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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玉偷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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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哗”的一下,掀开被子,跳将起来,露出那纤纤小蛮腰,喜道:“张耀哥哥,你看,真神奇呀!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有两条不太明显的伤疤,相信很快便会好的!”
张耀望着那白玉般的平坦小腹,只有两条不太明显的伤疤,望了望阿岩,向她点点头,以示感谢,阿岩的眼角似乎流露出一丝笑意,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转身离开了病房。
姗姗兴奋地搂住张耀的脖子,和张耀双目相对,趁张耀不备,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虽然只是轻微地触碰了一下,便还是娇羞地转过脸去,张耀喜道:“我现在就去办出院手续!”说罢,也转身走出了病房!
第三十五章 不动明王
刚出病房,张耀便小跑着向收费处跑去,迎面走过来一个护士,张耀微微觉得有些眼熟,由于姗姗伤口愈合,心里高兴,所以也没太在意,当他与那护士擦肩而过时,那护士突然叫道:“张耀!”
西条丽偷袭成功,右手跟着又将匕首拔了出来,准备再补一刀,结果了张耀的性命。张耀身受重伤,心神未乱,眼见这一刀刺了过来,立时便是致命的一击,他右手按住伤口,减少血液的流失,勉强向右一个打滚。嗤的一响,西条丽手中的匕首擦着张耀的皮肤过而,虽然没有刺中,但是却将他的衣服划开了一个大口。
“当”的一声,匕首落地,西条丽站起身来,低声道:“如果你不死,我还会再回来的!”说罢,掩面跑进洗手间,跳窗逃走。
张耀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大叫几声:“医生……医生……”叫了几声后,诺大一个医院,竟然没人应声,料想那些医生和护士已被西条丽用迷药或者什么手段迷倒,于是只好用手用力按住伤口,向姗姗的病房蹒跚走去。
姗姗正收拾着东西准备出院,没想到门一开,却看见了满身是血的张耀,惊呼一声:“你……你怎么啦……”
“嘘!别出声,不妨事的!”张耀勉强装出一付没事的样子,又道:“快收拾了东西,咱们快走!”
姗姗哭道:“这里便是医院,你身受重伤,还想去哪?”
“这里不安全,快走,快走……”还没说完,由于失血过多,两眼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张耀这一番昏迷,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有时稍微有些知觉,身子也如在云端飘飘荡荡,过不多时,又晕了过去。如此时晕时醒,有时似乎有人在他口中灌水,有时又似有人用火在他周身烧炙,想要挪动一下身子,却连眼皮也睁不开来。
这一天,神智略为清醒,只觉得伤口处有些麻痒,但全身说不出的舒服,身子也不发热了,但过了一会儿,伤口处却犹如三味真火在烧,胸口说不出地难受,只想张口呼喊,却叫不出半点声音,真如身受千般折磨、万种煎熬的酷刑。如此昏昏沉沉的又不知过了多少天,每天伤口处都会犹如火焰燃烧,似乎有人用血蛊帮他治伤,但那感觉又不像是血蛊,如果是血蛊的话,只需一次,他的伤口便可愈合,是谁在救我呢?是阿岩,还是阿水?那姗姗呢?她在哪里?一想到姗姗那窈窕的身段和娇好的容貌,张耀就觉得自己的胸口如一把大锤,狠狠地敲了一下。
这一天,当他感觉伤口处又有炙热的感觉时,他用力睁开双眼,见到见到一张满是皱纹的脸,露着温和的笑容,是一位从未谋面的老人。他问道:“这……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姗姗呢?在哪里?”
“这里是澜沧江边,你已经昏迷了四天四夜了,若不是救得及时,你这条小命早就没了,说来也真奇怪,一开始我用血蛊替你疗伤,可那血蛊说什么也不肯趴在你的伤口上,真是奇怪,我救人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唉!白白浪费了我好多血!”说罢,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似乎为他的鲜血感到婉惜。
“澜沧江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不是在医院嘛!姗姗呢?你叫她来见我!”
“姗姗?姗姗是谁?”
“一个女孩子,很漂亮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
“对不起,我不识得她,你是大小姐救回来的!”老人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是萨克什布族的大祭司,你叫我阿卡就行了!”阿卡老人说着,伸手掀开了张耀的衣服,看了看伤口,又道:“还行,你的伤口愈合得很快,差不多已经好啦!”
