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雷神&复联]混沌之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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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尔后来表示看到小刀的当下很有心理压力。）
　　洛基没有接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如果我拿来挟持妳会怎么样？」
　　拉克西丝笑盈盈地上前，把刀往他胸口放。「复习一下，如果我挂点了你会怎样？」
　　洛基非常识趣地拿走刀子，附带对满身泥泞的索尔往旁站两步；后者十分无奈，为了避开蜂拥而上的小喽啰，差点以为自己会累死，因此才借着水遁转移他们的进攻方向；然后他接到东尼在此处失去讯号的消息，这才连忙赶来。
　　话说回来，这个砍人像劈柴一样毫不手软的小女孩是谁啊？
　　眼前的黑甲士并不是特别难对付，但是人数众多，并且行动难以预测，有些在攻击中停止活动，再冷不防地钻空子试图牵制他们的动作，相当烦人。
　　「史塔克先生！如果你有什么对策，快点！」拉克西丝踢开面前被她戳穿肺部的甲士一边喊话。
　　「再给我几秒！」
　　洛基觉得以前听过类似的话。他曾跟着平叛队伍来到华纳海姆原生居民部落，距离叛军营地有十小时的路程，结果当地居民总是说“再十分钟”，听着就能激发士兵的杀意。
　　「好了！都趴下！」
　　冲击炮形成的光索向他们所有人袭卷过去，没及时避开的全被撂倒一片。确认没有仍在活动的黑甲士后，拉克西丝长长吁了口气，洛基见她跌坐地上、双手都是血污；而自己手中那柄指刃，刚刚才从一个喽啰的喉管里拔出来，现在却像风化的石头一样脆裂成齑粉，长刀倒是安然无恙。
　　索尔上前拉起机体失衡的史塔克，这时－－“种花～皿锅～种花～皿锅～”一阵听起来像来自地狱的凄厉歌声让众人同时对拉克西丝行注目礼。
　　「抱歉，电话。」
　　「……还以为有人被活剐。」索尔认为这句算是表达得很委婉。
　　拉克西丝看向洛基，举手表示爪子不便取物；后者「啧！」了一声，才问：「在哪？」
　　「裤袋。」
　　旁边两人看着眼前堪称惊世骇俗的一幕，拉克西丝就着洛基的手在通话。须臾后她开口：「希尔小姐说来接我们。」
　　然后大家正要以风尘仆仆的模样继续讨论敌人来历时－－
　　“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J！”虽然听不懂，但是很洗脑的电音铃声再一次占据众人的听觉神经。
　　「这只手机是捡到的还是抢来的？」史塔克感觉他越来越不懂现在的小孩子了。
　　等拉克西丝结束跟萨妮的通话，洛基立刻把手机夺过来，手指滑啊滑的，「够了－－妳的随机铃声挑的都是什么玩意？我没想到妳的水平竟然没有最低只有更低－－！」不管语气还是用词都充分表达了鄙夷之意。
　　于是他强制改了来电铃声：“Hanschen　klein，　ging　allein……”随着世界童谣小蜜蜂原曲堂堂出世，史塔克靠近索尔悄声耳语：「他应该也是小时候缺乏父母关注吧？」后者差点要出来说对不起大家。
　　拉克西丝也耸肩。「如果你觉得莫扎特比较够水平的话也可以换小星星变奏曲啊－－靠！」最后一声惊呼是因为头被巴了。「你信不信我现在给你一掌？！」
　　洛基冷着脸没理她，但是索尔开口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史塔克突然喊道：「塞弗？妳没事吧？」
　　拉克西丝双手已经恢复原状，但是整个人像是醉酒一样迷茫，身体大幅度的摇晃着。
　　「喂！」洛基毫不客气地搧她脸颊，得到一句迷糊的呓语。「我……想……睡一下。」
　　啪！她往前一头栽倒。
作者有话要说：　　答出电音铃声是那首歌的读者，奖励是完结后自点番外一篇

☆、丞相，起风了

