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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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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钟表已经放在这里好久了,还是手工制作的,每小时会少三分钟左右,我经常要过去调时间,麻烦死了。”
司机维托道:“那是因为你勤劳,若是我,绝对没那个耐心,每小时都要掐点,太麻烦了。”
四夫人放下茶杯,道:“正是因为我欣赏你的性格,所以才让你成为司机,但麻烦你少一点红灯罚单可以吗?等待的六十秒也不是那么难熬。”
白晨暮握着家乐的手用了些力道,家乐勉强不去看对方的眼睛,道:“钟表很漂亮,很大。”
女佣嘴角含笑,点头道:“若是你不喜欢吃甜的东西,下次我可以给你做口味偏咸的,”她忽然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的手艺可是很好的。”
这位上了年纪的温和女佣做起这个动作一点也不讨人厌烦,然而惹得所有人发笑,气氛一时融洽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
☆、午夜十三点(三)
三十九
所有人下午都睡了一觉,家乐半梦半醒中被女佣喊醒让吃晚饭,那时天都已经黑了,也不知是几点。
家乐其实对女佣的手艺实在不太习惯,奶油汤的味道总觉得怪怪的,就像是在奶粉里冲泡了板蓝根,又加了半勺盐和胡椒粉一样,他刚吃几口就放下勺子,坐在旁边看着其他人用餐。
白晨暮余光瞄到他面前都没怎么动过的晚餐,一手拿着巾帕擦了擦嘴,一手藏在桌下拍了拍家乐的腿,示意他退席。
四夫人问道:“Yves?这里的饭菜不和你的口味吗?”
“没有,”白晨暮摇摇头:“只不过今天有点累了,吃不下去而已。”
“我可怜的甜心……”四夫人道:“女佣,今晚你记得要给乐乐和他一起送去牛奶,里面记得放颗放糖哦,不然他们会饿的。”
女佣抿着唇微笑:“夫人您真细心。我会的,请放心。”
白晨暮听到‘牛奶’与‘放糖’两个词,步子一顿,抓着家乐的手却用力了许多。
四十
因为这种城堡是白晨暮的,故此女佣给他安排的是主卧,里面有着中世纪华丽装修和一张巨大且柔软的床,还有整面拆了墙后安装的落地玻璃窗。
白晨暮进屋锁上门后就直接趴到了床上,还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地方:“过来这躺着。”
“不好吧,那是你的床。”家乐嘴上这么说,手已经陷在了床里,他有点兴奋的说道:“这床好软。”
“你很喜欢?”白晨暮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问道。
家乐点头:“我可以脱了鞋子踩上去吗?”
“随便咯。”白晨暮把自己的鞋脱了,又伸手去脱家乐的鞋:“要不今晚你在这里睡吧。”
“不要,”家乐想也没想便说道。
“为什么?”白晨暮倒是有点诧异了。
家乐伸手去拿旁边用来装饰的抱枕,面朝下不愿意回答白晨暮的问题。
白晨暮也不着急,拄着头看家乐,就等他什么时候呼吸不上来把脸露出来呢。
家乐微微侧过头,睁开眼睛看见旁边的白晨暮:“你看我做什么?”
“因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呀。”白晨暮说道。
“没什么好回答的,你要是再问,我就回去了。”家乐莫名脸上有点烧,他在网上查了好多,现在看见白晨暮就想躲开,可又一想对方的年龄,又觉得自己这种思想真的是太令人作呕了。
“你这几天是不是总在躲着我?”白晨暮伸手想去碰家乐脸上的梨涡,家乐微微颔首,躲过去了,白晨暮的脸色立刻变的很差,他一把抓住了家乐的下颚,力气大的家乐里面的唇瓣都被牙齿给磨破皮了。
“疼……你松手。”家乐皱眉,双手握着白晨暮的那只手腕,想让他松开。
“你到底在躲什么。”白晨暮用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脸上却越加平静,开口道。
家乐感觉到一阵血腥味道:“我没有躲你,快松手、松手!”
