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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之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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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似的,你想想我会多不自在。
浩雄说本来就是我们兄弟俩欠你的。遵义说你要还这么说我就走了。浩雄忙说
既然我都准备了,不如你就坐下来,我们也可以谈谈智雄的事。
于是两个人坐下来,倒是聊了很长时间。
约摸过了半个多月的样子,有一天上班时间,血液中心的主任叫遵义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去了之后,主任便招呼遵义坐下。
沉吟片刻,主任突然说道:“遵义,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吧?”
遵义觉得这话从何说起,便道:“没有啊,得罪谁了?”
“你先冷静下来,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中心还有本系统,都莫名其妙地收到了关于你的匿名信”
“我无官无权,总不见得说我受贿吧。”
“你怎么还是那么单纯,这些信的内容全部是反映你道德败坏,自己有老公有孩子还去追大款什么的”
遵义顿时傻了。
主任忙安慰她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当然了解可是我们的主管部门也收到了同样的信,他们把信转给我,我做了解释,但是这种事传来传去的影
响总是很不好,你还是得检点一下自己的言行,我的这个提醒也是为了你好。”
这时遵义已经气得全身冰冷,她铁青着一张脸道:“信呢?”
主任拉开抽屉:“我劝你还是不要看了,非常无聊”
“你还是把信给我吧。”
遵义拿着匿名信离开了主任的办公室。
她独自一人来到了夜间值班室,锁上门。她打开那些信件,信是电脑打印出来的,也就没有笔迹可言,信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一些粗俗和污秽的语言,说到她
去勾引大款,也没有指名说出这个大款是谁,但其中有一行字,指责遵义经常出没的一个五星级宾馆的名称,正好是浩雄所住的酒店。
没有原由的,楚霖从电梯里出来的身影陡然间在她的脑海里闪现。
遵义再也不能冷静,她跟室里的组长请了半天假,便脱掉工作服,直奔浩雄的公司,她决定告诉浩雄曾经发生的一切,包括眼前的这件事。
这么长时间,遵义从来没有跟浩雄提过那10万块钱的事。然而,这一次她又错了,她的宽厚、隐忍并没有打动楚霖的心,而且智雄因为不知道10万块钱的事,
便轻易相信了楚霖的鬼话,这是生活中的暗流,遵义至今都不知道她在泥沼中陷得有多深。
出人意料的,浩雄根本不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的大班台前坐着楚霖,正在上网聊天呢。见到遵义,她好像知道她要来似的,挥了挥手,叫秘书退下去。
楚霖点着了一支烟,她抽烟的姿势一直优雅,气派,现在更是一副女主人的口气:“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浩雄。”
“浩雄不在,你下次再来吧。”
“事情重要,我必须在这儿等他。”
楚霖顿时火起道:“夏遵义,你以为你是谁?整天围着浩雄团团转,谁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还要不要脸?”
这时的遵义反倒平静了:“原来我以为你只是自私,现在我才发现你还很脏,所以没有人在你眼睛里是干净的。”
“你干净吗?你干净你就不会缠着浩雄!我劝你还是醒醒吧,我跟浩雄马上就要复婚了。”
“你们复不复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没什么关系,谁叫你一直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呢?你跟浩雄热恋了三年,可是跟他结婚的人是我;没错,他生病的时候是你去做老妈子,可他现在成了亿万富
翁,跟他复婚的人还是我。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男人始终是我的,他命中注定就是要和我在一起。”
“无耻。”
遵义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浩雄的办公室。
(七十一)
按摩小姐的手刚一搭到朱广田的背上,他便打了一个激灵,立刻不快地指责道:“手怎么这么凉?你是新来的吧?”
