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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半妖遇上天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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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左思问道。
“小宇只是个试验品。”沉默半晌；白浩开口；眼中满是杀意；“他们打算批量生产活人傀儡；但必须有听话而且不辞劳苦的工作者。他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制作足够的工作人员。而李家村；就是他们制作傀儡的成果。”
左恒和白鑫互视一眼，不由得感到心寒。
一个测验，竟然把自己的族人搭进去。莫说是分族了，就算只是个外地的小村子，他们这样的行为不可不谓惨绝人寰。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八？真相》
左恒以为如今天下之乱都源于星命干扰；其实不然。事实是那些不甘于失去利益的人为了保存下自己的利益而祸害人间。
妖魔横行是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为了封住白家对意图篡改天命的人的行动而刻意制造出的；同时也是为了利用这场动乱来稳固自己和牟取更多的利益。说白了；他们就是在用无辜的普通人和那些被他们抽掉灵魂而失去心智的妖魔的生命来为自己制造自己想要的——金钱、荣誉……这些遭天谴的事情却是那些被蒙在鼓里的族人去行动；那些长老完全可以仗着自己什么都没做过逃过天谴。
“我也曾经怀疑过五大家族的没落太过突然；不过现在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白浩冷笑；眼中带有怜悯和嘲讽；“那些可悲的家伙永远不会知道是他们自己把所有的东西都葬送出去。”
“弄巧成拙。”左恒摇摇头；叹道；“林家也好；李家也好；还是我们左家也好；都太过愚昧了。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被自己的欲望蒙蔽双眼的；当局者迷；更是看不见自己错的多离谱。”
左思附和道：“确实该庆幸我们没有混那趟泥水。”
白浩点点头；手往虚空中一划；左恒和左思面前就出现一个奇异的法阵图案。
“这个是在李家村那里封印妖怪的法阵！”白鑫一眼就认出来；那些妖怪在这东西里面可是受尽苦难；即使白鑫的记忆能力再差也不会忘记这个不知道害了多少同胞的紫色法阵。
“犬神的记忆我想小恒和白鑫都看过了。抱歉；确实是我引你们过去的；但那是因为我相信你们能够解决那里的问题；而且我当时并不知道犬神的怨气竟然重到促使它进化成那样的怪物。”白浩说；“我让你们去那里的目的不仅是为了躲过左家人对你们的不轨行为；更重要的是为了让你们看到存在于五大家族的‘本质’和那个封印妖怪灵魂的法阵。”
“这么说；那个李铁的情况也是你给弄的”左恒道；“还有；为什么要我们看这个法阵”
“李铁那个孩子叫李铁啊。我只是稍微分给他一点生气让他不至于变成活人傀儡而已。至于法阵；我需要你们学会使用它。”
“为什么”白鑫不满；他死都不想和这种东西打交道。
白浩摇摇头；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是不得不学。原因有两个：其一；你们把这法阵钻透；就能在法阵启动时将它停止甚至破坏；这样你们可以救出更多受害的妖怪；其二；要你们学习法阵不是没有原因的；你们有足够的智商和能力去研究它；到时候能成为对付李家的主要力量。”他指指白鑫；“你本身就对分析这些东西极为擅长不是吗让你学习法阵是最适合的。左恒记忆力极强；你可以很清楚的把法阵每一个部分记在脑中；有白鑫的配合；你想要学习这些东西更不在话下。让你们两个配合绝对不是错的；你们的实力我都信得过。”
左恒沉吟半晌；又看向白浩：“我们怎么相信你——相信你说的这些所谓的‘事实’毕竟我们谁都不清楚你究竟是在撒谎还是确有此事；很多东西即使你虚构我们也无从查起。而且你看起来跟我们认识很久；这又是怎么回事”
白浩笑起来：“这就是我要说的另一回事。我和你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在你们还很小的时候呢。”说着；白浩轻轻笑起来；露出一副回忆过去的神态；“那时候我为了给丢失魂魄的弟弟寻找续命的药材；违背‘界约’通过只有我这样活了很久的人才知道的传输密道偷偷从白家跑出来。你们知道密道的尽头是什么地方吗就是你们过去常去的那个假山底下的那个洞穴。”
