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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警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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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三年计划,我当然知道。”彭答。
  “我的一个同班同学也上了你们的贼船。”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苏蓉突然说。
  “谁?”
  “我们班上的班长――王武。”
  “他?”我认识,瘦瘦的很精干。他的女友是苏蓉同寝室的。
  我有些不解:“他女朋友同意他去吗?”
  “唉,和你当初一样,走火入魔了,劝也没有用。”苏蓉长叹一声。
  我联想一下个人的现状,不免长叹一声,“不说了,不说了,上菜。”
  我突然想起问彭:“你女朋友还没有毕业?”
  “要明年。”
  “怎么办呢?”
  “天晓得。”仿佛触到了他的痛楚,彭一脸的无奈。
  我知道,他女友是昌都市人,虽说目前感情还不错,可到时会跟过来吗?会像苏蓉那样义无反顾吗?
  我笑了笑:“唉,其实大家都没有考虑到这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呀。”言下之意是有些后悔的了,我注意到,苏蓉嘴角也抿过一丝苦笑。
  “据说周华这小子把他女朋友踢了。理由很简单,说不现实。”
  “天晓得,谁踢谁,我看八成是人家把周华踢了,据说那个女的家境不错,好像是父母反对的,说什么到县里去会耽搁女儿的前途。”
  “这也怪不了人家,人家这样想也是有道理的,哪里想我这么傻乎乎的,为了爱情可以什么都不去管呀。”苏蓉为我倒了一杯饮料。
  “是呀,人家苏蓉还是重感情的,昌都也可以不留,敬佩呀敬佩。”肖敏华说。
  “你这小子不也是为情所困,不然也可以在昌都找工作呀。”
  “这倒也是。”肖点点头。
  大家就这样天南海北地扯着


第16章崭露头角
  1
  住在敬老院的不方便表现越来越突出:不但没有一间像样的办公室,而且已经引起那些老头老太婆的意见,说我们一天到晚人嘶马叫的,弄得他们很不安宁,几个有高血压心脏病的老头老太甚至都颤颤巍巍地来到所长房间,面露难色地说,周所长呀,你们在这里,也的确辛苦了,只是,有的时候,弄得我们想安静都安静不了呀。
  其实这个问题所长早就看到了,周所长很是客气地表示道歉说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并承诺一定想办法换地方。
  老头老太在走的时候,正好遇上我进所长办公室,我笑吟吟地和他们打着招呼,毕竟在一起住了几个月了,大家都熟悉,其中一个老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唉,其实你们是好人,我们真没有想赶你们走的意思。
  我才明白我们的立足之地也成问题了。
  形势逼人,所长就把大家召在一起商量,认为在敬老养老的地方办公的确不妥,还是尽快搬走的好。毕竟都是七老八十的人了,人家一生都是良民过来的,一下子抢、偷、摸、赌、嫖甚至杀人放火的坏家伙一股脑儿都在敬老院里闹腾,不把人家的心脏吓出病来血压飙升就不错了,但据说还是有的老头老太怕得不敢出房门呢。
  搬,势在必行,但搬到哪里去呢?