“你明明就在躲我!不要欺骗我!”白晨暮道。
家乐自知理亏,道:“那,我以后不会了。”
“……早这样想多好。”白晨暮眉眼柔和下来,松开手。家乐害怕地向后缩了缩,转身想要从另一边下床,白晨暮见状面色一白,直接握住了他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拖:“你不是答应我了吗?现在要去哪里?”声音都带着颤抖。
家乐指指自己的嘴唇,一张嘴,牙上站着血沫子,仰着头不让口水流下来,道:“我这里被你弄伤了……”
白晨暮连忙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家乐的嘴唇上,借着灯光看了看:“我去给你拿药水。”
家乐现在只想离开,他的下巴到现在都好痛,虽然不知道自己和白晨暮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产生了争吵,但他现在很生气,他挥手推开白晨暮,爬下床去穿鞋。
“你坐在这里!不许动!!”白晨暮喊道,拿起旁边的枕头丢在了家乐的脑袋上。他很少有这么不冷静的时候,只是现在家乐有种给他随时会离开的感觉,这让他非常的恐慌,他不明白,自己都对家乐这么好了,甚至比对从前的吉安都要好,为什么家乐还要离开自己!?
家乐被白晨暮那破了音的声音吓到了,他惊恐地看着面前已经失控的人,点点头,又重新坐了床上。
白晨暮连忙在书柜里找急救药箱,拿着一管膏药折回来,用棉花轻轻敷在已经不流血的唇瓣上,轻声问:“还疼吗?”
家乐一动不敢动,混合口水的血沫从他嘴角留下来,白晨暮一点也没觉得恶心,用剩下的棉花替他擦干净,又体贴地搀着对方站起来,道:“去洗手间漱漱口,下床。”
家乐其实伤口不是很疼,他是被白晨暮刚才的样子给吓傻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恐怖的人,前一秒还可以和你笑着说话,下一秒却可以拿着枕头打自己……好吧,其实拿枕头打也不算打。
“你是怨我吗?”白晨暮伸手抱住家乐的腰,低低问道:“我错了。”
家乐没有回答。
白晨暮忽然亲在了家乐的嘴唇上:“对不起、对不起……”
家乐蓦然睁大眼睛!
“你……”他一张嘴,血沫又流了出来,但此时他已经顾不上了,他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尖上:“你在做什么!”
白晨暮似乎也被自己刚才那无意思的动作给吓到了,他只是看到家乐伤在嘴唇上,然后想要安抚而已……他尴尬的说道:“我、我没有想做什么。”
“可是你刚刚明明……”他捂着自己的嘴。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白晨暮慌忙的解释,殊不知这般回答更令家乐难过。
家乐垂下眼帘,收起自己那刚刚升起来的心思,轻轻推开了白晨暮,白晨暮不知如何是好,紧紧攥着家乐的袖子,正当此时,楼下忽然传来女人的惊呼声——
“啊!!!!!!!!夫人!”
家乐和白晨暮连忙推开门,他们现在是在二楼,对面就是栅栏,可以直接看到一楼餐厅里发生了什么,白晨暮第一眼就朝自己母亲的位置上看,看到四夫人安然无恙后拉着家乐快步走下阶梯,两人这时都忘记了刚才的发生的事情,只想快点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四夫人看见白晨暮跑过来,眼眶里的眼泪顿时留了下来,道:“哦,Yves,我的孩子,幸好刚才的事情你没有看到。”
“发生了什么?”白晨暮这般问道,视线却定格在餐桌上将脸埋在牛排上的人,他扫视大厅,一切和刚进来的时候并无异常,就是上面的水晶灯微微晃动,他走过去仰头看,台灯四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光,他问道:“家乐,现在几点?”
家乐看向大厅里那个显眼的大钟表,道:“十一点半。”他这一张嘴,血沫直接喷涌出来,吓得那个初见时温柔的女佣立刻又是一声尖叫,朝着四夫人走去。
家乐:“……”
“确切时间。”白晨暮从口袋里拿出一双白色胶皮手套,伸手去抬把脸埋在牛排上的男人,他记得对方,一路上都闷不吭声的坐在车里,是后来自己换车后的司机,名字似乎叫维尔亚。白晨暮伸手拨开对方的眼皮,说道:“他应该只是陷入休克,还没有死。”
四周陷入短暂的沉默,家乐颤巍巍的开口:“刚才,你让我看的时候,应该是十一点二十五分。”
女佣忽然低低抽泣着:“怎么……他就会死了呢?”
白晨暮问道:“报警了吗?”
