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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同人)凤栖满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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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们也不要一直围着我转,冷落了花公子那边,如果花公子生气,今晚的花酒钱,陆小凤我可支付不起哈。”
感觉扑面的脂粉味靠近自己,花满楼直觉地伸手去挡,“你们都去陪陆公子即可,不用理会我。”
一时间那些痴笑的□□倒被弄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陆公子,花公子不让我们这些姐妹服侍,这该如何是好。”一个呢哝娇嗔的女声在陆小凤的耳边响起。
“这该如何是好。”陆小凤口齿有些不清地重复了一遍,“你们都让开,花公子不让你们陪,就让我陆小凤亲自出马来服侍花公子。”
陆小凤边说边朝花满楼走去,脚步不稳,旁边有过来搀扶的手,都被他一一推开,陆小凤晃了晃有点混沌的脑袋,“你们都下去,我要和花公子单独待一会儿,好好的伺候花公子,不准你们偷看。”
哄笑声四起,又是那在陆小凤耳边说过话的女声发了句话,一群莺莺燕燕都听命推门而出,最后一人还体贴地将门从外掩上。
“花公子。”陆小凤跌坐在花满楼的身边,“我把人都赶走了,您看我需要怎么服侍您。”
“陆兄,你喝醉了,不如我们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日花某再陪你来。”花满楼起身凭感觉去扶陆小凤。
“不要,我还没有喝够呢,花公子,您就别煞风景,难得我这么有兴致要服侍您,您就老老实实地给我做着。”陆小凤要将花满楼按回凳子,却不想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倾倒,来带着花满楼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所幸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羊毛地毯,花满楼后背落地,倒也不是很痛,反倒是身上被陆小凤整个压着,分外生痛,但口中仍关切地问道,“陆兄,你没事吧。”
“呵,我没事。”陆小凤笑眼眯眯地抬起脸来,看着花满楼一脸吃痛的表情,笑容更甚。
过了好半响,花满楼的声音闷闷地从下面传来,“陆兄,我们是不是该起来了。”
“不要。”为什么要起来,这样躺着很舒服哈,陆小凤相当惬意闭着眼,扭了扭身体,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什么不要,陆兄,你快起来,我~~”快要被你压死了,这样粗鄙的话,花满楼实在有点说不出口。
“你什么呀,花公子,你不要吵嘛,乖乖的躺着,不要乱动。”
“不是,陆兄,陆小凤,你给我起来,我不要躺在地上。”
“花满楼,你很吵哎。”陆小凤有点生气的抬起头,瞪了眼还在碎碎念叨着让他起身的花满楼,那浅粉色的唇瓣染上了一层水色,好似清晨沾了露水的桃花,散发着清香,又娇艳欲滴。
陆小凤突然感到喉咙又干又紧,方才喝酒时不觉得,现在才感到很干很干,好想喝水,而眼前就有一瓣露水等他汲取,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
花满楼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在那灼热的热气不断靠近他时,他就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但他现在是躺在地上,根本无处可推,还来不及转过脸去,那干燥灼热且带着点坚硬的柔软已经覆上了微凉的唇瓣。
陆小凤!花满楼像是被点穴般瞬间僵硬住,仍由那唇瓣上的事物一点点地撬开自己,肆意地开疆拓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陆小凤,小心!”花满楼猛地用力推开还在他身上肆虐的人,电光火石间,泛着幽蓝的利刃堪堪划破上等的雪缎子。
流云飞袖展开,护着身后倒地昏醉的四条眉毛,花满楼侧耳凝神,在他的身前是一字排开的的三名黑衣刺客。
“哼,你的命还真大,掉了悬崖还能有命活着,这次不会再有这运气。”凶残嗜杀的口吻一如之前要杀他和沙曼的那黑衣统领。
“阁下为何处处要置花某于死地。”花满楼皱眉,全身已陷入备战状态。
“有人出价一百万两黄金,让我们兄弟取一个瞎子的首级,这划算的买卖我们当然要做!”
“花某倒不觉得这买卖划算,如果一条人命能值百万两黄金,阁下为了杀花某,折损了那么多兄弟,岂非太不值得。”花满楼摇头道。
“哼,所以,不管是为了一百万黄金还是为了兄弟报仇,今日我们非取你首级不可。”
“上次那么多人也没能杀掉花某,何况你们今日就三人!”
