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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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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暮神色渐渐笼上哀伤,他喃喃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该有多好。”
“你不信任我吗?”家乐急切地问道。
“这和信任没关系,”白晨暮道:“我现在没有办法告诉你真正发生的事情,不过总有那么一天的,你等等我,好吗?”
“为什么不能说?”家乐非常困惑:“你连为什么不告而别都不肯告诉我吗?”
“不是我不肯,而是不能。”白晨暮握紧了脖子上的挂链。
他每时每刻不在想要面前这个人。
他想要亲吻他。
想要抚摸他。
想让自己的身体和他融合在一起。
他会用迷离而水润的眼神看向自己。
他甚至幻想过将那双让自己喜欢到死的眼睛扣下来,永远的放在瓶子里欣赏。
锁链感觉上很不错,他会轻柔地扣在家乐的脖子上,并且选择一张大床,让家乐可以在锁链的最大范围里爬来爬去而不会受伤。
他把一切都预想地很完美。
那是以为能够让他浅眠的幻想。
但是,清醒后。
他要接受无法拥有家乐的事实。
这让他疯狂。
九十四
家乐后来又问了白晨暮现在的状况。
白晨暮现在和White家还有联系,不过因为自己的身份问题四夫人全然不知,她已经放弃了寻找白晨暮,现在定居在M国,很长时间没回来了。至于他现在为什么从事这项工作,白晨暮没有回答,只说了他之前一直太忙碌,没有时间联系,便不再多言。
家乐听出来白晨暮话语中的敷衍,他没有逼着对方一样要给自己回答,因为如果白晨暮不想说,他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资格去让他回答。
他有点担心瑞纳安,虽然安东尼已经告诉他对方没事,不过有些事情他不是亲眼所见是不会相信的,白晨暮看家乐穿上外套要出门,扣上腰包也走到了门口。
家乐回头,问道:“你也要出去?”
“你去哪里?”白晨暮不答反问。
家乐系上鞋带直起腰,道:“去看看瑞纳安。”
“他是谁?”白晨暮微微歪头。
家乐很喜欢白晨暮的这些小动作,笑着捏了捏他的耳垂,有点惊讶他竟然戴了耳钉,拨开他略长的黑发瞧,那是颗小小的白色石头,道:“我的学生,之前安东尼的话你没听吗?”
“你的学生只有我一个。”白晨暮很霸道地单手抱紧了家乐的腰。
“是是,那我去看看一个认识的人可以吗?”家乐道。
“我陪你一起。”白晨暮说完,不等家乐回答便抓着他的胳膊走出了门。
家乐认路能力很好,只走一次就知道电梯在哪里,看见白晨暮拉着自己朝反方向走,问道:“你要去哪里?”
“不是下楼吗?”白晨暮道。
“那边也有电梯么?”家乐有点怀疑。
白晨暮脚步顿住,抓了抓头发,回头道:“……应该有吧。”
家乐:“……”
家乐拽着白晨暮朝反方向走,道:“走这边吧。”他忽然想起来在White家的时候,晨暮似乎经常找不到自己的房间,迷失在大厅中。
九十五
家乐本来以为威斯家会对自己有很大的反感,因为他只是带瑞纳安出门而已,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后来还不告而别,真的很过分。
但是女主人在院子里看到他,非常惊喜地跑过来,急切地问道:“你没事吧?那天你走了之后就没回来,查清楚了吗?”
