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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的宠妃同人)法老的宠妃同人续--十年相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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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光记住名字就很不简单了。估计这个杜,是因为曾经侍奉了一位妃子,才有幸能够被王宫大管家隐约记住吧。
对于杜的其他,艾薇也并不是那么感兴趣。所以就没有再要求罗威进行下一步的查证。不过她倒是灵机一动,给罗威临时安排了一项重要工作——支开塞哈尔和布卡,自己好趁机脱身,毕竟天天被盯着的滋味可不好受。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总管大人,罗威轻轻松松就完成了任务。一个人的感觉真好,艾薇内心无比欢喜。她专挑一些僻静的小路在王宫里穿梭,这类地方不但人迹罕至,而且美不胜收。她少有这样的机会好好逛一逛庞大的底比斯王宫,不禁喜出望外,左顾右盼之时,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前方正迎面走来一个人,直到她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推了一把,险些撞在旁边的廊柱上。
她回过神来,却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名戴着白色头巾的老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刚刚跟罗威打听过的杜。
居然在这里遇上了她?艾薇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眼前印过一大片异常美丽的矢车菊、金盏花、飞燕草、鸡冠花、银莲花等等组成的花丛,再远处还有着高大的波斯木、榕树、柽柳和无花果树,隐约能听到水鸟的鸣叫声。她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自己又来到了杜工作的花园。不会错的,她对这里的美景印象深刻。
她看了看杜,后者丰满的脸庞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几乎形成正方形的小巧下巴也透露出不欢迎来客的信息。想到刚才可能是自己走路太不专心,差点撞到她,她才推了自己一下吧。艾薇有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说道:“杜,又见面了。你好吗?刚才是我太不小心了。”
杜淡淡地低了低头,就要从艾薇身边走过。
“那个……杜……”艾薇转身叫住了她,“还有……上次的事情,我想跟你说对不起,当时我有点激动……”
杜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她头也不回地继续走着,似乎对艾薇的话充耳不闻。
“我很抱歉!”艾薇大声说道。
杜停了下来,还是没有回头。冷冰冰的声音传进艾薇的耳朵。“请记住,身为伟大法老王的妃子,不应该对任何人说出自己失礼了这样的话。只需要时刻审视自己的言行是否符合自己的身份。伊西斯奈芙特殿下,何况你还不是王后。”
艾薇愣了一下,杜对自己的态度跟其他人大相径庭。犀利的眼神,无情的语气,虽然没有颐指气使的神态,却是一副高高在上俯视着自己的样子。即便如此,艾薇竟然没有办法生气,甚至对她表现出的威严感到一丝害怕。在她眼里,应该从来没有把她当成是埃及未来的女主人吧,可能就是个她口中霍乱埃及的来历不明的女子,或者连一个滑稽可笑的小丑都不如吧。
……而这个少女的容貌跟十年前相比,竟然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人知道她来自哪里,为什么不会随着岁月老去……这种人,不是神迹,就是灾难。希望她不要给法老和埃及带来灾难……
耳边响起杜曾经的评断,又想起了自己当时气愤不过而发表的那一通义正言辞的抗议,艾薇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要说点什么。她低着头,用脚尖踢着地面。不过杜说的话也有道理,她的确没有王后该有的样子。混乱之时,眼前浮现出奈菲尔塔利那高贵神圣的形象,艾薇不免更加垂头丧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不过,”
杜的话把她从乱七八糟的想法里拉了回来,她抬起头,却发现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正用一本正经的表情审视着自己。
她侧着头,向杜投去询问的目光。
“听说可怜的希伯来人已经得到法老的赦免而获得救赎。”
“啊?怎么会说到这个……”艾薇有点吃惊,这件事杜都知道了?
“至少,”杜自顾自的说道,“在这件事上,看来你还有点作用。”
这……听上去是对她的一种……肯定?
