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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的宠妃同人)法老的宠妃同人续--十年相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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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计划就要夭折,后来多亏礼塔赫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只邀请一部分重臣的妻子、女儿来底比斯王宫参加宴会,不算是正式的庆祝活动。那些大臣这才无话可说。不过为了显示其重要性,还特别邀请了重新返回底比斯不久的莫叶塔蒙公主。后者原本对艾薇完全不屑一顾,打从心底瞧不起她。不过也许是出于对自身形象的考虑,倒也还是盛装打扮了一番,前来捧场。她的这一举动,也的确使得她又获得了不少新的支持者和拥护者。
看起来是两全其美的事。
艾薇一边欣赏着来自供奉着音乐和舞蹈的欢乐女神哈托尔神庙的乐师和舞师们的表演,一边品尝着宫廷总管罗威亲自烹调的宴会必备之佳肴“拉美西斯的珍馐”,脸上浮现出一阵阵的满足之情。宴会本身是那么快乐,那么无忧无虑。她多希望能像现在这样,把所有的烦恼和愁思全部抛诸脑后。然而事与愿违。快乐总是那么的短暂。只希望今天一切能够顺利,宴会圆满结束,宾客尽兴而归。
说句心里话,艾薇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参加她的宴会。偌大的王宫宴会厅除了中间表演的场地之外,全都挤满了人。有些人因为已经没有位置,甚至被安排到了厅门口的回廊里。罗威不得不紧急征调了其他宫室的仆从前来。数百名仆从从头到尾忙得不可开交。
虽然莫叶塔蒙对艾薇表面上的礼数周到,言语客气,但大公主的那副颐指气使的姿态着实让她吃不消。于是她索性不再去看她,反倒是不时地冲着同样落坐在大厅的舍普特抿嘴微笑。
舍普特这边呢,本来想随便找个什么生病的借口,避开风头。毕竟她的计划应该就要在今天实现了。可后来她转念一想,既然今天是实行计划的大好时机,估计倪芮妲也会选在今天动手,如果自己不参加的话,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而且,她也想亲眼看看那个女人如何在自己面前死去。
不过等到了宴会现场,艾薇时不时投来的笑容让她十分厌烦。她心乱如麻,只惦记着倪芮妲是否已经得手。就在这时,一直没有现身的宫廷医师倪芮妲来到了艾薇的身旁,她微笑着跟艾薇说了什么之后,就后退了几步,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舍普特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她分明看到倪芮妲对着自己比划了一个手势。那是她们之间的暗号。舍普特喜出望外。眼看着艾薇一口一口吃下了她面前的食物,她的嘴角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上扬。
那个瓶子里,装着剧毒的眼镜蛇的唾液,只要她沾上一点,毒性就会立刻发作,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扩展到全身。那个时候,就算是伊西斯女神降临也再救不了她。如果能安心地转生,对她来说,倒也是一桩好事。现在就看她什么时候吃到有毒的食物了。不知道倪芮妲是在哪盘菜肴里动了手脚呢?