按摩小姐吓了一跳,赶紧搓手,一边道着对不起。
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按摩。
“你没吃饭吗?”朱广田又吼了一句,索性坐起来,“去去去,换人。”
按摩小姐吓得赶紧跑了,朱广田把领班叫进来训了顿,他说我知道你们招来的小姐都是样子货,主要是搞其他服务的,可是他妈的老子就是真的需要按摩,有师
傅就赶紧叫来,没师傅我走了。
领班说:“那长相就会差一点。”
朱广田道:“少啰嗦,只管叫来就是了。”
结果这个晚上,朱广田不仅仅是过足瘾,根本就是当了一晚上的搬运工,全身上下的乏力都给踩出来了。他歪在红旗车上回到家时已是将近12点钟。
他真的是累了,见到文竹穿睡袍坐在客厅里看报纸招呼也没打,便想到楼上的书房睡觉。
文竹见状起身道:“你没看见我吗?难道我是一件家具吗?”
朱广田有气无力道:“我不想跟你吵。”
“我也不想跟你吵,可是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每个晚上不搞得死蛇烂鳝一样的不回家,作为一个成功的男人,你还讲不讲一点体面?”
成功的男人?朱广田心想,我还算一个成功的男人吗?笑话。
“你到底有事没事?”他说。
“下个礼拜是贝贝的生日,你打算怎么办?”
“一个小孩子家,有什么怎么办的,在家吃顿饭,再买个生日礼物不就得了。”
“我想借这个由头多摆几桌,也冲冲咱家的晦气。”
“你想摆阔你自己摆,我可没这个兴趣。”朱广田说完这话,便上楼去了,他听见文竹在楼下大骂:
“朱广田,你不跟我唱对台戏你活不下去是不是!”
无论是什么事,只要被文竹列入了议事日程,总会落实的有声有色。第二天,文竹便叫苇一给朱广田打了一个电话,叫他晚上回家吃饭,并向他汇报一下朱贝贝
在学校的表现。傍晚,朱广田果然按时回家,坐在了晚餐的饭桌上,苇一自然是夸贝贝的学习有了极大的进步等等。
朱广田听了之后就很高兴,他说:“朱贝贝,马上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怎么过?”
朱贝贝说:“玩儿。”
文竹说:“你就知道玩儿。”
朱广田仍对着朱贝贝说:“那你想上哪儿玩儿啊?”
朱贝贝说:“海边。”
朱广田想了想道:“去年我到亚龙湾开会,那里的海景不错,不如我带你到那儿去玩儿吧。”
文竹心想,这个提议还真不错,不像摆酒席那么闷,于是赞成道:“我们也该培养一点家庭气氛和对儿子的感情了。”
朱广田漫不经心道:“难得我们还有意见一致的时候。”
文竹道:“那还不是我总是做妥协,好吧,这回就不办酒席了,我们全家到海边陪朱贝贝度假。”
这时的苇一,一直在认真地吃鱼,还把没有刺的鱼块放在朱贝贝碗里,而朱贝贝突然说道:“爸爸,让冯老师跟我们一起去吧。”
朱广田一下子愣住了。
冯苇一急忙推辞道:“不不不,我不去,贝贝你开什么玩笑”
贝贝道:“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文竹道:“这种组合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
苇一解释道:“何止是奇怪,简直是莫名其妙。”
朱广田想了想说道:“既然是朱贝贝过生日,那就朱贝贝说了算吧。”
话音未落,朱贝贝整个人蹦得老高,还对苇一打出胜利的手势。
(七十二)
这一队奇怪的组合终于成行了。
抵达三亚机场的那一天风和日丽,海边五星级酒店的工作人员至少有五六个穿着制服在此恭候,他们打的横幅是:热烈欢迎朱贝贝。这让朱贝贝很是兴奋,冲上
去跟他们一一握手。出了机场,他们便看到两辆漆黑锃亮的加长林肯车在等着他们。
这样的阵势,连苇一都有点傻了。
他们分别上了车之后,两辆车便平稳地向海边驶去。在前面的车上,朱广田深知这一切均是文竹策划的,她不就是喜欢戴着白手套的酷男给她拉车门吗?朱广田颇不以为然道:“你是不是太夸张了?”
“又不让你埋单,你急什么?”
坐在后面车上的朱贝贝和冯苇一,看上去贝贝要比苇一平静很多。
苇一看了朱贝贝一眼:“你怎么回事?”