艾薇的想法清楚地写到了她的脸上,她好像看到杜的嘴角边闪过了一丝笑意?不对,一定是她眼花了……
“看你总喜欢到处乱跑看看什么风景。你要是喜欢这里,自己偷偷过来就好,别让我看到,影响我的工作。”在艾薇快速进行着心理活动的时候,杜已经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咦?怎么有种很开心的感觉?她是不是慢慢开始被杜接受了?所以说,她还是有用处的,不是埃及的灾难,对吗?艾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是,她现在确实感到莫名的开心。这就是被认可的感觉吗?杜在告诉她,她做了正确的事?而且,她似乎不再反感自己来到这个花园。
艾薇又看了看这片美丽的花丛,所以说她一直坚信的事情是正确的。她一定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证明就算自己没法辅佐拉美西斯,也一定不会给埃及带来灾祸。就这样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下去,从杜开始,到每一个人,让他们都接受自己、信任自己。
想到这里,艾薇不由得充满了信心和斗志,也不管杜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依旧大声地冲着她离去的方向喊道:“谢谢你!杜!谢谢你!我会好好加油!”
☆、冰释前嫌
塞哈尔被罗威叫走的时候显得情绪十分低落。大概是对自己擅离职守感到懊恼,但又不能违背法老的命令,所以走往觐见厅的一路上这个大个子巨人都只是低着头生闷气。尾随着他的布卡看到眼前这一幕,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窃笑起来。
而当塞哈尔从法老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的头埋的更低了,不仅如此,因为他个子过高,即使低着头,布卡也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扭曲的面容像快要哭出来似的。他就那么旁若无人地从布卡身边走过,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布卡诧异地望着塞哈尔高大的背影,又看了看送他出来的罗威,终于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他这是怎么了?陛下发火了?”
罗威倒是一脸轻松愉快的表情,他略带笑意地回答:“那倒没有。陛下特别表彰了塞哈尔侍卫长最近这段时间的尽忠职守,特意准许他出宫休假一天,明日回宫即可。而且,”罗威顿了顿,冲布卡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地说,“还下令赐给塞哈尔几个女人,我已经派人将她们送到塞哈尔在宫外的住所。相信他会喜欢的。”
“哼!”布卡对此嗤之以鼻。他这些年向来不近女色,可对于那些亡命天涯的雇佣兵来说女人确是最好的奖赏。“既然这样,他干嘛还哭丧着脸?”
“大概是因为无法守护伊西斯奈芙特殿下吧。”罗威已经完全掩盖不住自己的笑声,“这家伙还挺可爱,谁知道他怎么想的。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或者只能说,咱们殿下的魅力太大了吧。”
布卡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你要回去了吗?布卡队长。”
“我还是去跟着他好了。我不放心。”布卡回应道,快步追着塞哈尔去了。
“哎,这两个人啊。那我就去巡视一下厨房好了。”罗威注视着布卡身影,也转身离开了。
。。。。。。
塞哈尔根本不想离开宫廷,离开他要好好守卫的尊贵的伊西斯奈芙特殿下,哪怕是一天。然而法老的命令必须要被毫无差错地遵守和执行。于是他只能带着一种失落和郁闷的心情在街上游荡。直到夜幕降临,才回到了家中。
他在宫外的住宅位于底比斯的繁华地带。拉美西斯慷慨的赐给了这位私人侍卫长一幢带有美丽花园的二层小楼。后来塞哈尔又让人在花园里挖了一个水池,用他的话说,撒丁岛的海盗是不能离开水的,更何况埃及的气候干燥,水更是必不可少的生命之泉。
但是很奇怪,周围的气氛似乎与往日不同。从双脚迈入花园的一刻起,塞哈尔就觉察到了空气之中弥漫着的细微异样。过去的几十年里他一直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这种长久的生存方式造就了他在危险来临时的敏锐嗅觉。
他停住脚步,慢慢地环顾四周。法老赏赐的女人不知道在哪里,就连平时负责打理他房子的小奴隶也不见了身影。未免安静的过了头,昆虫沉默着,好像它们也感到不安而躲了起来。他皱了皱眉,右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长剑。
他没有直接进入房子。而是选择绕到房子侧面,那里有一棵高大的无花果树。他蹬着粗壮的树干,轻松地爬了上去,将自己隐藏在茂密的枝叶里。借着月光,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房间的情况。帘幕后面似乎有亮光在晃动。一个、两个、三个……或许还有更多……他在心中默默地盘算着。就在此时,几片云朵遮住了月亮,周围陷入一片阴暗。
就是现在。
塞哈尔双脚猛踩树干,纵身一跃,直接从阳台冲进了屋子。他借力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迅速起身,拔剑,三下之后三个人应声倒地,一声没出就丢了性命。又有两个人从黑暗中扑了上来。塞哈尔转身,与他们扭打在一起。
嗖!嗖!嗖!
