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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筑高榭为你亦展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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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顺势坐在了沙发上,叫了声狗狗。
  声音沙得厉害,充斥着石块上滚过的感觉。
  林次亦靠近了他,伸手在额头上摸了摸,被他湿漉漉的双眼一望,心里的暗闸咔哒一下失效,被拦在最深处的心酸和疼惜如潮水奔涌,淹没了整颗心脏。
  “我来帮你吹头发,你乖乖坐好。”接过了吹风,林次亦按下了热风那端,在指尖试了下温度,就轻柔抓着他的头发吹了起来。
  余榭起却一下清醒了过来。
  脸庞和身体仍然因为发烧而热度不减,全身所有的血液却全部倒流上了她五根手指穿梭过的地方,点在头皮上,既酥又麻。
  什么都不知道,林次亦只是认真地在给他吹头发。身前的余榭起坐得很端正,双手搭在膝盖上,头微垂,露出了老是翘起的发梢。
  吹风的轰鸣声里,温情泛滥,上升的粉色空气包围了两人。
  林次亦确认了头发全部干了之后,才关掉了吹风。不听话的发梢已经被她理顺,软趴趴地搭在脖子上。
  她右手食指却点在那里,带了点怜惜的味道。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男孩子,无论他在外人面前多么帅气和厉害,只要在你面前稍微蹙一下眉眨一下眼,就能瞬间击穿你的盔甲,正中心脏。想要把他抱在怀里,点一点眉心,揉一揉酸痛的躯体,拿你全部的疼爱去换他一时的欢颜。
  所以那一年,她大概是偷偷在想余榭起的。
  很想很想。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罪我忏悔 我在码这一章的时候 
竟然在想
是不是可以来个啵啵了 _(:зゝ∠)_

☆、曲折总是特别弯的

  “林次亦,打听个八卦呗。”
  对面坐下了一个女生,是她的同班同学,也是在分到了文科班之后,林次亦才知道女生多是非多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在入了冬之后。
  网络上突然爆发了对余榭起和张亭台两人的全面讨论,也许她用的词太温和了,那种根据道听途说的消息就肆意否认两人实力的言语,夹杂着洋洋自得的谩骂和居高临下的优越。
  小屁孩、没有实力、被粉丝捧起来的假货、小小年纪不安本分……
  这都是客观一点的。
  再难听的,就是她看一眼就匆匆划走的那些词汇。
  她知道余榭起忙着工作和学习,没有多少上网的时间。但网络覆盖面如此高的社会,他不可能只言片语都听不到。
  丁纷纷也是在前几日才小心翼翼地在微博上圈了她,一篇名为《从细节处分析余榭起和张亭台关系不止友情》的长微博在庆成高中各个年级的好友圈里已经转了个遍。
  余榭起没有微博小号,余榭起不经常来上课,余榭起对他们来说是个不太熟悉的人。于是他们就被这看似可圈可点的八卦牢牢套住,消遣着学业之余的无聊时间。
  那篇微博林次亦只看了一个开头就关掉了。她想到了会在深夜练完舞后发来一个微信语音撒娇说想她的余榭起,想到了对她说过弟妹我会看好小鱼同学的张亭台。
  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并肩而行的星星。那段因为梦想和友情前行的轨迹本应是纯洁无暇又激人向上的。
  怎么会被歪曲成这个样子。
  不关心娱乐圈新闻的她完全不知道这是一种新的吸引粉丝的营销方式,人的骨血里都流淌着追求越界的快意,若即若离这个词,被她们冠上了朦胧的刺激感。
  她选择置之不理,却挡不住接踵找到面前的询问。
  “余榭起真的喜欢张亭台吗?”
  “你看那些照片抓拍的眼神那不是爱是什么啊??”
  “余榭起原来是这种人啊……”
  ……
  此刻,她对面的女生兴奋地合起了手掌,“余榭起跟张亭台真的是一对吗?”
  林次亦笑了笑,一字一顿,“是、你、大、爷。”
  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余榭起缺席,参加江碧的银星音乐盛典。
  在寒假开始后没多久,楼晓回了庆成。他出现在小区的那刻,林次亦有些惊喜,两人许久没见,他又高了一点,穿着白色羽绒服,在树下朝她招手。
  “楼晓,你怎么回来了?”
