泽东给刘伯承发了一个急电:“伯承同志,此间恩来、总司令、荣桓、荣臻和我,希望你速来京主持筹建陆大,你意如何?”
  他接到这封电报,在重庆冉也坐不住了。他把西南的繁忙公务迅速交待完毕,便登上了飞往北京的客机。
  飞机一路穿云破雾,把万水千山一鼓脑儿地抛在身后。几个小时后,太行山脉和燕山山脉相继闯入眼帘,逶迄奔腾在峰峦之间的长城,显现出一副非凡的气势。刚刚见到紫禁城里金碧辉煌的建筑群,飞机的机身已缓缓地降落在北京西郊机场的跑道上了。刘伯承步出机舱,见朱德正向他挥手。他急步跨下舷梯,与朱德的手紧紧地握到了一起。
  第二节中南海的灯光
  刘伯承一到北京,便领导陆大筹委会加紧筹建工作。
  首先是确定陆大的校址。以前,中央军委曾考虑把校址建在东北。后来因为抗美援朝战争爆发,又决定把校址建在北京或其他省市,具体地点授权刘伯承选定。
  11月,北京已是北风呼啸的初冬季节。一天上午,刘伯承和军训部长肖克等人,乘车出阜成门,直奔石景山地区。不一会儿,朱德也来了。他们会合在一起,从石景山向北到八大处,再向西到永定河沿岸,最后向东折回到八里庄忠烈祠,周行70余里。他们不顾风沙扑面、寒气袭人,几次登上山岗,兴致勃勃地察看这一带的地形、水源,选择营建陆大的合适地点。但是,由于当时这一带供水供电困难,只好放弃。
  第二天一早,刘伯承又乘车出西直门,来到圆明园勘查。圆明园位于京郊西北,迄西与颐和园、玉泉山遥遥相对。这个曾盛极一时的清朝皇家园林,1860年遭到了英法联军的焚毁,至今只剩下一片废墟。然而,它占地广阔,环境幽静,地理位置十分优越,确实是办学校的理想场所。但是,他考虑到圆明园遗址是帝国主义列强侵华的历史见证,对于教育后代,激发人们的爱国主义精神具有重要的意义,军队不应该占用。于是又把在这里建校的想法放弃了。
  经过两次勘查校址,刘伯承考虑到,国家财政经济状况还没有根本好转,抗美援朝战争正在进行,百废待举,百业待兴,财力、物力都很紧张,要兴建这样一个大型的军事学校要花很多的钱,更需要一定的时间。为了早日开学,培养懂得现代战争的干部以支援朝鲜前线,也为了减轻人民的负担,他建议:陆大的校舍暂时不动工兴建,先找一个可以办学的地方把学校办起来再说。他的意见得到筹委会的赞同。
  刘伯承把目标投向了华东军区军政大学。华东军大设在南京城的东南隅,原国民党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和国防部的院内。占地约3平方公里,房屋面积达47万平方米,各类设施也较齐全。早在1949年5月,刘伯承主政南京的时候,就曾经去过那里,详细查看过那里的房屋、设施情况,并向中共中央专门作过汇报。那时,他就考虑过将来在那里办学校培养干部的问题。
  所以,他现在毅然决定向中共中央提出报告,建议把陆大暂时设在南京。
  中共中央始终关注着陆大的筹建工作。在筹备期间,政务院总理、中央军委副主席周恩来三次会见了刘伯承和陆大筹委会的成员,传达了毛泽东对办好陆大的指示,提出了陆大临时党委的组成方案、干部配备和组织机构等问题,研究确定了教学方针和教学内容。对如何办好这个学校作了重要指示。
  第一次是在11月初,周恩来特意把刘伯承等人请到中南海。
  刘伯承与周恩来久已相熟,从南昌起义到中央苏区第四次反“围剿”,他曾与周恩来共事,襄助戎机、擘画军事,两人相得益彰,也由此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刘伯承对周恩来一向十分敬佩。周恩来对刘伯承也很尊重,常对人称赞他博学强记,通晓古今,总是亲切地称他”刘老”,喜欢和他交谈,倾听他的见解。
  当刘伯承等人来到中南海西花厅总理办公室的时候,周恩来刚刚起床,还没有吃早饭。他和人家一一握手问候,并亲切地对刘伯承说:“刘老,你来了。我起晚了。”
  刘伯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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