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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甄嬛+红楼)雍正年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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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闻言眨了眨眼,俏皮道,“那妹妹也要先向姐姐告饶了,妹妹酒量不佳,姐姐也要手下留情。”
  雍正听了也是忍俊不禁,道,“不准贪杯。”又问敬妃,“戏台子先备了什么戏?”
  “最先点了《仕女簪花》,皇上与其她姐妹另有什么爱看的,另点便是了。”
  雍正微微额首,道,“那便先去‘赏红’。”
  因着今儿是慧妃的千秋,主场自然是慧妃,一众妃嫔备下的剪彩大都中规中矩。二月的花神是杨贵妃,只是杨贵妃在史笔下并无贤明的名声,遂也就剪些与其相关的事物。
  雍正携着黛玉一路走去,当先所见便是端贵妃的剪纸,是朵迎春花;其次便是敬妃的绣球花、裕妃的‘贵妃醉酒’……林林总总。黛玉剪了栩栩如生的‘百女踏青’,恭贵人剪的是‘美人扑蝶’,其后的剪纸则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那是一副宫妃点灯的图样,不仅色彩搭配得当,上面剪出的人物也极为立体饱满,若是仔细上前查看,连人物所着的衣物配饰都精致的很,整幅剪纸下方还有零碎的花穗作为点缀。
  瞧着这幅图样的剪裁工艺,雍正也不禁暗赞了句鬼斧天工,笑道,“好巧的手艺,这是哪个宫的花样?”
  “回皇上,这是臣妾宫里做出来的。”乌雅常在就等着这一刻,按耐住欣喜娇滴滴道,“若说起花朝节,这放灯舒意的情怀是必不可少的,臣妾便选了这个样式。”
  欣嫔见不得她那副故作姿态含情脉脉的样子,嗤笑道,“这图样也不过是旧样,终究落了俗气去,只是难得的是这一手剪裁的手艺,若是妹妹的手法,那我等真是要自叹不如了。”
  乌雅常在闻言脸便拉得老长,这要是真是她亲手做的她早就在皇上面前卖弄搏宠了,还用你来说?!
  乌雅常在只好道,“是臣妾宫中一个会手艺的奴才做的。”
  欣嫔便故作惊讶道,“方才见妹妹如此高兴的模样,姐姐我还以为是妹妹的手艺呢!”
  乌雅常在只得牵强地笑了笑,黛玉便道,“常在如今是有了身孕的人,这些做起来本就耗费心神。这左不过只是个玩意,且奴才做得好不也显得是主子教得好?”
  一众妃嫔皆纷纷应和,绕过话头。
  解围的是慧妃,乌雅常在心里更为糟心,又听雍正道,“只是这幅剪纸的确甚和朕意,苏培盛,去把它取下来。”
  听得这话,乌雅常在又得意起来,她虽被欣嫔落了面子,但若这幅剪纸被雍正看重挂在养心殿里也是恩典。且在慧妃的千秋里皇上选了她的剪纸不也是让她压了慧妃一局?
  乌雅常在飘飘然想着,极力抿紧扬起的唇角。却见雍正接过苏培盛手中的图样,转手就把它随意的递给了慧妃身后的紫鹃。
  “今儿是你家娘娘的千秋,这既是乌雅常在的心意,你便要好生替你家娘娘收着。”
  乌雅常在还保持着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样,脸顿时青了。她对面的紫鹃恰好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强忍笑意道,“是。”
  黛玉瞧着雍正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免低声瞋怪道,“什么稀奇的玩意呢!”
  雍正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看着乌雅常在一脸僵住的样子,也沉下脸道,“怎么,你不愿意?”
  “嫔妾……自是愿意的……”乌雅常在把头深深的低下去,咬牙道,“嫔妾,只是一时高兴坏了……”
  现在她只恨当初没在那图样上涂上毒。
  妃嫔们一阵哄笑,乌雅常在走到后面,听着那些讥笑嘲讽,面上难堪的要命。她摸了摸肚子,心中恨恨想着:等本主它日诞下皇子,看你们怎么巴结我!