  女孩子声音清脆,呵出的一团白气牵成了线,拉着她走到他面前。
  他揉了揉那顶浅灰色毛线帽上的小球,“来陪外婆住一段时间。”
  “次次,长高了不少啊。”
  中考过后那个还有点稚气盈面的女孩子已经完全出落成少女了,面容清丽,穿着豆绿的长羽绒服,头发垂在肩上,即使被白色围巾圈成了一个球状,仍然是纤细瘦弱的。
  她仰起头满足地笑了笑,拨开了被帽子压榻的刘海,“看到你我特别开心。”
  “是吗?”他摸了摸鼻子,亲切地笑了笑。
  “因为你是个很温柔的人,不会问任何让我觉得不开心的问题。”
  林次亦不好意思地揪着围巾上的小绒球,眨眨眼。
  然而楼晓什么都没有说,背着手叹息,“好怀念以前高中门口的排骨面。”
  她的眼神亮了亮,“校门左边第一家吧?超级好吃,每次去都要排队。”
  “那我们改天去追溯下青春?”楼晓笑着拍拍她的肩。
  林次亦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楼晓同学,你是追溯,我不是。我,正当青春。”
  这个冬天对林次亦来说,温度低得有点过分。
  无论是身体上直面的冷——那种早晨拉开窗户后被寒风袭了一脸的刺骨。
  还是视野里间接看到的冷——网络上对张余二人的非议还在发酵且热度不退,她每每看到一个恶毒的言论,总会放下手机平静许久,但心的一角还在颤。
  你们凭什么?
  网络的自由是赋予了一定程度的言论自由,当它过了度,就会化身为细密的刀刃,准确却不见血地刺入当事人的心。
  林次亦不是当事人,她比当事人还心寒。
  余榭起还会轻轻松松地安慰她,“没关系我是男生,承受力比你想得强多了。倒是狗狗你啊,有事没事别去看那些东西。”
  “年少成名,是必定要付出代价的。我们得到了很多以前不敢想的东西,也就能安心一些,来面对这些非议了。”
  可是那是余榭起啊,是除了林其瑞之外她最心疼的一个男孩子。怎么能忍心看他被放在人心恶毒的刀剑火海上,被言语之刃滚过,被无心之言炙烤。
  她的心情也跟着温度一降再降。
  还好有楼晓每天约她出去尝美食,重走以前的老路,或者在网上看见了一家店点评极高,就去了。
  他们仿佛又恢复了楼晓去军校前那一年的饭友关系。
  人总是顾此失彼的,她每天吃得饱饱的回到家时,也没有多大心思去想那些不快的事了。
  大年三十前两天,余榭起终于从江碧回来。
  林次亦是在电视娱乐报道上看到他的,和张亭台一起下了飞机,记者都快被粉丝挤出包围圈了。那群热情的女性轻轻松松就摧毁了一个机场的安全秩序。
  他还被人飞快地摸了一把手。
  第一反应,林次亦想笑。却在看到镜头里远远低头想走出包围圈的他时,心蓦地软了。
  欢迎回来,余榭起。
  他的短信通知总是很及时,“四十分钟后到,大概。”
  几分钟后就改口了,“可能要一个小时,发现了粉丝追车。”
  “你注意安全。”林次亦只能反反复复地告诉他这四个字,每次每次,在即将离开或者即将归来的时候。
  朝身后看了一眼,余榭起才摘下了口罩和帽子,呼出了一口气,看它从空气里白腾腾地上浮。
  楼下的安全门是锁着的,输入密码后,咔哒一声开启。
  他推开了一个缝,走了进去,脚步定住。
  林次亦坐在离他两米的楼梯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可能是临时从家里出来,羽绒服还没拉上,露出里头的粉色毛衣,脚上的棉拖鞋也是同色的小兔。
  余榭起抓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他迈到了第一层台阶上,“狗狗。”
  “余榭起,你回来啦。”她的口气轻快,眼睛弯成了碎碎的月牙,撑着膝盖悠悠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看上去累极,没有敷妆的脸让苍白的唇和乌黑的眼圈一览无遗,黑色羽绒服包住了挺直的身躯,后脑勺那里钻出了一个白色卫衣帽子,搭在肩上,添了一点童气。
  “你是不是很累啊,那……还有没有抱抱我的力气啊?”她讨赏的样子也是很可爱的,清澈的眼不掩饰里头流转的光亮。
