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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留情面地制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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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鱼贯而出,李存勖紧张的声音便从外面传了过来:“父王!存孝他没有叛逆!那全是被人……父王?”待李存勖冲进堂内,李存孝早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
“放开我!!混蛋!!我要杀了你!!”杜堇凶恶的嘶叫回响在寒夜的山林里,可不管她怎么喊叫,都无法阻止金发华服男子将她衣服一件件脱去的双手,无法阻止自己玲珑美好的身躯暴露在月光之下,暴露在男子一眨不眨的视线当中。
“我就知道,你就算变成了女人,也能轻易将我迷倒……”男子轻柔的声音自勾起的唇瓣溢出,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描过杜堇胸前那诱人的曲线:“我想,我是第一个看你的身体的人吧?那个虎……李存孝,只怕是摸都没摸过吧?”
杜堇死死咬着牙,眼里的火焰几乎要喷射出来:“你再不放开我立马废了你的手!!!”
显然这样的话无法吓退男子,反而把手整个覆上了她柔软微凉的浑圆,轻轻揉捏起来:“堇,从前,你可是很爱我这样摸你的,你说我的手又软又滑,让你爱不释手……试着回忆一下,或许就……”
话音未落,男子抓握着杜堇胸部的手徒然朝下一折,“呱啦!”一声,折碎的手骨从肉里岔了出来,鲜血顿时将两人溅射了一身。
这一情况仅是发生在一瞬之间,男子双目讶然睁大,没想到,杜堇竟能在破解他法术的同时还能速度极快地折断他的手,以此可见,这具身体的潜能绝不会比以前的差。
就在杜堇紧接着要将他的手折成四截,男子已推开了她,朝后空翻着飞到了半空之中。杜堇翻身爬起,背着身快速扣好衣服。
男子碧色的眼瞳此时迸发着凌人利光,在看到杜堇转过来的脸上,那双赤红如血的杏目,倏然轻抽了口气,碧眼里跳动起欣喜若狂:“白深这个骗子!原来你已恢复大半了!我还以为你得修个千年才能恢复如初呢!”
这时杜堇也发现,他刚刚被自己折断的手,竟不知何时愈合完好,就连衣服上的血迹,也消失不见。她吃惊地盯着他,不敢放松半点警惕:“你究竟是谁?!”
男子缓缓降到地面,他的声音轻柔悦耳,与其妖冶的外形匹配之极:“刚才我已经说了,我是你这边的人。而且……”他抚上那根绑着自己头发的破旧红带,望着杜堇的眼睛微微漾起了痴迷:“是你亲手将我变成你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信息量比较大,很适合用来过度,嘿嘿~于是,第二卷结束了~~
第三卷的节奏也会比较快,事情会接踵而来,尤其我最想写的那一段···在第三卷会出现。
乃们知道我最想写的是什么吗?抛花生,我估计米人能猜到~
第43章 悲戚可笑
姑娘;你是打算将我闷死在你的花里吗,
清冷的声音,戏谑的语气;从刘绿娆耳畔缓缓传来。这声音;她很熟悉。转头望去,她刚收满整整一筐的白木兰花不知何时倾倒铺散了一地,却不见说话人的身影。
幻觉吗,刘绿娆困惑地微微皱眉。轻步过去欲将散花拾起,刚将手伸到花上;指尖募然刺痛;整个人一颤,青葱指上已凝起大颗的朱血;滴落在洁白如玉的木兰花瓣上,溅出了妖艳夺目的色彩,竟令刘绿娆看得有点痴。
一只透着丝滑冰凉的大手,从后擭住了她的下巴,轻轻向后一带,一张俊美清润的脸映入眼眶。他的眼瞳是晶石般的琥珀色,轻轻一眯,微翘的眼梢便勾出了动人心魄的妖气。灵舌自他唇边滑出,轻轻一扫,唇角的一滴血珠就被他扫入了嘴中,细细地吮尝。
怎么办?一不小心,就把你封印成我的食物了……你害怕吗?