  她兀自想着,却没注意刘答应瞧瞧的绕到了她的身后。
  *
  走过‘赏红’的梅林后便是一条高低不平的长廊,雍正自然与黛玉走在最前方,其后方是端贵妃一众。
  刚刚走下一段石阶,便听得后方传来一声惊慌的尖叫声——只见乌雅常在与刘答应不知怎么扑在一起跌了下去——前方的郝贵人连忙伸手去扶,结果三个人一起绊倒在地。
  乌雅常在和刘答应当场昏了过去,郝贵人只堪堪抱住了刘答应……她下意识地便向乌雅常在的腹部看去……随后低呼一声,“血!”
  殷殷的血迹不仅从乌雅常在的衣服下摆滲出,更从刘答应的下·体下流出。
  雍正狠狠拧紧了眉头,“传太医……!”

  【四十四】

  太后不到一刻钟便赶到了延禧宫,刘答应那处则由景阳宫主位端贵妃看着。
  太后普一进来便将矛头对准了操·办宴会的敬妃,“不是好好的花朝佳宴吗?怎么哀家又听闻乌雅常在不大好了?!”
  还不及敬妃答言,便听内间的乌雅常在在昏睡中痛苦难耐的闷哼一声,两只手胡乱抓着几乎把身下的锦缎抓破。
  “小主——”冬儿含着泪,话音都不成调,抖着手掀开了盖在自家主子下半身的被子。
  那一团血肉模糊就这样展露在所有人眼中,黛玉只瞄了一眼便面色发白地抓紧了紫鹃的手。
  “这——”太后隔着帘子隐约看清了是什么东西,顿时气息不稳几欲晕厥,一旁的竹息连忙上前扶住。
  乌雅常在还昏迷着,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神色灰败。
  雍正端坐于外室,神色倒平静的很。下首的章弥跪着道,“……胎儿胞衣即以滑出,乌雅小主便无甚大碍了。剩下的,待微臣开出药方,小主静心调养一阵便好了。”
  雍正额首道,“朕知道了。”
  章弥便应声下去斟酌药方,小厦子悄没生息的走进来低声道,“皇上,景阳宫来消息,刘答应是有了半月的身孕,只是动了胎气,已无大碍了。”
  同住延禧宫的阮常在不禁嘀咕道,“两个人一同摔了下去,一个没了皇嗣另一个倒刚巧有了。”
  阮常在的声音不大不小,太后听了个正着,神色一变,当即道,“皇帝,你看当如何?”
  雍正拧着眉,“此事太过巧合,朕自会严查,给皇额娘一个交代。”
  太后静默一瞬,半晌道,“如此,那刘答应便该先禁足景阳宫。”她话锋一转,看向郝贵人道,“哀家听说,当时是你想要上前接住刘答应二人,结果三人才一起跌了下去?”
  郝贵人在太后严厉地眼神下不禁瑟缩了一下,神色慌张磕磕绊绊道,“臣妾……臣妾只是下意识的便……”
  “哼,行了,哀家知道了。”太后看着郝贵人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便来气,没好气的看着黛玉道,“新人入宫刚不过一年,后宫就不安稳了。到底是宫中管教无方,中宫无主的缘故。”
  听出太后的语气暗示出还在畅春园禁闭的皇后,雍正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太后倒不是想为皇后开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后是没得救了。能在畅春园中还保留着皇后头衔苟延残喘已是帝王莫大的恩德,太后无非是想压一压被雍正授以宫柄权力的慧妃。
  黛玉闻言再不作壁上观,与敬妃一同请罪道,“是臣妾等治理不力,望太后娘娘恕罪。”
  黛玉的视线扫过面容灰败的乌雅常在,不免心中戚戚然。眼见太后虽为其小产一事动怒,但只怕心中也没多看重和怜惜乌雅常在。
  如今太后大有借机生事夺取宫权之意,黛玉心下想了想,转而轻声对雍正提议道,“臣妾与敬妃姐姐的失职暂且不提,当下要紧地该是如何好好安抚乌雅常在。她年纪尚轻,骤然受到失子打击,心中必定极不好受。”
  雍正便也极为配合的露出一副担忧的面孔,对太后道,“慧妃说的很是,乌雅常在终究是朕与额娘您的族亲,若是处理不当,皇额娘您也无法向小舅舅交代。”
  这会儿你倒是想着乌雅一族是你的母族了,太后不免心中腹谤。转而又想起被那董鄂氏迷的团团转的自家弟弟,太后又是心头一哽。
  “那依皇帝之见该当如何?”太后道,“晋封怡蓉为‘贵人’,再拟上一个好封号以示安抚?”
