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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总裁复仇记gl-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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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施奕怎么会突然要离婚呢?”耳边传来冯简的声音,“虽然据说是因为夫妻生活不和,但濮元思一口咬定两人很合拍。唐曼,你怎么看?”
“合拍才怪。”唐曼没留神,话出口才意识到说漏了。
然而冯简轻笑道,“我也觉得,据说施奕性冷淡,又怎么可能跟濮元思合拍呢?”
唐曼一顿,转而望向她,“你在胡说什么?”
“你又不知道?”冯简表情夸张,“你这个表妹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这么*的事情,别人怎么会知道?”唐曼抿抿唇,神色不悦,“你不要无端造谣。”
“呵呵,这个圈子里,屁大的事都能传上三天三夜,更何况是施奕性冷淡。”冯简说,“再怎么说濮元思是个男人,泡场把妹总有说漏嘴的时候,可这圈子就这么大,什么事能瞒住?”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曼一眼,“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尤其是,私事。”
“哦?”唐曼暗自咬了咬牙,挑衅地望向冯简,“包括你的私事?”
冯简顿时变了脸色,然而只是片刻的功夫又恢复如初,“我有什么私事?”
“我不是你们这个圈子的人,怎么知道。”唐曼冷笑,“你刚刚说什么都瞒不住,我就随口一问。难道你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事?”
“砰”一声,冯简把手中的杯子重重砸在桌面上,“唐曼,我是看在施奕的面子上,才给你几分薄面,不要得寸进尺。”
“急什么,”唐曼面无表情,“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冯简目光有些发狠。
“你喜欢施奕?”唐曼不为所动,“不然,总这么关注她做什么?”
“不叫表姐了?”冯简不屑的冷笑,“真不知道施奕看上你什么。”
“她从来没有看上我,”唐曼心思一动,冷声道,“是我自己贴上去的。我就愿意攀龙附凤,你管得着吗?”
冯简目光幽幽,沉吟半晌,竟然笑了笑,“何必这么紧张,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
还真是变脸的高手。唐曼心中冷笑,却也不动声色地报之一笑,“开个玩笑而已,我表姐她又不是les,冯简你是吗?”
“你觉得呢?”
“我觉不出来。”
“我看你也不像,”冯简敛去情绪,笑看着她,“是吗?”
“金牌编剧看人的眼光谁敢怀疑。”唐曼也学会了打太极,就是不正面回答问题。
冯简眯了眯眼睛看她,“陆鸢是你朋友?”
唐曼心里一咯噔。她倒是不怕和冯简你来我往地过招,但她担心会连累陆鸢。陆鸢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这半年才开始走上正轨,出境越来越多,慢慢开始接一些第一女配的角色,这会儿要是因为她和冯简几句唇枪舌战丢了可能的女主角色……那不得恨死自己?
“冯编导要开后门吗?不会吧?听说冯编导你选角色都是看人,她和我是不是朋友,没什么用处吧?”唐曼笑的温和了许多,“难不成她要真是我朋友,冯编导就肯卖这个面子,定了她做女主?”
“说不定呢,”冯简言辞模糊,“我选角色一看人,二看心情。要是心情好了,定下她也未尝不可。”
唐曼当然不会信她这番鬼话。她是看出来了,冯简就是为了从她这里套话。于是笑道,“好歹我也是冯编导的合作伙伴,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只怕毁了冯编导你的名声,我呀,还是不掺和了。到时候凭实力,她演技好,能入冯编导的眼就凭真本事竞选。不然,任她是谁的人也没用。”
一说完,冯简嘴角的笑容就深了几分,看向唐曼的神色又多了些玩味,“施总怕是为了你才推荐的她吧?”
“哪儿的话,”唐曼故作不悦道,“施总推荐角色,肯定是因为看了你的剧本,为了符合你的要求才选的。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哈哈,好,好,”冯简眸光闪闪地望着她,“有意思。”
她们这边聊着,唐曼的眼神总时不时往施奕那里瞟。
许久,施奕总觉得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可因为冯简选的角度比较暗,施奕始终看不清人。
几个女人闲聊了会儿,有人说了话,“也不早了,大家不如找个乐子玩玩?”
就有人拉着施奕要去包间。
唐曼听到“乐子”时就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看见施奕被人硬拉着往里间走,就再也绷不住。连忙站起来喊了声,“表姐!”
