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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死亡-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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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走到车库,正要开车门,周正阳一脸严肃的紧盯着我:“燃哥,你为什么要接下这个案子?”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平静地看着他:“我想了解完整的真相,将凶手绳之以法。”
“因为你还爱他?”
“不。因为我是警察。”
周正阳少有的认真:“可你并不适合参与进来,太多的私情会影响你对案件的判断。”
我不以为然道:“你觉得至今为止我的办案方向有错吗?”
“没有。”他诚实的答道。
“那就行。”我认真的说,“如果我出错了,你可以指出来,甚至可以狠狠打醒我。”
“那么……”他强硬的说道,“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
“七月十四晚八点到九点,你有不在场证明吗?”这是我和他都很熟悉的审问嫌疑人的语气。
我笑了,甚至拍拍手为他鼓掌:“你总算问了,我还在想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他不说话,一动不动的凝视我,不放过我的每一丝表情。
我冲他眨眨眼道:“我有。并且给我做不在场证明的人,就是你,正阳。”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展开查案剧情 总算问了问了=。=
小受会如何回答呢 明天再见╭( ???)? ??
☆、【36】
他疑惑的皱紧了眉头,然后又恍然大悟的舒展开来。
“想起来了?”我说,“因为那天我三十岁生日,所以我们一下班就一起去了酒吧,然后一直呆到晚上十点才离开。”
“大致是这样……”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但中途我因为醉酒而睡着过,你并没有时时刻刻都在我眼前。”
我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在办案方面他有自己的思路想法,不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跑。并且会出人意料的细心,注意到一些被忽视小细节,细节决定成败,这点让人觉得很可靠。
我同他一起回忆那天的事:“你还记得你是几点睡着的吗?”
“我记得……刚进酒吧时我有看挂在吧台上的表,是7点50分。那天我醉得很快,大概喝了半小时吧,8点20分。”周正阳肯定地说。
我点点头接着问:“那你几点醒来的?”
“我醒来顺手看了一眼手机,刚好是8点45。”他接着这补充,“不,不对,然后我没喝个五分钟就又睡着了。”
我无奈的笑笑:“是啊。你那天酒量特别差,我当你累了,就让又你睡了二十分钟。”
“我有印象,我是9点15醒来的。”
“那么我不在你‘眼前’的时间段就是,8点20到8点45这二十五分钟,还有8点50到9点15分这二十五分钟。”
“没错。”周正阳认真确认道。
“那我便不存在作案时间。”我毫无畏惧的直视那双年轻的眸子,“从酒吧到项北的别墅,即使开车也需要至少20分钟,来回就要用40分钟。可那天我并没有足够的作案时间。”
周正阳没有说话,把我的证词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在心里默默验证着我犯案的可行性。的确,再怎么快,时间也不够。
我紧接着又说出一个更充分的证据:“那家酒吧你也是知道的,它的门口安装有监视摄像机,出入的人都会被一一拍下。我有没有离开过,去看看录像便知。”
周正阳一下子放松下来,对我歉意的笑笑:“燃哥,不好意思啊,我竟然还怀疑你。”
我坐到车里,示意他也赶快上来:“你做得很好,我的确有杀人动机。只有抱着对一切都有所怀疑的态度,才能无限接近真相。”
周正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过这样也好,燃哥你的嫌疑彻底洗清了。”
我笑而不语。开车回警局。
一路上周正阳都努力说笑,尽力缓解尴尬的气氛,他担心刚才的怀疑令我们之间产生嫌隙。我一一回复他,很自然的与他聊天。对我来说,被询问才是正常,在听闻我和项北那段无比纠结的爱恨纠缠后,再不怀疑,那是白痴。
回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查询林昊的联系方式。周正阳联系到酒吧老板,调出了监控摄像,查看后证明了我那天的确没有中途离开酒吧。
这孩子……一方面他对我有所怀疑,另一方面他又比谁都希望能证明我的清白。
我打电话询问了林昊几个问题,得出了以下结论。
一、项北的确在一个月前向沈曼提出了离婚申请,手续过程都是由他操办的。
二、离婚协议书他在七月十四日当天交给了项北,只要婚姻双方签字就能立即生效。
三、案发当天林昊早上9点左右在餐厅约见过项北,当面转交了离婚协议书。项北当时确认过后,立马就签了字。
四、项北自己带走了离婚协议书,可经过警方的搜查,项北家中,办公室里都却并没有发现类似文件。
我揉揉太阳穴,将上述信息又理了一遍。然后问周正阳:“沈曼现在人在哪里?”
