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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男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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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音讯全无,萧将军也未康复。孩儿不懂兵法,但我想亲看看到他,不管是死是活。”
“……好,为父帮你。”
没过几日,就传出顾雨笙病重,到了见不得人的地步。而国都的人对惠王夫妇的感情也有所耳闻,一时间无人怀疑顾雨笙装病。
“主子先休息,属下与止一轮流守夜。”秀一恭敬道。
顾雨笙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逞强,点点头,道:“好。”不一会儿便进入梦乡之中。
第二天,天刚一亮,三人又立即启程,终于在五日后赶到了晋州。
此时的晋州早已不是原先繁华的样子,街上气氛压抑,店铺许多都关门了,一副萧条之景。
顾雨笙三人赶到,好不容易找了家客栈住下,条件十分简陋。但顾雨笙是私自出来,不能暴露身份,只能将就,好在这几年跟着凌宇晔习武,身体好了许多,除了有些消瘦之外,并没什么事。
晋州离真正的前线晋县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战火虽凶,但却还没到晋州,但晋州作为边贸的主要城池,鱼龙混杂,却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顾雨笙三人在晋州停留了两天,终于打探到去晋县的方法,据说现在正在招兵。
在顾雨笙一提出,秀一和止一立即提出反对。
秀一:“主子不可,主人吩咐势必护主子周全,请主子在此守候,由属下前去打探主人的消息。”
止一:“秀一所言甚是,主子不可轻举妄动,伤了主子,我等罪不可恕。”
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顾雨笙有些怔愣。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道:“你们先起来。倘若我只在这儿等,跟我在国都等有什么两样,你们放心,我会很惜命的,到晋县就全都听你们的,你们让我去吧。”
秀一与止一对视一眼,却都垂下头不说话。
顾雨笙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两人,离开两人自己也会凶多吉少,于是再次恳求道:“我知道他才是你们真正的主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我只是想亲自看到他活得好好的。不然我来也就没有意义了。”
顾雨笙说得真诚,再加上凌宇晔走时的再三叮嘱,两人权衡了一番,最终开口道:“属下,遵命。”
“多谢二位!”顾雨笙激动地说道。
“属下不敢。”
两日后,经过重重检查,秀一和止一以新兵的身份进了大宁军营。而他们坚持让顾雨笙扮残疾,然后被分到火头军里。说是残疾,也只是有点跛脚,要不是如今人员不足,顾雨笙是定然进不去的。
火头军里大多都是老弱之人,如今正值特殊时期,不能与从前相比,与这些大叔少年一起,顾雨笙每天虽然很累,但过得却十分充实和满足,这样的生活比起终日关在房里有意义多了,只是仍旧没有凌宇晔的消息,让顾雨笙十分焦虑。
“顾小哥,听你的口音,你不是本地的吧?”一位中年大叔问道,饭后,火头军收拾好了东西,席地而坐,围在一起休息,大家便喜欢天南地北地聊天,以打发军中枯燥紧张的生活。
顾雨笙点点头,声音不徐不疾地道:“嗯,小的时候在国都待过,后来家里做生意搬到晋州,不曾想……”
旁边的几个人一听,都心有戚戚,顾雨笙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顾雨笙与这些人呆了几天,觉得他们都是十分朴实的农民,于是便问:“我一个跛脚也做不了什么大事,只想着能为大宁尽一份力,之前听说惠王也是十分厉害的人,怎么忽然就失踪了?”
“嘘!”另一个小一些的少年一脸惊恐地四处看了看,然后才十分紧张地对顾雨笙道:“将军有令,不得妄议军政。”
“萧大将军?”顾雨笙也放低了声音。
“不是,是赵将军,大将军受了重伤,无法管理军队了。”
“三狗子,你这不是也说了?!还训顾小哥!”一个人嘲笑道。
“究竟是什么原因呀?”顾雨笙一脸无辜加好奇的看着众人。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开口了,道:“据说,那日,惠王带了一万先头部队应敌,萧大将军随后响应,可是萧大将军到了中途的时候,忽然传去大营被袭,将军派部分人回来,然后又在中途糟了伏击,结果惠王便失踪了,大将军重伤。”
顾雨笙闻言心里一紧,还想继续问,哪知忽然有人来说让人都回营帐睡觉了,只得作罢。
顾雨笙睡在薄薄的垫子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听到熟悉的暗号,看了看身边的人,然后悄悄起身出去。殊不知,在顾雨笙出去后,一双眼睛在夜里幽幽地发亮。
“怎么样了?你们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梦里:
笙儿:小叶子你去哪儿了?
