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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城-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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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巴洛克王国的王都,战神大神殿内,直到战神的意志消逝很久,伏在大殿中的人们才逐一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们人人脸色苍白,甚至有的直接吐血倒地,昏迷不醒。刚才战神的愤怒太过强烈,不是他们这些新晋的神职人员能够抵御的。

站在众人之前的,是七名枢机主教。就在不久之前,枢机主教的数量还达到数十名,而现在只剩下区区七位,其中有两名还是临时递补上来的。听取了神谕后,七名枢机主教鱼贯进入会议室,开始讨论刚刚得到的神谕。

六位枢机主教陆续发言,却没有任何解决问题的头绪。

在位面入侵之前,他们都是枢机团中的边缘人物,哪有独自处理这种大事的经验。而且当时阿诺德身兼国王与教皇二职,说一不二,枢机团照做就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做决定的机会。阿诺德一死,弊端就显示了出来,教会内根本没有能够支撑大局的人才了。

这时坐在末位的一个年轻人忽然说:“我想我知道神性是被谁窃取了!”

这句话石破天惊,一下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在六道目光的集中攒视下,年轻人显得有些紧张,但强自镇定,缓缓地说:“是宗虎。你们难道忘了吗,在宗虎答应出战后,阿诺德国王把战神三神器都赐给了他。但是传送门之役我们惨败,宗虎和他的三神器也不知下落。我认为,就是宗虎妄想成神,窃取了战神神器中的神性。你们不要忘了,他也有这个能力!”

枢机主教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看向青年的目光也充满了异样。

那位年轻的枢机主教脸上甚至还带着一点稚气,他实在是太年轻了,还差一点才到二十岁。如果他不是阿诺德的儿子,如果不是枢机团中必须得有王室直系血脉,他也不会坐在这里。而现在,他却提出了最直接、也是最严厉的指控。

枢机主教们或许无力马上做出决断,却都知道无论年轻人指控的真假,他背后的动机。

在那黑色的几日中,他的母亲,也是阿诺德最宠爱的妃子之一,虽然是少数几个没有被宗虎当场虐杀的,却还是在事后自尽了。

最终,最年长的一位枢机主教开口了:“这个判断……需要慎重。如果错误,那可是大罪。”

他的意见立刻得到了枢机主教们的附和。

如这样的神谕,枢机主教们实在无法完成,那么拖上一段时间,也就自然不了了之。那时大家最多是无功无过,可是要按年轻人的猜测回报上去,一旦错了,就有可能招致神罚。

这年轻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主教们当然心中有数。全是他一面的猜测而已。

当年阿巴亥大妃私通一案的真相如何,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当活剖母体取出的婴儿宗虎不仅有呼吸有心跳,并且浓郁的血脉当即引动战神意志降临,也就意味着宗虎成长的道路必然血腥无数,而成为踏脚石的人或家族无辜抑或有罪,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年轻的枢机主教看到了同僚们的神情,脸色渐渐苍白,他忽然站起,冷冷地说:“既然你们都怕承担责任,那我一个人去向神报告好了。有什么事,也都是我来承担!”

说完,他直接走出了会议室,用尽全力把房门摔上。猛烈的碰撞声中,连天花板上都被震落了不少古老的灰尘。

黄昏了,战神神像前,年轻的枢机主教长跪不起,一直在默默地祈祷着。有从大殿中走过的神职人员,知道他正在沟通战神的意志,都放轻了脚步,但是偷偷望向他的目光,却充满了不屑与讥讽。

夕阳已落入群山,但是战神大殿中忽然骤放光芒,神像上那强烈的金光耀眼欲盲,一时间整个大殿中除了强烈的金光,再也看不见其它!

滚滚威严从神像上传出,战神的意志再次降临,两道金色的光芒从神像双眼中射出,直直落在年轻的枢机主教身上。

年轻人伏在地上,全身颤抖,显得痛苦无比,可是脸上却全是狂喜。而他体内的神力有如烈火,正在节节攀升!这是神眷,再清晰不过的神眷!