“嗯。”家乐对她点头。
女主人叹口气,道:“都怪我,那天就不应该让你和瑞纳安一起去,吓坏了吧孩子,快进来……这位是?”她看向白晨暮。
白晨暮对她道:“家的朋友,我叫Yves。”
“一起进来吧。”女主人笑着说道:“瑞纳安一会就回来。”
“瑞纳安现在怎么样了?”家乐问道。
“他一直和我们说那是一场梦,医生说他这种情况是件好事,也是种自保行为,反正我是没有听懂啦,只要他没事就好,”女主人帮着家乐两人倒了两杯果汁,坐在了他们对面,道:“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我们都很想念你。”
家乐的手顺着被子的沿边摩挲,道:“抱歉,我可能不能继续教瑞纳安了,我这边有点小事情,需要离开一阵子。”
女主人有些失望,但是没有强求,道:“这对我们来说真是不幸的消息,我们都很喜欢你。”
家乐道:“很抱歉。”
“没关系,哦对了。”女主人把抽屉打开,拿出一张纸,道:“这是瑞纳安给你画的画像,他说等你回来再给你看。”
纸上是一个粗糙的小人踩在草地上,旁边还有个小房子,令家乐感到好笑的是他的头发竟然是绿色的。
“谢谢。”家乐将纸小心翼翼地叠好,他觉得很感动。
白晨暮瞄见那张纸上的图标,缓缓吐出一串单词:“……Verification。”
女主人道:“哦,那是瑞纳安学校的名称,就在离这里三站地的图书馆旁边。”
35最后的香槟(三)
九十六
离开威斯家后,家乐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白晨暮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一会你先回去;我要离开一下。”
虽然家乐很想支持白晨暮自己的想法;但他还是残忍地提醒道:“你能自己找回来?”
白晨暮:“……”
“好吧,”白晨暮道:“你知道Verification在哪里吗?我可以打车回来。”
“那你和我说一下咱们住的地方的地名吧。”家乐道。
白晨暮再次沉默。
家乐叹口气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你去;但是显然你需要一个GPS;跟我走吧;大不了到时候我只当一个装饰物好;不打扰你,好吗?”
“不是我不带你,”白晨暮难得解释了一下:“而是那里很危险。”
家乐疑惑;说道:“Verification不是学校吗?”
“文件上写了任务一号的资料,”白晨暮歪了歪头:“你没看?”
当时家乐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受害女孩的身上;哪有闲心去看任务目标是谁,他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抱歉。”
“没关系,”白晨暮道:“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家乐有点弄不清楚白晨暮到底是很认真的做这些工作,还是敷衍了事。
九十七
Verification School很好辨认,高高的塔楼比旁边的建筑都要高出一层,就像个罩子一样把整件学校封闭在其中。
家乐仰头看着灰色的矮楼,问道:“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爬墙你会吗?”白晨暮问道。
家乐很吃惊:“你竟然会选择这种方式?!那要怎么混进去呢?像特工那样?”
白晨暮忽然笑出声,打开窄腰上的挎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很想手枪的东西,道:“我想你应该已经清楚了,咱们现在在做的工作其实和特工也差不多。”随后,他带上黑色蛙镜,仰头看了看墙高,形似手枪的十字定位卡在稍稍高离墙壁的上方,【咻——】地一声,枪口蹦出黑色小吸盘,牢牢地黏在了墙壁上。
他拽了拽绳子,觉得已经很牢固了,转头看着目瞪口呆的家乐,道:“你是在这里等我,还是和我一起?”
“就没有正常的方式吗?”家乐看着那墙高,觉得自己就算是上去了,跳下来的时候也肯定要受伤。
白晨暮三加五除二爬到了墙的边缘处,看了看横沿上混合的玻璃碎片,身体和地面呈平行状态地对家乐道:“你还是别上来了,我一会过来找你。”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家乐将手机丢给白晨暮,上面有他刚刚下载完的Verification School校内地图,简直就是特意为白晨暮准备的。
白晨暮接过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弯着眸子对家乐抛了个飞吻,利索地跳了进去。
家乐仰头又看了一会,转头看向四周,他对面有个餐饮店,从里面不断飘出面包的香气,家乐忽然觉得自己有点饿了,这会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有吃午餐,忽然耳畔响起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你爱他吗?】
“哎?”家乐猛地回头,身后只有那高高的围墙,根本就没有人。
家乐敲了敲脑袋,他感觉里边有点钝钝地疼,不激烈,但很难受,突然,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知道你想要什么吗?】
怎么回事??家乐顿时慌了。这个声音怎么会从他的脑袋里传出来!?
