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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之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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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燕没好气道:“不是你老关节痛吗?所以我才买这个东西,我的关节又不痛。”
毫无准备的,智雄只觉得鼻子一酸。随后,他们便开始吃外卖的盒饭。
这个夜晚无疑是甜蜜的,生活本身就是这样,会绝处逢生,也会乐极生悲,而出轨的情感就更是如此。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矛盾、和解、疯狂做爱成为他们交往的一种模式。
也许他们宁可相信,性爱是他们唯一的,不能分离的理由。
(六十四)
遵义这一次是真的病了,她躺在家里昏睡。
夏夕立刻赶来探望女儿。
“智雄呢?”夏夕问道。
“他加班。”
“你病成这样,他还加什么班?”夏夕铁青着脸,捞起电话。
“妈,你把电话放下。”
见夏夕不理,遵义伸手把设在床头的电话线齐根拔掉。
夏夕严肃地看着女儿:“你们到底怎么了?”
遵义便把实情和盘托出。
夏夕想不到智雄会单独带着柯俊去做亲子鉴定,更想不到他不仅在外面搭上女人,甚至就从此离家出走,十有八九是搬到那个女人家去住了。
夏夕什么也没说,她去厨房煮粥。独自呆在厨房时,她的眼圈红了,她知道遵义是个好强的孩子,如果不是悲痛欲绝,她是从来不向母亲诉苦的。
天,渐渐黑了下来。
由于夏夕的心里还挂着放学回到她那去的柯俊,她安慰遵义道:“你好好养病,柯俊在我那儿你只管放心。”想了想,又道,“和智雄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遵义叹道:“离吧。”
“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难道我还拖着他不成?”
“他怎么说?”
“他什么都没说。”
“我劝你还是冷静一点,这种事不能太草率。”
“妈,你觉得我还有退路吗?”
望着绝望中的女儿,夏夕的心都碎了,但是她努力克制住自己,尽可能保持情绪上的稳定,她知道在这种时候怜惜是毫无用处的,失控的大喊大叫只会让遵义更
加心烦和痛苦。
夏夕走后,遵义用被子蒙上头,痛哭了一场。
而这个夜晚,夏夕并没有睡,在给柯俊检查完作业之后,又在睡前给她讲了故事直到她熟睡。
子夜,夏夕在灯下给浩雄写了一封长长的信。
这种方式是有一些古老,本来,她是可以挂电话的,但是她觉得许多事在电话里说不清。而且电话是没有回味空间的,她必须要让浩雄负疚,是这场家庭灾难的
元凶。他必须要站出来把事情说清楚,而且也只有他说得清楚,否则这么不明不白的,让遵义心中的委屈怎么化解?又叫遵义将来怎么做人?
昏睡中的遵义是在凌晨醒来的,这个晚上,她做的竟然全都是美梦,是她与智雄在一起时的一个又一个甜蜜的日子。她还记得她生柯俊的时候,是半夜三点多钟
推出产房的,碰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守候在外面的智雄,智雄见到脸色无比苍白的她,甚是心痛、感激。他说他是爬墙进来的,因为在家实在睡不安生,总担心会出什么
事,所以才跑到医院来,果然她半夜就生了。
当时她没什么奶水,柯俊基本上是吃奶粉长大的,有一次智雄去深圳出差,别人都在沙头角买一些花里胡哨的稀罕东西,智雄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了进口奶粉,要
知道那时候的人是很迷信进口奶粉的。
最让遵义难忘的是她曾经被牵扯到一场官司之中,这是一个命案,死者的家属号称死者由于输血出了问题致死,而当天为他提供血源的血站值班人员恰恰是遵义,
这真是一件百口莫辩的事。是智雄不顾一切的查找有关线索,跑了整整三个多月,掉了8斤肉,终于找到了死者生前已是艾滋病感染者的关键证人。
往事,洪水一般地拍打着遵义已脆弱至极的心坝。
她不愿意再想下去了,以前的追忆是事实,而现今发生的一切又何尝不是事实?她问自己,她真的要离婚吗?彻底地失去这个男人她真的不后悔吗?!