“萨克什布族?”张耀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阿岩吗?是阿岩救的我吗?”
阿卡老人点点头,道:“小伙子,阿岩可算为了你牺牲了许多,你可不能负她啊!”张耀听罢,顿时默不作声,他心里也知道,阿岩确实帮了他许多,可是,可是姗姗呢?他总觉得内心深处,还是喜欢姗姗,他自己也说不为什么,而自己又被西条丽追杀,除了西条丽,连“春城教父”的人也在找他,今后的路都不知道怎么走下去。
想到这里,他摇了遥头,道:“阿岩呢?她怎么不来见我?”
阿卡老人叹道:“阿岩为了你,已经被不动明王的人捉去了!”
张耀越听越糊涂,奇道:“我这不是在梦中吧,怎么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什么不动明王?”
阿卡老人点点头,又道:“不动明王,他的能力相当可怕……相当可怕!”说到这里,声音有些颤抖,似乎不动明王就在面前,隔了半晌,他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不好意思地对张耀笑了笑,又道:“其实不动明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被我杀了,可是,他是个不死之身,肉身梵化了以后,他的灵魂依然永存,附身于萨克什布族大土司的女婿身上!”
“大土司的女婿?”张耀心念微动,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叫刑剑峰!”
只听张耀“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刑剑峰!怎么,你认识他?”阿卡老人见到张耀的表情,似乎已猜到了七八分。
“何止认识,我身上的伤就拜他所赐!”张耀恨恨地道。
“他为什么要杀你?”阿卡老人很是不解,问道:“按理说不动明王再怎么残忍,他也不可能去伤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这的人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的大女儿叫刑小雪,想要跟我合作,让我来当施蛊的媒介,利用游戏向所有的玩家施蛊,用来控制他们的思维和行动,捞取更多的钱!可是后来让‘春城教父’的人知道了,他怕我会和‘春城教父’的人合作,所以就派了他的二女儿来杀我,取我的血!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
“不可能,不可能!”阿卡老人摇了摇头,道:“不动明王他是不可能为了钱去做这样的事情,他的目的根本不在于钱的多少,如果他需要钱,凭他的能力,钱是根本花不完的,也用不着花钱,需要什么,直接就可以召唤沉睡在地狱的使者去取来!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把大小姐救出来!大小姐在他的手里,随时都可能有生命的危险!”
张耀吃力地站起身来,道:“不错,我决对不会让阿岩为我牺牲自己的性命!”
阿卡老人满意地笑了笑,道:“你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我阿卡已经十多年没见到过像你这样的男人了!这几天我替你治疗时,发现你身上除了中过心蛊和忘忧蛊外,还有一种蛊毒,可是这种蛊毒似正非正,似邪非邪,就连我也无法查知是一种什么蛊术!”
“你的蛊术还练得不到家吧?”张耀哈哈大笑起来。
“不到家?嘿嘿!”阿卡老人和蔼地笑了笑,道:“小伙子,阿岩和他父的亲的蛊术,也都是我教的,你说我的蛊术练得到不到家?”
“啊——”张耀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半晌合不拢!
第三十六章 爆炸蛊
张耀一听阿卡老人说阿岩甚至阿岩父亲的蛊术都是学自眼前的这位老人时,不由地敬佩起眼前这位阿卡老人了。
张耀奇道:“我听我一个朋友说,忘忧蛊是可以解的,阿卡大祭司,我知道你的蛊术很厉害,能不能帮我解了忘忧蛊,这样不就一切都明了了吗?”
“那心蛊呢?心蛊总能解了吧?”张耀不甘心,他希望阿卡老人能帮他解了心蛊,忘忧蛊解不解已经不重要了,他最关心的就是心蛊,心蛊一天不解,他便一天不能和女人做爱!他现在几乎快要憋死了,一想到做爱,他便想到了黑寡妇莫如冰的那股骚劲,于是得意地笑了笑。
“你笑什么?”阿卡老人问道。
“没、没有!我只是想到让你帮我解了心蛊,我就兴奋不已。能解吧?”
阿卡老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没有多少根头发的头发,道:“不好意思啊,我老啦,也解不了你的心蛊,你要不就自己找处女解,要不你就这辈子这样啦!”
