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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入膏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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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形容在心田不断流转回荡的酸甜麻涩,既微弱又激荡,潜藏的渴望变得鲜明以致我软绵无力,在他炽热如火的怀抱里使不出一点力气抗逆,晕旋地觉得万物尽在眼前飘忽升降,不由自主地渴望他永别中止这股灌入体内的暖流,即使是折磨也想他给予更多,再更多……
34 更能满足于对方
这一夜,激情荡漾,这一夜,抵死缠绵,这一夜,欢爱至极。
原来,没有爱情的两个人,也可以比相爱的人,更能满足于对方。
从激情结束三点开始,我就没再合过眼,身旁江铭晟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激情消退后理智终于苏醒,内疚的感觉也开始渐渐在心里蔓延。
心里没有一刻忘记过林默,却沦陷在另一个男人的激情之下,这样的季来茴,已经配不上林默。
林默在我的心里,大的像一片天空,多年以前我就发誓,这一生定要与他相濡以沫。
那是多久以前的誓言,我早已记不清楚,甚至如今在这午夜梦回时,竟连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都已经理解不透。
相濡以沫,一定是幸福的意思,但可以幸福到什么程度,恐怕也只有真正相濡以沫过的人才能体会,而我和林默,还来不及体会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起身走进浴室,在凌晨四点整开始洗澡,将浴缸里放满了水,再洒上几滴紫罗兰的精油,顿时,满室熏染出浓郁而又醉人的花香。
轻躺下去,身体原本的酸痛感立刻舒缓了许多,今晚我是沦陷了,但是,二年以后,我便再也不会让自己有沦陷的机会。
又是一个晨雾缭绕的早晨,我坐在床边等江铭晟醒来,我是想跟他说声谢谢的,不管昨晚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帮了我,的确是事实。
好不容易等到他睁开眼,我立马殷勤的将干净的衣服递到他面前,站在床边的我,多少是有些无措的。
“昨晚……”我拉长了音调,为的只是想说一句谢谢,却发现开不了口。
“昨晚……”试着重新说,却仍然还是说不出口,当下很是有些郁闷,为什么跟他说句谢谢就这么难呢?
江铭晟抬眸看了我一眼,一边穿衣服,一边冷漠的接了我的话:“昨晚说你是我女朋友,只是权宜之计,别抬举了自己。”
我欲哭无泪,难道他以为我想说的是这个吗?必须得澄清:“这个我知道,所以我不会抬举自己的,我想说的是,昨晚谢谢你帮了我。”
被他这么一刺激,总算是说出了道谢的话,接下来,我等着他回我一句不用谢。
“你以为我是帮你吗?我帮的是真理。”他优雅的套上西装,用不屑的口气再次强调:“记住,不要总是抬举自己。”
江铭晟你真是有个性啊,你不是帮我这样最好了,省得我觉得好像欠了你一样,我们本就一场交易各取所需,不欠对方就是最好的结局。
欠的多了,要离开的时候,倒真怕成了有愧的牵绊。
恶魔似乎还挺忙,起床后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直接就坐进了车里,听着车子发动的声音,我真想冲出去问问,是不是终于要回b市了?
当然,可以有冲动的念头,但绝不能将冲动付诸于行动。
“陈妈,陈妈……”我对着偌大的别墅大声的喊着,只要江铭晟不在,我就不用小心翼翼。
“怎么了?季小姐?”陈妈听到我的喊声,赶紧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江铭晟是不是回b市了?”我满怀期待的问,谁知陈妈竟一脸茫然:“江先生走了吗?”
“……”还以为能从她口中听到和上回一样令我振奋的答案,结果她竟然连江铭晟已经走了都不知道。
走在阳光明媚的马路上,头顶上方传来飞机的嗡嗡声,我仰起头,盯着蔚蓝的天空,看着飞机穿过云层呼啸而过,渐渐消失在远方,压抑不住的大喊出声:“江铭晟,但愿你就在上面!”
