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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甄嬛+红楼)雍正年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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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皇后来了兴致,“那依你之见这三人品性如何?”
  “林妹妹才情最佳,为人却有些清高,平日里心思也较她人更为敏感;迎春妹妹的性子最是温柔和善不过,在家中虽是长女,却基本是不理事务的;马佳常在倒与欣贵人的脾气有些像。”
  “慧贵人可是二品大员的女儿,性子自然高傲些,”坐在对首的芳贵人酸溜溜地说着,继而又满脸不屑地看着恭答应,“只是人家一个是满军旗,位列‘贵人’;一个是汉军旗,位列‘常在’——可不是一个出身包衣的小小答应就能满嘴‘妹妹’‘妹妹’喊的。”
  ——芳贵人素来仗着自己得宠,无脑堪比齐妃。自从雍正复了她的封号,又把和她不对付的薛子桃贬成了‘常在’,她也恢复了往日的得意——自然更加看不起出身包衣又借皇后上位的薛宝钗,言语间处处嘲讽。
  薛宝钗闻言更加握紧了拳头,胸中气闷,面上却依然一派端庄,“姐姐说的是,妹妹受教了。”
  ——简直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力。芳贵人被薛宝钗的态度噎住,却也只得偃旗息鼓,再说下去便是她的错处了。
  皇后始终冷眼旁观二人的明争暗斗,在她看来身份低微的薛宝钗才是最好的棋子,其她妃嫔越是敌视她,她才能越扒住自己这棵大树,待自己更为忠心。
  *
  翊坤宫
  “新晋妃嫔们的住处单子已经给端妃送过去了吗?”
  “是,早送过去了,”颂芝低下头,“只是端妃娘娘又改动了几处。”
  “哦?”华贵妃翻动账册的手一顿,“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她改了谁的?”
  “把慧贵人从永寿宫改到了长春宫,张答应进了咱们翊坤宫。马佳常在和贾常在倒还是分别在永寿宫和储秀宫。”
  “哼,给本宫的翊坤宫新塞个人,本宫到不知道端妃什么时候敢做这样的主了。”华妃‘啪’地把账册摔回案几上,“还有那慧贵人,本宫想她既然如此受皇上看重,便特意‘体恤’让她和最近得宠的芳贵人同住一宫——倒是可惜了。”
  颂芝低声道,“不是端妃娘娘,是皇上恰在景阳宫,亲自改的。”颂芝说完看着她越发低沉的脸色,小心翼翼道,“皇上还封慧贵人为长春宫主位,还说主殿是何氏住过的——不干净,特意让内务府里里外外的重新装饰了一番。”
  “这个林佳氏倒是让皇上上心,”年世兰慢慢说着,心里却有些发酸,低声道,“只皇上怎么改了也不和本宫说一声——看来还是端妃的本事。”
  颂芝未敢回话,半晌,方听她又说道,“本宫记得长春宫自何氏没了后主事的是郝贵人?”年世兰若有所思,语气平静,“郝贵人可是藩邸的老人了,被新晋的贵人夺了权,也必是心有不甘吧——也让本宫瞧瞧这个慧贵人的能耐,若是个聪明人便更好了。”
