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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腾秘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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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卡罗尼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冷笑道:“说实话,我也不会想到,如果在总统周围八条街放炸弹,估计我们的下场也不会比他好。”
会议厅仿佛吹起了一阵阴风,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有这样穷凶极恶势力存在,谁也不可能轻松。
博海喃喃自语道:“想出这个计划的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办事效率极高,在八条街放炸弹而能让达龙没有防备,这种手段真太厉害了。”
“会是谁呢?”克莱门特道出所有人心里的疑问。
雷蒙苦笑道:“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可不多,希望他不是我们的敌人。”
德卡罗尼和牧罗对视了一眼,齐声惊呼道:“难道是他?”

第三章 人心冷漠

夜色深沉,天空突然被一片乌云摭盖,地面一片漆黑,昏黄的路灯引导着汽车缓缓驶入庄院,一整天的活动让水蓦和遥步绯都显得十分疲惫。
“小姐!”
“怎么了?”遥步绯抬起疲惫的眼睛看了看,女管家杜莎一脸表容地站在门口,神色哀伤,似乎还哭过,一看就知道发生了大事。
杜莎用略带沙哑的声音缓缓说道:“小姐,昨天香月市发生了特大爆炸案。”
“白天我听说了,好像死了不少人。”
“爆炸案的位置就在老爷所在的街道。”
水蓦和遥步绯的脸色同时变了,一个死灰,一个煞白。
“老爷子他……”
“过世了!”杜莎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外公死了……”听到噩耗的遥步绯眼睛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入水蓦的怀中。
“小姐!”杜莎惊呼地冲了上去。
“她没事,刺激过渡晕了,我送她回房,你们休息吧!有甚么事情先告诉我。”水蓦的吃惊并不于任何人,只是没有表现出来,毕竟不像遥步绯有血亲关系。
“是!”杜莎应了一声低着头走了。
想不到啊!那么聪明的一位老人,真的太可惜了!水蓦低头看着昏厥的遥步绯,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把抱着起无力的娇躯,平托在怀里送到她的房间,放置在床上。
压在头顶的剑突然消失了,他本该感到轻松,然而不知为何突然又怀念起那位老人,秃发老人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像那种精明的人居然也会死于这种意外,实在难以相信。
真的会是意外吗?
水蓦安顿好遥步绯,走到二楼起居室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打开电视,新闻还是今天他和遥步绯四处拜访的消息,直到最后一刻才有一小段不起眼的报道,香月市发生巨大的爆炸事件,一共八条街被受到波及。
窗外吹来一阵劲风,婆娑的树影把他带入了沉思。
电视新闻中把爆炸案说成是地上煤气管道堵塞,煤气过份凝聚后产生的大爆炸,从科学上说似乎没有甚么破绽,是一件因人为疏忽而造成的悲剧。
事情是不是太巧了!偏偏在那个地方,又偏偏死的是那位老人,但如果为了杀一个人而让几千人陪葬,这些人就太没有人性了,是我多心了,还是……
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一阵恶心的寒意从心底深处升起,冷得他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颤栗的身躯好不容易才平定下来,双手抱着自己脑袋,指尖深深插入头发。
太可怕了,我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刚到首都两天就变得这么敏感,事情无论有关无关都第一时间与阴谋扯上关系,这就是权力和政治对人心的毒化吗?实在太可怕了!是我变了,还是昨天舞会受到刺激再深了?
“你……在干甚么事?”
幽冥一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水蓦打了个寒噤,脸色刷的白了,回头呆呆地望着同样面无血色的遥步绯。
遥步绯有些吃惊,自打认识水蓦开始就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失魂落魄,仿佛失了最宝贵的东西,然而她已经没有精神去猜测别人的苦恼,因为她自己就被哀伤和忧紧紧缠绕着,就像是落入了一个棘荆洞中,不挣扎只有死路,挣扎却要承受浑身上下的刺痛。
“外公死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了,都不见了!”
水蓦整理一下紊乱的思绪,走到遥步绯身边轻轻拍了拍肩头,用想温柔的声音劝慰道:“节哀!”
