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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总裁复仇记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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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把唐曼问懵了。唐曼不敢答话。
施奕按住她肩膀,凑近了些又问,“你怎么知道冯简的喜好?你跟她并没有交集。”
“我……我不知道啊,”唐曼避开她的目光,硬着头皮强辩,“我都不知道她是谁。”
“是吗?”施奕冷笑,抚摸着唐曼的衣领道,“那还真是巧了,你这身简直就像是量身为冯简打扮的。”她勾唇,指尖探上唐曼下唇,“而且,这么巧,你还猜出了冯简喜好自己酿酒?嗯?”
唐曼被她诘问的出了冷汗,可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毕竟这些东西现在的唐曼确实不该知道,甚至如果没有朵拉,唐曼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联谊酒会上。可朵拉的事情,唐曼是决计一个字都不会向任何人吐露的。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说出来指不定别人就把她当成了神经病。而且,唐曼要保护朵拉。毕竟朵拉是异于这个世界的存在,只怕并不能被这个世界接纳。
施奕见唐曼不说话,也不敢看自己,心里更生了怒气。她见不得唐曼穿得这么冷艳妩媚,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这种感觉让她恐慌,就好像当初找不到唐曼,又或者再次见到变成黄静时的唐曼那样,施奕非常害怕唐曼会变成黄静。
她并不想——从始至终,她都在后悔,后悔自己毁掉了那样一个真诚简单的唐曼。她心疼黄静,无比心疼,因为她知道黄静本来是什么样子。正因为有了前后的对比,唐曼的变化才让施奕恐慌异常。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她就下定决心要保护好唐曼,再不让唐曼走上那条不归路。她知道黄静当初承受了什么,即使不能感同身受,但稍微想一想就知道对于曾经那么简单的唐曼来说,得是多深的恨意才能让唐曼变成那个样子。
只要一想起,心就好像被揪了起来。施奕鼻尖发酸,目光深深地望着唐曼半晌,将她拥入怀中,用力抱紧,有些黯哑地在唐曼耳边低语,“曼曼,到我身边来好不好?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都不用做,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做你想做的事情,就行了。曼曼,别再……”她没说出后面的话,因为意识到眼前的唐曼尚且没有走到日后那一步,便连忙止住话,只软声道,“曼曼,我想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唐曼目瞪口呆,她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什……什么?”刚刚施奕是在说什么?怎么听起来……好像表白一样?!
施奕深吸一口气,松开了她,反而握住她的手,“到我身边来,曼曼,我需要你。”
“……”唐曼咬唇,难以置信地望着施奕,沉默半晌,试探地说,“施奕,你……你是要包养我?”刚刚施奕说的那些话,确实很像包养啊!什么不做不想做的事情,只做想做的事情,那不就是混吃等死?这世上哪有人能只做想做的事情,就算是情妇——“情妇”,想到这个词,唐曼心里一咯噔。她推开施奕,才想起来施奕是个已婚女人。那么,刚刚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唐曼脑海里念头翻飞,却在这会儿想起了不久前施奕说的那句话——你现在除了是我表妹,和我还有什么关系?
是啊,对于施奕来说,自己到底算什么呢?唐曼垂了眸子,坚定地道,“不,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
施奕眸光闪烁,定定地望着她许久,才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酒会的?谁带你来的?”没有熟人带,外人是进不来的。而唐曼——据施奕所知,目前的唐曼和这个圈子的交集,除了施奕自己之外,并无任何人。
听起来像责问,唐曼皱眉刚要回答时,传来两声敲门声。施奕顿了下扬声问,“谁?”
