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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了,谁干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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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似这个充满肮脏的倪府里的一抹纯洁,让他还有一丝对美好的向往。他也曾幻象,若能带着她远离倪府的一切多好。可是,不能。他小小的猫腻也被父亲看透了,父亲警告他,若敢坏了大事,定会让倪紫从这世界消失。
他第一次的心动,就这样只能永远的埋藏在心底。
其实他并不厌恶与倪橙的温存,因为她们三姐妹长的极为神似。每当倪橙在他身下娇羞呻|吟的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把她幻想成是倪紫,动作就会变得异常温柔。
父亲因为太爱母亲,终身未再娶。他时常感叹,为何父亲对母亲那么深情,却理解不了自己对倪紫的真情呢?父亲是可怜的,一辈子活在对母亲的思念中。自己也是可怜的,这辈子只能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怀抱。
他与她的距离,永远都似现在这般。他远远的望向她,她却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之间,永远都隔了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当年他也想过,当初他追着冲进去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时候,若她也首肯,自己会怎样?他想他会真的当那孩子是自己的般,好好待他们。他也曾奢望,也许未婚失身的她能考虑一下自己。可终究一切只是奢望,就算是失身,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他,不过是个管家之子。
喜欢她的对象,不是世家公子便是皇亲贵族,他算什么?他拿什么去跟人家比?倪政勋虽然倚重他,可那也不过是对一个下人的倚重。父亲说,当年就是因为没钱没权所以才没守住母亲。以前他不懂那种守住是什么,直到她落入别人怀抱,他终于懂得父亲所说的。
没能守住心爱的女人,果然是会痛一辈子的!
其实他想要的不是倪家的万贯家财,他不过是想证明点什么,改变点什么,顺便帮父亲点什么。
父亲说,他穷其一生精力也要夺走倪政勋的一切。嗯,好,作为儿子,他义不容辞。
当年,他卑鄙地趁人之危骗取了倪橙的贞操。什么催情香定要干那事才能活命,在冷水里泡几个时辰便熬过去了,可他还是昧着良心做了。那夜,倪橙失去了贞操,他失去了良知。
六年前,倪紫大着肚子跟公孙无痕私奔了,他人性最后的一丝良知也跟着她走了,麻木无感情的活着,做事心狠手辣。他以为,就算再见到她,他定也不会再有丝毫怜惜与心软。因为他的心已死,死了的心又怎么会还再有感情?
看到她与公孙无痕再次出现,他的心没再起任何波澜。他以为得到了认证,他的心确实死了。
但是今日得知她儿子被掳,看到她哭的肝肠寸断的模样,他竟有丝丝发怒,怒倪橙擅做主张掳走孩子。在来找倪橙之前,他先去问过韩羽,确定不是父亲干的才气急败坏来找倪橙。
不是爹也不是倪橙,难道真是阿骨打下的手?男人因爱生恨的感受,他非常深有体会。当年他都失控的差点杀了倪紫,若说阿骨打掳走了孩子,也不是说不可能的。男人一旦起了报复之心,不见得会比女人差。
只是,照他得到的情报分析,阿骨打意在倪家财产是错不了的。西凉首富万君常一夜间消失了,留下个空壳给西凉国主。如今正是他趁势握住西凉经济命脉的大好机会,他肯定会找倪政勋这条大鱼,诱他下海的。(想知道西凉万君常的故事可以看影子的第二篇文,影子这三篇文有点点关联,但不看也不受影响。)
除非他是不懂轻重,还沉醉在儿女情长中的少年,否则孰轻孰重,他不会分不清。在这时候掳走孩子,不是公然树立劲敌吗?公孙家在中原的势力不容小窥,与之为敌,跟同半个国家为敌无意。这种轻重,但凡有点理智的人都懂得判断。阿骨打是个聪明人,不然的话,凭他的身世怎么可能存活到现在?
难道……又或者是倪红瞒着阿骨打干的?但倪红在西凉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也没那机会去发展自己的势力,她去哪找人帮她?柳兰歌不过是个嘴巴厉害头脑简单的女人,这几年一直沉迷在丧子之痛中,在倪家的地位也被杜鹃逼到了低谷。是他们一直小瞧倪红了?