“我好像哭,为甚么哭不出来呢?告诉我为甚么?”遥步绯抬头哀求般看着他,眼里再也没有高高再上的女王气质,一夕间就变成了柔弱无力的少女。
“会哭的,还没到时候,等等吧!”水蓦叹了口气,目光在大厅内来回游荡,不知该放在哪里,半晌,怹感觉静的太久了,低头一看,遥步绯歪着沙发上又昏过去了,然而眼泪却在不断地往流。
梦中的哭泣也许更难受吧!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更深地认识了这个美丽的少女,还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可怜的女孩!睡醒也会舒服些。
他抱起遥步绯又把她送回了房间。
清晨的阳光洒入窗前,带来了生机勃勃的一天,水蓦睁在眼睛看了看窗外,又转头去看床头的闹钟,时针和分针都指向了正午十二点。
“一觉睡到中午,还真奢侈!”甩了甩昏沉的脑袋,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门想去看看遥步绯,忽然发现女管事杜莎急急忙忙走了过来。
“杜莎姐,有事吗?”
“来客人了,已经在门口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小姐还在昏睡,我不敢打扰她。”
“别打扰小姐,我去见客,你先把他们叫进客厅,端茶上点心,我换好衣服就下去。”水蓦返衣走回卧房,急急忙忙地梳洗了一遍,换了一套西服,整理好头发,然后才带着微笑走下了一楼大厅。
厅里坐着四个陌生人,穿得都很简单,不像是正式拜访,再加上又是星期天,水蓦感到有些困惑,边走边笑着问道:“四位早上好啊!”
“水先生,他们是安全局的人。”
“安全局?”水蓦乌黑的瞳孔微微一缩,脑海中随即浮现出博海的面孔,脸上的笑容顿时不见了,淡淡地问道:“安全局的人星期天跑到我的寓所有甚么事吗?”
“您是重要人物,平时公务繁忙,不敢多打扰您,只能在星期天来拜会了。事情是这样,昨天安全局接到监管局的一份报告……”
水蓦一听监管局三个字顿时有了兴致,注意力也集中了。
“监管局在秘境大陆发现了生产毒品的基地,根据监管局局长的调查,幕后操纵者是副局长海亚德,报告中提到了您的名字,是您亲手摧毁了毒品基地和大批毒品,所以我们想希望您有时间到安全局去做个笔录,提供些足够的数据。”
“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行动了!伯父的举动真是雷霆万钧啊!”水蓦离开长鲸群岛的时候就一再希望琴伯对海亚德动手,没想到一个月时间就把报告送到了首都安全局,有些喜出望外,追问道:“海亚德抓住了没有?”
“海亚德已经带着他的党羽畏罪遣逃了,管监局正在追捕之中,相信很快就能抓捕归案。”
“逃了?”水蓦略略有些失望,他担心海亚德会逃到剩下的几个基地,这样会使长鲸群岛变得岌岌可危,琴氏父女都会有危 fsktxt。cōm险。
“由于事情突然,打扰您很抱歉,甚么时候去安全局您自己决定,不过最好在一个星期之内,方便我们下达文件。”
“好的!”水蓦笑着与四人握了握手,并把他们送到门口,没有理会记者们的叫问又回到了宅内。
“水先生,没甚么事吧?”
“没甚么,你去休息吧!今天我们不会出去了。”水蓦朝二楼看了一眼,嘴角露出阵阵苦笑,突然失了智囊,不但整个计划需要重新整理,就连自由阵线的内部恐怕也将会有一场不小的地震,结果如何还是一个迷,这种时候坐观变化远比盲目行动更加安全。
他们虽然没有继续即定的行程,却还是得不到安全,电话一个接着一个,除了记者就是自由阵线内的一些核心成员,所有的电话都由水蓦接听,他很快就察觉到电话里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宽厚与客气,有的匆匆说了两个字“节哀”就把电挂了,仿佛有人后面用枪指着他似的。
人生冷暖,世态炎凉,这就是最好的写照吧!小绯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表现的冷漠无情,然而比例上的差距非常大,巨大的寒潮让那点点暖光变得微不足道了。
下午,遥步绯还是没有起床,睡醒的她无神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像是植物人似的,只有水蓦进出房间才偶然看他几眼,其余的时间都在发呆,不哭不闹,样子让水蓦很担心,却也没有办法。为了了躲开越来越多的电话,他决定先去一趟安全局,那里的情况虽然也不好,却比这无休止的电话舒服多了。
