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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死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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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来多久了?”
  “三个月了。”
  “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因为……工作比较忙,就忘了……”我不动声色的回应道。
  他也镇定自若道:“那工作还顺利吗?”
  “挺好的。”
  “那就好。”他看了看表,“刚好6点了,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饭?”
  我淡淡一笑,轻轻摆摆手:“不用了,还有失主没来,我还得再等等才能下班。”其实我说谎了,项北已经是最后一个,我也刚好可以下班走人了。
  “那真遗憾,我们有空再联络。”
  我客气的送走他,他也客气跟我告别。忽略心里淡淡的难受,今天我总算迈出了第一步。两年的时间虽然没办法完全看淡过去,但时间还长,总一天能行的,我相信。
  进修那两年我和徐冲那个东北大汉学到了豁然。与其两个人都痛苦,不如各退一步,海阔天空,一片清明。徐冲说男人最重要的莫过于自尊心,所以在他妻子离开时他没有失态没有强求,因为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这么做。
  打起精神收拾好东西,我大步走向宿舍。
  没想到项北这么快就会再联系我。我们常用的客套话,好像在他身上总是很快就会兑现。他很高兴的告诉我他开了间酒吧,请我在开业前先去试酒。
  我开始懊恼为什么当初怕麻烦就没有换个手机号码,导致他现在很容易的联系到我。虽然并不想赴约,但他态度真诚,说话恳切。为老同学,帮个忙,道个喜,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畏畏缩缩倒显得猥琐了。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无风无雨无雷,只是气压很低,闷闷的让人透不过气。他的酒吧装潢的很有品位,很有情调。没有嘈杂和喧闹,相反像曲安静绵长的咏叹调。
  他招呼我坐下,一上来就是一杯烈酒,猛然间我不能适应,呛得我差点出眼泪,喉咙辣辣的,够爽,够刺激。
  他眼睛在我脸上转了好几圈,见我红起来的脸颊,笑道:“这杯血腥玛丽怎么样?”
  我舔着嘴唇,想缓解那种刺激:“有种烈焰灼烧的味道。”
  他赞许的点点头:“就如同婚姻一样。”
  他的话题突然扯到这里让我脸上有些挂不住,犹豫了几秒还是问:“一直忘了问……你过得好吗?”
  “婚姻生活?”见我点头,他继续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没有爱情的婚姻更是如烈火灼烧般煎熬。”
  我没办法答话,只能尴尬的笑笑,继续同这杯鸡尾酒作战。不是为何,红色的酒精液体折射在他脸上,显出一丝诡异。
  “看把你吓得,我开玩笑呢。”他轻轻转动手里的酒杯,似是不经意的问,“你交女朋友了吗?”
  确实……那个李阿姨的女儿,彼此印象都还可以,有继续发展的打算,要说女朋友,应该勉强可以算是吧。
  这犹豫之间,他捕风捉影:“真的啊?那先恭喜你了。”
  我干脆没有解释,一口气干下剩下的血腥玛丽,他笑笑吩咐上第二杯酒。
  他凑近我耳边低语:“别这么着急,夜还长着呢……”我以为他是让我喝酒别喝太急,也就没有在意他这句话。
  喝酒的人都知道,各种酒混在一起最容易喝醉。他一杯一杯的请我品尝各种各样的酒,刚开始还能给出意见,到后来只能瞎嘟哝。我摇头摆手说不行,他拜托拜托的说再尝尝这个,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充分发挥了自己所有的“酒力”。越到后面喝的越猛,和灌白开水差不多。
  他不急不缓的喝着,就光是劝我,到最后我是完全喝傻了,东西都看不清,只觉得天旋地转,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快不知道了。真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实在喝不了了,开始不停地吐。酒气一上来更加作呕,吐得更是厉害。迷蒙间他一直在旁边,拍我的背,帮我擦脸,好像还说了什么但声音对我来说太遥远,听不清楚。
  好像被他带到一间房里,倒在舒适的床上,我舒服的只想叹息。酒后全身都开始发热,皮肤都烧灼成了红色,一股清凉传来,原来是衬衣被微微拉开一个口,我迫不及待的遵从那人的手,快速脱下自己的衬衣。
