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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甄嬛+红楼)雍正年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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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更为安静稳重,所以她是一个极佳的聆听者。
  无论何事到了迎春这里便算是彻底烂在了肚子里,就好比她曾在怀孕的欣嫔身上分辨出了恭贵人曾用过的香料味。但她知道了就是简单的知道了,就连司祺也不清楚这个秘密。而在欣嫔平安诞下四格格后,这个秘密的存在也理所应当的被迎春‘遗忘’了——她心里很清楚,有一些事装糊涂不说出来,是对所有人都有好处的。
  黛玉听了,倒是极为安心的把迎春当作一个良好的发泄口,将这几日憋在胸中的苦闷之情一吐为快。
  有些事开了话头便好说多了,迎春静静听罢后见她神色和缓,方有所感慨道,“宫中人心诡秘,万不想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迎春随后又细细安慰她道,“好在皇上心里紧着你呢,断不会让那些小人有何可趁之机了。”
  黛玉闻言有些失神,半晌方勉强的笑了笑,“只是妹妹多想罢了,倒是让二姐姐为我担心了。”
  迎春微微一笑,“当初我初入宫时如履薄冰,若无妹妹惦念情分提拔,便也没有今日的和贵人了。”
  “这里还有一件喜事等着姐姐呢,”黛玉想起雍正私底下向她透漏的消息,真心恭祝道,“皇上已和我说了,待姐姐你生产后便要借着这状喜事晋升几位妃嫔,姐姐自是其中之一。”
  迎春听了也是面带欢喜,嫔以上方有资格抚养子嗣。她原本还有些患得患失,如今方算松了口气。
  正说着,黛玉无意间扫过迎春隆起的腹部,笑着问道,“可是有五个多月了?太医可有诊出男女?”
  “太医说是个格格的可能性更大些,”迎春嘴角噙着满足的笑容,没有一点不是阿哥的失落感,“宫中岁月长,这孩子究竟是阿哥还是格格本也不是我想强求的。”
  “二姐姐想的这样淡然自是再好不过的,”黛玉想起太后泾渭分明的态度,语气徒然一滞,“格格也没什么不好的,这下小五可要有个好妹妹了。若二姐姐你怀的是个阿哥,慈宁宫里怕是又要热闹开了。”
  太后及诸妃对长春宫态度暧昧,便是因为慧妃尚无亲子,但若是与长春宫交好的和贵人此番诞下了皇子,为慧妃增添了筹码,当属景阳宫和乌雅家坐立难安!
  迎春亦是心有戚戚然,“慈宁宫养育着七阿哥,如今延禧宫的两人一个成了疯子,另一个糟了皇上厌弃。于子嗣上,太后只会盯得更紧。”
  黛玉闻言敛了表情,她皱起眉头一只手已然下意识地搭在小腹上——她这个月的月信迟迟未来,再加上她这几日口味很是寡淡……
  迎春却是被她的反应着实的惊了一瞬,她低低道,“妹妹你莫不是——?”
