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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警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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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察也没有什么意思,干这东西稍不留心容易得罪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况且和政工秘书一样都是综合部门,天天呆在机关里,这不是我当警察的初衷。
那么只有到温和派出所当指导员。一来是在县城,方便,虽然同是派出所,城里与乡里却有着很大的区别;二来一样可以上一个级别—正股级。三来这也算是搞业务,总要比在政工科搞政工的强。
我把想去温和派出所当指导员的想法征求了彭勇的意见,彭勇的想法和我有些不一样,他认为我应该到派出所当所长,虽然是不怎么样的派出所,但再怎么样也是去当个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嘛,更何况,温和派出所新提拔的所长李君也是个年轻人,刚从副所长竞争上岗上来的,都是有一定个性的人,在一起共事,共得好就好,共得不好,“一山难容两虎”呀。
刘闯认为,下去了不一定上得来,要权衡。
崔永生建议,各有利弊,关键是考虑长远。
对于长远,我已经心灰意冷,我的命运看来也只能如此了,至于以后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最终决定到温和派出所当指导员。
很快,我到温和派出所当指导员的任命和四个竞争上岗的一起批了下来。
这一天,是2000年的3月15日。
4
在上任的头一天,我有些忧郁地来到政委办公室,毕竟在政工科呆了三年多,政委也分管了我三年多,对我很器重,但器重归器重,他毕竟是个外来干部,没有多少说话权的。张政委看我的情绪仍然低落,便说:“不愿到综合部门干这是你的要求,县城派出所的这个位置举足轻重,不可小视,好好干,还是有希望的。”
“我突然觉得现在好像很没有面子,这次竞争上岗的失败真是让我,咳,怎么说呢。
政委正色:“这里除了有些原因不可抗拒外,其实我在会上也提出来了让你上,而且摆出了很多理由,关键的时候,我都说你本来就是组织上跟踪培养的对象,但说句实在话,你那个位置的人打招呼的是一个县领导,至于谁我就不说了,以后你会清楚的。”后来我才得知,他指的县领导就是县长,县长发话,谁敢不听?看来也是难为局长、政委了。
“像你呀,可能是不适宜在基层混。在县里呆了这么久,县委、政府的领导居然没有几个跟你熟的,自然就没有人替你说话了。”张政委说,“其实你很有悟性,很有毅力,也很有个性,这个个性就要看你怎样张扬,个性太强,在基层的官场上你就会被认为是孤芳自赏。”
我一听我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便奇怪道:“请领导明示!”
“在中国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屈原,还有那个千古流芳的曹雪芹,是千百年来难遇的天才吧?可他们不适于官场,就是把自己看得太金贵了,太张扬了,才被历史淘汰出局,才为社会所不容,他们活着的时候整个人生不得志。当然,这从某个角度讲成就了他们,使他们在另一方面极有建树。”
“就算你是千里马,在中国千里马多了,最后还不得伯乐相马么?伯乐只有一个,他不了解你,你怎么能上去?其实你要伯乐赏识并不难,只要顺应潮流去看看领导,在领导面前会办事,这也不算低三下四。领导在乎的是你眼中有没有他?尊不尊重他?”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我心里在嘀咕。你算是一个伯乐,可惜,没有什么权利。