不知从哪里射来了几只弓箭。
不好!又来这招!塞哈尔暗暗叫苦。暗处的弓箭最难躲避,加上他又比较高大,很容易被击中。不管他怎么躲闪,终于大腿上还是挨了一箭。
“啊!”他强忍着剧烈的疼痛,蹲了下去,一手举剑呈防护姿势,一手试图检查腿上的伤口。
屋里的灯火被点亮了。
光影之中,塞哈尔看到自己面前站着三个高大的蒙面人。
“你们还是来了!”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是你没有完成任务的下场。”一个手拿弓箭的人瓮声瓮气地说,就是他伤了他的腿。
“就这样想来杀我,未免太小看我塞哈尔了。”塞哈尔咧着嘴回应,一面伸手想把箭□□。
“明明受了伤,嘴上还不服软。”那人冷冷地说,“你最好别轻举妄动,箭上有毒。”
其实塞哈尔何尝不知道箭上有毒,刚刚被击中那刻的钻心疼痛恰恰证明了这一点。现在他已经能感到自己受伤的腿逐渐发麻,正在失去知觉。他的手臂也跟着擅抖起来,他挣扎着想起身,又因为手脚不协调而重重的摔在地上。他一咬牙,将手中的剑丢到一旁,双手握拳,狠狠地看着面前这几个要取他性命的人。
“他那么想让我死。”
“本来还想给你一次机会。所以才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机会?你们居然连我的那些兄弟也不放过。在雇佣我们刺杀法老的同时,安排你们自己的人进行伏击,不是吗?”当时出乎意料的混乱场景再次浮现在塞哈尔眼前。
“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这是我们当初说好的。”
“但是代价,不是要他们的性命!”塞哈尔怒吼道,“他们可以死,但只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不是被你们杀害,不是!去告诉他,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选择不要这次机会,选择现在就死去?”蒙面人放下手中的弓箭,提起他身旁那人的长刀,逼近塞哈尔。后者感到一阵毫无生命气息的死亡威胁,他并不那么害怕死亡,只是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什么都没有做。
塞哈尔睁大眼睛看着他慢慢举起手中的刀,却说不出话来。
“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就接受这个结果,跟你的兄弟们一起去死吧!”
对不起了,伊西斯奈芙特殿下;对不起了,法老陛下。来不及通知你们,一切都晚了。塞哈尔紧闭双眼,他已无力反抗,只能静待死亡。
“啊!”
“啊!”
“噗!”
砰!砰!砰!
耳边传来惨叫声和什么东西落地的嘈杂声音。塞哈尔连忙睁眼,随后又难以置信的擦了擦他的眼睛。因为他看到了布卡。他竟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而那几个蒙面人已经倒在地上,血正从他们身体底下缓缓流出。
“你……”塞哈尔一时语塞。
布卡没有说话,只是蹲下来查看塞哈尔腿上的伤。
“箭上有毒?”他抬眼问道。
大个子痛苦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情况很危险……回宫治疗估计来不及了……你家里可有解□□?”