接到水蓦的电话,安全局很快就派来了车辆,水蓦在几个安全局工作人员的陪同上坐进了车,很快就消失在记者们的注视中,中间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他脸上凝重的表情,安全局的车人和人员,两个特别景像组合在一起,让记者们浮现连篇,开始怀疑水蓦是不是出了甚么问题。一时间消息满天飞,安全局门口又成了记者们等待的地点。
相比起门外的吵杂,安全局大楼里却显得十分宁静,因为是星期天,来上班的少之又少,若大的大楼里空空荡荡,脚步声显得十常清晰。
穿膀长走廊,水蓦被请到了一间很大的会客室,博海早已等在里面了。
“助理部长阁下,星期天还请你过来,实在麻烦了。”博海神采飞扬地坐在办公桌后,刚刚升任副局长,因此心情极好。
水蓦明显感觉到俊目中充满了敌意,淡淡地一笑,甩身在沙发上坐下,摆出一轻松的表情,笑着道:“这好宁静啊!比在家应付那些记者舒服多了,博海,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不用那么客气。”
“好,我就说正题了。”博海朝坐在一边的记录员点点头,然后回望水蓦,问道:“事情相信你也知道了,我就不重复了,能不能请你说一下毒品基地的事情。”
“那是偶然发现……”水蓦也希造海亚德被绳之以法,因此仔细地说明了烧毁基地的情况,当然,他没有提起六煞的名字,也没有让甲未卷入事件,只说是为阎阻止胡嘉把毒品运出海,不得不放火烧田烧镇。
博海并没有问旁事情,一问一答,两人很默契地完成了这次笔录,几乎没有片刻停顿。
书记员整理好抄录的对话交到了博海手里,博海看了一遍,又递给水蓦,道:“看看,还有没有甚么补充的。”
“嗯……应该没了,以后想到甚么再说吧!”水蓦随手签了名字。
笔记拿着文件走出了房间,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个人,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而凝重。
“小若好吗?那天没机会和她多聊,有空我再去找她。”
水蓦带有排衅意味地望着博海,从政治到感情,两人都处在完全对立的位置,这种火花早已注定了。博海眼睛一挑,脸上煞气十足。
“小若没空见你,你的好意心领了。”
“你又不是她,凭甚么你替她说心领了,我倒觉得她有话要对我说。”
博海啪的一拍桌子,指着鼻子喝道:“水蓦,不要太肆了,这是我的地方。”
水蓦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笑道:“哦!我倒忘了,安全局是秘密处理事情的地方,大概有不少见不得光的手段吧?其实我早就该想到,小若被你们劫走,你却跑我那里去要人,我还真够笨的,居然被你骗了,不亏了安全局的处长,佩服啊!”
“哼!让小若留在你这种手里太危裣了,不知甚么时候就会对她下黑手,我不能不有所行动。”
随着梨若与博海一同出现,一同成为牧罗的人,许多藏在水蓦心里的问题都迎刃而解,然而他还是不明白,像梨若这种讨厌政治讨厌官僚的人怎么会与牧罗站在同一在线。
“你们到底用了甚么手段威胁小若?”
“威胁?这个用词不太恰当吧?我在哪里,她当然就应该出现在哪里,天经地义的事情!用不着威胁吧?”水蓦忽然笑了,笑得让博海心里发寒,斜眼看着他问道:“笑甚么?有甚么可笑的?”
“笑你一点也不了解小若,她要是那种为了男人放弃事务和原则的人,我早就把她拐走了!秘境大陆是她最大的目标,就算结了婚生了孩子,以她的性格也不会放弃自己的理想,这才是小若,一个永不屈从现实的女孩,你……还是算了吧!”
博海张口欲言,但搜刮了整个脑袋也找不出辩驳的话,人忽然沉静了下来,不服的眼神狠狠地盯着水蓦,眼角不经意地朝左侧的瞥了一眼,两人争辩的那个女子就站在墙壁房间的墙边,静静地听着。
“没事我先走了,哎,我还真羡慕你,不用应付那些狡猾的记者!”水蓦笑了笑,一脸轻松站了起来,“对了,有一句话我要提醒你,如果你不肯放弃自己的官运前程,你就永远也得不到她。”
博海愣住了,等他再想说话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而他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坐回椅子上,望着桌上梨若的相片发呆,几秒过后,他突然又弹了起来,飞快冲出房间,闯入了梨若所呆的房间,却发梨若站着窗边呆呆地望着下方。
他不用看也知道下面有甚么,脸色又沉了。
“他真是死灵吗?我实在不敢相信。”梨若像是在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小若……相信我!我不会输给他,不会输给一个死人!”