左恒睁大眼睛；那地方他去过很多次；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密道在那里。而且想从相隔千里的白家跑到左家；那么那个密道肯定会有法术加持——就类似于什么空间法术那样的。左恒没理由感受不到法力波动。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会感受不到法力波动。”白浩解释道；“那是因为那是几千年前用的东西了；那时候不论是谁；灵力的精纯度都不是现在你们这些受过各种类型的污染的人能比的。而这个密道的建筑者又是我和你们左家最强的那位左慈；依你们的能力察觉不到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个密道是过去你们左家先祖和我们白家进行沟通的‘桥梁’；时隔千年；恐怕也早被你们左家后人忘得干干净净。”
左思开口说：“那我们又是怎么遇上的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白浩看向左思；又将目光转会到茶杯上：“那天你们误打误撞跑进那里；而偷跑出来的我也刚好从那里出来。就是这么遇上的。”他耸耸肩；勾起个无奈的笑；“还记得我当时把你们三个吓得挺惨；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小思那时候直接就放出不少毒虫来招呼我；对小孩子我又不好下手；当然只能吃闷亏来着。不过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那之后就和你们成了朋友；顺便陪着你们饿了两天——我是路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白鑫闻言笑起来：“这么多年；白浩你这家伙还是死性不改啊我倒是记得当年你去我家做客那会；直来直去一条路你都能给我从山南跑西边去；真怀疑你那么多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别打岔！”白浩气红脸；咳嗽两声；“咳咳；继续刚才说的。当时我的药材也是你们帮忙才弄到的；我跟你们可是相处了整整一年才因为被你们族人发现不得不离开。至于为什么你们会失去那段时间的记忆；和你们相处的那段时间里；我曾经看到过属于你们的‘使命’；于是在小成和左恒的身体里面种下过‘灵根’——小思是因为体质不适合所以我没有对你那样做。你们那些族人或许明白‘灵根’将会成为他们行动的阻碍；于是强行篡改你们的记忆已达到抑制在你们体内的灵根的作用；我估计那些人叫小恒成为族长很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进一步浊化小恒体内的灵根。”
“你在我身体里种植过灵根”
“是的；当初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你不会被那些心中充满恶念的左家人影响；保持足够清醒的头脑去面对这次由人心贪念而引起的劫难。阻止这场劫难；这就是你们的使命。”
“证据。”左恒依旧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我可以保证他说的是事实。”楼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左思和左恒不约而同的看向楼梯口；雪妖沥寒扶着一个面容刚毅俊朗的男子站在楼梯口；男子温和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左思和左恒。他的面色略显苍白；显然是大病刚愈的状况；整个人看上去也有些虚弱无力。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灵力波动；左恒确定这个人的确就是他的兄长。灵力波动不可能被人复制；就算有人有复制灵力波动的能力也总会有一丝不同的波动；而且左恒和左成做了那么多年的兄弟；更是不可能认不出这个感觉。
“左成！”
“大哥！”
两人同时开口叫到。