  “还不确定,也有可能是这几日心情不佳的缘故吧。”黛玉面上不见轻松模样,神情凝重,拧眉低叹道,“若是真的,只怕又有一番算计了。”
  *
  乾清宫
  还在伏案勤勉工作的雍正自然是收不到他心尖上人烦恼的情绪,事实上在黛玉逐渐熟悉她手上粘杆处的权力后雍正便撤走了大部分眼线,妥帖地为闹了别扭的黛玉留足了空间——还命人暗地里仔细添补黛玉处理宫务手段生涩时的漏洞。
  如黛玉的性子,自然不愿被人当作只能安于雍正‘全面’庇佑下的花瓶——她虽不是徒惹是非的人,但也绝非任由她人打量估价的软柿子。
  雍正将手中的奏折摊在案几上,那上面正是被外放为一府知州的贾琏的建言——阳武发了水灾,这个贾琏因着常年处理商务还是很有几分灵活头脑的,他受到坑坑洼洼被毁坏了的官道激发想学白居易——挖出河底积年累月的淤泥用此修筑新路。
  交通便捷是发展商路的首要重点——贾琏还借此向当地富商筹得善款——他倒也聪明的很,心知这正是他立威之时,这笔善款和朝廷拨款明码标价的如数入了灾民和劳工手里,比以往都足了三成有余。
  贾琏在奏折中重点隐晦的提及贪污一事,并建言应再成立一个全新的不同于官员的监督体制。
  雍正朱批允准,并毫不吝惜褒奖之言,随后便盯着奏折中的‘监督’二字沉思。
  官员中有个有名的‘官屠’——赵申乔,雍正登基后便提拔其为刑部侍郎,待其信任有加。赵申乔其人以精于民事著称,性子上却颇为执拗——可以说是官缘极差。
  言及‘查贪’雍正便想起他的手段来,文人最是爱惜羽毛,若是能引导他们主动盯着地方一些政务——而这个人选的范围还要是没深入官场的人——那些国子监的监生倒是个好选择。这样想来他还得和老三长谈一番,这些个读书人的心性,老三最是钻研透彻不过了。
  雍正下意识地摩挲着手指处的薄茧,心思却飞去了以‘老抠’闻名天下的山西之地——山西虽是走了个噶礼,却不知还留下了多少毒瘤!
  雍正正心黑脸黑的想着怎么知会老八动一动山西的官场和抠死门的富商,小厦子则托着一整箱信纸而来:这上面不仅有粘杆处的汇报,还有孙之鼎整理的慧妃近日的脉案。
  黛玉心思低落,雍正也有所察觉。只是她摆明闭口不言,雍正也不好追问,只得转而在黛玉的吃穿用度上用心。
  哪想知今日雍正看过脉案后恍恍惚惚的得了个可能性很大的惊喜。
  小厦子惊悚的看着雍正近乎飘移的表情。
  半晌,雍正很快从喜悦心情中转变到处理后续上——尤其是在当下这么个紧张的时段上:太后在一旁虎视眈眈;皇后又蠢蠢欲动。
  思付片刻,雍正眯起了眼吩咐小厦子,“慧妃入宫多年,也是许久未与家人相见了,召瑚图氏入长春宫。”

  【五十一】

  畅春园的春晖堂在先帝时曾作庶妃住处,皇后居于此后便改成了佛堂。居室内除了供奉的佛像、上香的案几和跪拜的蒲团外只余一方青烟色床榻,供休憩时所用。木架上摆着几个瓷器,屋内四角的桌案上放了几瓶郁郁葱葱的花草以做装饰点缀。
  畅春园的护卫尽忠职守的守在门外,沉默不言的仿若一尊尊雕像。
  春晖堂的大门紧闭,屋内光线昏暗,有零散的微光洋洋洒洒的透过厚重的窗杦投进来,反倒显得这间小小的、由三个隔间构成的堂屋更加不堪。
  皇后所有的行动都被层层限制在这个空间里,日日伴着了无用处的佛文檀香的日子让她麻木的几乎发疯。那些佛经,每一笔都包含着扭曲的恨意和不甘,她一天天的隐忍着,幻想她还有出去的那一天,太后、慧妃还有薛氏那个贱·人——统统被她踩在脚下!
