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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雷神&复联]混沌之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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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何事需要我代劳？」
「想办法到索尔那里传我的话……」
洛基目不斜视、语带阴沈地向他交代着。
「是、殿下。」库尔没有疑义，也没提问为何不是照原计划让自己带拉克西丝经由约顿海姆逃往中庭。
「接下来如果情况不对，找机会拿走远古冬棺，送你。」洛基面无表情说道。
库尔脚步一顿，复而与他平视。「我想在您身上赌完一局，殿下。」
「哈！」洛基转过身才回他：「来啊！」
一世的交心可否用一瞬来确认，他们此刻决定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地震惊魂后因为肠胃炎跑了两次急诊，过年过得很销魂。
好不容易把这章写了…
然后，因为作者没有晋江币无法发红包，所以不好意思…
02/26修改一些段落文字，说明拉克西丝为何需要转变性征。先前忘记写进去了，或者说我精神恍惚以为自己写过了…orz
☆、人正真好、人丑吃草、人贱……
与库尔分头离开后洛基转向直奔宝库，幸而目前无人看守，麻烦的毁灭者都被调出了。索尔的立场是：如果阿斯嘉覆灭，还要珍宝干嘛？（这位大哥习惯性想很开）
把拉克放下后，洛基动手解开封印。感觉到另一端属于霜巨人的能量正慢慢与自己起共鸣，他压下内心悸动，回头却发现拉克身上浮着薄霜，本人已然昏迷。
洛基恍然，原来他一路上不是不开口，而是开不了口。
「拉克！醒醒！」洛基没有疑问他应该是受到远古冬棺的力量反噬影响。原本的薄霜已成冰晶，越来越低的体温让洛基暂停了思考；接着，一种被抛弃的绝望似乎慢慢涌上心头，让他放任自己的怒气，抓着拉克死死按在自己胸前。
「若是……我一定对你的尸体泄愤！」明明他们有胜算了，但这个疯孩子就是来克他的－－「你欠我的！」
洛基突然理解另一个自己的疯狂，当你反复地想突破绝望困境，最后却发现自己还是被蜘蛛网捕获的猎物，从来不曾逃脱轮回给与的恶意玩笑－－那他的确有资格理直气壮地精神崩溃。
「……唔……」突然有手指尖的触感，洛基以为是错觉，直到听见细微的呻'吟。
拉克微玻ё叛郏确蚜Φ卦诼寤呖冢骸浮坏绞焙颉！谷缓筇放首潘牟弊用鳎浮也碌侥阆敫陕铩绻胁煌ǎ睬肽恪易摺！顾蹲糯勇寤拇浇俏巧先ィ肷肀洌槐袅偈拢挥邢啻サ乃侥芨芯醯嚼醋月寤男┬砦露取�
亮蓝色的光束从拉克的心脏开始发出，一部分穿透洛基身体，另一部分则流向球状的远古冬棺。待所有光束消去，它已呈现莹蓝如水晶的透亮；洛基亦在身上回复霜巨人的表征，琉璃蓝让周身气息更冷酷凛冽，就连蔷红的瞳色看起来也凉薄得可以刺人。
他这时才动手拿走宝库里匣状的远古冬棺，有了额外法力加持，神器轻易地接受它迟来的主人。
感到力量充满全身后洛基才低头，拉克似乎完全失去知觉，在他怀里动也不动；然而眼前因为蜷缩躯体、看起来更瘦小的家伙再起了变化－－「拉克西丝？！」
她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再次转变性征了。
但眼下一时半刻没有深究原因的余裕。洛基将她抱起，彷佛很不甘地咬了一口后颈肉，「我告诉妳，我决定欺负妳到死－－」欺负也要有能欺负一辈子的玩具，而且都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那么，至少我跟妳在一起可以不要脸皮－－
听到外面传来的巨响，他又迅速收起感性情绪，匆促收拾了东西往外奔。