沉默!
梨若望着窗外,远处的夕阳,昏黄的街灯,随风飘零的残叶,组成了秋天黄昏时分最美丽的画面,然而画中那个斜长的人影才是真正的主题。
宝贝般的双瞳突然一缩。
“他……他剪了头发!”
“怎么这么多车?”回到住所门外,车还没进院子水蓦就看到大路两侧都停满了车,大约都二三十几辆,其中还有许多价值不菲的名车,还有不少司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闭聊。
记者的人数有增无减,采访车的数目也增加,把这片原本清静的高尚别墅区弄得十分吵杂,周围的人无不侧目以对,可惜怎么叫也没有。水蓦没有响应任何问题,和以前一样直接坐车进入宅院,然而叫喊的问题中也开始涉及到达龙的死讯,他不禁担心起遥步绯,那个突然失去唯一亲人的可怜少女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接近他的是杜莎,脸色有些不悦,似乎受了甚么气,水蓦好奇地朝大厅方向看了一眼,问道:“杜莎姐,来了很多客人?”
“嗯!来了三十几个,大厅都坐不下了,等了差不到一个下午,你看,天都黑了,他们还没走。”
“都是些甚么人?”
“自由阵线的中央党部的人。”
水蓦点点头,达龙突然死了,自由阵线必然会有地震,来找到遥步绯也是情理之中,但想到电话中那些冷淡的声音,他还是感到深深地不安。也许是出于对遥步绯的同情,其实他心里对自由阵反感已经减少了许多,现在又倒退了回去。
走入大厅,原本吵杂的大厅突然变得极其宁静,仿佛声音在瞬间被抽空了,六十几道目光像利剑般射向水蓦。
奇怪的气氛让水蓦心生警惕,目光从各人的脸上横着扫过来,大部份面孔都有印象,像明世嘉等议员都赫然在坐,连正在生病的党主席蓬那都到了,一个个脸色阴沉,如果说他们是为吊丧悼念死者而来,可几乎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有哀容。
面对压力,他也展露出个人的智慧,以轻松地语气做了开场白:“怎么了?各位不会饥火难耐要吃我吧?”
人群传来几声轻笑,气氛顿时缓和了些,但依然让人紧张地喘不过气来,连杜莎都匆匆离开了。
“看来不是要吃我,呵呵!”水蓦本想找到个座位,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地方可坐,眉头微皱,用手捏了捏眉尖,一方面让疲劳的眼睛轻松些,一方面借这个工夫暗自嘀咕。
这群人一来就摆出架子,虽说我不是主人,可多少也算半个主人,这些人见我回来居然连个位子都不让,分明已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说不定连小绯都没有放在眼里,估计都把自己当成了长辈,这些家伙。
水蓦越想越觉得不舒服,态度也变得冷漠了,而且一句话也不话,悠然地站在大厅中央。
“水蓦,遥小姐怎么样?”蓬那率先打破了僵局。
“杜莎姐,小绯呢?”水蓦望向已走到墙角的杜莎。
“她哭晕了几次,正在睡着。”杜莎明显领悟了水蓦的用意,一下就封死了遥步绯出现的可能,而且说话转身就走,不给其它人追问的机会。
水蓦淡淡地道:“老爷子去了,小绯的心情相信大家都应该理解,就别打扰她了。”
蓬那轻咳了一声,端着长辈的架子正色道:“水蓦,事情关乎自由阵线将来的发展,你不是自由阵线的人,许多事情不知道,老爷子走的快,许多事情没有交代,因此我们需要问一问小绯。”
“那也不必一定要今天吧?”
副主席安田武一本正经地道:“本来是不必,只是现在是关键的时刻,分秒必争,老爷子的丧礼固然要风风光光,但自由阵线这些年所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也不能白费,不然我们这些在生的也对不起九泉之下的老爷子。”
“是嘛!”水蓦好不容易从嘴角挤出点笑容,心里早已厌烦极了,要不是担心遥步绯日后的处境,早就把群人轰出去了,“你们到底要问甚么?甚么事这么着急?不能告诉我吗?我们现在也算是风雨同舟吧?”