  新人入宫要一个月后才能挂上绿头牌,一月后雍正的‘夜生活’必定会‘丰富’起来。因此七月到八月间雍正除了翻了几天华贵妃的牌子,其余时间便索性一头扎进政务里,即使被皇后劝着到其她宫妃殿里【皇后见华贵妃又独宠了便又起小心眼了】也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雍正三年七月二十,《明史》正式修纂完功,编写人员一一加以封赏。另有其它官员调动,多是雍正为了打压皇族宗亲拉拢、分化八旗之故。
  值得一提的是松阳县令安比槐因大力支持雍正提出的‘摊丁入亩’构想,得以平调入京为‘六科给事中’,隶属督察院。随后,雍正又将给事中的官品提高为‘正五品’,明确规定其有进宫谏诤之现,职掌抄发题本,审核奏章,监察六部、诸寺、府、监公事之权,但其封驳之权有名无实,职权较明为轻。
  老三胤祉也得以拿回了当初因敏妃百日而被削去的‘和硕亲王’爵,接着被雍正赶去和那些传教士一起研究编写西式教材,完善学堂的知识面。
  *
  夜,养心殿。
  苏培盛小心翼翼的端着碗补气汤轻轻放在正批阅奏折的雍正面前。
  雍正闻声放下笔,直起腰活动了下关节,拧眉道,“谁送来的?朕说了不许打扰。”
  “是裕妃娘娘送的,娘娘听说皇上接连几夜未曾好眠,心中实在担忧,便做了碗汤来。”
  裕妃……雍正想起他那史上最不着调的五儿子和他近来颇感犹豫的粘杆处的事……一时竟看着那碗汤发起呆来——当然在苏培盛眼中是雍正在一脸严肃威严的思考。
  等苏培盛也快把那碗汤看出了花时才听到雍正的吩咐。
  “摆架永和宫,让夏轶也跟着过去。”
  “是。”苏培盛闻言震惊了下,想不到这位裕妃娘娘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能……
  永和宫
  裕妃听到雍正过来的消息时也颇感震惊,等雍正来了,好不容易做好接驾的准备,雍正却大手一挥让所有包括苏培盛在内伺候的奴才都退下——只留下了夏轶。
  “夏轶,去把东西给裕妃。”
  “是。”
  等裕妃看清了盒子里摆着的书有‘粘杆处’的牌子后,她倒吸口冷气直接捧着盒子跪了下来,心里却有了些成算。
  果然,她听到雍正说,“朕今日将这个牌子予你,你宫里的小文子会把消息汇报给你——耿氏,望你不会要朕失望才好。”
  她可从没发现永和宫里有雍正的探子!
  裕妃心中一凛,弓着身低声道,“臣妾谨记皇上教诲。”
  很快,永和宫便恢复了往日夜色下的静谧。
  至八月初,雍正便开始翻新人的绿头牌,第一个自然是最受瞩目的慧贵人林佳氏,一连十天皆是这位主,等雍正终于去翻马佳氏的牌子时却给了后宫神来之笔。
  “朕惟仰事璇闱,必选柔嘉之质。佐徽、椒掖,久推淑慎之姿。载考彝章,特加锡命。咨尔贵人林佳氏,久娴姆教,长奉女箴,礼法是宗。凛小心而严翼。敬勤弗怠。遵内则以温恭兹仰承皇太后慈谕。册封尔为慧嫔。尔其只膺巽命,迓景福以咸绥。益懋壸仪。荷鸿庥于方永。钦哉。”

  【十五】

  长春宫
  寻常妃嫔晋升后都要向皇后请安,聆听教诲。她入宫不过十日便已晋为主嫔位,后宫众人的注意力只怕都在她身上了,黛玉不敢怠慢,早早便起身让紫鹃和雪雁为她梳妆打扮。
  紫鹃见雪雁挑出的衣服首饰尽是些鲜亮颜色,花样华丽,不由道,“换些样子素雅端庄的便好,小主今日可不宜高调行事。”
  紫鹃原是贾府的奴才,黛玉被接回家时万分不舍相伴几年的紫鹃,便做主要了她的身契带回林府。按例秀女入宫可带家中侍女伺候,紫鹃雪雁二人是黛玉自幼熟悉的,瑚图氏便让二人一同陪黛玉入了宫。紫鹃比雪雁大些,做事稳重灵活,心思灵敏,黛玉待她较其她奴才更为不同。
  雪雁向来听紫鹃的话,虽心有不解却也去换了样子,又欣喜的对黛玉道,“皇上待小主真是上心,奴婢早上同紫鹃姐姐去点皇上的赏赐,个个都是顶好的。来送赏赐的小公公还说皇上听闻小主精通乐律,特意送来一把焦尾琴呢!”