贝贝慢条斯理道:“我妈跟我说过了,这回我们住总统套间,叫我一定要有派头,否则别人会以为我们是穷人中了六合彩。”
说完他开始闭目养神。
一张拽脸苇一恨不得扇上去两巴掌,苇一真是太兴奋了,脑子里反反复复就是
一句话:有钱真好。
这里的总统套间是一群建筑,房间可以住4个人每人4间还要多,而且间间都能够看到海。由于房间像迷宫一样多,朱贝贝窜来窜去的十分高兴。而另外的3个人都站在各自房间的阳台,可以说眼前就是大海,沙滩是难得的白色细沙。
换上游泳裤,便可走向大海。
对于冯苇一来说,这便是天上人间的梦幻日子。
朱贝贝过生日的那个晚上,他们吃了自助餐,吹了生日蜡烛。
回到房间以后,苇一躺在床上看书,小寿星门都不敲地走进来,靠在沙发上:“我饿了,我们叫点吃的吧。”
“我的天哪,”苇一道,“刚吃过自助餐,你怎么又饿了?”
“实话告诉你,我最不喜欢吃自助餐,没什么好吃的。”
“那我们还剩下那么多蛋糕,你也可以吃啊。”苇一边说边指了指桌上的蛋糕。
“我才不吃甜的呢,我要吃云吞面。”
“那好吧,我陪你到楼下去吃。”苇一起身准备穿衣服。
“你省省吧,我打了送餐电话,给你也叫了一碗,叫他们送到这边来。”
苇一大惊小怪道:“送餐服务很贵的。”
“贵就贵,给他钱就是了。”
“我们为什么不能到下面餐厅吃,是通宵营业的。”
“我懒得去。”朱贝贝索性蜷在沙发里。
苇一颇为严肃地说道:“朱贝贝,我是你的老师,我觉得你的价值观有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明不明白,勤俭节约是我们中华民族乃至龙的传人身上最重要的美德之一,你睁开眼睛,你听我说。”
“我觉得你才有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
“你太穷了呗,因为没有钱,就不能主宰自己,才被我爸妈指使来指使去,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你这个小兔崽子!”苇一扑上去要掐贝贝的脖子。
贝贝一边反抗一边大叫:“刚才你还说你是老师呢,老师怎么还骂人啊!”
两个人还在打闹着,门铃响了。
男服务生推着餐车彬彬有礼地走了进来,他放下两碗云吞和一大盘新炒的四季豆,清香立刻在房间弥漫开来。
男服务生说:“请问是付现金还是记账?”
朱贝贝答道:“记账。”说完从兜里抽出一张钱来递给男服务生,并道:“谢谢你啊。”
这一百块钱的粉色票子意外地被苇一的手截住了,他下意识地提醒朱贝贝:“这是一百块钱。”
朱贝贝道:“我知道是一百块钱,你赶紧给人家吧。”
苇一有些不情愿的把钱交给了男服务生。
男服务生优雅地接过钱,友好地问苇一:“你是男保姆吧?”他似乎并不需要回答,便推着亮晶晶的餐车走了。
他刚一离开,贝贝便道:“住总统套间,是不能给十块钱小费的。”
苇一没有说话,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这次梦幻般的旅游对苇一来说,可能是一针强心剂也不一定,他突然对钱有了极其深刻的认识。
(七十三)
晚上,浩雄应酬完客户,便回到酒店的房间。
他坐在沙发上,下意识地扭动着因疲劳而酸痛的颈椎,这时一双女人柔软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为他揉肩。
浩雄吓了一跳,回身见是楚霖,正情意绵绵地看着他。
也许浩雄真的是累了,他有些不耐烦道:“不用不用,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现在的生活很好,我也很满足反倒是你这种过分的关心成了我的负担。”
楚霖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话来,她不无伤感道:“浩雄,你变了你现在有钱了,所以你就像所有的有钱人一样,害怕别人的关心,因为有利可图嘛。但我告诉你,我楚霖不是这种人,我真的是在生活的逆境中,开始忏悔和检讨自己人的成长都有一个过程,你不是也经历过这种痛苦的过程吗?”