此时拉克西丝虽然又被当成米袋扛着，意识却陷入迷雾一样的情境中。
属于霜之巨人的神力并没有全数释出，其中一股力量似乎有自己的意志，躲藏在她体内；然后拉克西丝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噢、正确说法是另一次元属于纯血非人的男性拉克。
相较半人的拉克西丝，他的非人特质显然优秀许多；不管是妖冶的气质、还是暴戾的战斗方式。
他原本是离群索居、在各界游荡的非人。因为在战乱中重伤，无法维持人形的牠，偶然被彼世洛基当成特异宠物豢养。基于非人生物性格中的致命伤－－对美好事物的贪得无厌已经无药可救，他就是被一双晶石般夺目的橄榄绿瞳眸吸引而萌发贪念，挥舞着爪子扑向洛基露出獠牙，却以失败告终，为远古冬棺所压制。
洛基没有下手抹杀这匹三头兽。不论身体心灵他都孤独惯了，不需要他人理解，但也不排斥一匹无声的观众。虽然天知道每回洛基把牠当狗一样摸头的时候，心底满满的都是杀意。
非人的牠从旁见证了洛基的冷血、酷烈、癫狂如野草疯长，最后成为宇宙间恶名昭彰的邪神。牠感到疑惑。大部分时候，根本是洛基自己特意挑衅引起骚动，进而制造纷争引起大规模战乱。
……想当反派想疯了吗？
话虽如此，某次行动中洛基遇袭，雷神一个锤子下来，恰巧让远古冬棺的控制减弱；牠伺机逃跑，却莫名回头转变成人形，从复仇者手里救了洛基一回。
……结果他被自己救的家伙捅了一刀，艸。
不过正常人觉得很干的事情，身为非人因为没被捅死也就当作是自找的、愿打愿挨。他更在意的是为何无法视而不见，这明明不是自己的一贯作派。而洛基没再拿远古冬棺禁锢非人的能力，只限制他的行动范围。望着彼时尚未毁伤的容貌；那双透着残忍嗜血、却如深潭碧水的眼睛，他仿佛在里面看见一个既强势却又摇摇欲坠的灵魂。
洛基还是把他的头发当狗毛来顺，偶尔见他用人的姿态呈现野兽的习性，还会恶意地用神器强迫他变成兽型，一语不发地当成活动地垫来用。因此很多时候牠都以野兽的模样，默默地在一旁看着这个疯狂的家伙究竟想要做到什么程度；而洛基似乎也挺欣赏牠捕食猎杀的过程，进而习惯视线内有个寡言的活物。
随着取得幻视的心灵宝石，连复仇者们也逐一败亡于洛基手下。史蒂夫、美国队长，顽强抵抗至最后一刻；不解地问：“为什么？！”
……问一个妖怪为什么助纣为虐？先生你当真？
他当然知道谁是正义的一方，但那与自己并没有利害关系，安于现状只是因为他感觉邪神洛基很有意思。非人的无情是天性，他们会披起人型的外衣首先是为了食欲与贪念，而后为了更方便生活；渐渐模仿人类的情绪，最后有些同胞开始变得“像人”。
洛基则相反，他似乎是刻意钝化天生的情感，尤其舍弃一般定义里美好的那部分；最后剩下憎恶、邪念、贪欲的同时，化身修罗再自然不过。
但他仍看不透自己为何与其保持着视线内的距离，曾经认为同情怜爱于非人，只是模拟出来的反应。然而他以为的并不代表绝对，就像他其实不排斥洛基睡在自己的皮毛上，反正自己也会故意变成人形吓一吓浅眠的神祇。
所以或许，那诸多恶行在冰冷的宇宙面前，都不重要。
萨诺斯得知洛基拥有神器与两颗无限宝石，决定先除掉他这名小跟班似的非人。洛基被设计，以现实宝石作为诱饵，将非人的故乡毁灭，并且残杀所有眷族－－一个不剩。他愤怒了，不只是对萨诺斯，还有洛基，这个更甚于非人的疯子存在，而这个疯子还特别善于剜人心神；明明可以识破诡计，却停不下刻意为之的杀戮。
洛基的心已经荒芜一片，身为非人的他怕了，那代表他们建立何种默契都是无意义的。
但他没有立刻冲出去同归于尽，而是在洛基与萨诺斯的对决最终，获得了所有无限宝石后，用自己的爪刃袭击洛基。
本来是瞄着心脏去的，但他扑上前的时候，洛基只是伸手虚挡，等到发现竟是动真格的；瞳孔下一秒翻成血红，手腕施力便折断了他的刀。几乎是同时，胸口传来致命的剧痛，他瘫软着，看自己的血液汩汩流出。
洛基问为什么，他反而笑了。
“你太危险，我得不到。”
那一刻，他从洛基眼里看到自己笑得无比妖娆。
其实，他害怕得无法说完。