(六十五)
上班时间,智雄在汽车队组织全体人员学习安全条例。
这时他的办公室有人给他打来电话,说是有人找。智雄来到会客室,十分意外地发现是浩雄坐在沙发上等他。
“哥,你怎么来了?”
浩雄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并没有回答智雄的问题,只是垮着脸问道:“智雄,你多长时间没回家了?”
智雄不语。
浩雄气道:“你知不知道遵义都病成什么样了?”
“她又没给我打电话,我怎么知道她病了?”
“她怎么给你打电话?你背着她去做亲子鉴定,又搬到别的女人那去住智雄,你真是太荒唐了。”
“这段时间是发生了不少事,原因我就不说了吧。”
“我就是来跟你说原因的,你不用做出给我留几分面子的姿态。我就是要当面告诉你,我是跟遵义谈过恋爱,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而且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并且没有任何旧情至于她到北京为我的手术做陪伴,也完全是把我当成困境中的亲人来帮助。我想,这件事是不难说明白的,在这个问题上也不必大做文章吧。”
“我不理解遵义为什么对做亲子鉴定反应那么大,这件事不是已经还给她一个清白了吗?但是哥,我真的不愿意陷在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泥潭里”
“我跟你说过了,我跟她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旧情。”
“是这样吗?你看看你一脸的焦虑,而且是中断了工作赶来的遵义病在床上,你比任何人都着急,恨不得把我吃了,你敢说你对她没有一点感情吗?”
“我跟她之间的感情不是男女之情。”
“那是什么感情?你是在说服我还是在说服你自己?”
“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你必须马上搬回家去住。”
“你凭什么说这种话?你凭什么做我的主?”
“就凭我是你的亲哥哥,我是真心希望你过得好,就凭着遵义是个好女人,时间已经证明了她的价值。”
智雄心想,还说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旧情,浩雄发布的简直就是爱的宣言,他越是自己毫无察觉才越说明他的情深似海。而浩雄看着智雄,犹如看着当年的自己,
那时他的父母还有许多朋友劝过他,可是他就是听不进去。
见智雄不语,浩雄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于是他说道:“你忙你的去吧,我在这儿看报纸等着你下班,我们一块回家。”
这下智雄急了:“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来安排。”
“你现在走火入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不回去。”
“那你要怎么样?难道你非要亲手把这个家毁了吗?”
“既然夏遵义这么好,那我成全你们就是了”
智雄的话音未落,浩雄的拳头已经不由自主地打了过去。智雄倒退了好几步,撞倒了两把椅子,但仍对浩雄说道:“也许我的行为会被千夫所指,但是我不虚伪。”
说完,他离开了会客室。
浩雄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和纷乱,当他接到夏夕的来信时,甚至没有一点预感,但他仍觉得只要他来到南方,只要他向智雄当面解释清楚,所有的问
题都会迎刃而解。看来他错了,他的病痛虽然已经过去,但是因他而起的情感阵痛却困扰着他深爱的两个人,而他越是痛心疾首的剖白越是让智雄对他的误会日深。
他在五星级酒店开了房,应该说今非昔比了。
实在难以入睡,他在阳台上站了好长时间。看来人都是会改变的,不仅他自己改变了很多,智雄也变得让人陌生。
第二天,浩雄买了许多滋补品去探望夏夕。
夏夕说,你见到智雄了吗?浩雄说还没有。夏夕说那你就尽快找他谈吧。我想我们俩的意愿一样,都是希望他回心转意,别看遵义嘴硬说要离婚,但是我的女儿
我了解,她是根本割不断和智雄的情感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浩雄说,明白。
(六十六)
不久便是周末,遵义在血站值班,浩雄主动带着柯俊出去玩儿。柯俊回来特别兴奋,表情夸张地告诉遵义和夏夕他们去了哪里,吃了什么。事后夏夕对遵义说,
看来浩雄是比以前懂事多了。
又过了几天,浩雄突然一口气买了两台手提电脑,均是日本名牌。他的解释是一台给夏夕写作用,一台送给柯俊。照理说夏夕是一个久经考验的知识女性,但是
在打开新电脑的时候还是双眸闪亮几乎手舞足蹈,看来物质的力量是绝对不能低估的。她对浩雄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成为至亲至爱。
遵义说,妈,不就是一台电脑嘛,看你把他夸得天下无双。夏夕说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你嫁给智雄这么多年,他也没孝敬我一台电脑啊,看来浩雄真是有实
力了,原来你们说他做证券发了财,我还以为是徒有虚名呢。
柯俊对她的电脑当然也是爱不释手。
只有遵义是冷静的,一个星期天,她亲手做了几个菜,约浩雄到家里来吃饭,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也只是扯了几句闲话。饭后,遵义一边削苹果一边问浩雄: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北京?”