  余榭起慢慢地笑开,越来越灿烂,好像冬日里破空而起的旭日,他好整以暇地慢慢张开了手,看林次亦跨了两步,飞扑到他怀里。
  不同于初中那个稀里糊涂的拥抱,她紧紧地环住了余榭起的腰,听着少年有力的心跳,感受着她贴合着的这具身躯传达而来的鲜活的气息。
  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在柔软的发丝上蹭了蹭。余榭起喟叹地将她抱得更紧。
  这个冬天对于余榭起来说,每天都有如面对一场寒潮,来自社会,来自网络,来自舆论。他可以跟张亭台装作不知道,继续练习,加倍努力,关上了所有人探究的目光。
  可是在林次亦一个温柔又心疼的眼神面前,他才像赤足走过冰原终于靠了岸的旅人,踏上陆地的瞬间,暖流有如花开。
  他们的感情如今没有几个人知晓,也没人告诉他们是对,还是错。没人教他们去想念,去拥抱,只是凭着自己还温热的一颗心去做想做的事。
  很久之后,直到林次亦觉得她和余榭起的身子都泛起了暖意,他才伸出了一直落在她背上的右手,把她的脑袋按向了自己胸口,低头轻轻开口,“狗狗。”
  “怎么了?”他的指尖穿行在她散乱的发里,热乎乎地让她舒服地不想抬头,瓮声瓮气地问。
  “我妈……在对面……”
  余家当家女士心情复杂地看着两个站在楼道口的孩子,一个脸红得满地找缝,一个满足得眉梢眼角都是笑。
  最终她还是走到了他们面前。
  两年前第一次抓包时,余榭起那句“妈,我是真的喜欢狗狗”还历历在耳。她当时对少年自以为是的悸动嗤之以鼻,直到现在——
  余榭起偷偷从背后抓了林次亦的手,圈在了掌心。
  当家女士咳嗽了一声,却不知道无从说起。
  他的儿子在这半年被议论的有多厉害?她去买菜的时候都能听到称秤的老太太煞有介事地讨论他们。
  一度怀疑他这条路是否走对了。
  但余榭起早就长成了比家人想得还要老成的样子,反过来在电话里安慰他们,通告费也通通上交。
  无论从心理还是经济上都站在了一家的最前面。
  她还有什么理由怀疑那份曾经以为很幼稚的感情。没有人教过他,他却自己跟那个小女孩平和喜乐地长成了现在的模样,互相陪伴互相心安。
  还能说什么?
  她拍了拍余榭起的肩,“要做个有担当的男人。”
  如小学生一般送走了当家女士,林次亦才缓过气来,踮脚捏了下余榭起唇边收不住的笑,“你胆子特忒大了。”
  他不甚在意,只是慢慢收拢了掌心的力度,“走了,回家了。”
  林次亦偷偷侧头,看着身边的高大的男孩子,跟她一起并行在略显拥挤的楼梯里,牵住她的手如此用力,好看的侧脸上表情坚定而温柔。
  她的心也就慢慢浸入了温水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从来没有怀疑过,余榭起会长成怎样的大人,他一直就是有担当的。
  却在此刻,通过这段短暂的台阶,她奢想到了未来。可能是掌心的温度太烫,可能是脚下的步伐如此统一。林次亦实实在在感受着终于有了归属感的欢喜。
  “狗狗,后天就大年夜了。”
  “……嗯。”
  “你知道的吧?”
  “……哦。”
  “你怎么没有表示呢?”
  “哈哈哈,生日礼物嘛,我当然记得了。”
  余榭起松了一口气,看了眼笑得如同小狐狸的某人,抬手摸了摸她的刘海,“那就后天再见。”
  “嗯。”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为什么还是高中生???
啊!!!可以开虐了【亲妈和善的笑

☆、来年也要多多关照

  大年夜的早上,林次亦就被林其瑞惊喜的一嗓子嚎醒了,“狗狗,快出来,下雪了!还是大雪!”
  她嗷呜了声,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里瞬间完成起床动作——往日里这个动作往往要花费她十五分钟的时间。
  庆成虽然有山有水,但是作为湿润的南方城市,很少像模像样地经历过一场大雪,都是意思意思见点白色就够了。
  特别期待林其瑞口中的大雪是怎么个奇观。
  揉了揉眼睛,她走到窗边。
  “啊啊啊!!”