  见她这样,紫鹃笑道,“一把琴就把你高兴成这样。”
  “琴不算什么,心意却是有的。”黛玉心下感念,却越发看不破雍正的想法了。
  长春宫内的陈设无一不精致典雅,右内间雍正还特意命内务府改造成了书房,窗下案上设着笔砚,书架上摆着满满的书,不拘是哪个朝代的诗词集皆是一应俱全的。后院内还移植了十几根竹子,上有点点斑痕,宛如泪迹,正是那湘妃竹。长势郁郁葱葱,形成了一片小竹林,只瞧上一眼,黛玉便心中舒畅了。
  旁的不提,只雍正待她的这份心意确是难得。可越是这样黛玉便越发捉摸不透。
  皇上的心思……
  *
  乾清宫
  雍正下朝后略显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这个时间妃嫔们应该还在坤宁宫给皇后请安吧。
  “苏培盛,坤宁宫可散了?”
  “并未,”苏培盛恭敬道。抬起头却发现雍正有些走神,想起最近得宠的那位主,一时间福至心灵,“慧嫔娘娘刚刚册封,到的最早。贵妃娘娘说是处理宫务便晚了些,因此还没散。”
  “如此,摆架坤宁宫,朕去看看。”想到黛玉,雍正不由得弯了下嘴角。
  雍正刚到坤宁宫外便听芳贵人说道,“贵妃娘娘这话便错了,无论谁再得宠也是越不过皇后娘娘的——慧嫔娘娘说是不是?”雍正面色一沉,加快步伐走了进去。
  “皇上驾到——!”
  内间的妃嫔不由都大吃一惊,皇上选晨会时来坤宁宫这可是头一遭的事。
  “臣妾/嫔妾等恭请圣安。”
  “免礼,都起来吧。”
  雍正大步走到上首,坐在皇后身旁看向芳贵人,淡淡道,“朕在门外便听见芳贵人的声音了,芳贵人说了什么,这样热闹?怎么还有华贵妃和慧嫔的事?”
  芳贵人闻言不由有些忐忑,“嫔妾……”
  其她低位妃嫔皆有些幸灾乐祸,皇后扫了眼拢着茶碗的慧嫔,心头转过无数盘算,开口为芳贵人解围,“无非是些女儿家相互打趣的话罢了,贵妃不过对慧嫔说些玩笑话,芳贵人倒认了真——贵妃和慧嫔可不要放在心上。”
  黛玉忙道,“嫔妾不敢。”
  “臣妾也不是那计较的性子,”华贵妃盯着芳贵人,“只芳贵人这口无遮拦的性子倒是要改一改,不然若哪一天冲撞了皇后娘娘可不好。”
  皇后依然一派宽容,“你既不计较本宫又怎会对她加以惩戒?芳贵人不过一时口误而已。”
  “既如此便罢了,”雍正也没在追究什么,他盯着慧嫔略显薄弱的身形语气温和,“朕瞧你身子骨有些单薄,可是有哪里不适?”
  黛玉微正坐姿,回道,“臣妾自来便是如此,会吃饮食时便吃药。后来额娘专找人调养过一段时间方好了许多。如今却也还是要吃人参养荣丸的。”
  皇后闻言面上显出怜惜之意,“本宫素有头风疾,太医院时常要配药丸的——章弥医术便不错,便由他来为你配药吧。”
  “这却不妥,章弥是坤宁宫当值的太医,怎能随意更改?”雍正思索一番道,“孙之鼎是太医院资历最老的太医,还是由他为慧嫔看脉吧。”
  “臣妾谢过皇上恩典。”
  因雍正登基前是由孙之鼎施针方能苏醒,故而他待这位老太医礼遇有加,孙之鼎在太医院中也是地位超然。
  见其她妃嫔隐隐嫉恨的表情,雍正又道,“你父亲在前朝如华贵妃的哥哥般为大清效力,朕自然要好好待林家的女儿。”
  听雍正这么说其她妃嫔倒把心中的妒忌去了不少——谁让自己没人家和华贵妃一样的好家世呢!