浩雄愣了一下,道:“还没想好呢。”
“我劝你马上回北京,别耽误了工作。”
见浩雄不说话,遵义又道:“我知道你跟智雄见过面了,而且你说服不了他,所以你拼命地花钱对我们好,想为智雄赎罪,是这样吧?”
“不是,我只是希望为你们做点什么。”
“浩雄,我明白你的好意,但这不是一回事,也没有任何意义你知道吗?你这么做只会增加我的心理负担。”
当晚,浩雄离开遵义的家以后,立刻打了智雄的手机,他说他必须马上见到他。
两个人约在一家茶艺馆,情调温和彼此也容易控制情绪。
刚一见面,浩雄就表示上一次他太不冷静了,希望智雄可以谅解。智雄没有说话,但表情也缓和下来。
这一次浩雄变得聪明了,他一直在讲柯俊的趣事,最后还无比感叹地说,对于一个没有孩子的人来说,真不知道这是一种安慰还是折磨。智雄当然理解浩雄的苦
心,而且一谈到孩子,他的心也是翻江倒海难以平静。
智雄说,其实,遵义以前的恋情,无论是跟谁在一起,都是不值得计较的,这些道理我怎么会不懂?只是,人的心瘾真是一个恶魔,事实上是我自己厌倦了循规
蹈矩的生活,以前由于遵义的完美,我似乎在坚守着什么东西,一旦发现她也是有内心隐秘的人,我就突然觉得这种坚守毫无意义了也就是在这种时候,我认识
了我现在的女朋友,她无限的激情与活力磁石一般地吸引着我,使我根本离不开她。
他们的感受是何其的相像,浩雄心想,当年的楚霖像玻璃人一样走进他朴实无华的生活,这对于他来说既陌生又刺激,而他也为这一梦幻般的追逐付出了惨痛的
代价。
浩雄的心再一次紧缩起来,他说,智雄,你就听我一句话吧,我走过的路,我吃过的苦,我都不想你再来一遍你是一个单纯而又诚恳的人,你不要以为我是
生过病,直面过生死,所以才会有完全不同的价值观。我告诉你,人生的有些风浪是不动声色的,但同样可以把人摧毁。
哥,我希望你能见一下我的女朋友。
浩雄直视着智雄的眼睛,他知道他刚才的肺腑之言是白说了。一时,他无比怅然,他叹了口气道,不,我没有兴趣。
(六十八)
最近一段时间,夏夕的心境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浩雄的到来当然是她意料之中的,可是她真的没想到浩雄早已不是当年的浩雄,不仅成了大款,而且还那么有情有义,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阳光富豪,这样的人岂是
打着灯笼能找到的?老实说,初见浩雄的时候,夏夕并没有那么功利,即便是接受了他的电脑这么厚的礼,她也没有多想,毕竟他生病的时候遵义有恩于他。
然而,也就是在这之后,浩雄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要在南方建立一个大型的房地产交易中心。这件事他提过,夏夕只当他是说说而已。想不到经过一段时
间的筹备,事情真让他干起来了,还在大酒店的国际会议厅开了盛大的酒会,不仅华盖云集,而且各方的嘉宾也十分捧场。浩雄的公司取名为户美荐屋,由于注资的
浩大,令业中人士不得不刮目相看,更让夏夕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夏夕和遵义当然都参加了酒会,在酒会上,夏夕问遵义浩雄为什么突然决定在南方办公司,而且手笔那么大。遵义说,我是问过他,他说是公司业务发展的需要。