“还没来得及,”女佣说着要起身去拿手机,白晨暮皱起眉头:“你们先坐在原地,家乐,你去打电话。”
家乐指了指自己的嘴:“确定吗?”
“那还是我去打电话吧。”白晨暮四下张望,女佣道:“少爷,您旁边三米远的地方有个画像,将画像拉开,里面就是电话了。”
白晨暮照做,果然看到画像缓缓移动,露出里面的无线电话:“怎么讲手机藏这边……”他低语一声,拨通了警局与急救电话。
四十一
救人往往要比破案要来的焦急。
医护车神奇的只在十分钟内赶到,短促地询问了病情后就将人抬上车,而后有等了足足半个小时,警察们才姗姗来迟。
当四夫人得知维尔亚并非死亡后,也渐渐缓和了情绪,恢复了平时的趾高气扬,对着警察们说道:“我要投诉!你们这种速度,如果我家里来了劫匪,现在估计早就已经逃跑了!”
“夫人,”警察无奈的开口:“像你们这种地方,一边是宽阔的河水一边是高出十多米的陡壁,车子能够开进来就十分的不容易了,更可况是用双腿走路的劫匪?所以请您放心,这里绝对安全。”
“警察先生,我的母亲只是受到了惊吓,请随我来。”白晨暮走了过来,礼貌的说道。
“哼。”四夫人提着自己十分复古的艳丽百褶裙,在女佣的服饰下点燃了手中雪茄:“如果你们查不好,就不要再妄想还能待在现在的职位上了。”
警察中最年长的那位听到四夫人的话,冷笑着开口:“你们现在都是犯罪嫌疑人,还指不定是谁被我们拉走呢。”
作者有话要说:
☆、午夜十三点(四)
四十二
因为尚未得知维尔亚是因为什么而晕厥,所以警察并没有直接立案,而是先在客厅里安抚好了众人,开始一个个询问事情的经过。
白晨暮就在旁边很轻松地坐着,当听到维尔亚忽然鼻子里流出血液,然后捂着脖子晕倒的时候,面色一点变化也没有,年长的警官看了他一会,走过来笑道:“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惊慌,为什么?”
家乐担心地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两人中间。
白晨暮微微垂眸,道:“没事,”随后直视警官:“案发时我和白晨暮都在楼上,并且已经离开大厅有十五分钟左右,后来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才下楼,那时应该是十一点二十五分,有着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其次,现场我们保留的很好,并没有碰过任何一样东西,我还稍稍检查了维尔亚,他瞳孔收缩,鼻腔内有少量血液,应该是破坏性病菌引发的鼻粘膜受损,现在你们把他送去医院了,病情应该就会很快查出来,但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是人为的。”
警官深深缩起眉头:“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少年,这些事情是谁让你和我说的?”他看想家乐,又扫视旁边的人。
白晨暮搬了把椅子,支着腿坐下,淡淡说道:“我有一位家庭老师是法医,曾经教过我一段时间的医疗知识以及人体构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当时支付学费的账单。”
警官似乎对他一时也无话可说,过了片刻,道:“你说的我会去查的,不过,我现在倒是觉得你的嫌疑最大。”
“是么?”白晨暮拉起家乐的手贴在自己脸庞,很冷静的说道:“这似乎听起来并不是个好消息。”
四十三
等警官们记录好一起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三点多了,家乐打了个哈欠,脑袋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又在将要贴在桌子上的时候清醒过来,反复几次,像是在和人点头一样,特别有意思。
“家乐……”白晨暮伸手去推他:“醒醒,上楼睡觉去。”
家乐抬头,眼睛都睁不开了,下巴上有着被白晨暮弄出的乌青手印:“可以去睡觉了吗?”
白晨暮深深吸一口气,轻轻的碰了碰家乐的下巴,问道:“疼吗?”