  也罢,虽说皇子一事不得不暂缓,但她慈宁宫中还养着七阿哥,倒也不急。怡蓉若能步步高升,对乌雅家而言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不可。”雍正板起了脸,道,“乌雅常在资历尚浅,晋升过快实在不妥。”
  若是不妥,那还有个被你亲封的三年跳妃位的慧妃呢!太后也几乎被雍正的双重标准气笑了。但仔细想想,慧妃也的确是个特例。她虽晋封过快受人瞩目,但她阿玛却是当朝重臣,文官中的清流,且家风严谨声望在外,绝非当时作威作福结党营私的年佟二家之辈。
  且她也未免太过好运,升嫔位渐受恩宠时华妃与年家倒台;雍正又因怀恪一事冷淡皇后母族,使皇后在后宫束手束脚;再后来受争议升妃位后恰又得了身孕生了格格,身为最大威胁的皇后也因按捺不住自作死,慧妃巩固地位之余又掌了宫权。
  这份好运连太后也要心中感慨了。
  一旁的黛玉此时道,“若是臣妾遭逢此事,必定是思念家中母亲的。皇上不如下旨准许董鄂夫人入宫探望,以全乌雅常在与夫人的母女之情。”
  当初黛玉怀着和嘉出事后不待雍正下旨瑚图氏便接连递牌子求见黛玉,只是黛玉得知瑚图氏又有了身孕后推拒了。
  这边雍正听到黛玉的提议一时思及前事,心里难免歉疚,琢磨着待日后他该借着什么由头让黛玉和家人见一见。那边太后的心情便不怎么美妙了,董鄂氏一旦入宫,还不知会出什么幺蛾子!再想想该如何与家族说,太后更为头疼,她原本想借恭贵人操持宫务的心思登时便淡了几分。
  见太后沉默不语,雍正也猜得到几分,不免有些幸灾乐祸。在他看来,乌雅氏全族都够能折腾的,偏还没能耐翻出花样来。
  雍正便道,“如此,朕便准董鄂夫人入宫照顾乌雅常在。”
  太后也只好点头默许。
  再过不久,太后以身体有恙为由回了慈宁宫,随后雍正也回了乾清宫处理朝政。黛玉则和苏培盛一同派人清查御花园,看是否有什么线索。
  最终留下敬妃守着乌雅常在,恭贵人特意在后殿殿门处早早候着,如愿等到了磨磨蹭蹭孤身走在最后的郝贵人。
  “郝姐姐似是心情不佳。”宝钗温声出言道。
  郝贵人原是低着头,听到这一声不免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是谁后更是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
  “没、没什么。”郝贵人有些怕她,眼神胡乱四周看着就是不肯与她对视,低声道,“多谢妹妹关心。”
  “姐姐也无需自责。”宝钗眼神微闪,语气越发轻柔,“若非姐姐上前去扶,只怕连刘答应的皇嗣都不保了。”
  郝贵人勉强笑了笑。
  “那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了,”宝钗道,“妹妹还需回去照看乌雅常在。”
  语罢她侧开身子,看着郝贵人匆匆行了个平礼,便惊慌的离开了。
  *