  听雍正提自己哥哥,华妃心中也舒服不少,笑道,“能为皇上效力也是哥哥的福气。”
  黛玉亦道,“在其位谋其职,父亲尽其为臣本分而已。”
  雍正看了眼华贵妃,未发一言,继而对下首的妃嫔道,“朕尚有奏折批阅,尔等自便吧。”
  “是,臣妾/嫔妾等恭送皇上。”
  回养心殿的路上雍正突然问苏培盛,“苏培盛,你觉得慧嫔如何?”
  苏培盛愣了一下,“奴才怎敢非议主子。”
  “但说无妨,朕不治你的罪。”
  “这,”苏培盛有些犹豫,最后道,“慧嫔娘娘自是大家风范,一举一动也知礼的很。奴才还听闻慧嫔娘娘也是位才女,自是气质非凡。”
  “唉,她不过是平常待朕罢了……”雍正摇摇头,有些失望的低声道。
  抛开雍正对慧嫔的私心不提,雍正已决意处理年羹尧,华妃倒下后便是该跟皇后算总账的时候了;皇后牵扯太后,太后身后还有隆科多及号称‘佟半朝’的佟佳氏;于公,雍正需要扶持威望足够的新贵和一位身份足够的皇后来打开新局面,康熙晚年便已颇得看重的林如海自然是个好人选,他还是个只忠于皇帝的纯臣,皇帝是谁他忠于谁,又颇懂审时夺度,雍正自然对其青眼有加;林家又与四大家族皆曾来往过,这份关系对雍正的布局自是有利无害。
  于私则自然是……
  雍正一时想出了神,无意识的转动着左手大拇手指上的扳指。
  坐辇行至乾清宫前,两侧一月前刚刚栽过来了的湘竹迎风而立。

  【十六】

  晚,景阳宫
  端妃亲手端着夜宵走进暖阁,一边把糕点放在案几上。她瞧着弘历挑灯苦读的模样不由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弘历,好孩子,来歇一歇吃些糕点吧。”
  “不了额娘,等儿子把这篇文章抄录完再吃吧。”年不过八岁的小小孩童瞟了眼一旁香气喷喷的糕点,咽了咽口水,接着就把注意力放回了书本上,一脸严肃认真道“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所以儿子就不吃了。”
  “呦,咱们的四阿哥什么时候也变成个小学究了?”端妃笑着坐在弘历身旁,“弘历若是为了读书就不好好爱惜自己身子的话,日后就会变成一个小矮子,不能像你皇阿玛一样高了。”
  “这,那,那儿子还是吃吧。”弘历为难的握了握拳头。
  “好孩子。”端妃笑着复又摸摸他的头。
  母子之间正相处温馨,便见吉祥匆匆跑了进来,“娘娘,皇后宫中来传话,说皇后娘娘头风发作,十分难忍,若各宫方便,请轮流到坤宁宫侍疾。”
  端妃闻言忙起身追问道,“那现在谁在侍疾呢?”
  “贵妃娘娘在陪皇上,不好过去;襄贵人要照料温宜公主,裕妃娘娘也要照料有孕的谨嫔娘娘,因而也不能去;恭答应得了风寒;现在是敬嫔娘娘和芳贵人及欣贵人在侍疾,慧嫔娘娘也正往坤宁宫赶。”
  皇后病得蹊跷……端妃敛眉,“好,那本宫这就过去。”又嘱咐伺候的人,“看着四阿哥,别让他学太晚了。”
  “是,娘娘。”
  “儿子恭送额娘。”
  *
  坤宁宫
  皇后带着抹额一脸痛苦的躺在床上,绣夏为她轻轻敲着额头以缓解疼痛,欣贵人在一侧握住皇后的左臂担忧道,“娘娘,坚持住啊。”敬嫔及芳贵人皆侍立在一旁。
  端妃到时恰与慧嫔碰在了一起,如今皇后病情紧急,两人上前看望皇后情况,都没有交谈的心思。
  眼见皇后面色越发苍白,端妃皱眉抬手唤来剪秋,“剪秋,太医还没来吗?”