那脆生生一句表姐,喊得施奕心里一咯噔,脸上神色变幻,竟有些紧张起来。她从没想过让唐曼知道自己有这个交际圈。
这会儿也明白了刚刚那若有若无的目光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不知道唐曼来了多久,对这群人作何感想,施奕心里有些沉。转念一想,唐曼怎么会在这里?于是不愉快就又加深了几分,心中情绪更复杂了。
可很快,她就看到了唐曼身边站着的人,竟然是冯简。施奕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第23章 重新洗牌
然而也只是瞬间功夫,施奕就收敛了神色。
身旁的几个女人表情暧昧,对施奕挤眉弄眼,“这位是?”
“表妹。”施奕仍是毫无纰漏地笑笑,两个字搪塞着。可这话一出口,其他人就一副了然之色,端等着唐曼走过来。
施奕余光瞥见她们神情,无声一笑,反而说,“表妹有事,我就先走一步了。”不容旁人再开口,她离开这些人径直走向唐曼,顺手握住唐曼手腕出了会所。仿佛完全没有看见仍旧在那角落里目光灼灼的冯简。
觉察出施奕步子有些急,手上力道不小。唐曼有些忐忑,试探地喊了声,“施奕?”
施奕不做声,拉着她走出了好远才停下来。
“你怎么了?”唐曼打量她脸色,许久,施奕才冷声道,“这么晚,你跟冯简到这里来?”还没等唐曼开口,施奕又道,“跟她解不开是不是?无论他是男是女,你都跟他解不开是不是?”语气很是不好。
唐曼却愣了,“什么?”她顿时心中大感奇怪,“你……说冯简是……男的?”缓缓将这句话说出口时,唐曼心里就一咯噔,猛地后退一步,有些受惊地望着施奕。
见唐曼似乎受到了莫名的惊吓,施奕深呼吸一口气,压住心中情绪,顿了顿掩饰地一笑,“我的意思是你不会把冯简当成男人了吧?虽然她确实看起来像个男人。”幸亏冯简向来短发,衣服更偏中性,倘若不熟悉她的人,第一眼见到很有可能把她当成男人。
施奕垂了眸子,心中一声叹息。她见不得唐曼跟冯简走那么近。当初重逢唐曼后,她曾调查过那时的黄静,于是发现几乎大半个上流圈都跟黄静扯上了关系。一开始是个不知名的暴发户,后来遇到了冯简,以此开拓了新的人脉圈。施奕并不知道黄静跟冯简有什么纠葛,只知道后来黄静又和蒋公子有一段,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黄静主动离开了蒋公子反而搭上了那个败顶黄牙啤酒肚的老男人。尤其是跟蒋公子那一段,因为蒋公子在圈子里独特的身份地位,黄静几乎玩了大半个圈子,构建起一个人际关系网络。说起来蒋公子的身份远比黄牙大树要硬气,可黄静偏偏没有选择他。
可以说,真正让黄静奠定了圈中地位的人,就是蒋公子。这个圈子只看利益,不看出身。无论他们背后怎样嘲讽看不起黄静,可却没人敢得罪她。毕竟利益相关千丝万缕,而黄静也借由蒋公子掌握了不少圈内资料。何况,圈子里真正的贵族根本没有几人,多半是裙带关系,或者是暴发户。但都是可用有用之人。蒋公子恐怕是圈子里唯一算得上世家的公子哥了。
因着这些回忆,施奕对唐曼跟冯简走得近,心里十分疙瘩。虽然她醒来没多久,就发现竟然有些事情变得不一样了。但施奕是什么人?她接受能力很强,适应能力更强。既然她都能重生,那么这个世界因为蝴蝶效应有所改变,也在施奕的接受范围之内。所以她接受这个世界与她记忆里那个世界的全部不同,适应之然后掌控之。环境和人、事的变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够及时抓住这些东西。施奕从来不惧任何陌生的恐惧和变化,她擅长甚至享受应对这种似曾相识而又前所未有的挑战。
可是唐曼却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施奕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她还是入了冯简的眼。那天唐曼出现在酒会上时,施奕心里就咯噔一下,看到唐曼一身旗袍,施奕差点没忍住失了分寸。好不容易才强令自己不要太大动作忍了下去,可转脸就看见唐曼被冯简带到了会所来。会所是什么地方?难道只是吃吃喝喝聊聊唱唱谈谈事情的地方吗?