昨夜的床第之欢虽然不是意外,但是我说过,我与他,仅仅只是契约关系,那种欢爱不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我与他,本就没有爱情。
当然,也不可能会有。
江铭晟出面的事,果然是不费吹费之力就可以摆平,下午我便接到通知,要对那起过失杀人罪进行终审。
我心里明白,能进行终审,命就已经保住了。
这个消息令我无负担的激动了很久,虽然多亏了江铭晟,但是他说了,他是在帮真理,所以我不用觉得亏欠了他。
下午忽然接到了陈妈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急急的说:“季小姐,我家里出了点事,我回去几天可以吗?”
听她声音似乎确实出了什么事,便马上答应:“好的,没问题,有什么需要尽管打电话给我!”
陈妈照顾我三年,真正回家的次数和我一样寥寥无几,不是她不想回去,而是江铭晟说她回去就没人照顾我,其实我知道那都是幌子,是他剥削别人自由的幌子。
正欲挂电话,陈妈欲言有止的声音又传来:“季小姐,那如果……”
我愣了一下,当即会意她想说什么,真是不容易啊,回个家都这么提心吊胆的。
“陈妈你放心,江铭晟肯定是走了,我不会跟他说你回家的事。”
听了我的话,电话那端长长的松了口气。
其实我也不确定江铭晟到底走了没有,虽然美其名是他的情妇,但他从来不会跟我说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
我也不关心他什么时候来,我关心的,只是他什么时候走。
35 会不会拿我出气
下班回到别墅,第一件事就是到处找寻布加迪的影子,第二件事就是看看楼上有没有站着某个人,第三件事就是楼上楼下的看看有没有某人回来过的蛛丝马迹。
让我谢天谢地的是,江铭晟竟然真的走了,斜躺在沙发上,拿起他的财经杂志,心情大为舒畅的翻了起来。
难得享受着没有江铭晟的轻松时刻,门却突然间被推开了,接着传来脚步的声音,我抬起头微侧目,在看到来人后,惊得差点没从沙发上滚下去。
“江……江总,你怎么回来了?”慌乱的站起身,语结的用疑惑的眼神睨视着他。
“你不觉得这句话问得多余吗?”
他漠视了我一眼,径直坐到沙发上,指了指刚才因为慌乱被我仍在地上的杂志。
我弯腰捡起来,然后递到他手中,清楚的听到了心里爆发出一阵阵哀嚎声。
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还没有走?心里抓狂的呐喊着这两句话,表面上却又不得不装出恭敬的态度。
“我的意思是说,我以为你已经走了,所以……所以……”
口似心非的话要想说得流畅,其实真没那么容易。
“所以对我的出现,感到诧异是吗?”他接过我的话,翻着手里的杂志,并没有抬头看我。
“恩,是有一点。”我轻点点头,心里开始纠结更严重的问题。
江铭晟既然没走,这晚上吃什么?陈妈走了,我一个人倒是好解决,可江铭晟回来就不好解决了。
要是他知道陈妈走了,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会不会拿我出气?心里盼望着江铭晟能在这个时候突然告知我晚上要陪他去参加某个宴会。
立在原地,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这句话,咬咬牙做了个深呼吸,轻轻的走到他面前,斗胆的坐了下来。
江铭晟对我突然坐到他身边露出了一丝不解,但也只是短暂性的,只那么一瞬间,便收起了不解的眼神继续看着手里的杂志。
“我们晚上出去吃吧?”我试探性的问。
“为什么。”他没有抬头,也没有对我这句话表现出过多的好奇。
“因为晚上没人做饭,陈妈……回家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声音比前面小了很多,心里祈祷着江铭晟千万不要大发雷霆。
一听到陈妈回家了,他将手里的杂志往桌边一扔,双手环胸的看了我半天,直盯的我浑身发毛。
“她家里出事了,所以我才让她回去的。”受不了他凌厉的目光,我慌忙解释。
“那晚饭你做吧。”
丢下这么一句话,他起身欲上楼。
我愣住了,他让我做晚饭?做晚饭给他吃吗?没有任何考虑的余地,快速冲到他面前,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很肯定的说:“我不会做饭。”
江铭晟最不喜欢的就是从我口中听到不字,不管是说什么,总之这个字就是犯忌似的不能说。
冰冷的眸子往我身上一扫,我赶紧松开抓着他胳膊的手,低头不情愿的嘟嚷:“我只会煮粥。”
“可以。”简单而又冷酷的吐出两个字,再看他时,已是背影。
36 如何不抬举自己
重新坐回沙发,双手捂在脸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总是这么无奈,无奈到只有叹气的份。
他就非要这么跟我过不去吗?我不会做饭,就用冷眼瞪我,说只会做粥,他就说可以,我知道他就是见不得我不顺从,可是顺从也不能拿他高贵的胃来虐待啊。
难道他就不怕我在粥里放点砒霜什么的,就算我心地好不放砒霜,这夜长梦多的,吃点粥难道就能饱吗?