  然后他开始解开我的裤子,拉下两条裤腿。紧接着是内裤……等等,什么!凉意刺痛了我,终于反应过来。
  “……项北!住手!……你个混蛋!”我口齿不清,嚼着大舌头喊道。
  “乖……你醉了,不要动……”他低沉的嗓音诱惑着我,像是致命的毒药。
  我实在醉得厉害,最后一丝意识告诉我绝对不可以,我用力抵抗,无奈力不从心,绵软的身体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这一刻,我又急又恨,急自己的软弱无能,恨他故意逼迫我做这种龌龊之事。
  “停手……”
  “停不了……如果能停我们又怎会变成这样……”
  事与愿违,我的心嘎达一声,破碎的声音。明明是做过很多遍的事,可没有一次让我这般痛恨,强烈的恨意遍布全身,可却没有产生与之抗衡的力量,我还是在他身下任他摆布。
  他急不可耐的开拓,动作也十分粗糙。
  我听见自己凉凉的声音:“不要让我恨你。”
  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回答我。我闷哼一身,又泛起一层冷汗。
  他疯狂地律动着,本应该充满爱意的动作却在我们两人间分外剑拔弩张。但心和身体是分离的,我们多年的默契让我逐渐沉沦在他的进攻里,他懂得如何能让我放下一切的在他身下。
  他没有带套,我更能真切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一切。
  身体亲密无间的交叠在一起,可心却越走越远,生生被隔在两端,再也无法抵达。
  当黑暗来临,在意识的最后我想到:项北,我们完了,这一次我真真恨上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会一,直,很,虐QAQ

  ☆、【41】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项北正坐在床边吞云吐雾,房间里弥漫着白色的烟,充斥着浓重的尼古丁味,他手边的烟灰缸里烟蒂都快装不下了。我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怎么不他妈的抽烟抽死你。
  “你醒了?你都睡了十四个小时了。”他按灭烟,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淡漠瞥过他一眼,什么话都懒得说,拿过床边叠好的衣服,穿上就走。
  他嘲弄的挑挑嘴角:“你逃不掉的。”
  闻言我顿住,用更加挑衅的声音说道:“你真他妈的让我恶心!”
  他表情僵住了一秒,而后又尽量装的不在乎:“可惜你以后都要继续被我恶心了。”
  我的手原本已经打开了房门,一只脚都踏了出去,可他的话让我无法动作,冷冷的看着他,眼里都结了寒霜:“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以后我们都要像昨天一样。”
  我嘲讽的一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他换上温和的语调,低沉的嗓音懒懒道:“你会答应的,除非你不介意我去和你父母谈谈我们的事。”
  我一下了窜回房间,一把抓起他的衣领,眼睛里满是怒火和恨意,咬牙切齿道:“我警告你,不准去招惹我爸妈。”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他毫不在意的直面我想要杀人的表情。
  “为什么?”我强压下动手的冲动,“我李燃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因为我只有对你才硬的起来,这理由够不够?”他的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白,特别丰富多彩。
  我呆滞了一会,突然爆发出一阵哈哈的大笑声。我捂住肚子,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项北啊,项北,你个禽兽也有今天。
  尖锐的笑声持续响着,直到项北脸上再也挂不住,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笑够了吗?”
  “敢情你这是不行了,想从我这找回自信呢。”我强忍着笑意,肩膀一颤一颤的,“禁欲太久,想求我来满足你?”
  他死扣我的肩膀,让我不得动弹:“我上你,还是没问题的!”
  “你个王八蛋。”我一脸诚恳的骂道,“都是有老婆的人了,还有脸来威胁我。”
  “如果你不想让你父母知道,就别无选择。”
  他的话让我浑身冰凉,气得发抖,我快速的给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甩在他脸上。他也不捂脸,不痛不痒的笑道:“打这么轻啊?舍不得我?”