同一时刻,威斯家。
女主人把瑞纳安从柜子里抱出来,不断安抚着担惊受怕的孩子,眼泪从她决绝地脸庞流下,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铭记于心的号码,沉声问道:“我答应你们的条件,但是条件是你们要把我的丈夫原封不动的还给我。”
电话那边说了几句话,女主人摸着瑞纳安的背的手渐渐停顿,良久后,她轻轻说了句:“……嗯。”
九十八
白晨暮大摇大摆地从学校里走出来,看着家乐蹲在墙角,一抹担忧在他脸上浮现,他快步走过去,推了推家乐,问道:“你怎么了?”
家乐抬起头,看见身旁的人是白晨暮,顿时松了口气,道:“你出来啦。”
白晨暮拉起家乐,警惕地看向四周,低声问道:“你是看到了什么人吗?”
“没有,我没事。”家乐强撑着要站起来。
白晨暮连忙抱住他的腰,不满的说道:“你应该看一看你的脸色,都差成这样了,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吗?”
“我回去再告诉你。”家乐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各种提问,那声音吵得他头痛欲裂。
白晨暮的脸色突然沉下来,问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家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白晨暮看了看腕上的表,拉着家乐站起来,道:“我带你去亚尔林那里看看,你能站起来吗?”
家乐虚弱的笑了笑,道:“我可不想在大街上被你公主抱,没事的。”
白晨暮拦了辆出租车,扶着家乐坐进去,在司机先生异样的神情中说道:“去中心大街。”
家乐其实已经好很多了,头疼就那么一会,大脑中的那个声音反反复复地念叨了几句,就没了声音,只是他看着白晨暮牢牢攥紧自己的那只手,不知道为什么却希望自己的头痛能更久一些。
九十九
到达中心大街的那家心理医院的时候,安东尼和托基尔亚早早就在里边等待了,看见家乐面色惨白,没有唇色,都很担心的凑了过来。
“我没事了。”家乐对他们温言说道,白晨暮直接推开这两个都是一米九以上的障碍物,道:“挡道,让开。”
托基尔亚适时地让开了,安东尼却依然像块大果冻一样牢牢地黏在家乐身后,道:“你难受要提前和我啊,当我看到短信的时候真的被吓坏了,看来我的全勤奖又不见了,不过为了你也算值得啦。”
托基尔亚嘲笑道:“你来和不来有什么区别?”
安东尼道:“我的用处大着呢!”
说话时,门突然从里边被踹开了,年轻帅气的男人身着白大褂,惊喜地朝着安东尼说道:“甜心!你来看我了吗?哦我的上帝,你的肌肉依然如此美丽!”
安东尼被他吓得退后好几步。
托基尔亚笑得更欢了:“你的用处就是这个吧。”
白晨暮丝毫不理会旁边鸡飞蛋打的架势,半搂着把家乐放在椅子上,冷淡地指着那个疯疯癫癫的男人说道:“亚尔林,他就是我们的心理医生。”
家乐看着那个拼命想去抱住安东尼那个大块头的男人,诚实地说道:“看起来他才是应该去看心理疾病的那个人。”
36最后的香槟(四)
一百
安东尼被亚尔林吓得又掉了好多头发;连托基尔亚都跟着假惺惺地说了句:“哦,你那飘扬的头发落在了地上。”差点没把安东尼气死。
白晨暮将家乐安顿好;转头看亚尔林还在安东尼屁股后面追;不悦的说道:“亚尔林,跑够了吗?跑够了过来。”
亚尔林回头;视线扫到家乐的时候一亮,连忙凑过来问道:“他就是你们新加入的那个人吗?嗯……叫做J?”
“你也可以叫我家。”家乐对他点点头。
“你似乎有一点内向,你很缺乏父爱对吗?”亚尔林坐在家乐对面;说道。
家乐微微一僵;道:“……嗯。”
“别紧张,”亚尔林拍了拍家乐的肩膀,对着门口的两个人说道:“你们先出去一下;”又看向白晨暮;继续道:“你也跟着出去吧,你在这里会让家很紧张。”
白晨暮俯身在家乐的额头上亲吻,低声道:“我在外面等你。”
家乐紧张的拽着白晨暮的袖子,亚尔林笑了笑:“我对你没有任何伤害,而且伤害你我也得不到好处。”
家乐仰头看向白晨暮,白晨暮道:“我就在外边,害怕了就叫我。”
一百零一
白晨暮三人出去后,安东尼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今天和家乐去了哪里?怎么他现在成这个样子了?”