……
笙儿:你究竟去哪儿了?
……
笙儿:你再不说话,我就改嫁!
小叶子:你敢!
笙儿:哼,舍得说话了?
小叶子(傲娇):怪我咯,都怪死葡萄,居然正章都没有我!!!
某葡萄:改回名字的我眼泪流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_<)~~~~
☆、 被抓
“监军大人,就是他们,在军营鬼鬼祟祟打探消息。”一人指着被五花大绑的顾雨笙和止一说道。
周澄是凌宇旸的人,而萧艺重伤和凌宇晔失踪却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他这些天担心着军营里各方势力,此时却正好发现了探子,自然要好好敲打一番。
“你是谁派来的?想要打探什么?实话招了,本官赏你们全尸。”周澄阴冷道。
顾雨笙正要解释,止一却忽然开口道:“周大人,听闻尊夫人刚诞下一女,不知满月酒何时办?”
周澄惊,止一见意图达到了,便继续低头不语,周澄扫了眼身旁的人,道:“你们都先下去,本官要亲自审问。”
“是,大人。”
待旁人离开营帐,周澄确保无人窃听,才走到止一身旁,低下头沉声道:“你是谁?”
“在下自然是大宁人,并无不轨之心,望大人明鉴。”
周澄看不出止一的身份,转头去看顾雨笙。只见顾雨笙虽然相貌平庸,但身姿仪态绝非一般人所有,而垂眉敛目的样子更是让人觉得古怪。
“他不肯认,你来说。”
顾雨笙知道了止一的意图,自然也不会随便透露什么,便答道:“大人,我们只是想为大宁出力,驱逐蛮夷的普通百姓,这位是我的表亲,我在军营有些不习惯,晚上的时候常常会与他聊聊天,分析如今大宁与月氏的战事情况,算算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并无不轨之心,不知怎的,今日便被绑来,说我们是探子什么的。”
顾雨笙神色淡然,丝毫不慌张,说的话似乎也有理有据,周澄却越发觉得不正常,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行为,忽然伸手掐住顾雨笙的脖子,往上抬,逼顾雨笙与自己对视。
顾雨笙依旧面无惧意,看起来淡定非常,只是周澄过于用力,然顾雨笙脸色有些不好。而一旁的止一却是紧张不已,这可是王爷心心念念的王妃,出了任何差错,自己都是万死难以谢罪!
周澄的余光看到了止一的神态,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转过头,不轻不重地对止一道:“你若是实话实说,我便放过这位,看了,这位才是主子吧!”
顾雨笙:“我说!”
周澄似乎是没料到顾雨笙会突然开口,十分惊讶地转回头,然后慢慢松手。玩味地看着顾雨笙垂着头咳嗽的样子。
顾雨笙咳了一会儿,直起身,微微抬头看着周澄,道:“周大人,我想先问你几件事,不知可否解答?”
“哦?什么事?”
“周大人,如今大宁军群龙无首,只有一个副将军,能力不够,你以为胜算多大?”
周澄不语,冷冷地盯着顾雨笙。
顾雨笙继续道:“周大人如今能毫发无损,身后想必也是实力强大,是大还是小?”
周澄:“我若不答会怎样?”
顾雨笙微微一笑:“你若不答,我便无法告知大人你想知道的事情。”
周澄:“小。”说完自己也是一愣,周澄心中汹涌,万没有想到,自己竟这么容易就暴露了身份。
“周大人,国都风云难辨,我只是局外人。”
周澄:“我如何信你?”
顾雨笙:“他身上有信物,你一探便知。况且,周大人,如你所见,以我一人之力,万不能到此,我既然赶来,断不会只带一人。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弄清楚他到底去哪儿了,其余的事,我不会多管。”
周澄眼睛微微睁大,道:“你竟是……”惠王的人,周澄没有说出口,但顾雨笙和止一都明白,他已经知道了。
“信物在何处?”
