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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之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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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

  一路上,遵义虽然没说话,内心里却充满自责,深感自己不应该怀疑智雄。所以吃饭的时候她想向智雄表示尽管她与浩雄的事全部都过去了,但不管出于什么考
虑隐瞒这件事都是她的问题,她请求智雄的谅解。然而这个话题刚开了个头,智雄就打断她的话说我们再也不要提这件事好不好。

  智雄的脸阴得很厉害,遵义也只有收声。




  饭菜的味道还是相当不错的,只是气氛不够融洽。不过遵义始终都在说服自己,她觉得智雄一把岁数了还是那么容易挂相,虽然显得不够成熟,但毕竟还是一个一
眼见底的人,这一直都是她喜欢的地方。她想,其实家庭矛盾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严重,只要他们两个人都能朝好的方向努力,一切都不在话下。

  席间,智雄的手机上收到过两次短信息,他只看了看,没有什么太大反应。

  回到家之后,柯俊睡下了。智雄洗了澡已经换上了睡衣,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明显的,他的神色有变。只对遵义说了一句我要出去一下。便匆匆地离去了。

  仅仅在一瞬间,遵义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紧跟智雄其后下了楼,这从来都不是她身上可能发生的行为,但这一刻,她便做出了这一举动,如神附体一般。她上了
一辆出租车,紧跟在智雄的沙漠王子后面。

  智雄当然不知道有人尾随其后,同时,这么晚出门当然也是去商晓燕那里。自北京回来后,他们完全没有办法断绝来往,只要有合适的时间便会在一起。在此期
间,晓燕都很体恤智雄的难处也决不会为难他,这样一来,智雄就更觉得对不起晓燕了,只有拼命地对她好。可是这个晚上,真是见到鬼了,晓燕突然给智雄打了电
话,说她病了,发烧。

  这便是智雄连夜出门的唯一理由。



(五十三)

  晓燕的卧室,只有床头灯开着,昏黄的灯光,美丽的病人,不觉让人徒生几分伤感。智雄坐到晓燕的床边,刚要把手伸过去探她的热度,晓燕突然一跃而起,双
手环颈地抱住了智雄,智雄一下愣住了,刚想说你生病还有那么大的劲儿,话未出口,晓燕已在他怀中咯咯地笑着。晓燕笑道,我倒要试试你是不是真的在意我。令
晓燕想不到的是,智雄的脸一下就青了,他嚯的一下起身,指着晓燕的鼻子严厉地说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这么干,我们连朋友都不是!

  说完这话,智雄扭头便走。

  晓燕光着脚跳下床来,一把拉住智雄,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智雄冲她发火,拼命解释自己只是想开个玩笑。

  智雄始终一言不发。晓燕便抱住他不放,发梢滑过他的脸,她轻轻地吻他,似乎是在求他不要发那么大的火。智雄暗自叹了口气,即便是真的生气了,他也还是
承认晓燕是令他难以拒绝的女孩。

  这个晚上,他们的确什么都没做,晓燕穿着白色的睡裙坐床上,智雄坐在床对面的单张沙发椅上,他对她讲述了他与遵义之间所发生的问题。

  这也是他为什么憎恨女人撒谎的深层次原因。

  晓燕认真听着智雄的每一句话,一声不吭。

  将近12点钟,智雄下楼,晓燕披了一件毛衣送他,智雄说,何必送来送去的,你就别下去了。晓燕说今天是我不对,以后决不再开这样的玩笑了,而且她坚持要
送智雄下楼,在楼下的车前,两个人难免又亲成一团。

  这一切,让站在黑暗中的遵义看得真真切切。她既没有冲上去,也没有流泪,
只是转身离去,像是要证实的一件事已经证实,她必须回家了。

  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进了家门,回到了自己无比熟悉的地方,她反而更加恍惚了,她开始怀疑,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智雄回到家的时候,只见遵义穿戴整齐,是她平时上班的装束,她坐在沙发上,像国务院新闻发言人。智雄觉得很奇怪,他说,你怎么还不睡?遵义没有说话。智
雄又说,发生什么事了吗?遵义还是不说话。