“小奕,蒋公子来了。”那声音——唐曼死也不会忘,是濮元思。
显然施奕也没料到来人竟是濮元思,一时也怔住了。
唐曼后退了一步,对她笑道,“原来是濮总。”然而心里已经醋海翻波,想想施奕刚刚抱着她说了那么多甜言蜜语,可实际上,却是和濮元思一起参加这个联谊会的。唐曼眸子一片漠然地望着施奕,她不知道当初施奕说的那些恨濮元思要报仇的话,到底是真有此意,还是在骗她。
也许,朵拉说的没错。唐曼想,施奕此人,确实不可信。
唐曼神情淡漠起来,这模样落在施奕眼中,却让施奕心头一震——简直就和记忆里的黄静表情一模一样!心上仿佛被谁刺了一刀,一阵剧痛让施奕险些失了力道,她勉强稳住心神,低声道,“他还有用。”
唐曼只礼貌的一笑,不置一词。
☆、第17章 不再等待
濮元思还在敲门。
房间里安静下来,唐曼抿紧双唇不再开口,施奕看着她表情也说不出话来。对峙半天,唐曼绕过施奕,上前打开了门。
“小——”濮元思没料到房门突然被打开,还出现了一个陌生女人,一时有些愣。不过面前这个女人既清冷又妖冶,神情淡漠身姿窈窕,简直充满了冲击性的诱惑。濮元思看愣了。
唐曼觉察到他的目光,顿时恶心的浑身不自在,仿佛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都觉得污浊不堪。然而濮元思就站在门口,唐曼不得不经过他身边。她最大可能地避过濮元思,刚走了两步就被施奕捉住了手腕,“曼曼——”
唐曼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濮元思回神,“小奕,这是你朋友?”他目光在唐曼身上流连,“不给我介绍介绍?”
许是那目光太过赤|裸,唐曼压不住恶心劲儿,冷了脸,“濮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扫一眼施奕,唐曼心中一动,趁机道,“不久前,我们还见过,濮总不记得了?”
“我认识你?”濮元思其实看到她的时候也觉得眼熟,但是今晚唐曼打扮的很精致又出挑,不同于平时那种娘t风,此时浑身上下散发着妩媚,女人味十足,所以濮元思根本没认出来。
唐曼就笑了,却是看着施奕,淡然回答濮元思的话,“不久前,濮夫人还将濮总和我捉奸在床,想不到濮总这么快就忘了。”又把目光投向濮元思,“我至今不明白,濮总,为什么平白无故你会跟我在同一张床上?”
濮元思脸色一变,连忙望向施奕,解释道,“小奕,其实我——”
“不用了。”施奕打断他的话,这已经不是前世,施奕早已知道其中原委。
唐曼却道,“濮总,你该给我一个解释。”
“这……”濮元思认真打量着唐曼,认出了她时,心里直懊悔当初怎么就被施奕搅了局,然而无论心里怎么想,话却是不能如实说的。于是濮元思收了情绪道,“估计是喝多了吧,那天大家玩的开心,可能我就把你当成小奕了。”
漏洞不要太多。唐曼嗤之以鼻,濮元思这种人,自己做错事被发现后第一反应就是把错误推到别人头上为自己开脱,错的永远是别人是这个世界,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似的——活脱脱一朵盛世白莲男绿茶,她可没忘记当时濮元思是怎样理直气壮地指责施奕性冷淡的。性冷淡——唐曼眉头一紧,就望向了施奕。施奕这女人……真的性冷淡吗?唐曼神情莫测,心里却忽然生出了邪恶的念头。不过念头归念头,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这时才有了底气开腔,“施总,你都听见了?”
施奕一声轻叹,她当然知道。
可濮元思扫过她们俩,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连忙拉住施奕,“小奕,你是不是为难人家了?”他有意要在唐曼面前表现出翩翩君子的一面,就特地为她出头。没想到这话一出,唐曼心里更犯恶心。连施奕都懒得敷衍做戏,直接甩开他,“濮元思,管好你自己。”
这番话让濮元思听着,只觉得施奕是在吃醋,又赶紧抓住她手腕,轻声哄道,“小奕,那天……你也知道,我毕竟是个有正常需要的男人——”
“闭嘴!”唐曼听不下去地打断他,用力甩开施奕的手,压着怒意道,“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了。”又说,“该清楚的事情已经清楚了,我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希望两位不要再咬住我不放。”
她疾步离开,丝毫不顾身后施奕急急喊着“曼曼”。
濮元思还以为施奕是在吃醋,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心中不断叹气,暗想施奕这样的女人要是不性冷淡该多好!每次他一想碰她,施奕就冷淡地如同木头人。
刚结婚那阵儿,濮元思总以为能靠自己的男性雄风征服她,他不认为有女人能真正的性冷淡,自己器大活好难道还不能让施奕爱上做这种事?