江铭晟啊,何必要为了让我不好过,就跟自己的胃过不去,我季来茴,值得你这样吗?
长吁短叹了半天,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了厨房,一边清洗着珍珠一样的米粒,一边继续叹着气。
其实我并不是不会做饭,我只是不想给江铭晟做饭,在我的观念里,女人能为之下厨房的男人,一定要是最爱的男人,而江铭晟,他是我的仇人,虽然没有严重到不共戴天,但也不可能让我亲手为他奉上饭菜。
现在我煮粥,就当是一种施舍吧,古代闹饥荒,官衙里不都是赏点米粥给老百姓充饥,就把江铭晟也当成那些穷苦的老百姓就好。
这样想来,心里果然平衡了许多。
一个小时后,米粥终于煮好了,看着清淡的米粥,再加一叠小菜,毫无愧疚的想:江铭晟是你自己说可以的,吃不饱可别怪我煮的不好。
咚咚的跑到楼上,轻轻的敲了敲书房的门:“江先生,请下楼吃晚饭吧。”
我学着陈妈的口气轻喊出声,片刻后,他扔了三个字出来:“知道了。”
我坐在餐桌边,盯着清汤照人影的米粥,心里酸溜溜的委屈,要不是该死的江铭晟突然回来了,我今晚是可以做一桌丰盛的晚餐慰劳自己的。
因为不想给他做饭,就得委屈自己也跟着喝稀饭,双手托住下巴,想着晚饭后要不要找个机会到外面再吃点什么。
江铭晟下楼了,拉开桌边的椅子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米粥,他倒没有出现我想象中该有的愤怒表情。
我以为他会再看到那碗米粥时,先是把碗给摔了,再把桌子给掀了,最后再质问我:“这是让我喝水吗?”
今晚的他,平静又冷静的让人觉得诡异。
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到口中,他眉头一挑,我不确定的问:“很难吃吗?”
其实我是有些紧张的,我倒不是怕不合他的胃口,我是怕他吹毛求疵的找我茬。
“还可以。”舒展眉头后,他淡淡的说了句,不找茬已经很好了,是不是在间接的表扬我,就不妄想了。
“不过……”
他拿着勺子在碗里搅了搅。
“不过怎么了?”我忙问。
“没米了吗?”
这一句话问的我简直是无地自容,幸好刚才没有妄想他是在表扬我。
“不是,是我水放多了。”
端起碗我大口大口的喝着米汤,一张脸恨不得全塞进碗里,这样就不会被江铭晨发现我的尴尬了。
我没想到是,清汤照人影的米粥,江铭晟竟然吃了两碗,他总是提醒我不要抬举自己,可是今晚他的举动,让我如何不抬举自己。
37 天生八字不合
晚餐快要结束时,严无常回来了,他一走到江铭晟面前,看到他碗里的清粥,双眼瞪的滴溜溜大,半响才说:“江总,待会我开车送你去玉福膳。”
玉福膳谁不知道,是c市有名的百年老店,那可不是普通人想吃就能去吃的,以严无常对江铭晟的敬重,他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老板晚上就“喝点水”,我一边埋头喝粥,一边暗想,米粥怎么了?玉福膳的东西再好,也不一定能比的过我的米粥。
不过仔细一想,严无常的提议也不错,江铭晟去玉福膳肯定会把我也带上,这样我就不需要再找机会到外面去弄吃的了。
“不用了。”
江铭晟起身,严无常紧紧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我无语了半天,看来我和江铭晟还真是天生八字不合,不然怎么会处处达不成共识。
洗好碗从厨房出来时,刚好碰到严无常从楼上下来,探头看看了楼梯的方向,确定江铭晟不会突然空降后,悄悄的将他拉到了门外。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走啊?”我小声又迫切的询问。
严无常面无表情的脸稍稍愣了一下,很官方的回答:“你可以直接去问江总。”
“我要是能问他,还需要问你吗?”眉头轻皱,很是不满他的敷衍,不想告诉我就算了,何必要故意为难我,真是什么样的人,带出什么样的人,比起江铭晟,马上就要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一向都是江总吩咐什么做什么。”
他慢条斯理的解释,令我嘲讽的在心里念叨:还真是忠心耿耿啊,要是哪天江铭晟让你去杀人,看你是不是还照做!