“事在人为,任何事物都是有规律和规则的,只要你深入了解并掌握了这个规律和规则,并善于应用它,就会无往而不利。”
“你是说潜规则?”我突然想起来了。
“对,你说得很准确,是潜规则,这种规则不是写到纸上的,可是,它在现实中要比那些写在红头文件上的规则有用得多。”
我有如被人大力推了一掌,好像突然之间有点醒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坏事变好事这种情况多呢。在什么山唱什么歌,你要始终相信这句话,机遇只垂青用功的人。”
我告别出门的时候,感觉心里舒服了一点。
第36章走马上任
1
再次到派出所工作,心态与先前已有很大的不同,一来以前在两个派出所干过,觉得派出所工作轻车熟路,不需费多少心思;二来多少也算是一个芝麻官,感觉总要好一点。
3月23日上午,是几个调整后的干部上任的日子。丁局长陪同罗建华到桥尾派出所、张政委陪同陈彪到沙溪派出所上任,我则由分管刑侦的周副局长陪同我到温和派出所报到。
周副局长是公安局的老领导了,据说他30岁不到就当上了副局长,但十五六年了,也还是一直在副职上徘徊,他有的时候,也会牢骚满腹,说这辈子难道会副职到顶?因为他资格老,为人很是豪爽,所以在局里的威望很高。
“你知道吗?你这次到温和派出所当指导员其实也是破例的,你也知道,这一次就是拿出了四个职位竞争上岗,其他的都没有调整,而你破例进行了调整,说明局党委还是对你蛮重视的。”周副局长说话历来大声大气,在车上,他对我说出了这番话。
“感谢领导关心。”我有些不以为然,心想这只不过是一个“安慰奖”而已,指导员比起副职看似级别高一点,和所长一样,但不就和当副职差不多?我近来才发现这个中国的官场很有些特色,行政长官负责制本来无可非议,但一般都要设一个党委(组)书记,说穿了是在党委(组)的领导下,所以为了工作好开展,一般行政一把手都要首先是党委书记,比如局长就是党委书记,不然的话,这里面就很麻烦了。其他的行政单位大都不设什么政工干部,而偏偏公安局仍然套用部队那一套,设置政工干部,负责队伍建设,称谓“双线”领导,县局有局长和政委,大队有大队长和教导员,派出所有所长和指导员,但历来期间的关系是比较微妙的,他妙就妙在两个人的职务级别是一样的,只不过管的工作不一样。
我这个指导员能够和所长处理好那层微妙的关系吗?难说?!
“周局长,你还是什么时候把我要过去到刑警队去干干吧,到你手下去锻炼锻炼。”
我有句话没有说出来,虽然我知道干刑侦很辛苦,没日没夜的,但干刑侦有成就感,每每破获一个刑案就是一次收获的过程,哪像以前在秘书政工干,一天到晚是些没油没盐的事,又出不了成绩,几年来,虽然年年得嘉奖还有什么先进个人,但总觉得那嘉奖没什么意思,看人家刑侦队的兄弟们,动不动就报功立功,到现在为止,我连立功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帮人家报功的份。
“你哪里没有破过刑事案子?我干了这么多年刑侦,还不就这样,其实哪个岗位都差不多。”
我内心里叹了一口气,我这警察当的,好像始终腰杆子硬不起来。我发现自己骨子里想干的还是刑侦,侦查破案,面对面地跟犯罪分子斗智斗勇多有乐趣,亲手将罪犯绳之以法则更是当一个警察最感欣慰的事情。
我突然想起以前地区公安处刑警支队一个领导在一次全区的会上竟公然叫出:刑警才是真正的警察。这句话出来后,引起一片哗然,除了刑警,其他的警察都是吃素的?就是你刑警牛?但看法归看法,刑警事实上要牛一点,这是不争的事实。
在不经意的闲聊中,温和派出所到了。
车一进派出所院子,郭鹏和彭勇就笑着跑出来:“戈指导员,欢迎啊,你现在是我们的领导了。”
“同事,同事,没有什么领导不领导的。李所长才是领导。”我跟他们一一握手,包括那位刚竞争上岗上来的;李所长伸过来的手。
所长李君以前是温和派出所的副所长,年纪也比较轻,这一次能够当上县城派出所的所长,在全局上下引起了一些议论,毕竟县城派出所所长被喻作为“城防司令”,权力不小,甚至不会差于副局长。有的说他有关系,找了某某市委领导(2000年,新安撤地改市,不再叫地区了,地委就改称为市委了,地区公安处也改称为市公安局),有的说他一直在县城工作,跟有些县领导、局长关系都很好,反正说法很多,有不屑一顾的,有羡慕不已的,不管怎么样,人家所长的位置是坐稳了。