左成微微点头；温和的神情收起；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叙旧的话等以后再说；现在先解决当下的问题。啊……我是被白浩所救。我并不是被妖怪所伤；而是被本家人追杀；下令的那个人；就是左恒你的师傅。”他说着看看左恒；并不意外左恒脸上的惊讶；“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当时无意中发现那些人身上佩戴的左赋的直属属下才有的令牌时我也很惊讶。很幸运的；我用假死之术躲过一劫；但那时由于重伤也差点没命——如果白浩没有找到我的话。我逃命时因为头部受到重击而恢复部分关于过去的记忆；更多的是在白浩找到我后逐渐被激活的。本家人下手太狠；即使有白浩和沥寒这么久的照顾也没办法完全恢复；如果没有白浩在体内种植的灵根；我想我会比现在看到的状况还要差劲很多。”
被这些事情震惊到的左恒努力把自家大哥说的东西消化完；突然发现自己杀那么多年的妖根本就是在残害无辜；而且同时还是被人当枪使。可以说他杀妖的原因除了是左家长期以来的洗1脑教育；更多的原因就是因为以为当年大哥就是被妖怪害死的。
“先吃些东西吧。”沥寒端着一些点心走过来；“你也冷静冷静。”
“吃的！”白鑫扑上去；挥着雪白的小爪子忙把饼干塞嘴里。
我这么多年都做了什么
左恒靠倒在沙发背上；揉着胀痛的太阳穴。
灵根什么的……幸好自己遇上白鑫没再作孽下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灵根是一些灵力高强的人将自身灵力经过高度提炼后种植到他人身上的；有助于被种植人修习的灵力之源。灵根不仅能跟帮助被种植者在修习时获得更加精纯的灵力；还有助于被种植者保持更加纯正的心灵。很多时候当被种植者受重伤时；灵根还能帮助伤势愈合、身体各方面的恢复甚至还能成为吊命的重要工具。不过灵根的提炼极为困难；耗费的精力大；消耗的灵力更是天文数字；因此能提炼出灵根给人种植的人实在凤毛麟角。当然；对于白浩这样修为累积有几千年而且有足够的精神力的人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
而心灵纯正的人不容易受周遭环境的影响；即使那个人身处足够糟糕的环境；他也能凭借纯正的心灵保证自己不会迷失自我；而是能从事物的本质出发；寻找出真理甚至拥有洞悉一切的能力。
那些左家人正是畏惧这样的存在。
灵根可以被浊化；；当被种植的人作恶或者间接作恶过多时；积累的恶念会使灵根渐渐污浊从而在修习时潜移默化的让被种植的人彻底迷失自我堕入黑暗；到那时；即使那个人不愿意；也会因为心灵被黑暗侵蚀而控制不住的去做坏事；让自身形成一个恶循环。
利用灵根来魔化并控制左恒；然后把他作为他们野心的铺路石吗
左思皱起眉头；轻咬着下嘴唇。
不得不说；那些长老的确下了步好棋——可惜被瓦解了。
她双手环胸；坐直身子；看向左成：“那么；现在你们的打算是什么既然左成你这家伙在这；我们两个大小就跟着你到处跑的自然也还是像过去那般了呗。你们的计划是要做什么应该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吧。”
白浩点点头：“确实；我会把你叫来也是因为你的力量必不可少。小恒的族长之位必须要推掉；那些人在族长铭牌上动过手脚；若是小恒把名字刻上；就会被上面附着的恶念侵蚀。”
左成接上白浩的话：“左思你的任务就是想方设法把铭牌取出；并且无论如何都要保证左恒从左家出来。你的身上没有灵根；即使接触到那些恶念也不用担心会因为灵根的缘故被扩大化。”末了；他又解释道；“父亲应该还没死；我需要用铭牌的力量找到父亲——实不相瞒；他也是反对左家长老会的一人；而且要比你们还早知道白浩他们的事情；而且他了解的事情还要更多。”
“同时；左恒和白鑫；你们也有任务；那就是找出那个隐藏的家族以及拿到那些家伙的计划书。”白浩放下茶杯；“我打听过；那些东西有部分放在左家密室里面；还有部分被林家和那个隐藏的家族拿着。林家我已经找到合适的人去闯了；至于左家；只能让你们上。我无法插手这种和解决动乱没有直接关系的事情；只能钻‘界约’的空子给予你们帮助；所以就不要对我抱太大期望得好。小成和沥寒会想办法的；你们也不用太担心。”
“但是。”左思皱起眉头；“你不是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么要知道那些东西应该不难吧。”
白浩笑起来：“你真当我是万能的了刚才我也说了涉及到人世纷争而又与解决动乱没有直接关系的事情我是无法插手的。要是我能插手；那还用得着找你们吗”白浩耸耸肩；“凭我一人的能力；解决这种事情还不简单”
“嘛；那我就尽力吧。”
……
与白浩他们分别；左恒带着变回人形的白鑫回到左家；左思前去好友家处理一些事情顺便把那些受伤的白貂接到安全的地方去。
“如果白浩的说法准确的话；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白鑫摸摸鼻子。想起临走时白浩的嘱咐；白鑫突然觉得鸭梨山大。