止一:“我乃陛下钦赐,护主公周全。”
周澄退了一步,看了顾雨笙和止一好几眼,才道:“好端端的影卫,千里迢迢来此,想必,这位一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吧?”
周澄语气里七分笃定,目光幽深地看着顾雨笙。
顾雨笙抬头,面无惧色道:“周大人既然知道,还要这么绑着我们吗?”
“你觉得我会放了你们?”
“你觉得我该带陛下的人走,陛下会不知道?”
“你……”
看到周澄苦恼的脸色,顾雨笙心底也有些隐隐的害怕,以前他只在史书上看到那些客卿名臣唇枪舌战的事迹,而自己只能困于深闺,连人也见不到几个,如今在生死难测的情况下,他赌的就是宣王手下的人对惠王一脉暂时没有杀机。
“周大人!”就在两方僵持的时候,帐外忽然一声高呼,打破了沉闷。
周澄听声音便出去,道:“什么事?”
“回大人,萧大将军醒了!”
周澄:“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周澄走进帐内,盯着顾雨笙看了一会儿,忽然走过去拧了拧顾雨笙的脸,然后顾雨笙的脸上便撕下了一张面具。
“我说怎么……”周澄看清了顾雨笙的容貌,惊得后头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关于安平侯,嫌弃有之,幸灾乐祸有之,鄙夷有之,但作为一个乱臣贼子的异姓王,居然能够一直传承到现在,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周澄虽然不知道其中究竟有多深,但也略有耳闻,安平侯顾云钦虽然只是闲散侯爷,但年轻时曾是宁惠帝的伴读,这件事朝中无人不知。
而且萧艺也与顾云钦关系亲厚,仔细一想,但凡是宁惠帝信得过的忠臣,或多或少都与顾云钦关系不错,或者只是对顾云钦十分尊重。
看到顾雨笙这张脸,周澄心中便再无怀疑了。谁不知道惠王与惠王妃感情深厚,眼前的人来这里,带着影卫,全都说得通了。
“原来是王……”
“周大人,谨言慎行,无需我多说吧?”顾雨笙身份被戳穿,只能硬着头装下去,而心里则乱成了一团,要是他在晋县的消息传去,毕将又是一场混乱。
周澄蹲下,帮顾雨笙松绑,然后又替止一松绑。等顾雨笙站起来以后,才说道:“您来此诸多不免,还请早日离开。”说完,还随便把手里撤下的面具递过去。
顾雨笙扫了一眼面具,接过来往脸上一戴,然后道:“周大人,我自有分寸。”
“请。”周澄抬起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顾雨笙颔首,然后走了出去,止一紧随其后。
两人出去,门口的人自然会拦,周澄也跟着出去,道:“放他们走,这两人并非探子,以后抓人的时候,记得查清楚些!”
“是。”一直等在门口,也就是举报的那个人,一脸懊恼地跟着众人下跪。
周澄也不管顾雨笙二人,而是直接朝萧艺的营帐去了。
途中,周澄吩咐人看着顾雨笙的动向,随便叫人传消息回国都。
***
这是坐落在西北的一座小城,紧邻晋县,是月氏的城池,松孤县。不同于晋县的紧张气氛,这里地广人稀,战场距主城较远,加上居民主要居城北,城南荒凉,纵然驻扎着大军,居民的生活却没什么变化。
苏尔清懒懒地站在这座曾经属于汉族的城池上,看着自己的子民安居乐业,想起南方传来的消息后,棱角分明的脸上的微微扬起一抹显而易见的笑意。
“惠王,你看,即使是汉族人,现在在月氏依旧过得幸福,可见,汉族不可能永远统治那片土地。”苏尔清用略带着有些怪异却算得上十分流畅的汉语说道。
凌宇晔不语,自从受伤被抓到这里,苏尔清每天卯足劲儿给凌宇晔洗脑,起初凌宇晔还会激烈地辩论,但连日的软禁,凌宇晔逐渐冷静下来,分析形势。看着苏尔清越来越讨厌的脸,他知道,萧艺必然出事了,否则大宁不会如此不堪一击。
见凌宇晔不答,苏尔清也不介意,这些天他看着那个高傲嚣张的惠王变得沉默寡言,心下十分舒畅。他虽刚登基不久,但他那几个草包哥哥着实没什么本事,如今月氏内部也被他的雷霆手段制服得服服帖帖的,正如现在,他在这边城散心,都城那边也是无人敢动。
苏尔清好战,他知道月氏有优势与大宁打仗,但却不能打持久战,他也意不在此,只不过是想敲打敲打,得些便宜,让大宁不敢轻视自己,当然,要是实力够强,入主中原,自然是谁都想的。
“惠王,你听说了吗?大宁又输了,唉!没了萧艺,这仗打得怪没有意思的!你说我若告诉他们,你在我的手上,能换多少座城池?”
