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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柴尔德家族·四部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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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件事是非常迫切的,那就是国王应该立刻得到承认,如果这一点不能很快实现,我们就很难预测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只有国王得到承认,相邻的省份才愿意加入到这个政府法国只希望得到和平,不想从别的国家得到任何东西,也深知只有培育自己的资源才能成为最伟大的国家之一。目前,法国国民近卫军有150万人,全部武装等待作战,除此之外还有一整支部队,其他考虑攻击法国的国家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詹姆斯叔叔今天见了国王,他和众人一起向国王表达了敬意;国王向他承诺一定会维持和平,国王也希望尽最大可能推进局势顺利发展。
路易·菲利普在那次会面透露给詹姆斯的信息——“我最急切的期望便是欧洲的和平,我希望各国将恢复之前与法国的良好关系”——很自然地通过奥地利大使奥波尼传给了梅特涅。
但是,正如列昂内尔所预期的那样,路易·菲利普被承认,并不能阻止革命在其他地方爆发。8月25日,从“暴风骤雨式的革命”在布鲁塞尔爆发的消息抵达巴黎的那刻起,一个新的可能性浮现了:法国外围不断扩散的革命有可能让法国与一个或更多的保守国家,如普鲁士、俄罗斯、奥地利甚至英国爆发战争。相比起直接干预法国,这次的预期似乎颇受欢迎,这有两个原因:第一,其他国家在比利时不仅有条约规定的义务(这要回溯到1814~1815年),同时也有自己的战略利益。第二,从外部干预比利时或爆发的其他任何地方,可能会导致法国政权“左倾”,因为共和主义和国际主义之间存在着历史性的联系。梅特涅也并不是唯一记得法国当年“阴谋”的人:18世纪90年代,法国利用国内的“无政府状态”进行了大规模的军事扩张。
詹姆斯获悉比利时爆发革命的第一反应就是举行了一次会议,将法国外交大臣莫莱和普鲁士大使拉到一起,希望两国避免发生直接军事冲突。他同时还敦促内森反对任何英国支持的、以荷兰国王名义进行的干预行动,他(与汉娜以及列昂内尔一起)得出结论认为,比利时宣布独立实际上是(可能主要也是)自卫性的。与此同时,由于担心革命的浪潮会扩散到那不勒斯和西班牙(就像在19世纪20年代一样),詹姆斯将路易·菲利普的一个隐晦警告传递给了梅特涅,即“他会按照君主立宪制给予他的权限,反对各国爆发的革命但他的地位迫使他必须对于自由派的期望表示出一定程度的尊重”。因此,那不勒斯国王“为了国家整体利益的考虑,以及赶上思潮的发展”的需要做出“让步”。几天后,莫莱告诉詹姆斯,如果法国被“数量庞大的(普鲁士和奥地利)军队包围的话”,法国可能会被迫备战。对于“全面战争”的担忧也在许多外交官那里得到了回应,包括拉姆,他认为英国也可能介入。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二部 金融统治者 第一章 和平的枷锁(1830~1833年)
不过,塔列朗与阿伯丁会谈之后,各国的担忧消除,比利时问题最终决定由大国在伦敦的代表仲裁解决。但是,在比利时与荷兰的仲裁尚未达成之前,又传来消息称华沙爆发反对俄国统治的革命。实际上,可能正是波兰局势的发展在最大限度上阻止了各国对于比利时的战争,因为华沙革命前,沙皇一直准备从波兰派遣军队支持荷兰。俄国军队从1831年2月直到同年10月才镇压了革命,这可能是全面战争未能爆发的主要原因。但与此同时,革命向东扩展的势头,似乎又增加了国际冲突的可能性。迟迟未决的比利时疆域、它的中立地位以及国王的人选问题,在1831年只是延续了之前的不确定性,罗斯柴尔德家族再次在巴黎和伦敦之间担当了信使的角色,传递各种建议和反对意见。就在这时,传来了意大利爆发叛乱的消息:不是发生在之前预期的那不勒斯,而是在摩德纳和帕尔马公国(1831年2月)以及教皇之下的公国(3月)。
