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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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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去摸,食指轻轻按住揉动,小圆粒越来越挺,越来越硬,他疑惑了,这是为什么呢?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掐住,搓了搓,没错,真的变硬了。
疼痛越加难受了,他低头,看见熟睡的家乐,鬼使神差般,他竟然将家乐的脸贴在最令自己感到疼痛的地方,喃喃道:“吹吹,好痛啊。”
家乐自然没有吹,他睡得依然很沉。
白晨暮摇摇头,俯身趴在家乐的胸口,对了,还要舔一下,看看是什么味道的。
他的手环在家乐的腰肢向自己贴过来,他的嘴唇终于碰触到了……
“呼呼……”
白晨暮惊恐地睁大双眼。
他是被吓醒的,梦中的最后一幕,家乐乳·头被他咬断了,鲜血顺着那空出来的肖洞流出来,染红了家乐的胸膛。
他咂咂嘴,嘴里什么都没有。
窗帘被风微微吹动。
失落地呆坐在床上,他看着天边隐隐的晨曦。
忽然,他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掀开被子,内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部都湿了,大片深色痕迹。
或许,他十四岁的春天还是值得纪念。
他梦·遗了。
梦里的一切美好的令他着迷。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他(三)
八
家沉景深呼吸片刻,将门打开。
十四岁的少年斜靠在书架上,窗户为了防止他逃走而修建的很高,阳光从中照进,更显房间昏暗。
少年的眉眼异常漂亮,是那种看一眼就抽不出身的潋滟,家沉景最初看到这人,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是这样的孩子,竟然能做成那么可怕的事情。
“家先生。”白晨暮放下书,对他微笑:“今天您来晚了。”
家沉景的手指不自觉颤了颤,他道:“很抱歉,来的路上需要准备的东西稍微有些多,您正在读的是什么书?”
“你说这个?”白晨暮翻了翻,眯眼说道:“这是篇日记,您想看吗?很有意思。”
家沉景的后背不自觉发麻,他道:“你上次和我说的书我已经读完了,你愿意和我交流一下对这本书有什么想法吗?”
“没想法。”
“那故事剧情您能和我说一下吗?主要就是你最喜欢哪个人物,为什么喜欢之类的。”家沉景坚持不懈地问道,这是他这些天以来唯一一次能够和自己的病人搭上话,他希望至少能够和对方和平相处。
或许和个性有关,白晨暮的语调总有种淡淡的嘲讽:“这种游戏我玩过很多次了,你的心理暗示对我是不管用的,我容许你当我的心里医生剥开我的想法,但是前提是你要有足够的能力让我信任你。”
“可是上次我来的时候您还询问了我的家庭,这本书也是您推荐给我的,既然您已经做出了努力,就不要半途而废好吗?我们完全可以和平相处的。”
“令我感兴趣的不是你,”白晨暮说道:“是你的儿子,不要弄错了。”
“好的,”家沉景说道:“有机会我会将我的儿子介绍给你的,我们可以来谈书的内容了吗?”家沉景抹去额头上的薄汗,他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的,对待这种不合作的病人,他要用比正常人多很多的精力来打开对方的心扉。
“那本书吗?”白晨暮道:“我已经不喜欢了。”
家沉景并没有放弃,他连忙说道:“那你现在喜欢看什么书?能够告诉我吗?我虽然是你的心理医生,但我更希望成为你的朋友,我可以帮助你,请放心。”
白晨暮勾起唇角:“我已经不喜欢读书了,”他道:“还有,请不要再随便乱说话了,从你嘴里吐出这两个字会让我觉得很生气。”
九
家乐听到声响,推开门,照顾他的那个女佣正趴在地上朝柜子下面摩挲着什么,自从那日自己错怪她之后家乐就一直惦记着找个机会去道歉,可惜搬去别的房间后就换了佣人。
家乐暗自给自己打气,走过去问道:“你好,需要我的帮忙吗?”他这些时间英语已经好了许多,至少说出来能够让白晨暮听懂了。
女佣抬头看见来人是他,吓得手一滑,柜子被她推得晃了几晃,上面的花瓶摇摇欲坠,家乐连忙一手花瓶一手柜子控制住。
“谢谢,但是您去忙您的吧,不用管我,我自己会解决。”女佣说道。
家乐没有听出女佣的潜台词,他说道:“没事,我不忙,你要找什么?”
