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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三观你怎么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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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程不远不近,恰是让人迷糊了一会儿刚好醒来的时间,叫林沅生以为是对方掐好了的,又觉得现在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便敛了心神,专心站在楼底下,瞧着十三楼的柳虔心的办公室。
若是林霁夜知晓了林沅生想要和他纠缠的心意,必定踹死什么柳虔心,弄死什么连环杀人凶手。
林大帮主信誓旦旦:什么鬼玩意儿都没我家阿生重要!
太阳不大,叫云朵遮了大半,想是最近些日子都阴郁的缘故,怕是待会儿又要落雨。
林霁夜就道,“我们上去吧。”
林沅生就抬腿走上了台阶。
亲爱的腿真好看又长又细好好摸的样子【流口水jpg。】
莫名感觉腿上一凉的林沅生觉得天真要变了,赶快走进了大楼。
林霁夜落他半步跟着,背影沉稳有力,显出忠犬的味道【雾】。
上了窄小的电梯,林沅生缩在角落里,眉宇间带着阴郁烦躁。电梯特有的失重感,叫他面色猛地发白,额角微微渗出冷汗。
他打小就怕这个,宁愿住一楼,宁愿爬楼梯,也死活不肯上电梯。
他原以为那么久过去了,应该好点了,谁知道还是令他打内心想呕。
纤白手指扣着冰冷的金属,用力到骨节疼痛,却自虐般的更加用力。
他总以为,自己能行。
却被林霁夜猛地拉入怀里。
宽厚温暖,霸道温柔。
对方紧紧握着他的手,一手把他的头摁在自己肩头。
声音低沉柔和,“闭上眼,别怕,我在的。”
鬼使神差的,他另一只搭在身侧的手拥住了对方的脊背,眼睫微垂,掩住黑沉眼珠。
在对方的手中的一只手却死死抠住他的肉,这疼痛叫对方颤了一下,然后更紧的抱住他。
像抱住最重要的东西。
林沅生这时才恰好发现,原来对方为了迁就他,是半蹲着的。
感动什么的一股脑的飞走,只剩下对对方身高的不满。
恰巧这时电梯停了下来,门缓缓打开,林沅生有意无意地踩了对方一脚,随即若无其事般的走出了电梯。
他未曾瞧见。
电梯中的人,低着头,双手紧握,垂在身侧。
黑色碎发遮掩的面容上,是病态的潮红,手心阵阵的疼痛,化为甜蜜的快。感,层层袭上大脑,眼神略迷离,下身忍不住蠢蠢欲动,却被他硬生生克制,略整衣冠,长腿一迈,跟上了林沅生。
柳虔心的办公室不大不小,触目可及的是很多的书籍,除此之外是特意为了让患者放松的温馨设计。
但在林沅生林霁夜二人到达之前,早有一个人坐在了柳虔心对面。
硬朗的面容,笔挺的西装,不怒自威的气势……这货真的是连心?
推开门恰巧与这个人面对面相对的林沅生脑子当机了一下,就只有一个疑问了。
但连心始终是连心。
他见了着略正经衣服的林沅生,立刻站了起来,露出一个傻不拉叽的笑,还越笑越开心,最后变成了那个林沅生最熟悉的傻子。
“你怎么来了?心里有病?”
面对如此尖锐的问题,林沅生不屑一笑,“你来的比我还早,怕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吧?”
“可是你来那么晚,难道不是病的动不了了吗?你怎么不早说?我一定叫人去接你……不,我一定亲自接你!”
连心信誓旦旦!
林沅生无力扶额,天然毒舌的家伙伤不起啊!!!
“咳,不说了,柳医生呢?”
林沅生走进了房间,找了个沙发坐着。
“他就在你旁边。”
连心的眼神不意外的出现了鄙视。
“什么?!”猛地站起来,却用力过猛差点摔倒,林霁夜连忙将人搂到怀里,找了个离柳虔心连心远点的沙发坐着。
等到林沅生冷静下来,他才看见正经的坐在沙发上的柳虔心。
对方眉目不是很出众,乍一看去,倒像是雾里看花,朦朦胧胧,却又炫目迷人,戴着金丝眼镜,嘴角挂着温润柔和的笑意,半长的发柔软服帖的垂在他饱满的额头。
怎么看,都是一个很让人放松的人。
放松到,让人完全注意不到他。
虽说林沅生神经疲惫,又有两个令他可以放心的人在,但是要是想让他忽略,那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了。
柳虔心低眉一笑,温润如玉,纤白手指将过长的发勾到耳后,一举一动,都传达着我不会伤害你,你可以信任我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林沅生就是觉得他有这个意思。
怪不得对方对于精神病患者总是很有办法。
见了他,谁能够发病呢?