刑剑峰当然不会解了他的心蛊,那唯一的可能就找处女,现在处女这么少,上哪里去找啊?再说了,对方是不是处女,还是得自己来试,这样一样,危险就占了一半,弄不好蛊毒发作,这条小命可就真丢到了床上了。想到这里,张耀的后背就直冒冷汗。
阿卡老人见张耀头冒冷汗,还以为他的伤势有变化,其实哪想到张耀他是想女人才冒的冷汗,于是关切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张耀摇头道:“没什么,我觉得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救大小姐脱离魔掌!她为了救我而身陷不动明王的手中,我心中当真……当真过意不去!”说到后来,声音也变了,这几下并不是装出来的,阿岩确实帮过他不少。
“好,有气魄,不愧是大小姐看中的男人!我年纪这么大了,腿脚不灵光了,我就不去了,你去就行了,我还是好好守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张耀强装笑容,道:“大伯,你不是开玩笑吧?我势单力薄,一个人怎么行?再怎么说你该给我一支枪啊手雷啊之类的,什么都没有,你叫我拿什么和他们斗?”
“枪在不动明王面前,是没有用的。好吧,小伙子,大小姐这么看中你,那我也破一个例!”说着,转身缓步走进一旁的小草庐,然后拎着一个小牛皮囊走了出来,道:“我送你一样东西!”说着,小心地将皮囊口打开,让张耀看。
张耀伸头看了好一阵,道:“什么都没有!”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说送你东西,就绝对会送给你的,你再乱说,小心我刮你耳光!”说着,扬了扬手,似乎真的要打。
张耀汗了一个,只装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欢叫道:“咦,老爷子,你这个小牛皮囊做的好精致啊,送给我的?真是太谢谢你了!装什么好呢?等我想想,啊,对了,装钞票倒是不错的选择,又或者装个打火机……”说着,伸手接过了阿卡老人手中的皮囊。
阿卡老人差点没当场晕倒,正色道:“我送给你的不是皮囊!”
“不是皮囊?大伯,你别这么小气好不好?皮囊又不值几个钱!”说着,不屑一顾地摇了摇头。
“看!”阿卡老人将皮囊向下一倒,从皮囊口爬出一只小强,张耀顿时吓得哇哇大叫,他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强。看来这世界上一物降一物,还是有道理的。
“看清楚了,这哪里是小强?”阿卡老人说着,用手小心翼翼地将小强捧到张耀眼前,张耀吓得哇哇乱跳,急道:“你别拿过来!”
“看!”阿卡老人用另一只手指着小强,道:“蟑螂哪有这么大的肚子!”张耀仔细看了看,道:“果然不是小强,你差点吓死我!不是小强,那是什么?”
“爆炸蛊之母!”
“您老就别逗了,这东西会炸?”张耀不相信地摇摇头。
“你等着看!”阿卡老人说罢,又将手伸进了皮囊,从里面掏出一只稍小一点的爆炸蛊,道:“这才是爆炸蛊,刚才那只大一点的,是爆炸蛊的娘!”
“那它怎么炸?”
“看见那只松鼠了吗?”阿卡老人说着,指了指五米外的一棵松树。
张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只小松鼠正在树上啃着松果,于是点点头,道:“看见了!”
“好,你看清楚了!依克什布克,阿里斯达利,萨克西多斯!”刚念完,只见手中的爆炸蛊如箭一般直飞小松鼠,小松鼠还来不及反应,只听“呯”的一声清响,一阵白烟冒起,张耀只看见那只小松鼠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整条树枝上全是黄红色的液体!
“哇!”张耀张大了嘴巴,半晌合不拢,结结巴巴地道:“为什么会爆?太不可思议了!真是好东西呀!快给我!”说罢伸手去抢那只爆炸蛊之母。
阿卡老人小心地将爆炸蛊之母护好,道:“听说过细胞爆炸没有?”
张耀点头“嗯”了一声,道:“听说过了,而且现在全世界的武器专家就在研究这个!”
阿卡老人得意地一笑,道:“这就是细胞爆炸!”
张耀惊愕地瞪大了双眼,不明白,只是一味地叫着:“快教我,快教我!”