  隔了一会儿,遵义才说,我知道你今晚在哪里,也知道你跟谁在一起。

  轮到智雄不吭气。

  你们多长时间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智雄还是不吭气。

  遵义突然地火了,也是突然地声泪俱下,她说:“智雄,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我吗?还是”她说不下去了。

  智雄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当遵义不知道这件事时,他不是不愧疚的。可是一旦剑拔弩张,他的内心在那一瞬间竟然变得冷若冰霜。他竟是低声地说了一句:“你
心里不是也有别人吗?”

  冷不防的,遵义一巴掌扇了过去。几乎是在同时,两个人全都愣住了。

 


(五十四)

  苇一自从当了总经理助理,在公司的位置明显有所提高。世界是由小人组成的,谁都怕他在朱广田面前胡说自己几句,所以多少对他有些巴结,加之朱广田与晓燕的关系转眼间烟飞灰灭,他心里不是也没那么堵了嘛。

  苇一一直都在想,好饭不怕晚吃,自己跟晓燕的关系非同寻常,总有一天两个还是会走到一起的,为了爱情而断送自己的前程,这算不上什么好的选择。

  可是他没想到,和晓燕的关系是越来越拧巴了。

  朱广田现在养成了晚晚都要在外面狂欢的习惯,吃完应酬晚餐之后不是要去歌舞厅便是要搓麻将,苇一看出来他自己并非是有多大瘾头,主要是为了不回家,总
之精疲力尽地回家总比清醒地回家好过得多。

  有一天晚上,朱广田有点喝高了,执意要到晓燕的住处去。苇一明确表示这么晚去不大合适。朱广田说有什么不合适的,苇一说万一公司的人知道了又会谣言四起。朱广田说你不说公司怎么会有人知道?苇一判断朱广田并没有醉,也只好陪他去晓燕那里,他问朱广田要不要先给晓燕打个电话?朱广田说你的脑袋让门挤了?
你事先告诉她她还会在家等我吗?反正我有预感她在家等我呢。

  按响门铃以后,果然是晓燕来开的门。

  见到这两个男人,晓燕一点不觉得奇怪,她没让他们进屋,有事吗?她说。

  朱广田进了屋,并对苇一说,你跟司机都回去吧。

  晓燕看了苇一一眼,没有表情地把他关在门外了。

  朱广田说道:“晓燕,我们能不能好好谈一谈?”

  晓燕少有的态度平和道:“当然可以,请坐吧。”

  她的态度让朱广田心里又升起了一线希望,在此之前的一段时间,晓燕对他的态度始终是横眉冷对,甚至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想一想,也是可以原谅的,人家年
纪轻轻的出了那么大的糗事,自然要把气撒在他身上。

  现在看来,两个人都平静下来了,平静之后的朱广田想来想去还是放不下晓燕他认准这就是他要的女人,他不肯轻易放弃。

  朱广田现在是地道的富人,富人只有想不到的东西,怎可能想要的,拿不到?!

  于是,朱广田道:“晓燕,为什么你不愿意相信,在婚姻之外是可以有真感情
的。”

  “当然有,我没有不相信。”

  “那我们”

  “我们的问题跟婚姻没有关系吧,是我必须承认,我根本不爱你。”

  “你这是气话。”

  “不是,是有一段时间,我以为我爱上了你,但其实我是被你的财富扰乱了心。”

  “那好吧,就算你是为了钱,你开个价吧。”

  “无价。”

  “没有人是无价的。”




  “那就无价,而且我还告诉你,我的确是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可惜不是你。”

  “商晓燕,你想气死我呀。”

  “我只是想叫你明白,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总经理。”

  “那是工作上的,而且如果我不称职的话,就算我委身于你也不会叫我当销售部经理的。”

  “你为什么要活得比男人还明白?”