  空中飘洒的雪花不再是一小粒一小粒的敷衍馈赠,潇潇洒洒如羽毛般轻盈下坠,地上盖满厚厚一层,已看不到平日里走过的熟悉道路的模样。
  她做了一件很没水准的事,伸手接了一片雪花,伸出舌尖舔了下,还没起床的味蕾来不及尝出什么,就被冰冷的触觉麻醉了。
  “我先去洗漱了,林其瑞等会我们带上小鱼同学一起打雪仗!!!”
  飞快钻进了卫生间,她一边咬着牙刷,一边给余榭起发短信。
  她相信他已经醒了,整个小区都被这天地间的大雪惊醒了。实打实的有了过年的氛围。
  得到了余榭起的回复,她才安心地坐下来吃早饭,“爸爸,今天的饺子有点没蒸熟……”
  林其瑞白了她一眼,“还不是你催我。”
  她笑嘻嘻,夹了一筷子土豆丝,“爸爸快吃,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在门口汇合了之后,三人浩浩荡荡朝小区中间的广场走去,那里是降雪重灾区、娱乐高峰区。
  余榭起看着林次亦,“你怎么裹这么多?”
  她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装备,高领毛衣、呢大衣、短裤、打底裤、雪地靴、连线手套、围巾、毛线帽。基本是冬天出门的必要装备。
  说话的人倒看起来很自在,一件灰色卫衣,一件羽绒服就能应付这已近隆冬的天气。
  “不公平啊……”
  她喃喃道,取下了左手的手套,清脆叫他,“小鱼同学。”
  为了照顾林次亦,余榭起俯了点身,被她一掌招呼道脖子上,指尖冰凉,还示威地往下钻了点。
  触碰到锁骨的瞬间,林次亦就怂了,想把手抽出来。
  余榭起不动声色地皱皱眉,握住了横在胸口的手,“真的很冷。”
  他冷静地像是在做产品测评,捏了捏,感受了下。
  一个雪球突然结实砸了过来,碎开在两人交握的手背,林次亦被吓得退了一步,扭头看到林其瑞欲笑不笑的脸。
  “偷袭?”
  她立刻被战斗欲望攀附,索性把另一只手的手套都退了下去,挂在一边的树上,拽了把余榭起,“小鱼同学,准备反击了。”
  弯腰在地上拢了一捧雪,她兴奋地手中压紧,直到呈现一个不太圆润的球状。初摸上去的时候,触感是极其冰冷的,她想撒手,却咬咬牙握住了。习惯了之后,双手好像活络了起来。
  “林其瑞看招!!!”
  她吼了一声,先给自己壮气势,然后眯着眼瞄准片刻扔了过去。
  砸到了林其瑞身边的空地上,软软地散开。
  “瞄准也太差了吧。”站在一边作壁上观看父女相杀的余榭起客观做出了点评。
  “你怎么不来?”林次亦擦了把额头的汗,有点没心没肺地问他。
  余榭起抱着手臂,疑惑地看她,“我怎么敢打未来岳父……”
  在他腰上拧了下,林次亦又聚起了一个雪球,噔噔噔后退了几步,举起来笑眯眯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么近的距离,当然一击即中。
  余榭起低头看着羽绒服上的碎粒,抬头,“你、完、了……”
  男孩子做什么事都上手很快,运动神经的发达在这小小战斗力也发挥不少作用,很快林次亦就被一颗接一颗的小雪球砸得满地乱跑,偶尔狼狈回击,却都被吹散在空中。
  她就想不通为什么余榭起的雪球可以捏那么大,为什么他每次都能准确瞄准她,为什么他跑得那么快还可以保持步伐稳定……
  林其瑞早已不见了,一双小儿女的打闹根本没他插足的位置,抱着早晚要泼出去的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他哼着小曲回家去大扫除了。
  余榭起找遍了一圈没看到他岳父的身影,才放心从背后抓住了林次亦,她是玩嗨了,脸颊飞红,一直低头在笑。
  “来,让我看看手还冷不冷了。”他挂在她背后,抓住了双手,原本只是指尖泛红,现在整个手都是红的,却没有了寒意,热乎乎的,仿佛在往外冒热气。
  两人就手牵手往小区人最少的那个十米走廊去了,一个人都没有,但他们也只是规矩地并排坐下,看远处一群大人小孩的嬉笑打闹。
  余榭起有点感慨,手心里抓着她的爪子揉了又揉。
  他年少成名,在许多人眼里都是一件幸事。很少有人知道他也失去了很多,有两年不能再跟她一起同行的时光,能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他甚至担心对门的女孩子会被楼晓给拐走了,男人的直觉,那个她口中人很温柔的大哥哥本意不会太良善。