凌宇晔眼神一凛,终于抬眼赏了苏尔清一个眼神。
“我父皇不会的,”凌宇晔顿了顿,似是嘲讽,似是感慨,继续道:“更何况,还有无数人巴不得我死的人在。大汗如何登上这个位子的,不比我多说吧?”
“唉,惠王,你可知,你已经许久没说过这么长一段话了!”
若是一般人听到苏尔清这样的轻佻的语气,怕早就误会了。没错,苏尔清男女不忌,玩儿也玩得厉害,但却无人敢说,索性苏尔清知道分寸,也从来没弄出过事情。而凌宇晔这些日子下来,也知道苏尔清不是什么善茬,虽然有的人总是眼有异色看自己,但他可不认为苏尔清昏庸到对自己真有什么意思。
但苏尔清下一句话且让凌宇晔心一下提到了嗓门口。
“听说惠王妃貌美无双,不知道本汗是否有机会一睹芳容?”
☆、 孟阳郡主
凌宇晔的眼皮轻轻颤了颤,压抑着愤怒,眼神有些冰冷地看着苏尔清。谁料,苏尔清却忽然哈哈大笑。
“哈哈……王爷这么些天丝毫不屑与本汗说话,怎的,今天本汗随口一句话,惠王便这般紧张?看来……传言不虚。”
苏尔清身形在月氏算得上偏瘦,但与大宁人相比,却算得上挺拔,加上长得高,五官深邃,此时哈哈大笑的模样倒显得比往常亲和了许多,但凌宇晔却是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
“大汗有话直说便好。”凌宇晔不管心中多担忧,先把表面功夫做好。
苏尔清颇有深意地一笑,道:“本汗已经派人去大宁求亲,相信不日便能见到举世无双的孟阳郡主了。”
“你!”凌宇晔一把扑过去抓住苏尔清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苏尔清,道:“父皇不会如你的愿的!”
“哈哈哈……”苏尔清垂眼轻轻瞥了眼凌宇晔的手,轻飘飘道:“如今南方的几个地方正等着分一杯羹,沿海又有倭寇,我不过要个群主,便自觉退让,不要钱不要粮草,大宁皇帝笑还来不及,怎会反对?”
国都,宣政殿。
淡淡的龙涎香袅袅漂浮,殿中一黑一蓝相对无言。
良久,一声茶盏轻轻放下,与茶盏底座摩擦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宫殿里是这样的清晰,随后便是一声低沉不失高贵的声音。
“惠之,朕别无选择。”
“嗯,我明白……只是,笙儿此刻不在国都。”
“什么意思?”宁惠帝压着声音,不解地问。
顾云钦似是自嘲地笑了一声,道:“他去找你儿子去了!”
宁惠帝脸色一凝,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顾云钦,两人自幼相识,宁惠帝还是第一次见顾云钦会用这种语气与自己说话。
“可……”
“大宁那么多女孩,臣会办好的。”
“……那就好。”
没过几天,便传出惠王妃暴毙的消息,接着半个月后,孟阳郡主远嫁月氏和亲。
一时间,朝堂皆明白其中弯曲,只是有的人难免心中唏嘘,丈夫生死未卜,妻子倒要大张旗鼓地改嫁了。只是,这从来由不得他们自己。
消息传到晋县的时候,已经又是小半个月后的事情了,顾雨笙听说“孟阳郡主”就要到晋县的时候,当真是吓了一跳。
之前忽然两国休战,顾雨笙未防身份暴露,早已不是火头军,而是换了张皮,做了弓箭手。一得到消息,止一和秀一也都是一惊,而知道真相的周澄更是郁闷,不过桃代李僵这种事,自古就有,没谁无聊到去揭穿这件事,除非嫌命长。
原本凌宇晔便有些不安,近几日看到行宫内的众人皆是行色匆匆,忙前忙后,而四处随处可见的红绸更是让凌宇晔的不安又多了几分。
“大汗真的要娶大宁的郡主为妃吗?”