  皇后虽还保留着中宫的头衔,但雍正下旨只给她‘答应’的待遇——且她的每日三餐和所需的一切用品每天都由不同的宫女来送,最大程度保证断绝她与外界联系的同时也保障了皇后的安全。
  然而春晖堂布置的人手除了雍正的还有太后的,太后这面时常有赏赐和那小太监过来,当初雍正没想着赶尽杀绝,便睁只眼闭只眼了。故而实际上皇后的待遇除了限制行动、终日无所事事只能眷写佛经度日外并未受何苛待。畅春园总管生怕引火烧身,春晖堂这面一应事务概不沾手,连露面都免了。
  皇后端坐于蒲团之上,闭着眼默念佛文。迁到畅春园后她老得厉害,皮肤松弛干枯,因着不见阳光无人与她说话的缘故,她的视力也退化了,原本气势十足的嗓音变得粗粝不堪,整个人瞧上去都放佛是老了十岁不止。
  最让人悲哀的是她的神情,皇后如今已是一副由她心底那点可怜的执念支撑的驱壳了。便是端贵妃在这里,也几乎要认不出眼前这个背脊略弯形容枯槁的女人是当年那个母仪天下的正宫皇后。也难怪黛玉在知道皇后情状后心生感慨和怜悯了。
  春晖堂往日皆是门庭冷落,便是怀了孕的刘常在住到这畅春园后也只是龟缩在云涯馆中养胎,未曾登门请安。
  畅春园内依然如往昔般风平浪静,皇后在得知刘氏消息后全然无动于衷,毫无异状。但这份平和却让太后心中焦虑不安,云涯馆位于春晖堂后方山坡上,只相隔一片柳堤春·色。太后摸不清雍正心思,千般头绪无从查起,只得费力派人盯紧了皇后与刘氏两处。
  只是在恭贵人也被禁足后宫权尽皆下放敬妃、慧妃两人,太后毕竟精力有限,苦于后宫争斗。再加上雍正恶意挑拨事端,在皇后、恭贵人、刘常在之间故意留出来一个漏洞。
  *
  今日本是轮到慈宁宫的宫女在春晖堂当值,只是她突发顽疾,竹息又脱不开身处理,慈宁宫的掌事太监便自作主张另指派了个宫女过去。
  “你可给咱家记好了,那位在皇上、太后心里都是个忌讳。”童寿掂着手里的银子笑的眼睛几乎眯成一团,脸上横肉乱颤,“待进去了,一句话别多说,一件事别多做。”
  “公公放心,奴婢最是安分懂事的了。”秋菊讨巧献媚,一面低低道,“奴婢这次也就是想在贵人面前露个脸,以后还要靠公公抬举了。”
  贵人那位曾经倒算个‘贵人’呢!童海心里哧鼻不已,面上抓紧了手中的钱袋,抖着肥肉皮笑肉不笑道,“好说,好说!不过嘛……”
  童海尖细的嗓子转了个弯,秋菊见状凑近了些会意道,“奴婢调回慈宁宫前是在恭贵人掌事时手下做事的,主子大方赏下的,奴婢都有一些。这以后不管是什么,自然都少不了给公公您的孝敬。”
  “唉唉……”童海闻言顿时乐成了一朵菊花,喜滋滋道,“好,好!上道,上道!”
  临近正午时,秋菊故意寻了个错处离开慈宁宫,借机早早进了畅春园。她也小心的很,装作不熟悉地形的样子绕了好几圈,随后才掐着时间奔去云涯馆。
  她在云涯馆待足了一刻钟后方捧着膳盒快步向春晖堂走去。
  “奴婢是今日来送膳食的。”秋菊停在离正门半尺远的地方,乖巧地低垂下头,眼神始终向下,不敢抬起一分。
  侍立在左侧的侍卫打量她许久,见其没有问题后方接过膳盒转身推开了身后的大门。
  透过‘吱呀’声打开的缝隙,皇后跪拜在蒲团上的佝偻身形立刻隐隐约约显露出来。
  秋菊强忍住好奇心不去看上一眼……她分明感觉到另一个守卫的视线正分毫不差的戳在她低垂的脸上,若她的神情有一丝不对劲,他便不会让她完好的活着离开这里。
  秋菊一动不敢动,直到她觉得脖颈酸痛难忍时那侍卫方走出房门……房门再度重重闭紧……侍卫冷淡道,“你可以走了。”