无法再次碰触也无法离去，灵魂的一部分于是化作执念留在远古冬棺里；没有意外，邪神此生都不会发现。
……持续到未来永劫的默然相随。
拉克西丝无法拒绝这些记忆涌入脑海，最后她明白了那一位究竟想做什么，感觉吓死人的惊悚。
“我了解了，彼世的眷族。”
然后那个瘦削而妖魅的身影捧起拉克西丝的脸，轻啄她的嘴唇。
拉克西丝感到身体重新有了知觉。「……痛……。」
洛基没想到肩上的人竟然在此时闷哼出声，侧目一看；先前脖子上那一下把拉克西丝给咬出血了，于是不久前才想着可以不要脸皮的男人，扛起伤口血渍未干的少女继续狂奔－－完全不给说话的机会。
（某种程度上的确不要脸皮……）
四处皆有交战火光，他们正奔往主战场，明显是自投罗网的路线。
由于异种军队数量庞大，阿斯嘉的防守阵线无暇顾及奔走中的洛基，因此并没有遭到阻碍；他甚至还能拦走一架游击型的飞船，直奔前线。
不过并不表示他们没有突发状况。
「……对于来救妳的男人就没什么要说的吗？」洛基知道拉克西丝清醒了，却什么反应都没有，相当不理解。
拉克西丝还在适应方才梦蝶一般的经历，闻言愣了一下，语气很是正面地回道：「往好处说，你还不算没心没肺；往坏处说，那家伙居然比你更能坦住所有人的仇恨，我蛮无言的。」
“啪！”拉克西丝的后脑勺挨了一掌。「－－又蠢又矮！」
「干嘛啦？！反正我只有你能坦！」
洛基突然庆幸头盔有遮到耳朵，他猝不及防地被这直爽告白打到了。
「……」一旁听觉神经没坏的将士们被雷到定格，但心里的跑马灯跶跶跶地奔走不停。
妈妈有人虐狗！
人正真好！但是……干！这是逼我去吃草啊！
魔法师吃这么好有没有天理？！GM出来！游戏有bug！
然后他们从歪掉的内心话里归纳出结论：这小美女居然坦得住洛基，那舌头是白金做的吧？妳才是我们心中最强大的的主坦！没有之一了！
感受到来自不同方向的震惊目光，洛基眼色凉凉地扫了过去，众人自觉危机赶紧别过头去。那一位现在是阿萨神族死对头霜巨人的模样，完全轻忽不得。
洛基再回头看拉克西丝，没有先前吸纳远古冬棺的虚弱感，布满黥纹的女体身段婀娜，双臂以下却呈现野兽的爪子模样；他想了一想，把披风盖到她头上。
「妳跟我去。」他没头没尾地说，顿了一顿再补上两个字：「是吧？」
拉克西丝闻言想起肉身消逝的眷族，她抬头直视洛基回答：「当然，跟你去。」
洛基满意而傲慢地看着她说：「……那么、死都不要给我跟丢了。」
一旁，飞船里的将士们觉得自己也死都忘不了这毫无章法可言的恋爱模式了……欸、那边那个谁？！开快点好吗？
比他们快上一步的库尔，倒是已经奔入狼藉的主战场。
其他神祇的联合攻防仅能挡下军队战线，重点依旧落在索尔与三女神等的神威拼博。由于邪神释放了浑沌宝石，黑色的虚无之力不断破坏吞噬触目可及的人事物；因此库尔冲进去后还花了一番工夫寻找索尔等人，然后在靠近彩虹桥的断垣残壁里被后刚叫住，得到神王在更前方的消息。
他迅速说明来意，然后两人紧绷神经躲过不定向的黑色箭镞，才在姿态狼狈却依旧气势威猛的索尔身后站定。「阿斯嘉之王、我带来殿下的讯息！」
索尔认出是库尔，示意他有话快说。
「我简单传达殿下的意思：『那边不是有个拿着权杖看起来比我嚣张的冒牌货吗？麻烦你去撞他但不必把他撞死－－』」
「噗嗤！」虽然临场失态很掉链子，但后刚还是忍不住笑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如果感觉哪里不对，一定是因为作者有开学症候群在练（说）肖（疯）威（话）
03/05 改错字改句子
☆、遇到问题用C4就对了……才怪！
「……」索尔无言了，他倒是想笑也笑不出来，于是气急大吼：「－－你！已经这时候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殿下要用无限宝石的力量把那位邪神炸回他家！」
「欸、你的老大病得不轻！」后刚苦中作乐地对库尔调侃道。后者马上回敬：「走！外面单挑！」
索尔感觉脑袋上的青筋简直要扭成麻花－－「容我提醒，阿斯嘉只有宇宙魔方与灵魂宝石。」这点事情他还是有底的。
「再加两个远古冬棺。」库尔说道。