“我没有在找东西……”女佣开口。
“那你是在搬这个柜子吗?我来帮你吧。”家乐双手把住柜子的两边问道:“往哪里去搬?”
“不不,这种事用不到您来,我来就好,您不用管了,快走吧,要不少爷会生气的!”女佣声音都快带了哭腔。
她说的太快了,家乐没太听清,他挠挠头,有些羞赧地问道:“你能再说一遍吗?慢一点,我的英语不太好。”
“家乐,你在做什么?”白晨暮从楼梯走下来,阳光被挡上的地方让人看不清轮廓。白家的房子很奇怪,窗户都用木板封上,并没有想大多数C国装修那样用玻璃,导致房间很昏暗,不开窗就一片漆黑。
“你今天下课的真早。”家乐看了眼手表。
白晨暮走到家乐身边很自然地拉住了家乐的手,很亲昵地说道:“今天是周日,你忘记了?”
“对不起,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昨天你还说要教我画画的。”家乐因为自己对朋友的疏忽而情绪低迷。
“没关系,我这不就来找找你了么。”白晨暮耸肩。
“谢谢,”家乐轻声说道,忽然抬起头:“哦对了,你问你父母可以让你去学校上学了吗?”家乐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呢,对于白晨暮父母的行为,他想了大半宿也只能归类到那种特别溺爱子女的爱护,但就算再怎么保护,这种行为也过界了,只不过他生性软弱,从来都没有过抗争意识,想了半天也只想出‘上学’这个法子。
“我的母亲要几个月才能来一次,下次我看到她会去问的。”白晨暮笑笑,并没有反驳家乐的话。
“那你的父亲呢?”
白晨暮耸耸肩:“这要去问问我的母亲了。”
家乐越来越觉得他的母亲的行为令人发指,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感情缺陷,竟然还将他所在这种地方过着见不到人的生活,在自己来之前,白晨暮会有多孤单?
因为父亲是心理医生的原因,家乐多多少少也知道这方面的知识,他一直在白晨暮的身上感觉出一种很唐突的感觉,就像是两个完全对立的个性融合在一起,他将这种感觉归类到白晨暮的母亲身上。
女佣自从看到白晨暮走过来就垂首低头站在原地,白晨暮看清她的脸:“你来这里做什么?”
“东西掉里面了。”女佣瑟缩地指着柜子下面。
家乐走过去,撸着衣袖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可以帮您的忙的,”他有些脸红的说道:“那看来我刚才理解的没有错。”
白晨暮拉住了他:“这件事不应该由你来做。”
女佣在旁边忙不迭地说道:“是的,先生,这是我的工作,所以请您和少爷离开这里吧。”
家乐看向白晨暮:“我不可以帮她吗?”
白晨暮点头。
“哦……那好吧。”家乐有些失落的说道。他毫无任何异议的觉得白晨暮的话是对的,他只是觉得自己良心不安所以想要去帮她的忙而已,并不是雷锋上身看到什么都想伸一手,既然对方都不领情还一直想要自己离开,那么家乐认为可能对方也不是那么在乎那天晚上的事。
这让他轻松了不少。
十
白家是一个很让人心情抑郁的地方。
这里的人虽然很礼貌但你能明显的感觉出他们对你的排斥以及不友好,唯一令家乐觉得这里尚且能够忍受的,就是这里大片花海和白晨暮这个朋友。
白家坐立山顶,从四楼阳台上能看到远处的深蓝海岸和渡口的白色建筑,轮船经过的呜呜声在安静的深夜经常听到。
“晨暮,你有望远镜吗?”家乐敲开白晨暮的房间,看见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中年女人正端着一本书在白板上写写画画,他一看到有外人在,连话都不会说了,僵硬着身子退了出来,半响后门外传来他的声音:“对不起,打扰了。”
家乐站在门外敲敲头,A国这里和C国不一样,休息日是周日和周一,但是他的脑袋总是记不住。
家乐很少在上午来找自己,白晨暮看到他不自觉笑了起来,示意老师今天的课业到此结束,出门瞄见家乐还没有走远:“等一下,你是要望远镜吗?”
