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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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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技艺的机会,却增加了强大的信心,仿佛敌人到来正是给了他们一个难得的机会,全都士
气高涨。
只有秦履尘明白,天命教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远非这些剑士想的那般如同豆腐渣般好
欺,这就是最大的危险。
剑林的剑士可能是天下最好的剑士,他们自出生以来呆在剑林,不但学得天下最优秀的武
技,同样获得最强烈的信心,但他们致命弱点即是缺乏对外界的了解,有时存有一种盲目的
自信,缺乏到武林残酷的江湖生涯之中的垂炼,缺乏真正的刀光剑影的生活体验。
这种认识使秦履尘应该让自己担护其卫护其凡枫院众兄弟的。
秦履尘嘱咐岳朝生坐在丹枫院里,自己却随丹枫院众兄弟到了剑宗传到达的地方,随时候
命。
正当太阳当顶之时,果然看到了一艘奇形的黑船自天之际驶来,由于黑船的船行速度相当
快,很快便到达岸边。
剑林表现出应有的风度,负责到岸边迎接的正是北斗之剑许问天,他身后跟随的则是两名
长老院的长老,两人一色的灰衣打扮。
左边一人,满头的枯发,稀疏凌乱,快要掉光了一般,瘦小枯干的体形披上宽大的衣衫,
似乎快要随风而去一般,昏花的老眼,昏昏入睡,走起路来也是左摇右晃,轻飘的,给人一
种风烛之年,快要老朽的感觉。
右边的人恰好相反,满头的黑发,面嫩的稚气,皮肤细腻,白里透红,一双手更是细皮嫩
肉,仿佛养尊处优的大财主,哪像长年苦修的长步履稳健,如同壮年一般,却又整齐划一,
丝毫没有发出声响,仿佛脚不沾尘一般。
二人紧随许问天,来到海岸,守着黑船停泊靠岸。
黑船停下后,自船上伸出一块长长的踏板,不知是何物所做,黑森森的,长达两丈,厚若
四寸,宽达五心,当船上一名黑衣汉子穿得稀奇古怪的,上衣去其双袖,露出肌肉虬曲的双
臂,左边挂了一个手圆般大的乌色耳环,下身是色彩斑斓的长裤,足踏皮靴。
那人抱着那长长的踏板,自船舷旁放下时,船板落到岸上,撞到坚硬的岩石,竟然发出金
玉之意。
许问天不禁暗震,好家伙,这长板是金石所铸,最少边有两千余斤,那黑衣人却如同无事
一般,轻松的将那船板抱起,又轻松的放下,这份臂力的确举世罕见。
但他却不露声色,旁边的两位长老更是双目紧闭,如同睡过去一般,两眼睁也不睁。
许问天紧遵父亲的嘱托,知道自己的礼仪所体现的是剑林的风度,是以到了海岸边,便迎
风而立,静待黑船靠近。
随着踏板沿伸到海岸,五层的船楼至上到下,依次打开每楼的舱门,可以看到上面的各色
服饰的人,下楼而来。
许问天暗数了一下,竟达二百余人,几乎与剑林的剑士以执事,长老院长老的人数相等,
敌人仿佛经过精确计算一般。
首先下船的是五名身着黑衣服饰,以巾缠头的中年汉子,皮肤白晰,远胜常人,衣襟半敞
,随风摆舞时,可以看到胸前黄色的胸毛。
他们的眼珠皆呈蓝色,仿佛闪着野兽一般的幽光,一律长得精悍高壮,体形若山。
随后下来的是数十名衣着鲜红的拖地长袍,袍由胁下开襟,衣摆则呈现桃形下尖,头顶
尖尖长帽,同样鲜红无比,几十名红袍人依次下来后,自行站立于沙滩之上,似乎是在等待
自己的主人。
但主角的出场依然需要等待。
许问天知道自己需要耐心,否则自己永远达到父亲的愿望,永远无法继承他的事业。
船上的两百余人下来,花了将近一个时辰,但是神秘的天命教教主却依然并未出现,而岸
上的教众早已站满了海岸。
许问天几乎要忍不住,想上前责问。
正在此时,一声古对的铃响,岸上的教众听了这声铃响,立即肃然整衣,开始高吟古怪的
经文,仿佛道士和尚作法场一般。
许问天一愣之时,旁边那位枯瘦的长老忽然传音,道:
“院主小心,他们的教主即将出来了,这吟经之声内含玄机。”