“这种东西……我们这样的人必须常年准备……在院子里那颗无花果树下面,埋着一个箱子,有个红色瓶子,你把它拿过来……我知道他们用的什么□□……”
“居然把解药藏在树底下?”布卡冷笑了一声,也只有像他这种智商的人才能想到这样一个隐藏点吧。
“快点去啊!布卡!快点!疼死了!我要不行了!”塞哈尔咧嘴大声地催促道。
布卡无奈的耸耸肩,直接翻身从阳台跳了下去。
不一会,他就敏捷地再次从阳台翻了进来,手里还拿回一个红色的瓶子。在麻利的处理伤口、消炎、上药、包扎之后,解药立刻发生了作用。塞哈尔的脸上明显回复了血色,也慢慢有了气力。
他双腿伸长,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气。
“谢谢你,布卡。这次多亏你救了我,不然今晚就是我塞哈尔的死期。”
“你知道刺杀法老的幕后主使,对吗?”布卡的脸上布满了愤怒。
塞哈尔低下头,看起来既懊恼,又羞愧。
“你明明知道谁是真凶,还欺骗了陛下。”
塞哈尔抬起头,看看布卡,又看了看周围的死尸。
“你一直在怀疑我。”
“是从未信任。”布卡斩钉截铁地说。
“所以你跟着我,甚至在我出宫的时候。”
“今天终于让我查到了真相。”布卡话锋一转,说道,“那就是你并没有跟他们勾结。”
“啊?”塞哈尔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布卡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等于是宣布了他的清白吗?
“所以你……”他迟疑着欲言又止。
“你到现在也不愿说出他的名字吗?”布卡索性也坐到了地上。
“那个人,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塞哈尔喃喃道,“他救过我。所以这次算我还他的。他叫佩纳。我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关心这些。我只知道他救过我,这就够了。”
佩纳?
布卡愣了,没有印象,又好像依稀听谁提到过?
“但是他威胁了法老的安全,这会给埃及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你说的这个人,背后一定有很大的势力。他们一定有巨大的阴谋。”
塞哈尔没有接话,继续说着:“是伊西斯奈芙特殿下改变了我,她让我知道了什么是信任,什么是爱。我不会说话,布卡。但我发誓我会一直守卫着他们,来报答他们对我的恩情。是他们给了我新的生命,改变了我曾经错误的道路,塞哈尔此生绝不背叛陛下。我发誓。”
塞哈尔的真诚打动了布卡。他点了点头,表情也柔和了许多。
“之前我确实对你有所怀疑,不过现在我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你说的那个佩纳,不知究竟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你知道他的据点在哪里,对吗?”
“不,”塞哈尔摇了摇头,“他既然派人来杀我,就表示他肯定早就不在我知道的地方。”
“或许我们回去仔细勘查一下,会找到一些线索。”
“你说的也是,我会带你过去。”塞哈尔点头同意。
“还有一件事情,”布卡若有所思地说,“还有一个人,值得怀疑。”
看着塞哈尔询问的眼光,他继续说道,“舍普特。”
“那个小侍女?”塞哈尔满脸不解。
“舍普特可不仅仅是个小侍女。她是前任王后的妹妹,有动机、有理由,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毕竟最近我都在盯着你,忽略了她。”布卡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好办啊!我们现在开始好好盯着这个女人不就完了!啊啊啊啊啊!疼!”塞哈尔一时忘记了自己腿上的伤,不凑巧一巴掌正拍在了伤口上,疼的嗷嗷叫着。
“真是丢人。”布卡鄙视地看着他,心里却忍不住笑了。这是他第一次对着这个大个子巨人敞开心扉,看来以往的怀疑是他多虑了。塞哈尔没有问题,但新出现的佩纳却是绝对棘手的问题。
忽然,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严肃地说:“这件事情刻不容缓。明天一早我带你回宫跟陛下请罪。”
“好!”大个子巨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阿蒙大祭司的选择
塞哈尔意外脱险的这一晚,宏伟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卡纳克神庙里正在酝酿着可怕的阴谋。
梅巴帕,卡纳克阿蒙大祭司,一个老态龙钟的男人,一个拥有崇高地位和巨大财富的男人,正在目不转睛地打量他面前坐着的来客。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可眼神依旧如鹰般锐利;他的双手干枯如柴,可力气仍足以牢牢握住手指上象征着大祭司身份和地位的黄金戒指;而他的双腿虽然已没有年轻时的矫健,可也不曾阻挡他登上权力的高峰。
在他的秘密接待室里,他已经跟这位自称来自艾利欧的使者面对面坐了许久。他一言不发,对方也似乎并不急于开口。密室内灯火昏暗,他们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正在进行着遥远而无声的激烈对抗。
“你来自艾利欧,却不是来自太阳神庙。”洪厚的声音从不知何处的远方传来。
包裹着头巾的使者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太阳神大祭司的嘴唇似乎没有动,而如此充满力量的声音也不像是会从眼前这个老的不能再老的人口中发出的。
“我从未说过我来自太阳神庙。”幽幽的语调响起。
“艾利欧与卡纳克互不相干,向来如此。”
使者不置可否。
“你要做的事情,于卡纳克无益。”
“您可知道我来拜见的目的?”