  我疲惫的闭起眼,浑身脱力。他把脸凑过来,贴在我耳边,湿热的气体一个劲的往我耳里钻。我难受的想挣扎,却被他一把抱住,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阿燃,是你毁了我……我只有你了……只有你才可以……”
  他的软言软语也无法激起我心中的波澜,我不知道我还爱不爱他,也不知道我还有多爱他,但我确定我恨他,深入骨髓的恨。他违背我的意志,想同我无耻的纠缠,他拿我的父母威胁我,用最不堪的手段逼迫我臣服于他。他说他只有我,可他剥夺了我选择的机会。他有他的妻子,家庭,可我就这样介入到其中,成为自己最鄙视唾弃的人。
  以前的温情甜蜜都变成了笑话,嘲笑着我过去的天真,和现在的不堪。狗屁爱情!狗屁自尊!在这一刻皆化为尘土离我远去。
  或许我就不该回来,如果不是那次偶然的相遇,我的人生还会有无限的可能,可现在,没有了……只要他还说,他只对我可以,我就逃不掉。我诅咒命运,在我每一次想要重新开始时都让我摔得更惨,这一次是真的再也起不来了吧……
  算了……我不在乎了……
  一到单位刚好遇见周正阳出来,他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招呼我:“燃哥,有案子了!”
  于是我连警局门都没来得及进就同他一起来到了案发现场。现场是在被害人自己的车里,车停在一条比较偏僻的街道上,第一发现人是负责执勤的交警。由于这辆车所在位置不能停车,所以一大早早班的交警就去找车主沟通,结果发现他死在了车里。
  被害人身重七刀,全部集中在胸肺那块。血浸湿了座椅,甚至喷到了前挡风玻璃上。被害人无挣扎痕迹,看来应该是熟人作案,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出手杀害了他。
  就在不远的地方,公园的垃圾桶里,有沾了血了衣服和手套,经过化验血是被害人的。这么看来,凶手的计划比较完备,杀人是早有预谋的。
  周正阳拿着一沓资料,迅速翻阅,认真的向我汇报:“被害人是一家公司的总经理,妻子是著名财团的千金小姐。有传言称正是因为他的这位妻子家里给他提供了大量的资金支持,他公司才能有今天的规模。当年他们结婚在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我调笑着反问道:“倒插门女婿?”
  “没错。”周正阳很八卦的补充,“他妻子比他大五岁呢。”
  我拍拍他示意他回归正题,他煞有介事道:“发现遗体后,被害人的眼角膜立刻进行了摘除,原因是他的儿子天生弱视,需要进行换眼角膜的手术。”
  “他儿子是一出生就看不见吗?”
  “不,他儿子虽然患有先天性眼病,但全盲是在四个月以前。”
  “这阵子被害人有什么不正常举动吗?”一切都过于巧合,想必案情与此有某种联系,“或是有什么亲密接触的人吗?”
  周正阳调查起从被害人妻子和秘书那得来的口供,这阵子被害人的作息很正常,就是工作,应酬,回家,出差。
  “出差?”我反问。
  “是的,被害人这阵子有较为频繁的出差。”
  “关键应该就在这了……”我接过周正阳手中的资料,大致内容他已经说了,“正阳,联系被害人出差所住过的宾馆,让他们把监视画面都发过来。”
  “是。”
  被害人在过去的两个月一共出过四次差,平均半个月就有一次,过于频繁的确很可疑。出差的地点不定,一般在三到五天左右,每次都会入住秘书为他订好的五星级酒店,一个标准双人间。
  我看着传来的影像,指着被害人身旁的衣装革履,体型偏瘦的男子问道:“他是谁?”