就像是在一个慵懒的午后,在春花灿烂的花园里做着自己最喜欢的事,暖熏熏的,令人昏昏欲睡,想要彻底陷入梦境。
“你们来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
他说话的声音也是柔软温柔,语调把握在一个不疾不徐的度上。
他指了指摆在桌子上的一叠资料道,“这是我整理的我所有有暴力倾向的病人。”
“恕我隐藏了他们的真实姓名,但除此之外,都是真的。若是怀疑我,我可以出示案发当日我的不在场证明以及证人。”
慢慢地一段话说完,不会让人有一点不耐烦的情绪,而且他透过镜片的眸子温润干净,像是澄澈的湖水,看着你时,你很难有不好的念头。
林霁夜拿过资料,递给林沅生。
林沅生尽管还是有点戒备柳虔心,却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手段。
蓝色的文件夹,甫一翻开。
空白的纸上,只有一列诗一样,又像是童谣的话。
我有一朵白花花
纯洁可爱又无瑕
说真的好像她
记得那时年岁小
并肩坐在榕树下
她笑容明亮眼里闪花花
说着爱我啊
我说嫁给我吧
我们组成一个家
天晚太阳落山下
妈妈来找我啦
妈妈笑笑不说话
我的女孩啊
怎么不见啦
我的白花花
被风吹走了
“这是?”
读完了这段文字,林沅生就觉得这拙劣的文字有点诡异,为什么妈妈笑笑不说话,女孩就不见了,白花花也被风吹走了,这个看似很像孩子写出来的小诗,却总让人心里发凉。
柳虔心推了推眼镜,道,“这是我的第一个病人,是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后来他从我这里走的时候,就只留下了这首歌——他在治疗期间,总是来回的哼唱。”
这是一首歌?
翻完了后面的基本就是治疗的过程,林沅生放下资料,道,“你有他的联系方式或家庭住址吗?”
柳虔心点头,略有些为难的回答道,“他住在市中心,白云路,白云小区,360号。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你的配合。”
林沅生起身,就算是拜访到此结束。
☆、【暂更】
如题_(:з」∠)_
热成狗_(:з」∠)_
躺在床上不想动_(:з」∠)_
容我慢慢存稿_(:з」∠)_
相信我,很快的_(:з」∠)_
大概我是那种今天跟父母闹了矛盾没心情动明天买件衣服又干劲满满的人类_(:з」∠)_
所以等我【尔康手】
☆、第九章
轻易的就在脑中嫌疑人中划掉了柳虔心,林沅生也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说是他的直觉,或者是别的什么,总让他觉得这个病人有点怪异,就像是,万千人海中,只看中你的那种感觉。
短暂的时间里,林霁夜却已经拿到了打印好的还略带温热的资料。
正是那位病人的。
打印的照片是彩色的,可以看到他阴郁的眉眼,不好不差的容貌,周身环绕着梅雨季节的阴腻潮湿,仿佛一条静止的蛇,看了,便让人不舒坦。
被特意放大了脸的照片旁边就是一些注释。
甚至连对方几岁时作了什么死都标了出来。
林沅生认真的忽略。
只拎出了一些最基本的信息。
于忧,现在二十三岁,高中毕业后走入社会,做了一个小保安,但有严重的暴力倾向,第一位心理医生是柳虔心,后来在其治疗下有了足以控制自己的自控力,继而再次走向社会。
现在的职业是,出租车司机。
哈?