“不知。”
“那您怎么断言,这件事情于卡纳克无益?”
“不知,不想知,也不必知。”使者没有注意到梅巴帕做了一个什么动作,只听见机关响起的声音,他身后的墙上缓缓呈现出一幅巨大的卡纳克神庙及其周边领地的壁画。
“宏伟如此,还有什么能让它更加夺目?”他看着使者略带惊讶的表情,得意地说。“在这世间,可还有其他东西能让它比现在更加美丽?如果有,我愿闻其详,如果没有,你可以离开,带着你的要求、目的和野心。”
使者慢慢摘下了头巾,露出了白皙的皮肤、清晰的面庞和一对饱含着狡黠智慧的眼眸。
“诺兰。”梅巴帕轻轻地吐出使者的名字。
“这下我倒是很感兴趣,谁会派你来做使者。”大祭司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诺兰微微一笑,从腰间拿出两个巴拉塔木制成的盒子,轻轻将它们放在桌上,往面向大祭司的方向打开。
“既然您知道我的要求、目的和野心,还是见了我,只是为了拒绝?”
梅巴帕看上去似乎没有听到诺兰在说什么。他抬起双眼,分明看到一个盒子里装着一个闪亮的黄金戒指,而另一个盒子里则是一副双层黄金手镯。它们静静地躺在里面,即使在眼前幽暗的烛火下也依旧显现出流光溢彩的璀璨。
梅巴帕闭上双眼,仿佛回忆起很多年前熟悉的画面。
“它们都来自卡纳克,如今它们的主人托我带来一个问题。请问您,卡纳克的高贵神圣和不可侵犯,是否还如同当年一般强大?伟大的梅巴帕祭司大人,是否已经将卡纳克托举成整个帝国最令人敬畏和景仰的所在?卡纳克想要的,是否已经全部得到满足?”
梅巴帕睁开如鹰的双目,毫无避讳地直视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
而诺兰则站起身来,抬手指向大祭司身后的壁画。“看看如此宏伟的卡纳克神庙和卫城,拥有无数金子、珠宝和财富,拥有八万名受雇于工地、农场、果园、葡萄园的奴隶,可它也在不断遭受着威胁。有人嫉妒它,有人嫉妒你们,大祭司。”
“那些地方不足以与卡纳克抗衡,诺兰。国家安稳,卡纳克自然富足。”
“您真的这么肯定?”
梅巴帕沉默不语。
“法老可不会这么想,拉美西斯神庙和比…拉美西斯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准备抛弃卡纳克的最好证明。”
“没有任何一位法老能够抛弃卡纳克独自存在。”梅巴帕不以为然。
“您面前的这位法老跟他的父辈相比更加专横、霸道、恐怖。如果说之前他因为某些原因忽略了卡纳克的话,他现在已经再次出现在他的臣民面前。他有充足的时间调查他想知道的一切。您要用什么理由去解释卡纳克在法老消失的这十年间竟会如此迅速的膨胀?这也是我现在很感兴趣的事情。”
梅巴帕眉头轻蹙。
“他迟早会腾出手来收拾卡纳克。或者说是收拾您。你是阿蒙神伟大的祭司,您说的没错,没有任何一位法老能够离开卡纳克独自存在,那是因为他们无法离开伟大的阿蒙…拉神。不是您,大人。有无数人的眼睛都在盯着您,大人。或者说,您已经到了安享晚年的年纪,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对您造成影响。还是说您也无法舍下您手中的一切,那并不像单单把戒指脱下来那么简单?”诺兰说着,冲梅巴帕手指上的黄金戒指努了努嘴。
梅巴帕的眼光随着他的嘴巴落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这么简单的图案,这么简单的设计,却代表了如此高不可及的权力和尊荣。戒指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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