不像,就算倪红再怎么装,再怎么忍,都不可能忍受的了常年被自己丈夫手下轮|奸这样的事。若她真有自己的势力,早摆脱掉这种困境了。
想不透,实在想不透。韩千叶扶了扶额头,心里实在是没个头绪。
***
韩千叶出门后,倪橙也换上了衣服,偷偷跟了出来。女人的直觉让她很不安,倪紫回琅琊郡后她心里就一直很不安。
那夜她派了自己的心腹偷偷前去刺杀倪紫,没想却失败了。她心里一直担心这事被韩千叶知道了会如何,虽然这几年韩千叶表现的似乎已经忘记了倪紫,可女人都是有直觉的。心里隐隐觉得,倪紫还在他心里最深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果然,今夜跟来就发现韩千叶真来到倪紫院子前,站了近半个时辰。倪橙心凉了半截,这么多年,在他心里,自己究竟算什么?
忍无可忍,倪橙冲了过去。
习武的韩千叶立刻发现身后有人,右手立刻成爪状,转身……差半寸,倪紫的喉咙就被他掐破。
“不是说过不要不做声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吗?”韩千叶收手负于背。
倪橙脸色吓的雪白,可依然恼怒说道:“他们连儿子都生了,你还在幻象什么?”
“胡扯什么?快回去睡觉。”韩千叶转身大步离开。
倪橙小跑追上去,嚷道:“韩千叶,我真没让人掳走倪紫的儿子,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韩千叶赶忙捂住她的嘴,警告道:“你疯了,那么大声嚷。公孙无痕是练武之人,耳力极好,很容易被他听到的。”
得到警告,倪橙放低了音量,带了点祈求的语气说道:“韩千叶,我虽然不喜欢倪紫,可是真的,我发誓,我真的没命人掳走她的儿子。”
借着月光,韩千叶看了她半响,道:“我信。你快回去休息吧。”
“韩千叶,倪紫喜欢公孙无痕。”倪橙已懂这男女之情,从倪紫看公孙无痕的神态中,她看的出,倪紫喜欢他。就如同自己喜欢韩千叶……
韩千叶冷一冷,语气也跟着冷冷说道:“我知道。”
“韩千叶,你信我……”倪橙几乎是祈求道。
韩千叶冷笑了声,道:“我信你没掳走她儿子,可我不信你对她没起杀心。”
“什么意思?”倪橙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那夜你是不是派玄武去杀倪紫未果?你以为玄武是死忠于你的人?你也太小看我韩千叶了。”
闻言,倪橙脸色雪白。他果然知道了……果真连玄武都不是只尽忠于自己。
“最后一次警告你,别瞒着我做任何行动。”说完,韩千叶拂袖离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倪橙只觉得这满腹的辛酸压的她不知如何是好。她实在是不懂,她的样貌与倪紫不相上下,唯一不同的是她是嫡女自己是庶女。为何韩千叶就是不喜欢自己这个陪伴了他七八年的女人,而一直倾心于那个他得不到的?
他想要倪家的产业,她帮他。他不想柳兰歌的儿子成为绊脚石,她也咬牙杀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年幼的亲弟弟。他有需要的时候,哪怕自己内心觉得再屈辱都愿意去奉承他。可为何,在她做了那么多后,他要的仍然只是她的躯体,而不是她这个人呢?
倪橙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好苦。若不是这张脸长的跟倪紫很像,只怕他对自己连这点兴趣都没吧。
如果,如果这世上不再有倪紫这个人,他是不是就会死心呢?
倪橙的目光缓缓转向远处那个灯火通明的院子……
☆、047【第二更】
一夜过去;倪子翱仍旧没丝毫消息。武六回来后与公孙无痕在屋内商讨了一早上,倪紫从佛堂回来发现他们还围在那嘀嘀咕咕;便不敢打扰,安静的坐在一处。
如今她能怎么办呢?安静地等着公孙无痕安排。
昨夜他太担心自己;以致都不敢都不敢离开。她是急傻了;关键时刻;更应该让公孙无痕出去才对。早上她又去了趟佛堂,一是看望娘,二是想仔细找找看有没什么线索。
佛堂的东面是大厅;公孙无痕他们在那;贼人应该不敢往那方向逃。西面南面北面……唉,这府外东西南北四面都有公孙节哀的弟子埋伏在暗处,贼人带了个孩子是怎么脱身的?