  大家考虑来考虑去,不知道哪里合适,后来,罗建华提议说沙溪农技站的房子还不错。“农技站就在115国道旁边,有栋两层楼的房子,有十来间房间,还有一栋一层的平房,有大铁门和围墙,院子也比较大,独门独院。农技站也就三四个工作人员,他们上班轻松得很,就在门口买买饲料敌敌畏什么的,一天到晚冷清清的,而且他们站里几个职工大部分都在县城住,平时只有一个职工住在站里面。我们可以考虑给点房租人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去了还能给人家一点生气。”
  周所长一拍大腿,走,看看去。
  我们就一起来到农技站,左察右看,得出结论:真是不错。
  周所长马上找到农技站站长说了想法,看到所长一副诚恳甚至可怜的样子,农技站站长倒是很爽快,表示你们为沙溪人民保驾护航我们也有义务支持你们的工作,现在警民一家亲嘛,没有问题,房租呢,你们象征性地给一点就行,你们搬过来就是,明天都行。
  以为有些麻烦的所长没有想到事情办的如此顺利,高兴得连连点头称是,握着站长的手直摇晃。
  第二天,呼啦拉一辆车就把派出所的全部家当搬到了农技站。
  这样一来,我们结束了两个人住一间的历史,每个人分到了一间十二平米的房间,对于这个,大家都很满足,毕竟有一方属于自己的空间。派出所成立几个月了,也有些罚没款了,桌子椅子也慢慢置备了起来。以前大家吃饭是在乡政府的食堂搭膳,现在有了房子,便决定把食堂也弄起来,省得吃顿饭要走三、四百米远的路,尤其是要横穿那115国道,车来车往,很不安全。便将那些锅碗瓢盆的东西购置齐全,食堂算是搭起来了,之后请了当地一个老太婆来煮饭,那炒菜的手艺称不上顶呱呱,也算合口味。
  还有留置室、办公室也因陋就简地弄起来了。吃住办公问题一下子都解决了,大家总算有了一种找到归宿的感觉。
  虽说农技站独门独院,比起当初在敬老院条件好多了,但它有个很大的弊端,就是紧靠115国道,而115国道一天到晚的车来车往十分繁忙,川流不息。听着那轰隆隆呼啸而过的声音,让你感觉就像是处于一种永不停息的噪音大世界。起初大家都很不习惯,到了睡觉的时候就关窗户、塞耳朵地想办法,直到实在抵抗不住睡意的时候才迷糊过去,一段时间下来,大家都是蔫不拉矶没有精神。幸好时间一长,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这应了那句话:凡事都有个适应过程。
  所长叫人用木板做了一块简易指示牌,然后我在上面认认真真地用红漆写上几个大大的美术字:沙溪派出所,划了一个粗粗的指示箭头,立在靠近国道的路边上。
  局长和政委陆陆续续来过派出所几次,对我们白手起家打天下的精神给予了鼓舞,并且宣布了优惠政策:罚没款三年不上交。大家过几年苦日子,三年之内将办公用房建起来,早点结束这屋无片瓦地屋寸土的日子。
  每次局长和政委看到我,例行公事般地打打招呼,也没有格外说上什么,使我觉得有些不是滋味,看来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他们手下一兵,一个可以随便放在哪个位置的兵。
  还优秀大学生呢,屁。
  2
  期间,彭武豪在一次去新安地区公安处办事返回时特意在沙溪下了车,看到我们改变了办公地点,而且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便说终于改善了条件?
  聊胜于无嘛。
  彭武豪看我穿了一身新警服,而且挂了一个一级警员的警衔,就说盼了一年之久的警服终于到位了?
  我苦笑了笑说,全没有当初的那份新鲜感了,在警校自己掏钱购买的那套春秋装穿了这么大半年了,终于也该退役了。
  “警衔批的是一级警员?”
  “是呀,怎么?”我知道一级警员属于警衔里倒数第二的级别,二级警员为最低级别。
  “你不知道,这次我们授衔吃亏了。”
  “吃亏?”我愕然。
  “按道理,象我们这样本科毕业的,从定级别来讲,就应该定科员,初次授衔应该授三级警司。”
  “但为什么授一级警员呢?”在授衔问题上,我压根没去管也管不上,但我听说在其他地区的很多同学都是授予的三级警司,便不解地问。
  “我们地区好像都是授的一级警员。这是人事局的问题,它卡了我们,它可不管你是本科毕业还是中专毕业,定级都是定办事员,所以我们这次定级就是定的办事员。而按照警衔条例,办事员的授衔最高也只能授一级警员,所以只能吃亏。”
  原来这样,在这之前,什么办事员、科员的我是一窍不通,没有想到,一个警衔问题就要我们这些人吃上不该吃的亏,看来只能自认倒霉,有什么办法?人事局他可不管你是什么优秀大学生不优秀大学生的。