“应该在她父母家吧,昨天审问过后,就有人来接她走了。”
“还是没人能证明案发时她的行踪吗?”
“没有。”周正阳压低声音悄悄道,“燃哥,你在怀疑沈曼?”
“基本可以确定吧。”我缓缓道出我的推理,“还记得犯案所用的凶器吗?它放在厨房一个很不起眼的柜子里,要从那么多柜子里找到放置刀具的并不容易,所以犯人必然很清楚项北家的布局摆放。之前我们排除沈曼的原因是因为她不存在杀人动机,但她其实有意隐瞒了离婚这件事。犯人通常会下意识规避对自己不利的言辞,尤其是和犯案有关的。所以我猜测这个案子很可能与离婚有关。”
周正阳听了我的推理,赞同的点点头:“那么证据呢?”
“正阳,那就要看你的了……”我冲他狡黠一笑,“另外,调出沈曼那天的报警录音。”
周正阳默默地打了个寒战,一脸“凭什么是我”,“怎么是我”,“怎么老是我”,“我好命苦”的表情。
我们没提前打招呼,直接去了沈曼本家。我们的突然“袭击”令他们有些措手不及,而沈家二老明显及其不欢迎我们,从我们进去就一直吊着张脸。要不是他家佣人先开了门,估计我们连院子都进不去。
他父亲勉强请我坐下,让佣人上了热茶,问道:“警察同志,还有什么事吗?”
我客气的说明来意:“我们还有些情况需要向沈小姐确认一下。”
沈曼在一旁坐立不安,听我说到她,紧张道:“我知道的上次已经全部说了。”
“我们新了解到一些事情,需要找当事人问清楚。”
沈父插话道:“那请警察同志快些问吧,小北的死对小女打击很大,她需要时间休息。”
我笑笑:“我就简单的问几句。”
周正阳这家伙,在这时候竟然给我掉链子,憨憨的不好意思道:“我想去趟洗手间。”
沈母站起身:“让佣人领你去吧。”
“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去就行。”周正阳笑着摆摆手,朝所指的方向找洗手间去了。我心里暗暗祈祷,这家伙,千万别弄出什么幺蛾子。
我轻咳一声道:“沈小姐,案发当时你一直在逛街么?”
“是……是的。”
“有人可以证明吗?”
“……没有。”
这时候在旁边默默站着的佣人发话了:“小姐,你那天不是有回过家吗……”
沈曼表情瞬间破碎,看上去很扭曲。沈父大声呵斥道:“这有你说话的份吗,不要多嘴!”佣人吓得一哆嗦,脸色惨白的退到一边,头都不敢抬起来。
这是我要的线索,于是我追问道:“沈小姐当天来过这里?”
“……我……”沈曼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沈父替她回答了:“小女当天的确回过家,这有什么问题吗?”
“之前为什么不说?”
“这并不影响你们查案。”沈父拿出长辈的气势,义正言辞道,“警察同志,你这是在怀疑小女吗?”
“不,只是同案件相关的人,我都有义务调查清楚。”
“那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小女案发当时就在家里,我和她母亲都可以为她作证。”
我看向畏畏缩缩的沈曼,问道:“是这样么?”
“……是。”
关系这么亲密的人的口供,基本没有价值,因为他们徇私做假的可能性太大。而且若是有如此明确的不在场证明沈曼当初为何不说?现在说这些,未免太假,太苍白。
“我们会参考的。”我点点头并不点破,“还有一件事。据项北的律师林昊所说,项北在一个月前就提出要离婚了,是真的吗?”
