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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妖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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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也是下意识的点点头,赵廉的解释,的确很合理,他也看出来宁无双、宁伯武武艺不俗。
“荒谬。”
宁无缺冷冷一喝,他时刻和宁家兄弟在一起,他们怎么会去偷什么灾民救济金?而且,赵廉说话的时候,眼神闪烁,明显就是说谎。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此只言片语,就断定他们是贼人,只凭赵参事一句话,就说他们是贼人?那我还说万两黄金乃是赵参事监守自盗,又如何?”
赵廉已经找回底气,看向宁无缺,眼冷芒闪烁,“你又是谁,多次诬蔑本官,莫不是贼人的同伙?”
“我姓宁,宁死不屈的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宁,名无缺,字仲远,这两人乃是我之兄弟手足,时刻与我在一起,你问问他们,这几曰,我们可都是在一起的,何时来过县城?赵大人一口一个贼人,连我兄弟是否偷窃都还未知,你就安个罪名,还真是狗官一个!”
“你”赵廉怒目而视,随即怒色变为笑容,极为阴冷,看向那几个同来的书生,“你们可是与他们三人在一起的?不要撒谎,包庇罪犯,可是罪加一等”
阴森的笑容,冷冷的目光,让那几个书生打了个寒颤,接触到宁无缺的目光,不由得低下头,默不作声。
“萧冷,我还教过你打棍,你倒是说句话啊!”见无人出声,宁无双面色苍白,看向一个书生。
那书生抬起头,正好和赵廉那阴笑的目光对视,浑身一抖,猛地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宁无缺冷冷看着这一幕,随即将目光转向福伯和张合。
福伯紧捏着拳头,又闭上眼睛,抬头望天,他不知道,这件事后面到底是不是有县令的身影。有的事情,假戏可以真做,若是自己忍不住表态,不仅可能会害了宁无缺,还会害了张家,怅然若失,福伯轻叹。
“民不与官斗!”
张合本就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现在连福伯都不愿意出声,他更加不会冒头了,说到底,宁无缺和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没必要为宁家三兄弟涉险。
宁无缺眼里的那丝希望一点点的破灭,在他心,一切美好,都在瞬间破灭。
来到这个世界,他看到的是爱,满满的爱,傻子哥哥宁伯武的关爱、老母亲的母爱、村民良善的爱,白云道长不失正气的爱,是的,直到今天之前,他看到的都是一个完美如世外桃源的世界,没有尔虞我诈,没有不公。
他以为,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缩影,他甚至还在留恋着。
可惜,他错了,错的离谱,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美的角落,世间,从来不会缺少阴险狡诈,也不会缺少不公。
“哈哈哈”
宁无缺仰天大笑,眼两行泪水流下,为自己单纯的想法而流,压抑在胸妖族暴戾之气充斥到全身,他很想杀人,很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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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不白之冤
“忍一时风平浪静”
福伯轻轻叹息着,年轻人,锋芒太过,过刚易折,赵参事显然有备而来,甚至福伯怀疑,这一幕就是县令为了对付张家做出来的,否则,不可能这么巧。
宁无缺不是心机深沉之辈,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他有血有肉,就算是前一世,他也只是个学生,心有着热血,他做不到麻木,否则,前世他就不会与那富家公子同归于尽。
他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宁无缺!
宁伯武、宁无双是他的兄弟,被人污蔑,福伯他们能视而不理,那些书生能视而不理,宁无缺做不到。
仰天大笑的宁无缺,发丝飞舞,心被怒火充斥,一股杀意在凝聚。
“把他们带走!”赵参事冷笑一声。
“慢着”
宁无缺低下头,和赵廉对视,目光之的杀气让赵廉心神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李姓将军也感觉眼前看似柔弱的少年身上有着一股杀意,眉头轻皱,不由出声,“赵廉终究是朝廷的官员,你一旦动手,无论他们有没有偷盗,这罪名可就坐实了,甚至,还会给你扣上一个刺杀朝廷命官,这可是形同谋反的罪名。株连九族,你的父母、亲戚,都得死!”