舍普特的双眼紧盯着艾薇面前的食物,心里充满了期待。
这时,她看到艾薇抓起了一小块无花果泥加上蜂蜜制成的蛋糕,正要张嘴吃下去。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倪芮妲忽然流露出紧张的情绪。难道是蛋糕?她试探性地望着倪芮妲,后者只是把头侧到一旁,微微一点。这个小动作没能逃过舍普特的眼睛。她的心里越发期待,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把蛋糕塞进艾薇的嘴里。
“哎呀,好甜。”谁知道艾薇只是闻了一闻,就放下了。
舍普特顿时泄了气,不自觉地又看了倪芮妲一眼,发现她正用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
“殿下多吃点蛋糕才能增加营养啊,而且殿下您之前不是最喜欢吃蛋糕的吗?听说这可是用上好的洋槐蜜配合王宫花园那颗大无花果树上的果实制成的呢。”她极尽赞美之词,就是为了让她赶紧把有毒的蛋糕吃下去。
“是吗?……”艾薇歪着头看着她,眼里充满了信任。
“是呀,殿下。”舍普特不假思索地回答。赶紧吃下去吧,对,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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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在哪?”塞哈尔拎起一个男仆吼道。
他跟布卡此时已经风风火火地赶回了法老的寝宫,却没有看到艾薇的身影。
“在……在宴会厅。殿下在举行宴会,你们不知道吗?”整个宫廷没有人不知道塞哈尔是伊西斯奈芙特殿下的私人卫队长。因此,他口中的殿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侍者吓得浑身颤抖,忙不迭地答道。
“舍普特在哪?”布卡追问道。
“不知道……没注意……应该也在宴会厅吧,舍普特不是殿下的侍女吗?莫叶塔蒙公主殿下也去参加宴会了呢。啊!”侍者还没说完,就被塞哈尔扔在了地上。等他费了半天劲的爬起来的时候,塞哈尔和布卡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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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当是为了孩子……”宴会大厅里,艾薇苦笑着对舍普特说罢,先吃了一小口,又吃了一大口。终于还是听了她的话,把一整块蛋糕都吃掉了。
看吧,即将到来的美妙时刻……
还没等舍普特数到十,艾薇的脸色倏地惨白起来。她捂着肚子,现出了痛苦的表情。只见她低声跟阿纳绯蒂说了什么,后者快速找来了宫廷总管,随后立即跟倪芮妲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艾薇离开了宴会厅。
正在交头接耳的宾客和表演节目的乐师们都停止了动作,不解地面面相觑。
“伊西斯奈芙特殿下忽然感到身体不适,回宫休息了。她请大家继续欣赏节目,宴会继续,一切照旧,请大家继续。”罗威笑呵呵地解释着。
哦,原来是这样呀。
殿下是应该好好休息。
毕竟法老陛下的王嗣重要呀。
人们互相宽慰着,大厅里再次热闹起来。
“真是胡闹。”莫叶塔蒙看着属于艾薇的空空的坐席,轻蔑地说。
舍普特看了一眼四周,没有人注意到她。现在,也该是她去看一场好戏的时候了。她悄悄地离开座位,直奔法老的寝宫而去。她按耐不住内心的急迫,几乎跑了起来。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到了毒性发作的时候。果然,还没进门,就听到阿纳绯蒂慌乱的呼喊声,竟然还带着一丝哭腔。
难道已经?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殿下,您醒醒啊,您会没事的!殿下,您别吓舍普特啊,您就这么去了,让舍普特怎么办啊。舍普特是您最忠诚的仆人,您不能丢下舍普特不管……呜呜……”她想都没想,直接埋头扑倒在艾薇的床边,一股脑儿地说出了这些令人感动的台词。她毫不费力地哭了出来,那么真诚的眼泪,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就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阿纳绯蒂呢?她刚刚不是在哭吗?还有倪芮妲呢?她怎么都没反应?
舍普特抬起头,冷不丁吓了一大跳,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伊西斯奈芙特……正好好地坐在床上,看着她!
“殿……殿下……”舍普特无言以对。
☆、孤注一掷(三)
“殿下不过是有点反胃,回来休息。你这是什么反应?难道你很希望殿下出事吗?上来就哭哭啼啼,都是那该死的蜂蜜蛋糕!”阿纳绯蒂板着脸大声的斥责她。
“我……不是……我……”看着倪芮妲冷冷的脸,舍普特忽然明白过来什么,她马上跪在地上,解释说,“我是太担心殿下了,一时情急,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舍普特错了,请您原谅。殿下。”
“舍普特……”艾薇的语调里尽是悲伤,“你……就那么希望我死掉,是吗?”
“我没有……我……我怎么会……”舍普特语无伦次地回应。
“难道不是你弄坏了我做的黄金镯?”阿纳绯蒂狠狠地质问,不,不是质问,而是一副她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愤怒地陈述着,“难道不是你弄坏了殿下在仪式上佩戴的礼冠?难道不是你给殿下下了失语的药?”
“难道不是你找努比亚人高价买走了一个瓶子?”布卡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了。
“难道那个瓶子里装着的不是剧毒的眼镜王蛇的唾液?”说话的是塞哈尔。
“难道不是你,把瓶子交给我,让我帮助你在殿下的食物里下毒?”