沈曼惊了一跳,没想到我们会调查这么深,紧抿着嘴唇:“是真的。”
“可你当时说你们夫妻关系非常和睦。”我用手指轻轻敲击了几下桌面。
“因为……家丑不可外扬……离婚这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那离婚协议呢?你有看到吗?”
“这……”
没等她回答,我又迅速补上一句:“它现在在哪?”
沈曼已经说不出话了。沈父忽的站起身来,护在女儿身前:“警察同志,你今天问得已经够多的了,请先离开吧!我们都要休息!”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我看就算我拒绝,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把我丢出去。
我尽量周旋拖延时间,好不容易等到消失许久的周正阳姗姗来迟,完全无视我们周围的低气压,笑嘻嘻的□□来:“这是怎么了?询问完了吗?”
他走到我身边,偷偷冲我做了个手势。我会心一笑,那是我们之前就约定好的暗号,意思是,任务成功。
“对不起,恐怕得请沈小姐和我们一起回警局了。”我拿出明晃晃的手铐,将她扣在沈曼纤细的手腕上,闪烁着冰冷的白色银光,“现在,我们正式以杀害项北的罪名逮捕你。”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我们一起继续化身为破案的使者
☆、【37】
沈父拦住我们的去路:“你凭什么抓人?!你有什么证据?!”
沈母也急急地冲过来:“警察同志,小曼一直是个乖孩子,她从小胆子就小,不可能会杀人的……”
周正阳掏出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份白色文件,上面还沾有红色的指纹,是手上沾血后抓它造成的,分外刺眼。而文件的封皮,白纸黑字的大大写着五个字“离婚协议书”。
“我想上面的指纹应该就是你,沈曼小姐的。而血迹,则是被害人项北的。”一字一句道,“这就是你犯案的铁证。”
周正阳借口上厕所,其实是趁机溜到二楼,来到了沈父的书房。藏树叶最好的地方就是树林,同样,沈曼在回家后,一时慌乱就把带血的离婚协议书顺手插进了沈父的书柜里。这和她胆小懦弱的性格有关,遇事躲回了家里,并且在极端害怕的情况下竟然忘记销毁证据。而我就是分析了她的这种心理,早早准备让周正阳找到了证物。
“我们调查了你那天的报警录音,你在打电话报警的时候就已经露了马脚。当时你看见腹部中刀的项北躺在地上,就知道他是被杀的。”我道,“因为正是你杀了他。”
世界瞬间安静了,沈曼父母苍白无力的辩解也顿时没了声。我们将沈曼送上警车,沈母直接哭得昏倒在沈父怀里,可怜天下父母心。
警局里,沈曼一直在抽抽搭搭的哭泣,断断续续的不停重复:“我不是有意要杀他的……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递给她一包手纸,“说下案发经过吧。”
“那天我回家后发现项北也在……却是……让我签离婚协议书。我不愿意,我是真的爱他,所以想挽回他……我在厨房拿了刀,以死来要挟他……他冲过来抢我手上的刀,我们发生了争执……然后……我……我……失手将刀捅进了他的身体……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已经……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了……我没想要杀他的……真的……”她实在说不下去,捂住脸,泣不成声。
我不忍心的闭了闭眼:“所以……你是一时失手杀了项北?”
“是……我们结婚后,夫妻关系就很冷淡。我一直觉得,时间长了自然会好,可反而越来越糟……一个月前,他向我提出离婚……我不愿意,我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我……”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的痛哭控诉,我很同情她。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把当时的细节再说清楚些。”
“我当时在厨房拿了一把刀,应该是西瓜刀……然后回到客厅,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胁项北……他冲过来,想要抢夺我手上的刀……我不愿,抓着不松手,我们扭打成一团,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结果……刀刺入了他的腹部……他倒地不起,流了很多血……我吓得不知所措,慌乱间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就跑……”
“然后你回了家?”