施奕极力控制又控制,还是没能压住心头的恐慌和恼恨。一不留神就说了不该说的话。
尽管她极力掩饰,可唐曼却心中震惊不已。她睁大眼睛望着施奕,被心中冒出的想法激出了一身冷汗。她刚刚很清楚明白地听到施奕在说什么——在这个世界里,冯简是个女人,从始至终。互联网上冯简的资料,甚至唐曼自己查来的资料,冯简都是个女人。没有人会说出冯简是男人这种话——只除了来自未来的朵拉。
以及,眼前这个说漏了嘴的施奕。
唐曼神色变幻不定,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如果……如果施奕是和朵拉一样的话,那么施奕对自己的态度,就完全能够解释得通了。她受到惊吓,整个人都僵住了。如果说,接受一个来自未来的自己,还没有那么惊悚的话,那么现在出现了另一个……来自未来的施奕,就让人恐慌极了。
这两个开了挂一样的存在。片刻功夫,唐曼心里已经转过了无数念头。她又退了一步,目不转睛地望着施奕,想说话却觉得嗓子里堵了什么似的,只见唇动却发不出声音来。
“曼曼?”施奕看她神情不对,不由得皱眉,“你……怎么了?”
“没,没,没事。”唐曼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神情莫测。
施奕看她这样,更加担心了,“唐曼!你真没事?”她不由分说拉住唐曼,“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唐曼看了她半晌,咬咬唇勉强一笑,“有点累。”
“我送你回去。”施奕带着她下山,唐曼也不反抗,跟着施奕走。坐进车子里时,唐曼才开了口,“你担心我跟冯简有关系?”
施奕一顿,缓了声音,“冯简这人,性情古怪,你跟她接触会吃亏。”
“施奕,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唐曼声音有些缥缈,“处处为我着想,你我非亲非故,连朋友都有些勉强。认识不过半年,中间又有那么多误会,可你却一点都不在乎,只一味迁就我,为什么?”她直直地望进施奕眸子里,“我……何德何能?”
施奕毫不躲避地迎上她眸子,“你是为了这个脸色不好?”
唐曼不置可否。
“因为,我觉得和你投缘。”施奕声音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
“就这样?”
“人生难得一知己,”施奕说,“我珍惜遇到这样的人。”
唐曼静静听着,转过脸去。
她原来一直对朵拉说的那些无法感同身受,但是此刻,就在确定了施奕是和朵拉一样的人这一刻,唐曼竟然心里泛了冷意。施奕之所以对现在的自己这么好,是因为愧对朵拉吧?那也就是说,倘若不是朵拉的出现,施奕这个女人将会如同她在朵拉记忆中看到的那样……践踏自己。
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唐曼对施奕的好感度一下降到了零点。
一个人再美,再有气质,都无法弥补她有一颗无比丑陋肮脏的心。
她对朵拉的信任远远大于对这个刚认识不过半年的施总裁的信任。能将朵拉的一生都彻底摧毁的人,唐曼怎么能对她再生痴狂。施奕是个多么可怕的女人。
她沉默下来,这会儿忽然理解了朵拉的话。朵拉说,你无法理解和一个女人纠缠一生最后惨死的那种累,又说何必执着于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
车厢里气压有些低,施奕觉察到唐曼不对劲时,唐曼正好开了口,“我也觉得,与你,十分投缘。”
她目光凛冽,唇角含着似是而非的笑意。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撞到施奕心里,一时竟让她看痴了。
朵拉说,当你剥掉施奕的光芒时,才能看清这个女人。而现在,她就看清了施奕——也不过就是一个,长相美丽的,已婚女人而已。
当狂热褪去,一切复归平静,当唐曼的眼睛不再为她痴迷,这时的唐曼才显出了非凡的心力。
只有不在乎,才能应对自如。
☆、第24章 尽情摇摆
考虑再三,唐曼决定告诉朵拉这件事。毕竟她和这样的施奕休戚相关。
朵拉听完怔怔地,“你是说,施奕也回来了?”