1831年3月~1832年3月之间,欧洲大陆出现了一系列的“革命火花”,而一个或多个大国卷入战争似乎一触即发;每次,罗斯柴尔德家族都竭尽所能地消除各国之间的紧张状况。最先爆发的一起危机不仅让奥地利介入教皇公国成为可能,而法国则准备支持革命者。詹姆斯和萨洛蒙大量地介入巴黎和维也纳之间爆发的口水战。最终,奥地利采取了干预行动,不仅出兵摩德纳(法国默许),同时还应教皇格雷戈里十六世的请求进入博洛尼亚,这次行动或多或少地导致了法国政府面临的战争威胁——这个信息当然也是詹姆斯传递出来的。这可能是最接近于全面战争的时刻,毫无疑问,法国与英国的债券市场跌到了最低点。此时,罗斯柴尔德介入政府间通讯的证据尤为确凿,当时詹姆斯亲自参与起草了法国提交给奥地利的一份声明,呼吁进行国际调停(按照比利时模式)。到4月中,詹姆斯确信“意大利的危机已经结束了”,而且英法德团结起来避免了对比利时的战争。
第二次危机出现在1831年8月,仍旧在比利时。围绕选择萨克森…科堡的利奥波德担任比利时国王的不确定性持续了数月之后(局势还因波兰持续的战争以及奥地利反报复意大利自由派的战争而恶化),荷兰入侵比利时再次使全面战争成为可能。但再一次,各国采取了克制态度。无论是普鲁士还是俄罗斯均不支持荷兰的举动,英国在经过紧张的磋商后,支持法国派遣远征军前往比利时的决定,但同时要求,一旦打败荷兰,法国就必须撤军。截至10月,比利时引发全面战争的危险逐渐消除;尽管比利时11月15日提出的“24条协议”远没有获得预期的突破,普鲁士、奥地利和俄罗斯一直到1832年5月才正式予以承认,而荷兰国王则仍然拒绝签字。
第三次战争威胁出现在1832年2月,由教皇公国的一起暴乱引发。奥地利军队再一次被要求介入,而法国也再一次寻求插上一脚。实际上,这次法国确实派军队占领了安科纳港口,这在詹姆斯看来是一次“严重的失策”举动。但是,这次与以往的危机相比还是要轻得多(市场对其毫无反应便是例证),巴黎与维也纳之间也从未出现真正严重的裂痕。
最后一次战争威胁出现在1832年秋天,当时法国再次威胁以军事干预的方式迫使荷兰接受“24条协议”。即便英国同意采取联合行动反对荷兰,这同样也会再次引发普鲁士或俄罗斯采取报复行动。1832年5月的《伦敦协定》只是一个权宜之计,它让比利时人留在了卢森堡(除去它的要塞)和林堡(除去马斯特里赫特),这违背了24条协议。但它足以维系和平,一直到1839年出台决定性的国际解决方案。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二部 金融统治者 第一章 和平的枷锁(1830~1833年)
在这些危机中,罗斯柴尔德的信件充当了沟通渠道,通过它们,国王、大臣和外交官的观点和想法得到了快速的交换。它们也让罗斯柴尔德家族不仅能让彼此了解各自的观点,也使得自己的观点可以送达政治人物那里——他们将经过适当翻译的信件提供给这些政治人物。罗斯柴尔德兄弟的评论的中心思想就是他们对于国家和国内政治潜在冲突的警醒。这点在巴黎尤为突出,在那里,对于战争的担忧和对于法国国内政治激进倾向的担忧一直密不可分。“法国王朝完全赞同维持和平,”詹姆斯1830年9月29日警告说,“但如果他们受到的威胁太大,那么国王会说,他不再像是一家之主,人们也不愿被当成小孩子受到恐吓。”詹姆斯一直担心,如果其他国家在镇压比利时或其他地方的革命过于极端,更为好斗的政客就可能在法国登上政治舞台。困难在于,即便他和列昂内尔给予支持的那些大臣们,有时也会屈从于公众情绪,被迫用强硬的口吻发表言论,因此,詹姆斯一再重复地强调,这些言论只是出于国内需要,其他国家不应该按照其字面意思来解读。当塞巴斯蒂亚尼被任命为拉斐特新政府(1830年11月组建)的大臣时,詹姆斯立即见了他。