　　希尔在几分钟后见到了他们，三个身材各异的男人或坐或站，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像是濒临崩解的三角关系。
　　史塔克正与佩珀视讯中，她十分担心自己男人的状况；索尔则是盯着洛基，也不管人家其实不想理他。
　　「你们在这里，塞弗呢？」她一边问，边联络人员处理现场。
　　洛基瞟一眼索尔，后者的表情有些微妙，但还是侧身露出背上的小包袱－－拉克西丝是也；这女孩次次不同的面孔，让他不知怎么认人。
　　「哦。」体型有些悬殊，希尔怎么看怎么像父女图。「塞弗小姐……我是说萨妮，要求扣留两位，听起来她不太高兴你们出现在这里。」这是对洛基说的，而他的反应是把希尔当空气略过。
　　「现场已经处理完毕，已经交代公关部跟媒体的联系内容，该离开了。」对着史塔克说完，她便开始安排交通工具。
　　于是乎，除了行踪不明的班纳博士，其他人正陆续前往复仇者大楼；且由于洛基在场，所有人都提升自己的警报等级，真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你喝可乐会不会醉？」史塔克拿着啤酒跟可乐问了洛基一句。
　　就算再怎样不悦、再如何想让这些人类消失，见四周都是看自己不爽的复仇者，也不得不承认形势比人强。他只是凉凉地扫了一眼，走进另个隔间。
　　「拉克西丝在里面。」娜塔莎提醒他一句。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不是应该自己搞孤僻吗？
　　虽然理解娜塔莎狐疑的原由，洛基依然给以白眼。「妳想一起？」
　　他们正在大眼瞪小眼，门内一道话音传来－－「……你们、在干嘛？！」拉克西丝单薄的声音跟她从沙发爬起的动作都很紧绷。
　　「罗曼诺夫探员不想让我打扰妳。」洛基说道。
　　她警醒的目光又逐渐暗下，似乎精神状态不佳。「哦……我在看影集。」因为对环境有些敏感，因此进了大楼没睡多久就让自己强制醒来。因为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好打开屏幕看CSI。
　　「顶着黑眼圈？」洛基走到她面前调侃道。
　　「你挡到画面了。」拉克西丝表情呆滞但是语气坚定地说。
　　「既然妳醒了，需要些什么吗？」娜塔莎揉着额角出声问道。
　　「我想吃咸酥鸡，鸡排要切不要辣，鸡块要烤不要炸，野菜天妇罗洒胡椒粉，薯条加梅子粉，大杯珍珠奶茶去冰半糖谢谢。」拉克西丝念了一串像是绕口令的异国风味菜单。「外送员能进来这栋大楼吗？」
　　娜塔莎愣住。
　　「闪开，让专业的来－－」洛基噙着嘲讽的冷笑径自走进去。娜塔莎决定撒手不理，但是离开前把门设定为开启状态。
　　「……请问、他们在干嘛？」拉克西丝拢着毯子闷声问道。
　　「或许讨论刚才的敌人是谁的仇家？」他倚在窗边说道：「反正我目前没兴趣知道。」
　　拉克西丝沉默了一会，说：「我懂了，你自便。」
　　很奇怪，他现在只想安静一下，从刚刚的战斗结束以后，内心有种空虚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觉得打了场没意义的架。
　　「好无聊……」拉克西丝揉着眼睛说。虽然正在播出血腥画面，但是洛基明白她指的不是剧情。
　　她接着又说：「可是我晚点就会挨骂了。」
　　这次洛基倒是不解其意。「跟我说有用？」
　　「本来就没指望有用，只是不说我可能会因为过度压抑疯掉。」
　　我靠、妳把人当垃圾桶？！洛基忍不住回敬她，「敢情妳没朋友？！」
　　拉克西丝抬眼漠然地说：「反正到最后只有自己，朋友有时还会插'你两刀。」
　　嗄？
　　「我跟你说，相逢就是有缘，我们大可以不用老是剑拔弩张地刺来刺去。」
　　洛基哑然无言。妳知道自己前后文对不上吗？
　　「反正大家都是中二，萨妮也说二着二着就长大了。」
　　中二突然貌似老成地谈起人生，让洛基意识到拉克西丝可能哪里坏了；再看到她把某种果实放进嘴里，随即箭步上前扒开她的手，「－－这什么？」
　　某人一脸无辜地回道：「罂粟蒴果，提神，要吗？」说完也不管洛基失措的反制动作，往他口中丢了一把。