“不是……你……倪芮妲……?”舍普特显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原来他们都知道了?他们早就知道了,不过是借着她的计划,将计就计,骗她自己露出马脚自投罗网?伊西斯奈芙特明明已经中毒了,怎么会……怎么会……
“我就那么让你讨厌,让你一定要致我于死地。即使是莫叶塔蒙,她也没有……为什么偏偏是你,舍普特?”艾薇强忍着伤心和失望,轻轻地问。为什么会这样呢?倪芮妲来告诉自己舍普特的阴谋的时候,她还不敢相信。于是在阿纳绯蒂的建议之下,她们一起商定了这个计划。整个宴会过程中,她一直在看舍普特,她总认为,只要她对她好一些,她就会慢慢喜欢上自己,慢慢变回在另一个时空里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可这一切竟成了她的奢望。她这样想着,忍不住抽咽起来。
看到艾薇这个样子,舍普特忽然觉得讨厌极了。她猛地站了起来。布卡和塞哈尔以为她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赶紧冲上去抓住了她。
“别这样,你们放开她。别伤害她。”艾薇叫着。
“我就是讨厌你的这副样子!这副假惺惺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令人厌恶!你们都知道了,好啊,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太好了!我再也不需要伪装自己了!再也不需要昧着良心讨好你,对你行礼,叫你殿下了!你不过就是个来历不明的下贱女人,你凭什么取代我姐姐的位置?你凭什么夺走她的一切?你又凭什么夺走我的一切?连我所希翼的一点点小小的幸福都因为你破灭了!完蛋了!全完了!”舍普特挥舞着双手大叫着,她的疯狂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那么瘦小的身躯,此刻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他们静静地站着,听着她的声音回响在宽敞的宫殿里。
“我夺走了你的?……”艾薇十分不解。
“对!都是我干的!我弄坏的黄金镯,弄坏的礼冠,我买的□□,全是我!我就是要你死,你只要死了,我就解脱了!我就解脱了!!”
“她疯了!”阿纳绯蒂大喊道。
“那次你拼了命救我,也是?……”
“那次是我倒霉,只是为了赢得你的信任。结果差点赔上了自己的性命。你算什么?也指望别人拼命救你?”
“还有你!倪芮妲!你这个骗子!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骗子!你对礼塔赫的爱终究输给了你要效忠的人?!你就是个骗子!你的爱是那么不值一提,跟我的爱相比,你的爱是那么卑微低贱!”舍普特忽然想到倪芮妲的背叛,情绪更加激动地指责起她来。她不该错信了她,如果她自己动手的话,伊西斯奈芙特说不定早就带着那个不详的孩子痛苦的死去了。
善良的宫廷医师叹了一口气,用无比同情的语气说:“你错了。正因为我爱他,我才会这样选择。不管是出于我作为医师的本职道德,还是出于对他的爱,我都会这样做。第一,我相信礼塔赫对我的爱;第二,我相信英明的法老陛下不会强迫礼塔赫做任何他不愿的事情;第三,我同样相信伊西斯奈芙特殿下不会强人所难;第四,我早已深知礼塔赫爱陛下更过爱我,那么,我又如何能作出伤害陛下深爱之人来让他痛心的事情。是你错了,舍普特。你错的太离谱了。从一开始,你就错了。你来找我,我觉得很奇怪,但是我从没有相信你。对不起。”
“还有,”阿纳绯蒂接话道,“我对礼塔赫大人真的只有崇拜,不敢僭越这份感情。我已经跟殿下解释过了。没想到你居然会利用这一点挑拨倪芮妲。”
舍普特目光呆滞地在倪芮妲和阿纳绯蒂之间来回地看。突然,她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以为你们什么都知道了?你们以为现在就算抓住我了?你们以为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场的人还没有从她的疯狂中回过神来,舍普特已经卯足了全身的力气,从塞哈尔和布卡的身边冲撞了过去。她一把推开站在床边的阿纳绯蒂,窜了上去,掐住了艾薇的脖子。
“啊!放开殿下!”阿纳绯蒂惊呼。
“舍普特,快住手!”倪芮妲也急了。
布卡和塞哈尔不约而同的拔出了武器,剑锋直指舍普特的身体。
可是她好像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她的眼睛血红血红的泛着凶光。她的一只手还掐着艾薇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捏开了艾薇的嘴巴,露出了手掌心里的小瓶子。倪芮妲大声喊起来:“她的手里还有□□!”