  “他是被害人的特助,每次被害人出差都会带着他。”
  被害人出差不带秘书,只带特助,为什么?心中思索了个大概,暗暗记下这条疑点。另外最最惹人在意的就是偶尔出现在监视器画面里那个戴帽子和墨镜的人了。先不说他的装扮就令人起疑,并且虽然换了衣服,但从身形来看,这四次出差他有三次都“恰巧”尾随被害人进入宾馆,明显是在跟踪他。
  这人必然与案件有莫大的牵连,很可能就是凶手。
  于是我们对他展开了搜索,由于只有模糊的身影,所以调查起来极其困难,接下来的几天除了一般的审讯,都是在对这个人的搜索中度过。
  在闲暇之余,我抽空搬离了警察集体宿舍,对外都称自己贷款买房了,大家都乐呵呵恭喜我的乔迁之喜,嚷着要我请客。其实对我来说,这完完全全是种羞辱。项北为了方便找我,威胁我住进他准备的房子,类似于古代的金屋藏娇,只是他藏的不是“娇”,而是个大老爷们。房子还是我们当年同居的那一间,他想用回忆我唤起我对他的感情,只可惜院里的葡萄藤都黄了,这样只会背道而驰。
  一进门他就从后面紧紧锁住我,上下一通乱摸,压着深吻下来。当气息凌乱时,抽调我的裤带,长裤连同内裤一齐扒下,稍微扩张下就急匆匆的把自己塞进来。
  他越来越不在乎我的感受,因为他发现我对他的爱抚已经丧失了兴致,他尝试过温情攻势,但没有感情的前戏对两人来说就是多余的。所以,我无聊,他不耐,干脆省去节约时间。
  我们就那么站着进入了正题。他在后面快速律动,连连顶上,我膝盖越来越弯,最后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他随着压下,也不换地方,就在冰凉的地上,把我要了个够。从后面到正面,他托着我的臀,他架起我的腿,贴近自己的身体,更深更深的进入。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我们又一次结束了这次毫无意义的动作。
  我连地都懒得挪,就这么赤裸着躺在地上,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出神。他伸出手为我抹去我咬烂的嘴唇上留下的血迹。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我们本都是心高气盛的人,可是现在我毁了你的骄傲,你毁了我的尊严。我们一起干了全世界最无耻的事情,成了一双狼狈为奸的狗男男。”
  项北不以为然道:“没人会知道。即使有人知道了,我也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我粗鲁地打断他,“我不能对不起我的良心。项北,我们本不是一路人,为什不回到自己的该走的轨迹中,把歪曲的人生的纠正回来?”
  他恶狠狠地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要的东西,即使是错的,也会追求到底。”
  我无语,闭上眼睛,不想再理他。他小心翼翼的抱起我,放在床上,动作轻的可以称之为温柔。
  他不死心的问道:“和我在一起,有这么难受吗?”
  “难受又如何?”我轻轻一笑,“你会放过我吗?”
  “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再接受我呢?”
  “项北,所谓事不过三。第一次是我傻,第二次是我贱,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伤害我第三次。”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 昨天去上海玩耍了 所以没更 今天继续 么么哒^^

  ☆、【42】

  
  终于找到了那个嫌疑犯,我和周正阳都有些激动,案情总算能够顺着这条线索进行下去了。周正阳甚至一脸痞像的凶狠的说:“快!从实招来!”这样子,不像警察,倒像是流氓。
  那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性,被我们气势所吓,颤巍巍道:“警……警察同志……我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啊。”
  周正阳不跟她废话,直接掏出被害人照片:“你认识这个人吗?”
  那女人只是看了眼照片就快速反应道:“认识,他是我跟踪的对象。”
  “跟踪?”
  “我其实是个侦探,专门调查婚外情的。”她急急忙忙的解释,“两个月前他老婆找到我说她觉得自己老公有了外遇,让我找出那个人是谁。”
  她的话倒是合情合理,现在社会情感问题频繁,就专门有了婚外情侦探这一奇葩职业,用于守卫自己的婚姻。在审问她之前我们已经详细调查过她,她与被害人并不认识,没有犯案动机,但她身上绝对存在能解开案情的钥匙。
  “所以……你的调查结果是什么?”
  “太令人震惊了……”她一脸三八道,“他果真有外遇,对象不是别人,就是他那特助。”
  审讯室的气流凝固了几秒,这个结果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不正常的出差次数,以及两人共处在同一房间,事实真相招然若揭。
  片刻后,我沉声问道:“你有把调查结果告诉他妻子吗?”
  “当然,两个星期前我就说了。”
  我点点头,审讯到这里算是结束了,案件的经过也很清晰了。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想驱赶疲惫,却在这时灵机一动,赶紧问周正阳:“她孩子的手术进行的怎么样?”