“我也不知道,”白晨暮揉了揉太阳穴,拿出手机,点开里边的图标,道:“我今天陪着老师去了他之前那个学生瑞纳安的家,然后看到了这个学校,还记得图片上出现的受害二号女学生衣服上的图标吗?”
安东尼把裤兜里揣着的文件掏了出来,翻找受害二号女学生。
托基尔亚一脸嫌弃:“你竟然随身带着文件,不怕丢吗?”
“这有什么好怕的。”安东尼大大咧咧地说道:“反正又没有人偷。”
白晨暮冷冷地扫视过来,道:“你似乎之前就已经丢过一次文件了,竟然还敢这样做。”
“嘿,咱们现在说的不应该是这个问题吧。”安东尼连忙摊手,道:“不是正在说家乐的问题吗?怎么变成讨伐我了?”
说起家乐,白晨暮顿时没了和安东尼说话的念头,顺手将安东尼手里的那些文件里抽出一张照片,指着上面那个染了血和泥土的衣服上的小图标说道:“就是这个,我在那家的孩子的纸上看到了,然后我本来想单独去那间学校,家乐执意要跟着我,出门后家乐就成这个样子了……他说头疼。”
托基尔亚深深锁起眉头,担忧地说道:“会不会和心理暗示有关?”
“这是一定的。”白晨暮道;“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什么让家乐受到了刺激。”
安东尼听出端倪,道:“Yves,你不应该这么想,家乐是早晚都要消除心理暗示的,之前你不让组织给他治疗,勉强还情有可原,那现在呢?你已经找到了他,还想继续用这种方式将他锁起来吗?太自私了。”
“你知道什么?”白晨暮盯着安东尼,道:“家乐只要消除那个指令,他就会离开我!”
托基尔亚推开显然已经被白晨暮激怒的安东尼,问道:“Yves,你告诉我,暗示指令到底是不是你植入到家乐的思维里的?”
白晨暮扭开头,纤瘦的少年侧脸像刀刻出来的漂亮,但此时谁都没心思去欣赏他的外貌,白晨暮冷冰冰地回答道:“我倒是想,你们给我那个机会了吗?”
三年前的夜晚。
是白晨暮永远的噩梦。
全副武装的军人将他亲手布置的小屋踹开,强硬地将镇定剂送入自己和家乐的胳膊中,他眼睁睁地看着家乐离自己越拖越远,好不容易得偿所愿,一瞬毁灭。
他被蒙上了双眼,堵上了耳朵,用胶布缠住嘴巴。
世界一片漆黑,他什么都看不见。
足足观察了一个月后,他才有机会重见阳光,研究所的人说他们观察他已经很久了,一次次不断的精神攻击、电击治疗,白晨暮无数次觉得自己就要死去了,死在这些完全没有人性的大脑科学实验人员中。
幸而,他还有家乐。
白晨暮清晰地感受到家乐在他心中的分量一日比一日重,他已经和这个世界没有关系了,家乐是他唯一的纽扣,他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那个小屋里浅眠的家乐。
小屋是他亲手布置的,在母亲想要派人给自己下毒却反被白晨暮心理催眠将毒吃掉的那个佣人死后,他便发现了这里,他用让他感觉到幸福的柔软布料缝制窗帘、床单、枕头,为了不让母亲发现,剥夺这唯一的乐趣,他在黑暗中抹黑缝制各种小动物,偷偷用小刀将枕头割破,一点点拿出棉花塞进缝好的布偶中。
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理解,为什么别的孩子可以上学,可以在父母的怀里撒娇,不用害怕饭菜里有没有毒,亦或是一觉醒来被绑架。他的心永远悬在半空中,被一根纤细的神经紧紧地吊着,稍有不适便是粉身碎骨。
家乐是他在绝望中看到的最美好的曙光,泥土却将他深埋地下。
他将家乐高高的供起,放到一个所有人都无法抵达的地步,他是他求生的希望,是他唯一的眷恋,为了他,白晨暮学会了如何去帮助政府杀害那些和他无冤无仇的人,十五岁那年那成了一个杀人工具。
而他的家乐被人催眠,虽然永远都记住了他,却早已不是他记忆中那个温柔内向的少年。
一百零二
家乐从诊所中出来的时候脸色很好,他第一眼就扫到了白晨暮,向他走来。
白晨暮内心复杂,虽然这个人就是他所珍惜的家乐,但是他又无比清楚家乐此时眼中的感情并不是给他的,他一面深深迷恋着家乐对自己的爱意,一面又渴望着让家乐逃脱现在木偶般的境地。
“亚尔林医生说我没事,”家乐对白晨暮浅浅微笑,道:“就是太紧张了,出现幻觉,他给我开了一瓶药,定时吃就没关系了。”
白晨暮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他还和你说了什么吗?”