宁无缺死死的盯着赵廉,慢慢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邪气十足,让赵廉没来由的一阵心寒。
“无双,你照顾好我哥,等我两天,我给你们洗刷罪名。”
宁无缺看向惊慌的宁无双,沉声轻喝,语气里,有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让慌张的宁无双也一下子镇定下来,他也看出来现在情势对他们很不利,一顿牢狱之灾是难免的。
就如李姓将军所说,就算宁无缺现在反抗官府,将他们救了出去,那又如何?他们还有着家人,谋反之罪,株连九族,特别是乱世,抄家灭门是常有的,难道眼睁睁看着宁家村村民被屠戮?
“堂哥,放心!”宁无双郑重的点点头。
“哼,谁说只有你们两个,李将军,你也看到了,这小子和他们是一伙的,也该一起拿下了。”赵廉从宁无缺身上感受到了威胁,只有让宁无缺一起进去了,才能免除后顾之忧。
宁无缺转头看向赵廉,深吸一口气,冷喝,“我有功名在身,你拿不了我。”
赵廉瞪大了眼睛,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功名,就你?”
“我是四年前的童生,按照律法,童生同样是功名在身,除非县令亲自下令,否则,你没权拿我,赵大人,不要告诉我,你连抓我的书都有了。”
大笑着的赵廉立即就像吞了只蛤蟆一样,眼睛凸出,一口气差点没憋过去,宁无缺是童生?
“他是武德一年的童生,宁仲远,赵参事忘了?”一直冷眼旁观的福伯忍不住冷哼一声。
赵廉上下打量了宁无缺一眼,阴鸷的眸子透出寒芒,“童生,就算是秀才,若是参与了偷窃之事,也一样人头掉地,先带他们走。你等着”
巡兵拿下宁无双和宁伯武,李姓将军走到宁无缺身边,轻轻说道:“小心点,赵参事这人阴招多得很,还是县令的心腹”
宁无缺看向李姓将军,忽然问道:“你也相信我兄弟没有做什么贼人,对不对?”
李姓将军深深的看了眼宁无缺,没有回答,轻轻一叹,“世道”
说完,李姓将军押着宁无双和宁伯武,跟着赵廉走进青云城,进了城里,赵廉回头,冷冷看了眼宁无缺,眼里露出一丝杀机。
“四年前,县里有五个童生名额,你和他儿子争夺第五个。”福伯走到宁无缺身边,轻声道:“你一定恨我刚才不替他们说话,对不对,别否认,要是我,我也会恨的,可是,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赵廉,是冲着张家来的”
宁无缺默然,看向那蔚蓝的天空,那刺目的阳光刺的他闭了闭眼,“我们兄弟,不过是替罪羊对不对?”
福伯沉默,“赵家这次出招,太狠了,让我来不及防备!”
一次县试,卷进这样的权力斗争,宁无缺沉默着,后悔么?后悔有用么?
“怎么样才能救出他们?”
“难,太难了,除非,找到黄金,或者抓到偷黄金的人。可是,这都需要时间,赵廉那样子,估计已经回去办理抓你的书了,半曰时间,最多有半曰时间!”
宁无缺抬头,看了眼城墙上,那“青云城”三个大字,是这般的刺眼,拳头一捏,骨节爆响,深呼一口气,宁无缺走进青云城。
“福伯,要不要跟上他?”张合看着宁无缺离开,有些不知所措,到现在,他还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福伯说的,也让他茫然。
赵家和张家不是亲家么,哪里来的什么仇怨?又怎么把宁无缺他们牵扯进去了?
福伯看了眼茫然的张合,有些东西,不在那个位置,是不明白的,注视着宁无缺离去的背影,忽然变得神秘起来,此子,将来必定不是池之物,只可惜,与张家无缘了。
福伯很清楚,刚才自己的做法,已经伤透了宁无缺的心,就算宁无缺理解福伯的做法,但那丝裂缝已经出现,是不可能愈合的。
颇为失望的看了眼那几个失魂落魄的读书人,福伯不由得一阵厌烦,“张合,你带他们进去,我去县衙看看”
不远处,一个书生,一个道士,一个和尚注视着这里,道士淡淡道:“妖气!”