“吃了吧!吃下去吧!吃下去你就解脱了!你不是很痛心吗?很惋惜吗?我不要你的怜悯!留着你的怜悯给你自己吧!”
“不……不要……我还有……我的孩子……孩子……你……不能……伤害他……”艾薇用双手使劲掰着舍普特的手,艰难地说。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为什么提孩子?!……你不配有孩子!不配!不!你们一起去死!你跟你的孩子一起去死吧!!!”舍普特陷入了癫狂。
千钧一发之际,她竟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阿纳绯蒂瞅准时机,一把把她推到了地上。装着□□的瓶子摔落在地,里面的毒液汩汩的流了出来。黑色的液体,深邃无边。
“啊!……孩子……我的孩子……”舍普特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腹部。
“你有孩子了?你怀孕了?舍普特??”看着满脸痛苦的舍普特,艾薇赶紧从床上下来,就要去扶她。
“别过去,殿下!”布卡叫着,可是已经晚了一步。艾薇已经到了舍普特身边。
她关切地看着她,想扶她起来。后者却弹了起来,一把艾薇按在了地上。
“想想……你的孩子……舍……普特……你还是……一个……母亲……不管怎么样……好好活下去……孩子……我有……也有错……对不……起……”艾薇的脸因为呼吸困难已经憋得通红。
“收起你的那套伎俩!不要再假装慈悲!”
“快把她拉开!”阿纳绯蒂和倪芮妲同时叫着。
塞哈尔一把拎起了舍普特,布卡紧跟着一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束手就擒吧,舍普特!等陛下回来,接受他的制裁!”布卡冷冷地说。
“制裁……制裁……不……我不要遭到酷刑死去……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的孩子!”她惊恐地环顾艾薇、阿纳绯蒂、倪芮妲、布卡和塞哈尔的脸,出乎意料的,她没有看到先前他们愤怒的表情,她看到的似乎只有悲哀。悲哀……
“你们都在可怜我……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我……”不知道要说什么,舍普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她从塞哈尔的手臂中滑了下去,她屈膝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开始痛哭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住地用双手使劲的砸在自己的头上。她觉得好疼,疼的却不是头,是心。她忽然感觉到,她的手拍打着的是另一个人的手臂,芳香的气息让人很安稳。一瞬间她以为见到了奈菲尔塔利。
“姐姐……”她睁开眼,却看到了艾薇正抱着自己。她用双手保护着自己的头,她的手已经被自己打红了。
她迷茫地看着她,她觉得她的善良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
“我来自另一个时空,舍普特。”她看着她,轻轻地说,“你说的对,我不属于这里。不过你知道吗?在另一个时空里,也有你。”
“也有我?……”
“所以,在我的记忆里,也有你。”
“所以每当我看见现在的你,都会想到另一个时空里曾经认识的你。”
“那是一个善良的你。没有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你。特别可爱的你。你说哪个才是真实的你?舍普特?想想孩子的父亲,你爱他,不是吗?在你心里还有爱,为什么要这样?不要伤害自己了。我来保护你,保护你的孩子。好吗?”
“孩子啊……孩子的父亲……不……你不明白……我别无选择,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连累他。不能……”舍普特的心中有所决定。
“你的笑容,好像也不是那么虚伪。”她神色凝重地看着艾薇,“但是我不能让我的孩子遭受痛苦。我不能等到法老回来审讯我,我宁愿你们现在就杀了我!”