WTF？！索尔懵了。谁来说明一下神器难道会自体分裂吗？
库尔迅速把来龙去脉交代一遍，「或许杀不了他，但是现下利用宇宙魔方与雷神之锤打开空间通道，把灵魂宝石拿来定位，以远古冬棺驱逐他回原来的世界，最后毁灭通道－－」嗯、理论上是这样啦……
索尔听懂了，但觉得风险程度太高、又无法掌握不确定因素。
「要怎么保证通道不会再被开启？」范达尔想了想，认为成功机率太小。
「神器毁灭的能量应该足以影响混沌宝石的稳定度，我估算后假设它会失衡自爆。」库尔停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或许必须搭上所有宝石与神器。」
索尔不说话了。他们早先的计划是以神器一决胜负，最下策则是牺牲阿斯嘉；陪葬异次元邪神，但九界亦有失序崩解的可能。他再望向不远处，诺伦女神皆各自负伤，永恒之枪原本夺目的光辉正在衰减，而阿斯嘉的子民还在不断折损。
……那还等什么？就把这些劳什子宝石炸了吧！还能给萨诺斯添堵，况且已经没什么战力可消耗的了，起码也要还以颜色，不枉血汗一场。
索尔一如既往的豪迈似乎让所有人都安心了。（状态：通常运转。）
「上吧！」
他们在兵荒马乱的状态下挺住异种军队与混沌宝石不分敌我的凌厉攻势，一路诱敌来到崩解的彩虹桥附近，但邪神本人却似乎没有要强势进逼的迹象，仿佛游刃有余、算无遗策。
此时后方一艘迷你飞船从疾速冲出，上面两个身影异常醒目。洛基回复了霜巨人的外貌，拉克西丝也一副非人的装束。露草蓝与灰樱的肤色，在戎装上的千岁绿、橡实金、银朱、绀紫衬托下；即使硝烟弥漫，这副景象透过微光映衬也如同宝石璀璨，他们只是站在那里就让周遭显得超脱梦幻起来。
不过加上主角们的对话就没那么浪漫了。
「……你要相信我对你的心就跟SOD的剧情一样都是真的！你肯定屌打那边那个疯子！」
拉克西丝的真情流露通常会让当事人不晓得要感到舒服还是去哭。
「注意一下妳打嘴炮的方式，至少用字遣词可以文青一点。」
啊啊……这么看来洛基是免疫了。
「如果你喜欢小清新，那留到床上说可以吗？」
洛基不置可否地挑眉，只是－－「哦？妳确定那些字眼都可以被归纳在“小清新”？！」
「……」众人呆、连索尔都默了。在战场上就不要这么掉节操吧？
「呃……」最后操纵飞船的小兵先出了声：「王上、有人外找。」
「……我看到了。」索尔正和洛基视线交会，感觉自己满头黑线。
洛基不着痕迹地深呼吸，同时踹下飞船上所有发怔的阿斯嘉将士，居高临下地对索尔开口：「－－走了。」
「宝石还在永恒之枪上面。」
诺伦女神之所以挺身与异世邪神抗衡，一部分倚仗的也是无限宝石。
「－－那、去拿。」洛基面无表情，赘字也没有地说道。
撇开方才那一幕，此人真的越来越魔王范，不是因为他手里的远古冬棺；而是，看看那副妖冶邪气的琉璃色皮相、强势逼人、无法忽视的霸道气场……索尔以外的其他人等瞬间涌出一身鸡皮疙瘩，半兽化的拉克西丝也除外，她正在用很路人甲的态度……舔爪子。
待索尔跃上飞船，往女神的所在疾行，他这才灵感一来问道：「谁诱敌？」
洛基皱眉瞟了旁边一眼，索尔转头只见拉克西丝原来站的地方出现一个清瘦平胸的好看小伙子；第一个想法是……没有想法，已经麻木了，化形幻觉什么的吓不倒他！
不过还是有哪里不对，少年拉克的眼神没这么张扬，也并不如萨妮犀利。「他谁？！」
”拉克”闻言，与他对视、笑而不答。
洛基从齿缝蹦出回答：「诱饵。」外表不显，但语气不太情愿。
拉克西丝早几分钟前对他说明远古冬棺里多了一个魂魄。“他要回去。”她说。
洛基内心有一瞬感到傻眼－－什么时候远古冬棺还可以用来观落阴了？非人们还有些什么巫术？！
虽然对彼世的“拉克”感到一万个不放心－－毕竟那双眼陌生得看不出拉克西丝的痕迹，但洛基依旧徉作镇定，只因这机会好得浑然天成。