可令他大跌眼镜的是,施奕数月都不让他碰一次,他们第一次圆房已经是结婚小半年了。濮元思千般劝万般磨,施奕才勉强同意让他试试。当晚,濮元思面对这样如此尤物,浑身热血沸腾,可施奕却一片漠然,任由濮元思喘着粗气动作。
施奕冷淡起来,浑身都变得僵硬,本来濮元思是一腔热血,身下都成了帐篷,可当他真碰到僵硬不已毫无反应的施奕,做了半天前戏施奕都没半点回应时,濮元思就有些颓丧了。等到他百般撩拨,施奕却一脸不耐,濮元思几乎要开始怀疑自己了!最后他不甘心,就强硬的闯了进去,除了让施奕疼得倒抽冷气外,丝毫没有半点快感。濮元思就像是在奸|尸,动了没多大会儿就软下来,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濮元思不是没怀疑过施奕的性取向,可他眼见着不少女人对施奕投怀送抱,施奕也是无动于衷,甚至久了还会露出厌恶之色。这种情况倒让濮元思松了口气——果然原因在于施奕是真的性冷淡,而不是他濮元思不行。后来他也软磨硬泡的试过几次,可施奕的态度让他都没把施奕的衣服脱完就没了兴致,久而久之两人就真的成了有名无实的夫妻。
这是濮元思预料中的最坏结果,他也能接受。毕竟当初执意要娶施奕时,他是做好了两手准备——最好能人财两得,既能借助施奕得到施家的力量,又能征服了施奕这样一个气质容貌家世皆是上等的女人。不然的话,得不到施奕那就奔着施家去好了,但至少施奕这个妻子能拿得出手,带出去他都能收获无数男人的羡慕,面子倍儿足。
濮元思觉得,不枉他死皮赖脸下狠功夫,五年时间才打动了施奕的心将她娶回来。这个买卖决不亏。
不过自从施奕将他捉|奸在床之后,待他是越发冷淡了。以前好歹还能抱抱亲亲,那晚之后,施奕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这会儿濮元思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把她抱在怀里,正享受着呢,忽然听到施奕冷冰冰的呵斥,“放手。”
一点感情都没有,濮元思十分不快,却还是不愿意松手,自己的老婆抱抱怎么了!他还要舔着脸说些话,忽然施奕高跟鞋鞋跟踩在了他脚趾上,威胁的话越发冰冷不耐透着厌恶,“滚开。”
脚趾上一疼,濮元思连忙跳了开去,生怕施奕真的一脚踩下去,那可不是要人命。
施奕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离婚吧。”她没有耐心等下去了。
☆、第18章 本来面目
大概施奕再也不会找自己了吧,毕竟一切都应该结束了。唐曼一路出神,心里竟然异常安静,也……非常失落。
和郑总打了声招呼,她匆匆离开会所,还没刚走两步就看到门口一辆银白色兰博基尼停在自己面前。车窗降下来时,唐曼才看清里面的人,原来是冯简,“唐曼,我送你一程?”
来的时候唐曼是坐郑总的奔驰,她自己只有一辆大众polo,平时上班做个代步工具还行,要是开来参加这种酒会那就是闹笑话了。这会儿离开,没跟郑总一起,她就得打车回去。
冯简等她说话,唐曼望着她,却是一点都不想应付。于是垂下眸子,轻声说,“谢谢,不过我想自己走走。”
“有心事?”冯简一副了然之色,径自下车拉住她,“带你去兜兜风,一会儿什么烦恼都没了。”
唐曼不好再拒绝,却没有依着冯简的意思坐副驾,而是坐在了后面。冯简从后视镜里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望着车窗,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唇,却没说话,只是放了些轻音乐,由着唐曼发呆。
车子也开的缓慢,直到出了市区,冯简才说,“系好安全带,坐稳!”
唐曼回神,“嗯?”
“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冯简对她眨眨眼,“我保证一会儿你什么都不会想了。”
唐曼还不明所以,刚刚系好安全带,车速骤然加快。唐曼身子被惯性带地猛然撞在靠背上,“你要飙车?!”