此刻在大殿中的所有人,当恢复了视力后,都错愕地看着年轻的枢机主教,目光中有羡慕有嫉妒,更多的却是嫉恨。

当战神意志退去后,年轻的枢机主教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此时此刻,他那年轻的脸上已经有了不容违逆的威严。有战神意志的眷顾,他已经必然登上教皇大位,巴洛克王国王冠之争,也从此落下帷幕。

年轻的枢机主教扫视了殿堂中的众人,以及一众以最快速度赶来的红衣和枢机主教们,缓缓地说:“神谕,宗虎窃取了战神三神器中的神性,已是亵渎者。”

亵渎者,这是凡人最大的罪,不光要受到战神教会的通缉和全力追杀,亦会被与战神站在同一阵营的诸神联合通缉。而且亵渎者不光自己要被神火慢慢烧死,他的家人也将同样被送上火刑柱。

然而宗虎流着浓郁无比的战神之血,唯一能对他审判并处刑的只有神明自己。但是宗虎的母族,却会因此遭遇灭顶之灾。虽然阿巴亥大妃出身于一个没有什么地位的小家族,经过阿巴亥大妃私通案后,只剩下不到千人,然而年轻人的一句神谕,即意味着那些躲过了当年大祸的人将在烈火中痛苦地死去,包括老人、女人,甚至是婴儿。

夜深了,年轻的枢机主教向枢机图书馆走去,一路上遇到的所有人,都会匍匐在地上,向他致以最大的谦卑和最高的敬意。这位未来的教皇则以完美的微笑和礼节回应着,对教徒的赐福语也说得一丝不苟。

这是一名深得谦卑美德的未来教皇,但他却从来不会阻止教徒的匍匐礼。

这时从远方传来隐约的惨叫和哀号,一个人抗议着、愤怒着、乞求着,却无济于事,依然被两名全身黑袍的执法武士拖着走过长而阴森的走廊,前往关押异端的黑牢。那个人赫然就是下午在枢机会议上否决了年轻人提案的那名枢机主教。

惨叫和哀号声一路远去,而年轻人则带着享受的表情侧耳倾听,直到再也听不到什么,才遗憾地叹口气,继续走向图书馆。

这是专为枢机主教们准备的小图书馆,里面有无数在外面被禁止流传的书籍。每位枢机主教都有自己专门的座位,教皇则有一个单独的阅读室。

年轻人走到一个书架前,从里面抽出了一本黑色封皮的古老书籍,径自走到属于教皇的阅读室内,坐定,找开书籍,熟练地翻到上次阅读到的那一页。

他抚摸着厚重发黄的书页,英俊的脸上慢慢浮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低语道:“宗虎,这下你再也逃不掉了吧?我可不是阿诺德……”

桌上那本黑色的旧书是古老的禁典,记载着许多黑暗神术和黑巫术。其中有一项,就是借助神秘而血腥的仪式,将一个人身体内的神血抽离出来,再供其他人吸收。在上古的神战时期,因为这个仪式的存在,曾经有数以百万计的人被投入血池。

回到浮岛的李察,看到书房桌上再度出现的高高一堆文件,忽然有种想要砸东西的冲动。

按照诺兰德时间,这才隔了多久,就又有这么多需要自己处理的事情了?其实李察也知道,会呈递到自己面前来的所有文件都是老管家精心选择过的,并且实在无法做出决定,或者说已经超过了管理事务的权限。老管家在这样的年纪,依然焕发出年轻人的活力,每晚都工作到深夜,其实也非常辛苦。

章八十九 扩军

尽管如此,李察仍然挥不去想要把房间里的一切都砸烂的冲动。当需要处理的琐碎事多到了一定程度后,人们总会有这样的情绪。

书房的墙壁上依旧遍布刻痕,杂乱无章,一如李察现在的心情。但白夜留下的那行字却在一片凌乱中无比醒目,李察索性站到墙边,细细体会揣摩着字中的意境,慢慢的,在杀气的激励下,他的心情终于沉静下来。

办公桌上的文件旁,放着一个小而精致的高脚水晶杯,里面有四颗黑气萦绕不散的晶钻。那是李察诛杀四个阴影生物后留下的影钻,极为罕见,也很少有人能够认得这种价值连城的宝物。

李察当日匆匆忙忙,以至于把这几颗东西都忘记了,就随意地扔在了书桌上,还是细心的老管家把它们收起,用容器盛好放在书桌上。这也是侍从人员的基本素质,没有被扔进废纸篓的纸张绝不会擅自清理掉,不熟悉的物品哪怕看上去再无用也不会直接扔掉。