惑人的嗓音低低环绕在刘绿娆耳畔,她想回答不怕,身体却骤然失重地朝后跌去,无底的黑暗,以不可抵抗的力量将她迅速吞噬。
刘绿娆一身大汗地惊醒,张眼便看见一片碧色帐顶,怔怔望了半晌,才忆起这是泽州别院里自己的寝室。
她恍恍然撑坐起身,一动,便感觉到双腿间的腻滑湿润,以及身上浓郁的木兰花香。她懊恼地咬唇,脑中闪过梦里,耶耶邪魅惑人的脸,颊上浮起一丝熏色。又是羞耻的臆梦。但奇怪的是,这次梦里的耶耶竟是黑发的,看起来年轻不羁,而且,这次并没梦到与耶耶做出格的事,可□却感到异常酸胀。
刘绿娆唤来侍女,侍女开门入内时,外面的一片银白吸引了她的视线。
“下雪了?”看起来还下得很大。一夜之间竟能悄无声息地下这么大一场雪吗?
侍女不解地看了刘绿娆一眼:“昨夜已停了啊,太妃忘了吗,您还说今晨要去梅林看梅呢。”
刘绿娆讶然,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有这样的事?昨夜她和杜堇吃过了饭就早早入寝了,并没有看到下雪啊。难道……一道异光闪过刘绿娆脑中,脱口就问:“翠儿,十三太保呢?”
侍女疑惑地歪着脑袋:“太妃是问他的伤势吗?”
伤势?刘绿娆暗暗一惊:“嗯,他伤势好些了吗?”
侍女摇头:“听说还没醒来。”
存孝不是该去打仗了吗,怎会无端受了伤?“翠儿,去传杜少郎过来。”
“……太妃,他并未回来啊。”
刘绿娆坐着轿子急匆匆来到李存孝的营房,正好看到正在协助军医给李存孝缠布条的李存勖。看到昏迷的李存孝那张苍白瘦削的脸,刘绿娆这才敢相信,自己真的失去了七天的记忆。
通过旁敲侧听,刘绿娆大致了解了这七天发生的所有事。李克用身体忽然抱恙请来了丹药师无桑,白深杜堇至今未回,李存孝受鞭打重伤昏迷了两天。还有就是,李克用决定在一个月之后,也就是春节之后,将李存孝与其四女儿李玉倩的婚事办完。
“倩儿已在赶来的路上了?”刘绿娆惊道。
李存勖闷声应道:“嗯,明日就会到达。”
刘绿娆不知为何有种心急如焚的感觉,豁出去问:“存勖,你真的不知白姥爷和杜堇的去向吗?”
李存勖坐在塌前,忧心忡忡地望着俯趴在塌上昏迷不醒的李存孝,微叹了口气,道:“白姥爷不清楚。杜堇一开始被存孝带去了打仗,后面回来发生一连串的事,她就不见了踪影。”最后一句话里,带着不容忽视的讥诮。
刘绿娆明白李存勖话里的意思,轻道:“杜堇怕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脱不了身。”
李存勖望住刘绿娆,看来她也知道存孝与杜堇之间的事。“就存孝如今的情况,杜堇还是不要出现的好。存孝为了她,什么疯事都做得出来。”
刘绿娆默然。要将他们两人拉开,真的那么容易吗?
就在他们要一同离开营房时,榻上的人忽然发出模糊低微的声音,以为是醒过来上前察看,竟看见他睫毛上的潮湿,还有苍白干裂的嘴唇里,喃喃低唤的,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刘绿娆红着眼眶走出来,直奔向李克用的营房。她要让李克用取消存孝与倩儿的婚事,而且,她要告诉李克用存孝并非断袖,因为杜堇本来就是个女人。
可是,刘绿娆才刚提起李存孝,从未给她摆过脸色的李克用竟然勃然大怒,不许她再提李存孝,即使他现在就要死了,他也不会理会。俨然现在不是好时机,刘绿娆只好退出来。虽知李克用对李存孝是由爱生恨,但李克用狠辣起来也是六亲不认的。
刘绿娆忧心忡忡刚上轿要回别院,后面募然传来叫唤。
“太妃请留步。”
刘绿娆探出头,便看到披着白狐披风,自雪天之中走来的金发男子。是方才陪在李克用身旁的人,存勖说的丹药师无桑。“无桑大师可是有事?”
无桑长得实在绝美,雪天,雪狐,雪肤,将那双深邃碧眼称成了美丽的宝石,耀着神秘的,眯眼微笑之间,天生的慵懒媚态如波绵漾,令刘绿娆看了都不由怔了怔。
若说白深貌美如仙令人神往,那么这位无桑,便是美若妖姬,魅惑动人。
他徐步踱来,颔首轻道:“太妃今日要服用的丹药,无桑还没有交给太妃。”说着,从腰际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恭敬地递给了侍女,让侍女交给了刘绿娆。
刘绿娆看着小瓷瓶,微僵地笑道:“琐事过多,一时都忘了。”顿了下,试探道:“我自觉身体比昨日好些,还需要继续服用吗?”