“嗯。”家乐又跑了回来,问道:“你有吗?”
“这就给你去拿,”白晨暮快步爬上梯子将书架最上面的装望远镜的盒子拽出来,拍干净上面的灰,低头一看,家乐正乖乖地帮自己压梯子呢。
白晨暮将盒子给他,道:“这个就是,你要用它做什么?”
家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环顾四周后问道:“老师呢?”
白晨暮道:“我让她先走了。”
家乐问道:“那你就是一下午都休息呗?太好了,你跟我来。”他拉着白晨暮顺着旋转楼梯一路爬到四楼。
白晨暮都快被转晕了:“我们是要去哪里?”
“等等,马上就到了。”家乐捂住白晨暮的眼睛,声音充满了快乐:“我让你睁眼你再睁眼,不许偷瞄。”
“嗯,我知道了。”白晨暮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一听就知道他在偷笑。
四楼一片漆黑,巨大而厚重的窗帘阻隔了所有的美景,家乐双手抓着窗帘,喊道:“三——二——”
“一!”
窗帘被拉开。
白晨暮被阳光刺得眼睛有些痛,好长时间才勉强睁开,在他眼前呈现的是白云像从碧蓝海水中升起的那样美丽,漆黑的房间突然变得明亮而鲜活。
“好看吧?”家乐洋洋自得:“这可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呢。”
白晨暮情不自禁地退后一步,伸手抓住了家乐的胳膊,手指深深陷入肉里。
他所不知道的是,白晨暮非常厌恶海。
厌恶蓝色。
厌恶腥咸的空气。
在他很小的时候曾经被锁在只有一扇窗户的房间,他每天只能在送餐的人离开的半小时里踮起脚尖拼命从窗户看外边的世界。
但那里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漫无边界的世界只有他自己,白晨暮甚至能够想象,如果不是当时的他从窗户里逃出来坠海,可能现在还被锁在那间充满腥味的房间中。
自此之后,大海对于他来说,就是勾起自己那段惨痛经历的渠道,这片海洋见证了他所有的丑陋、以及狼狈。
家乐对于手臂上的疼痛并没有过多在意,他正兴致勃勃地用望远镜看外边的大海,说道:“这里可真奇怪,为什么要把阳台封锁上呢……我看到海鸥了。”
——因为会令他发疯啊。
家乐皮肤苍白的脸因为兴奋而染上淡淡红晕,他将手上的望远镜递给家乐:“有海鸥,你看看。”
——呵呵。
白晨暮垂下眼帘,面色沉静地说道:“你真厉害,这是多漂亮的景色。”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他(四)
十一
家乐觉得最近白晨暮看自己的视线有点奇怪。
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就是毛骨悚然的。
“你在看什么?”属于少年的青涩声音响起,家乐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他不安地动了动,说道:“英语读物,我从C国带过来的。”
白晨暮低低笑出来,唇瓣有意无意地划过家乐裸露出来的后颈,道:“我来教你吧。”
家乐挠了挠脖子,道:“你今天的课上完了吗?”
“嗯哼。”白晨暮坐在了家乐旁边,手直接搭在了家乐的大腿上,说道:“哪里不会?”
“这个。”家乐给他指了一个词组:“我猜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白晨暮看了眼,忽然似笑非笑地看了家乐一眼:“你真可爱。”
家乐的脸有点扭曲,被一个小你三岁的朋友说可爱,就像是不小心吃了一个藏有虫子的苹果那样有点让人恶心,他收起书,道:“算了,我回去查字典吧。”
“生气了?”白晨暮挑眉,胳膊直接穿过家乐的双肩将他卡在椅子上:“先别走,我以后不说了好不好?”