出租车司机?林沅生可不认为对方能够做一个这样为广大社会人民做出杰出贡献的职业。
但若是利用这个职业做点其他事。
可就不是一般的方便了。
“你说呢?关于于忧,我很怀疑他。”林沅生把手里的资料装好,放在身边的文件袋里。
前往白云路的路程略长,林沅生打算就这样和林霁夜瞎扯过去了。
毕竟他不想休息,要时刻让大脑保持足够的运动,这样子才不会卡顿。
“我说?我也觉得他很有嫌疑。”林霁夜道,“严重的暴力倾向,以及从那首幼稚低级的儿歌里面,能够看出那朵白花花,他喜欢的女孩,死掉了。”
顿了顿,他道,“过分一点,我甚至可以猜想,他妈妈杀了这个女孩。”
“心里阴影,暴力倾向,和受害者都是情侣,这不难猜出,这只是嫉妒。”
林霁夜下了定论,眯了眯眼,前面的绿灯跳向红灯,他转脸,看着陷入思考的林沅生。
“讲真。你不觉得我的思考很片面吗?就是一下子跳了那么多,只追着于忧走。”
不知道为什么,林沅生犹豫了半天,这样问道。
他现在特别依赖他的直觉,直觉让他觉得于忧有古怪,就不管不顾的追着于忧,直觉告诉他,林霁夜可以信任,不会伤害他,他却很犹豫,要不要信任。
毕竟他还记得之前他们的矛盾——……对了……啥矛盾来着?
皱着眉头,林沅生认真的思考到底他们之前是有啥矛盾,却被林霁夜误以为是自我怀疑。
头上一重,打断了林沅生的思考,他抬眼看林霁夜。
对方冷硬的面容不知何时被柔和,露出了一个笑容,道,“无论怎么样,我很相信你。”
所以如果于忧不是凶手,我也会做出线索指向他,再弄死真凶手。
这样子,我的阿生就没错啦└(^O^)┘
心上人错了自己以为是对的不够格,要把心上人错的地方变成对的,这才是真男·痴汉·人!
“啪!”
响亮的肉。体接触声响起。
林霁夜还陷入自己的小情绪无法自拔,这下子总算反应过来。
第一时间就捞了人的手凑到眼皮子底下看,“你那么用力干嘛?都红了?疼吗?我这里有冰块,敷一下!等会儿咱们去医院!”
“啪!”
这下是林沅生空出的一只手拍在人脑袋上的声音,“我没事!只是你下次再把手放我头上试,试。绿灯了!开车去吧!”
特意加重了试试两个字,林沅生拼命想制造出威胁的意思,但看着脸……(*/ω\*)哎呀妈亲爱的么么么么么么咋能那么萌萌哒嘞!
林霁夜脑子里全部被那气得粉红粉红的小脸蛋刷屏,车开出去,划了一个圆润润的S形才清醒过来,好好开车。
不过下次一定要时刻让阿生体会到:其实我比你矮这个事实!
这样说不定阿生会迎娶我,出任阿生的女人,走上妻生巅峰(*/ω\*)想想还真是让人欲。血。沸。腾。呢~
如此胡思乱想,七揣八摩,等到了地方回头一看,林沅生不知道啥时候又两眼一闭,睡着了。
啥于忧,啥连环杀人案,这一刻,林霁夜脑子里只有六个字外加一个感叹号:让阿生好好睡!
一切破坏者皆是纸老虎!
默默地调低了车内温度,林霁夜窜到车后面去,小心的脱了上身唯一穿着的衬衫。
露出线条流畅,肌肉饱满的胸肌,精瘦的腰肢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小心翼翼地揽住人肩膀,把椅子背略微放低一点,再把衬衫搭在人身上,就静静的看着人脸不动了。
还是那么好看,那眼那眉,还有那只在沉沉睡去时才萦绕眉宇间不去的宁静。
而那乌黑一圈的黑眼圈在其白皙的肤色上愈发显眼。
他恍然才想到为了这个案子,林沅生已经两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果然于忧该死。
胡思乱想着,连他也忍不住困倦,或许是和心上人相拥的满足,也浅浅睡去。
睡梦中的林沅生不知为何皱紧了眉头,他梦到了多年以前的情景。
那时候他还是一个纯真的好少年。
单纯,孱弱,无知,柔弱菟丝花一般,盘绕着坚强的林霁夜。
一件件宠溺相依的事儿慢慢掠过,此刻再看,却是毫无感觉。
分界线就是那场大病。
然而此次却让他了解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那场大病不是意外,是被人算计好的。
阴暗处,蛰伏的毒虫,恶心腌臜的玩意儿不知何时咬了他一口。
高烧三日,差点没命。
原是他毫无保护自己的能力。
“ 现在我折断了它,你要明白,我也可以这样折断你,菟丝花一样的你。 ”
幼稚白痴的激将法,对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笨拙的,不知所措的,生怕他受到一点儿伤害。
许是那时候他也终于明白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就默默咬他接受了繁重的训练。
只是疲倦中,午夜梦回间,偶然掠过的。
前尘往事中,对方携着他的手,一脚深一脚钱,银白色的月光铺洒在沙滩上,远处茫茫大海,泛出银光。
“我会好好保护你,一辈子。”
“嗯!”