“阿紫;我与武六要出去一趟,你与扶竹待在府内可好?”公孙无痕商议好事情,走到倪紫跟前说道。
扶竹是他特意从别处调遣过来的,公孙家为数不多的女弟子,年纪虽轻,但武功却很不错,办事也沉稳。
“嗯。”倪紫点点头,道:“去吧,等你好消息。”
“记住,不要让扶竹离开你身边。”公孙无痕不放心,交代了句。
待他们离去,扶竹看倪紫双眼空洞无神,一脸呆滞坐在那里,有点于心不忍,道:“夫人,您别太过担心,少爷他们已经有点眉目了。”
“真的?”倪紫不知道扶竹是安慰她,还是说真的。
扶竹很认真地点点头,道:“方才公子他们便是在商量这事来着,只不过要去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倪紫问。方才她一直在发呆,没听到他们在讲什么。
扶竹张了张嘴,又合上。公子说夫人想事情比较简单,又容易冲动,有些事还是莫让她知道为好。
倪紫急了,扶竹这不是在折磨人吗?
“扶竹,你这不是想让我急死吗?”
扶竹皱紧眉头,脑里拼命回想方才少爷他们的谈话,道:“公子说他与武六要去一个地方,调查下韩总管的身世。”
“韩羽有问题对不对?”倪紫激动的跳起来。
韩千叶不会莫名变坏的,果然,扯上韩羽一切就合情合理多了,他肯定是早就有图谋不轨之心。可怜的倪政勋,跟在他身边几十年的人,不管是妻妾还是得力帮手,没有一个有安好心的。
“公孙无痕他们还说了什么?”
扶竹见话已说开,想着也没什么好瞒的了,咬咬牙,把知道的一切都讲了出来。
“公子说这一切都得等有证据才好行动,也许老夫人的佛堂一直有韩羽的人在监视着。”
“好。”倪紫做了个决定,“等入夜我们悄悄潜入佛堂看看。”
扶竹一听,急了,紧紧握住她的手,道:“夫人,不能轻举妄动。这一切只是猜测,没证据。”
“没事。”倪紫有点不以为然,佛堂是她娘念经参拜的地方,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什么。谁规定晚上她就不能去看她娘的?
***
二更天的时候,倪紫从床上爬了起来。公孙无痕仍旧未归,儿子仍没消息,尽管昨夜她已没睡,但今夜仍旧是睡不着。
扶竹坐在椅子上,见她起身,立刻从座椅上弹起,道:“夫人怎么不休息了?离天亮还早着呢!”
倪紫披上外套,道:“睡不着,躺在床上头痛,不如出去走走吧。”
倪紫二人在院子转了圈,胸口仍觉得憋屈,便走出了院子。出了院子……很自然而言的,来到了儿子被人掳走的佛堂。
佛堂已漆黑一片,李念儿应该回房歇息了!
说不上为什么,她突然就是想进去看看。
看出她的意图,扶竹赶忙拦住,道:“娘娘,夜深了,散步够了,咱们还是回去休息吧。”
倪紫推开她的手,道:“扶竹,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想进去看看。总觉得,翱儿好像就在那里。”
扶竹柔声说道:“夫人是因为太过思念小少爷,所以才会出现这种错觉。”
倪紫没出声,紧咬着嘴唇不说话。她知道扶竹说的没错,翱儿在这被人掳走,现在生死未卜,她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见她嘴唇都快咬破了,扶竹心一软,道:“那扶竹陪你进去看一会,就一会哦,不能呆太久。”
噗呲,倪紫瞬间笑出了眼泪。呃,也许只有她自己没擦觉,她不过是憋了太久,泪肆意狂流。这丫头,就算再怎么沉稳老练,终究还是个单纯的孩子。
主仆二人小心翼翼潜入佛堂……呃,倪紫郁闷,她白天才光明正大进出来着,怎么此刻却要偷偷摸摸?
扶竹那丫头应该是第一次干这事,看起来似乎比她还紧张跟……兴奋?
吱……
似乎是门窗之类的东西被推开的声音,扶竹反应敏捷,抱着倪紫往上一跃,两人立刻钻进枝叶茂密的树顶。倪紫吓的双手紧紧抱住扶竹的腰,正准备开口笑她太过紧张,却发现佛堂内还真传来了一男人的声音。
“你们在门口守着。”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明显是压低着嗓子说的。
倪紫心里暗叫糟糕,她娘的卧房就在佛堂右侧。上帝、耶稣、观世音菩萨、如来佛,保佑她娘睡如死猪,千万别在这时候醒来。
“什么人,唔……”
惊呼声是李念儿发出的,只是,才短短一秒不到的时间,她的声音便消失在‘你’这个字中。应该是被人捂住了嘴,倪紫紧张得快窒息的心里,似乎还满满漾着一股莫名的情绪。怎么回事?又是那该死的直觉吗?她娘会有危险吗?