  “没办法,我也想两眼漆黑的藏在你身后过好日子,可惜做不到。”说这话时,晓燕还不经意地笑了笑,她笑的样子甚是好看。

  这一个回合,朱广田毫无疑问地败下阵来。



(五十五)

  晓燕送客打开房门的时候,只见苇一贴着墙根儿蹲着,他有些茫然地站起来,
看着晓燕和朱广田。晓燕忍不住道,他不是让你回去吗?苇一说,我不是不放心嘛。
晓燕说,那好吧,人交给你了,不送。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回到住处的晓燕心想,男人真是有一个算一个,怎么都变成这样了?一点血气也没有,都变成人妖了,爱不得,离不得,只会说自己不容易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只
等着女人去抚慰。想到这里她都不气了,只觉得好笑。而与此同时,坐在红旗车上的苇一,心里也着实的不好受,他想,他怎么就把朱广田送到晓燕那去了呢?他怎
么就不敢在这样的时刻向朱广田表白他爱的人就是商晓燕呢?他不是都已经决定过砸掉饭碗吗?怎么现在他又害怕了?看来只要是朱广田不跟晓燕好他倒是什么都能
忍。

  苇一把朱广田送回家,看着他上楼进了书房便准备离去。

  也就是在这一时刻,文竹幽灵一般的出现在客厅里,她说,苇一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苇一跟着文竹去了后花园,那里搭了葡萄架,只是长出来的葡萄很酸便只剩下观赏性了。架子下面有一张藤制的圆桌,四把藤椅,配合周围的花草灌木,挺坐得
住人的。

  桌上备好了茶点,文竹叫苇一坐下。

  文竹还是以往爽厉的风格,开门见山道:“刚才跟老板到哪儿去了?”

  苇一一下倒结巴了:“没去哪儿啊”

  “他不是扬言要去找三陪吗?”

  “他也就是这么一说,你还不了解他,他是一个不乱来的人。”

  “他乱来我倒不担心了,动不动就想明媒正娶脑袋进水啦?”

  苇一不便接话,但文竹鹰一般的眼睛让他明显感觉到压力:“我也就是陪他去喝了点啤酒。”

  “后来呢?”

  “后来,后来没有后来。”

  “冯苇一,你如果敢骗我,我绝对饶不了你。”

  “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骗你”苇一低下头去,他为自己炉火纯青的说瞎话
而难过。

  “他跟那个什么燕,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断了。”

  “你怎么知道断了?”

  “我天天跟老板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断了?他们毫无来往还不算断吗?”

  文竹半天没有吭气。

  过了一会儿,文竹态度温和道:“苇一啊,我其实是很信任你的,你想想看,你基本上就是这个家的一分子,你既是老板贴身的人,又是朱贝贝的家教,我们家
的事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我对你有一点要求,你能做到吗?”




  “文总你对我不用这么客气吧。”

  “这个你先收好。”文竹变戏法似地将一个存折推到苇一面前。

  苇一看都没有看便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打开看一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倒真让苇一吓一跳。

  “别害怕。”文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所以她异常轻松地说道,“也没什么大
不了的事,”文竹指指楼上,“从今以后,他有什么风流韵事你都能及时告诉我就
行了。”

  半晌,苇一没有说话,只是皱了皱眉头。

  文竹心里冷笑道,你演戏给谁看啊,你们这样的狼崽子我见得多了,有奶就是
娘,只不过过程要文明一些。

  然而,出乎文竹预料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见苇一郑重其事地把存折推了回来,
并且,轻声地说道:“朱总那么信任我,我觉得做这样的事不合适。”说完这
话,苇一便起身离开了。

 


(五十六)

  然而,这年头真是风水轮流转,转着转着就离开了朱广田。

  还是在一年半以前,由银行李行长牵头招集了四家有实力的公司组织联合舰队,
共同开发一独具前景的大项目,便是打造本地第一个超豪华楼盘,这个楼盘倚山傍
水规模宏大,被认为是一个前景看好的项目。