  董鄂氏次日一早便入了宫,乌雅常在则当晚方堪堪转醒。她得知孩子没了,情绪几近崩溃,不管不顾地便跑到景阳宫外便要打杀了刘答应。端贵妃及追赶过来的一众宫女太监又拦又劝,连董鄂氏都差点被乌雅常在抓了个满脸花。
  最后还是太后派了几个大力的嬷嬷将乌雅常在压回了延禧宫‘休养’,虽对外宣称休养却是实则软禁。董鄂氏可不是与乌雅常在一般心机浅薄,她冷眼看着雍正虽然下令严查自家闺女小产一事,却是一次也未曾踏足过延禧宫。自是心知自家闺女在外人看来的恩宠荣光是有多少猫腻了,董鄂氏对太后的态度便越发谨小慎微,生怕已失了圣心的自家闺女再失了太后的庇护,那便真是穷途末路了。
  如今乌雅常在病了,太后身前第一人自然非恭贵人莫属。太后有意栽培,原本由乌雅常在协理的宫务也一并交给了恭贵人。宝钗出身商家,极会收买人心,渐渐地宫中竟传出些言语来,说恭贵人虽是在敬妃娘娘名下学习宫务,却反倒比敬妃娘娘更明事理些。为人又温和不拿架子,虽不是主位,反倒比一些主位娘娘更有气度。
  如此这般,饶是好脾气如敬妃,也是被气了个倒仰,主位上的谨嫔欣嫔更是被得罪了个彻底。黛玉反倒是最不在意的一个,这招宝钗早在贾家就玩过了,实无新意。且那些说三道四的低位宫女实在是不知深浅,这些似是而非的流言从她们口中传出,自会有人教会她们何为‘谨言慎行’。
  果不其然,不过过了两三天,那些人便再不见了身影。只是黛玉私下付度,这般得罪高位妃嫔的愚蠢手法恐不是宝钗的手段。也许她最初只是想放些话来彰显自己的好处,却不想传言传来传却偏离了愿意,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至于那个在流言背后推波助澜之人,黛玉心中猜想只怕是太后示意。如今乌雅常在暂时败退后宫的舞台,太后手中可握的筹码只有恭贵人一人,而如何让恭贵人不得脱离慈宁宫的掌握——使其树敌于后宫之中不正是一个好办法?
  昔年的顺治爷独宠董鄂妃一人,贤妃董鄂氏当年何等风光,连她所生的小阿哥都被顺治称为是‘朕之第一子’,董鄂妃由此被后宫妃嫔嫉恨——幼子夭折,自身也早早就香消玉殒。而为平皇家怨怒,身为董鄂妃族姐的贞妃小董鄂氏不得不在花季年华时为顺治殉葬。然而即便如此,董鄂氏全族在皇家心中抹上的污点至今也难以消去。
  太后不喜爱乌雅常在也有几分这个原因,何况董鄂一族近几年出的大都是些弱柳扶风的样子,显然不符合宫中贵人‘好生养’的评判标准。
  恭贵人一事暂且不提,黛玉彻查乌雅常在与刘答应一事却没了头绪。
  按位置来说,乌雅常在应该走在常在位分上的妃嫔首位,而刘答应则居最末,她们两人并无道理会一同摔下去。只是有妃嫔认证是乌雅常在自己走到最末的,想必是因‘赏红’时得了难堪之故。
  再看刘答应这边,刘氏从入宫开始就受乌雅常在百般刁难,如果说她是一时心起想要报复,倒是有十足的动机。可问题是那刘答应又为何会与其一同摔倒?观刘答应性情,她并非是如欣嫔与马佳贵人般的大大咧咧,且她一向是按时召太医诊平安脉,反倒是出事前几天一反常态的没有召太医前来。这样看来,刘氏不知自己有孕这一点实在令人心疑。