因为不知道江铭晟什么时候才会走,我成了被动的一方,除了等待奇迹降临外,什么也做不了。
即不能赶他走,更不能问他什么时候走。
天蒙蒙亮时,我习惯性的睁开双眼,扭头看看身旁的江铭晟,我总是比他醒的早。
其实也正常,他能跟我比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放眼望去,大半个c市都是他的产业,像他这样的人都能睡不着的话,那就真的没人能睡得着了。
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江铭晟已经醒了,靠坐在床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今天你不要去上班了,跟我去个地方。”
他慵懒的丢出一句话,我停下了正在擦试头发的双手,无奈的站到他面前,然后用无奈的语气说:“江总,律师所不是我开的,所以不是我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的,麻烦你体谅一下行吗?”
心里真的是气不过,这段时间因为他总是徘徊在c市,已经严重扰乱了我的工作,那天被刘主任堵在门口,要不是最后赵鹏替我解了围,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脱身。
……
38 单纯的喜欢而已
现在他轻轻松松的就让我不要去上班了,他把别人想的都跟他一样自由,从来就不会站在别人的立场上去考虑,这是他江铭晟独一无二的恶劣作风。
“那你就不要做了,我给你开家律师所,什么样的困扰都不会再有。”
看着他无所谓的表情,我真的很想知道,难道他能有今天不是靠自己打拼的吗?为什么他能靠自己,我就不能呢?我季来茴也不想依赖任何人。
“我想说的是,即使身份再怎么卑微,情妇也有自己的梦想。”
扔下这么句话,我头也不回的下了楼,走到别墅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清晨的空气果然够流通,不大会,脑袋便清醒了。
不能忘记的是,该有的顺从和服从,再怎么难以忍受,两年后,都不会再有了。
重新回到卧室,江铭晟已经穿好了衣服,看到我进来,他一点也不意外。
“已经打电话请好假了,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对于我态度的转变,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从来都知道我的无可奈何,我却像个小丑一样,明知不可为还偏偏为之。
所谓的准备早餐,不过还是米粥罢了,我说过,除了米粥,不会为他做任何的饭菜。
不管将来,我能为之下厨房的男人是谁,都不会是他,江铭晟。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追随着江铭晟的脚步,坐进了布加迪,虽然我不知道他要我陪他去哪里,但是我想一定不会是去参加什么宴会。
通常有宴会,他都会提前通知我。
车子沿着宽阔的马路,风驰电掣的行驶着,沿途能看到的,尽是一片萧条。
从出发到现在,二十分钟过去了,车里还是一片寂静。
我从包里拿出一小袋开心果,随意的剥壳吃了起来,江铭晟只是轻睨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原本寂静的车里,因为我吃开心果,而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剥壳声。
我的包里经常会备些开心果,江铭晟是知道的,他没有怪我在他的车里吃零食,或许他以为吃零食是女人们天生的爱好。
“为什么喜欢吃这个?”
我正吃的起劲,江铭晟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他盯着我手里的开心果,可能是觉得女人爱吃零食不奇怪,但似乎像我这样爱吃开心果的女人倒是不多吧。
“喜欢某个东西是没有理由的,就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
我没有停下剥壳的动作,江铭晟也就真的以为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了,其实他不需要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我也不需要告诉他我为什么喜欢。
只要我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我并不是爱吃零食的女人,更不是独独爱吃开心果的女人。
喜欢开心果,只是因为它的名字带“开心”两个字,如果这世上有一种瓜叫开心瓜,我想,我也一定会喜欢的。
不开心的人,通常都会喜欢一切开心的事物,吃那么多开心果有什么用,明明知道,并不是吃了开心果就一定会开心。
图的,仅仅只是心理的安慰罢了。
39 有钱什么都可以买
当我吃完最后一粒开心果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下了车我才发现,车子停的地方竟然是机场。
“你不是让我陪你去个地方吗?”