李察只是在影钻上扫了一眼,就准备把它们收入口袋。可是他忽然轻咦了一声,目光又落回到水晶杯上。

在影钻和水晶杯上,有极细微的几点痕迹,若非李察的目光敏锐,几乎不可能注意到。这几点痕迹,瞬间在李察脑海中还原,慢慢地扩展成了一枚指印和半边掌纹,并且连接触的方向和形成的过程都一并展现。

这几颗影钻似乎是被人爱不释手地捧在手心,再恋恋不舍地放归原处。那人的动作似乎极为谨慎小心,最终黏着下来的只有几道淡淡的弧形,那些痕迹很新,还没有被尘埃沾染,应该没过多久。

李察不动声色地坐回办公桌后,拉动了召唤侍从的铃绳。片刻后,房门被轻轻敲响,一位侍女走了进来,恭敬地问:“李察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李察抬头向她瞥了一眼,就继续处理文件,淡淡地说:“去把法斯琪叫来,就说我回来了。”

“好的。”侍女行了一礼,就向房门外走去。

“等一下,顺路把这个带给管家。”李察叫住了侍女,起身离桌,向她走来。

侍女微微躬身,伸出双手来接李察手中的文件。但是李察的手却忽然停在半空,然后传来他淡淡的声音:“你的脖子很漂亮!”

侍女颈后的绒毛几乎在一瞬间竖起!

然而李察身上电光涌动,手中的文件瞬间化为无数碎片,从中现出一把骨质短剑。李察的手似乎仍然保持着缓慢抬起的动作,却带出一片残影!

侍女甚至来不及完全直起身,身体上就陡然迸射出深灰色的斗气,如初冬夜色的迷雾,瞬间就包围住胸腹处,眼看就要把整个人都笼罩进去。

但是李察的手却稳定地落下,短剑准确无误地刺入侍女的腹内!

时间如同在刹那间凝滞,而李察手中的短剑却在剧烈地震动着。刹那之间,李察不知刺出了多少剑,而现在的他只能尽量控制出剑的范围,还不能如白夜那样让每一剑都落在同一点上。

深灰的迷雾依然在扩散着,双方几乎贴身而立,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但即使在这么近的距离,李察视野里侍女的身影已经消失了,灰雾在滚动着,并不浓稠,透过雾气还能看到房间的背景,刚才近在咫尺的人体仿佛已不存在。

但是李察没有丝毫犹豫和惶惑,手中的短剑仍然保持着不断出剑、出剑!

当短剑静止时,时间才继续向前奔流。灰雾则陡然消散得一干二净,好像从来未曾出现过。

侍女还站在那里,不过双方的位置已经调换了一个方向。她愕然低头,看到腹部爆开一团浓浓的血雾,在那里多出了一个恐怖的空洞,里面的一切都被绞碎成浆。

她一身的斗气瞬间流失殆尽,如果不是李察的短剑还插在体内,甚至已经无法站立。她勉强抬头看着李察,用明显改变了的声音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李察扶住侍女的肩,免得她真的倒在自己身上,然后微笑着说:“你不该动我桌上的影钻,一个侍女和管家是不可能认出那种东西的。另外,你敲门的声音有变化。”

“敲门的声音?你怎么可能记得住一个侍女敲门的声音?”侍女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很遗憾,我确实能够记住。”李察淡淡回答。

侍女眼中露出凶狠之色,咬牙说:“但是你……也得意不了多久!”

李察笑:“这也是我想说的。我对你们这些家伙已经失去耐心了。你放心,我知道从你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但是我会记得你,鉴定你的身份,并且把你的亲族列入我的打击和毁灭目标。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就是想要拿你当成一个榜样,告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谁想要杀我,谁就得准备好付出灭族的代价。”

“你是一个……暴君……”侍女眼中终于流露出惊恐,愤恨地诅咒着,眼中的光彩正在快速流失。

“可惜,你没有机会在法庭上指责我了。”李察淡淡地说,然后后退了一步,任由侍女的身体倒在地上。

李察再次拉动铃绳,片刻之后老管家走了进来,看到血腥的场面,立刻吃了一惊。

“这是一个杀手,已经被我杀了。至于原来的那个侍女,此刻尸体多半被藏在城堡的哪个角落里,派人搜查一下城堡。找人把尸体拖走,交给阿伽门农,他有办法查出杀手的身份。另外再叫人来把书房收拾一下。”李察吩咐。