左恒点点头：“四天；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那现在做什么啊”白鑫道。
“先去正堂看看吧。”左恒说道；“族长的受封仪式都是在那里进行的；很多重要的文件也是放在那里；而且这个点儿也不可能有人在那。去那个地方调查应该能获得更多有利的线索。”左恒分析道。
“那就听你的。”白鑫点头说。
深夜的左家陷入寂静；只有连绵不绝的虫吟和偶尔吹过的风在带起的几丝草叶的摩挲声在空无一人的后院里回荡。夜空漆黑；星辰与明月被浓厚的乌云遮掩住；看不见丝毫的光亮。
白鑫和左恒敛去声息；在几次三番确认周围无人后偷偷潜进正堂中。
虽说左恒现在的职位就是光明正大把门踹成渣渣再进去都没人管甚至还有人会主动去贴上修理门的费用；但为了避免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例如：吓到人然后被长老们逮去审1问什么的；左恒还是决定低调行事。
但说实话；别说是门了；左恒连把这整块地方踹成渣渣的心都有。至于为什么不付诸实施——他不是赤脚大仙；有事没事都拿那双脚丫子说事；更没那么大能耐用脚把钢筋混泥土结构的房屋踹成渣什么的。
把人全杀了不久了事了么还用得着那么麻烦。
左恒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个激灵。
白鑫注意到左恒瞬间的异常；担心道：“喂；左恒你没事吧”
“不；没什么。”只是在这鬼地方呆久了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白鑫松口气：“你也别太勉强；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要快点说出来；别什么事都憋着；迟早会憋出问题的。”
左恒一挑眉；揶揄的笑起来：“白鑫；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像——”他故意拖长音；不怀好意的看着白鑫。
妖怪的本能让白鑫觉得左恒要说的东西绝对不好；但他在思考完利弊之前嘴巴就条件反射道：“哈像什么”
“小媳妇。”
某天师说完就无视白鑫杀人的目光顾自低声笑起来；良久好不容易止住笑抬头看向白鑫时又再次笑开：“噗——现在像个深闺怨妇……不行了……小白你实在太逗了……小白你快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哈哈哈……”
“你大爷的死木头块找死啊！！”白鑫炸毛；但由于担心被人发现不得不压低声音；听起来反倒像是委屈占个十足。火气被愣生生卡在喉咙里头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白鑫整个人的面容都有些扭曲。
原本稍显低沉的气氛被这么一打岔顿时活跃起来；两人稍稍打闹一阵就回归正题；专心找起线索。
专心于寻找物品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黑暗里；有一个人影闪过。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九·发现》
“白浩！”
送走按在林家的眼线；正准备进屋的白浩被一个陌生的声音叫住。
哦
白浩饶有兴趣的看向来人；眼中露出几抹探寻的意味。他打量来人半晌；说：“哟；狐族的小家伙怎么突然跑到我这来了呢最近几天还挺热闹啊。”他说着打开房门让出一条路；“要进来坐坐吗”
谢焱眼中闪过诧异；很快又将惊讶的神色收起。
这个人……他记得百年前才见过。
“妲己和褒姒呢她们应该跟你一起出来了吧。”白浩给谢焱泡上茶；缓缓问。
“……她们另有事情。”谢焱蹙眉道；“能给我解释解释现在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么”
解决掉那些低级妖怪；谢焱和两位姐姐感到客栈时才得知白鑫先一步通过空间裂缝跑了。狐仙没有穿梭空间的能力；谢焱只能凭借自己帮白鑫疗伤时残存在白鑫体内的法力来找人。
一路过来；三个狐仙就注意到了异常：一般特殊星命的人借助自身的特殊星命改变世界运行轨迹时天象也会随之改变；然而他们却没有发现天象有任何变动。按理来说；那“杀破狼”星命引发这么大的动荡早该让星象改变；但天上的星辰却丝毫没有改变的迹象。如今知道这个的只有像狐仙这样古老的种族；如果是人蓄意造成星命动荡的假象；自然就不会产生星象变动——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清楚有这么条规定在着。