“是,我开车回了家……我偷偷把协议书藏到书房,结果被爸妈发现了……他们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说自己回过家,就说一直在外面逛街……后来天色晚了,他们又让我回家报案,因为第一发现者被怀疑的可能性会小很多……”
“你知道你这样做,情节会更严重吗?”
“对不起……可我真得吓傻了……我不想这样的……”她捂住自己的脸,“他消失了半个月没有再提过离婚的事。我还以为他想通了……结果他那天突然带着离婚协议书回来……”
看她哭得红肿的双眼,还有嘶哑的嗓音,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她无心杀人,项北却因她而死。如果她当时立即叫救护车的话,项北也许就不会死,然而,没有如果。一时的邪念,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剧。
案件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七月十四日上午,项北从林律师那里拿到了离婚协议书,签下自己的名字后又回家找沈曼签字。沈曼不愿,以死相挟,结果在争执过程中西瓜刀捅入项北腹部,造成他的死亡。而后沈曼带走离婚协议书回了家里,在父母的建议下想隐瞒真相。但是,她走后,不知情的孙宇翔来到项北家里偷取资料,正好发现已经死亡的项北。他拿走文件,却没有报警,反而是沈曼夜里回到家中,充当了第一发现者。
听当初接报警电话的人说,当时沈曼哭得很厉害,她是真得很伤心。即使项北对她始乱终弃,即使她最后亲手杀了项北,但是……她爱他,是真的。
我们上交了报告,沈曼也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至于是故意杀人,还是过失杀人,就是法院的事了。
科长很满意我们的表现,原本给了我们三天的时间侦破此案,我们却只用了两天。他笑着鼓励我们,顺便狠狠摧残了一下我和周正阳的肩膀和后背。科长,您轻点成不?真心很疼啊。
我和周正阳慢慢悠悠的晃出警局,他伸了一个懒腰:“本来明天还得加班,这下好了,总算能正常休息了。”
“结束了吗?”看着天空,我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飘飘然的,不知身处何处。解决了案子,我并没有预想中的轻松感觉,一定还忽略了什么,还没有结束。
周正阳看出了我的不对劲,立马岔开话题:“燃哥,我们去庆祝一下吧!”
“别,我可不想给你蹭饭。”我回过神道。
“燃哥,好不容易解决案子,当然要吃顿好的放松一下。再说,你是前辈,关爱晚辈也是应该的。”
我最无奈他拿年龄说事,没办法,谁让自己确实是老了呢。我只得说:“说吧,你想吃什么?”
“听说这附近新开的一家烧烤不错。”
我们来到那家烧烤店,周正阳毫不客气地点了各类肉食,还很豪气的要了好几瓶啤酒。看他吃的满嘴油乎乎的,还沾着辣椒的样子,我觉着好笑。
“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他神秘地眨眨眼睛,很三八的说道:“燃哥,反正现在时间多,不给我讲讲你的故事?”
我愣了一下,而后轻笑:“我哪还有什么故事,都说完了。”
“你可蒙不了我,项北离婚,是因为你吧?”
“这我可真不敢说。”
“他不是一个会就此罢手的人,你们的故事肯定还有后续,说吧说吧,至少得让我听个完整版。”
我灌下一口酒,头脑似乎没那么清明了。酒气熏得我红了眼,湿了眼,莫名想起一句想起一句“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罢了,罢了,都说了那么多了,也不差那么一点。
“后面的故事可不怎么好,正阳,你确定要听?”