家乐没有生气,他就是别扭,没有人和他这么亲昵,虽然家乐在自己的心中也很重要,但有些动作还是太过分了,可是……家乐想了想,又觉得很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朋友所以不知道朋友之间要怎么相处,可能白晨暮的举动没有不妥。
“哦。”家乐点点头:“我不走,你把胳膊拿出来,难受。”
“呵呵。”家乐将他的书翻开,找到方才那一页,手指轻轻放在上面,道:“Sexual desire——性·欲,我忽然有点好奇你那是什么书了。”
家乐的脸顿时就红了,匆忙将书合上塞进了旁边的书包里,这本书上的很多词汇他都不清楚,内容也不太明白,只不过挑了个经常出现的词而已,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意思。
白晨暮看出家乐的扭捏,并没有继续再问什么,而是道:“昨天管家说有份邮件是你的,但当时没找到你就放我房间里了。”
家乐晃了晃脑袋,道:“应该是书吧。”
“下次想买什么书直接和我说,我帮你买。”白晨暮想的其实是将书买回来后直接放在自己的书房里,家乐想来看书就要进书房。
“哦,我知道了,”家乐道:“不过这个应该是学校给邮过来的,我明天三月份就要开学了。”
“开学?”白晨暮重复了遍这个词。
家乐道:“嗯,到时候我可能要好久才能回来一次,因为要借宿在别人家。”
十二
入夜,大雨倾盆而下。
白晨暮打开台灯,看了眼窗外,道:“这么晚了还在下雨,明天山路一定很难走。”
“你明天要出去吗?”家乐问道。
白晨暮摇头:“我和你说过的,我是不能出门的,不过明天老师们上山就有一定的困难了,我要提前让人去接他们。”
家乐道:“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有条直通山下的路呀?下不下雨似乎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但老师们也是要提前去接的。”他看向家乐,忽然窗边闪过一道惊雷,照的他半张脸惨白半张脸隐入黑暗,家乐吓了一跳,幸好雷电很快消失,白晨暮看着家乐的脸,笑着说道:“你害怕打雷吗?胆子真小。”
家乐没有告诉白晨暮是他把自己吓到了,往椅子那边挪了挪。
白晨暮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二十多,他道:“你要是害怕,就把窗帘拉上吧。”
“没事的。”家乐说道,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看书,他很怕白晨暮觉得他很麻烦。
白晨暮道:“总是打雷,书也看不好,还是把窗帘拉上比较好。”
既然房间的主人坚持,家乐便起身去窗边,道:“时间也有点晚了,我还是回房间去吧……咦?她怎么在哪里?”家乐瞪大了眼睛去看雨下匆忙行走的女佣。
“你在说谁?”白晨暮走过来,眯眼看了看,将视线投在家乐身上:“楼下没有人呀。”
家乐觉得挺奇怪的,之前被他错怪的女佣在这种天气里没有撑伞便下楼,而且一眨眼就不见了。
“看不到就算了。”白晨暮将桌子上温热的牛奶拿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个玻璃瓶在里面放了一颗放糖,道:“喝了这杯牛奶,回去睡觉吧。”
中午的时候家乐无意中向他透露自己发育慢、长得矮这点,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就上了心,还特意给他准备了牛奶。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挺好的,家乐对他浅浅的笑了笑,轻声道:“谢谢。”
白晨暮的手指摸了摸家乐脸上的酒窝,道:“客气。”
十三
家乐回到房间刚洗了个澡就困得眼睛睁不开。
他打了个哈欠,擦干净身上的水渍,换上自己的睡衣连台灯都没关便缩被子里睡着了。
这晚他其实睡得并不好,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这里,浑身痒痒的,迷迷糊糊辗转了不知道多久才睡着,起床的时候眼袋特别大。
他想挠头,小臂不小心碰到胸口的粉色小圆粒,疼的倒抽一口凉气,连忙将衣服脱下,小圆粒肿的都有点半透明了,连带着旁边的乳·晕都跟着不正常,他又看向另一个,依然如此。他有点迷茫,用手机上网查找原因,大多数人都说抹点牙膏,过一会就好。他放下心,进浴室刷牙,顺便把牙膏抹在那个地方,凉凉的特别不舒服。
家乐看着镜子里自己有点奇怪的脸,心想会不会是昨天吃什么东西过敏了。
他的三餐都在白晨暮的房间解决,他有个小矮桌,两个人坐在地毯上正好,他在吃早餐的时候就把胸口疼这件事和对方说了,白晨暮很担忧地问道:“多严重啊?用不用吃药?”