“嗯。”
朵拉久久不语,唐曼几乎以为她没听到时,朵拉才缓缓开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她闭上了眼睛,“跟我没有关系了。”
唐曼怜爱地望着她,看她脱力似的躺在沙发上,肚皮上粉粉的嫩肉都露了出来,便不由得戳了戳,“你还好吧?”
“喂!”朵拉猛地翻身,“说话就说话,不要乱戳!”
原本挺沉郁的氛围,被她瞪着大眼睛两只前爪护住肚皮的动作弄得一下搞笑起来,唐曼没忍住扑哧一乐,连忙举起双手,“好嘛好嘛,我不乱动。”
朵拉白了她一眼。
被一只猫翻了白眼——唐曼笑得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唔——”直到被朵拉抓着铜锣烧用力跳起来,塞到她嘴里,堵住了她的声音。
闹了一会儿,唐曼才吃着铜锣烧说,“估计施奕之所以对我这么好,都是因为你吧。”
朵拉懒洋洋地看着动物世界,仔细想了想自己在唐曼那里读取过的记忆,“如果我没有推算错的话,她应该是从酒吧开始回来的。毕竟本来那一晚你没有被灌迷药。”
她神情无异样,心里却滋味难言。施奕这意思是想要改变过去吗?原来不止自己想要抹去那些过往,连施奕也不想要。可是,既然如此,又何苦再来招惹唐曼。各走各路,相忘于江湖不就好咯。还做这么多,难道是想补偿吗?
可惜,这种补偿只能是弥补施奕的愧疚,对朵拉毫无用处。她所遭受的一切都已经发生过了,所有受过的创伤和回忆也永远抹不去。
唐曼却是心情沉郁,许久才道,“朵拉,我好像恨上了她。”声音轻轻地,却很沉重,“恨濮元思,也恨她。就在我知道她确实做过那些事情之后,不仅仅只是看过你的记忆,而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就是那样一个人之后,我……很想狠狠扇她耳光。仅仅这样都是轻的,心里有怨。平白无故遭濮元思毒手,有幸保全却又被他妻子陷害,到最后死于非命。而今她反倒想回来补偿,能补偿什么呢?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对她的好感激感动,原来都是事出有因。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太可笑了。”
朵拉就笑了,“这回你可算跟我同步了。”然而却说,“不要恨。恨会使你迷失自己。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她爱做什么由她去,那是她的事情,你只管做好你自己就足够了。”说着就看了唐曼一眼,“你不喜欢她了?”
“喜欢?”唐曼皱眉,“我也说不清。反正现在是怨恨大过其他情绪,真的很想扇她耳光。觉得扇耳光都是便宜了她。竟然真的做出过那些事情,亏我还真以为她本性没有这么狠毒呢。”
“哧——”朵拉扔了遥控器,抓起一块铜锣烧,“你把人想的太好了。其实,你要想走的更远过得更好,头一件事就得学会杀伐果断。该维护的场面维护,该杀死的障碍杀死,才能好好走下去。”
“什么?”
“很简单啊,任何伤害你的人,都不要像个圣母似的妇人之仁。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对于伤害,你要么遗忘,要么迎头直上。不然郁郁于心,只会对自己造成二次伤害。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对付这种人不能有丝毫手软。仁慈留给仁慈的人。”朵拉说,“站在施奕的立场上,你作为濮元思的情|妇、第三者,显然伤害了施奕。她绝对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绝不心慈手软的人,所以报复你很正常。只是不该在,一没有调查清楚事实,就被愤恨冲昏了头脑,一股脑把怨气都发在了你身上,二下手太狠,恨不得让人永无翻身之地。”又补充了一句,“可见凡事不能做绝,留人三分余地,日后好相见。”
“……”唐曼神情复杂,“你在替她说话?”
“不,”朵拉说,“我是在告诉你事实,你换个角度想想,就知道自己不必去恨。就算真要恨的话,一切的源头也都在濮元思身上,噢,这个贱|人,我提到他的名字都犯恶心。施奕嘛,只是下手太狠,其实情有可原。”
“这就是你上辈子一直对她留有余地的原因?”唐曼道,“觉得她情有可原?”
朵拉沉默了。
“那站在我的立场上,无论她出于什么情由,都不该毁了我的一生。”唐曼声音低沉,“如果你觉得她情有可原,所以该留有余地纠缠不清最后还惨死,那么所有法院判决的冤案都情有可原,人家还是基于公正和道德的出发点,照这样说,所有被冤判的无辜罪犯都不该怨恨法院了?”