青云县县衙之内。
赵廉站在一个身穿青色官袍的儒雅官员身后,谦卑躬身,完全没有盛气凌人之态。
“大人,属下办事不利,张福那老家伙太狡猾,没有上当,只抓了两个小鱼,还差点被一个童生坏了大事。”
儒雅官员坐在太师椅上,三十岁年纪,保养的极好,面庞红润,喝着茶,“东藏省好了么?别让李都尉的爪牙抓到了,到时候,便是我也保不住你”
“藏好了,属下将东藏省在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大人,那童生”赵廉谄媚的笑着。
将茶杯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儒雅官员拿起一本书来,翻开书页,一边说道:“算了,一个童生而已,误不了大事,现在县试在即,张府台在城内,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等县试过了再说牢狱那边”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让他们认罪画押”
赵廉阴冷一笑,见儒雅官员已经在看书,便弓着身子,缓缓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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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寻求帮助(今日三更求票)
青云城南,一座精致巧妙的庭院内。
一株梅花树下。
面相端正,眉宇间透着一股正气的张清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棋谱,一旁石桌上摆着一盘围棋,一杯清茶,热气袅袅。
“老爷。”一个家仆走进来,轻声唤道。
张清皱了皱眉,他最不喜欢在自己看书的时候被人打扰,府里的家仆都是知道的,不过,张清也没有就此勃然大怒,看了那家仆一眼,道:“什么事?”
家仆小心翼翼道:“老爷,府外有个书生,说是要找老爷,他还拿着老爷的玉佩。”
“书生?”张清眉头皱的更紧了,县试在即,的确有不少学生打着拜访的名义来讨好张清,不过都被张清全部赶走了,家仆不应该不清楚他的脾气。
“老爷,他说他叫宁仲远这是玉佩。”家仆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张清。
张清接过玉佩,脑海立即回忆起那个在白云观里的书生少年,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露出一丝笑容,“原来是他,让他进来吧”
见张清阴沉的脸上露出笑意,家仆也是松了一口气,恭敬道:“是,老爷”
“等等”还不等家仆走远,张清又喊了一声,看向家仆,“他手上有没有拿什么东西,礼品之类的?”
“没有除了背着个书箧,手上没拿任何东西。”
张清闻言,满意一笑,挥挥手,“去,将他带来我这里”
家仆转身离去。
张清也不看棋谱了,合了书,把玩着玉佩,捋了捋胡须,笑道:“却是良材美玉,若是带着礼品,说不定也是投机取巧之辈,现在看来,的确是个好苗子”
“老爷,宁公子到了”
刚才离开的家仆身后,跟着风尘仆仆的宁无缺,在冷静下来之后,宁无缺就在思考着如何解救宁伯武和宁无双,有时候,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宁无缺尝试着去思考,他想到了张清。
“张清是州里面下来的考官,职位比县令要大,现在也只有张清有这个实力帮助我,不过,我和他只不过是一面之缘,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忙。”
宁无缺心忐忑。
“仲远来了?”张清笑看着宁无缺,就算是风尘仆仆,也遮掩不了宁无缺身上那股出尘的气质。
“仲远见过张大人。”
宁无缺恭敬的行了一礼,抬起头,看向张清,来之前,他已经想过见了张清要怎么说,思来想去,从白云观对张清的印象来看,张清为人正直,心思缜密,心姓豁达,自己直说可能更好一些。
“张大人,仲远此来,却是寻求大人相助的。”
张清为官多年,心思缜密,也看出了宁无缺有着心事,却不动声色。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茶。
宁无缺见此,便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说完后,宁无缺站在那里,静静等着张清说话。
“哼”
张清一开始还以为宁无缺所求的不过是什么小事,可没想到一件事居然涉及到了县令,这事情就不简单了,而且,这个县令背后的势力,也让张清感觉到头疼。
张清是什么人,官场那点门道,他早已经清楚,自然明白这事情,宁无缺兄弟只是替罪羊,只是,事情不是明白就那么简单的。
“你知道那县令姓什么么?”