  朱广田跟李行长是老交情了,加之另外两家房地产公司也是有军队和高干双重背景的,所以朱广田也是挺放心,大胆地进行前期投入,一时间又是贷款又是拆资,
搬迁和基础工程呈现出大干快上的局面。就在这一关键时期,合资人之一的名叫左建国的人由于在夜总会失手打死了人,便被警方逮捕了。经查,他的公司账面上根
本一分钱都没有。

  消息证实之后,朱广田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回头找李行长,更糟糕的消
息是李行长在一周之前被双规了。

  朱广田整个一个傻了。

  天都出事以后,公司内部也有许多人选择离开,朱广田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
次他只有老老实实地回到家里的餐桌前,也是第一次承认老婆还是能干的好。他把
大致的情况跟文竹说了一遍,然后明确表示,“这一回,你一定要救我的驾。”

  文竹道:“我怎么救你的驾?我的流动资金才几百万,对你来说不是杯水车薪
吗?”

  “能想办法借到钱吗?”

  “上千万资金,你叫我去跟谁借呀?”

  朱广田想了想便断然说道:“那就卖掉你的公司。”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卖掉爱之巢床上用品公司,怎么了?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只要我渡过
难关,这些钱我都会还你。”

  “朱广田,你说的这叫人话吗?娄子是你捅下的,钱也是你投资不慎欠下的
你开口就是卖掉爱之巢,我的公司我倾注了多少心血你知道吗?我看我要是年轻
20岁,你还要叫我去当鸡呢!”

  “你不愿卖就不卖,用不着说得这么难听。”

  “这话你就嫌难听了,还有难听的话我没说呢!要还钱你就想起我来了,你搂
着狐狸精睡觉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我来?”

  暴怒之下的朱广田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文竹下意识地把脸捂住了,几乎是在同时,朱贝贝的房间里传来了尖利的哭声,转眼间,苇一从朱贝贝的房间冲了出来,大吼一声:“你们吵够了没有?”

  苇一不顾一切地训斥两个总经理:“吵吵吵吵吵,遇到事就吵!暂时不能解决
的问题不能放一放吗?你们以为朱贝贝什么都不懂,我告诉你们他什么都知道!你
们整天这样吵来吵去的,想过他的心理感受吗?你们总说你们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
为了朱贝贝好,可你们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难过吗?”

  朱广田摔门离开了家。

  第二天,苇一到公司来上班,发现朱广田睡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见到苇一,
他也没有起身,声音沙哑道:“你给文竹打电话,通知她到律师楼签离婚协议,我
已经跟律师约了,上午11点。”

  “朱总,你就别再意气用事了,公司现在面临这么大的财务危机,李行长在里
面不知会说些什么,债权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再陷入一场旷日持久的离婚案
那天都不动产就真的没救了”

  想起自己一拳一脚打下的公司落到这般境地,朱广田的眼睛湿润了。

  本来,苇一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想不到隔了两天,苇一便接到文竹的电
话,反过来通知朱广田上律师楼签字离婚,不但要孩子的抚养权,还要一大笔赡养
费,而且这一次文竹的态度相当坚决。

  苇一当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朱广田,而是约了文竹在外面的咖啡厅小坐。

  苇一劝道:“不管你们怎么吵,毕竟还是夫妻,总不能雪上加霜吧。”




  文竹咬牙切齿道:“我就是要看着他死以前我总是违心地维护他,维护着这个家,我想顾全的大局是我家的朱贝贝决不能生长在单家家庭可是他这一次
的所做所为真是叫我寒了心!这钱有什么用啊?惯出了他一身的毛病,到了关键的时刻,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卖掉我的公司,为了他自己他恨不得叫所有的人去死
”说到这里,文竹忍不住滴下泪来。

  文竹又道:“你去跟他说,这婚我离定了,省得今后跟他共同承担债务。”

 

 (五十七)

  苇一后来都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总之是希望这件事不要再闹下去了,离婚的事也暂缓。文竹眼睛望着窗外,对苇一的话似听非听的,其实这些天来,她都是晚上半夜两点醒来,然后睁着眼睛到天亮。她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她怎么会离婚呢?为了朱贝贝她也不会这么做的,她只是想在这种时候对朱广田晓以颜色,把他的嚣张气焰给打下去。同时,她这些天彻夜未眠的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让天都不动产公司彻底垮台,朱广田才有可能回归家庭。