尽管距离不算太长，当他们飞掠战场上方，触目皆是碎石尘土；异种军队和阿斯嘉战士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散布其中，有些战场惨烈得让烟尘也染上血色。经过诗寇蒂侧面，她的黑发散乱，眼神里依然斗志高昂。然而来到直接与邪神对阵的兀儿德、薇儿丹蒂身后，因为过度使用神力以及无限宝石驾驭永恒之枪的缘故；面对邪神呼唤混沌吞噬生命力的攻击已落居下风，永恒之枪染上斑驳的血迹，明显有败落之势。
前方不远的邪神杀红了眼，半毁的面容却妖冶得极为不自然，而让索尔更不爽的却是他对自己等人的出现满不在乎。
索尔与洛基再次互换眼神，而后率先冲出飞船挺身在女神们面前挡下，接着在她们的错愕与惊呼中，豪气干云地举起雷神之锤猛击永恒之枪。
这让邪神感到荒谬，「啧啧……我以为你们会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窜逃。」而他也真的不怀好意笑了起来。
洛基随手挥出一刀，白光闪动，驱退眼前蚀人的黑雾。「我说过要亲自撕烂你的脸－－！」他高喊道。
一旁，索尔每击中一次永恒之枪，便有金光如流火四射，在周围炸开，随后跟上的库尔等人，开始掩护女神们后退。最后他反手又两下，两颗宝石痛快地掉出来了。
「拿去！」他大吼，丢出灵魂宝石。
“拉克”从后方掩体冒出来抓住那个黄色发光体，邪神同时也发现他了。
「你……！」怎么会？！
他错愕了，程度更甚于先前被女神连手劫回拉克西丝那时。
而“拉克”看着他，面上露出无奈的微微笑意。
「……洛基。」
此世的正牌货飞快皱了眉头，这毫无人气的声调绝不是在喊他；重点是，他心里突然升起不妙的预感。
但仅一瞬间的思考停顿，“拉克”已经轻巧更甚过往地飞跃出去，洛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邪神看着“拉克”迎面而来，最后淡淡地说了声：「叛徒。」
“拉克”朝他伸出手，「但我并未叛离你身边－－」说完，勾唇笑得鲜活明媚；然后揽住邪神双肩，没让他看到自己手上滴下的血液，落地后在脚下形成复杂的圆形魔法阵。
只有一瞬，邪神眼里的迟疑稍纵即逝，一把掐住“拉克”的脖子。「对于我灭世无动于衷，转头却刀刃相向？你不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在如此接近的距离见到那双紫红的竖瞳时，掌心里似乎感到某名刺痛。
「记得吧？！你最后留给我的只有这个！」他将镶嵌混沌宝石的那一手朝向“拉克”，露出灰白的碎骨与萎缩的肌肉组织。
然而“拉克”表情冷然地回望，仿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伤；这让邪神更加愤怒，挥出手中的权杖将他打飞出去。
「拉克！」
洛基一面应付缠人的黑物质一面靠近，然而从地上爬起来的“拉克”并未理会；只见他抹去嘴角血渍，拔出腰间刀刃劈开靠近的黑雾，行走间刀势流风回雪，又如龙蛇蜿蜒。
“拉克”逐步走向邪神，后者没有动作；相较之下他的确胜卷在握，无需畏惧。
「我说真的，因为害怕被你舍弃，与其如此，不如我先来舍弃你。」虽然肉体消灭后，魂魄依然停留在这魔王身边。他无奈笑了。
「哼……」邪神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以为还能做什么？！」
闻言，“拉克”勾起唇角、笑靥妖娆：「做我未完成的事。」
邪神却面无表情、不动声色地从“拉克”身上召唤回远古冬棺。「你大概忘了我封印过你一次，当然也可以有无数次！」
出乎他的意料，蓝色的冷光丝线从晶体中窜出，有些在黏上“拉克”以后掉落，有些则还未碰触到便消失无踪。
「为什么远古冬棺失效？」“拉克”偏头看着错愕非常的邪神笑道：「因为这副身体是你厌恶的人类－－」彼世的神器对肉身无用武之地，真方便呢、人类的贪婪终究成全了自己的疯狂。
一旁、洛基不耐地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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