  秋菊闻言顿时长吐出一口气……但她显得依然很是从容,不紧不慢道,“是。”随后便转身款款离去。
  一直走到临近园门处秋菊方倚在树上几近瘫作一团。稳了半晌,她抖着手将自刘常在处带出的纸条匆匆扫了一眼便撕了个粉碎,然后尽数吞下了肚子。
  秋菊缓了半刻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她成功把话带进了皇后那,思及恭贵人的承诺……她怎能不得意
  秋菊志得意满的匆匆赶回慈宁宫,文杏便在另一旁露出了身容……她守在宫门附近守了一中午,将秋菊进出的过程尽收眼底。等到秋菊的身影模糊到几不可见,文杏这才绕小道回到延禧宫汇报消息。
  春晖堂内,皇后今日用膳格外缓慢,她细细回味每一道菜品的细节和味道,却是一无所获。
  皇后闭上眼,强压下心头的烦躁感,随后,她的视线缓缓扫过被她一开始便丢在一旁的檀木盒子,盒内还包裹着一层鹅黄色的绸布。
  皇后的眼神徒然一厉,她急急扯出绸布,细细的在盒壁四周摸索。手指拂过盒底杂乱的字纹时动作一顿,随后,皇后抬起头看向倾洒着阳光的窗子,挤出一个疯狂的笑容。
  *
  时至七月初七,鹊桥仙夜、魁首拜星。
  算算日子已近三个月,黛玉的腹部已有了微微隆起,口味也越发的刁钻。孙之鼎亦确诊为喜脉,雍正便随意找了个借口将黛玉手中的宫务交由马佳贵人协理——以此遮盖黛玉有孕的事实,雍正还借此传召瑚图氏入宫,一解黛玉思家之苦。
  由监生下放地方成立一个流动性的监督体制一事雍正大概拟了条思路便交给内阁和六部提议完善并实施,山西方面雍正明面上大张旗鼓的派老八前去视察,暗地里派遣督察院的官员前往山西查证贪污一事。
  与刚从山西紧急赶回的赵申乔接洽的人带回来大量山西巡抚苏克济与下方官员、富商贪污巨额的消息。前阵子苏克济悍然勾结朝中其余官员攻击赵申乔之子赵凤诏贪污三十万两——‘官屠’之名赫赫威然,山西诸官员此举无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子之过攻击威胁了他们利益的赵申乔罢了。
  山西多是满洲系官员,与八王党来往密切,前任因搜刮商户添补火耗亏空而被斩首的葛礼还是八党的中坚,任官时深受康熙信赖。故而苏克济的事若是处理不当不仅动摇官场,势头缓和的满汉之争只怕又要硝烟再起。
  苏克济想要满汉官员矛盾以此蒙蔽视线,雍正哪肯让他如愿?前脚强压下官员意愿,后脚便迎赵申乔回京,其子赵凤诏一事偏装聋作哑。苏克济见事态未向他所愿发展,在山西惶惶难安,雍正派与他们私交相对和缓的老八前去,未尝不是故作安抚的烟·雾·弹。
  老八得雍正密令,知晓前言后语,勒令他不宜在山西动作过大。老八心知‘八王党’良莠不一,且他早歇了旁的心思。面见山西一众官员时只作诸事不知状,除了吩咐下面不许做面子功夫修这修那的,剩下的都是让苏克济一众相陪胡乱逛景色,张口闲谈就是不谈官场之事。
  八爷其人偏重礼仪,言谈举止都如谦谦君子,令人心生好感。苏克济被其引去所有注意力,偏还什么也套不出来,只得干耗着。
  雍正在京师等着督察院查寻的贪污证据,一面坐看皇后与刘氏靠近,有一日刘氏还带着奴才恭恭敬敬的前去请安。粘杆处亦不负雍正所望将皇后手中的筹码摆于雍正案前——太后曾与隆科多私通。
  此事若是被有心人有意运作,便足以将雍正已然稳坐的皇位撬动的摇晃起来!