浩雄一时无言以对。
楚霖又道:“浩雄,我现在是人老珠黄了,美容院关了门,原来追我的男人也跑掉了,你刚才说的没错,我甚至都变成了自己的负担可我相信你,我大老远
地跑来找你什么也不图,无非希望得到一点精神上的支持,毕竟我们曾经夫妻一场,你又那么狂热地爱过我每当想起这些,我才相信惜缘二字重似千金。可你现在像躲避瘟疫一样地躲避我,生怕沾上我这个无财无色的老女人!浩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不就是一无所有了吗!”说完这话,她起身去拿自己的手提包,准备离开。
这时的浩雄坐不住了,忙解释道:“楚霖,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如果我刚才说了什么让你误解的话,我请你原谅”
楚霖在门口站住了,她转过头来,两眼泪水盈盈。
浩雄又道:“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楚霖没有作声,她默默地走到浩雄身后,帮他按摩肩部。
浩雄的肩膀陡然间僵硬了,可是他已不便拒绝,但其实完全没有舒服可言,便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件事之后,浩雄便一直在考虑如何解决楚霖的问题。
经过若干天的思考,浩雄叫来他的心腹手下,这个人姓高,人称老高,性格方面不太多话,但办事牢靠。浩雄把楚霖美容院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并嘱咐老高
:你带着一张支票上北京,一定要找到她原先开美容院的那个房东,地址我会抄给你。你找到这个人,据说他是把场地租给了一个开川菜馆的人,你跟房东商量看还
有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要有一点机会,无论花多少钱,哪怕是赔偿损失,你也要把场地重新租回来。这样楚霖也有个去处,她还是很喜欢干这一行的。
老高说,行,我明天就飞北京。
老高走后,浩雄用手撑住太阳穴,大力按了一按。他承认他这次的行为是想摆脱楚霖,无论如何,他不想再与其纠缠。
(七十四)
尽管工作很忙,但是浩雄一刻也没有忘记他为什么留在南方,所以他其实多次单独约见智雄,他们兄弟俩谈心,其他的事情都好说,只要一提到感情方面,智雄
就变得分外固执。浩雄不解道,你不是也承认你跟晓燕之间存在着挺大的问题吗?真正住在一起了,差异就显出来了,既然你完全看到了这一点,为什么不能回头呢?
明明是你做错事,人家遵义还苦苦地等着你,你干吗不赶紧回头?!智雄说,道理我也说不清,反正晓燕就像一块磁铁,无论我跟她产生多大分歧,我就是没想过离
开她,也许这就是铭心刻骨吧。再说,我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真的,我真的是很怕面对夏遵义,也可以说我是没有颜面见她吧。
说不动智雄,浩雄突然很想见一见这个叫商晓燕的人,因为他实在想不明白,是什么样的女人把智雄扯进去这么深?
于是,一天上午,浩雄来到天都不动产约见商晓燕。他们去了公司附近的咖啡厅。
“这样吧,我们直接一点,你出个价,把这件事了断一下。”
“一千万。”
“你这是诚意价吗?”
晓燕一拍桌子道:“你叫我出价本身就没有诚意!从坐下来的那一刻起,你说的哪一句话有诚意?哪一句话是为了我跟智雄好?无非有两个臭钱,但是我告诉你
吧,有些事是钱做不到的。”她说这话时一边撸起衣袖,手臂上的一处文身,是一个篆体的雄字。晓燕又道,“也许这很可笑,但你做得到吗?!”
说完之后,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浩雄原以为老高上北京办楚霖美容院的事应该是毫无问题的,结果更是让他大吃一惊。
那天他在自己的办公室电脑上看期货行情,老高从北京打来电话说:根据他的周密调查和亲眼所见,楚霖的美容院根本没有关门,而是一直都在正常营业,至于
什么川菜馆跟她争场地的事,更是闻所未闻。
浩雄立刻叫公司的司机送他回酒店,因为他早听服务员说过,由于他中午不回酒店,所以楚霖几乎每个中午都到他房间泡澡,然后打送餐电话吃饭记在他的账上。
浩雄推开了他的房门,正像他预料的一样,刚刚泡过澡的楚霖叫了一份沙律和一份牛排,还有香槟酒。
毫无铺垫的,浩雄一路上积下来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他如同看到了鬼一般地冲着楚霖大喊:“你给我走!你立刻从我的视野里消失!!”