  “你知道吗,我们这一批的魏海鹰、王幼滨几个人弄了一个副所长、副队长的,一年之后就提拔,这看来人家当地还是比较重视的呀。”彭武豪这下也露出一脸的羡慕。以前都是别人羡慕他,这下也有羡慕人家的时候呀。
  “你们局领导这么器重你,怎么没有给你一个职务干干?”我取笑他。
  “天晓得的事,嗨,不要去想这么多,好好干吧,等待那么一天吧。”彭很不甘心。
  后来,我们又说起了在警校的培训生活,说起了博士硕士,说起了几朵漂亮的警花,说起了北大的邹光辉、孙涛、陈武豪,还有那敢把枪带到学校去的周靖中,说得开心处,我们就有些怀恋了。
  3
  经过派出所几个月大力的整治,渐渐的,反映较为突出的敲诈勒索、扒窃、盗窃、斗殴等案件急剧下降,沙溪圩的治安出奇的好起来,“乱世香港”也不乱了,“大打三六九,小打天天有”的现象不见了,一片和谐安宁。一时间,沙溪整个乡都在传诵我们派出所的“丰功伟绩”,再加上派出所正好在学济南交警的“严格执法,热情服务。”办证办照办户口,调节纠纷,有求必应,有难必帮,让一些老百姓觉得设了派出所就是不一样。
  一个阴天的下午,我正在沙溪圩街上转悠。没有事到圩镇上去转悠,其实也是工作,以前之所以有“大打三六九,小打天天有。”固然与民风彪悍有关,但也与未设立派出所有关系,现在派出所的人就在身边,打架斗殴的事情就自然而然要少多了。
  我正与一个买菜的熟人搭讪,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出事了,车子撞人了。”
  我寻声望去,一群人一窝蜂似的涌向菜市场旁边的115国道。我赶紧跑了过去拨开人群一看,一个约莫70多岁的老太婆躺在地上,头部渗出一片鲜血。见我一身橄榄绿,一个目击者赶紧说:一部小车飞驶而过,将正要过马路的老太婆挂倒了,头上的血是挂倒后撞在地上造成的,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
  我一看,人还在呻吟,肇事小车已经无影无踪了。他妈的,还敢逃逸!我立即站起身来,对越来越多的围观人群带近乎命令的口气道:“你们当中看谁马上给122打一个电话,叫交警过来。还有看谁有车,马上将老人送到医院去。”
  马上有人响应:“我去打电话。”
  但没有人响应说有车,我马上反映过来,像这些老表有几个有车呢?即使有车,也是那种小龙马车(适于乡下装货的小马力的车)。而派出所的那破吉普车被所长开着下乡去了,怎么办?
  突然间,我马上想起我穿了警服,立马往国道中间一站。
  很远就看见一部桑塔纳小车驶了过来,因为可能见前面围了一大帮人,数度比较慢,我作了一个拦停手势,那小车见有警察拦车,缓缓地将车靠边停了下来。
  我急切地来到司机旁边,以商量带命令的口吻道:“我是这里派出所的,麻烦你一下,我要把伤者送到医院去。”
  司机露出一些为难,但很快还是点点头。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我弯下腰,有些费力地抱起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老太婆,这时,老太婆头上渗出的鲜血染红了我的警服。
  在众人的帮助下,我就这样抱着老太婆坐在驾驶室,车子开动了,往新安县城医院疾驰。
  接下来就是我抱着老太婆送进县医院急诊室,医生护士赶紧施行抢救措施,在这过程中,老太婆的家人赶过来了,一见我的上衣都被鲜血染红了半边,感动得就要下跪,我连忙制止,交代了一些事项,就离开了医院。
  这件事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议论。“你们认识吗,那个是派出所的小戈,为人蛮好的,这次多亏了他了,不然的话,那老太婆最终会是个什么情况,难说。”
  “那当然,人家是警察,这个时候不站出来,谁站出来?”
  “不要说,当时这种血淋淋的样子,还真有些怕,你们没有看到,那血呀,把人家的警服全弄脏了,红的,绿的,咳,真想不到,除非是自己的儿子,才会这样做呀。”
  “人民警察为人民,我看,这个时候,也只有警察才会这样做。”
  “你们知道吗,人家小戈还是大学生呢,是上级特意派下来的,到时候要当官的。”
  “呃,是吗,难怪。”
  当然这些是后来从一些村干部和群众口里得知的。
  老太婆在伤好出院后,硬要儿子儿媳妇用一个篮子提了一些鸡蛋过来表示谢意,让我激动得鼻子都有些酸了,其实这是每一个警察应尽的义务,也是职责所在,怎么我们做了一点这样的事,人家就如此感激不尽呢,难道就因为我们是警察吗?我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老百姓的眼睛始终是雪亮的,只要你对他一百个好,他就会还你一万个!