  尽管想被更多人注视,想一步步走向更大更广的未来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但林次亦是他更早就埋在心里的种子,并肩而行的岁月就是催化剂,他眼看踏破土、发芽、成长,却不得不耽于外界的风波。
  同龄人已经开始不畏惧早恋的名义而成双成对了,他们还只能做一对活在微信里,两三个月才能见一次的苦命情侣。
  公开这两个字余榭起想都没想过,和名分无关,他很清楚自己有哪些粉丝是绝对抵触他脱离单身这个身份的。包括一直到现在还不断有人翻起的和张亭台的旧账。
  他觉得荒唐,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那群人是爱他,还是爱他在张亭台面前相处的模样。不知道,也没有答案。
  那段时间,林次亦很明显心情低落。
  余榭起身边还有张亭台开解,两个人合计了一下,都不甚在意,工作太忙,这种谣言最好置之不理。但是他的女孩呢,在学校里又受到了多少围追堵截。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飞太远的寂寥。
  “小鱼同学。”
  林次亦突然叫他,声音软糯如夹心棉花糖,好像戳一下就会有香甜糖汁流下。
  他嗯了声,对上她扑闪的眼。
  “我们,一起去江碧读大学吧。”
  他笑了笑,“当然了。”
  “我曾经……也有点遗憾,不能跟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手牵手去逛街啊旅游啊什么的。可是我转念想了想,我已经很幸运了。你现在粉丝有八百万了吧,我居然成了八百万分之一。能拥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准男朋友,还要求其他什么呢。从小学到现在,我们两哪也没变,这已经很好了。就只需要一直朝前走就对了,暂时不能公开也没关系,我想看你越来越闪耀,越来越厉害,最好整个地球全都是你的粉丝……我就更自豪了,看电视的时候都会一直偷乐……”
  捏了捏她的脸颊,余榭起找到了重点,“准?男朋友?”
  她打掉他作恶的手,“当然了,还没转正。”
  “那我以后会更努力的,到转正那一天。”
  余榭起将头搁在她肩上,但又怕压着她,只是松松占了个着力点,两人一起沉默地看雪花覆盖大地。
  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好了。
  晚上又是两家人一起在爆竹声声里吃火锅。
  当家女士和林其瑞明显换了一种越看儿媳(女婿)越满意的目光,争先给两人夹菜。
  于是林次亦和余榭起花了一大半的时间来吃掉碗里的东西,那都是来自未来婆婆(岳父)沉甸甸的爱。
  余奶奶笑呵呵地咬了口饺子,看着一双小儿女,心满意足,从小看到大的小豆丁,如今也有了承担一份感情的勇气了。
  饭后,两个小辈刷碗,四位长辈挤在一起嗑瓜子。
  林次亦却很高兴,和余榭起在厨房里一面聊天一面做家务。
  效率高速完成了工作后,春晚开始了,助兴节目自然是红包,余榭起每年都得双份。
  两个孩子都长得可爱又讨巧,长辈们自然给得也大方。俨然一副亲家聚会的热闹场景。
  余榭起收捡好了红包,悄悄问林次亦,“我的生日礼物呢?”
  她晃晃脑袋,“走吧,我拿给你。”
  两人就从长辈面前告退,出了余家大门,拐进林家大门。
  林次亦打开了客厅的灯,沙发上有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被紫色底白色星星的包装纸精美装饰了一番。
  她将余榭起摁到沙发上,笑眯眯地示意他拆开。
  原来是个速写本。
  心脏突突跳动了两下,第一页只有简单一行钢笔字,“Happy birthday,my boy。”
  第二页是他百日的照片,不知道她是怎么从余奶奶那里要来的。他趴在地上,身子圆滚滚的全是肉,还没长牙,一笑就淌口水。
  第二页是幼儿园的时候,他站在滑梯上,比了个耶的姿势,傻乎乎地盯着地上。
  第三页是小学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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