为首的黑衣人微微一顿,这花满楼真不是一般的瞎子,光凭呼吸吐纳就能准确地判断出他们的人数,但是这也改变他花满楼血溅此处的命运,“哼,要杀一个深中剧毒,不能运用内功的人,出动我们三人可是给足了你花公子的面子。”
话音一落,花满楼捂住胸口,吐出一大口暗红色的血液。
“哈哈哈,花满楼你的死期到了,看招!”三道蓝色剑刃破空而出,齐齐向花满楼刺去。
只余招式的流云飞袖,白袖翻飞犹如灯中蛾影做困兽挣扎,而陆小凤的身体早已被花满楼踢到了墙角暗处。
三四百招过后,花满楼面色青白,逐渐招架不住,三个黑衣人将其团团围住,蓝光闪烁,直取花满楼的身上的空门破绽处刺出。
“花满楼,受死吧!”
剑刃再次穿透衣服而入,却在碰刺到细腻的肌肤处纷纷戛然而止。
“陆大侠,您可算是醒了。”花满楼虽被三剑而抵,动弹不得,脸上却已挂上调侃的浅笑。“花某还以为要等到成了刺猬,陆大侠您才会出手。”
“花公子哪里的话,陆小凤怎么舍得我的花公子变成刺猬呢。”陆小凤手中发出三颗暗藏的花生米粒,将黑衣人手中的剑打落,“倒是花公子刚才那一脚,踢得我差点肝肠寸断。”
“是吗,那真是对不住陆兄了,花某毕竟是个瞎子。”言下之意,花公子我眼睛不好,爱往哪踢就往哪踢,踢错了那你陆小凤就自认倒霉吧。
“陆小凤,你怎么能醒过来,中了那种迷药,没有我独制解药,没有十天,根本就不可能清醒!”被点穴站立着的黑衣人首领怒瞪着双眼,充满着恨意道。
“哈,这么厉害,幸好我没有喝那个玩意。”陆小凤一手搭在花满楼肩上,一手捂着嘴上的眉毛道。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你喝了酒。”另一个黑衣人开口道,清冽的声音分明是个女人。
“我是喝了酒,不过喝得可不是这红袖添香阁里下了迷药的花酒。”
“那你喝得是什么酒?”
“自然是姑娘你喂的没有下迷药的酒。”陆小凤笑着走向那名黑衣人,直盯着那双外露在黑布外的灵动的大眼睛。“姑娘对陆小凤如此厚爱,陆小凤真是感激不尽。”
“如霜,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出卖组织!”黑衣人头领大怒道。
“你也别生气,谁让我陆小凤魅力太大,如霜姑娘不想喜欢在下都不行。”陆小凤略显轻佻地勾了勾那被称为如霜的黑衣人的蒙面黑布。
哪知顿生骤变,如霜突然左手成掌,向陆小凤狠狠劈去,话中音色已变,“陆小凤,你太不要脸,姑奶奶我才不喜欢你呢,看掌。”
“喂喂,住手哈,金丫头!”陆小凤边躲边喊,直到闪身到了花满楼背后,看着那直直劈向花满楼的肉刃,锋刃一转,硬收回杀式,才偷嘘了口气。
“金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花公子。”
“你,不是如霜,你究竟是什么人!”黑衣人头目大喝。
“本姑娘当然不是什么如霜,姑奶奶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六扇门女捕头金樱子是也。”一把将脸上的黑布拿出,露出一张俏脸的红颜。“方大人,你也不用再装了!”
“什么,你们?”黑衣头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着另一个黑衣人同伙扯下面罩,露出一张端正俊挺的容颜,“方柏啸,竟然是你!”
“阁下认识方某?”另一个黑衣人正是方柏啸所假装。
“哈哈哈,我当然认识你,我沦落到今日,都是拜你方大人所赐。”凶狠的眼睛周围青筋暴凸,“老天爷,你太不公平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哪!”