“是啊!”冯简大声回答罢,车速越来越快。
唐曼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起来了,风驰电掣的速度让她无暇顾及其他,神经都绷紧了。冯简却安然无恙,从后视镜看到唐曼神情竟嫣然一笑,“我这辆车没有改装,速度已经很慢了,不然会有更刺激的。”
唐曼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从来没有玩过这么危险的游戏。然而心里却有一种释放的快感,在极速的前行中,唐曼觉得自己的血液好像也燃烧了起来。就在这时,车子开到了郊区环路,人烟稀少车辆也少,冯简说了声,“抓紧了!”话音尚未落下,车子就一个九十度大转弯,瞬息功夫几乎打了个转,险些抛到环路外面去,唐曼惊得屏住呼吸,还没容她喘气,冯简又一个掉头,瞬间转入另一个路口。连着几个路口的极速转移,唐曼觉得自己胃里开始翻滚起来。冯简看见她的神情,停止转速,又开始飞速前行。
夜幕深沉。唐曼只能看见兰博基尼的前照灯发出光亮,在漆黑的夜里飞越。这种随时面临着死亡危险的激情,让唐曼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哪里还有半点旁的心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车子在跨河大桥上停下来时,唐曼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车窗干呕。她是吐都吐不出来了,呕吐物都好像被冯简的车速被飙回了胃里。
冯简递给她一瓶水,“感觉如何?”
捂着砰砰激跳的心脏,唐曼缓了好大一会儿,才慨然笑道,“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有人酷爱飙车了。”
“哦?”冯简打量着她,“为什么?”
“刺激,太刺激。”唐曼长长吐出一口气,“太他|妈过瘾了!”
冯简一愣,没想到唐曼竟然飙了脏话,顿时大笑出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真没看出来。”
“什么?”唐曼不解。
“呵呵,”冯简忽然凑了过来,眯眼望着唐曼说,“你是个有野心的人。”唐曼挑眉,没做声。冯简笑的放肆,又道,“不过,我喜欢。”
“我并没有什么野心,”唐曼十分冷静,“不过,你同样可以喜欢。”
“哈哈!”冯简爽朗一笑,“你是个有意思的人。”
“谢谢。”唐曼不甘示弱,“论有意思,我比不上冯小姐。”
冯简深深地望着她,“不肯承认自己野心的野心家,通常都是阴谋家。唐曼,你看起来这样随遇而安,是真淡泊呢,还是另有所图?”
唐曼有一瞬间的迟疑,然而迎上冯简探究的神色,她坦然一笑,“我只是个有上进心的人。”
“上进心只不过是野心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并不,”唐曼挑眉,“它们有本质的不同。”
“哦?”
“野心是与人斗,拼命争夺没拥有甚至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上进心,是自己跟自己斗,”唐曼眸光盈盈,“是让明天的自己胜过今天的自己,从不觊觎别人的东西。”
冯简听罢,看了她好一会儿,“这跟刚刚在施奕面前的你,判若两人。”
唐曼愣了下,忽然扭过头去,“总有一个人能让你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她虽然随遇而安,但从来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只不过是心态好,对于自己所拥有的东西愿意接受进而享受,可那并不代表她会止步不前。说到底,她就是朵拉,不同只在于,如今的唐曼没有那么深的恨,没有把全副心思用到往上爬和对付施奕上,也没有那么多阅历,因而没有高明的手段。但她和朵拉本质上是同一个人。也许最大的不同在于,施奕能够牵动的是唐曼的心神,而不是如今的若拉。所以在面对施奕时,脑子短路不知所措智商欠费情商缺席的人,会是唐曼——也只有在施奕面前才会蠢得不忍直视。换成对待旁人,唐曼不是一点手腕和心机都没有。说完悄悄吐出一口气,“冯简,你不会不知道。”
是的,唐曼确定冯简完全理解这种情绪。因为据朵拉所说,冯简曾经有一个深爱的女人,只是后来那个女人自杀了。原因在于冯简可怕的控制欲,“他”太爱那个女人,受不了一丝一毫旁人的窥伺,于是派了私家侦探。无论女人身在何时何地,“他”都要知道女人的一切行动。最后那个女人无法忍受冯简这种近乎变态的痴狂,吞药自杀了。从此,冯简爱上了所有穿旗袍的美丽女人。因为,自杀的那个女人生前最爱的服饰就是旗袍,冯简曾经专门为了她去学服装设计,为她量身打造各式各样的旗袍。女人死后,这些往事成了冯简永远不愿意示人的伤疤,深深掩埋起来。
现在的冯简虽然变成了女人,但依然是旗袍控,依然对穿旗袍的女人没有抵抗力,唐曼就有心一试。也许,朵拉是搞错了她的性别,要找的冯简应该就是这个冯简。
岂料唐曼话刚说完,冯简忽然变了脸色,一把扯上唐曼的衣领,眸子里直泛寒光,“你知道什么?”