“你看住人,你跟我到密室。”说话的依旧是之前那个低沉的男声。
密室?佛堂有密室?倪紫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扶竹……”
‘扶竹,佛堂有密室,翱儿可能还在里面。’原本倪紫是要说这句话的,可只是轻呼了她名字便被扶竹捂住嘴巴。
佛堂的门被推开了,跑出来四五个黑衣人。
扶竹脸色一变,咬咬牙,抱起倪紫施展轻功逃跑。敌人内力太厉害了,只是一点声音都发现了她们。公子跟武六又去了另一个地方,此刻只剩她一人,就算拼了命也得保住夫人。
黑衣人想追上去,扶竹右手一挥,多枚暗器同发。趁黑衣人躲避之际,嗖一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她的剑术与轻功是女弟子中的佼佼者,特别是轻功。也正是如此,公孙无痕才会选中她贴身保护倪紫。
只是,她终究还是历练太少。今晚应该点了夫人睡穴,不给她出来的。
她一定更要好好跟着武六再磨练磨练,他是公孙家最出色的男弟子,她一定要争取成为公孙家最出色的女弟子,不能再被他看遍。还有机会吗……
佛堂到倪紫的院子,一段很短的距离,但却让人感觉走了好长。
回到房间,倪紫双脚着地便想去点灯,却被扶竹喝住了。
“夫人,莫要点灯。你一点灯,贼人就猜到是你了。公子他们还没回来,你先回到床上安静躺着。也快天亮了,扶竹会守候到他们回来的。”
经历过这番惊吓,倪紫也不敢在轻举妄动,安静的躺下。可是一躺下又想起她娘还在佛堂内,立刻弹起来,道:“扶竹,我不放心我娘。是不是要去告诉我爹?”
扶住的沉稳这时候全表现出来了,只听得她咬牙说道:“夫人,倪府内有谁是可以百分百相信的?以扶竹的能力,只能暂保你安全。其他人……就算是你娘扶竹也只能不管了。”
“不能这样的……”
倪紫想下床,扶竹伸出手往她身上一点,她眼皮立刻闭上,缓缓躺下。
睡穴,果真好神奇。这是倪紫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扶竹摇摇晃晃跌坐在椅子上,暗叹口气,道:“夫人,原谅扶竹。”
***
天亮了,早晨太阳的柔光透过纱窗射进屋内。
触目惊心的,房内竟有斑斑血迹。扶竹脸色惨白瘫坐在椅子上,眼皮似乎极沉重,却仍强忍着在撑。
公孙无痕与武六推开房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倪紫一动不动在床上躺着,扶住脸色惨白倒在椅子上。
公孙无痕三步并做两步冲向床,武六剑一扔奔向扶竹。
确定倪紫只是被人点了睡穴,公孙无痕暗松一口气。手指嗖嗖快速在她身上点了两下,倪紫即刻缓缓睁开眼。见到公孙无痕,立刻抓住他手问,“儿子有消息没?”
公孙无痕示意她稍等,转身来到扶竹旁边。
倪紫这惨瞧清楚,地上满是血迹,扶竹失血过多已陷入昏迷。武六紧抿着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扶住背后那枚不大不小的暗器。手关节嘎嘎作响。
“扶住已帮自己点了几个重要的穴位,但是……”公孙无痕眉头一皱,没再往下说。
“扶竹怎么了?”倪紫扑过去蹲在扶竹跟前,瞧见她背上还插着一把从剑身到剑把都发黑的小匕首。
“是毒。”武六淡淡吐出这两个字。
“毒?”倪紫惊恐地看着扶竹,喃喃道:“定是昨晚佛堂那些人干的,是我硬要去看的,如果我不去,扶竹就不会受伤。”
倪紫越想越自责,泪破堤而出。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她的粗心,害身边的人一个个失踪的失踪,受伤的受伤
☆、048
扶竹身中剧毒;尽管她已点了自己的几个穴位防止毒素蔓延,也吃了公孙家的秘制解毒丸;但仍没改变此刻她性命垂危这事实。
公孙无痕没多想,立刻运功帮她逼毒。
只见扶竹头顶开始有阵阵黑烟冒出;武六本来就天生严肃脸,此刻更是冷冽到寒气逼人。公孙无痕额头渐渐渗出了几丝汗;但扶竹情况却丝毫未见好转。
终于;公孙无痕松开了那紧贴在扶竹背后的手。武六赶忙抱了过来;想继续接着帮她逼毒。
“武六……”公孙无痕缓缓开口;道:“不用试了。”
什么意思很么意思?倪紫满脸不敢相信,眼睛睁的大大的;直直忘着公孙无痕。他的意思是说;扶竹没救了?水雾瞬间笼罩了那双大眼睛,进而决堤而出……
扶竹要死了?昨夜还抱着她在空中飞的人,要死了?她不是才被公孙无痕从别处调遣过来保护她的吗?两人还没怎么正式相处,就要死了?