“不,我们不能这样,舍普特,我做不到。”艾薇痛苦的说。
“这样的你怎么能在宫廷残酷的斗争中存活!?怎么去对抗那些想要你性命的人?所以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还不明白吗?对我,收起你的大度和什么所谓的真心。我就是现在你看到的我,我没有什么你在另一个时空的记忆。我选择做现在的我。我不后悔……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我也不能让你们来审判我,我不能连累我的姐姐,连累我的爱人。你记着,你们都记着,从过去到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做的。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她的表情越发肃穆,艾薇一下子明白过来她要做什么。
“快拦着她!”她大喊道。
太晚了。
她已经夺过布卡的佩剑刺向了自己,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幸亏伤口在这里,不在我的肚子上。我的孩子……还是完整的……他不会感到疼痛……他会走的很安详……至少,比他的母亲好……”舍普特对抱着她的艾薇说。
“不要……你们快来救救她……救救她……”艾薇痛苦地喊着。
“这封信……”舍普特吃力地从胸前慢慢摸出了一个纸莎草纸卷,想要递给艾薇,“里面……有孩子的父亲……的名字,他……也是个可……怜的人……如果……有机会……帮我交……给……他……仇恨……和爱……一样……有什么……错……那只会让……我……们更加……真实……到今天……我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因为你拥有……一切……我却是……那么卑微……和……不幸……”
“不要再说了,舍普特,不要再说了!你们快来救救她,倪芮妲,救救她呀!”艾薇的手沾满了舍普特的鲜血,薄薄的纸莎草纸卷渐渐被她的泪滴沾湿。
阿纳绯蒂、倪芮妲低下了头。布卡和塞哈尔把武器扔在了地上。
只有艾薇的哭声。
舍普特,就这样在她的怀里,去到了另一个世界。可是她,犯下如此大的罪过,已注定永远不能转生。
连同她那可怜而无辜的孩子。一起,消逝在了时间的轮回之外。
艾薇觉得她身体里某个遥远的地方正传来一阵阵撕痛。她强忍着巨大的不适,轻轻放下舍普特的身体,捋好她的头发,打开了她费尽最后的力气交给她的纸莎草纸。
她一行一行认真地读着,而撕裂的痛感也越来越深,越来越频繁,好像她肚子里那个未出世的小生命也被眼前的情形感染,发出痛苦和悲哀的共鸣。他好像被吓坏了,想要逃离她的身边。
“啊……”这种疼痛,令艾薇无法忍受。她面容扭曲,痛苦地后仰,大口的喘着气。
“殿下!殿下?!”阿纳绯蒂叫着。
看着艾薇的突发状况,还沉浸在舍普特之死的悲哀气氛里的四个人回过神来。
“好像是王嗣出现了状况,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啊?”塞哈尔慌张地看着布卡。两个大男人此时完全手足无措,乱了分寸。
“快将殿下送到卢克索神庙的降生宫去!”危急时刻,还是身为医师的倪芮妲相对镇定。
“降生宫?可那里……奈菲尔塔利……殿……她……在那里……”阿纳绯蒂面露难色,拿不定主意。
“只有那里才能举行安抚胎儿的仪式,奈菲尔塔利祭司身为降生宫的祭司,必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舍普特说的对,她做的事情,她一个人来承担,跟其他人没有关系。为了殿下,赶紧将殿下送过去吧。”
“奈菲尔塔利……舍普特……千万不要让她知道舍普特的死讯……对别人也不要说……你们都要保守秘密……”看着处在煎熬中的艾薇,还不忘嘱咐他们隐瞒舍普特的死讯,阿纳绯蒂心疼地落了泪。
没有别的办法了。但求伊西斯女神和贝斯神能够眷顾和庇佑伊西斯奈芙特殿下……
☆、舍普特的自白
我,来自底比斯古老的贵族之家。我的姐姐,曾是代表无上神权的卡纳克神庙阿蒙大祭司的传人,也是先王塞提一世亲自给现任法老指定的王后。即使法老有再多的侧室、再多的子嗣,拥有王后和祭司双重身份的姐姐,其地位也不可能遭到任何威胁。
我原本就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地跟姐姐快活地生活在底比斯王宫,谁料到这份美好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异国少女所打碎。这名少女有着像阳光一样明媚的金色长发,像天空一样透彻的湛蓝眼睛。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她家世如何、地位高低。但法老却发疯似的爱上了她,而更为可怕的是,她只出现在法老的梦境,一次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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