周副局长语重心长地对我俩说:“你们两个人都很年轻,局里这样考虑、安排,自然有一定的道理,要好好合作,共同努力。你们肩上的担子不轻呀,毕竟县城是各个要害部门的所在地,非同小可,大事小事县里领导都看在眼里。千万别捅出什么篓子来,要干就干出一个样子来。”
我和李君都是新任领导,便唯唯诺诺说请领导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把县城的治安搞上去一定不辜负领导期望云云。
周副局长又作了一些交代,然后返回局里去了。
温和派出所的条件较差,院子不大,只有一栋两层半楼的旧房和一排干警宿舍。十多个人就挤在两层半楼的旧房办公。一楼是两个警务区的办公室、内勤室和户籍管理室和值班室,二楼是会议室和联防员的宿舍。三楼是杂物间。
因办公室比较紧张,所长就在后面的一排平房里挤出一间房子作了办公室,我便和郭鹏、彭勇、还有一个联防员共四个人在一个办公室办公。
紧紧张张地挤在一起办公,我就和郭鹏开玩笑:“我发现我到了几个派出所没有一个办公条件很好,好像我注定不是享受的命。但不管怎样,比我当初在沙溪派出所是好多了,也许等我在这里辛苦了几年,派出所建了新房,我又享受不到一天。”事实上,几年后,温和派出所建起了全县最气派的办公楼,无论从硬件还是软件,都为全县一流,连续两年被评为一级派出所,而我却又离开了
郭鹏笑笑,“一切都是变化的,谁能想到以前你参加工作的时候你是我的直接手下,而今天我成了你的直接手下呢。”
我一听,生怕会勾起他的心酸事,赶紧换了一个话题。
2
下午,所长和我以及副指导员老陈三个人在办公室开着所长办公会,就派出所的工作进行初步研究。
老陈是一个有四十七八岁的老革命了,在全局有“老黄牛”之称,看起来不大作声,很老实、本分的样子。据说在副指导员的位置上就干了六七年。
“人家干了一辈子,才是一个副指导员。看来我应该知足了。”我心里调侃自己。
首先是对派出所的人员进行了分工,全所一共有所长、指导员、副指导员三个所领导、六个民警,还有两个联防员,在全县来说,是人数是最多的一个派出所。
自1997年开始,公安部在全国范围内实行派出所改革。这场派出所改革的一个最大变化是派出所不用办理刑事案件,除了那些因果关系非常明确几乎是不要侦查的一般刑事案件,其他的统统交由刑警大队去办理。这场改革在当时来讲是一场革命,有点几家欢喜几家忧的味道。作为派出所来讲,自然没有了破案的压力肯定感觉轻松多了,但相应的职责和任务就压上来了,那时实行“邱娥国的工作法”,要求民警都像老邱学习,上百家门,认百家人,办百家事。为此,上任伊始,我们决定抓住这个有利时机,全面调整全所民警责任区和警力配置,明确每个责任区民警职责,划分责任区,即每个民警划分一块“责任田”,包括我在内。实行以“一区一警、责任到人”为主要内容的民警责任制。要求切实做到警力下沉,警务前移,警民携手,预防犯罪,减少发案,力图构建辖区治安防控网络。
新安县共有50多万人,辖二十多个乡镇,温和县城的城区人口五六万左右。鉴于这种情况和所里人员数量,我们一共划分了十个责任区,在此基础上,又把县城以井冈山大道为界划分为城北、城南两个警务区,我带郭鹏、彭勇、联防员欧阳东负责城南警务区,副指导员老陈带领其他三位民警一位联防员负责城北警务区,所里留个女警做内勤。
办公会还正在进行,郭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看样子还是和以前那样风风火火:“城南的一家商品房内,发生一起命案。局里要我们过去看看。”
李所长就说:“戈指,正好是你的辖区,就你带你警务区的人去吧。”
我点点头。
在前往现场的警车上,我对郭鹏说:“郭所长,你说是不是有些怪,原来我在桥尾派出所的时候,上班第一天就跟着你出死人现场,你还记得吗,不过那次死的是一个乞丐,这次到派出所来刚刚上班,又出命案现场,这是不是有些晦气?”