  负责总理粘杆处并看过密报的夏轶先是出了身冷汗,随后毫不犹豫的将涉事之人一一处理掉。在上报雍正时他甚至做好了被灭口的准备。
  不想雍正在一阵沉默后却只是说了声‘知道了’,然后只是轻描淡写的卸去他所有职务,命苏培盛即刻送他出宫在宫外安顿——但好歹留住了他的命。
  夏轶走出宫门时还觉云里雾里。
  雍正却只是略想了想便丢在了一边,这事他早在登基前便查的一清二楚。只是如太后这样在后宫中争斗一生的人居然会被皇后拿捏到这么致命的把柄尚又不自知,倒是让雍正高看了皇后一眼。
  何况他确是爱新觉罗家的后代,又有什么可想的?
  雍正沉沉想着,皇后若是以此出招,对太后便是致死打击了。
  另一面长春宫内正是温馨浓浓,黛玉细算来入宫已有四年。她初入宫时大弟刚出生一年,后来瑚图氏所生的幼弟幼妹她更是连见都没能见过一眼。是以黛玉一见瑚图氏便红了眼眶。

  【五十二】

  瑚图氏瞧着眼前四年未见的姑娘亦是难掩心中激动,忍不住感慨道,“臣妇犹记得当初在家中时娘娘还是个性子倔强的小丫头呢!如今都已做了母亲了。”
  黛玉闻言嗔怪道,“额娘怎么称呼如此生疏?此处并无她人,难不成玉儿入了宫便不是额娘的女儿了吗?”
  瑚图氏出身满洲老姓著族,又曾任宫中掌事女官,接连伺候过孝章惠太后及康熙,年轻时还和纯亲王隆禧有过一桩公案。故而瑚图氏的行事眼界非同一般,浑身自有通达的气质,与身体柔弱出身国公世家的贾敏是两种截然不同类型的妻子。
  就连林如海有时也会对妻子的才干甘拜下风,黛玉从瑚图氏身上汲取到了她幼时缺乏的母爱——贾敏逝去已久,黛玉心中渴望的来自于母亲一方的爱护充满了幻想意味,初时难免待瑚图氏心生抗拒。
  只瑚图氏心里另有一番风风火火的洒脱——她若是与‘凤辣子’碰上,想必二人必有共同语言——小姑娘面上的那点别扭早被她看的透透的。她见黛玉身有不足,想必是先天体弱,自娘胎里带出的病——怕是爱多思多想心思细腻;又见她言谈举止不俗,心胸中自有一番沟壑,想她自幼被父亲充作男儿教学——自不是那等大家花瓶。
  这般心思灵透的姑娘竟是差点被贾家养废了!瑚图氏忍不住揣测贾母的心思——老太太明摆着偏心儿子,贾政如是,那宝贝疙瘩贾宝玉如是,怎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最是疼爱孙女?再说那贾宝玉,须知玉也是要看所佩之人的身份高低的。天下间至尊的玉谁能比金銮殿中的尊贵?君不见恭贵人在宫中站位脚跟后,那些个什么‘金玉良缘’的话早就销声匿迹了?