“那是自然!不过不知道大汗为什么要偏偏娶大宁的女人,难道咱们月氏的女子不好吗?!”
“听说那郡主长得可美了!”
“是吗?”
听到走廊上几个丫鬟的声音,凌宇晔心一沉,却一声未发,那日在城楼上,自己失态,已是大错,此时更不宜再有什么动作。
而另一头的顾雨笙也不好,刚得到“孟阳郡主”和亲,随即便得到了找到了惠王的尸体,而自己此刻才发现,自己连看一眼尸体的资格都没有。
顾雨笙原本还打算等这一阵子风头一过,便去月氏寻找凌宇晔的下落,可这下却不用再找了。
“主子节哀。”止一和秀一到底不是什么温柔体贴之人,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
顾雨笙目光一冷,抬眼看着两人,阴沉道:“你们也觉得他死了?”
“属下……不敢。”
“晚上去探探虚实,本妃绝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死!”顾雨笙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
对,他不信,口口声声说要回来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死?上一次失踪的时候,顾雨笙差点病倒,可这几个月经历了许多,顾雨笙早不是那个生活在安平盛世的闺阁王妃了。即便年纪还小,即便见识不多,可也不至于丝毫未长。
顾雨笙压着想要涌上的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凌宇晔更没死,自己为何要哭?而且那个新大汗城池没要,也不要财宝粮食才是奇怪,如果凌宇晔没死,很有可能就在月氏,所以不管那个大汉要什么,不管自己怎么就又出嫁了,顾雨笙都打定主意一定要去月氏一趟了。
并且,还有这么难的一个机会!
看到向来柔和的王妃脸上扬起狐狸般的微笑,止一和秀一忍不住心里抽了抽。
顾雨笙三人整整又等了七天,送亲队伍才到。
此时的萧艺已经醒了,只是脸色泛白,勉强能够下地。而帝都的意思是让萧艺亲自送嫁。
再看看浩浩汤汤的送亲队伍,光负责运嫁妆的人就用了几千人,然后还有一堆侍从,护卫。官道上刺眼的红色看不到尽头,难怪月氏大汗不要东西,敢情全在这儿了。
当天,“孟阳郡主”便在晋阳城歇下了。萧艺也拖着病躯回到晋阳,等待送嫁,更重要的是,萧艺也是为数不多知道顾雨笙真实身份的人,他想看看他的竹马安平侯究竟是怎么的黑了心,就让自己的儿子再嫁了!
只是,当看到郡主房内的另外一人后,萧艺惊了。
“这是?”
顾雨笙起身行礼,道:“伯父莫慌,您既知我的身份,便能明白了。”
萧艺看了眼一身华贵的女子仪态端庄地也跟着站起来,随即了然,道:“我便说什么时候顾惠之这么大方,闹了半天原来是‘真’郡主啊!”
是了,顾云钦从来不是大方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的有愧的亲子。
且说顾雨笙那日打定主意要混进送亲队伍以后,便翘首以盼,经过一番的细想,顾雨笙回到晋城,当看到送亲队伍中郡主撵车的身边几乎都是自己身边旧人的时候,瞬间便明白了车上的人是谁。
所以,顾雨笙虽然不是什么惊世之才,但他也算熟悉禁军,于是混进郡主房间的事情便显得简单了许多,轻易便见到了月兮。
没错,代顾雨笙出嫁的人便是月兮。月兮一直在侯府里假扮顾雨笙,得知顾雨笙被迫和亲的时候,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
“侄女见过萧伯父。”月兮行了个屈膝礼,因自小长在顾雨笙身边,学顾雨笙的一举一动,不说十分像,四五分确实随便有的。加上顾雨笙深居简出,见过他的人甚少,月兮要假扮他并非难事,更重要的是,月兮可是真正的女子。即便正要顾雨笙和亲,那也是不可能的。
萧艺微微颔首,算是给顾雨笙面子。
“你既是孟阳,便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不骄不躁,更不能失了身份,此去便是无归。”
“侄女省得。”
萧艺转头看向顾雨笙,道:“你倒是哥有福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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