  剪秋面色不好,“还没。”
  端妃见此不免责怪,“娘娘既然如此不舒服,为何不早点请太医呢?”
  剪秋闻言脸色更坏,“不是奴婢不去请,而是宫中轮值的太医都不在。”
  一旁的慧嫔敛眉怪道,“这是为何?且其他太医不在,章弥是特指的坤宁宫当值太医,他也不在么?”
  “奴婢亲自去问过,除了侍奉太后的两个太医——那是随侍太后的断不能惊动。其余的,都被年大将军接走了。”剪秋语气低落。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端妃惊讶道。
  剪秋抿了抿唇,道,“中午来报,说年大将军的夫人得了急病,就把太医都召走了,服侍在年夫人身边。”
  慧嫔闻言若有所思,芳贵人压不住火呵斥,“这年将军如此行事实在混账!堂堂的中宫皇后,竟连个太医都找不到——太医竟在一区区臣子府中!”
  “芳贵人说的有理,”端妃道,“剪秋,去把那几个太医叫回来。”
  “已经差人去过了,”剪秋委屈道,“可是年大将军说年夫人病重,实在是挪不出人来。还当着宫里派去的人说——如果年夫人不好的话就不让太医回来。”
  慧嫔忽然道,“这件事你可曾告诉给皇上?”
  “娘娘说断断不能惊动皇上,”剪秋眼神闪烁,“何况这会皇上在贵妃宫里——谁能请得动呢?”
  芳贵人闻言更为不满,“娘娘如此不适,你怎么不告诉皇上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剪秋犹豫不决,皇后此时强忍头痛道,“剪秋,不要去啊……夜深了,皇上需要休息,要不然明日就没精神处理朝政了……”
  芳贵人闻言呐呐道,“那总要叫回几个太医回来啊。”
  “不必了,”皇后语气虚弱,“太医去年府诊治是常事,何况现在宫门都下钥了,不要再生事端了……太医,明早就会回来了……”
  “娘娘……”芳贵人犹豫。
  “好了!本宫说不用就是不用了……”皇后头痛难耐,“哎呦……”
  *
  次日,早,翊坤宫
  华贵妃听完颂芝所言不免埋怨,“哥哥这次有些过了,怎可把太医都请走——万一皇上这边有什么吩咐呢!”她平缓下语气,“快点传话出去,让他们好生礼待太医,早早送回来。本宫待会早点去请安,好好问候皇后。”
  颂芝道,“是。”
  “等等,”华贵妃唤住颂芝,低声道,“早前些日子宫外孝敬的银子可都送上来了?还有那些个官员的名册可送到哥哥手上了?”
  “是,名册已送出去了,银子奴婢也已收到库房了——足足四十万两。”
  “如此便好,”华贵妃舒心一笑,“陪本宫去看看皇上的早膳吧。”
  乾清宫
  “……皇后乃国母,国母抱恙而不得治,属太医失职。倘若有人为一己私利,使太医院空无一人,使国母不得安置——此人应予重罚!”隆科多颤巍巍说着,一脸的痛心疾首。
  他说得痛快,年氏一系的官员皆面带惊慌,如张廷玉林海等大臣却如老僧入定般不为所动。老十更是干脆的低头打瞌睡——反正都是四哥预谋好的,隆科多这老狐狸也迟早没跑。
  年羹尧则恨恨的盯着隆科多,暗骂这老货包藏祸心,也只得出列请罪,“启禀皇上,臣的夫人昨日午间忽得急症,臣情急之下将太医院当值太医请去诊治,未曾想险些怠慢皇后娘娘——臣思虑不周,但也是关心则乱,请皇上体谅。”
  朕还真不想体谅你……雍正默然一瞬,大度道,“你夫妻情深,朕又怎会怪罪?不过——”雍正话音一转,“你夫人既病重,那朕便允你休沫——以照料爱妻,暂时卸职在家吧!”