家乐面带迟疑,还是说道:“他让我一周去他哪里两次,让我接受心理治疗,可能是我上一次任务时出现的后遗症吧。”
安东尼在后面拍了拍白晨暮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慎重的眼神,白晨暮知道安东尼是希望治好家乐的,这个傻大个从来都会用全心全意的对别人好,没有任何私心,也正是因为如此,白晨暮同意让他当队长,至少他还可以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是错。
在无关生死后,白晨暮希望自己以后的墓志铭上不会留下【杀人凶手】这样的字样。
“嗯,我陪你去。”最终,白晨暮说出了这句话。
他已经无法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因为无论怎么想,最终都通向【家乐会离开】这条路。
一百零三
接任务的第三天,组织上将更加确切的文件传了过来,白晨暮所调查的那间学校果然是受害人聚集地,有三个女孩都是这间学校的学生,而且并且任务一号就在这件学校里挂了个主任的闲职。
白晨暮扫视着文件上的内容,说道:“任务一号这次有着社会地位。”
“所以有些棘手,组织上的意思是想要亲自拿出他的犯罪证据,这次交给法律制裁。”安东尼道。
“他们终于知道拿纳税人的钱就要为纳税人做事了,”白晨暮冷笑:“之前想什么去了。”
安东尼无奈的说道:“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敌意组织,都是为了别人服务,你就不能想开一点吗?”
托基尔亚一腿将安东尼的凳子踹翻,道:“队长,你说的太多了,你唯一应该担心的,就是你的头发到底还有多少根。”
白晨暮和组织有着不可消除的铜墙铁瓦,组织剥夺了他的一切,现在给他的却都是他不想要的,托基尔亚比安东尼要早认识白晨暮这个少年几年,亲眼目睹了他的一步步变化,现在自然是能维护便维护。
“好吧好吧,”安东尼捂着脑袋上的头发说道:“我再也不多话了,但是你可别惦记着我的头发,他们是我唯一的自尊。”
“你的自尊可真单薄呵。”托基尔亚嘲笑道。
“老师,你有教师资格证吧?”白晨暮看想家乐。
家乐点头:“嗯,我主教中文,但是法语也可以。”
白晨暮又看向托基尔亚:“算数会吗?”
“一般,但是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学的就差不多了。”托基尔亚翻着文件上所陈列的学校内容。
白晨暮道:“既然组织让我们找到犯罪证据,那么后天我们的身份就是过来实习教学的老师,家乐主教法语,托基尔亚你是算数,我是绘画老师。”
安东尼问道:“那我呢?体育老师吗?”
白晨暮想了想,道:“保安吧。”
安东尼:“……”
“为什么你们都是老师!?我却是个看门的?”安东尼不忿了:“上次也是,我只是个客人而已!客人!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给你们看车!?Yves你应该看到我的重要!任务筹划的人是你!”
白晨暮不耐烦的问道:“那你会什么?你有家乐的法语资格证吗?你有托基尔亚的过目不忘吗?还是你学过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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