　　该死的！他还是不小心吞下了一部分……这玩意肯定额外提纯处理过；洛基捏住自己的喉咙，因为发现它麻痹了，但同时却又感觉到四肢末梢血液的流动。很奇妙，跟上次被甜食放倒的时候相比，有着更愉悦的快感。
　　「呵呵……」拉克西丝玻Я瞬＇眼，模样就像恶作剧成功的孩童，然后带着毫不掩饰戏谑的笑意，把洛基扑倒了。
　　这里纯粹是形容当下的动作状态，虽然不带浪漫或旖旎情怀，但是又足以擦撞出怦然重合的心跳。
　　「呼……你身体是不是很虚啊……磕得我头痛……」拉克西丝一边傻笑一边感觉他的体格骨节明显、肌理瘦削。
　　「……」我的头才痛！洛基被一扑撞下地板，虽然不妨碍他动怒，但眼下却没有丝毫动手还击的力气，更说不通的是越发明显的昏昏欲醉……一定是、蒴果里的、生物碱在影响……！
　　「呵呵……哎呀？」见洛基不胜醉意昏眩躺平后，拉克西丝在自己也倒下以前想的是－－这玩意过量会造成反效果，她现在好像就是吃太多了。
　　虽然这是几颗罂粟蒴果引发的人生小剧场，即使当下根本没有什么思春情怀，但是他们最后齐齐昏睡过去的时候，看上去竟颇为两小无猜。而且因为同时众复仇者的讨论陷入僵局，没人想到抽空来给自己惊喜。
　　如果沙发上的情况是未爆弹，他们的会议就是掌心雷；随丢即炸，但是不至于毁灭地球。
　　他们一个不落地遭遇同样的敌人攻击，虽然对方武装不是特别强大，外覆的盔甲却能抵抗电磁冲击；相反地，对于火药及利刃的防御很低。只是，在以多对一的数量辗压，以及彷佛事先知晓对手特点；经过程序规划的围堵之下，游击式连打带跑的策略很能拖垮他们大部分人。想想，总是与敌方正面进攻的索尔，遇到让他追了一路还要打不打的对手，那是何等累心的一件事－－更别提武装差点被对方完爆的东尼。
　　「……不觉得这些改造士兵是种试探工具吗？」东尼挥手示意暂停，屏幕上是被监视器或路人手机拍摄下的战斗画面。「他们似乎知道我们每个人的特点，加以反制却没有直击要害，就像……购物杀价，在找底线。」
　　众人若有所思，甚至阿斯嘉王储索尔殿下还暗忖着回头要问一下杀价是什么意思。
　　「是我的话，会想问大家是不是有没了结的仇家或对手一类的……？」
　　连他自己在内，所有人都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态度，东尼很快了然。
　　「那么洛基呢？」娜塔莎看着其中一个画面说道，「他们遇到你真的是巧合？」
　　不能怪她多想，拉克西丝作为囚笼本来就是不安定的因素，而且他们都从街角的监视器见到；她“归还”了部分能力回去，并且自己也不是什么柔弱的小白花。
　　「嘿！我可没让自己掉到他们面前。」东尼辩驳道。
　　娜塔莎耸肩。「我想也是。」
　　因为暂时无法从监视器画面分析出更多讯息，会议中止。但散会后半小时，一位新客人来了。
　　几分钟前，当萨妮蹬着五吋高的玛莉珍，气势万钧地踩上复仇者大楼，没人胆敢上前拦她问一句：您今天预约了吗？
　　看到影像后东尼考虑了几秒。索尔去处理私事了，短时间不会在场；唯一看似能与萨妮沟通的娜塔莎也与史蒂夫前往神盾局……于是他指示保全放她进来，然后站在吧台装死，让罗德斯去应门。
　　「你搭上这个妹？」罗德斯对东尼说道。他今日开口随意了些，没想却扫到台风尾。
　　「姊的年龄比你们都大，请放尊重些－－」年龄是女人的秘密，因为可以骗人但是骗不了自己。但是彷佛萨妮并不很在意这点。
　　「失敬。」罗德斯难得亏一下好友，结果自己中箭。
　　「抱歉没有事先预约就来访，不过我找拉克西丝。」她今天脸上没有出现黥面，妆容精致，虽然嘴上说着抱歉但是谁都看得出来火气很大。
　　也对，拉克那小子……嗯、那丫头擅自解除洛基的能力禁制，秋后算账是必然的。
　　「在那间起居室……」罗德斯伸手一指，话音未完；就见萨妮疾行如风，默默地侧身跃过扶手，几步跨完阶梯，金属鞋跟稳稳落地，姿态美得令两人想点赞。
　　萨妮在门外朝房内瞥了一眼，扶额轻叹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想吃咸酥鸡、椒麻鸡、跟紫苏梅鸡，再一份珍珠奶茶半糖去冰……

☆、她，我可以