“嘶——”家乐瞬间清醒了一半,白晨暮像是被触电一样立刻松开了手,僵直着身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家乐揉了揉眼睛,当看到白晨暮那掩饰不住的内疚后,挠了挠头,道:“没事,早就不疼了……不是说可以去睡觉了吗?走吧。”
“嗯,”白晨暮伸出了手,在空中晃了一下,又收了回来,转身先上楼了。
家乐看他那样子一下子心软了,快走几步路过他时伸出小指勾住了他的中指,白晨暮转头看他,家乐立刻扭开了头。
楼梯一共也没几层,家乐和白晨暮的房间正好是相反的方向,家乐松开小指,下一刻却被白晨暮抱住腰。
“你……”家乐吐出这一个字,下面的话却说不下去了。白晨暮对他好他是知道的,但是这不是他能够随意伤害自己的理由。
白晨暮在脑海中预测一个个借口,选定好后,挂上一脸的忐忑,问道:“今晚,你可以和我一起睡觉吗?”
家乐立刻推开了白晨暮!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家乐突然想起几小时前那个吻……那可是他的初吻啊!难道外国的孩子都是这么开放的吗?他们都是男的!
白晨暮倒是没有往那边想,他虽然外表上看说已经成年都有人信,但因为个性原因,连之前想要和家乐拉近关系都事先看了好多书,更不用说做·爱这种完全不在他书柜存在的教材,他很茫然地面对家乐那羞恼并参的怒火,反复思考也只能得出家乐是还因为先前的争吵心怀芥蒂。
一想到这里,他那装出来的哀伤,竟也有几分是真情流露。
家乐心软,纠结了好半天,最后得出个连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结论:“那……只有今天可以。”他小声说道。
“当然!”白晨暮立刻嘴角挂笑,牵着家乐打开门。
房间里还想两人离开前一样,床上有点凌乱,上面还放这个医药箱,白晨暮像是藏什么好东西一样,等家乐进屋后立刻上了锁,快步走过去将医药箱合上,铺好床,连衣服都没换就要拉开被子。
“晨暮你去洗澡吗?”家乐的脸越来越红,他用手背在上面敷着,心脏跳得有点快,他有次借书,不小心看到本言情小说,上面讲的是个两个学生的初恋,家乐熬夜看了好几遍,总能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的带入到女主人公的身上,然后幻想着和那个英俊男孩的相识、相爱。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是不正常的,但偶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忍不住想:若我是个女人,会是什么样子……
“哦,对,我都忘记了。”白晨暮拉开衣柜拿睡衣,递给家乐间和自己款式一样的,道:“这个给你。”
“我带睡衣了。”家乐道。
“穿这个吧。”白晨暮将睡衣放在家乐旁边,走向淋浴室,又忍不住折回来抱了抱家乐。
家乐觉得自己真的是要因为心率过快死去了,他站起来,道:“我去自己的房间里洗,洗完了再回来好不好?”
白晨暮细长的眼睛里晦暗不明,他松开手:“你在这里洗吧,我去那边。”
“那多不好。”家乐作势要站起来。
白晨暮单手一推就将他推倒,跌在床上,歪着头,道:“我洗澡比较快,速战速决,还是我去吧。”说完,不等家乐回答,拿起衣服出门了。
家乐看着白晨暮出门,一个人又坐了会,等到脸上并不是那么热了,才开门走进浴室。
那边,白晨暮单手将自己偏长的头发拢起来,打开家乐房间的窗户,顺着栅栏滑下去,推开厨房的窗户……
他刚刚想到,如果维尔亚真的是中毒,那么一定是晚餐有问题。
☆、午夜十三点(五)
四十四
厨房的窗户并没有反锁,窗沿打扫的一尘不染。
白晨暮松口气,放心地将套上鞋袜的脚放上去。如果上面满是灰尘,他就要特意想办法在不弄乱灰尘的情况下打开窗户了。
推开一条足够自己钻过去的小缝隙,白晨暮深呼吸,抓着绳子的手向前一荡,轻轻落地。
厨房开放式装修,两边都有大理石柜台,左边是洗碗机、料理台,右边是冰箱、橱柜、烤箱。
白晨暮忽然觉得有种奇怪的违和感,他四下看了看,又觉得似乎是自己多想了。
咬住小型手电筒,他蹑手蹑脚地打开柜子等一切容易藏东西的地方,很可惜除了一包用来放老鼠的药剂外一无所获,他掐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关掉手电筒,原路返回。
家乐早就已经洗干净,待在房间里等好久了,白晨暮走前特意将浴室的花洒打开,并没有引起家乐的怀疑。
白晨暮跳进浴室后一边脱衣服一边在头发上抹洗发膏,水打湿了衣服,他团吧团吧直接塞洗衣机里,并且设定好自动洗衣时间。
“当当。”家乐实在待不住了,过来敲门:“晨暮,你洗完了吗?”