  雍正端得一副关心模样,“你手疾未愈,便借此在家好生休养一段时日吧——免得有人说朕不体恤功臣,起来吧。”
  接着雍正丝毫不给年羹尧拒绝的机会,扣上高帽子安抚他,“你们在朝为人臣,在家为人夫,也要向年将军一般——既是我大清肱骨之臣,亦是个贤良夫婿。”
  张廷玉紧接着表态,“年将军确为我等‘典范’。”——不过是以为警戒的‘典范’。
  年羹尧闻言虚荣心满足,不疑有它,道,“臣叩谢皇上隆恩——”
  “退朝——”
  长春宫
  黛玉正注解诗词,紫鹃从门外走来低声道,“小主,裕妃娘娘来了。”
  “哦?”黛玉有些惊讶,“快请——”
  “——不必请,本宫叨饶妹妹了。”裕妃走进门内笑道。
  黛玉忙起身相迎,“不知娘娘前来是为——?”
  “妹妹不必如此紧张,”裕妃示意她坐下,说出自己的来意,“本宫昨日要照顾有孕的谨嫔,因而未能侍奉皇后凤体,心中担忧。今日又听闻似与年将军有关,妹妹可否告知详情?”
  黛玉心中犹疑更甚,依然将昨夜之事细细叙说。
  裕妃听后叹息,“不想竟有此事,年羹尧实在跋扈。”接着又意有所指道,“不过本宫听闻昨夜太医院还是留有两位太医的,是为了顾及公主及谨嫔的身子。且皇后娘娘既担忧宫门下钥后传召在府的太医会惊动内宫,只是六宫皆前来侍疾,国母抱恙却不能治——哪能不惊动太后及皇上呢?”
  黛玉不由沉默不语,昨夜皇后之举她本疑窦横生,今日却更惊异裕妃特来提醒她的举动。只是她不喜这些心计,直言道,“不瞒娘娘,我确实心存疑惑,却还不比娘娘今日之举令我不解其意。”
  裕妃不奇怪她说这些话,虽相识过短,但她也瞧得出这位慧嫔是顶顶秀外慧中的人物。因而笑道,“妹妹误解我的意思了,我也不过受人之托来警示妹妹——我侍奉已久,还第一次见有人这般被他念在心上呢。”
  黛玉闻言心中已有猜测,不免红了脸低下头,语气也亲近许多,“娘娘打趣臣妾。”
  裕妃见此笑得更欢,“谨嫔那我不放心,便回去了。”说罢也不待黛玉反应便已起身回永和宫。
  “紫鹃,你们都下去吧。”
  “是。”
  裕妃走后黛玉抱着书走到窗边,支开窗便能看到大片湘竹迎风摆弄着肥肥的叶子。黛玉想起裕妃临走的话,难免又红了脸,态生两靥。
  皇上对她究竟是什么心思呢——?黛玉怔怔看着窗外的竹林,可这往日令她舒心的景致今日却帮不了她,心绪更为繁乱,一时不由发起呆来。

  【十七】

  贾府
  自贾迎春入宫充为常在后,贾家二房压大房的情境便完全反了过来。迎春虽不过是个小主,恩宠亦不比慧嫔,但在贾赦看来,此次入选的小主不过四人,迎春又与黛玉有儿时姐妹的情分。它日自然就是主位的娘娘了——这时他倒是不觉得自己闺女太过怯懦了,只恨不得她能立马得宠以惠泽父家。
  贾母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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