　　春光正好，但是她心情不太明媚。
　　萨妮看到散落的果实，可以想见拉克西丝大约因为精神紧张吞了不少罂粟蒴果。而她看顾已久的少女，头顶抵在那个男人的下颚，挨着人家肩窝，身体却呈现大字型豪放地横过2/3的沙发；洛基一手安稳地放在胸前，另一手被拉克西丝抓到颈边－－真是好一幅清奇的画风。
　　这样好吗？拉克西丝，妳被这个人吸引？青春期的荷尔蒙变化果然要命了真是……
　　也许是本能，察觉到有人的气息接近，洛基很快醒转过来，先抛下生理感觉上的头重脚轻，以及心理上跟小女生安稳睡了一觉（？！）的冲击，他狠狠瞪过去；见萨妮在门外，还想了一下这是谁，然后才感觉身边有人在蠕动，线条还不错的大腿竟然快跨上他的腰了。
　　洛基不知道这一刻把毯子盖在拉克西丝头上算是什么心理冲动，但是等他翻身起来，就看到萨妮浅笑着，让他心里涌起陌生的反应，或者说－－毛毛的，他甩头，大概是生物碱过敏引发的后遗症？
　　萨妮示意他出来。
　　从罗德斯与东尼的角度来看，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有几分超模在比拼气势的意味。萨妮就女性而言并不矮，173的模特儿身段加上五吋高的鞋跟，可以直视洛基不用抬头，艳丽的容貌里蕴含杀伐决断的刚毅。洛基虽然是穿着借来的线衫休闲裤，双手插口袋头发也没扎；但是优雅随意的动作与眼神都透出冷寂孤傲的气息，足以让人止于远观而不敢亵玩。
　　但是，这两位女王范代表要是再这么无言对视下去，就会像是来抢地盘的狮子了。
　　萨妮先开口了：「拉克西丝自己解除双枷的？」血缘的连系让她第一时间察觉拉克西丝的力量波动有异，再看到神盾局传来的影像画面，她当下简直想拍翻屏幕跟福瑞的脑袋。
　　「就一个家长来说，妳好像管得太多，她要不要解除制约并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不懂，妳倒是可以建议我能怎么下手。」美女嗔怒的画面让他感觉有趣了些。
　　萨妮眉角一挑，「听说你巧舌如簧，擅于利用人心。」她磨着指尖准备随时给这男人一记名副其实的手刀。「看来是真的。」
　　洛基嗤笑一声。「担心我情感上绑架她？」
　　「当然，再怎么说，从我找到她、抱养回家取了名字后，她就是家人。」萨妮极不愿意族人掺入任何公开或隐密组织，神盾局自然包含在内。
　　若不是因为拉克西丝半人的身分，必须为杀害无辜被发现而负责，以萨妮自己的立场绝对不可能理会福瑞。他们偶尔会做公益但是绝不愿做公仆，谁都别想把扩张成员版图的主意打到他们头上。
　　洛基带着刺探的口吻轻声说：「尽管她只是用妳的细胞制造出来的复制品？」
　　萨妮愣了一下，旋即回答：「对我来说不是……她是很不容易活下来的生命，生命的轨迹是不能复制的。」
　　洛基听到的瞬间突然有点动容，「所以妳为她取名拉克西丝？」希腊神话中的命运女神，分配命运之人。
　　这世间既然有丢弃亲儿的无良父母，也会有不计血缘的异种家人。「尽管非我亲生，但毕竟有我的血统，因为人类的干预控制偶然诞生；跟我、跟人类都不同，我晓得她非常厌恶自己这点。」萨妮希望她可以活出自己的路。「我只担心拉克西丝因为迷惘而自暴自弃，因此你要是敢毁了她，就算追到异世我都会宰了你。」
　　洛基知道自己应该轻蔑地无视之，于是回道：「真是说得我好怕。」然后他顿了一下，随即听见自己又开口：「但要是我说：『她，我可以』呢？」
　　萨妮并不当一回事。「你试试能否让她为你唱歌好了，洛基。」说着奇怪的条件，她扬起线条美丽的颈部，在下方两位复仇者讶异的眼前；伸出一只化作刀刃的手指，点在男人胸口。「但你不会全身而退的。」
　　「这是激将法？」洛基一脸坏笑、偏头睨视着她说道。
　　「呵！」萨妮也笑了，但是眼神直盯着洛基不放。「就我个人的角度判断，以为你其实厌恶玩笑与谎言。还是说，我应该相信福瑞给我的邪神侧写？」
　　「别、擅自、揣测、我本人－－！」洛基的语气变得危险，眼神也黯淡下来。
　　「天生的冷情与嗜杀，却又因为贪婪而追逐自身缺乏的情感，心灵不是被填补就是更堕落。」萨妮玻Я瞬＇眼继续说道：「若不是晓得你确实来自阿斯嘉，这么冲的性子真像我的同类。」