许问天立于警惕之心,果然那念经文之声此起彼伏,时高时低,如同高诵梵语一般,里面
含着一股弦外之音,就像一个人坏了嗓子,发出的余音一般,令人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让人
烦燥不安,五脏六腑仿佛有虫蚁反反复复的爬动一般。
许问天连忙运气护住耳膜,以抵住那古怪经文声的入侵,只到他运了十成功力,依然感觉
到如同在惊涛骇浪里挣扎,似乎随时有被吞没的危险。
〖JZ〗※〓〓〓〓※〓〓〓〓※
等岸上各高声颂完一遍经文之后,出来五名服色各异的人,为首一名则是一位紫衣女子。
可惜,秦履尘不在现场,否则他一定会大吃一惊。
因为,那女孩正是他在范家村灯会上遇到的紫衣女子,只是满身的戎装换成紫色的劲装,
勾勒出让人欲火四射的丰满玲珑体形,酥胸高耸,胸衣低露,隐隐可见玉肌横陈的乳沟,细
腰一束,扭动之时,如风扶柳。
紫衣女子从踏板上走下之时,盈盈几步,其中蕴含的风情让人呼吸是以停滞,仿佛她身上
每一个地方都在向你招摇,向你投怀送抱,让人的心神情不自禁地乖乖地吸在她的身上,心
跳随着她移动的节奏时快时慢。
紫衣女子依然面覆紫纱,与秋沐雨几乎类似,唯一不同的是秋沐雨蒙上纱巾以后,只可见
其轮廓,而紫衣女子则薄纱之后,隐约可见其细巧的琼鼻,樱桃小嘴,虽未完整睹其庐山真
面目,但依然可以想像出她的绝代容颜,想像才是最大的诱惑。
等她走到岸上之是,即便那些刚才高颂经文的人也是如痴如醉。
许问天自信定力虽未到心如石林,但也算得上定力深厚,即便如此,紫衣女子一颦一举,
也让他心里直发慌,心怦怦直跳,在那时他忍不住猜测,自己身后的两位长老,年近古稀,
不知睹此绝代妖娆的女子是否有同感。
紫衣女子身后跟着三个奇形怪状的男子。
第一个男子皮肤出奇的黑,完全比得上刚熄灭的黑炭,在远处瞧时,如果闭上他的双眼,
别人还以为他的秃头是根木桩顶,只有他的眼白翻动,高长如杆的身体前行之时,别人才知
道他居然是本家的。
第一个人如果说奇高,第二人则奇矮,刚好达到前面黑人的胁下,不足五尺,典型的三打
,而且眼小如豆,看得许问天不禁偷笑起来。
但令人惊奇的是,他眼神流动之时,发出杀人的目光。
许问天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眼睛,眼神流转之时,似乎色彩也在不变的变幻,时而幽蓝,
时而深黑,时而血约,时而死白,如同魔法般,叫人惊心动魄。
虽然此人体形如同侏儒,但当落于踏板之上时,每踩下一步,那重达千斤厚约不444444的
金石所铸的踏板反印不胜其力,其内力之深厚足以惊世骇俗。
下来的第三人的身材或许比不上第一人高,但身材之肥壮,可以用冬瓜的形状来形容是恰
如其分,整个五官被满脸的横堆挤,眼睛都陷入了肥肉的包围,几乎可以达到他那肥厚的酒
糟鼻的高度,他的下巴是脖子一层又一层,如同别人多了三个下巴一般,胸前的肌肉像平常
人拼命塞满了纸一般,高高隆起,他的腹部比起身怀六甲的妇女还要饱满。
体形之可笑滑稽,简直如同年画上的阿福,身体之至,别人要替他担心那金石铸成的踏板
会不会被他压弯,当他那大如小船的鞋子踏上踏板时,连颤也不颤,等他快要走向踏板,跃
上沙滩之时,让许问天惊异的是,那胖子不但未留下深深的脚印,连足尖也没有留下一丝痕
迹。
眼看他落下时,雍肿的体形要撞到一名绿袍人的身上,那名绿袍人都吓呆了,他一跃之下
,如此可怕之极的体形,撞将下来不死也得重伤。
哪知撞下那绿袍人时,那人感觉到他的肥肉似乎充满了弹性,轻得像吹满气的气球,居然
一弹即开,空中滴溜溜的一转,落到刚才侏儒的后面,保持侏儒与前面紫衣少女相等的距离
。
这胖子以雍肿的身材使出一系列的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叫人叹为观止。
这一系列人都到了自己的位置之时,保持一种整体肃静,仿佛在等待什么人一般,这些人
面上的神色异常的恭敬,敬若神明,由此来人的身份之高,让他们这些外形粗犷,形迹诡异
的人物如此俯首听命,可见其高明。
天上的白云悠悠,海水焦躁不安地拍打着岸边,风摇晃着船。