我茫然的盯着江铭晟,不明白他突然来机场做什么。
谁知他竟然理都不理我,径自向机场大厅走去,我愣在原地,被他无视的态度郁闷的根本迈不开步。
“季小姐怎么不走了?”
严无常停好车走到我面前:“这到底是要去哪里?”我转过身问他。
“跟着江总就行了。”他说跟没说一样的回答,让我简直是闷上加闷。
讪讪的追上他们的脚步,轻轻扯了下江铭晟的袖口:“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吗?”
既然都乘飞机了,想必肯定是要离开c市,虽然被江铭晟包养三年了,但他却从未带我去过c市以外的地方。
现在想到要离开c市,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在你的概念里,很远是多远?”
江铭晟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因为听不懂便转移了话题:“可是你没有说要出远门,我什么东西都没带。”
也许江铭晟不是暴发户,但他却说了句暴发户才会说的话:“有钱什么都可以买。”
因为他的这句话我沉默了,我想这就是我与江铭晟的距离,他的观点我永远都没有办法苟同,在他的眼里,确实没有什么用钱买不来,但在我季来茴的眼里,却并不是这样的。
因为江铭晟有钱,所以我把自己卖给了他,那么他说的是对的,连人都可以用钱来买,还有什么是钱买不到的?
可是我也永远清楚,他买到的仅仅只是一具没有心的躯壳。
一直到飞机起飞,江铭晟也没有回答我问的那句话,向来我问的话他就很少回答,更何况又是句多余的话。
飞机抵达w市已是下午时分,江铭晟一下飞机,便走过来一行人,领头的是个平头小青年,他走到江铭晟面前,恭敬的说了句:“老大。”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再喊江铭晟老大吗?难道不是只有黑社会才会有老大这样的称呼?
江铭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满心的疑惑却不敢问出口,偷眼望了望严无常,这家伙永远都是不惊不乍的,别想从他脸上看出任何能让我消除疑惑的表情。
出了机场平头小青年替我和江铭晟拉开车门,我正弯腰坐进去时,不经意看到了他手腕上竟然纹着一只奇怪的鸟,这个发现令我倍加的震惊,虽然三年前就已经证实了江铭晟不是黑社会上的人,但现在我看到的这又证明了什么?
证明他虽然不是黑社会上的人,但却跟黑社会上的人有牵扯不是吗?
平头小青年认真的开着车,严无常坐在副驾上,我的眼睛至始至终都盯着小青年手腕上纹的那只奇怪的鸟,心里深思着这些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江铭晟又跟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靠我一个人的想象,根本就是白搭。
…
40 一抹晕红贴脸庞
车子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平头小青年没有跟我们一起进去。
一走进酒店大厅,一位经理模样的中年男人迅速走了出来,他用同样恭敬的语气对着江铭晟说:“江总,您吩咐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您是先休息,还是先用餐?”
我看着他恭敬的态度,终于明白为什么我跟江铭晟反抗的时候他那么生气,原来在他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人敢与他反抗,他不是习惯了我的顺从,他是习惯了所有人的顺从。
“先休息吧。”
简单的说了句,他便走向电梯,从早上到现在,我听他开口说话的次数还真是屈指可数,真不知道这个极品是天生话少,还是懒得开口。
我跟着江铭晟进了一间豪华的套房,江铭晟一到房间便进了浴室,他这个人不是一般的洁癖,也不是一般的龟毛。
我疲乏的躺在沙发上,真不明白大老远的坐飞机到这里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咚咚……房门发出了清脆的敲门声,我以为是严无常,便慵懒的站起身去开门,门打开了才看清是刚才那位经理模样的人,他的身后还跟着好几名女服务员。
“我来送江总吩咐我准备的东西。”他对我也是谦和有礼。
“恩进来吧。”我让开一条道,几个女服务员手捧着一堆物品走了进来。
她们将东西一一摆好,便陆续离开了房间,待房门一关上,我便好奇的去查看她们送进来的东西。
有衣服,鞋子,还有化妆品,我一一察看着这些东西,江铭晟还真是安排妥当,难怪说有钱什么都能买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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