阿卡老人点点头,接着道:“我通过爆炸蛊,向小松鼠施蛊术,爆炸蛊就飞到了小松鼠身上,将蛊毒注入到小松鼠体内,由于血液循环的原理,只需一秒种,小松鼠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里,都充满了爆炸蛊的蛊毒,然后再‘呯’的一声,每个细胞同时爆炸,瞬间将小松鼠爆了!送给你了!”说着,将爆炸蛊之母塞进皮囊后,将皮囊递给了张耀。
张耀接过皮囊,挂在腰间,问:“那如果这小东西悄悄地爬出来,给我注入了蛊毒,那不是一念咒语,我整个人就‘呯’的一声,消失了?怪不得城里公交车上都说,严禁携带易燃易爆物品上车呢!我整个人就是一人体炸弹嘛!多危险!”
阿卡老人善意地笑笑,道:“不会的,这蛊是不会跑出皮囊口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吧。只是有一点,我得事先说明一下,这爆炸蛊之母每天必须吃东西,但这东西有些特殊,它吃硝石粉末!而且每一天只会生十二只爆炸蛊,记住了,要是用完了这十二只爆炸蛊后,那就只能等第二天了,它每两个小时会生一只!”
“知道了!”张耀兴奋地欢叫一声。
阿卡老人又递给张耀一个小袋子,道:“这里面的硝石粉末,足够它吃上三年了!好啦,东西我送给你了,你就去救大小姐吧!”
“不行!”张耀摇头道,“你还没教我咒语呢!”
第三十七章 渡江
阿卡老人微微点点头,道:“咒语你是学不来的!”
“好吧!”阿卡老人道:“刚才我念了三句咒语,分别是:‘依克什布克,阿里斯达利,萨克西多斯’,这第一句咒语,是告诉爆炸蛊目标方位,这第二句咒语是告诉爆炸蛊的爆炸目标,第三句咒语则是引爆。三个条件缺一不可!”
阿卡老人道:“不是我不教你,可这咒语是远古的苗人语,你学不来的!”
“那我死记硬背下来,不就可以了吗?”
阿卡老人笑道:“这样也行?这第一句咒语有八句,分别代表东、南、西、北、东南、西南、东北和西北,这八句当然可以死记硬背,可是这第二句,那你怎么背?‘阿里斯达利’在古苗语中是‘松鼠’的意思,而你在使用爆炸蛊的时候,每一次不可能是同一个目标,比如说第一次的目标是男人,也许第二个的目标是女人,一但说错了,可是很危险的,这样吧,你记第三句就行了,在使用爆炸蛊的时候,尽可能靠近对方,用手将蛊扔到对方身上,这样就直接念第三句‘萨克西多斯’就可以了!”
“这样也行?那要是没扔中怎么办?”
“没扔中?嗯,等我想想……没扔中的话,你就再扔也就是了,这都要问我?”阿卡老人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那要是全都扔完了,还没扔中呢?”张耀又问了一句。
“这只爆炸蛊之母一天能生十二只蛊虫,如果真的十二只都没扔中的话,那可算你真的很倒霉了,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你自己想办法逃命吧!”阿卡老人说完,站起身来又道:“好啦,我把宝贝都给你了,你自己慢慢熟悉使用方法吧,这蛊儿是有生命和灵性的,你必须在使用过程中和它心灵相通,否则它的威力很有限,不信你试试?”
张耀依言从小牛皮囊里抖出一只爆炸蛊。“在哪试呢?”张耀问道。
“试这个吧!”阿卡老人从屋里抱来一只大花公鸡。
“好!”张耀小心翼翼地将爆炸蛊放在大花公鸡的背上,退开四五步,念道:“萨克西多斯!”
只听“呯”的一声轻响,白烟腾起,鸡毛乱飞,伴随着一声声的鸡叫,张耀满意地微笑着点点头。
白烟散去,只见那只大花公鸡在地上四处乱奔,“咯咯咯”地乱叫,大花公鸡身上的毛是没有了,可是那鸡似乎没受什么伤,甚至连血都不曾流了一滴,张耀不禁纳闷起来,问道:“怎么会这样啊?”
“哈哈哈!”阿卡老人忍俊不禁,大笑了起来,道:“这下子,我连鸡毛都不用拔了!”