  这是男人的宿命,他们想的是升官发财死老婆,可哪一个是重情义的?一旦成
了落水狗,就老马识途地回家来了。

  苇一到底还年轻,他还以为摆平了这件事跟他的苦口婆心有极大的关系。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天都不动产面临的困境没有半点的转机,公司里开始走人,
大家都已经看到了黯淡的前景,小钱走了,刘冬也在积极找新东家。一时间公司里
显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一天晚上,苇一帮助贝贝复习完功课,由于贝贝第二天要进行段考,所以苇一
强迫他早睡。待要离开朱家时,苇一又一次被文竹叫住。

  在他们惯常谈话的后花园,文竹少有的和颜悦色,还亲手为苇一倒了杯茶。

  苇一说:“文总你不必客气,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文竹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每天忙得没名堂。”

  苇一茫然。

  文竹道:“听说你们公司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你真就没替自己打算打算?”

  “想过,但是我又能怎么样呢?”苇一叹了口气。

  “说句老实话,自打你到我家里来以后,我一直都在观察你,我觉得你这个人
还真不错,有能力,讲诚信,凡事肯负责任,这些优点都很难得。”

  “谢谢。”

  “所以,苇一,我想请你到我们公司来工作。”

  苇一愣住了,因为他的确是没想到。

  文竹道:“我们公司现在缺一个称职的销售部经理,所以”

  苇一的第一反应是朱广田现在是最困难的时候,他离开他合适吗?

  文竹道:“当然了,如果你要做有情有义之人我也不能拦着你,我知道,朱广田对你不错,那你就留在他那儿吧。不过我也请你面对现实,你们公司的情况可真
称得上树倒猢狲散,留到最后走不也还是个走吗?而我那儿的空缺,累是累点,可是工资是你现在的3倍如果我在人才市场招到了新经理,你就是想到我这儿来
也是不可能的”

  这件事倒是让苇一颇费思量,离开了朱家,他便一个人泡吧想事。

  他答应文竹的要求不就是帮凶吗?




  然而3倍的工资对他来说不是没有诱惑的,人生的台阶每一级跳都是机遇,抓不住就永远在下边,最后沦为弱势群体的一员,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可怕的。

  第二天中午吃工作餐时,刘冬见到苇一,道:“你怎么跟死了丈母娘似的?”

  苇一便把这件事告诉刘冬。

  刘冬道:“那你还犹豫什么?赶、紧、走!”

  “你小声一点行不行?你不是也没走吗?”

  “我没碰上那么好的事,这不是还在到处托人嘛。”

  “这么干会不会太对不起朱总?”

  “你以为你是谁呀,两口子大难临头还各自飞呢,你算朱总的什么人呢?你跟在他屁股后面他就不死了?你可真逗。”

  “无论如何我是不能走的,倒不是我有多么高尚的情操,而是我真的害怕那种
千夫所指的感觉”

 

(五十八)

  刘冬问晓燕:“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跟没事人似的。”

  晓燕道:“这种事,他早碰上比晚碰上好。”

  “你可真是不当家不知当这么大的家难,你知道是多大的亏空吗?”

  “一个企业家没有这么几起几落,能算一个真正的企业家吗?你以为一个企业家就是在福布斯排行榜上露露脸啊,太不是这么回事了。”刘冬才不听这些,声音
突然低八度道:“晓燕,你老实告诉我,心里是不是特解恨?”说完还诡谲地笑笑。

  晓燕倒也没生气:“刘冬,你小看我了。”

  晓燕不再理会刘冬,拿着文件找朱广田签字去了。

  进了朱广田办公室,朱广田头都不抬道:“是不是来交辞职报告的?都走都走,直接去财务那结账,我我已经交待过了。”

  半天没有回音,朱广田抬起头来,见是晓燕,晓燕并不看他,眼睛只看着文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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