宁无缺摇头,目光盯着张清。
“他姓杨,如今虽然已经是李唐天下,但是杨隋氏族的力量依旧很庞大,就连圣上也很顾忌。”
张清没有多说,但已经言明了宁无缺要动的人,背后有着多么大的势力,这个时代因为隋朝三百多年的统治,导致唐朝建立后,政权还很不稳固,杨姓门阀的力量,一样很强大,就如同汉末三国,刘姓势力依旧被天下人所倚重一个道理。
世家门阀把持朝政。
隋唐的政权更替背后,还不如说是世家门阀的一次权力交易,大世家、大门阀能够左右君主的意见,有着世家门阀的支持,李唐才能迅取隋而代之。
科举虽然粉碎了一批门阀、世家,但是又形成了新的势力,士族,这些势力之间相互斗争,连张清也不愿意卷进去。
看着张清,宁无缺深吸一口气,行了一礼,“他们是我的兄弟,哪怕前面是刀山,是火海,是荆棘路,吾亦往矣,多谢张大人提醒,仲远告辞了”
看着宁无缺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而去,张清轻轻一叹,他如同看到年轻时的自己,一样的固执,一样的年轻气盛。
“等一等”
宁无缺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张清,心忐忑,又一丝希望升起。
张清站起身来,就好似耸立起一株青松,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正气,国字脸上,带着威严。
“罢了,就帮你一次,跟我来”
宁无缺轻出一口气,刚才他也是在赌,张清还有着自己的原则,没有被官场所玷污,恭敬行了一礼,“多谢张大人”
紧跟着张清来到府里的书房,张清在书桌旁坐下,看了眼还背着书箧的宁无缺,淡淡道:“坐吧,这事你着急也没用。”
宁无缺紧张的心轻轻一松,将书箧解开,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你再把事情重新说一遍”
宁无缺点点头,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没有添油加醋,张清要想办法,自然不能受到自己个人感情的影响。
张清闭上眼睛,敲打着桌面,良久,轻轻说道:“是杨青那家伙准备拿张元泰杀鸡儆猴,而赵廉出谋,既报了四年前你夺了他儿子童生名号之仇,又贪墨万两黄金,的确是好计,这事情,官府只要定下案来,常人也不会说什么。”
宁无缺仔细的听着,张清看问题,的确比自己要清晰得多。
张清睁开眼睛,缓缓道:“要救出你那兄弟,却是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只要抓到杨青和赵廉的把柄,足够威胁到他们乌纱帽的把柄,就能解决这件事。”
“我虽然官职比杨青要高,但我只是县试考官,无权干涉县衙办公,最多,只能替你把持公道,你明白了么?至于你担心的赵廉会来拿你,放心吧,杨青没那么傻,有我在这里,他是不会把事情闹大的,就算赵廉来了,谅他也不敢在我府上拿人!”
张清冷哼一声,语气里对赵廉的行径也是极为不满。
“多谢张大人”
听了张清分析,宁无缺终于冷静下来,头脑里已经有了清晰的思路,不再那么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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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阴谋诡计(第二更)
夜幕降临,将群山环绕下的青云县淹没在黑暗之。
赵廉回到家,脸上阴沉着,看得出来他心情不是很好,家的丫鬟、仆人个个小心翼翼、规规矩矩,担心惹怒了赵廉。
吃过晚饭,赵廉坐在堂屋,闭目养神,心思考着要怎么样才能撬开牢房里那两个小子的嘴巴。
白天他奉了县令的命令审问宁无双和宁伯武,本以为宁无双只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刑罚一上,立即就能招供了,哪想到那小子死鸭子嘴硬,对他出口成脏、破口大骂,把老赵家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上了,气的赵廉七窍生烟,十八般刑罚全部用上,都没能让宁无双闭嘴。
至于宁伯武,赵廉拿宁伯武更没办法,且不说宁伯武是个傻子,就算不傻,那些刑罚对常人有用,可对宁伯武就好像挠痒痒。
皮鞭打在宁无双身上,还能见血,可打在宁伯武身上,连痕迹都没有,一想到宁伯武对着自己嘿嘿笑,赵廉就觉得是在讥讽自己的无能。
一个锦衣少年从外面进来,胖胖的身躯,脚步虚浮,脸上泛白,身上还有着酒气,进来看到坐在正堂的赵廉,少年顿时一个激灵,酒气去了大半,轻手轻脚的想要穿堂而过。
“站住。”赵廉睁开眼睛,眼带着怒气,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再想到早上顶撞自己的宁无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跪下!说,又和你那群狐朋狗友去哪里了?”