昏昏沉沉醒来时,梦中事情已经丢的差不多了。裸。露在外的皮肤接触到略低的气温叫他霎时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感受到了身边不一样的温度。
手感很好的肉。体,还有一睁眼就好像放大了无数倍的完美容颜。
“啪!”
凑牛氓!!!长得好看也就算了!凭什么比我高!!!
那纤长浓密的眼睫略颤,漆黑宛如夜空的眸子渐渐显露,宠溺模样,摸住了林沅生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柔声道,“早。”
无关乎其他,这张脸太具有迷惑性,林沅生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即又是一巴掌,“都下午了还早!起来了!”
淡定淡定,内心默默念叨着,不要破功啊!!!这个凑牛氓!!!
“下午好。”林霁夜先是扶起了林沅生,才取了一件新衬衫穿上。
林沅生摸摸握起了拳头,眼睛却牢牢的凝固在对方锁骨上的一个鲜红的牙印上。
没有流血,牙印很模糊,应该是磨出来的。
想到林霁夜不知道跟那个小情人胡天海地,林沅生就觉得不公平,凭什么你可以乱搞!我却只能禁欲!
顺着自家阿生的目光,看着锁骨上的牙印,林霁夜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阿生梦到了什么?睡觉的时候一直咬我?”
小情人&乱搞的对象&林沅生,“……我!&@h*@&*;”
“我梦到了一直王八。占我便宜。我就让人咬他。”
王八&林霁夜,“……哦,阿生的梦真有趣。”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林沅生默默流泪。
————
小剧场:
#如果林霁夜和林沅生各有一只宠物#
某日,林霁夜缠着林沅生买了一只阿喵,自己也买了一只阿汪。
阿喵很高冷,除了林沅生的喂食,谁来挠谁。
阿汪很傻蠢,除了每天跟着阿喵,谁阻止咬谁,林霁夜也不例外。
林霁夜:“……我 &@h*@&* ……”
阿喵很喜欢窝在林沅生身边,谁来挠谁。
阿汪很喜欢窝在阿喵身边,谁来咬谁,林霁夜也不例外。
林霁夜:“……我 &@h*@&* ……”
林沅生自从于忧案件过后,也会时不时跟着唐流接点有意思的案子打发时间。
阿喵就一直稳稳占据着林沅生的怀抱,谁来挠谁。
阿汪就一直摇着尾巴跟着阿喵,谁来咬谁,林霁夜也不例外。
林霁夜:“……我 &@h*@&* ……”
如果林沅生有危险,第一个冲上去的是林霁夜。
担惊受怕的是阿喵,跟着阿喵一起围着小可怜阿生转圈圈的是阿汪。
受伤回来的林霁夜:“……我 &@h*@&* ……”
终于受不鸟的林霁夜把阿喵阿汪连夜送走了,却在第二天下班之后发现那三只一起窝在一起看电视。
林霁夜:“……我 &@h*@&* ……”
“劳资不上班了!劳资还抢不过你们两只?!”
事实证明,抢不过。
林霁夜:“……我 &@h*@&* ……”
以上,就是林霁夜乱码的人生。
☆、第十章
黑夜中划过的银白色流星!
请祈祷吧!
祈祷她的安康!
————
“啥?你说于忧啊?他出去嘞!晚上才回来呀!”