  “医院昨天传来消息说视力基本已经恢复了。”
  “快!快去阻止他老婆!”
  警笛声在耳边尖锐的响着,周正阳握着方向盘,在路上飙车:“燃哥,我们为什么要去被害人特助家?”
  “根据被害人秘书所言,案发后他特助就没有去上过班了,我猜想他应该在家里。”
  “凶手是被害人老婆?”
  “没错。”我紧张的注视着前方的道路,一分一秒都必须争取,“两个月前她发现自己丈夫有了外遇,经过私家侦探的调查对象是他特助,还是个男人。加上儿子在四个月前全盲,急需眼角膜,于是受了刺激的她计划了这场谋杀,而她的儿子在她的允许下自然可以得到父亲的眼角膜。”
  “比起自己丈夫,她更加憎恨破坏她婚姻的罪魁祸首。”周正阳顺着我的话说下去,“所以在儿子手术成功后,她就可以毫无挂念去报仇。”
  “是。我们要快一点,赶在她出手之前阻止她。”
  警笛一路开道,“嗖”的一声,车子划过,只留下个模糊的影子,和划破空气的风声。
  我们的车在拐过几个弯后,终于顺利到达被害人特助的家。他的门是敞开着的……我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
  女人是感性动物,所以她们更加疯狂。她的脚边是一个白色的塑料桶,手上拿着一个打火机。旁边的男人比在监视器里看的更加消瘦了,他眼眶泛着淡青色,下颚布满新生的胡渣,衣服随意穿在身上,看上去邋遢而且落魄。他被浇上了刺鼻的液体,很熟悉的味道,汽油。
  “你们真恶心!”女人尖叫着,咒骂着,“你们不配活着!你们都该下地狱!”
  “住手!警察!”我和周正阳想冲上去阻拦。
  “你们别过来!”女人迅速反应,手压在打火机上,好像随时要点燃,“你们敢再靠近,我就立刻烧死他!”
  “你冷静点……”
  “你杀了我吧……”男人一幅生无可恋的表情,悲伤地说,“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女人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闭嘴!你个贱人!你做了什么恶心的事你自己明白!他利用我得到了荣华富贵,到头来竟然告诉我他喜欢男人,要和我离婚!他想的美!想甩掉我,没那么容易!我让要你们付出代价!”
  “你不爱他……只是把他当成你养的狗……”男人被汽油呛的咳嗽,“你不允许有人背叛你忤逆你……所以你杀了他……捅了他七刀……”
  女人尖锐疯狂的叫声,撕心裂肺的怒吼:“现在轮到你了!你们都去死!去死!”
  她的情绪完全失控,眼见着就想点火。我吼道:“你身上也沾到了汽油,如果点火,你也难逃一死!”
  她毫无在意道:“那又如何?”
  “那你儿子怎么办?你不能让他失去爸爸后再失去妈妈!”
  女人愣了一下,想到自己孩子神情瞬间柔和了不少:“儿子……我的儿子……”母性总是伟大的,在这个时候她还有仅剩的一丝理智和温情。
  抓住这个空档,我瞄准机会一下子冲过去,快很准的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折,打火机应声落地。周正阳配合默契的飞起一脚,将它远远踢在一边。
  “放开我!”女人疯狂地挣扎,力道大得连我都差点制不住,“我要杀了他!”
  我实在没办法,挥起手刀劈在她的后颈。她身体一软,暂时昏睡过去。
  “万物皆有准则,而你,没有惩治他们的资格。”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男人失神地说着,想去捡掉落在一边的打火机。
  我直视着他:“他还活在你的记忆里,如果你死了,他才是真正的死了。”
  叹了口气,接着道:“我们不能肆意剥夺人们活着的权力,包括自己的。”
  他就那样在地板上,捂着脸。扯着嗓子,失声痛哭。
  “燃哥,你刚才真是帅呆了!”周正阳在我旁边,一脸小粉丝样的崇拜,“我都爱上你了。”
  我毫不客气的把手按在他头上,一把将他推开:“别,我无福消受。”
  他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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