“且慢!”陆小凤大声一喝,人已飘着黑衣人头目身旁,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黑色布料喷染上更为深色的颜色。
“陆小凤。”花满楼走了过来。
“人死了。”陆小凤掀开黑布,暗声道。“口中含有巨毒药包。”
“方大人,这人你认识嘛?”陆小凤转问方柏啸。
方柏啸闻声,蹲下身来,用手指仔细翻看了黑衣人尸面面容,那是一张大面积烧伤痕交错的脸,“如果方某没有认错的话,此人应是—前禁卫军副统领徐明达。”
“哦?那他可曾犯了什么事情,沦落成这副样子。”陆小凤单手摸着眉毛道。
“徐明达,是当年的七大禁卫军副统领之一,主要负责行走保卫舒心雅苑、柳絮金阁在内的宫位品阶较高的几位贵人的住所。三年前,徐明达随着柳絮金阁的一场大火消失无影,之后,皇帝下令将柳絮金阁封禁,再无人出入。当时我们都以为徐副统领葬身火海,却不想他竟然成了黑衣杀手。”
“柳絮金阁,是不是当年那个东瀛贵妃住的地方。”
“陆小凤不愧是陆小凤,内宫的事情也知道得如此透彻。”方柏啸起身,正面直视着陆小凤,“只是当时找到的徐副统领的焦尸,又该作何解释。”
“你怎么如此确定那具焦尸就徐明达?”
“自然有太医院正尸检确认。”
“那这个人现在何处”
“三年前身染恶疾去了。”
陆小凤不再发问,转而面向花满楼,眼中笑意盈盈,花满楼似能看到一般,浅笑以对。
两人的这番默契自然落入另外两个人的眼中,金樱子不服气地朝陆小凤一个娇哼,对面色阴郁的方柏啸去笑着道,“方大人,看来你们禁卫军的人很有必要,到我们六扇门来学学怎么样破案。”
话音未落,陆小凤大喝一声,“花满楼!”
花满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梨花香的味道。
“公子,你终于醒了。”耳边传来一道女子声音,很熟悉,在哪里听过。
“是,多谢姑娘照顾,请问这里是何地?”
“公子不必客气,这里是舒心雅苑的梨阁。”
舒心雅苑,这不是~
花满楼的思绪还未拉回,就听到了房门开启的声音,空气中瞬间融入冷浓的桃花香味,“七哥哥。”
“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舒心雅苑的正屋,点满了明晃晃的宫灯,屋外一众侍卫太监守着,屋内留着四五个清秀机灵的宫女伺候着。
“皇上今日怎么有空到臣妾这来。”
“爱妃这话,是怪朕平时冷落了爱妃。”
“臣妾怎敢,只是昨日皇后娘娘来过舒心雅苑,说皇上除了偶有宿在萧妹妹那,就是留在坤玉殿批阅奏折,娘娘责问臣妾,身为堂堂贵妃却没有为皇上分一点忧解一寸劳,连萧妹妹都做得比臣妾好。”
“好了,朕知道了,让爱妃受委屈了,明日起,朕就天天来你这舒心雅苑,直到你看腻了,把朕赶出去为止。”
“臣妾怎么会看腻皇上,只盼着皇上真能天天来臣妾这。”美人垂首含羞,自是万分惹人怜惜。
只可惜,一个早已经看惯了这样的姿态,表面情话安抚,实则早已腻味;另一个却是实实在在的瞎子,双目不视,两耳不闻,专心吃着饭。
皇帝看着对面神情自若,安安静静吃着饭的花满楼,心想着这人如果知道现在的陆小凤身处何地,是否还能如此淡定地吃下东西。他突然好想看看眼前花满楼对着他露出淡然以为的其他表情,不管是愤怒、憎恨、害怕都可以,只要不是这副淡然出尘的模样,他要这个人的喜怒哀乐都属于他。
就比如方才他与舒云的打情骂俏,他一直都在观察着花满楼的神奇,哪怕是一丝细微的变化都不曾有,实在是可恶。
“朕听说,云儿你将朕送给你的东瀛国进贡的奇花,转赠给了花公子。”一声云儿,舒云的整张脸颊都染上了桃花般的粉嫩。
“是的,皇上,花公子曾将心爱的古琴送于臣妾,臣妾知花公子是爱花之人,遂将东瀛贡花赠给了他,此乃投桃报李。”
“好一个投桃报李!”哪只皇帝重重地一掌拍在饭桌之上,“大胆舒贵妃,你可知此花乃是东瀛进贡我朝,以示俯首称臣的敬物,你竟敢将天子之物随意赠予身份卑微的平凡百姓,你可知罪?”