　　洛基的情绪上除了有种被戳中心口的虚浮感，还有挥之不去的心烦意乱：为什么相似的面孔、相仿的断然率性；比较之下，他突然觉得拉克西丝可爱多了？
　　萨妮绕过默不作声的洛基，径自往沙发走去；俯身抚摩起拉克西丝的脸细看，还以充满温情的口吻说道：「没事就好。」
　　－－然后她就转身向史塔克等人告辞了。
　　「……」喂、说好的兴师问罪呢？！气势万钧的开场、急流暗涌的交锋，结果虎头蛇尾地结束了－－这是乡土剧情节吗？！
　　洛基还站在原地，语气不耐地出口道：「妳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萨妮看向他，从容自在地回道：「探监，请告诉她我来过。」说完，表情又调整回进门前高贵冷艳的模样。「顺便提醒她要是再用蒴果让自己醉死，我就把“他”从哈里发塔踹下去玩自由落体。」三人看她走出门，背影很是潇洒。
　　「我想她的意思是担心拉克西丝的安危才来的……？」东尼像是求解一样转身看看另两人，只有罗德斯不置可否的对他耸耸肩。
　　被探监的那个人当天下午才从昏睡中醒来，得知法定监护人没有踹她起来狠打练身体，立刻瘫回沙发。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看起来颇没出息，但是洛基非常不能谅解，两次“被误食”过敏源，都跟这矮子脱不了关系。
　　「妳真的记得自己身上有别人的命？！」洛基虽佯作冷静，还是把桌子敲出一道凹痕。虽然手上气力已有过去七八成水平，但是不能掐断这人的脖子让他感到很遗憾。
　　拉克西丝听得寒毛直竖，自知理亏把身上剩余的罂粟蒴果通通交了出来。洛基没有迟疑都扔到窗外。
　　此时起居室的动静引来贾维斯2。0的关注，「塞弗小姐，有任何需要吗？」
　　「……照妳醉死之前的菜单来两份好了。」洛基冷笑着说道。他就算饿，也不放过增加他人罪恶感的机会。「罂粟就算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忘了。」拉克西丝说着，毫不掩饰自己满脸囧意。对比那边那位朝她怒目相向，姿态嚣张地打开长腿、单脚翘在膝上；这一身从头到脚的凶猛气场，让她瞬间弱掉了。
　　小帮手机械音再度打断他们。「塞弗小姐，东尼想知道妳现在是否可以谈话？」
　　拉克西丝顿了一下。「当然，这是他的地盘。」
　　洛基觑眼看她，接着双手抱臂、语气飘忽地说：「我终于肯定妳有衣不蔽体见人的习惯。」
　　拉克西丝看看自己身上变得像镂空背心的衬衫，再发现右方正在接近的人影，当机立断转变成男身，至少不会露出太多事业线。虽然她没有意识到已经被某人注目过了。
　　「其实你穿的那套维多利亚秘密很不错。」东尼见到是＂他＂，顺口提了一句。
　　拉克回以疑惑的眼神，她很肯定自己没有这个牌子的内衣。
　　「就是你变成猫女的时候身上那……」
　　「我不是猫科动物。」拉克凉凉地瞟了他一眼。「还有很遗憾告诉你，那不是甚么衣服。」
　　后来他们曾为此吵了一架，洛基才了解他说的＂不是衣服＂是甚么样的概念；也就是说，那是战斗种族的本来面目，外衣其实是身体武装的一部分。
　　不过眼下，东尼开启了另一个视讯画面，由于人数众多，看起来像一个个高画质大头贴。
　　首先是福瑞对囚徒的状态表达极度关切－－根本只差没有杀过来而已。他用字遣词十分直白，结论就是要拉克立刻把权宜之下归还给洛基的能力收回来，或者直接去监'禁。
　　拉克不置可否地看看他再看看洛基，后者沉默了一会，冷言说道：「你觉得我会乐意？」
　　拉克闻言，对福瑞耸耸肩。「尊重一下我也不想当众羞耻play的意愿。」
　　东尼愕然得忘记吐嘈……你先前有想过尊重这回事吗？现在讲这句话没有说服力啊喂！
　　「那好，三分钟。」福瑞黑着脸（？）切掉画面，东尼背过身去。
　　拉克看着一副“生人勿近”表情的洛基，突然感觉很累；只是已经承诺了萨妮要接受惩罚，就必须负责到底。他走上前低声说道：「我很抱歉……」
　　听起来很不寻常的柔软话音让洛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