郭鹏不以为然,撇撇嘴:“这有什么。搞公安就这样。”
彭勇笑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就几分钟的时间,现场到了。楼下已经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群,我一下车,刑警队的车也刚刚赶到。
刘闯提着他那套玩意下了车,一看到我便笑:“你小子运气真好,刚上任就遇上这种事情,现在总该要到现场了吧,省得我怎么叫你看现场你就是不来。”
“你小子别幸灾乐祸,等下好好勘查,别误导了我们。”
“好啊,你在旁边监督我怎么样?”这小子,明知我不愿出命案现场还故意这样讲,我差点就要挥一拳过去。
3
现场位于四楼左侧的一套三居室内,一进大厅,就闻到一股浓厚的腥味,只看见餐厅一大滩鲜血,不堪入目,在靠里的主卧室里,一壮年男子歪躺在一沙发椅上,口吐白沫,两眼翻白,面目可憎,看样子已经死亡。
刘闯将勘查箱放下,利索地打开,拿出白手套戴上,见到我有些迟疑不愿进来的样子,笑着说:“过来呀。”
“你他妈的怎么会不恶心?看那死人样”
“这有什么?”刘闯打断我的话,“你呀,真该多跟我去看看,告诉你吧,这可能是我出的勘查死尸现场里最完整最体面最干净的一具尸体了。”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到外面搞调查去。”我看不得他这副漠然的样子,赶快走出现场。
据初步勘查和走访了解,死者叫陈悟,39岁,酒厂的一个副科长,此案乃因婚外情引起夫妻俩吵口,死者陈悟一时火起,从厨房操起菜刀就像疯了一般将妻子砍倒在地,地上那滩血污就是他的妻子所留,他的妻子现已送医院抢救,幸好送的及时,才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清醒过来的陈悟见闯下大祸,便觉万念俱灰,就选择吃了一大包老鼠药了结生命。
这起案子因果关系明确,也不存在什么需要侦破的,那女人毫无疑问是重伤,可摊上是自己的丈夫所砍,女方的家人本来想借机到男方那个家里闹上一闹,可一听说是女方不守妇道在外面和其他的男人勾搭上了,也觉得有些理亏,更何况“凶手”已经自杀身亡,所以鼓噪了一阵,这件事就过去了。
听到医院搞调查的郭鹏回来讲,那女人脸部被砍多刀,惨不忍睹,估计已经是毁容了。
4
又一次来到派出所工作,妻子一再告诫我要爱惜身体,工作不要太拼命了。她知道我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这次竞争上岗的不如意又使我精神压力很大,便劝我不要把一些东西看得太重了,平安是福,该随遇而安的时候还得随遇而安。其实我也懂这个道理,但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梗在心里不太舒服,只有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才觉得好受些。
一去就赶上局里在全县开展
“严打百日专项行动”,温和所是最大的派出所,历来各项工作都处于全县所有派出所的前列,再加上县城的形势要复杂,这一来,全所人的压力就大了,连续几个星期,全所人愣没休过一个周末,以前在机关,周末都可以挤上公共汽车回祥宁家里去看望妻子儿子,而一到派出所就身不由己了,妻子就奇怪,在县城哪有这么多的事,以前在桥尾和沙溪好像没有那么忙呀?
和以往在桥尾和沙溪派出所相比,在县城的事情明显要多,往往是刚停下来准备吃饭休息,就接到电话,说哪里哪里打架哪里哪里斗殴,或者哪里哪里有赌博哪里哪里有嫖娼的,要么就是这里被偷了自行车那边被盗了摩托车,反正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弄得我们就像救火队,顾此失彼,忙得不亦乐乎。经常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很晚才回到冷清清的房间里,简单漱洗一番,把自己扔到床上,关灯,睡觉。
有的时候我站在派出所的窗前,眼望着外面人来人往,常会感到一阵悲凉,似有一种暮年将至的感觉。我觉得自己仿佛不是28岁,而是68岁。我明白,这是因为各方面压力过大所造成的心态老化,当一个人经历了太多的世态炎凉,不可能还可以一身轻松地用那种纯净的眼光看世界呀。
第37章卧底
1
有一天下午,郭鹏对我说:“今天上午有个老同志到我这里,反映文山路有个发廊可能有卖淫嫖娼。”
“这个发廊以前没有动过吗?”