夏夕没有说话,但是她根本不相信浩雄的解释,她觉得浩雄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放心不下遵义和智雄。而有一个现实是不能忽视的,那就是浩雄目前已经是至尊王老五,被无数的白领丽人盯着。可是看得出来,他对遵义是格外尽心的,或
许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其实已经流露出对遵义的感情。
星期六的晚上,遵义下班之后便直接到夏夕家来吃晚饭。饭后,柯俊回她的房间做作业去了,遵义便准备收拾碗筷,夏夕道:“别着急,你先坐下,我有话问你。”
遵义问:“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夏夕把眼皮耷拉下来道:“你跟智雄的事呗。”见遵义不语,夏夕又道:“我看你们还是赶紧离婚吧。”
遵义着实一愣,道:“最近我冷静下来想了想,我跟智雄之间的矛盾无论如何也不能全推在他一个人头上”
“本来就是他的责任嘛,这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觉得至少我从北京回来之后,应该把有些问题解释清楚。”
“这些问题都好说,可是他搬到另一个女人那里去住了,这总是事实吧?你知道这种事对你来说是多大的羞辱?”
“妈你别说了,这段时间我的心情也很矛盾,所以我才要冷静下来把这件事想想清楚,再说你不是也说过在离婚这个问题上要格外慎重吗?”
“可是慎重并不是没有原则的妥协啊,在这个问题上,我劝你还是早打主意的好。”
遵义没有说话,站起来把碗碟端到厨房去了。
夏夕想了想,要不要更直接的跟遵义谈这个问题?终觉不妥。因为不管怎么说她也没探过浩雄的虚实,她这边的行为要太激进了,反倒让人看出了功利。所以她
决定暂时什么都不说了。
不过若是人心着了魔,总难听从理性的安排。
第二天是星期天,遵义睡在母亲家的客房里,本想多睡一会儿的,却被母亲推醒,叫她上超市去买东西,而她自己亲自跑菜市场。遵义说,家里又没有客人,何
必这么隆重?夏夕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客人?我一早给浩雄打了电话,约他到家里来吃饭,人家对咱们不错,咱们也不能失礼你说是不是?
遵义仍不大相信道,他有空到咱们家来吃饭吗?夏夕道,那你就放心吧,我请,他还会不来吗?
中午时分,浩雄果然如约而至,并买了一些时令水果。
这一顿饭,夏夕特意没有搞什么大鱼大肉,而是一些可口的家常小菜,还煲了一锅小米粥,摊了几张饼。看得出来,浩雄吃得十分满意,大伙在一起也显得十分
融洽。夏夕首先就被眼前的景象迷醉了,并且相信整件事将在她的掌握之中。
(六十九)
户美荐屋公司新近成立,浩雄的事情自然很多,几乎每天都要加班。
一个晚上,他回到酒店的长包房时,天已经全部黑了。他进了房间,发现套房的外间放着两件行李,甚是奇怪。便叫来服务员问是怎么回事?服务员道是有一位
女士来访,说是你的妻子,要在你的房间等你。我们说没有房主的留言,最多只能把行李放在里面,她同意了,说去吃点东西再来。
不一会儿,楚霖来了。出于礼貌,浩雄泡了一杯茶放在了她的面前。
浩雄道:“怎么突然跑到南方来了?有事吗?”
楚霖没有马上回话,但脸色已有几分黯然。
浩雄又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浩雄,我遇到麻烦了”楚霖说话时仍有些吞吞吐吐的。
“什么麻烦?”
“我的美容院被迫关门了。”
“怎么会呢?前段时间不还好好的吗?”