朵拉无奈地摇头,“我还真是喜欢现在爱憎分明、是非两清的你。只是啊,就因为抱着你现在这种想法,我当初才会恨她恨的一发不可收拾,最终走上了不归路。你说,恨有什么用呢?难道你想重蹈我的覆辙吗?”
这下轮到唐曼沉默了。半天才开口,“你能这样平平淡淡地谈起施奕,就像说起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我觉得你是真的放下了。”
“爱情是有保质期的,何况我本来也就是单相思,跟她之间都算不上爱情的爱情,还从头到尾都掺杂了欺骗和谎言以及别的杂质。这样一份爱情,消耗掉我的心血和期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老实说,爱情这东西吧,让你痛苦远远大于欢乐时,基本上你就能断定它是会夭折的。”朵拉漫不经心,“不过断定了也没用,通常女人都是宁可忍受着痛苦也不愿意掐断这份感情,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无可挽回再也拾不起来才会彻底断了它。”
唐曼安静了一会儿,长长吐出一口气,捂着胸口道,“我还是意难平。”
“没关系,你大可以离施奕远点,该恨濮元思尽管去恨。”朵拉说,“有我在,即便不能整垮濮元思,也得让他不得安宁。这种贱人,姑息就是养奸。不能自己吞了苍蝇还强忍着装若无其事,那内伤的只有自己。”
唐曼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已经不再觉得濮元思是她够不着的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唐曼渐渐变得无所畏惧,也不再妄自菲薄。
“这种贱人最爱惜声誉,你可以找到这几个点,有事没事悄悄带着手机去晃晃,多拍点照片录音发给他。”
唐曼看着朵拉给的地点,不由得嘴角抽搐。这不是酒吧就是会所,在这种夜店能干什么?拍照、录像……唐曼心情复杂地看了朵拉一眼,“太坏了。”转而又道,“不过,我喜欢。爽!”
朵拉一张猫脸竟然也能笑得意味深长。
然而冯简几乎阴魂不散,这还没过几天呢,又找了唐曼。
唐曼这会儿没心思应付她,只把晚上的时间和精力用在了蹲点上。这些地方保密性做得倒还挺好,想要拍照什么的还真不容易。不过唐曼曲线救国,选了几个地点晚上在那儿兼职,虽然有签了服务协议,要保证客户*,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她每天看到无数个莺莺燕燕酒池肉|林,除了三观不断被刷新之外,心情也都快麻木了。就觉得不久前的自己多么的纯洁无暇啊!说起来这么小白兔一样的自己,对于混惯了夜店的人来说,还确实挺难相信是真蠢白而不是故作清高的小白莲娇绿茶。毕竟见多了表里不一两面三刀的人,再去看人时总要怀有八分戒心再加二两怀疑。眼睛看到的,都已经不能相信了。
唐曼也是不由得一声叹息。人心隔肚皮啊,完全信任一个陌生人实在太难了。就算她以前很容易轻信旁人的时候,也总会有几分戒心的。只不过容易被攻破防线,所以会被伤害。
这天她终于看到了濮元思。当然不是他一个人,就见他喝了几杯红酒,搂着个妖娆的女人进了房间。唐曼连忙跟了上去。
在这种地方工作的女性挺不安全的,被人吃豆腐是常有的事情,只要不太出格,一般都是能忍就忍。不过夜店也有夜店的规矩,毕竟有专供坐|台的姑娘,像唐曼这样的工作人员只要别遇上耍酒疯或者无赖,通常安全还是很有保障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唐曼还是把自己打扮成了小男生。长发全都蓄起藏在了帽子里,多亏胸不大,不带胸衣再稍微身体前倾点,就跟平胸似的。倒经常被这里的女同事打趣袭胸,还说根!本!摸!不!着!唐曼一脸黑线,女同事问她是不是t啊,唐曼不置可否。然后围在一起闲聊的同事就建议她裹胸……唐曼一想到裹胸顿时浑身打了个寒颤,好好一个胸,本来就不大,再给强行裹一裹,那不是作死吗!影响胸型健康发展啊!打死她都不裹胸。可是这里的同事都玩得特别开,唐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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