“没有,好像刚开张不久,听说生意很好,我本来想去摸摸情况,但那个老板认识我,也认识彭勇。”
“你的意思是?叫我去侦察一下?你这个老领导呀。行,我去火力侦察一下。”我笑了,其实他一开口我就知道他的意思,因为我刚刚从机关下来,没有多少人认识我,我去扮演侦察这个角色是非常合适。
“好啊,你就去扮演一回嫖客。争取抓个现行,把它端掉。”
彭勇就笑着说:戈指导员,你可要顶住喽。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去如何?你长得不蛮有男人味,想必那些妓女会把你吃了。
彭勇摊摊手:只可惜没有机会呀。
为了确保行动的有效,我们制定了行动方案:我扮作嫖客进去,侦察情况,郭鹏和彭勇以及联防员欧阳东隐蔽在发廊的附近。如果里面有从事卖淫嫖娼的活动,我悄悄一按已经设定好的郭鹏的手机号码,他们就直接冲进来。
夜幕降临,仲春的夜晚还很有些凉意,我特意将西装穿上,扎上领带,多天没有擦的皮鞋借此机会好好地叫鞋匠擦得溜光,多天没有梳理的头发也借机好好地修理了一番,如此一下来,彭勇左右打量了一番,作惊讶状:“我平时看我们的戈指导员穿警服穿得比较多一些,没有想到穿上西装还是蛮潇洒的嘛。嗯,还蛮像那部老电影里的侦察员,这电影是我们小时候常看的,叫什么虎胆?”
“英雄虎胆。我可不敢跟人家比喽。当然,我是没有去修饰,不然的话,哼哼,
警察就这个命,穿得那么整齐,两下就搞得你蓬头垢脑,得了吧,废话少说,看今晚的行动。”
2
晚十点左右,街上的行人已经比较稀少,我们悄悄地来到那发廊附近的一个角落停住脚步,我又向郭他们交待了几句,检查了一下刚买不久的手机,摸了摸插在腋下枪套的手枪,硬硬的还在。
因为前文多次提到枪,这里就再费一点笔墨。
枪支管理一直是公安机关管理的一个老大难问题。枪的问题不断出现,远的如杜书贵开枪杀人不说,就拿身边来说,也出了几起跟枪有关的事件。
一件是前文提过的法院执行庭的一个庭长酒后开枪杀人。
还有一件跟枪有关的那就带有悲剧色彩了。邻县一个公安局局长的女儿和一个社会上的人好上了,但遭到爱其如命的父母的强烈反对,从来没有受过委屈的女儿一时想不开,居然偷偷地跑到父亲房间,把父亲带回家的七七式手枪拿出来,朝自己脑门上就是一枪,这一枪自然要了她年轻的生命,但也将父亲的前程就此断送了。当然作为父亲的来讲,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儿就这样死在自己带回来的手枪上面,那份打击可想而知,据说,一夜之间,那个局长就白了头,一下子变得痴痴呆呆的,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再主持全局的工作是不大适宜了,县委决定让他退居二线,他也没有怨言。
还有一件事就有些好玩了:某县公安局的一个民警将配发的五四式手枪带回家后,那时正好是公安局长的女儿开枪自杀事件弄得沸沸扬扬,上上下下已经对枪支管理很严格了,领导也是大会小会地强调千万不要出事。那个民警生怕家里人会拿着枪去乱耍乱玩造成走火(走火的事情也出过不少),就干脆将枪的几个部件四分五裂,枪管放一个地方,弹夹放一个地方地将枪藏了起来,这下他以为万事大吉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家里的那个老父亲在一次打扫卫生的时候,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根枪管,这个老先生不认识这是什么玩意,就把它当作废铁扫到垃圾篓里去了,然后把它倒在门外的垃圾池里。等那个民警回来后发现枪的套筒没有了,急得火上墙般,一问老父,才知道作为垃圾扔掉了,一家人连忙跑到门口的垃圾池里找,翻遍了没有找到。有人便说是不是被清洁工用垃圾车装到城外的露天垃圾场去了,天哪,那垃圾场是有几千个平方米呀,没有办法,那倒霉的民警叫了一帮子弟兄哥们呼啦啦地来到垃圾场,开始了“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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