不当此时,从船舱正门处步出三人,两男一女,当中正前面的华服男子,身材雄壮之极,
一看即知为此行的领袖人物,天生俱有统领群雄的无与伦比的英雄气质,其他两人,一黑一
白,却是两名二十出头的男女。
华服男子看上去居然比剑宗许皓白相若,由于面白干净无须,看来甚至更为年轻一看,但
样貌近似邪异的俊伟,尤其使人印像深刻处,其皮肤晶莹剔透,闪烁着耀眼的光泽,一头乌
黑亮丽的长发,分中而下,犹如瀑布般飞扬,垂于两侧,远比别人宽阔的肩膀,让人觉得足
以扛起山岳的强壮,鼻梁高挺正直,双目神采飞扬,眼神流动之际,犹若电闪,藏着近乎妖
异的魅力,看他一眼,将毕生难忘,配合着有若挺拔的身材气度,如同君临天下般让人心折
。
这活像魔王降世的男子,身上的紫红色华服一尘不染,外披一件长可及地的银色披风,腰
上束着宽若三寸的围带,露出的一截缀满宝石,在阳光下异彩烁动,仅是此带足以价值连城
。
许问天心里猛然想起父亲的嘱咐,难道此人即是天命教的教主?
在许问天的想像之中,天命教是天下最为邪恶的教派,是武林的公敌,不但武功邪异,而
且人也长得可怖,而天命教教主作为邪恶之首,自应将丑恶集于一身,即使不是多手多脚,
起码也是青面獠牙,凶神恶煞,而眼前的此男子却长得丰神如玉,比起俊伟的父亲,自己的
偶像,不逞多让。
许问天正惊沦间,忽然听到华服男子传来的声音。
“你即是许世侄么?皓白兄可好?”
声音清朗激越,带着一种迷人的磁音,在耳旁非常的舒服,如非他身前的众人是此形迹诡
异的天命教徒,别人绝对以为他是神仙般的世外高人。
剑崇的字正是皓白,当今天下有人敢以皓白称剑宗的人曲指也难以找到,若是平时,以许
问天的高傲和冷酷,自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加以痛惩,今天面对此男子时,许问天有种奇异的
感觉,眼前此人的气魄,让他感于凌驾于自己之上,是以同父亲并驾齐驱,叫自己父亲的字
几乎是理所应当。
“小侄许问天,代家父恭迎世伯大驾于此!”许问天表面虽然冷傲,但却是异常聪明的人
,手段亦是灵活,既然别人已称自己为世侄,顺便叫声世伯,想来以此人的身份或气魄该当
受之无愧。
那华服男子听许问天如此一说,不禁从他深若黑海的眼神之中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微微
笑道:“皓白兄有子若此,此生无憾!”声音微挫,微侧身势,朝右边一黑衣男子道:“若
虚瞧人家的气质风度,天极剑罡也到了五六成火候,比起你的引以为豪的天魄魔功的火候丝
毫不差,人家可不比你目中无人。”
最后面对黑衣男子说的几句话变得犹为剧冷。
“许世侄,这是我的儿子,厉若虚,你们得好好亲热!”华服男子道。
许问天恍然悟道,原来天命教主姓厉,瞬即抱拳道:
“厉兄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厉若虚侧进一步,还礼道:
“许兄客气!以后也请多多教益!”
刚才由于天命教主的伟岸身材相遮,许问天根本看不到这位天命教太子的全貌,一当此人
侧身出来之时,方能睹其全貌。
厉若虚一袭黑衣,相貌与其父有七分酷似,只是比起天命教主,依然瘦了些,矮了些,但
依然显得无比的匀称和结实,人定为标枪一样直,给人一种难以的言喻的威胁感,此人是不
劝则已,动必伤人,绝对是静如处子,动如狡兔。
厉若虚面色略显苍白,仿佛长时间没见过阳光一般,比起父亲还显得非常的俊秀,眼神迹
同其父有七分的相似,但是仍有类别,比之更是深博若海。
厉若虚则是深冷若潭,表面的温文尔雅,神气之中露出无比的残酷冷峻,这种人为了达到
自己的目标,是不择任何手段的。
他的语气显得有些冰冷,仿佛与生俱来他就没有体会过人世间的真情一般,让人难以想像
他暴冷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即便出语客气,谁也听不出客气的语调。
“这是小女厉若微!”天命教主朝左边一望,面上露出微笑道。
“许兄果然了不起,爹爹一生难得轻易赞许别人,初次见面即对许兄如此推崇,将来还望
有机会指教!”