周正阳认真的点点头。
此去经年,时光回溯。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两小时飞机的距离……
进修的过程,很像把你扔回大学,回炉重塑。学习刑侦探案,学习思想政治,学习射击擒拿。一切从头开始……新的起点,新的生活。
这里的学员来自五湖四海,跟我同寝室的就是一东北大汉,名叫徐冲,性格豪爽,不拘小节。在我们混熟之后,他告诉我,其实吧他对我的第一印象就两个词,“人模狗样”和“细皮嫩肉”。我不甘示弱的表示第一眼见他一个词就能概括,“衣冠禽兽”。
之所以对我有所改观,是在一次擒拿搏击课上,我同他“大战三百回合”之后,才将将打了个平手。他说,他从小就特别会打架,很少能遇到对手的。我只回他一句,彼此彼此。他真正认同我,是一次射击课,我打出了满分的成绩,徐冲过来对我拱拱手道:“我敬你是条汉子!”我很喜欢这种直来直去的人,一来二去的就成了好朋友。
徐冲比我年长四岁,他的粗犷豪放让我前所未有的自由和放松。他会拉着我划拳,输了的人要被灌酒,而且是货真价实的二锅头。够辣,够烈!他说话糙,张口闭口的往外冒脏话,时不时的还喜欢来些黄段子。要是有时间了,还会拿出自己电脑上珍藏的AV同我分享,邀我一同欣赏激烈的岛国“动作大片”。
他最不待见我时常的走神,他说,那叫装深沉,耍忧郁。照他的话,发呆的人无非两种,思春的小姑娘,癫狂的哲学家。像我正处于男人的黄金时段,就别干出那种45度角仰望天空的2B文艺青年才会干出的事。
所以我越来越少回忆过去,被他打怕了,每次我一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徐冲都会狠狠敲我的头,把我拉回现实。迫于他的暴力,我得争当二十一世纪积极乐观向上的有志青年。
“小李啊,帮我带笼包子上来。”来自徐冲的短信。
我买了一笼包子,一杯豆浆带上楼。没有回自己寝室,而是直奔隔壁。徐冲果然在玩斗地主,已经输得满脸的白纸条。每次一玩到兴头上,他就懒得下去吃饭,让我顺手给他提点东西回来。
“你慢慢玩,我先吃去休息了。”
“成!谢谢啊!”
我去浴室迅速的洗了个热水澡,顾不得头发没有干透,就钻到被窝里。今天课很多,累得我够呛。
迷迷糊糊之间,我收了一条短信:“哥,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良久,按下了删除。
小帆,一年了,我们都该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杀继续 进入最后一部分了23333333
☆、【38】
世界空洞洞,一片暗灰色,在不知名的空间里,他对我的微笑是唯一的光彩。他衬衣白裤,静静站在我面前,朝我伸出手,白皙的肤色,修长的指节,掌心朝上,发出邀请。
“过来,阿燃。”
他想做什么?想牵住我的手后,再次毫无留恋的甩开吗?想一次次逼我回去,再一次次潇洒的离开吗?
而我,又做了什么?
我不自觉的一步步走向他,即使内心大声的呼喊,告诉自己回头,快别过去!可我还是,不受控制的去逐渐接近他。究竟是身体背叛了心,还是心背叛了身体?
然后……我用利刃刺穿了他的胸口,鲜血直流,妖艳诡异,染红了我的双手,染红了他的白衣。
不!我在做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我拼命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满身沾上死亡的色彩,慌乱地摇着头。
他的指尖颤抖着抚上我的脸颊,轻轻摸了摸,深深凝视着我,温柔的像我们之间似水而过流年。他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项北,你在说什么?”
他轻轻阖上眼眸,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如一缕尘烟,消失在这一片灰蒙蒙中。我拼命地想要抓住,掌心却始终空空如也。
“项北!”我大叫着坐起身,眼前是白色的墙壁和淡雅的窗帘,意识到原来只是场梦,还好只是梦……我长舒一口气,被吓出一身冷汗,全身汗涔涔的粘着睡衣。
“小李,小李……你怎么哭了?”刚进门的徐冲被我吓了一跳,走到床边忧心忡忡的看着我。
我胡乱抹了一把脸,指尖一片冰凉,原来我真的哭了:“没事,做了个噩梦。”
徐冲关切的看着我:“项北是谁?你刚一直在喊这个名字。”
“他是我……一个朋友……”我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女朋友?”他在对面的床上坐下,“看你刚才的反应,她离开你了?”
“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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