“皇上息怒。”舒云连带一众伺候的宫女跪倒在地,“臣妾惶恐,萧妃妹妹可以将皇上御赐的千年沉香木送给她娘家人,为何到了臣妾,连区区一盆不起眼的花草都不能送给自己的表哥了。”
“好个舒贵妃,朕倒不知你如此的伶牙俐齿,善嫉成性,将贡品私自送人已是犯了宫规,不思悔改,还要出口顶撞萧妃。”皇帝面色一沉,“来人哈。”
宫外的侍卫太监涌进大半,“将舒贵妃与一众宫人押入斯库,交由皇后娘娘候审。”
有上前抓人的侍卫,都被舒云不善的眼神瞪得缩了回去,皇帝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且慢。”温润清淡的声音打破了僵硬的局面,众人的视线都移向了站立在桌面的花满楼。
“此事罪在花某,皇上何必迁怒他人,贵妃娘娘送与在下的东瀛贡花现就在花府,皇上可立即派人去花府将贡花取回,若皇上今日非要有人受罚才能解气,花某愿受牢狱之灾,还请皇上不要怪罪贵妃娘娘与一众宫人。”
花满楼的一番说辞落下,周围静得只能听到有人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良久,皇帝抚掌大笑,缓缓踱步到花满楼的身边,冒着寒光的眼睛在那如玉的面容上来回巡视了两遍,才慢慢地将头低下靠近,在离那耳垂只有一分距离的地方停下,“花满楼,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出了这皇宫大门的贡花,朕还会将它奉为贡花嘛,而且朕知道这花现在就放在花府陆小凤与沙曼住的房间里,那又如何,朕今日要处置舒云,只是想要这个笨女人知道,不要妄图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些挑战朕底线的动作,比如偷偷放你出宫。”
皇帝满意地看着那只白皙的耳朵微微一动,让他有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嘴角的笑容加深,抬起头,环视了一圈,“朕再说一遍,将舒贵妃与一众宫人押入斯库,不从旨意者,立即打入天牢,君无戏言。”
看到皇帝俯身贴近花满楼的那刻,舒云的心就似被人狠狠地攥着揉着,现在听到皇帝竟然是真的要将她关入斯库,她再也镇定不下去了,“皇上,为什么,明明是皇上您~”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因她清楚的看到那双向来浓情惬意的眼,此刻向她射来的是阵阵刺骨碎心的杀意。
舒云极其惨淡的一笑,和皇后萧妃明争暗斗了大半辈子,到头来竟然输给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竟然是当初她主动退婚的人,老天爷,真是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随手挥开那抓向自己的粗手,昂首厉声道,“滚开,本宫自己会走!”
不多时,偌大的舒心雅苑就只剩下皇帝、花满楼和几个贴身太监。
“陆小凤在哪里?”率先开口的是花满楼。
“现在才想起问陆小凤在哪里,其实四条眉毛也不过是你花公子的普通朋友而已,是嘛,花公子。”遣走了所有不相干的人,屋内只剩下自己和花满楼,皇帝的心情似乎变好了很多,“来,刚才看你也没有吃多少,这一桌子的御膳佳肴浪费了也是可惜,花公子,请坐。”
花满楼没有坐下,只是重复地问道,“陆小凤在哪里?”
皇帝挑了一块白嫩爽滑的鱼肉放入口中,随即一口便吐了出来,“难怪花公子不愿再吃,这冷掉的东西简直不是给人吃的,喂给猪吃它也未必肯吃上一口,想来这热的时候也未必好吃到哪里去,这帮御膳房的厨子,是嫌脑子长脖上腻味了,竟然敢如此糊弄朕和花公子。”
“皇上,到底想要花某怎样?”
“朕想怎么样?呵,这个天下都是朕的,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花满楼,你不过是一介平民百姓。朕称你一声公子,赐你与朕同桌用膳,这等莫大的恩赐,你不叩谢隆恩,竟还敢质问朕想干什么,好大的胆子。”
皇帝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又走到花满楼身边,看着那俊秀的脸庞,轻蹙的眉头,一想到花满楼肯定是在为那个四条眉毛暗自神伤,心中的怒火更甚,又想到方才的那番绮丽,不由地抓过那削瘦的肩膀,靠向自己。
而这次,花满楼却出了手,所以皇帝什么都还来不及看清,就被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花满楼,你竟然对朕出手。”
“皇上恕罪,花某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花满楼退后一步道。
“好个迫不得已,哼。”皇帝冷哼道,“花满楼,你现在解了朕的穴道,朕还可以饶了你这次以上犯上之罪。”
“只要皇上告诉花某,陆小凤现在在哪里,花某自然会解了您的穴道。”花满楼道。
陆小凤,陆小凤!花满楼,为什么你的世界里,就只能容下个陆小凤嘛。皇帝暗自咬牙切齿了一番,转而挂上惯常的笑容,“对于一个深夜擅闯皇宫,疑似刺客的可疑分子,花公子,你说朕会怎么处置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的意思,花某明白了,那还请皇上陪花某走一趟天牢。”
“呵,你不好奇陆小凤为何夜闯皇宫?”