实际上,他能够传递给伦敦和维也纳的信息与国王几周前发出的信息大致相同:“如果他们正在寻找一个对我们开战的借口,那么我们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但我们将尽一切可能阻止这样的情形发生。”但是,他乐观地得出结论说:“和平几乎可以肯定能延续下去。”由于俄罗斯并没有以支持荷兰的名义出兵干预,法国也将告知比利时人,“他们不得考虑推翻奥兰治家族,如果他们愚蠢行事,那么就得不到我们的支持”。但如詹姆斯承认的那样,困难在于法国王朝高呼“我们一心为了和平”的同时,又“征召8000人入伍军队已经出现了狂热的气氛和活动,似乎已经准备在14天内开战了。我们的报纸现在高呼战争,昨天整个世界都认为战争即将爆发”。但是,他仍然坚持认为拉菲特是“支持和平的,他只是要求军队捍卫和平”。谈论战争只是“让公众不再想其他的事情”。正是出于这样的原因,詹姆斯敦促法兰西银行避免拉菲特在1831年初破产。他认为,如果法国王朝发生变化,将提高战争的威胁。整个1月份,他一再向他的哥哥们保证法国政府对于和平的愿望,尽管当时巴黎狂躁的气氛越来越浓。
但詹姆斯很快也被迫承认,即便在法国王朝内部,围绕比利时事件的开战呼声也越来越高;而且在摩德纳和帕尔马爆发革命的消息传到巴黎之后,这种呼声更为高涨。詹姆斯采取了适当的应对措施。根据他自己的说法,他告诉路易·菲利普:
你被推进了战争的境地,尽管你对比利时的任何疆土都毫无兴趣法国采取如此高傲的姿态明智吗?现在你希望我们继续向前,然后对外国人宣战吗?殿下,你被蒙蔽了。你的大臣们对公众失去了信心。你应该任命佩里埃(掌权),届时所有的人,包括富有阶层都会支持他,而且这也将证明你是认真的。
他告诉他的哥哥,拉斐特完全屈从于“彻底的混乱”:
今天早上,我去了拉斐特的家里,他对我说:“如果法国不对奥地利宣战的话,那么3周之内,国王将不再是国王,而且将被推上断头台。”我对他说,他怎么能给国王提供如此糟糕的建议?他回答说,国王已经不再咨询他的意见了。简而言之,拉斐特认为局势已经失控明天,我会问问国王,可能我今天就会去见他。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二部 金融统治者 第一章 和平的枷锁(1830~1833年)
似乎詹姆斯“与国王的谈话收到了预期的效果”:拉斐特一周之后便递交了辞呈。
詹姆斯对于佩里埃的支持与他的一个想法密不可分:即佩里埃将寻求一种和平的政策。同样地,詹姆斯知道只有其他国家做出一些妥协,佩里埃的位置才能坐稳。这也正是詹姆斯用以实现法国稳定的策略。在一封明显是写给梅特涅看的信里,詹姆斯敦促萨洛蒙,奥地利应该“支持”佩里埃担任法国总理,因为他是最不可能开战的政治家:
现在,我亲爱的萨洛蒙,你必须看到,如果我的朋友佩里埃组成政府,他就应该得到支持,因为3200万人发动的革命对所有国家来说都是一个威胁。“而且,”佩里埃告诉我,“如果人们希望为国王做些事,他们应该将比利时的一块土地划给法国,那将真正地稳固国王的地位,但是他并不会以武力去夺取。”现在,我告诉你,佩里埃何时能掌权取决于其他国家是否开战我告诉所有人,各国只期望和平我们现在还不能判断将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对佩里埃很有信心,因为如果我们进入了战争,他的财产和工厂也将蒙受损失;出于这样的原因,我对和平很有信心如果我们能够确定国外和平将持续的话,国内的和平就一定能够持续。
“佩里埃,”他向内森保证说,“是上帝带来的意外好运,因为他将维持和平,或至少我希望他能。”詹姆斯和列昂内尔甚至相信,“如果佩里埃当政,他的一个条件就是允许奥地利介入意大利事务,而法国对此不会有任何异议。”当佩里埃的任命获得通过后,詹姆斯再次发出了寻求奥地利支持的呼吁:
我们现在有了一个期望和平的政府,他们想做的只是尽自己所能来捍卫和平。但是如果其他国家希望和平能够延续,他们就应该巩固“和平政府”的地位,使其能够向(公众)表明,其他国家无意攻击法国。现在,如果俄罗斯和奥地利能够发表声明,表明自己愿意停留在国界线那边,不会攻击法国,那么这将会起到非常重要的支持作用,这样的举动也会平复人民的情绪,因为现在人们坚定地认为,一旦俄国人解决了波兰问题,他们就会转而攻击法国我去见了国王,并向他指出,我的财富和家人全部在法国,因此我不想使他在其他国家开战,我误导他或哄骗他相信它们是想维持和平;再说了,这样的图谋谁能获益?如果他们选择佩里埃,他们的信誉将会提升,一切也会改善现在一切依赖于外国(的举措),你必须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如果我们未能维持和平,那么没有一个国家能够维持它的信用度。
5天后,他“急切地恳求”萨洛蒙继续让梅特涅相信“巩固这个政府以及维持和平的重要意义,欧洲急需和平,而王子(梅特涅)独自一人就有能力维系和平”。“所有的一切完全依赖于战争或和平的问题,”列昂内尔3月31日写道,“这个政府支持和平,但必须得到其他大国的支持,必须能够站到公众情绪的对立面,否则就会给反对派更多的力量,进而使我们立即进入战争。”
但即便佩里埃组成了政府,也没能减轻詹姆斯对法国激进因素的整体忧虑,尤其是奥地利不顾巴黎政府已经更替的事实,仍计划派兵进入教皇公国的消息公布后,詹姆斯更是焦躁不安。发生在意大利、比利时和波兰的事件间歇性地刺激了巴黎的自由派思潮,最终使得政府除了开战或倒台外别无选择。1831年夏天,采取更为激进的政策甚至有了经济方面的缘由,列昂内尔曾评论说:“法国太多的年轻人失业、缺钱,要除去他们,战争是必要的;如果不开战的话,我们就会看到国王被赶下台。”路易·菲利普似乎采纳了这个观点,詹姆斯惴惴不安地观察着局势的发展,当时佩里埃的地位似乎危在旦夕。当佩里埃8月初提出辞职后,詹姆斯预测如果一个“极端自由派”政府取而代之的话,“战争将在4天内爆发”。佩里埃在其他国家的默许下,对荷兰采取了有限的军事行动,最终保住了自己的政治地位,此后,各国与法国政府之间的默契情形屡屡出现。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二部 金融统治者 第一章 和平的枷锁(1830~1833年)
相同的情形在1832年1月和2月或多或少地再次上演。詹姆斯先是警告如果比利时协议的最后条款未能满足法国要求的话,佩里埃将会辞职。之后,作为对奥地利军队再次进入教皇公国的回应,佩里埃派军队占领了安科纳港口。即便在佩里埃死后,这一模式仍被沿用。苏尔特在1832年10月再次匆忙地派兵对抗荷兰时,詹姆斯寻求获得英国的支持,他警告内森说:“如果这里的政府不能支撑下去,我们就会等来一个共和政府,届时我预料一切都将十分黑暗,但愿不要出现这样的情形。这也是为何一切都有赖于比利时问题(的解决)的原因。如果英国决定不支持法国的话,我们将变得非常虚弱,因为整个世界都反对教条派。”
在英国,国内外政策同样存在类似的联系。保守党政府可能打破作壁上观的传统以及介入反对法国革命的可能性,尽管遥远但却一直没有完全消失。另一方面,当辉格党1830年上台后,詹姆斯立刻提出了一个类似的警告:如果英国新政府被证明是“激进”的话,那么“我们的政府将不得不表现得更为自由,届时比利时问题将更难解决,英国可能会与法国达成一项协议,最后我们会发现自己得与欧洲的其他国家开战。”“现在的一切全部取决于英国,”詹姆斯1831年1月写信给内森,当时正在寻找合适的比利时国王,“其他国家没有英国作为盟国的话,就不可能发动战争你看,亲爱的内森,你一直保持警惕是多么重要,因为我们是否进行战争,取决于英国是否愿意在比利时问题上作出让步。”但是内森的保守党朋友并没有采信詹姆斯的话,尤其是他支持佩里埃之后更是如此。在英国改革议案开始辩论后不久,内森写信给詹姆斯:
赫里斯说,皮尔肯定会被邀请入阁,威灵顿将成为外交大臣,而且除非法国愿意让步,否则他认为英国军队将前往德国你最好告诉你的国王,他必须保持克制,不能与英国玩火,因为她(女王)不是一个可以戏弄的对象英国对法国的大臣们没有信心,他们只想着革命。你的国王和他的大臣们只能表示他们不想开战:他们不得改变之前的腔调。去见国王,告诉他皮尔、巴麦尊和威灵顿即将上台。