老管家领命而去,片刻后几名卫士和侍者就进入书房,拖走尸体,并打扫地上的血迹。李察则在办公桌后快速批阅文件,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又过一会,书房的房门再次被敲响,法斯琪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李察抬起头,向她笑笑,说:“最近我的记忆力不太好,有些事暂时想不起来,放心吧。”

法斯琪尴尬地一笑,然后说:“对不起,我……我不应该躲着你,才让杀手混进了你的书房。”

李察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说:“能派出这种不上不下的杀手,说明我的敌人们已经坐不住了。我活着的每一天,都会让他们陷入不可自拔的恐惧。不过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希望出现得太多,最近我可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我觉得,是时候给某些家伙一个教训,让他们清醒一下,不要以为我什么事都忘记了。”

法斯琪忽然感觉李察变得陌生了,陌生得有些可怕。而且她此刻站在房间里感觉十分不舒服,不是因为空气里剩余的一丝血腥气,而是由于不知来自何处充斥了她整个知觉的刺骨杀意。

她已经看过假冒侍女的杀手尸体,那是一名十六级的杀手,精擅伪装和逃跑,属于非常危险的角色。在多种情况下,他的危险性不比一名圣域刺客低多少。可是李察是怎么看破她的伪装的?而且轻描淡写地将她击杀,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这时法斯琪感知中的杀意越来越清晰,方位也呼之欲出,她后颈的寒毛猛然倒竖,闪电般回头,终于看到了书架旁边遍布刻痕的墙壁,和墙壁上那一行杀意四溢的生命诛绝。

“白夜?”法斯琪失声叫道。

“确切点说,只有那行生命诛绝是白夜留下来的,其它的都是我的作品。”李察的声音从法斯琪身后传来。

法斯琪再看了一眼满壁的刀痕,心中再次一寒。她已看出刀痕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落在墙壁上的,面对如此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哪怕就只是在胡砍乱切,法斯琪也觉得应付起来会十分吃力。

好在从刻痕看,每一刀的攻击力并不算高,这是惟一让她觉得好受些的地方。如果承受攻击的是法斯琪自己的话,或许还可以用不太高的代价移动位置,尝试扳回主动。想到这里,她心中微微一动,似乎有点明白那个杀手是怎么会几乎没有反抗痕迹就被灭杀的了。

李察从桌上的文件中抽出一份,递给法斯琪,说:“你看一下。在我发布消息,准备公开向阿克蒙德全族招募候选构装骑士后,有很多自由阿克蒙德战士响应,我想过段时间数量会更多。所以,我想对原有的方案作下改变。一是准备扩大招募的范围,除了候选构装骑士外,还要准备大量扩招步战骑士。所有十级以上,年纪在三十五以下的自由阿克蒙德战士都可以来报名。二是新的步战骑士待遇,将参照第七层浮岛豪门的平均水平执行。”

法斯琪大吃一惊,连忙说:“李察,你知道参照浮岛豪门的平均水平意味着什么吗?即使只是第七层,你也会破产的!”

参照浮岛豪门的平均水平,就意味着把阿克蒙德家族原本步战骑士的待遇提升一倍以上。而阿克蒙德自由战士的素质又是出了名的高,也就意味着若李察放手招募的话,每年的额外开支可能达到数百万之巨。对任何阿克蒙德而言,这都是一笔无法负担的巨款。即使有着上百年积累的索伦侯爵,也会感到非常吃力。

李察一年砸出数百万,就为了招募步战骑士?

章九十 反击!

李察抬了抬手,制止了法斯琪的劝阻,继续说:“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明天你和老管家就帮我把消息放出去。这样吧,候选构装骑士招募的数量扩大到五十人,条件不变。步战骑士,合格者有多少就要多少,但是一旦入役,就要为我效力五年。五年之后,他们才有选择离开的权利。最后,就是招募的时间和地点。时间就定在两个月之后,而地点……就放在黑玫瑰古堡吧!”

“黑玫瑰古堡!”法斯琪低呼一声,连忙提醒李察:“那里现在被阿克蒙德家族议会占据着。你确定要放在那里?”