许问天同时看到此女的整个轮廓,一身银白的衣服,虽然不是紧身衣,但海风吹来之时,
柔软的衣服紧紧裹住她的身体,勾勒出绝世的轮廓,凹凸分明,高挑的身材,飘拂的秀发,
若同神话之中的飞天一般。
最让人吸引的还是她绝世的容颜,难以相信的清丽面容,高贵得懔然不可侵犯的娇姿,绸
衣温柔包裹着她的修长纤灵的,乍看似弱不禁风的娇躯,仿佛要随风飘逝一般。
许问天愣然半晌,才回过神来,道:“厉小姐太高估许问天了,厉世伯也过誉了!”
他的动作永远那样得体,同他的身份,如同量体裁衣般适合,准确无误,其实他心里却暗
拿厉若微同秋沐雨相较,两女同样拥有绝世的风华,风姿同样让人沉浸难还,只是在他的印
象之中,秋沐雨一直以巾蒙面,从未以庐山真面目示人,但人们依然可以想象出她足以倾城
倾国的容颜,尽管每个人的想像不同,但依然保持一种美的向往,即使非常的飘渺,但眼前
的厉若微不同的是她更实在,更真实,或许更生动,比起秋沐雨的举手言行,苟于谈笑厉若
微显得更成熟,或许她的身材更让人浮想翩翩。
“许兄在想什么?不知对妾身有何评价?”厉若微眨着明若星辰的眼神,望着许问天,眼神
像具有穿透的力量。
许问天觉得厉若微仿佛看透他的心思一般,而一边的天命教主则微笑不语。
在那一刻,一种剑林未来尊主的尊严被受到严重的刺伤,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辱,
立刻恢复以往独有的淡漠,随和道:
“厉小姐天人之姿,让在下想起另一位女子!”
言下之意,即是夸厉若微,但实际是说让他想起的那位女子或许更胜她厉若微,至少不输
于她。
许问天本是意气之言,言毕即存悔意,哪知厉若微仿佛没有觉察般。
“那倒要好好见见这位姐姐!爹爹,可以起行了吧?”
天命教主似乎宠极自己的女儿,对于她言听必从,点了点头。
许问天正欲转身领路,天命教主忽然朝自己身后的两名长老道:
“恕罪!厉惊天居然没有认出海兄、罗兄,恕罪,恕罪!”
原来天命教主的真名叫厉惊天,好具有伟魄的名字。
随许问天的两名长老,左边的一名正是姓海,名天极,是长老院中资格最深的长老,右边
那名长老姓罗,名清泉,与海天极几乎是拥有同样的资深,平时两人从不出江湖,整个剑林
恐怕仅剑宗许皓白尚能请他们出院。
左边的海天极神情极为冷漠,冷然道:
“厉兄一代魔尊,颜容更胜往日,海天极已近风烛之年,不堪岁月了。”
许问天仅知道父亲对两位长老相当倚重,但从未听两人说出一言一语,这还是首次听到他
们的声音,虽然面容苍老,但声音居然沉厚于四十开外的中年人,更令他惊奇的是海天极似
乎同厉惊天是故友一般。
厉惊天眼内寒气结凝,仰首长笑,回音轰传远近岸上峭壁,笑声倏止,道:
“五十年未见了,不知海兄的多叶指是否比以前进境神速了。”
厉惊天的心说变即变,完全叫人捉摸不透,一刻向海天极问好,一会儿又似两人过去有仇
一般,大有出手之意。
“厉兄的杀天大法想必已达圆满,否则也不敢于找上剑林。”海天极亦然说道。
厉惊天也不理海天极的话语,海风把他的长发拂飞厉舞,有种难以形容的邪异,像火灼一
样头上狂飞乱舞,眼神凝成两盏可照大地的光灯。
厉惊天缓缓伸出他的右手来,白晰的五指如同玉雕般完美,左手紧背于后,右手直向前伸
张,如同巨龙挥爪一般,一盏茶之后,又缓缓伸回。
而旁边的许问天则不时感到身边气息疾流回荡,暗流汹涌,而自己与海天极相隔之近,不
过一尺左右。
厉惊天发出的劲气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紧紧锁住海天极,把攻击的重心全部集中于海天极