  且郝贵人恰好的接住刘答应这一点也让人颇为在意,黛玉不禁想起那天梅林里郝贵人与刘答应碰面的情景来。
  只是如今并无证据能直接证明,一切无非是猜测。这些事巧合的令人生疑,可仔细查去,却又仿佛只是巧合而已。毕竟虽然乌雅常在一直大叫着她自己是被刘答应绊倒推了出去,可看她那副疯癫的样子,实在不足以为信。
  探查进度一时陷入僵局。
  黛玉又想起那天谨嫔暗示的话语,心中盘算着自己也许该前去探访一回。
  *
  三月初时,六阿哥到了年岁搬入阿哥所,雍正为其择选伴读时听了慧妃的提议,从武官中选了瓜尔佳氏的子弟入宫,做了六阿哥的伴读。
  谨嫔为表感激,往长春宫备了厚重的礼品,随后她又投桃报李,暗示黛玉以静制动。
  雍正复又借着和贵人有孕的喜事将贾赦身上的四品威武将军衔赏给了贾琏,并晋其外派五品知州职位,甚至招其觐见。
  贾琏云里雾里天上砸馅饼般入了宫,离宫时却手捧一道密折,神色惨白的回了府。到府第一件事便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什么闻风而来庆贺的报酬皆一并推了,连贾母召他前去正房都没理。
  三月十五以后,贾琏上任前便鼓动他老子与二房分家。贾母训斥无果,贾赦铁了心混不吝起来,贾家最终还是分了家。
  随后长春宫偏殿的魏常在神色惊慌的求见雍正:郝贵人竟敢在宫中行巫蛊厌胜之术咒魇慧妃!

  【四十五】

  巫蛊为一种巫术,当时人认为使巫师祠祭或以桐木偶人埋于地下,诅咒所怨者,被诅咒者即有灾难。
  巫蛊之术向来为皇家所忌惮,古有陈皇后废居长门宫,汉武帝征和年间时更是爆发了巫蛊之祸——丞相公孙贺之子公孙敬声被人告发为巫蛊咒武帝,与阳石公主通奸,公孙贺父子下狱死,诸邑公主与阳石公主、卫青之子长平侯卫伉皆坐诛。武帝宠臣江充奉命查巫蛊案,用酷刑和栽赃迫使人认罪,大臣百姓惊恐之下胡乱指认他人犯罪,数万人因此而死。
  所谓以史为鉴,征和年间的旧事太过久远,但康熙年时大阿哥胤眩澉侍右皇氯椿故侨萌思且溆绦碌摹
  巫蛊一事影响甚广,雍正当即命苏培盛封锁六宫消息,同时于乾清宫一同召见慧妃及郝贵人二人。在二人动身前往的过程中又派人快速的封闭整个长春宫,一寸寸的搜查。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整个后宫,太后接连派人前往乾清宫打探消息却都被拦了下来,整个乾清宫已如铁桶般滴水不漏。
  黛玉及郝贵人二人自是一无所觉,谁知二人一进正殿便看到魏常在瑟缩着跪在地上,眼神只与郝贵人对视了一瞬便心虚的别开了眼。
  整个大殿内只有小厦子悄没生息的站在墙角处,眼观鼻鼻观心。雍正沉着脸坐于上首,一时只听得到宫灯灯芯爆裂的‘噼啪’声。
  瞧着眼前这股架势,如郝贵人这般心里有鬼的已是面色发白,黛玉则是一头雾水,稍显意外的疑惑道,“皇上,这是——?”