张耀无奈地望着阿卡老人,道:“这样的威力,连鸡都杀不了,您让我怎么去救阿岩?”
“哈哈哈!”阿卡老人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道:“这是需要练习的,你使用的次数越多,那么爆炸蛊的威力也就越大,当你达到顶峰时,别说的人,就连大象也是一击毙命,它可是属于细胞爆炸啊!”
张耀点点头,心道:“有了这个,就再也不怕西条丽那个小日本了,嘎嘎!”想到这里,嘴角流露出一丝坏笑。
“行了,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快去救阿岩吧!”阿卡老人指着下山的一条小山路,道:“顺着这条路下山,有一条吊索可以过澜沧江,过江后再走五十多公里有一个小镇,你可以在小镇上歇歇脚,然后就可以坐车去昆明了!”
“什么?要走五十多公里?”张耀一听,双脚就直哆嗦,“五十多公里啊?当初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这不是害我吗?”
“是大小姐将你送到小镇上,发信号给我,我接你过来的!”阿卡老人笑道。
“您?”张耀望着阿卡老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
“好啦,别在这里磨蹭了,趁天没黑,快下山吧,若是天黑前赶不到小镇,这路上可是很危险的,常有群狼出没,甚至还有孟加拉虎!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阿卡老人说罢,转身向小屋走去,快进屋时,突然转过脸道:“提醒你一下,咱们萨克什布族有一个宗教,叫‘巫蛊教’,教主便是大土司的女婿,也就是被不动明王附身的刑剑峰,你一路上可要小心了!教中之人,每一个都会蛊术,你这爆炸蛊虽然厉害,可是你火候不足,不足以和他们相抗衡,见他们的话,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小伙子,阿岩就交给你了,你多保重!”说罢,向张耀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了小屋。
张耀抬头看看了万里无云的蓝天,太阳已然偏西,心道:“若不再快些下山,恐怕真的不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小镇!”想到这儿,将装爆炸蛊所用的小皮囊挂在腰间,大步向山下走去。
下山的路并不难走,不多时,“轰隆轰隆”的声音由下传了上来,越往下走,声音越大,张耀低头往下望去,一条波澜壮阔的大江顺着峡谷奔流不息,阔约数丈,黑黝黝的深不见底。不望还不打紧,他这么往下一望,不由得吓得脚也软了,几乎站立不定。只见崖下数百丈处波涛汹涌,一条碧绿大江滚滚而过,已经到了澜沧江边。
澜沧江是东亚最重要的一条国际河流;在中国境内称澜沧江;境外称湄公河;流经中国、缅甸、老挝、泰国、柬埔寨、越南等六个国家;从越南胡志明市附近注入南中国海;全长4880公里;总流域面积81万平方公里。张耀只记得历史书上这么写着,从来没有身临其境,但看到如此壮阔的大江,心道:“这江水可要比长江黄河汹涌得多了!”
思量间,正想怎么渡河,却看见不远处横跨大江有一条铁索道,大喜之下急奔过去。说是索道,其实也就是一条杯口粗细的钢绳,钢绳上有一个铁轱辘,铁轱辘上还有一对手摇柄,还挂着一条帆布条,心道:“这叫我怎么过去?”
“阿利,要到对面克该?”一口带有浓烈的本地方言的老农问道。
张耀只好用云南话道:“是呢,我要克对面,认不得这个东西杂个用?”
“看的起,我教你!”那老农憨笑了一下,道:“你坐在这条布带上!然后双脚一蹬就会滑过克了,如果到不了对岸就停下来的话,你就用手摇这个手摇柄,就行啦!”
张耀依言钻进那帆布带,让它担住自己的身子,然后牢牢地抓紧了,接下来双脚用力一蹬,只听“哗”的一声,张耀便如一根离弦的箭一样,顺着钢索滑了出去,老农在背后大笑,赞道:“对,就是这样子!”
张耀双眼紧闭,不敢睁开,只听得脚下的波涛声传了上来,耳旁的风声夹杂着水声,使他意识不到自己滑出了多远,不一会儿,他感觉到轱辘已不再滑动,这才睁开紧闭的双眼,不睁开不要紧,一睁开双眼,张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离对岸还有近五十多米,他大声叫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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