一人身上,力量丝毫不外泻,这种超凡入世的功夫,许问天自忖恐怕仅自己的父亲方能施展
。
海天极满头的枯发顿时随风自扬,如同深秋的野草在风中颤抖一般,他双手拢手袖中,双
袖无风自动,涨满于鼓风的帆一般。
令许问天惊异的是厉惊天每次手指轻微拔动之时,仿佛迟钝之极似乎耗尽了力去做一般,
但传出的劲气却快如疾电,一慢一快的两种对言的极端,却在他奇异的手法之一,溶为一体
。
就如此僵持了一顿饭的功夫,厉惊天忽然如同改变了心意般,缓缓缩回自己的纤美长手,
而海天极面前鼓满的袖子也萎顿下去。
两人看似平分秋色,许问天却如知了,海长老输了,而且输得很惨,只有距离他那样近的
人,才可清楚听到海天极急促轻微的喘息,显然比起一代魔君厉惊天,仍然存在一段差距,
更何况厉惊天仅以单手相搏,单以此而论,海天极便占了下风。
海天极头上的枯发随着收回的功力,又像平常一样垂了下来。
厉惊天漠然一笑,不再理海天极,朝许问天笑道:
“想你的父亲等得心急了吧?咱们走吧!”
令许问天惊奇的是跟在他身后的仅是厉若虚、厉若微兄妹俩,还有的则是在三人之前的四
人,分别是紫衣少女和三个奇形的男子,而其余的人则原地呆在沙滩上,目送十人离开。
由于事先谁也估计不到天命教教主仅带六人前来,以为大举侵犯,势必大打出手,相互厮
杀,哪知天命教主厉惊天似乎毫无战意一般。
当十人走到天心坪时,许问天也不禁愣了。
天心坪除了父亲再别其他人,而且在父亲的背后早已排好一场筵肴,露天而设,但依然不
影响桌上的山珍海味的色香味俱全。
原本以为天心坪应是剑拔弩张,到了天心坪才发现,这里和风丽日,连筵肴也齐全,仿佛
是为了迎接远方来的尊贵宾客一般。
连许问天都糊涂了,但他依然佩服父亲的智慧,如是别人仅十人而来,而以号称武林圣地
的剑林则是力枪剑戟相迎,传到武林中去,准会让人笑掉大牙,剑林的颜面则会大为所失。
剑宗许皓白以主人的气概,来迎接率两百余人来的天命教主厉惊天。
连厉惊天也有些佩服自己的宿仇,剑林并非因为他浩浩荡荡的率众来犯而显得惊慌失措,
反而周围显得一片宁静。
而自己的死对头剑宗许皓白正好此时调转身,拱手道:
“厉兄,五十年未见,还是风采依然,可喜可贺呀!”
厉惊天仿佛也回到当年的日子,依然豪气冲天之时一般,朗声笑道:
“许兄也丝毫不见老态,厉惊天怎及得上!”
许皓白昂首阔步下来,直向信步而来的厉惊天迎上去,走到厉惊天面前时,许皓白伸出手
来,挽起厉惊天的手向酒席走去,道:
“厉兄这道而来,许某无以为待,备份水酒一杯,请!”
两人挽在一起,亲热得如同情同手足的兄弟一般,但谁也没看到两人眼神偶尔碰撞时爆发
出的火花,对于彼此眼中的浓厚敌意彼此心领神会,心照不宣。
“这是犬子、犬女,若虚、若微,还不见过许伯伯。”
厉若虚、厉若微连忙走上前拜了拜,恭恭敬敬道:
“见过许伯伯!”
许皓白连忙伸手去扶起,意欲阻止两人拜下去。
厉若虚一触许皓白的手,不觉一震,直往后退一步才站稳脚步。
原来,厉若虚自小到大,在天命教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身拥有天魄魔功这等绝世
魔功,不但功力绝高,超然的身份和地位,使他自小养成一副除了厉惊天,俨然天下之尊的
气概,虽然对于剑宗有着如雷灌耳的名气,但俊秀的外表却掩盖不了他那颗桀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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