这种“鸣枪示警”很大程度上解释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后来从保守党向辉格党的转变(缘由)。辉格党的立场如内森在3月18日传达的那样,与詹姆斯的想法有很多重合的地方:“如果法国不能保持冷静,而是对其他三个国家采取行动的话,我们将站到三个国家那边;但是如果其他三个国家攻击法国的话,我们将站到法国那边。”因此,詹姆斯对于改革议案可能遭遇失败、保守党重夺政权的担忧,更多的是考虑国际形势,而不是他个人对这一议案的支持,因为“威灵顿政府会毫不犹豫地与法国开战”。列昂内尔1831年6月观察到,英国政治的混乱将减少比利时解决问题的希望,因为“荷兰国王一直期望(英国)政府有所改变”。詹姆斯4个月后也提出了相同的观点:“你们议案的通过正被紧密地注视着,因为人们认为政府将会辞职,我们将进入战争。”当俄罗斯对批准比利时的24条协议犹豫不决时,列昂内尔提出一个问题:“俄罗斯人能做什么?所有事情都取决于改革议案,如果它获得通过并且现任政府留任的话,英国和法国就足够强大,能够找其他国家的麻烦。”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二部 金融统治者 第一章 和平的枷锁(1830~1833年)
这也说明了威灵顿在1832年5月出人意料地重新掌权时,内森决定不提供支持的原因。这不仅是因为内森害怕如果反对改革的政府掌权,将引发国内“暴乱”;还因为“外交大臣们”——他是指塔列朗、魏森布格尔和比洛——都“处于非常焦虑的状态,防止荷兰国王从新政府获得支持,从而可能导致战争”。这种分析在6个月后得到了响应,当时辉格党竞选获胜的消息受到了詹姆斯、列昂内尔和安东尼的热烈欢迎,他们认为它是“欧洲和平以及法国政府稳定的最好保证”。在比利时,危机即将平息,俄罗斯干预的可能性最后一次浮现时,内森在一封写给詹姆斯的信里道出了他政治立场改变的幅度和本质:
你必须写信给我们的萨洛蒙,告诉梅特涅不要被俄罗斯扯进战争中,因为波佐(俄罗斯驻巴黎大使)和国王站在一起,不怎么受人欢迎,他和列文(俄罗斯驻伦敦大使)正游说奥地利和普鲁士宣战。但是,我已经通过可靠途径(可能是比洛)获悉,普鲁士不会参战,他们正在犯一个大错误,因为英国和法国联手,能够做很多事。只要我们保持和平,就不会有战争写信告诉萨洛蒙,诺伊曼(奥地利大使)一直与波佐交往密切,而且认为我们的政府将变得虚弱。这个人十之###判断错误,现在波佐已经不受欢迎。国王邀请他前往布赖顿,他坐在离国王6个座位以外的地方。国王问他将在这里待多久,他回答说,“6个星期”。现在我们知道俄罗斯想发动战争,梅特涅正被这些人欺骗着。波佐和那些人变得十分荒唐,他们并不了解英国,因此要让萨洛蒙告诉梅特涅王子,不要让自己被俄罗斯蒙蔽。波佐来这里只是为了刺探情报,我确信英国现在比威灵顿时期更加强大。现在,我亲爱的弟弟,不要让你自己被任何人蒙蔽。如果英国和法国紧密地站在一起,那么谁也无法撼动他们。把这一点写信告诉萨洛蒙。
在维也纳,尽管没有革命威胁,但也存在着国内###,而且这种斗争带有重要的国际含义:因为它是国外干预行动的支持者与反对者之间的斗争。当萨洛蒙1830年10月初回到维也纳时,他是带着命令“让梅特涅王子知道现在维持和平是何等的重要,”因为“战争或和平完全依赖于他一个人”。这有点夸张,因为当时奥地利对于比利时问题的影响力有限;相反,如果维也纳领头的话,俄罗斯(可能还有普鲁士)或许更富侵略性——这也是1830年8月达成的卡尔斯巴德协定的寓意所在,这一协定重申了神圣同盟反对革命的立场。在意大利问题上,梅特涅的态度则毫不含糊。他在1830年11月告诉萨洛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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