“这……”安田武有些犹豫,连忙询问的目光望向蓬那。
蓬那迟疑了一阵,不耐烦地说道:“外人最好不要知道太多,对你没甚么好处。”
“是嘛!那我就回房了,你们慢慢等吧!我不知道小绯要伤心多久。”水蓦的耐性早就磨光了,心里恨不得一人给一巴掌,语气像冰一样冷。
“世侄别走!”明世嘉还算是有良心的人,见局面僵了,连忙出言劝慰,“主席,水蓦是老爷子认定的人,告诉他也没甚么,说不定东西就是他手上。”
“好吧!”蓬那勉强点了点头,不情愿地道:“这些年党产的目录以及自由阵线的总帐全在老爷子手里,老爷子不在了,这些东西应该转交我们保管,这样才符合规矩,何况你们留着也没有用。”
水蓦心里突然生起一阵恶寒,暗暗冷笑道:原来是要帐来了,难怪这么急,老爷子刚死,他们不想着调查事件,不想着抚恤后人,也不想着为死者准备丧事,脑子里居然只想到钱,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这一刻,他对自由阵线已经到了极度厌恶的地步,这种人根本不配站在国会大厅内。
冰冷的目光狠狠地扫视了一圈,不少有良心的人例如明世嘉等人都露出羞愧的表情,人数虽然不多,却也存在,这让他的心情稍稍舒服了些,至少还有有良心的政客,并非所有人都像蓬那这样冷漠和绝情。
面对质问般的目光,蓬那等人无动于衷,反而露出凶狠而贪婪的目光,就像是看到猎物的野犬,根本没有仁义道德可言。
“我是外人,不知道甚么账册党产,也不是自由阵线的人,全是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才答应帮忙,所以帮不了你们,小绯现在精神不好,我看事情还是等老爷子的后事办完再说吧!”
“这……”蓬那也觉得不能催逼得太急,否则面子不太好看,但那两份东西关系到他们的利益,居然恬不知耻地笑道:“既然小绯生病了,不如我们一起上去看看,怎么说我们也是从小看她长大的,也该去安慰安慰。”
安田武笑着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早该上去了,就是怕打扰,现在天都黑了,她也应该醒了吧!”
一群人自说自话,竟真的起身要往二楼走去,脸上居然还带着笑容,水蓦气得肺都要炸了,眼珠通红仿佛要烧起来。
“杜莎姐!”
“水先生,有甚么吩咐!”溜走的杜莎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也是一脸愤然地看着蓬那等人,等待水蓦逐客的命令。
水蓦忽然笑了,走到蓬那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慢悠悠地道:“外面那几百个记者朋友等了几天了,实在辛苦,让他们进来喝杯茶吧!我现在有空,情绪也不错,可以回答问题。”
“别!”蓬那吓得身子一哆嗦,差点从楼梯上滑下来。
杜莎乐得几乎笑出声,故意大声应道:“是,我把他们全都请进来。”说完就往外冲,几个人吓得立即冲过来把他拦住。
蓬那扶着栏杆涎着脸走回地面,笑道:“水蓦,你这是干甚么,现在不是见记者的时候,何况我们都在这里,没办法说正事。”
“无所谓啊!你们的正事我又不懂,甚么账册党产,根本就与我无关,你们去办你们的事,不必在我,我也就是闲着无聊,小绯又不能陪我,找几个记者来解解闷――杜莎姐,还站着干甚么,快去呀!”
明世嘉看不过去了,走出来缓和气氛,劝道:“主席,天太黑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有甚么事明天再说。”
“这个……”蓬那等人实在心有不甘,奈何水蓦的手段太毒辣,要是把这个事情传到记者的耳朵里去,明天的自由阵线恐怕就会面临崩溃的命运,他们谁也不敢冒这个险。
“走吧!明天再说吧!”几个有良心的政客率先走出了大厅,他们一动,其它人的决心自然也就没有了,都跟着走了出去
“杜莎姐,送客。”水蓦随着拿起一份报纸看了起来。

第四章 迷乱之情

蓬那等人都自得很没面子,一个个气得身子直颤,可在这种地方谁也不敢怎么样,凭着水蓦现在的人气和影响力,只要跑到外面一嚷,他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如此,过几天我们再来,你也早点休息。”
蓬那淡淡说了一句,气呼呼地带着人离开大厅,倒是明世嘉等七八个议员留了下来,说了些宽慰的话,但也没有多坐,半个小时后也离开了。
“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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