“马上。”晨暮将自己手上的胶皮手套放入一早就准备好的药水里融化,检查了身上所有细节,觉得万无一失后穿上和家乐同款的睡衣,微笑着打开门:“家乐,等着急了?”
家乐低着头不去看白晨暮,道:“没有。”
白晨暮对于家乐是坐在床上,而不是躺在被子里感到很疑惑,他摸了摸家乐有点潮湿的头发,道:“过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不用了。”家乐道:“头发已经干了。”
“会感冒的。”白晨暮打开最大风力,几下把自己的头发吹干,转头道:“过来。”
家乐对于别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头发上很反感,他每次头发都要等在长得快遮住眼睛的时候再剪,他还想再推拒,却看到白晨暮沉下来的脸时犹豫了,慢吞吞走过去,道:“好吧,快点哦。”
白晨暮纤白的手指在吹风机上一推,风力瞬间最小格,连片纸屑都吹不开,他将手放在家乐的头发中轻轻抚弄,问道:“你觉得难受吗?”
“不难受。”家乐道,白晨暮的手很轻柔,按在头上还挺舒服的。“我不是问这个,”白晨暮失笑:“我是问这种举动对你的身体反应有影响么。”
“……哦。”家乐挠了挠脸。其实当白润泽的手真正放在脑袋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抗拒:“也不难受,嘿嘿。”
白晨暮情不自禁的戳了戳家乐脸上的酒窝,大脑开始回想刚才看到的厨房里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头发干了吗?”家乐问道。
“嗯?……哦,干了。”白晨暮松开手。
家乐一想到一会发生的事情,脸上又是一阵火烧般的烫,他缩进被子里,眼巴巴看着白晨暮将台灯关上,然后躺在被子里。
白晨暮俯身亲了亲家乐的额头,忽然想起来自己是从窗户那边走进来的,而平时,女佣确实从窗户对面的门走进来,冰箱、烤箱、洗碗机、橱柜……对了,橱柜!
家乐害羞的勾住白晨暮的脖子,想要白晨暮稍稍低下头,亲吻自己的嘴唇。
白晨暮正想事情呢,被家乐的胳膊一压,直接磕在家乐的嘴唇上,他吓了一跳,连忙起来打开灯,家乐捂着嘴,道:“好像嘴里的伤口又流血了。”
“抱歉,让我看看。”白晨暮满心愧疚。
家乐的伤口不太严重,就是他平时就有点营养不良,加上来A国后对于吃的不太习惯,早就溃疡了,伤口还正好覆盖了两处溃疡的地方,弄得现在伸舌头都疼。
白晨暮等抹上膏药才发现家乐口腔溃疡,找了两片即溶药贴贴上,叮嘱道:“最好少说话,也不要舔伤口,不然会越来越疼,今晚早点睡觉,后天差不多就好了。”
家乐点点头,小声问道:“那今天咱俩还做不做呀?”
“做什么?”白晨暮异常迟钝地歪歪头。
“你不是让我过来和你一起睡觉的么……”家乐觉得自己的手脚有点凉了。
“是啊,”白晨暮道:“你难道看到维尔亚中毒不害怕么?”
“你是因为害怕才让我过来的?”家乐问道。
白晨暮想了想,虽然他对于这件事没有一点感觉,但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点头,道:“嗯,就是这样。”
家乐不再问话了,他露出个有点哀伤的表情,翻身钻进了被子里,还捂住头。
“捂住头不好,呼吸不畅,而且你的鼻子还会多吸灰尘。”白晨暮还不解风情地伸手拉了拉他的被子。
家乐眼眶全红了,他手攥地严严的就是不放开。
白晨暮叹口气,伸手断掉灯,也没心情想今天的事情了,等了好久,听着家乐的呼吸逐渐趋向平稳,侧过身从后面抱住家乐,深深吸着他身上的味道,闭上了眼睛。
四十五
早上,白晨暮拉开窗帘,看见警车驶入门内,道:“家乐,维尔亚可能是死了。”
家乐一脸惊愕:“你怎么知道?”
“过来看,”他指着下面的警车:“维尔亚应该是清晨死去的,警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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