坐在屋檐子下面织毛衣的操着奇怪口音的房东大姐回答了林霁夜的问题后,就低下头继续手里的动作,不再开口。
这不是冷漠,只是习惯了看人脸色。
林霁夜林沅生二人就看气度,都不是普通人,沾染上也不是什么好玩的游戏,说她自作聪明也好,太看得起自己也罢,她只是想掐断一切破坏她平静生活的可能。
林沅生也没其他法子,左右看了看,找了棵树,脱下外套垫在下面,就这样坐着了。
跳出正午,未至傍晚的光线不灼人,带着些微暖,透过稀稀拉拉的枝叶,割成了一个个圆圆的斑点,落在白嫩柔软的掌心,仿佛捧住了一用力就会破掉的泡泡。
五指收拢,紧握在一块儿,光线不受任何影响,保持着不变的形状。
变化的,从来都不是外物,只是自己。
每时每分每秒,都在变化。
喜、怒、哀、乐,总是跳不出这些的。
不辩喜怒,骗的只有外人,自己再怎么也骗不了自己。
林霁夜却愿意,剖开自己的所有,心、肝、脾、肺、肾、胰,这些,只要林沅生想看,他定会自己动手,一样样取出来,摆在他面前。
爱情,绝对是盲目的,一叶障目般,天空晴转阴,明转暗,一切看不见,印入眼帘的,只有那片树叶,或者说,那片心上人带来的黑暗。
全看你会不会取下叶子而已。
拂尘般,便可跳出黑暗。
这一刻的心灵交汇,叫林沅生略羞恼地抽出不知何时放在坐到他边上的林霁夜的掌中的手。
缠绵纠缠,紧紧相握的,仿佛情人般。
黑沉眸子深渊般,一步一堕落,却忍不住放开最后牵绊,跌落最深处。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惹人爱的魅力。
他却愿意用所有人的爱,换心上人的一个注目。
他很贪心,总想要最好的。
在心上人面前,却畏缩了,害怕。
怕什么呢?
怕失去。怕再也没有交心的机会。
敛眉,嘴角笑意染上咖啡般的醇香苦涩,迷人且魅人。
揽住人肩膀,像多年之前那样,于树下,于淡金色光芒中,靠在人瘦削的肩膀上,眸中含了不知感动或是一霎那苦涩的泪水,只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上扬,“我困了,让我睡会儿。”
“猪吗?睡了那么久还困?”
语气是恶狠狠的,甚至带着嫌弃,手下却是将林霁夜摁在自己腿上,叫对方高大的身子窝成一团,窝在他身边。
像一只高大却可怜兮兮祈求主人怜惜的宠物。
便是这样,口嫌体正直,心总是那样软,棉花糖一样,叫人层层叠叠,忍不住愈陷愈深。
棉花糖心&林沅生:“……”
不过真的好困……
不对,怎么一和林霁夜碰在一起,他俩最终的结局就是抱头痛睡?
靠在脊背后宽阔的树干上,微眯了眼,盯着那一片,障了林霁夜双目的叶子看。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抠出那么点_(:з」∠)_
有点乱凑活凑活
下章于忧出来blablabla然后结束,我去填坑去? ? ?
☆、第十一章
时间推移的速度卡在人不知不觉间,层叠柔软繁花般的白云染上浓重墨色,隐没其间,悄然闪烁的是寥寥几颗城市中也能看见的星星。
一到晚上,虽然这里处于市中心,却是有着和市中心一点儿都不符合的寂静。
这里的人睡的早,房东大姐门口趴着一只耷拉着耳朵的黄狗,黑亮眼珠懒懒的遮在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动静就撑起一条缝看看,又甩甩尾巴,接着睡。
不远处,几十年的古树底下。
林沅生靠在树干上,一条腿伸平,也不嫌弃地上脏,就那么放在了尘土中,一条腿则是交叠在另一条腿上,手背搭在眼睛上,露出掌心清晰明了小路般的纹理,指尖微动,一下一下,弹出莫名的曲子。
他没有睡,只是扒拉出脑海中不知道丢到那个犄角旮旯里的关于古典音乐的回忆,暴雨之前的,退回朦胧童年时,模模糊糊A。V画质的回忆里,清晰断续的配乐是一曲琵琶曲。
婉转动听,如泣如诉,影影绰绰,珠玉相击般,令人想到的是隐于密密丛林中,走过凌乱延伸的枝桠后,猛然出现晃了人眼的日光之下的小瀑布,一串串透明的水珠珍珠般打在青石所堆砌的玉盘上,天籁不过如此。
饶终是太过于朦胧短暂,不过一会儿,来回循环了几次仅记的的旋律,便将手放下,落在小腹上。
鸦羽睫毛浓密卷翘,庄周所梦蝴蝶双翅般轻薄透明,轻颤,继而微动,露出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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