“太妃今晨起身,可有感到下腹酸胀,且一夜多梦,甚至会有些健忘?”
刘绿娆暗暗一惊,脸渐渐转了白,强作镇定答:“是有一些。”
无桑抿唇一笑:“那就必须继续服用。如若没有了这些情况,便可停药了。”
刘绿娆心突突地跳着:“不知,这是什么病?”
“体虚神弱,太妃可以放心,问题不大。”
刘绿娆看到了无桑扫了扫仆人的动作。她捏住发凉的手心,又问:“大王的晕眩是怎么引起的?”
“操劳过度,休寝不足,加之心情喜怒不定所起。太妃可多劝大王静心休养。”
这意思不就是纵欲过度吗?刘绿娆艰难地暗咽口水,心不在焉地与无桑告辞之后,起轿回了别院。
望着那走远的轿子,无桑嘴角闪过了一丝戏谑。
回到别院,刘绿娆将自己关在了寝室之中。虽然并不讨厌李克用,和他夫妻多年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可是,当得知自己清晨总是湿漉漉的下|体真的是李克用留下的,她胃里便一阵翻搅,浑身冰冷难受,瑟瑟发抖地缩在床榻上,任泪水打湿脸颊。
她一直在逃避这件事,幻想每个夜晚耶耶都会将她带走,与她在神秘的花园里旖旎缱绻。可是当这一幻想被击溃,与她夜夜缠绵的人是另外一个男人,她便由衷感到自己的悲戚可笑。
为何她偏偏要爱上不可能的男人?还一味地以为,自己一直被他拥在怀里。然而事实是,从十三岁开始,他就连手都没有碰过自己了。
而另一头,身着单薄衣衫披头散发地爬行在雪地上的杜堇,根本没有时间自怜自哀。本来就浑身僵硬麻木,爬在雪地上,更是寸步难行,爬了一个多时辰也才爬出院门不到一丈远。身后的屋宅,敞着大门,可以看到地面躺着几具猫的尸体,厅中央也还有一个冒着烟雾的铁质炉子。
杜堇咬着冻到发紫的嘴唇,白白的雾气不断自呼吸间喷出,通红的手早已失去感觉,只是本能地机械地扒雪前进,脸色青白如鬼,一双赤红的眼睛却是聚着顽强的毅力。
作者有话要说:啊···本来要写足三千字的,瞌睡将我打败了····乃们表打我啊~~
最近天气转冷,乃们都缩着不肯出来了吗?通通出来让爷调戏调戏~~~~要是将爷逗开心了,下一章提前一天更!!
我是认真的!!!!
第44章 上天特意的安排
当无桑回到他建在崖边的屋子;远远在半空看到匍匐在雪地上的杜堇,他眉头微微一皱,叹气自喃;“真是一点都不可爱。”飞过去;轻轻落在她前面,蹲下对上了那双血色厉眼,“堇,你的牛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杜堇冻得根本说不出话,只是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眼见无桑将披风脱下披到她身上这一近距离接触;迅速使出暗暗聚好的掌力,拍向无桑近在咫尺的胸口。
可惜她的力气早在之前消耗殆尽;不仅被无桑轻轻松松闪过,还被其顺势拖入了怀:“就这样还想反抗?”不想她的身躯冷如冰条,无桑“嘶……”地狠狠打了个战栗,恼怒抱怨:“冷死我!早知就任你爬个过瘾算了!”话是这么说,手却更加收紧,打横抱起走向屋子。
看到那越来越近的冒着热气的炉子,杜堇恐惧地拼命挣扎:“不!不!放开我!我不要进去!!”