所以在打听到白家人住处后；谢焱就立刻过来；一是为确定“杀破狼”是否真的出现；二是为在现在的状况恶化前做些什么。
天劫火狐生来就是为了维护人间的和谐；对于破坏平衡的人他们会毫不留情的处理掉；但如果是跟他们有同样目的的人；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站到对方那边。此所谓目的相同的就是朋友吧；天劫火狐就是这么个存在。
“呵呵。不过你现在确定这次的问题不是出在白家了吧。”白浩笑着抿口茶；“也难为你们。毕竟关于我们白家的传说是一直流传着的；很多东西说多了就让人觉得那是真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关于‘杀破狼’星命的传说本身就是那些家族的人给你们设的套；目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借刀杀人。我们白家的命；可不是随便什么星命都能改变的。”
谢焱点点头：“是我们太疏忽了。那么；有没有什么我们狐仙能够帮得上忙的”
“若你们能帮忙自然甚好。”白浩放下茶杯；“那么；就请你们帮忙把关押在各大家族的那些妖怪都救出来吧。啊；顺便也把那些潜藏在暗里的家伙处理下——那些人可是冲着你的好朋友去的。”
……
左家正堂地下室。
“看来左家和那李家不相上下呵。”白鑫冷笑；末了想起什么；又看向左恒；“啊……你例外啦。”
左恒有些好笑的揉揉白鑫的脑袋；说道：“没什么的。我是左家人；这无法改变；我同样流着罪恶的血也无法改变。所以我没必要去逃避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好例外的。”他顿了顿；继续说；“但我会努力去赎罪；我的心也和他们不一样；这就够了。”
白鑫微愣；很快开心的笑起来。
此番调1查；左恒才知道左家也做着跟李家那样差不多的勾当。只是毕竟这些东西都是“秘密”；左恒也只是从一些记录的只言片语中组合出那些答案；最终确定左家也有在提炼妖怪灵魂的原因；是左恒看见其中一本笔记本上赫然印着当时在李家看到的法阵的图案。
跑来这个地方也是左恒二人没想到的；左恒根本就不知道这正堂下面还有地下室。白鑫在正堂翻翻找找没有得到丝毫有用的线索；反倒是因为无意中打坏一个放在角落的白色花瓶而启动了通向地下室的机关。
这件地下室似乎是左家历年的资料室；周围有还未用完的油灯；点亮后的照明效果意外的不错。三个七米多长的五层书柜摆在房间正中；上面摆满密密麻麻的书籍。有些书已经腐朽的差不多；白鑫的手刚沾上去就碎成渣滓；有些虽不至于年份久远到一碰就碎；但也因为书页氧化而看不清上面的字。见如此这般；白鑫也只能放弃纠结左家年份久远的东西；转而到靠近出口的看上去年份并不算久远的书籍那里去找需要的东西。
密室中除了书页翻动和呼吸的声音再无其它；左恒与白鑫都专心于面前的书籍。左恒把最近三年的记录都全部翻了出来一本一本找着有用的线索；再慢慢把那些线索理清并拼凑起来。
记录中显示左家三年中都在不断猎捕中低级妖怪；长老直属的手下除了猎杀妖怪外还必须把妖怪的内丹和妖元带回。用途上面只是模糊说是“献祭”；更多的信息上面并没有提到只字。遗憾的是上面也没表明第五个家族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左恒盘算着要不要天亮之后去族人口中敲敲打打问出些东西来。
妖元其实就是妖怪的魂魄那类东西；左恒倒是猜得到取走妖元多半就是为了像李家那样给自家产业有个源源不断的鲜活动力。至于内丹……妖怪的内丹极其难得；由于现在各种高科技的反作用使整片大地逐渐失去灵气；要靠灵气结出内丹的妖怪就越发稀少起来；而取内丹时又需要用秘术从鲜活而且身体精神都健康的妖怪体内直接抽取出来；否则那颗内丹的价值就贬值了。这就意味着如果你想要控制住某个妖怪再抽取内丹是不行的；只有在它精神、身体状况良好又毫无防备时给对方来个措手不及；才能取到最精纯完整的内丹。
妖怪的内丹往往牵连着妖元；同时内丹也是拥有内丹的妖怪的本源；活取内丹无异于是在用一根钩子从你的鼻孔中慢慢把大脑拉出来——再形象点的也可以这么说：活吃猴脑见过吗听过那些猴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吗请想象一下你就是那个被人吃着脑子的猴子；你就能理解那是怎样的感觉了——可想而知那种疼痛即使比不上灵魂被撕裂的痛苦也是有多么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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