  时间久了,大家都亲热地由戈警官改称我为小戈,谁家遇有大事小情,也总爱到派出所来找我来帮忙解决,到了有好事过节什么的,我和所里的几个人到处被请过去吃饭喝酒,那些能够请到的自然觉得面子很大,而那些没有请到的只有羡慕的份,弄得我们恨不得有分身之术。有的干脆拿些土鸡土鸭、花生、瓜子、西瓜、黄瓜、粽子什么的,直接送到派出所来,也不避讳,让你感动连连。
  慢慢的,局里、所里收到不少感谢信之类什么的,局领导听说后,还派了人到派出所来总结经验,甚至叫上县电视台的来采访我们如何发扬革命精神,在一穷二白的基础开创派出所工作的新局面。
  沙溪派出所渐渐地在全县声誉鹊起。派出所的几个人也都有些成就感,心情一片灿烂。
  没有想到的是之后不久我被拉了“壮丁”。
  4
  一天上午,我接到政工科通知说去一趟局里,法制科彭科长找我有事。
  我七上八下,以为办的哪个案子出了什么纰漏,对于这个彭科长,我知道一点,听说是局里最死板的一个人了,有些案子哪怕是某些领导已经定了调,他都要“引经据典”据理力争,跟领导一套一套地辩驳,有的时候说得领导干瞪眼没有办法。还有一些民警办案来得粗糙甚至有些猫腻,就很可能在他那边“搁浅”,弄得大家对他是又气又无奈,说碰到一根“木头”。
  但也正因为他的死板,法制科这个把住法律关口的要害部门这么多年都是他“当家”,没有人能撼动他的“霸主地位”,很多人办案也因此格外小心,不敢懈怠和马虎。
  我脑海里对所办的案子过筛了一遍,好像没有哪个有问题呀?
  直到局里才得知,我代表法制科参加全区岗位技能大比武的法制类比赛。
  政工科周科长仍然和以前一样的热情,问我怎么样了,沙溪派出所就这条件,他应该是比较清楚的,我只好说还好吧,感谢关心。
  周科长把我带到法制科彭科长办公室,“彭科,我可给你把人带过来了啊。戈冰剑,应该认识吧。”
  “怎么不认识呢,优秀大学生,戈冰剑,局里哪个不知道?”彭科长站起身,热情地招呼。
  不会吧,我心里有些惊讶,我其实绝大部分在乡下,很少到局里来办事,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知名度”?我谦虚了一番。逢人便说请多关照,这恐怕是刚参加工作的人说得最多的话了。
  彭科长开口了:“是这样的,全区马上进行岗位技能大比武,每个业务口子都要派代表参加,我们法制科就三个老同志,都有一定年纪的人了,再和年轻人去比试就觉得有些勉为其难,我正为选派谁去参赛发愁的时候,周科长就向我建议不是刚来一个优秀大学生吗,我对你也有些侧面了解,大家反映你的素质不错,而且我也看了你办得一些案子的案卷,名副其实。所以我就到局长那里要求派你去参赛,局长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我诚惶诚恐,局长都同意了,我还有什么说的。
  就这样我“临危受命”,觉得担子特别重大,虽说我是正宗的科班出身不假,但学的不是法律专业,而这次法制类的岗位技能比赛,要求笔试九种法律,什么《宪法》、《刑法》、《刑事诉讼法》、《人民警察法》、《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行政诉讼法》、《国家赔偿法》等等,没有一样是我拿手的,这个运用法律,不仅仅是要能够记熟背牢,而且要能够活学活用,据说还有些案例分析,难度肯定有的。
  我硬着头皮找到那些法律书,开始突击啃起来,我有种没有退路的感觉,感觉到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尤其是局长,他在几百号人中同意我去参赛,不正是对我的一种信任吗?我要力争拿到名次,证明自己的实力。
  所长也很支持我,一些琐碎的事情就不让我去做了,说要给我创造一个安心的复习环境,争取取得好成绩。
  1996年10月中旬的一天,新安地区公安系统的岗位技能大比武活动正式开始,在新安体育馆内,来自全区十五个县市的方队和武警、消防方队举行了阅兵仪式,当一个个方队气势磅礴地从主席台上经过时,口号震天动地,让人看了热血沸腾,豪气顿生。