  贾家再是如何家大业大,也抵不住子孙愚笨不堪,家中妇人眼界低微。
  瑚图氏索性抛开贾家如何,手段粗暴有效,简单重塑了黛玉的三观,又为其费尽心力调养身体——瑚图氏待黛玉,说是疼爱亲生女儿也不为过了。
  瑚图氏性子使然,如今她母女二人多年未见,相处之下却不见隔阂,极尽亲络。
  耳听得黛玉撒娇埋怨,瑚图氏顿感亲切,仍道,“礼不可废,臣妇本不奢求娘娘在宫中如何搏尽宠爱,只求能安康喜乐。现下娘娘占得六宫宠爱和嫉恨,臣妇更该谨言慎行。”
  黛玉心知宫中小人流言危害,便也不再强求,只着急听家中情况,“本宫多年不曾归家,不知父亲身体可好?算来大弟已堪堪五岁了,可曾启蒙?他学的如何?想我林家世代¤╭⌒╮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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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若是因着年幼便贪玩可不行,便是本宫这个姐姐也饶不了他;只是父亲也不能太过古板强拘着他,瑾哥儿天资是好的……”
  瑚图氏嘴角含笑,听她絮絮叨叨说着,一字一句应着,直到黛玉自个儿不好意思的先停了下来。
  其实这些黛玉早已知道,她与家族打从一开始便未曾断了联系,瑚图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在宫中也是久经人脉。帝王凉薄,一旦黛玉骤然失宠,没了靠山,那些妃嫔只怕便要化身如见受伤羔羊的恶狼了。若真到了那时,瑚图氏手中的人脉自然便有了用武之地。
  而瑚图氏手中的人脉,自也是黛玉初入宫时的筹码,早已被她好生容纳筛选变成了自己的势力。
  纸张上单薄的字眼显然不能和亲口倾诉衷肠的言语相提并论,近乡情怯,黛玉也不能有所免俗。
  便如此刻,瑚图氏早在宫外耳听眼闻慧妃之恩宠,也禁不住当面问道,“皇上实待娘娘如何?”
  黛玉有些害臊的笑了一笑,“皇上待女儿自是极好的,皇上……是以诚待我的。”
  瑚图氏见她神色毫无作为,便也安心了——黛玉心思敏感不减,真心还是假意她自个儿最是清楚不过。
  瑚图氏想了想,又道,“臣妇适才在回廊处所见的嬷嬷,可是原本在寿康宫看顾太妃们的顺瑛嬷嬷?”
  黛玉闻言很是讶然,“确是如此。”
  琦英是粘杆处的人手,黛玉对她们的身家几近倒背如流。只是暗卫一事太过敏感,瑚图氏又是如何认得顺瑛呢?
  黛玉犹疑半晌,还是换了种问法问道,“怎么?难不成额娘觉得她有什么问题?顺瑛是皇上命内务府送给本宫的,襄助女儿处理宫务。”
  瑚图氏受康熙信任多年,最终还能得雍正信赖选作林如海的继妻,什么样的阵仗没曾见过?瑚图氏听得‘皇帝相赠’的字眼便已心中明了,笑道,“臣妇认得顺瑛只因她曾是悫惠皇贵太妃身边的宫女,皇贵太妃身边亲信的宫女死的死,走的走,只留得她一人,不曾想今日还能在娘娘身边见到她,一时只觉感慨良多。”
  悫惠皇贵太妃佟佳氏,孝懿仁皇后的妹妹。雍正在孝懿皇后薨逝后也未曾与其疏远,后来他与佟佳一族因夺嫡之争关系恶化,还多亏这位小佟佳氏从中牵线搭桥,并极力促使隆科多向‘四爷党’靠拢。
  康熙驾崩后除了德妃母以子贵登临太后之位,雍正一共只追封了三位‘皇贵妃’,其中一位是老十三的生母敏妃,小佟佳氏亦是其中之一。而原本在康熙朝后宫执掌权柄的‘三妃’,却只得了得以被接出宫奉养的恩典,位份上却毫无变化。
  故而思及悫惠皇贵太妃与当今圣上的关系,顺瑛却毫不顾忌在长春宫侍奉,只能说她本来就是深埋在贵太妃身边所属雍正的一颗棋子。
  想通了这一点,瑚图氏也得以从中窥见雍正待自家女儿的心意,转而笑道,“不说这个了,左右也不过一个奴才罢了,说来臣妇还未见过五公主。”
  黛玉闻言忙命人将和嘉抱来与瑚图氏看,和嘉生性不怕生人,见了瑚图氏便‘咯咯’的笑开,喜得瑚图氏将全身的玉饰璎珞等物最后都被小和嘉哄得挂在她身上——小和嘉天生富贵,性格不扭捏却偏偏天生喜好这些透亮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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