武六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狠狠一拳打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椅子瞬间散的七零八落。
“扶竹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武六把人平躺放在倪紫那张床上后,冷冷问道。
倪紫边哭边简单跟他们讲了下昨晚发生的事,道:“昨夜她还好好的,一点都看不出受伤了。”
她完全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这样的,不然,凭她的轻功,躲避这枚小小暗器有何难?
“她一直都在强忍着……”武六看着毫无生机趟在那的扶竹,心似撕裂般。脑海里不断浮现她跟自己说过的话:
“武六哥哥,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公孙家最强的女弟子。”
“武六哥哥,我轻功已经是女弟子中最强的了!”
“为什么我还要呆在这练武,不能跟你们一样出去办任务?”
“真的吗?由我去保护少夫人?”
……
扶竹,你不是一直很想跟我一样吗?为什么才出来几天就弄成这样了?你不是说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一直嚷着要为公孙家鞠躬尽瘁,就是以这种方式吗?早知如此,就不该那么快让你出来。应该让你多呆几年的,扶竹啊……此刻武六内心的苦闷,只怕无人能懂。
不知是不是公孙无痕帮她运功疗效起了点点效果,扶竹眼睛慢慢睁开了,看到他们,笑了,道:“我撑到你们回来了,我真的可以做到。”
武六坐在床沿,看着她,带了点哽咽说道:“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都不懂先求救?”
扶竹想摇头,可因为太虚弱,摇不动,唯有轻叹了口气道:“开始我以为只是受了点伤,怎知待擦觉到这暗器有毒时,已经力不从心了。”
公孙无痕研究着周中的小匕首,眉头一皱,道:“应该跟六年前那支箭上的毒是一样的。”
这种毒有个很可怕的名字——寸白。这种毒无色无味,得用血试才看的出来,因为它只有在碰到血之后才会发黑,发臭。江湖中的人都知道,寸白,寸寸断心肠。跟它的名字一样,此毒杀伤力极强,中毒之人往往开始不擦觉,待开始有撕心裂肺之感时,通常都无力回天。这种毒死法非常残忍,中毒之人往往要承受五马分尸之痛。
公孙无痕没把这中毒说出来,但经验丰富武六也已看出。
倪紫握住扶竹的手,心里千百遍咒骂着自己,想对扶竹说点什么,却又无从开口。看着她的生命迹象一点点减弱,只能狠狠握住她的手,真想这样就能留住她。
“是吗……六年前……那些人功夫都好深,出手相当快……我也不知道昨夜他们没寻过来是故意放过我们,还是有所顾忌……毕竟……他们应该不知道……公子带走了弟子……”扶竹声音越说越虚弱,嘴角开始不停冒血。
七窍开始流血了吗?公孙无痕抢过扶竹被握住的手,再次为她灌输内力,就算逼不出来也想压制住那些毒。
“公子,没用的,你倒不如听我把昨晚的情况说完……”
公孙无痕感受到自己的内力已经注不进她体内,颤抖说道:“别说,等你好了再汇报。”
“再不说就来不及了……不管他们是故意没追来,还是公子教我的轻功厉害……幸好……”
‘幸好夫人没事’扶竹本想说完这句话的,哪知道喉口猛呛血。她还有很多想说的,都说不出来了,怎么办?扶竹把目光投向武六再看向倪紫……
“以前扶竹一直爱跟我打听,那个公子一直在寻找的夫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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