楚霖惊得站了起来:“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自己知道!”浩雄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点着她说道,“我真为我曾经是你的丈夫而感到羞耻”
楚霖这时也急了:“我到底怎么嘛?!”
浩雄厉声说道:“你的道德品质有问题。”
楚霖终于沉不住气了,忙道:“我的道德品质有问题?!是不是夏遵义跑到你那去说什么了,我告诉你浩雄你别听她胡说,她这个人比我们两个加起来还有心计
不就是那10万块钱的事吗?”
浩雄再一次愣住了,他没有表情地望着楚霖,等待她说下去。
楚霖理直气壮道:“没错,那10万块钱我是没有给她,因为当时她是一个外人,而你又病得很重,我怎么敢把钱随便交给一个外人?我跑到医院里去,想把钱
亲自交到你手上,可你一直都在深昏迷可她一天都不能等,天天跑到我那儿去纠缠”
浩雄忍不住道:“她手上有我的借条,不管是什么人,你给钱收回借条不就行
了吗?”
楚林道:“我信不过她,所以把你的借条撕了但是浩雄,我绝对不会赖账,不管我自己的情况多糟糕,我也会把这笔钱还给你!而她又有什么必要在这个问题
上大作文章?!至于说到匿名信,她既然没做亏心事,又何必跑到你那里去告状!!”
浩雄的脑袋嗡的一声,他陡然想起,夏夕曾经跟他说过,遵义的单位莫名其妙的收到不少关于她的匿名信,对遵义的伤害极大,但她不肯告诉夏夕这件事是谁干
的,因为她也仅仅是怀疑。当时的浩雄,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这事是楚霖干的。
此时的浩雄,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指着大门对楚霖吼道:“你给我滚!滚!!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七十五)
直到第二天下午,楚霖把电话打回美容院,才知道老高上了北京调查她,这一点是她万万没想到的。但同时,她也毫不怀疑遵义在浩雄面前说了她很多坏话。
她是一个不服输的女人,绝对不肯败下阵来。
她打出租车再一次来到酒店,她想,今天无论等到多晚,她都必须见到浩雄,除了向他解释以外,她还要向他袒露心扉: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重新回到他的怀
抱。因为她知道浩雄心软,她只有贫穷潦倒了他才会怜惜她。这种心情,先把楚霖
自己给感动了,的确,这么多年,她也认识过无数的男人,但要说真正对她好的人却只有浩雄一个,每当回想起过去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楚霖就痛下决心不能错失这
样一个好男人。
楚霖来到酒店,来到她所熟悉的楼层,她像以往那样对服务员说:“请把柯总
的长包房打开。”
这一次服务员没有动,又有点新奇地看着她。
“不认识我了吗?我知道柯总不在,我会在房间里等他。”
服务员道:“柯总已经退房了。”
“什么时候?”
“半个小时以前。”
楚霖立刻拿出手机,然而浩雄的手机号码已经成了空号。她打电话到户美荐屋公司,公司的人说柯总已经飞北京了。她当然知道浩雄根本没有离开这里,没有离
开这座城市,但是他如果下决心不想见她,再等上一个月也没有用。
但楚霖还是不死心,她查了这个城市里仅有的5座5星级酒店,都没有浩雄的住房记录,他会到哪儿去呢?
楚霖不会想到,这时的浩雄,提着简单的行李去了夏夕那里,他什么也没说,只要求在夏夕家的客房里住几天。
这当然是夏夕求之不得的事。
晚饭的时候,浩雄只喝了点粥,便回屋休息了。
夏夕给遵义打电话,她告诉遵义浩雄来家住的事,又道:“你不过来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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