“花某现处皇宫,不就是所有的解释。我既在宫中中毒,解药自然也只有宫中才有。”
“花公子不愧是聪慧灵透之人,那自然也猜到下毒之人就是你的好表妹朕的舒贵妃。”
“没有皇上的从旁暗示,花某相信云儿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好一个从旁暗示,好一个云儿,花满楼,在你心里,朕就是十足的恶人,幕后黑手。”皇帝冷冷地喝道。
花满楼不语,看着皇帝的眼中,成了一种默认,心中的恶焰更甚。“你不是想朕带你去天牢,看陆小凤嘛,你不解了朕的手足穴道,朕还怎么带路。”
花满楼闻言,走到皇帝身边,解了他半身的穴道,方便行走,同时将他的哑穴封住,“花某多有得罪了。”然后半扶着皇帝的身体,出了院门。
而此时的天牢内,陆小凤手脚都被铁链锁着,整个人被牢牢地绑在一个粗壮的木桩上,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真正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但是陆小凤呢,虽双眼紧闭,却丝毫不见落魄的神态,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唱着相当难听的不着调的童谣,“骆驼驮着娘子哎~相公牵着骆驼绳哟,穿过大沙漠咧,不怕晒和渴,月亮出了冷沙地,小夫妻搂抱坐一起喂,美的喂呀!~~~~”
“老大,这个四条眉毛的怪家伙唱歌实在太难听了,小的我再去狠狠地抽他几鞭子,叫他老实老实。”长得獐头鼠目的狱卒朝手心啐了口唾沫道。
“算了算了,今天打得也够狠的了,老子的手到现在还疼呢,消停会儿吧,来来来,喝咱们的酒,别管他小子。”
“就是,小三子,就你事多,来,兄弟们,喝酒。”
而陆小凤那边的歌声竟也渐渐息了下去,被称为小三子的狱卒撇了撇嘴道,“算这小子识相。”
不多时,四五个人喝得东倒西歪的趴在桌面上。其他几个轮班看守的下等狱卒只能干瞪着眼,一脸羡慕的神情。
谁也没有发现,有道人影已潜入了天牢内。
只听到几声清脆的碎骨声,剩余守门的狱卒已呈扭曲的姿势仰躺于地。
醉倒在桌的狱卒则被点了睡穴,来人在那狱卒老大的身上飞快的翻找出一串钥匙后,径直来到关押陆小凤的牢房。
那人的手正待要触上陆小凤时,陆小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想不到我陆小凤的福气真不是一般性的好,能娶到一个敢为我劫天牢的老婆,就算是现在让我陆小凤去死,我陆小凤也绝对不会眨~”后面的话陆小凤是再也开不了口了,只因他的嘴已经被一芳香甜的柔软所堵住。
之后就如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觉察到有人进了牢房,也没有停止缠绵。
“陆小凤,你在里面嘛?”
听到熟悉的声音,两人才不舍地分开,转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身白衣的花满楼搀扶着皇帝站在牢门外,而且那九五之尊的皇帝几乎将大半个身子都挂在了花满楼的身上,一副邪佞阴险的笑容。
“花满楼,我在这里,你怎么来了。”陆小凤话还未说完,沙曼不动声色地在他腰际掐了一把,“啊哟!”
“陆小凤,你受伤了!”花满楼关心地问道,而身边皇帝则相当的不满,为表抗议地扭动了几下身体,花满楼轻轻蹙了下眉头,长睫微垂,转念间,出手将皇帝原已解开的穴道重新封上,然后将他放靠在牢门边。
“花满楼,你怎么把皇帝也带来了?”看到皇帝那气炸升天的模样,陆小凤暗叫痛快。
“没有皇上领路,我也找不到这里,花某在此,谢过皇上。”花满楼真的朝皇帝做了个抱拳感激的动作,气得皇帝双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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