  “玉儿稍安勿躁,”雍正示意小厦子引她坐下,转而看向已有些撑不住、神色惊疑不定的郝贵人,语气带着难以压抑的怒火,“朕得到些荒谬的消息,故而在你们走后派人彻查了长春宫。可巧,朕派去的人刚刚在长春宫偏殿郝贵人的寝殿中搜到了个有趣的玩意,来人,带上来。”
  立刻便有小太监将郝贵人身边的一个奴才堵着嘴押了上来,又有人手拿托盘捧着一个人偶状的物事呈了上来,黛玉只略扫了一眼便像是被针刺了一般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
  那是个由稻草编织而成的宫妃模样的人偶,身上还穿着花式艳丽的旗装,背上贴的白纸潦草的写着黛玉的生辰八字,全身密密麻麻的扎满了银针,甚至连下手拿取的位置都没有,可见施咒人心中的怨毒愤恨之情,这人偶瞧上去着实令人反胃。
  “这是朕派去的人在你的寝殿床下搜出来的,”雍正缓缓地走下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已经腿软跪倒在地、面容惊慌的郝贵人,冷冷道,“竟敢行巫蛊之术咒魇后宫妃嫔,郝氏,你还有何话要说?”
  雍正话语里的催命意味不言而喻,他莫名想到了红楼原著中黛玉预示性的死亡结局,再结合自身种种原因,他对神鬼一说的态度颇为暧·昧。而不管信与不信,即使咒魇的另一方不是黛玉,郝贵人这种失却理智的行为也足以绷断雍正脑内的神经,触到他的底线。
  “皇上!这不是臣妾宫里的东西!”郝贵人本以为雍正召她及慧妃前来是为了乌雅常在小产一事,哪里想到竟被莫名牵扯进‘巫蛊咒魇’里来?郝贵人心知是糟了算计,她想到历来牵扯‘巫蛊’的后妃下场,不禁打了个寒噤,面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静静。一时只得苍白无措的争辩道,“皇上!臣妾是被人冤枉的!”
  郝贵人脑子转的不慢,她瞥过一旁低头沉默的魏常在瞬间洞悉了背后延禧宫那人的打算,无力的绝望感顿时弥漫上心头,但她除了几句苍白的‘冤枉’,一时竟寻不出其它反驳的话语,她不免低垂下头,默默不语。
  郝贵人心里慌里慌张的想着,却没注意到她沉默的时间有点长。而这沉默的姿态,在雍正眼中却是不折不扣的默认了。
  “毒、妇——!”雍正咬着牙,眼里几乎喷出火来。他看着完全摊成一团烂泥的郝贵人,眼中的失望之色溢于言表——郝贵人好歹也是从藩邸起便开始伺候的老人,素来安分,却不想临了反倒做下这样的事来。
  雍正沉吟一番,不带一丝感情道,“贵人郝氏以巫蛊祸乱后宫,贬为庶人——”
  “皇上!臣妾真是被冤枉的啊——!皇上——!”郝贵人涕泪纵横的扑过去扒住雍正的衣角,打断了雍正接下来‘赐死’的话语,神色惊慌眼巴巴的抬起头望着他,“皇上,臣妾与慧妃娘娘的差距就如云泥之别,臣妾绝不敢生出什么旁的心思来!何况、何况,慧妃娘娘被咒魇,臣妾又能有什么好处——?”
  岂料雍正却毫不动容,冷笑一声,“你心生妒恨,不论什么,若是慧妃真有一丝差错,岂不就合了你心意?”
  “啊——,皇上——”郝贵人闻言不由气势一颓,紧攥着衣料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松开。
  便在这时原本安静跪在一旁的宫女激烈挣扎着吐出口中堵住唇舌的异物,狼狈地滚到郝贵人身边,双眼含泪声音嘶哑,“皇上!小主她真是被冤枉的啊!此事皆是刘答应命奴婢一人所为!与小主全然无关!”
  郝贵人难以置信的望过去,呆呆地轻声道,“绿意,你在说什么?”
  绿意的所言所语太过令人匪夷所思,雍正不知想到了什么,深深拧紧了眉头。原本安坐着的黛玉却忍不住站起来问道,“本宫并未得罪于你。”
  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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