李察露出森寒的笑容,说:“我记得那个男人还在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家族议会。而现在,我只知道黑玫瑰古堡是那个男人留下来的领地,所以它只能属于我。我要在那里举行招募仪式,谁也不能拦阻。如果真有那么想不开的家伙,我不介意用鲜血让他们清醒一下!趁火打劫的家伙们,是时候付出代价了。我听说阿克蒙德的族长从来都是打出来的,长老会只维护族规,明文规定不得参与其它事务,所以这个什么狗屁的家族议会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他们从哪里来,就都给我滚回到哪里去好了!”

法斯琪叹了口气,改用直接的方式提醒李察:“我听说幕后推动家族议会的是索伦侯爵,哥利亚伯爵在其中也有参与。你做好了和他们战斗的准备了吗?”

“伯爵敢和他们打一仗吗?”李察忽然问。

提到艾莉婕,法斯琪即刻骄傲起来,朗声回答:“伯爵大人岂会惧怕他们?圣树王朝的索拉姆公爵还是传奇强者,伯爵不是照打不误?”

“是啊,既然艾莉婕都不怕,我又怕什么?”

几天后,李察的决定就借助神圣同盟的渠道,传遍了整个同盟的疆域。一时之间,这个消息成为贵族们议论的核心话题,甚至压倒了神圣同盟内部两大公爵的内战,以及圣树王朝南部边境爆发的一场不大不小的战争。

任何事件中只要有了构装骑士这一关键词,就会成为一个不错的话题,更何况李察还是神圣同盟的皇家构装师,近期以来蹿升势头迅猛无比,二阶套装秘境指引,以及生命诛绝的发布更加确立了他神圣同盟第一皇家构装师的地位,将原本的皇家构装师卢诺压制得死死的,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后,牵动人们神经的,却是李察宣布招募候选构装骑士的数量,整整五十骑!要知道,李察的构装骑士毫无疑问将会是套装骑士,并非普通的构装骑士可比,就算不考虑骑士们的个人素质,也相当于二阶构装骑士了。

一个中队的二阶构装骑士,这份力量甚至足以构成一个公爵的核心武力。而现在算算,距离李察初次在浮世德亮相还不到一年时间,他就已经能够拥有如此武力了?

更让贵族们感兴趣的,还是李察指定招募的地点。他没有选择浮岛,也没有选择任何仍然控制在他手里的歌顿旧领地,而是选择了黑玫瑰古堡!

谁都知道,在歌顿出事后不久,镇守黑玫瑰古堡的将军就加入了刚成立不久的阿克蒙德家族议会一方,并且借助家族议会的力量压制了忠于歌顿部队的反抗,让家族议会成功进驻黑玫瑰古堡这一阿克蒙德族长的传统领地。

现在李察坐拥阿克蒙德家族墓地,而家族议会则拥有黑玫瑰古堡,双方形成了僵局,谁都声称自己拥有族长的全部权利。因此现在李察的决定,无疑是向长老会公然宣战,并且将自由阿克蒙德战士这股力量的锋锐导引向黑玫瑰古堡。

两股阿克蒙德势力之间的正式碰撞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两个月后双方是妥协还是强硬的战争?这是几乎所有贵族都感兴趣的话题。

不过所有人都一边倒地认为,以阿克蒙德这些家伙的疯狂,一定会用剑与战斧解决分歧的。

有一个家族历史超过同盟历史的贵族,曾在聚会上笑着说,“阿克蒙德知道议会是什么意思吗?难不成他们以为一群长老和族长聚在一起开会就是议会了。”在场的人都不由笑起来,他们都听说过歌顿在所谓家族议会第一次全体大会上,直接用拳头揍晕了一名支系族长,作为会议结束的落幕。

至于双方谁胜谁负,则成了争议的焦点。

李察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而家族议会背后则显然有老牌阿克蒙德索伦和哥利亚的支持,倾向于家族议会最终获胜一方的贵族数量还要多些。毕竟李察崛起时间还太短,他手上握着什么样的底牌,也是一个谜。况且,武力只是实力的一部分,拳头能解绝大部分问题,却不能解决全部。

这种争议永远没有结果,于是贵族们选择了最传统的决战方式:赌局来解决。

就在大多数贵族们就谁的胜面高而争得面红耳赤之时,一些相关的人却丝毫没有兴奋的心情。

黑玫瑰古堡中,一群阿克蒙德长老紧急召开会议,支系的族长们当然不可能常驻古堡,于是现在留在这里主持大局的就是他们了。

长老们在会议上吵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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