“你怎么了?”唐曼眼神一闪,很快就神色如常,“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条件的人,一定有很多人爱,也……一定对别人动心过。”唐曼眨眼,好似全然感受不到冯简的暴戾,“难道你没有?”
冯简怔怔看了她一会儿,无谓一笑,给唐曼捋平衣领,不答反问,“你爱上了你表姐?”
“你觉得她是我表姐?”唐曼反将一军。她和施奕所谓的“表姐妹”关系,有心人只要一查就能查出来,所以她一点也不打算隐瞒。
冯简不置可否,“也许呢。”她当然看得出来唐曼和施奕绝非表姐妹,两人之间的情形半点没有亲人之间的感觉,同时又不像朋友,也绝然不像恋人。这让冯简十分好奇,施奕那种面热心冷让人只敢远观不敢近渎的女人,身边出现了一个状似生疏但总带着些亲密的女人,尤其施奕还主动做了唐曼的靠山——不管是不是表姐妹,但施奕站了出来,这就等于宣布唐曼是她的人。凡此种种,让冯简不能不对唐曼感兴趣。看起来毫无心机又清纯的唐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得施奕如此?又跟施奕是什么关系呢?
毕竟但凡跟施奕有关系的人和事,冯简都十分感兴趣。
☆、第19章 颠覆三观
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唐曼刚推开门,朵拉就跳了出来,“喵!你没出事吧?”这只蓝胖胖四脚着地,声音里满是关切。唐曼一听,顿时心里暖暖的,顺手关好门后,蹲下抱住朵拉时,眼睛就有些湿润。
“怎么了?”朵拉扒拉着她的肩膀,“出什么事了?”
“没事,”唐曼蹭了蹭朵拉软软的蓝毛,带着鼻音说,“一切都结束了。”
朵拉迟疑了下,“施奕?”
唐曼点了点头。
“结束……是什么意思?”
“跟她说清楚了。现在施奕已经知道濮元思跟我没有关系。我跟她说,不要再缠着我了。”唐曼心里涩涩的,“施奕那么骄傲的人,肯定不会再理我了。以后,也不用担心她利用我。”
听罢良久,朵拉才声音平平地说,“如果一切终止在这个时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她抬起猫爪,轻柔地蹭了蹭唐曼的脸,“以后,你就可以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可是我好难过……”唐曼说,“她待我其实真的很好。除了刚开始那一个月,变着法子折磨我以外,此后待我都很好。”
“她在骗你,那是伪装的。”朵拉轻叹一声,“冷冷淡淡,却又含情带媚。欲拒还迎,玩弄你于鼓掌之间。”她话锋一转,“不过一切都停止了就好,她对你的怨恨不过是因为你夺了她的东西,施奕是个非常好强的人,濮元思那个男人,可以她自己不要扔掉,但是决不允许别人抢走她的东西。”
“好强吗?”唐曼鼻音有点重,“我一点都没觉得。”
“所以我说,你看到的根本不是真正的她。”朵拉停顿了下,又问,“施奕真的相信了?”
“嗯。”唐曼就把在房间门口发生的那一幕跟朵拉说了一遍。
“看样子……”朵拉竟然有些恍惚,“你真的改变了未来。”一时间,朵拉心头竟然涌出了难言的复杂情绪,似释然又似空落落,她怔怔的,半天竟然笑了,“也好。很好。”
她和唐曼同时沉默下来。
过了会儿,唐曼忽然说,“如果改变了未来,你怎么办?你会消失吗?”
会消失吗?朵拉目光一片茫然,“消失……也没有关系吧。我现在是一只猫,无依无靠,除了你之外一无所有,对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依恋的,消失不消失,又有什么关系呢?”
唐曼心头一紧,连忙抱住她,“静……”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过我了。”朵拉轻声说,“连我自己都快忘了,我到底是谁。唐曼,我很开心,改变了过去。以前我经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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