“不严重。”家乐道:“网上都说一会就好。”
“网上我信不过,你和我一起去看医生。”白晨暮依然不放心,又道:“一会吃完饭,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肿成什么样,你还有其他难受的地方吗?”
家乐摇摇头:“没了,就是胸口疼。”他几口就吃掉了自己手上的吐司面包,忍着特别咸而且硬的香肠混着果汁喝下去,咂咂嘴,起身要去看书。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是孤独的,只有书本永远陪着他。
白晨暮放下咖啡,道:“先别去书房,让我看看你胸口。”
“你又不是医生,有什么好看的……”家乐的耳尖有点红,白晨暮哪里都好,就是那张脸实在是太漂亮了,经常让他有种对方是女孩子的感觉。
“那也比你在网上胡乱查原因好。”白晨暮按响电铃,让人将早餐撤下,回头见家乐别别扭扭得坐在旁边,走过去扑棱他的头发:“好啦,不要这么别扭,我看看是不是什么皮肤病之类的,放心,我之前学过这一类的知识,简单救治还是会的。”
家乐很不理解:“你以后要从医吗?还学皮肤病……多可怕啊。”
“喜欢就学咯,”白晨暮说道:“我学的东西挺杂的。”
家乐想起自己曾无意看到白晨暮装课本的那个书架,匆匆一眼上面什么类型都有,像是海洋地质、心理学、人体构造什么的,他将信将疑的将衬衫给脱了,道:“那……你看看我是怎么了吧。”
白晨暮被家乐胸口一边一个的便便样东西给逗乐了:“你那是什么呀?”
“牙膏。”家乐还没等白晨暮说,自己便脸红了,要真是皮肤病什么的,牙膏笨想都知道不会管用。
白晨暮借家乐浴室让他把自己胸口的两坨牙膏给洗干净,等家乐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带着皮胶手套摆弄几瓶散装药水。
“躺这。”白晨暮微微扬起下巴,点着旁边的位置。
家乐越来越相信对方了,他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看着家乐拿起自己的小圆粒,害怕地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问道:“我没、没事吧?”
“问题不大。”白晨暮道:“不是皮肤病,可能你睡衣的布料太粗糙了,这里又很脆弱,所以磨肿了。”
“可我之前怎么从来都没有这种情况?”家乐问道。
白晨暮弹了他脑袋一下:“那我怎么知道?谁清楚你昨晚是怎么睡得,回去换件睡衣吧。”
“哦……”家乐被白晨暮弹脑瓜也不敢说什么,他美滋滋的想:看来是没什么大事了。
白晨暮看着虽然没有表情但明显能感觉出很开心的家乐,用医用棉花清理了下已经有些软下去的小圆粒,抹上消肿药水,道:“你的睡衣都是布料的吗?”
家乐点头:“对啊。”
白晨暮道:“以后都不能穿了,我给你件真丝的,你以后穿那件。”
“那……多不好意思啊。”家乐摇头,表示自己不要。
“离家里仆人去买东西还有两周呢,你想每天早上都来我这上药水吗?”白晨暮用力捏了下手里的小圆粒。
家乐疼的一哆嗦,埋怨的瞥了白晨暮一眼,发现自己的胸口似乎不是那么疼了,心里的不悦顿时灰飞烟灭,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白晨暮。
白晨暮站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件还没有拆包装的睡衣,家乐发现这件是白色的,似乎和白晨暮那件黑色睡衣有点像……
白晨暮道:“这个和我的是一款的,你比我稍微矮一点,穿这个应该正好。”
家乐不是那么情愿的将睡衣收下了,主要是这睡衣太暴露了,中间就一个腰带,走起路来还经常露大腿,特别滑。
作者有话要说:
☆、安娜的自杀(一)
十四
家乐跟着白晨暮走出房间,一扭头就看到管家先生正站在自己的房门前。
管家先生对于家乐闲着没事就进入白少爷房间的行为不是很满意,他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少年开始就满心的鄙视,刻薄的吝啬的他觉得这个少年完全是那位不合格的心理医生的拖油瓶而已。
“您好,请问您昨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在哪里?”管家走到家乐面前问道,虽然语气彬彬有礼,但言辞与神态中的高傲还是让家乐无措起来,他后退一步,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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