无桑哪容得她拒绝,毫不客气把她往炉里一抛,噗通传来狼狈的落水声。不等杜堇浮出水面就先施了个定身术,然后趴在炉边,笑脸盈盈地欣赏杜堇惊恐绝望的样子。
“乖乖呆在这里,待你变回了男身,我们再去游山玩水,逍遥快活。你若真的不想变回男身……”他话锋忽然一转:“也不是不可以,泡在这里提升提升修为也好。其实你是男是女我倒不介意,反正我们一样可以在一起,虽然,我不太习惯在上面……”看到杜堇煞白了脸,无桑粲然大笑,戏谑道:“堇啊堇,你胆子小了好多,这是怎么回事呢?以前,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狡猾大魔头啊,就连那虎赤,你都敢去招惹……”
说到这里,无桑的眼底飘起了一缕黯然,望住既熟悉又陌生的杜堇,绝美的脸渐渐失了光华。
杜堇的五官和前世并没有太大差别,可是,现在的堇,只是个女人,一个只想追爱的女人,不再是那个风华绝代的魔王——独孤堇。
我爱你。你想听多少遍我都可以满足你。不过,我得提醒你,这仅仅只是为了满足你。就像,我也会拿这句话去满足其他人一样。
我爱他?呵,无桑,你可知这句话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巫山孤寂的十八年,就是这些心酸又心醉的过往将他牢牢支撑,等待有朝一日与独孤堇重逢,再像从前那样跟随左右,即便他是如此地冷酷不羁。
可是,这是上天特意的安排吗?竟让你在这一世为爱痴狂,对方甚至是……
无桑低低笑出了声,伸手轻轻拨开杜堇脸上的乱发,轻柔道:“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你不必去问白深,白深他只会骗你、利用你,因为他要用你的血去救牧兰,待你没有了利用价值,他就会将你封印,甚至会杀了你。他现在根本就是只半仙半魔的妖怪。”他的手指顺着杜堇被热气熏红的脸,缓缓滑到翘翘的美人沟下巴:“如今我来了,你什么都可以不用做了,等你恢复了真身,一切都会明了。”
杜堇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很想开口问前世到底发生什么事,却被他施法定住无法说话。可就算问了,也不可能轻易得到答案。
她已经被关在这里三天,也在这个奇怪的炉子里泡了三天。这些水如普通清水无色无味,但她知道它能让自己变成男人。三天的功夫,虽外表未变,却已感觉到内力剧增,若不是他在汤药里加了类似软功散的东西,她的武力绝对可以与其抗衡了。
这个人说不能信白深,可他的话,又能信几分?
白深要她保持处子之身,而这个人要她恢复前世的身份。白深会与她做交易,但是这个人,却只想占有她,控制她。此人怎么看都比白深危险不止一点点。
他们之间存在着相对立的矛盾,如今她被软禁,按理说来,白深很快会来抢人……杜堇抬眼望了望又陷入沉思的无桑。可他却没在四周做任何的结界防卫?
她不会相信无桑是个徒有其表的笨蛋。
杜堇刚思忖于此,就感觉到属于白深的强大气流,从远处一个方向极速掠来。无桑亦同时觉察,却丝毫不显意外,反而向杜堇神秘地眨眨眼:“可别告诉那家伙我在说他坏话哦。”杜堇满脸错愕。
一股劲风将门哗啦吹开,银发白袍的白深倏然飞进了屋内,在距离无桑数尺外的地方落了脚。
“无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炉口边缘挡住了杜堇的视线,但只听到那熟悉的清冷嗓音,足够令杜堇全身血液沸腾起来。
白深一定会想尽办法将她带到刘绿娆身边,也会想尽办法阻止无桑把她变成男人。
果然,白深第二句便是:“她不能变回男身,你也不能带走她。她来这里,也是有使命的。”
使命?什么使命?杜堇很想大声问,却只能焦急地盯着炉口边缘。
“哼,你觉得我会管这些吗,难道我无桑连要个人都不能?”无桑不以为然道:“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还不是因为牧兰快折磨死你了,又怎会来找杜堇找的那么急。”
“我确实需要她的血。但是,他们的情况发展地很快,事情也偏离了预料一发不可收拾。此时杜堇急需回去弥补纠正,如若不然,你知会有什么事发生……”说到后面一句,白深明显加重了语气。
“抱歉,我听不懂你的话。你别忘了,我不是你们仙族的,没必要遵守你们那一套。”
“你可以不遵守,只要你不惧被打回原形。而我,并未真正插手他们的事,所以对我,是不会有大的影响。可是杜堇呢,你不是要她恢复真身吗?若惊动了上面,知道她这个不该出现的人扰乱了这一切,绝非是将她打入六道这么简单。”
杜堇呼吸开始紊乱,这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她不回去会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李存孝会有生命危险?
无桑瞥到杜堇焦急彷徨的样子,心不由一冷,似笑非笑地对杜堇道:“你想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吗?要不要我详细地解释给你听?”
杜堇闻言,眼睛霎时一亮,紧紧凝视无桑,传递她迫不及待的心意。
无桑刚说了句:“李存孝其实……”就被一道闪电般的白光劈飞撞墙,连带劈裂了铁炉,“噹——”地巨响,杜堇随着倾盆泻开的水倒在一片瓦砾之中。
白深就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他的表情异常凝重,但只是向杜堇轻轻问了句:“随我回去吧?”