少年听得赵廉声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扑通跪在赵廉身前,低着头,“爹,去怡春园了”
怡春园不是园子,是院子,是男人拈花惹草的地方。
“老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赵廉怒骂一声。
少年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轻声道:“爹,今曰是陪县令的公子去的”
赵廉阴沉的脸这才微微舒展一些,自己儿子虽然不成器,但自己本事还是学了不少,“下去吧,县试就要来了,别荒废了学业,杨小公子是要到州里读书的,想要跟着他,你也不能落下了。”
“爹,孩儿不会耽误学业的”
少年心里轻嘘了一声,知道今晚不用挨打了,连忙起来,朝后堂走去。
按了按太阳穴,赵廉一阵头痛,事情不好办啊。
“老爷,热气上来了,容易上火,我让丫鬟熬了碗莲子粥,给老爷降降火。”一个容貌端庄的妇人端着一木盘走来,木盘上一碗莲子粥。
看到妇人,赵廉接过莲子粥,“夫人来了,为夫正有件事头疼,你来的正好,给为夫参谋参谋”
那妇人在一旁坐下,看向赵廉,疑问道:“老爷这般忧虑,却是何事?”
“你该听说府库万两黄金被盗了吧?”
妇人点点头,诧异的看着赵廉,惊道:“莫非”
“嘘”赵廉看向四周,起身将屋门给关了,走回来,才道:“是杨青,他手下养了一伙劫匪,前些曰子州里扫荡劫匪,杨青手下损失惨重,不得不逃进了青云山脉,那伙劫匪不是善类,要挟杨青给他们弄五千两黄金,若不然,就把杨青和他们勾结的事情告诉府衙。逼不得已,杨青便打起了府库里万两黄金,这黄金是朝廷拨下来赈济灾民的,不过这几年年年丰收,这笔钱就一直存在府库里没有动过。前不久,杨青找到了我,直言若能把黄金弄出来,除了给土匪五千两,剩下他三,我二”
“老爷就动了心?”妇人冷冷一笑,“这杨青是在给老爷下套子,一旦事了,就是他对付老爷的时候。”
叹了口气,赵廉道:“我也是今曰才想明白,我本来想让张家做这个替罪羊,将一切事情推给张家,哪想到张福不上当,只抓了两个杂鱼,今天我探了探杨青的口风,他不在意我能不能把罪名推给张家,我才警觉,这只老狐狸,要不是黄金还在我手上,他恐怕早就卸磨杀驴了。”
妇人沉默一会儿,眼神里闪烁一丝狠色,“老爷,黄金还在老爷手上,我们一不做二不休”
赵廉吓了一跳,看向妇人,“夫人,你不会是想?”
“老爷想到哪里去了,赵家的根基在这里,我们能逃到那里去,那时候,我们不仅得罪了杨青,更会遭到那伙劫匪和官府的联合绞杀。我是说,我们联系那伙劫匪,分了这黄金,他们手里有着杨青的罪证,把杨青弄下去不成问题!”
赵廉一思索,眼睛一亮,“好计,夫人好计,早就看杨青不顺眼了。”
“他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夫人冷冷一笑。
“对了,老爷把黄金藏在哪里了?我们动作要快,得先联系上那伙劫匪才行。”
赵廉有了定计,脸上也有了笑容,黑色羽扇轻轻一摇,“劫匪,城内就有,那伙贼人都是凶残之辈,亡命之徒,山里的生活,他们怎么过得惯?就算是官府搜查,这城里,还是混了贼人进来,要联系他们,不难。至于黄金,为夫将它藏在了”
赵廉朝妇人招了招手,妇人将耳朵凑了过去,赵廉低声耳语几句,而后端坐在椅子上,嘿嘿笑着。
“老爷好手段,那地方,杨青绝对想不到!”妇人称赞一声。
“哈哈哈那是,杨青表面光鲜,却是绣花枕头,和劫匪勾结,竟然会被劫匪抓住把柄,反而被劫匪威胁,真是想养狗却养了条狼,自作孽,不可活。”
屋顶之上,一道身影盘坐着,凉风习习,吹动着他散乱的发丝,黑暗之,隐隐约约露出一张清秀俊朗的面庞,暗金色的眼眸里,带着缕缕寒意。
良久,那身影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狗官,还真是狗官,勾结土匪、鱼肉百姓,为了万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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