“就是这么说呀,前段时间挺好的你也知道,我走的是高档路线,客户都相当稳定,但不可能门庭若市对不对?结果续签租约的时候,房主说我们生意不旺,
前景不好,不同意跟我续约,我们俩吵来吵去的谈不拢。后来我才知道,他已经背着我把这块地方高价租给了一个川菜馆。”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事情来得那么突然,我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说到这时,楚霖的眼圈突然红了,声音也哽住了。
浩雄一时不知该不该说一些安慰的话。
楚霖调整了一下情绪后,叹道:“这件事以后我大病了一场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正好我南方有亲戚,我想在亲戚家先休息一段,再作打算。”
浩雄忙说:“这样也好。”
楚霖又道:“说句老实话,我本来是可以直接去亲戚家的,可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到了南方,最想见到的人还是你”她低下头去,楚楚动人的样子依旧
像从前一样惹人怜惜。
这个晚上,楚霖并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去了。但没过几天,她便满面春风地来到浩雄的公司,说是给浩雄煲了冬虫夏草的汤。这就让浩雄非常的不快,他说这里一
不是旅馆二不是医院,公司又有自己的食堂,如果公司雇员的亲朋好友都跑来送汤,那还是公司吗?还像个公司的样子吗?
楚霖颇有几分委屈地说道,浩雄,我敢说这个公司里做过大手术的人就你一个我这不是想关心你吗?我承认以前我做得不好,这回我自己碰了钉子,才知道
人在困难的时候是多么需要亲人的帮助生活中的许多道理,不是一天就能想明白的,但是我愿意用行动改变自己,这总没错吧!
这么着,浩雄反被她问哑了。
于是,隔三差五,楚霖也就理所应当地送些汤来,有时,也会提着一些水果到浩雄住的酒店探望,这让浩雄觉得既不舒服又说不出什么来。
又是一个傍晚,楚霖买了香蕉和哈密瓜来看浩雄,见浩雄在收拾套间外屋的杂物,同时服务中心又送来了咖啡、黑森林蛋糕和果盘。楚霖问道,你今天有客人来
吗?浩雄道是的,和一个重要的客人说点事。楚霖又道,我在这儿不方便吧。浩雄也直言是不方便。楚霖说那好,我改天再来吧。便把水果放下离去。
谁都知道,楚霖这次的南方之行意在浩雄,她自己也是打定主意重新融入浩雄的生活,所以她知道首先不能让他觉得厌倦和讨嫌,更不能去吃那些小女孩的醋,
要知道户美荐屋招来的白领职员一个赛着一个的年轻,一个赛着一个的漂亮。
楚霖现在太明白浩雄已是美女瞩目的钻石王老五,但她同时发现,浩雄比过去成熟多了,他的心思主要还是放在工作上,所以她觉得自己的分寸感也要拿捏得好,
要让浩雄觉得他自己有足够的空间,而不能像苍蝇一样死盯着他。楚霖决定今晚去做个美容面部护理,然后回家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她现在一等一的大事就是要保鲜。
(七十)
电梯停在一楼,正准备走出电梯门的楚霖猛然间愣住了,原来,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准备上电梯的夏遵义。
楚霖终于明白了浩雄今晚的客人是夏遵义,想到浩雄那么周到地做准备,楚霖的内心真的是妒火中烧。按照她以往的小姐脾气,她会毫不犹豫地上楼去把遵义羞
辱一番。但这会儿她压住火劝自己冷静下来,她现在有什么资格去骂别人?关键的时候的确是人家遵义在医院里当看护,而且看得出来浩雄已被这个女人搞得神志不
清,所以她必须谨慎行事而不是有勇无谋。想定这一切之后,楚霖便离开了浩雄所住的酒店。
其实遵义并没有楚霖想得这么复杂,她是来给浩雄送药的,那天浩雄到家里来吃饭,无意中说到他从北京带来的中成药吃完了,夏夕忙说那你赶紧把药名告诉遵义,她知道哪个药店最权威,决不会进假药。遵义也说你这个身体,吃了假药可麻烦了。于是遵义记下药名,两个人说好买到药遵义会送过来。
见到浩雄,遵义便把中成药交给他,又见他那么隆重的做了准备,遵义说,浩雄你再这样就没意思了,千错万错也是我跟智雄的事,你总是这么诚惶诚恐好像欠
我什么似的,你想想我会多不自在。
浩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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