杜堇身上的定身术已被解开,二话不说翻身站起,与白深,快速地离开了屋子。
墙边的角落,无桑将头仰靠在墙壁上,原本血肉模糊的脸眼见地缓缓愈合如初,嘴角慢慢勾起个寂寥的笑。
“白深,真的不能告诉我吗?”杜堇裹着白深让给她的披风,与他快速飞掠在漫天风雪之中。
白深凝神望着前方,微蹙的眉头显示着他复杂的心绪,好半晌才缓缓说了一句话:“李存孝原本的命途,是很好的。”可就这么一句话,也足以让杜堇明白了所有。
她捂着跳动地又沉又痛的心口,一滴泪滑入颤抖的嘴唇,苦涩的滋味迅速在舌尖蔓延,更令她难受到无法再飞跃,踉跄落到地面,无力地倚在一颗树旁,任磅礴泪水无声洒落。
她终究是个害人精,不管她心里有多爱,而他又有多奋不顾身,在生命面前,这些通通微不足道。
无桑说她很胆小。是的,她害怕前一刻还与他拥抱,下一刻,他却已倒在血泊之中,成为了一具冷硬的死肉。
“白深,告诉我,该怎么做。”杜堇第一次在白深面前发出这样哽咽的声音,却并不无助,反而带着一股强烈的坚毅。
立在不远处的白深缓缓侧过身来:“让他娶李玉倩为妻。”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给我更出来了!!!哈哈哈~~~~~~快说爱我!!
第45章 李玉倩的到来
“太妃;白姥爷和杜少郎回来了。”一侍女在门外恭敬地禀报。
屏风后面正更衣准备午休的刘绿娆心一跳,即道,“去将杜少郎请过来。”话刚落又改道;“不;我亲自去吧。”因为她还想见到另外一个人。
来到西院,刚好与从杜堇房中走出来的白深打了个照面。
虽然夜夜梦里相会,可是每次看见耶耶,刘绿娆都会心有余悸,甚至会莫名怯步;难以泰然处之。但天生的倔强让她不愿露出半点的迷恋向往;以至于对白深的态度总是疏离寡淡。而白深本就是话不多的人,两人之间的相处交流便少之又少;若是同坐一堂而没有言谈,他们甚至不会把视线投到对方身上去。可要是对上了视线,那微妙之感便会欺爬过来,将刘绿娆缓慢溺毙。
此刻,便是这般情形。
明明白深投射视线的动作很轻很自然,偏偏令刘绿娆感觉那是挥来的软鞭,不可抗拒地缠绕她的全身,叫她窒息心慌。
然而她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相交的视线,站在院门颔首行礼,绽开无可挑剔的微笑:“耶耶回来了,绿娆还在想你和杜少郎去了哪里,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呢。”
白深也未走近,只是站在原地静静注视刘绿娆,平缓道:“让绿娆担忧了。因仙露用完,所以携了杜堇回去炼制。随我入房领取吧。”说完,就向他的房间走去。
入房?刘绿娆不由捏了捏泌出汗的手心。
此次前来她并未带侍女在身边,这样就必须和白深单独呆在狭小的房内,这对遥遥相望都会心颤局促的刘绿娆来说,简直犹如酷刑考验。但她没有选择,暗吸口气,徐步跟了过去。
这个房的格局摆设当年全由自己设计,此刻却让她有种无法适从的感觉。尤其扑面而来的属于耶耶的味道,越走近床榻越是浓郁。暗浮的花香,颀长俊美的身影,以及近在眼前的床榻,无法不令刘绿娆恍惚以为这是梦境,那些叫她难以启齿的狂乱之梦……
“绿娆……”
白深低柔略显迟疑的声音募然自很近的距离传来,紧接着鼻头“碰”地撞上一片硬实,令刘绿娆懵然一震,趔趄地几欲跌倒。仿佛是同一时间,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稳稳一扶,一阵男性热息自上方浓浓喷在了她脸上。
当刘绿娆视线恢复焦距,便看到了白深那双深邃的凤目注视着自己的样子,一瞬不瞬,甚至能从里面看到自己迷离失神的脸。
这只是发生在极短的一瞬,下一瞬,刘绿娆就低下头轻轻挣离白深的手:“抱歉!绿娆失礼了。方才,方才想着其他的事所以没发觉耶耶停了下来……”发生地太突然,令她都来不及敛藏慌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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