  接下来,就是各个项目的比赛。
  这次岗位技能大比武,分为很多单项的比赛,长跑、射击、痕检、取证等等,每个单项都设个人奖项,然后积分,最后得出单位总分,评出团体前三名。作为法制类的比赛规定,全区十五个县市每个县市派一名代表参加笔试角逐,同样取前三名。
  作为一个并非法制科的警察来参加法制类比赛,竟让我生就一些自豪:一个警坛的“初生牛犊”,来向你们这些专业人士挑战来了。
  考试的试题出得很活,涉及的知识面也较广,有些题目有些难度。我认真而又艰难地考了两个小时,交卷了。
  出得考场,我和彭科长都有些心急如焚,像是在等待命运的判决,这可是关系到整个局的总分以及单项排名的问题呀。
  结果出来了,我获得第二名。
  彭科长喜笑颜开,我如释重负。这个成绩对新安县来讲是相当不错了。
  局长在会议上宣布各个单项所取得的名次的时候,特别提到我所获得的法制类第二名,他由衷地说:“这非常的不容易呀,戈冰剑刚参加公安工作才不过一年多,就能代表法制类的参赛而且取得一个这么好的名次,这说明了他是下功夫的,基础是不错的,素质是全面的。”
  我激动得一个晚上没有睡着,不是因为得了名次,而是因为局长的高度评价,我仿佛看到了一条光明大道在等着我


第17章关系学说
  1
  在沙溪圩,根本就没有娱乐场所,一到晚上,所里不值班的同事就往家里跑,只留下两三个人呆在所里,连凑成一桌打扑克都难。好就好在,一个人有个房间,总算有个独立的天地。没事我就在房间里看看书,练练书法,捣鼓捣鼓拳击散打,或者扯开嗓子吼一吼“少年壮志不言愁”什么的。获取外界信息的途径也非常有限,就那几张《人民公安报》到达我们手上都是起码要晚上好几天,新闻变旧闻,在乡下可是再平常不过了。派出所电视机也没有,有一次从乡政府那里借来一个搞计划生育抄家抄来的黑白电视机,可根本没有信号,调来调去就是雪花一片,只好还了。
  在落寞的时候想想,自己的青春在这样平淡的日子当中流逝,竟然有些不寒而栗。我不免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庸俗”化了。我突然觉得人生就像一场梦,你无法预知自己下一个场景将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此生是否注定了会庸碌无为,还是大富大贵?
  不免想起了自己是个漂泊者,高中毕业到山沟里当了三年的孩子王,考上师大后折腾回县里,又到乡下。是否命中注定要漂泊不定?这时想起了苏东坡,这个一生都在漂泊的人。他似乎每一刻都在给漂泊者以温馨的人生提示:达穷各认天命,顺境中心怀天下,逆境中俯仰人生,任庭前花开花落,云卷云舒,我亦安贫乐道,固守家园。想到此,我有些释然了。
  夜更深,月上中天,我的下一个漂泊地会是哪里?
  2
  自1983年“严打”以来,1996年的“严打”也应属于规模不小的一次,那时上上下下言必称“严打”,“打”得公安机关筋疲力尽,打得违法犯罪分子惶惶不可终日。这一天,公安局丁政委到派出所来检查“严打”工作情况,周所长眉飞色舞地汇报了派出所成立后的工作思路、工作措施以及破获的几起国道抢劫案和扒窃案以及系列盗窃耕牛案,丁政委听了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笑嘻嘻地直点头说大家辛苦了你们的工作很有成效群众反映很好局党委也是非常满意的。
  大家听了心里直说功夫不负有心人。
  汇报结束后,丁政委起身就要走,所长拖住政委说什么都要他吃过晚饭走,而且说叫上了乡政府分管政法的王副书记,丁政委笑了笑说:“本来我准备到桥尾去看看,为你们节约一餐饭,可看你们这样热情,行,我就留下来。”
  周所长扭头对我们说说派出所的全体同志都去陪,上级领导难得来一趟,丁政委听了后笑骂:“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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